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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权倾天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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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新娘子就敢调戏女眷的,吴熙算是头一个了。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大,我这就去,回来那点东西而已,已经和和尚喝了一坛子了。”
吴熙呵呵笑着拉着崔妙彤的手就进了主房,也不搭理蝴蝶。
吴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悄悄的给她说:“其实她是一个杀手,潜伏在咱们家就是为了杀我。”
崔妙彤惊讶的嘴巴长的更大了,就是不敢喊出声音来。
这句话带来的后果就是崔妙彤看见蝴蝶就觉得他的身上不知道什么地方藏着暗器什么的东西,一不小心就会朝自己射来。
所以没有必要的事情,很少和蝴蝶来往。
这就把尴尬给解掉了。
女人就是一种柔弱的动物,需要被别人保护的欲望很强烈。
吴熙就制造出这种恐怖的气氛,让她一直活在他的保护之下,小鸟依人的女人最可爱不是么?
牵着新娘子的手,迈着小碎步就进了新房,里面装饰的美轮美奂,都是老孟想出来的注意,各色的代表吉祥的图案和物件玲琅满目的吴熙都看不过来的。
反正就一个吉祥,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吉祥,今天晚上肯定是吉祥的一塌糊涂了。
龙凤蜡烛要燃烧整整一个晚上不能熄灭,这也是为了能讨个喜庆,新娘子在初夜的时候总是害羞的,不知道谁想出来这么一个注意,让新娘子羞得连衣服都不肯脱下来。
借口是一辈子就穿这么一回,她想多穿一会儿。
穿着就穿着吧,他也不会把她怎么样,不是说,洞房花烛之后,这个女人就成了你的人,要整颗心融入进来才行。
已经放弃了圆房的打算,这样的心境和这样的场合,必定都会让双方尴尬的无以复加,与其扭扭捏捏的成不了事,那么就过些天也好,反正人就在那里,她有跑不了。
如果人要跑,那也不是他吴熙的人,欢欢喜喜的送人家一程就好。
红色的纱帐自然的垂下来,搭在床沿上,透过纱帐,里面的被子码的很整齐,两个可爱的虎头枕头对称的放在被子的前方,看上去非常的调皮。
这一看就是蝴蝶的手笔,虽然说她是一个杀手,职业所迫进入了妓院,但是,一手女红做的那真叫一个贤良淑德。
吴熙家里所穿的衣物,基本上都是蝴蝶做的,那些土匪窝子里救出来的老妈子粗手笨脚的每一个心细的。
“早点睡吧,我看今天晚上的事恐怕要黄了,你刚来,可能还有些不习惯,新家总有一个适应的过程,等你适应了我们慢慢来就好。”
崔妙彤羞得捂着脸侧过了身子,被吴熙一把就搂在了怀里,惊得她差点大声叫出来。
“夫君,都是我不懂事,已经是你的人了按理来讲,就要和你睡在一起才能显示出妇道,可是,我还过不了我那一关,委屈你了。”
“没事,一个人在书房待得很习惯了,你好好睡觉就好,如果一个人觉得害怕,尽管叫小美过来陪床,咱们家还没有那么的规矩。”
说了这么多,崔妙彤终于有些放松,主动迎合着吴熙的熊抱,把头埋在吴熙的怀里,嘤嘤咛咛哭的很可怜。
安慰了几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走的很坚决,没有一丝的拖沓。
推开们,门外一堆人指着天就开始看月亮,尽管天上只有繁星,连月亮的一丝影子都看不见,吴熙只是笑笑,并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
这是传统了,老公公听媳妇的门,都是常事,更何况都是些下人,大家不是也图个彩头不是么?
小美害怕吴熙欺负小姐,也跟着这群人就站在门外。
给她试了一个眼色,小美大笑着就进入了新房,对于她来说,晚上能和小姐一起睡觉,那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更何况还是小姐大婚的当日。
姑爷看上去一脸的不快,可能和小姐没能让他进来睡觉有关系,管他呢,来到这个新家,她还完全没有适应。
普通人家一天的生活就要开始了,吴家也不例外,已经化身普通人家的吴家,早上照样豆浆加油条,只不过为了照顾崔妙彤,这才熬了一点稀饭和一些包子。
早就知道吴家的人没有大小,全家主仆就坐在一起吃饭,也没有个回避,饭食很好吃,这他早就领教过了,那个借调在崔府的厨子被爷爷长期留在了崔家,每天吃的就是这些早点。
很害羞的学着吴熙用手拿起一根油条,满口咬了下去,油汪汪的油条被咬出了油,顺着嘴角就流到了下巴,吴熙拿着帕子擦的仔细,崔妙彤也没有躲,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也不知道避讳。
其他人看他们的眼神都有些不友好了,这里面大部分人都是光棍汉,哪能经得住这样的撩拨,端着碗,抄了几个包子,出了门,就蹲在地上嘻嘻哈哈的吃的香甜。
吴熙也不理会,随他们怎么吃都行。
崔妙彤的这顿饭吃的很变扭,虽然有些抵触,但是一直忍着,慢慢就习惯了,自己是这个家的主母,很多事情都要和这些人打交道,也要仰仗这些人无私的付出。
在一起吃个饭,秀个恩爱,实在不是多么大不了的事情。
小美明显抵触的厉害,吃了两口就借口吃饱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会儿人都走光了,就剩下他们两个了,崔妙彤噗哧就笑出了声。
“家里还真是和别家不同,且不说你这个家主如何,仆人看上去根本就不怕你,尤其是年纪大的,就像是你的长辈,你有不对的地方,说不好了,还会打你,你这个家主当的真是失败啊。”
吴熙往嘴里放了两个小笼包,喝了一口稀饭,被崔妙彤的话呛得差点把饭喷出去。
“这才像个家不是么?等级森严的没人喜欢和你说话,就像个孤家寡人的有什么好。
皇帝一个人守着那么大的后宫,没有一个可心的人儿和他说话,你说他活得有什么劲,还不如你夫君我,娶个老婆,满院子的仆人嘻嘻哈哈的,生活的气氛多么浓厚。
不信你看着,如果你把这种气氛打乱了,所有的人只会跟着我去军营,老孟也会借口生意上的事情和阿贵去走商道。
营造出这样的气氛就是为了让所有人有个家,这里面很多人都没有父母,虽然你的年纪和他们差不多,但是以后恐怕要担负起母亲的角色了。
这对你很不公平,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你就算是不做,他们也会逼着你做。”
说到做母亲,崔妙彤笑的花枝招展的十分可爱,脸上的红晕散道了脖子里,细长的脖子滑腻的让人神往领口里的春色。
不自觉的浑身燥热的难受,强迫自己不要多想,大清早的倒了一杯浓烈的白酒,一口喝下,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越来越浓了。
大早上的精力充沛的厉害,就是无处发泄,媳妇就坐在旁边,却只能看着,看的时间长了,崔妙彤还以为自己身上粘上了什么东西。
浑身看了两眼,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举起粉拳就打在了吴熙的身上。
一下子忘记了他还有登徒子的潜质,现在只不过他自己娶进了家门,依然不改他的本性。
不过想想也是,一个适龄男人,不能释放自己的荷尔蒙,是很伤身体的,这是婶子在家里说的,不知道说的是不是真的,反正看吴熙没精打采的样子,恐怕婶子说的是真的。
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本来她就被别人说成是石女,还任性的不让夫君碰自己,这就更加坐实了传言,虽然夫君无比的鄙视那些谣言,但是自己的表现明显就是和夫君的理念背道而驰的。
夫君虽然什么都不说,心里大概已经胡思乱想过了吧?
想到这里,红着脸扭过了头,说道:“昨天晚上我……我……”
这就很明显是想补偿一下吴熙昨天晚上的损失,要是吴熙还听不出来的话,那后世情场高手的名头算是白叫了。
当即放下手中的包子,连手都没擦,抱起崔妙彤就往房间里跑。
这下可羞坏了崔妙彤,一院子的人都被他们两个的动作给吸引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嘻嘻哈哈的没个正行。
崔妙彤拳头从吴熙把她抱起来的那一刻就没有停止过,可是她这样的力气打在吴熙的身上没有多少作用。
反而更加激起了吴熙身体里的男性荷尔蒙。
房门都没有关上,吴熙就迫不及待地吻上了那烈焰红唇。
房间里顿时春光乍泄,和窗户里头透进来的晨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副美妙的画卷。
第七十四章 新婚燕尔
两个人这一天就没有出过房间半步,天稍黑的时候,崔妙彤实在饿的不行了,才做鬼似的离开了吴熙的怀抱,准备偷偷的去厨房拿一点吃的。
仆人们都还在院子里散心,看她的表情很诡异,崔妙彤站的笔直,瞪着两眼环视,生生的逼的众多仆役拿起了手中的活儿,不敢正视她。
这才是下人的姿态,一天没个正行,都让夫君给宠坏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厨房里专门给他们留了饭,还真是有心,知道他们必然会饿的起来寻食,索性就放在显眼处。
崔妙彤也不客气,问都没问,端起就走,夫君劳累了一天,也该吃点东西了。
两个人吃的狼吞虎咽,好像一个叫花子突然得到了美食。
吴熙的吃相更是夸张,给人的身体言语就是我要死在饭盆子里。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第一次看一个人吃饭也是一种幸福,大概就是家的感觉吧。
“吃不饱,就没有力气干坏事!”
“讨厌你!”
“本来就是么,夫妻间的伦敦之力,荒唐之事只能关起门来说才显得亲昵,你看谁家人满大街的说自己床事的?”
“你还说上瘾了,都是嘴上的功夫。”
“我嘴上的功夫也很不错,不行我们一会儿试试?”
崔妙彤当然不知道吴熙说的嘴上功夫是什么,愣了大半天也不明就里。
吴熙心里一万个着急,和宋朝人沟通就是费劲。
不过和宋朝人睡觉是他这一辈子也不敢想的事情,竟然在今天成为了现实。
“夫君运筹帷幄,为妾身洗了污垢,妾身感激不尽,妾身也不是为了报答你,才和你结婚的,只是单纯的觉得你应该不错,跟了你我很满足。”
吴熙蹲在椅子上,像田间的老农,没有一丝的家主样子,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看出来,这个男人不错的。
她们世家不是都温文尔雅么,喝个酒都要那袖子遮住,吃饭的时候,只见嘴动,听不见一丝的声音,吃的小心翼翼,生怕一顿饭吃的家里丢了脸面。
这个时候看见一个萎靡不振的人蹲在椅子上吃相残忍,尽然说他是个能依靠的人。
“我算不得好人,至少是一个自私的人,怕你看不出来,早点说出来比较好,要不然会引起误会。”
“夫君这就不知道了,自私的人才能把家里过的红红火火,从来都没见仗义疏财的人能在家里有个好光景。
听说有一个叫宋公明的,因为仗义疏财,江湖上的朋友很多,但是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在山东当了贼寇,最近闹腾的厉害。
官府已经去招安了,就算是朝廷肯受降,朝廷里的那些人能容得下他们这些豪气干云的人么?
你是不知道朝廷的上的那些大佬,一个个小气的厉害。”
吴熙应该正眼瞧一瞧他的这位夫人了,生在世家就是不一般,看问题的角度很刁钻,能看到实质性的东西。
要是自己不是来自后世,这些问题还真看不明白。
“你懂政治?”
“切身不懂,只是在家里见过很多朝堂上的大人,一个个身宽体胖的,走路走费劲,心眼却小的如针尖,就是因为妾身的家里没有随他们意思,就一味的公报私仇。”
所以说人的眼见很重要,要不然现在的人带着孩子到处旅行,就是为了给孩子增加见识。
“这些都是表面现象,真实的事情恐怕比这个更为肮脏,宋公明一行三十六人,加上身后的喽啰也不过万把来人,朝廷大军一到,自然束手就擒,他们根本就没有谈判的资本,
你夫君我恐怕是要走一遭海州的,海州知州对我有知遇之恩,所以不得不报答。”
“你说的是张学士吧?也来过妾身的家里,和种大帅一起来的,那个时候他还是大学士,不知道因何原因被贬海州,也是一个命苦的。”
“那你是命苦,那是皇帝为了保护正值的大臣,才把他们打发的远远的,要是朝廷真正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那么这些人就会被征调回来,委以重任。
这样一来,就有了从龙之功,升迁起来也容易的多,就算那些奸臣有什么意见,大多数都会保持沉默,最多御史跳出来咬几口,表达一下不满而已。
想想那些御史过的也真是不容易,和皇帝演戏而已,还要拿着生命在开玩笑。”
“这样说来,夫君是一定要去的,家里有妾身在就行了,就算有妾身解决不了的事情,不是还有老孟,周师傅,邱神医这些人么?”
“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就知道我没有娶错人,就算你真的生不了小孩,我也认了,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说到小孩,崔妙彤满心的不愉快,心想要是敢在夫君走之前怀不上个孩子,那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心里想着,身体就开始付诸实践行动了,拉着吴熙就进到了纱帐之内,本来衣服就是随便穿的,现在办起事来,方便的很。
新婚夫妇腻在一起很平常,就是这些天吴熙的脸色很差,身体有种被掏空的感觉。
天觉先生就看不惯年轻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为了让他缓和一下现在的幸福生活,硬生生的把他留在自己的家里十天之久。
这简直是谋杀啊,他正在和一个石女创造小孩,本来就很艰辛,现在还被人强硬的掳走,两地相隔,想看泪眼凝望。
这些天吴熙简直是度日如年,那些没有标点符号的书晦涩难懂,被老夫子硬是逼着背诵《诗经》。
他不就是盗用了未出世的一首词么?用的着这么逼着他学习么?
家里的新娘子恐怕也把这个老头骂的遍体鳞伤了吧?
放着漂亮的老婆不搂着睡觉,简直就是在浪费资源。
好不容易挨到第十日,天觉先生才放他回去和娘子团聚。
两人见面,分外眼红,直视了半天,崔妙彤在吴熙的腰上狠狠的拧了一把,嘤咛一声,就钻进了吴熙的怀里。
荒唐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老孟就站在门口叫吴熙起床。
吴熙就是再有起床气,对老孟还是不能发脾气,他现在可是家里经济来源重要的保证。
“家主,我想趁着现在米价便宜,多屯些粮食,今年到现在没下一滴雨,庄稼都种不下去,就算是雨水来了,收秋的时候,也必定是个晚秋了,我们现在就要做最坏的打算了。”
“你看着办就好,以后这种事情找妙彤商量就好,过些天我就要去海州看看,我们也应该要有新的商道了,海州距离大海比较近,我看看有没有可能把水产的生意发展到内地。”
“这是一个好主意,不过运输起来,恐怕是有些难度的。”
“你去做好囤粮的准备就好,这些事情我自由办法,另外把你做的那些东西,也给你家主母拿过来一些,必须是限量版的才行,你这个官家是怎么当的。”
老孟呵呵一笑,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不是这些天你们腻歪在一起,总是没有机会。
“就你会说话。”
老孟笑着就走开了,像他这样地位的人,不用禀报家主就可以执行一系列家里的政策,他这是在敲边鼓啊。
应该是周侗那个老家伙不好意思给自己说年轻人要节制的话,才让老孟过来打扰他的荒唐。
唉!算了吧,人家都上门抗议了,他这个家主也只好学乖几天才是啊。
妙彤想要一个孩子,要是不出意外的话,也应该怀上才是正理。
凭借自己千年修来的身体,没有理由怀不上啊。
旱灾在古代发生过很多次,关中地区算是一块福地,很少有颗粒无收的情况。
因为是平原地带,还有八水绕长安的胜景,引渠灌溉就是了,没有老孟说的那么可怕。
存粮食而已,随他去吧,可能是为了自己的酒,想多要些粮食,这是可以理解的。
害怕吴熙说他糟蹋粮食,所以才编了这么一个借口。
不过说真的,已经快五月份了,就是不见雨水下来。
农家人一年收入的不多,交了赋税,所剩真的不多了,还要留来年的种子,留得都是刚刚好,没有多余种子。
有些农户为了和老天抢粮食,干巴巴的就把种子种在了地里,然后坐等下雨。
如果下雨了,他就丰收了,如果雨一直不下,种子就会烂在地里,到了秋天会颗粒无收,一家人就会背上债务,吃糠咽菜等待来年。
这种做法是赌徒的做法,绝大多数的人,还是持保守的态度,即便是老天不下雨,种子也能吃一段日子的,总能等到朝廷的赈灾粮。
大户人家的想法如老孟的人不多,粮商见到一个大买家,笑的见牙不见眼,他根本不知道,要是他在等着一个月,这些粮食最起码能卖出两倍的价钱。
可惜他不是老孟,所以他还只是一个黑心的粮商而已。
崔妙彤见家里进了这么的粮食,也是有些惊讶,经过吴熙一解释,才明白里面的道理尽然这么深奥。
当下就决定,跟着老孟好好学习经营之道,才是吴家的主母应该干的事情。
第七十五章 钱万成
终于从新婚的兴奋劲里走了出来,进入到正常的生活状态。
一切喜悦的神经都要为平静的生活让路,每个人都是如此。
去子午营转了一圈,实在没有什么可看的,魏朝辉家里搜出来的钱已经全部分发完毕,只留下了三成进了仓库。
刚开始的时候,这些人见钱眼开的状态不亚于一个葛朗台用屁吹灯。
每个人守着自己分来的一大堆铜钱,恨不得晚上就睡在钱堆里。
军队上又不放假,这些钱也运不到家里,家里的人来一趟在路上折腾的厉害,不划算。
所以一种新型的行业从此就诞生了。
那就是帮助人转运钱和物品的营生,从中收取少量的运管费。
每个兵士心里都有一本账,算来算去很合理,于是欢天喜地的从商人那里把一大堆铜钱换成了一片木牌子,上面写上铜钱的数字和存款日期。
到时候,拿着木牌子就可以去钱庄把钱取出来,很方便。
这些钱是绝对安全的,有长安城宝通商会的信誉作为抵押,没有一个人会怀疑宝通商会会私通他们的血汗钱。
想到这个点子的人无疑就是吴熙,只不过他把这个赚钱的秘密告诉给了白鹿书院的钱万成,没过多久,宝通商会就专门成立了一个部门,由钱万成全权负责。
刚开始的时候,钱万成是有抵触的,他们家的生意做的很红火,虽然说近几年生意不是很好做,没赚多少钱,但是他们家大业大,足够支撑三代败家的了,实在没有必要再冒险做这些事情。
他知道一旦和军队扯上关系,那么也就是和国家机器有了纠葛,往后他们家的生意注定是要和朝廷联系在一起的。
可是这明显和他们的家生意理念有着差别。
他们的祖训就是不要和朝廷发生任何的纠集,哪怕是生意不做了,也要老老实实的做一个本分的庄稼人才是。
可是他的老子就是一个不安分的,钱万成把这件事情一说,他马上就意识到了里面的商机,再结合最近北方频繁的军事活动,他觉得,振兴他们家的机会来了。
人生其实就是一个曲线,有高就会有底,钱家的产业远远没有钱万成说的那么雄厚,反而他们的家最近资金上有了很大的缺口,正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候。
这小子不知道脑子发热了,还是怎么的,想到了这么一个融资的好办法,一下子让老头子重新焕发了生意上的春天。
一个家族式的产业,其实也不是那么的牢固,钱全部都投资成了产业,手里没有现钱,大量投资的结果就是缺钱,无比的缺钱。
如果赶上他投资的产业这几年不景气的话,垮掉是迟早的事。
所以表面上看起来很风光的贵族,在背地里也有难念的经。
该是锻炼一下这小子的时候了,去书院上学,就是为了镀金,知道这小子就不是一块读书的料,刚好今年结业了,也该到外面锻炼一下了。
打仗就是打钱,频繁的打仗国库是耗不起的,所以这些商人就成了支持战争最好的后盾,而且比起那些转运使什么的强的太多了。
这就是利益使然。
不管是胜利了还是失败了,战场上总有好处可以捞的,这个时候,就应该和朝廷讲价还价了,其实用不着和朝廷讲价,将主就完全能做得了主。
毕竟战争是人家出钱支持的,那么战利品自然也应该有人家的一份儿才好。
所以这个时候,就应该找一个能打仗的,会打仗的才行。
他们在前面打,他在后面捞钱,很简单,还没有危险,就算是危险来了,只要不是民族大义压顶,那么第一个逃跑的永远都是这些商人。
钱万成笑嘻嘻的出现了吴熙的面前,递过来一个精致的壶子,上面甚至镶嵌着红宝石,十分的漂亮。
“这是西域的东西,酒也西域的,实在不错,一般人我还舍不得给他喝,这一壶酒的身上可能就有一条人命,你能掂量出他的价格么?”
没想到在这里喝到了西域的葡萄酒,本来老孟已经在着手酿制葡萄酒了,现在有了纯正的,先喝一口尝尝品相。
盛情难劝之下,仰起头就灌了一大口,果然非常的好喝,比后世的那些批量生产的葡萄酒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不用说,这绝对是真的葡萄酒,一想到喝一瓶子就会有一个人死掉,吴熙说什么也不会再喝了,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葡萄酒酿出来才是。
不为少死几个人,也要为以后的酒市场做好准备。
虽然现在不用许私人贩卖,但是,往后几年绝对是私人酒泛滥的年代,因为朝廷钱多的已经不需要霸占酒的市场了。
他们只需要在这些商人的身上收的税收,就比自产自销的时候利润多得多,那么朝廷何乐而不为呢?
这就是改革,这就是变法,一切都在悄声无息之中进行,不会损伤任何人的利益,只会把他们的利益扩大化。
可惜不是每次的改革都会碰上一个后世的人为他们掌舵,那些用鲜血堆砌起来的新政,又有几个能熬得住一个江山的传承?
古人的智慧,远远比我们想的要高很多,只是他们的见识很短而已,一辈子活在巴掌大的地方,想问题当然就是围绕现有的人和事进行的。
所以就会有很多的短板和缺点,那么死人就是为了弥补这些短板和缺点。
“就你小子会说话,舍不得让我喝就明说,非得拿死人吓唬我,不过我似乎真的被你吓到了,酒你还是留着吧,那些西洋的玩意儿,我不稀罕。”
吴熙把酒壶扔了过去,钱万成吓的不轻,他手里这个可是限量版的,总共世界上就有两把,一把在自己的手上,一把还在西域国王的手里,要是摔坏了,难道宋朝还要去攻打西域,只为自己抢一个银酒壶?
想着想着,自己也笑了。
“不要那么小气,只是随便那么一说,我还不是那种小气的用死人吓唬你的人,不是给你说了么?我们家有钱。”
吴熙冷冷一笑,说道:“你可拉倒吧,这军武上的生意,不是谁都想做的,想必你们家老爷子也是这个想法,但是,由于资金周转实在困难,所以才同意了这个法子。
但凡自己能周转开的商会,你去打听一下,谁愿意和朝廷扯上关系?”
要是后世的,你不和朝廷合作,那么你的生意也就只能做那么大了,而且,还处处衬肘,还是古代好啊,自己做自己的生意,和朝廷不会有多么大的关系。
除非你这个人想做点朝廷禁令里面的东西,那么和官府去勾结赚钱就行了,也不必费这么大的事。
但是只要事发了,那么你也就跟着倒霉了。
所以说,除非大奸大恶之人没有人愿意做这样的买卖。
“好吧,算你说中了,你不去做生意实在了可惜了。”
“相同的话,不同的说法很多人都给我说过,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做什么好了,一个人会的东西太多,也不见得都是好事,挑来挑去的不知道做什么好,然后就把时间浪费了自己做什么好上了。”
“所以你就当了武节郎?”
“你看见了,我现在就是武节郎。”
吴熙说着,还把自己的身上的官服抖了抖。
武节郎的官服实在难看的要死,全身绿油油的要是被隔壁老王进了家门。
吴熙很不喜欢,但是进军营必须要穿官服这是规定死了的。
钱万成笑着摇了摇头,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说道:“太子要来长安代天巡视,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啊,你们商人对政治感兴趣?再说了,太子有近卫军保护,迎接他的自有知府大人,管不了我们当兵的什么事。”
“只是单纯的崇拜心里而已,我们家和朝廷没有任何的瓜葛。”
话说的斩钉截铁,不容的有任何人质疑。
话说的越是肯定,还多次提起,按照后世心里学上衡量,那么他们家多多少少和朝廷是有关系的。
之所以一直在强调没关系,那完全是心理暗示导致的。
就像你和小孩子说你要动的时候,小孩子就好奇的想动一下,那是因为你在说不要动的时候,一直在强调动这个词。
于是孩子就在你的暗示之下,不由自主的动了。
这仅仅是一个猜测,具体什么情况,吴熙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因为他根本就不想把自己置身在政治斗争的环境之中去。
所以马上就叉开了话题:“你的工作完成了没有,最好一次性全部把钱收走,不要让他们老是惦记钱的事情,这几天训练都耽搁了不少,都是钱闹腾的。”
“你放心,我会把他们的钱收的比他老婆的屁股都干净,保证给你带出来一支强悍的队伍,毕竟我已经在你的身上下了重注,我们是连在一起的,你别想着甩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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