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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权倾天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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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伍满意的离开了议论的人群,去西关和大部队回合,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说道白天的事情,都一脸的兴奋。

    吴熙差人去给蒋园带话,说一切都办好了,有什么需求直接上门去要,保证不会再有任何阻力。

    要他在完成了这件事情之后就兑现他的诺言。

    蒋园明显很愤怒,前去传话的王大麻子笑的嘴都扯到了耳根边上,得到的回答很简短,自己拉的屎,自己去解决。

    王大麻子端着茶杯得手,差点没划出去,好在将主临走的时候有交代,不管人家说什么,接着就是,千万不要动粗。

    当王大麻子回去之后把这话气咻咻的给将主学的时候,吴熙笑的前仰后合,说这是成了。

    王大麻子很不理解,低着头不说话,板牙轻笑着走过来说道:“这些上位者的心思你还是不要猜了,等你猜透了,你就是将主了。”

    王大麻子赶紧摆摆手示意自己并没有取而代之的野心,跟在将主的身边只是为了好好打仗,做一个真正的军人。

    板牙笑笑说道:“摆好自己的位置就行,你就说为了发财也没人说你贪财,这些人都是为了钱财来的,你也不例外,冠冕堂皇的话说的多了就有些假。”

    人家是将主身边正儿八经的保镖,他只不过是代替冯六做了个小队长,手底下的人似乎也不鸟他,好像对他们的教官雷豹更有情结一些。

    还有什么可说的,命都是将主给的,自然就是他的人了,要是有什么想法,他这个人算是白活了。

    雨停了,太阳几天没露头,一出来就炙烤着大地,在它照看下的生灵,又多了一些生气。

    蒋园这次没有主动出面,只是派了属下到富户的府上言语了一句,那些人很识时务,忙不迭地的开仓放粮,只要是去领粮食的农户,按照家里土地的多少来决定领取多少种子,然后签字画押之后,这份合同就正式生效了。

    双赢的局面下,气氛自然很好,根本没有出现任何不愉快的因素。

    没用多长时间,粮食就分发完毕,富户门算了一笔账,等秋收以后得到的新粮,至少比现在多三成。

    比往年的收成还要多一些。

    因为今年州府免除了一些赋税,能省下来不少。

    一间很普通的茶坊里,蒋园和吴熙相对而坐,面前摆放着一个茶杯,中间的火炉子里正在煮茶。

    板牙就站在门外,和蒋园带来的护卫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时的发出一些怪笑,就知道他两个没说什么好话。

    “年纪不大,下手还真黑。”

    蒋园一边摆弄着茶壶,一边说道,言语里有责备,更多的是欣赏。

    “给脸不要脸,那么,就只能用暴力解决了,更何况,您已经被人逼得走投无路了,苦于没有把柄,一直没有办法走正常途径来解决麻烦,所以只有让我代劳了。”

    “我哪里让你做这些事了?”

    “是我攀附权贵,行了吧?”

    两人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

    “说真的,老夫这个知府做的真是窝囊的厉害,还不如一个小捕快,要是这件事情再处理不好,恐怕仕途也就结束了。

    说真的,老夫并不是留恋这把椅子,但是交到一个野心家的手里,老百姓就没有好日子可过了。

    你的做法过于偏激,但是最佳的处理方式,老夫过于仁慈,没有杀心,所以仕途走的并不顺利。

    你是个路人,拉完屎就要跑路了,可是留给老夫的这些问题很棘手,处理不好,乌纱帽照样保不住。”

    蒋园就是个老好人,这些年对待百姓恨不得掏心窝子,但是疏于经营同事之间的关系,导致人心向背,推官大人敏锐的发现了这个漏洞,于是开始经营自己的圈子,把蒋园排除在了权利之外。

    正好刘敬梓又是本地人,运营起来得心应手,觉得知府这个这个位置他是坐定了,哪里知道,半路杀出个吴熙,他的美梦一夜之间就全部破灭了。

    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告假在家,甚至还清了保镖,贴身保护。

    要说蒋园在这件事情的过程中也有一定的责任,有钓鱼执法的意思,故意漏出破绽让别人钻,然后背地里下死手。

    “你放心好了,既然开了头,就会有始有终,不会让你难做的,毕竟我是一个强盗而已,你大可以把帽子扣在小子的头上就好。

    反正我也无意仕途,给弟兄们捞点外块而已,不要紧的。”

    吴熙说的很淡然,依旧一副佛去了无成的样子。

    蒋园看他的样子如同徐处仁是一样的,恨铁不成钢,有一种腿打折扔在大街上的冲动。

    但是,这是人家的个人意愿,和自己没有多少关系,指不定不做官,比现在活的潇洒自如,何必挤在一条破穿上打烂脑子,你死我活的呢?

    想到这里,对眼前这小子又高看了一眼,心里没有欲望,想着都是别人的事,不做作,很干脆,对敌人毫不留情,对自己人百般的呵护,这样的人就算是当强盗,也是一个正义的强盗。

    “不再考虑一下了?”

    “心意已决,除非天下百姓需要我,要不然,我还是做我的强盗来的舒坦。

    官军有太多的束缚,我不习惯。”

    蒋园摇摇头觉得可惜,但又无能为力。

    “刘敬梓你打算怎么处理?”

    茶已经煮好了,蒋园给吴熙倒了一杯,然后把自己面前的杯子倒满,试探性的味道。

    “这是你的问题,从这个计划实行开始,就没打算动他,你要想为百姓做事,那么,刘敬梓就是你要翻越的高山,也是你的心病,只有治好了心魔,你才算是突破了你自己。

    刘敬梓是有高手护卫,只要小子一个回合过去,他就已经成了一堆渣渣,这样的对手还不够小子看的。

    但是那样对你没有半点的好处,这是一个好对手,希望我赶跑宋江的时候,你能亲自为我送行!”

    一番话说的已经年过半百的蒋园无地自容,可不就是这样么?一辈子唯唯诺诺,畏首畏尾,前怕狼后怕虎,什么事都没有做成过。

    就他这个知府还是靠上了老丈人才坐的,这么些年来,他好像失去了自己,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自己年轻的时候设想过的影子。

    现在是时候找回自己了,虽然有些难度,但是成功的道路上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

    这小子看着年龄很小,但是心思缜密,完全就是一副大人模样,什么样的人才能培养出这样的天才。

    “放心好了,老夫心里有数。”

    说完喝了一口茶,还有些烫,拿凉水给口腔降了火,从袖袍里取出一物,说道:“这是调动淮阳军的虎符,既然你信任我,那么,我也就信任你,除了孟洪的两千本部人马之外,其余的都能随意调动,希望你能打一场漂亮的歼灭战,把宋江这个祸害铲除,我们也能消停点专心对付金人才是。”

    吴熙随意的接过虎符,扔给门口站着的板牙,然后说道:“将熊熊一窝,你放心,淮阳军这些年丢的场子,小子帮你找回来就是了。”

    蒋园见吴熙这么随意的处理虎符,钻心般的疼痛,但是自己已经做出了决定,就要承受这样做的后果。

    “你怎么可以随意乱扔呢?”

    还是说出了自己担心。

    吴熙变戏法似的就把虎符从手里拿了出来,问道:“你说的是这个吗?”

 第一百二十五章 黑一刀

这个世界很巧妙,上辈子说要这辈子长相厮守得人恐怕这辈子真的要兑现诺言了。

    老天变着法的把你们往一块凑,就算你忘记了上辈子的誓言,总有人会帮你想起来。

    吴熙带着板牙往回走,板牙摆弄着手里的虎符,爱不释手的说道:“大哥,蒋园给的不会是个假的吧?”

    吴熙在他的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笑骂道:“你这是骂人,人家就是再不济,也不会拿身家性命开玩笑,虽然这 。。。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一将难求

    黑虎的刀子扎下去的时候,扎在了床板上,心里就知道坏了。

    床上空无一物,白天还看见被抬进去的那个少年,此刻根本就不在床上,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楚状况,没时间想究竟发生了什么,先离开再说。

    刚一转身,暗器的破空声就响了起来,他在道上混了这么久,这种声音经常能听见,而且向自己射过来的暗器不止一根,最少从五个方向飞过来,封住了他的退路。

    这种暗器很细,如果没有夜视功能或者过硬的功夫的话,很难躲避开。

    好在他以前练过,大大小小的战斗不知道打了多少次,这一次算是比较轻松的了。

    好像对方并没有治他于死地想法,只是为了防止他逃脱,才出手的。

    想到这里,黑虎的在慢慢往下沉,因为他突然间发现这个少年人真的不简单,白天营地里所有的举动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为了吸引敌人上当,全民演戏,黑虎这次算是栽了。

    他知道此刻营帐外面定然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算自己使出浑身解数,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人家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演戏,可不仅仅就是为了困住自己这么简单。

    轻松的躲过暗器,趴在地上听动静,果然外面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向这边赶来,黑虎叹了一口气,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昂首挺胸的走出了营帐。

    大场面他见的多了,九死一生都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次。

    打开帘子像英雄就义似的,昂首阔步就走了出去。

    外面灯火通明,照的他都有些睁不开眼,一眼望过去,黑压压的全是人,一个少年人坐在中间的圆桌上,桌子上放了一坛酒,那种坛子很精致,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坛子里的酒香隔得老远都能闻出来。

    一碟精致的小菜红黄蓝绿都有,让人看上去很有胃口。

    少年人的周围就站着自己注意点高手,脸上很兴奋,根本就没有一点儿醉意。

    身后围了一圈兵士,看上去都是悍卒,一只手放在刀柄上,一只手里举着火把,把整个院子照的通明。

    “还以为你不来了,你可真能忍,山里的蚊子很毒,要是一般人在里面待上一个时辰,没有防护措施的话,早就中毒了。

    你倒好,一蹲就是三个时辰,这份毅力值得吴某为你大动干戈演一场戏。

    就因为你不是个普通人,要是你身手很一般的话,手底下的人是不会同意耗费他们宝贵的休息时间来演戏给你看了。

    怎么样,有没有一点成就感?”

    吴熙俏皮的说着话,为的就是融化黑虎心里的怨气,只有把人当成人物,那么双方才有可能继续谈下去。

    吴熙花了代价,不可能只是困住他这么简单,这么好的伸手,做了别人的鹰犬,实在有些浪费,不如招在自己的麾下,做一个先锋也是好的。

    黑虎是个聪明人,对方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把自己当个人物来看的,要是别人有意要自己的命的话,刚才只要乱箭齐发,他断然没有生还的希望。

    “受宠若惊了,这么高规格的礼遇,我黑虎还是头一次遇见,在这里先谢过了,不过人家有恩与我,场子我一定要找回,我们只能是敌人,不可能是朋友的。”

    吴熙脸上的肌肉抖了一下,明显动了杀机,但还是忍住了,还想在争取一下,如果实在不行的话,那么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吴熙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懂得了一个道理,就是这个人要是不为自己所用的话,最好就不要留在世界上,给自己增加敌人了。

    所以吴熙心下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黑虎还是那么决绝的话,恐怕要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想想都觉得可惜。

    这是在消耗宋朝的国防力量,只是阵营没有站对,就要遭到杀身之祸,可能对于这个人是无情的,但是如果让他刺杀成功的话,对吴熙就是致命的打击。

    这个冷兵器时代就是这么残酷,你死我活的争斗,从来都没有一点人情味可言。

    对敌人最大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不要忙着拒绝,知道你忍了半天,坐下来喝口酒,我们慢慢再聊。”

    吴熙脸上带着笑容,心里波澜不惊,这个见过世面的高手,没有足够的筹码,很难让其回心转意。

    “不必了,刘大人待我恩终如山,我这样背叛他无意于背后捅刀子,他现在正在困难的时候,我想帮他度过再做打算。

    你年纪轻轻就做了将主,想必有些本事,看你明知危险来临,不慌不忙排兵布阵,是个好将主,我想你也不愿意手下有个不忠的人,那样的话,危险始终存在,我既然能为你所用,有朝一日也能为别人所用,所以还是那句话,我们不会成为朋友,始终只会是敌人。”

    黑虎把话说的决绝,吴熙一下子就没了后顾之忧,既然你没有降曹之心,留在汉营始终是个祸害。

    吴熙喝完酒,把手微微举起来,他知道,只要他的手落下,这个人就成了一个死人。

    举了好久,还是没能下定决心,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即便杀了他也不能对整个战局有所改变,最后还是慢慢的放下了举起的手,不过脸色难看的要命。

    “放你一马,也不是不行,今天起你就是个死人了,如果你还执迷不悟的话,那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

    吴熙气咻咻的说完甩了甩衣袖离座而去,手下的人一脸不解的看着吴熙远去的背影,都没敢出言劝阻,叹息了一声,匆匆跟了上去。

    最近很不太平,有第一个黑虎,就有第二个,将主左右不能离人,如果出现意外,不等别人结果他,自己就能把自己活刮了。

    黑虎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但是这个年轻人却放过了自己,心里嘿嘿一笑,觉得这个少年人傻到家了,放虎归山,后患无穷的道理他也不懂。

    还是年轻啊,心软就做不了大事。

    也好,杀了这个少年人的计划已经破产,以后得机会恐怕也不是很多,那么就从另一方面着手,如果能除去他的对头蒋园的话,也能对他的心病有所帮助。

    黑虎整个人像是着了魔一样,今天要是不把问题解决了,心里就像万蚁挠心,浑身不舒服。

    后世有一种k粉,人吸了之后,就会上瘾,只要一天不吸,就是这种感觉。

    黑虎快速的离开吴熙的营地,好不容易捡到一条命,要是别人反悔的话,刚才的激将法,就算是白用了。

    一路狂奔,一刻也不停歇,直到回到城里,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

    分辨了一下方向,直奔知府府衙而入。

    蒋园这几天心情很好,政敌都死了,像这种事情只需要向上汇报这些人和土匪沆瀣一气,最后内部起了矛盾,火并而死,和自己没有半点的关系就行了。

    刚刚从副职转正的那些人绝对不会对这份报告有任何疑问,好不容易上位,没有人傻到会为一个死人找自己的麻烦。

    府衙内昏暗的灯光下没有一丝生息,偶尔有鼾声传来,却给黑虎带来更加坚定的信心。

    这次他连投石问路都省了,直接越墙而入,直奔府衙后宅。

    有一间房子的有灯光,想必就是蒋园的卧房了,听说他是一个奉公廉洁的好官,常常要工作到很晚,现在看来,传言不虚。

    这么好的一个官,黑虎都觉得死了可惜,但是谁让他和刘大人是死对头呢?活该你倒霉。

    想想那个少年人放了自己,心里就一阵窃喜。

    心里想着,脚下没停,到了门前,想都没想,就破门而入。

    一个人站在案桌前正在写字,歪歪扭扭的很难看,但是却很认真,甚至黑虎破门而入都没能影响到他认真的写字,甚至连抬头看一眼都不曾有过。

    刚要说话,那人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那气势不容得有人的违背。

    过了一会儿,终于写完了,拿起来欣赏了一下,觉得很满意,然后把刚写好的字转过来给黑虎看,让他评价一下他的功底究竟怎么样?

    黑虎觉得受到了侮辱,捏着拳头喘着粗气随时准备发难。

    “没有一点情调,真不知那小子看上你哪一点了,蝴蝶说老道只知道打打杀杀,没有一点文化人的风度,所以老道决定一定要写一首词让他看看,老道也不是一无是处。”

    写字的是青阳,看样子有些疲惫,不过任是谁大半夜不睡觉,精神都不会很好。

    “你不是蒋园?”

    黑虎疑惑的问道。

    “贫道已经远离凡尘,不问世事很久了,这个蒋园贫道还真不认识。”

    青阳很轻松的回答着他的问话。

    “你是专门在等我?”

    黑虎好像明白了什么,对方一直避重就轻,就算是傻子也该听出话里的意思了。

    “如果你觉得贫道大半夜不睡觉只是为了写词的话,那贫道就会成为米芾那样的书法家,可惜不是,要不是你冥顽不化,答应了那小子的招降,贫道也不会大半夜的还没睡觉,傻站在这里等你。”

    黑虎受到的打击是这辈子最为严重的,从来没有这样感觉到绝望过,人家早就设好了陷进等自己去跳,说到底还是低估了那个少年人。

    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抽出腰间的短刀杀了过去。

    黑一刀出手只有一刀,从来不出第二刀。

    这一次他还是没有打出第二刀,因为第一刀还没有杀出去,脖子上突然多出一支毛笔,瞬间就堵住了他的气管,没过多久,只感觉自己很想睡觉,身体慢慢的倒了下去,然后就再也没有醒来过。

    青阳摇了摇头,收拾起写好的字,仔细的卷成了一个筒子形状,然后跨过黑虎的尸体,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劫富济贫的真实含义

    刘敬梓疯了,自从黑虎死了之后,就再也没能说过一句正常话。

    刘府上下被一片悲凉的气氛笼罩,本来好好的推官府,一夜之间彻底的垮了。

    外界的传言很一致,都说是鬼迷了心窍,想和知府大人争锋,最后落得如此下场,都是咎由自取。

    蒋园乐的坐享其成,已经打好了如何对付刘敬梓的腹稿也胎死腹中,以流产告终。

    沂州走上了正常的生活秩序,这是大家都乐意看见的,老百姓脸上的笑容和天空的云彩一样见到晴天了。

    只是蒙山上的强盗,利用官兵的漏洞,每每下山打家劫舍,给富户们的正常生产带来一定困难,这些富户们因为帮助老百姓有功,他们在知府衙门请求剿匪的呼声,得到了蒋园的肯定和认可。

    起义军刚开始的时候都是被逼的没办法,才起事反朝廷,涉州过县,打着劫富济贫的帽子,来博得下层民众的支持。

    殊不知,劫富济贫从来都是一个伪命题,从人类有了阶级开始,贫富从来都是处在对立面,矛盾也从来没有得到缓和。

    国家发行的货币是一定的,而大部分的钱都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这样一来统治阶级便于管理,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快速的把钱集结起来。

    如果人人都是平均分配的话,万一国家需要钱,收集整合显然来不及,那么就只剩下重新铸币这一条路可走了。

    在国家发展没有达到相应的水平,很容易引起通货膨胀,人们手里的钱就会迅速贬值,进而对社会的稳定造成一定的影响。

    所以钱只能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才对的社会的实际情况。

    仇富从来都是不努力的人心里状态的体现,久而久之,心里就会扭曲,觉得社会不公平,于是打着劫富济贫的口号,来达到自己不为人知的目的。 。

    有句话说的好,救急不救穷,意思就是说急说明你在动,你想改变生活,成为那些掌钱的少数人,穷说明你懒,不想改变现状,看别人的救济永远不可能成为富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句话就能推翻劫富济贫的本质,可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喊口号,从来都没有想想这背后的原因。

    所以尽管宋江领导的起义大概是正义的,但是在思想上,根本站不住脚,更何况,这些人也不是施大叔笔下的那些仗义之士,就算武力镇压,也没有一点心里负担。

    心里想给他们一条出路,现在自己把出路堵死了,那就不要怪他不记人情了。

    营地门口来了一个女人,素衣打扮,胳膊上缠着孝字,似乎是家里刚刚发生变故,点名道姓要求见将主,说自己是你们将主两个银饼子买来的下人。

    门口诸将一听,眼睛瞪得铜铃大小,不过马上就释然了,将主出门在外,身边没有个暖床的丫鬟,也说不过去。

    但是,买一个正在服丧期的女子算是怎么回事?

    将主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宋人是有名的孝子,守丧期间,不可以行夫妻伦敦之礼,是为对死者的尊重。

    更何况打仗带女人犯忌讳,蝴蝶这样的大家从来都没有把她当做是女人来看待。

    所以,营地里出现一个女子,大家心里多多少少都是有想法的。

    都是年轻人,谁也不比谁身上少零件,火气还大,要是不经意间听到不该听到的声音,对士气绝对是一个打击。

    吴熙早就得到了通报,心里想该来的还是来了,为了一只手镯,人家到底还是出卖了自己。

    想到此处,马上差人拿了一个银饼子就去还钱,哪里还有货郎的身影。

    贪小便宜折大钱,人家这是要讹上自己了,偏偏他又是个不会拒绝的,尤其是对于女人,还是那种楚楚可怜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免疫力。

    让人好说歹说就是不走,非说她已经把自己卖给了将主,手里拿着卖身契,还有自己的手印,期限是十年。

    卖身契到期之前,他就是将主的人。

    吴熙很无奈,只好让蝴蝶出面解决。

    谁知道这个挨千刀的一见人家姑娘,就喜欢的不得了,既然吴熙不要,就在自己的手下做个贴身的丫鬟也不错。

    报复来的很突然,吴熙没有一点准备,青阳站在远处,笑的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吴熙上前做打人状,青阳一个闪身跑远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从此营地里就不会有安宁日子可过了。

    吴熙自始至终都没有漏过面,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还是雷豹从徐清风的嘴里得知女子叫青莲,今年十六岁。

    畜生啊,身体都没长全,一个个的跃跃欲试,就想让人家给自己生孩子,还有没有一点儿人性了?

    和崔妙彤已经属于违反道德结合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十六的,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反正风言风语的已经传开了,说什么的都有,吴熙堵不住悠悠众口,索性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互不干扰。

    谣言从来都是有根据的,这还真不是空穴来风,如果自己没有出相救的话,就不会有现在这种事情。

    青莲是一个比较害羞的小姑娘,来到营地之后,对她来说什么都是新鲜的,从今天开始,她就要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了,希望一切都好。

    已经三天了,她已经和蝴蝶,徐清风成了好姐妹,虽然那两人大了她不少,对外是主仆,对内是姐妹。

    无话不谈,无话不说。

    来到这里三天了,几乎比她过去十六年笑的还要多。

    她以前见过人家富户家里的老爷,夫人,那排场,那架势,完全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主,只要一个不对付,轻则打断腿,重则扔到沂水里听天由命。

    但是,通过这几天的观测,还有两位姐姐事无巨细的讲解,她觉得,这觉得这里不知道要比其他地方好了不止千倍万倍。

    将主其实也是家主,对下人有绝对的拥有权,但是看他手底下的那一帮人,根本没有一点下人的样子。

    为了下午吃什么和家主争的面红耳赤,最后还不欢而散。

    刚看见这样场景的时候,青莲觉得这个下人八成要被打死喂狗的,可是转眼就看见两个人好的像是穿一条裤子。

    说到高兴的事情,笑的很大声。

    这就是个不一样的集体,家主给了下人完全宽松的生活环境,下人势必会倾其所有回报家主。

    浅显的道理世人总是难以做到,但是,在这里却做的很完美。

    她就是幸运的,其实能来这里是牛大叔的主意,牛大叔是个走街串巷的货郎,见过很多人,他说这个人一定错不了,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要错过。

    再说了,双亲双亡,她本来也没地可去,要是没人收留,最后就会是一个进入青楼的下场。

    自己有没有一技之长,皮肉生意会是自己最终的选择。

    想想都觉得可怕,好在家主就是个性子软的,要不然自己的下场不知道会有多惨。

    两位姐姐据说都是山林草莽出身,但是,身上没有一点匪气,都是好人家的闺女,气质不输给任何大家闺秀。

    起初他以为两个姐姐都是家主的小妾,最后才知道,两人早已心有所属,为此还闹了一个大笑话。

    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

    听说家主也结婚不久,说起主母这人,蝴蝶最有发言权,简直就是个醋坛子,她要是嫁过去,少不了受气。

    青莲马上就脸红了。

    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两个过来人在咬耳根,不出事才是怪事。

    情爱的种子种了下去,就会发芽开花,至于结不结果,就看老天的意思了。

    虽然是下人,理应不能多想,但是,每每看到家主无害的样子时,让人忍不住思绪乱飞。

    这几天营地里很忙,前几天嬉皮笑脸的人,脸上都没了笑容,似乎都进入到了备战状态。

    明明是官军,非要打扮成土匪的样子,一个比一个难看。

    家主给自己带了一张面具,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从他正襟危坐的指挥那些属下,有条不紊的进行军事活动的一切事物,就能看出他现在一定很愤怒。

    因为蝴蝶姐姐说,只要家主升帐的时候,就不能在开玩笑了,这时候有谁还不长眼撞在枪口上,浸猪笼就是最轻的处罚方式了。

    她还说家主的一个兄弟被人绑票了,就在山上的这群人手里,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其实都是心照不宣。

    这从将主的战术变化就能看的出来。

    刚开始对宋江部只是以安抚为主,这次大动干戈,势必要把这些人赶尽杀绝,如果再不能说明问题,手底下的那些人就是吃干饭的。

    据说有一批威力惊人的火药经过商队就要运来,这些天吴熙按兵不动,想必就是在等这东西。

    只是按照有火药的进军方式做着进山的演练,争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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