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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之回到清朝-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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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鲁木齐,阿凡提站在城墙上,心中的忧虑丝毫没有减少,城外地叛军阵营处,帐篷连天,十万叛军对乌鲁木齐的围攻已经整整一个月了,除了左宗棠半个月前派来三千新军增援部队,围剿大军至今杳无音讯。乌鲁木齐是新疆唯一驻扎着新军的城市,一千新式步兵在中国政府派出地督办张耀名的带领下,于两个月前才进驻乌鲁木齐。叛军也曾经派人来暗中联系阿凡提,许下了许多地好外。作为乌鲁木齐的地方官,阿凡提在民间有较高的威信,阿凡提被称为新疆最有智慧的先知,最了解《古兰经》的阿訇。
新疆在杨一当政后,就被赋予了极高的自治权利,各地官员基本都由当地人推举产生,阿凡提就是这种推举制度的产物,成为了乌鲁木齐的维族名义上官职最高的领导者。
新疆叛乱之初,阿凡提就清楚的看到了叛乱必败的结局,阿凡提对外界发生的一切都很关注,中国军队连三国联军都收拾了,更何况这些叛军。所以一开始阿凡提便对叛军虚与伪蛇,可他手上也只有三千人马,不敢主动出击,只好打着死守乌鲁木齐的算盘,张耀名和阿凡提一面联名送信给左宗棠,一面由阿凡提出面联系叛军在当地的卧底,以阿凡提响应叛乱为理由,将叛乱分子引出后一网打尽,大大的安定的乌鲁木齐的防御问题。
乌鲁木齐人口七万,只有三千守军,如何够抵挡叛军?阿凡提和张耀名很快就找到了盟军,马家老爷子马长风秘密派人送来信件,马家三千子弟乔装打份后进入乌鲁木齐,这一下大大解决了乌鲁木齐的防御问题。内贼消灭后,阿凡提立刻把中国政府给于新疆的种种优惠政策告示民间,并号召广大市民起来,保卫自己的权利。这一下阿凡勉强又征集起四千人的队伍,虽然这些新兵没什么战斗力,可是叛军也是群乌合之众,有城墙的掩护,也算勉强组织起了有效的防御。
叛乱开始后两个月,叛军终于出现在乌鲁木齐城下,乌鲁木齐城墙并不高,且有多处是土墙,虽然经过临时的加固,但并没有解决多少问题。
所幸叛军并不是训练有素的军队,一路顺风的叛军认为乌鲁木齐会象其他地方一样,一战而克。叛军先锋部队来到后可以说是肆无忌惮,连基本队形都没有形成便一窝蜂的朝乌鲁木齐涌来,张耀名带来的三千新军可是正规训练过的,他们不慌不忙的操纵着仅有的三十六门迫击炮,用炮火对叛军的进攻队伍进行拦截,待叛军接近后,新军用机枪和步枪不断射击,冲到城下的叛军被手榴弹炸的哭爹喊娘,叛军的第一次进攻便遭到重大的挫折,损失了六千多人却没有前进一步,而且这些被消灭的叛军,大多数还是骑兵,用骑兵来攻城,也许只有极度狂妄的人才会犯这样的错误。
随着大队叛军的到来,叛军稳定住阵脚,买买提甚至还斩杀了先锋部队的将领。稳定军心后,在俄国顾问地帮助指挥下。三天后,买买提和阿巴依哈调集一百二十门大炮,开始了对乌鲁木齐新一轮的进攻。
接下来的进攻就是乌鲁木齐守军接受血与火的考验了,新兵们在炮火的狂轰下立刻陷入混乱,幸好有新军正规部队沉着地表现为榜样。短暂的混乱后,新兵们也有样学样的趴在地上,躲避炮火的攻击。
一轮炮火下来,新兵损失不少。三百多人死伤,大家还没来得及悲痛,叛军地冲锋就已经开始了。也算是运气。叛军没有准备好足够的攻城器械,这一轮进攻也被守军顽强的打了下去,许多叛军虽然冲到城下。但只知道用木桩去撞击城门,被新军集束手榴弹一阵乱炸,只好丢下木桩逃命。这一次进攻叛军又丢下三千多具尸体。新兵们在新军老兵地带动下,知道城破后就是一场屠杀的他们。也拿起手中的弓箭和土枪,朝冲到城墙下地叛军开火,马家三千子弟的装备也不算太差,清一色的火铳射击时,发出一阵阵整齐的巨响,成城下之敌也造成不下的伤亡。
连续受挫地叛军开始改变策略,一面集中火炮轰击一段土墙,一面派人四处收集木材,打造攻城的器械。西方留学归来的张耀名很快就看出了叛军的意图,在和阿凡提商议过后,立刻组织人马,随时准备抢修被毁城墙。经过一天的炮击,城墙被轰塌了一段将近二十米的缺口,叛军借着天黑前最后的余晖,拼命朝缺口处涌来。
张耀名立刻组织炮兵,不断用炮火封锁倒塌的城墙地段,一面组织几十挺重机枪,在缺口前形成一道火力防护网,阿凡提也亲自来到第一线,组织人手用预先准备好的沙袋和石头,以最快的速度在修复城墙。看见胜利希望的叛军不计伤亡的朝缺口方向进攻,在连续遭到炮火和机枪的重创后,还是有众多的叛军涌至缺口处,眼看叛军就要得手,但是张耀名早已派出一千新军,在缺口前摆下方阵,密集的步枪齐射,把妄图冲进乌鲁木齐的叛军,一批又一批的打倒在地。
尽管日如此,叛军还是不断利用手中的武器,不断与守军展开对攻,守军的伤亡也不断的在增加,这场争夺战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天黑后的叛军打着火把还在持续进攻,其他方面的叛军也在同时对乌鲁木齐发起冲击,残酷的搏杀进行到最后,叛军最终没办法承受这巨大的伤亡,加之原本就是乌合之众,锐气连续受挫后,便开始溃退,乌鲁木齐守军在付出两千多人伤亡的代价后,总算度过了这最危机的时刻。在一仗临时招募的新兵们在经历过前两次战斗的洗礼后,也勇敢的投入到战斗中,但他们经验上的不足,使他们成为这场战斗中伤亡最大的,一千两百多人死伤,新军在这场战斗中伤亡也不小,三百多人倒在战斗中。马家子弟也付出了五百多人的代价。
叛军的伤亡更为惨重,一次进攻下来,八千多人伤亡实在让买买提和阿巴依哈心疼,幸好他们的嫡系部队在这次战斗中损失不大,不然他们真不知道拿什么来维持自己的地位了。
吃了大亏的叛军不甘心失败,继续不断用炮火对城墙和城内进行轰击,所幸守军经过数次血战,新兵和马家子弟们都已经变的沉稳,也学会了如何在密集炮火中如何利用掩体保护自己,但炮击还是给城市中的市民带来巨大的损失,大量房屋被毁,数千居民死伤。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叛军的锐气在遭到连续打击后,五天内再也没有组织起来有效的攻击。五天后,从博湖一带折返的叛军到达石河子,叛军的兵力又恢复到十万左右,火炮也增加了六十多门,踌躇满志的买买提和阿巴依哈决心发起新的进攻,不过这一次的进攻却被迫延迟了两天,而这两天的延迟却是致命的。
从博湖一带遭到马家拒绝后转道的叛军,属于另一股势力,他们的首领叫骨力巴,骨力巴一贯老奸巨猾,从马家那碰壁后。他便以各种借口拖延行军速度,一直到叛军伤亡惨重后才姗姗来迟,骨力巴想做什么?骨力巴到达石子后,停止了进军乌鲁木齐的步伐,派出使者要求和买买提与阿巴依哈谈判。提出新疆独立后三分天下,他骨力巴要独占一份,这时候买买提和阿巴依哈虽然恼怒,但是也没办法拒绝这个要求。石河子是交通要道,所有的叛军给养都得经过这条运输线,一旦大家翻脸。买买提他们立刻就失去了粮草地接济,估计这仗也别打了。
再三权衡后,买买提和阿巴依哈亲自来到石河子。与骨力巴签署了合作协议,骨力巴这才答应进兵,但这已经使预先计划的进攻被推迟了两天。
这两天里。英勇的守军得到了增援部队,来自左宗棠处的三千增援部队。左宗棠调集了一切可以调集的牲口,用最快地速度把一个重炮营和一个重迫击炮营,外加一个步兵团运送到了乌鲁木齐。最要命的就是这个重炮营,重炮营装备了最新式的105毫米口径的榴弹炮,射程长达七里,重炮营在今后地作战中,成了叛军炮兵的梦魇。同时,马家又派出四千子弟进入乌鲁木齐,乌鲁木齐的兵力又一次得到了加强。
集中后地叛军立刻组织起新的进攻,还是以炮火为先导,两百门火炮对城墙进行密集射击后,不断有城墙被轰塌,叛军的炮兵没有得意多久,半个小时后,城头上地炮兵引导兵,立刻锁定了两处叛军的炮兵阵地,重炮营立刻对叛军的炮兵进行火力压制。
突如其来地炮火打的叛军炮兵丢盔卸甲,乱做一团,和叛军地炮兵相比,中国炮兵炮弹内装填的是新式的黄色炸药,叛军的炮弹里装填的是有烟火药。有烟火药的缺点是射击后会产生浓烟,影响炮兵的视线,而黄色无烟炸药装填的炮弹就没有这个缺点,而且威力也大上许多。
重炮营不断的射击摧毁了叛军两处炮兵阵地,这时叛军的冲锋也已经开始了,得到补充的守军,立刻用所有火炮进行压制,炮弹不断的落在冲锋的叛军中,大大的延缓了叛军进攻的速度,援军也使城内的机枪火力得到大大的加强,最关键是援军还带来近万枚手榴弹,这对冲击到城墙下的叛军来说,是最好的礼物了。
叛军又一次的进攻被遏制了,在城内军民的疯狂抢修下,大部分城墙得到了局部的修复,缺口在不断的被缩小。加上新军合理的火力阻击,叛军的进攻被打退了。
又一次的失败彻底的激怒了买买提和阿巴依哈,三天后他们把看家的部队都调集到乌鲁木齐城下,同时逼着骨力巴一起拿出所有家当,决心对乌鲁木齐进行最残酷的进攻,这时候其他叛军的势力在前面的进攻中损失巨大,面地三大巨头的裹挟,他们也只好拼命了,乌鲁木齐城下,经过三天的准备,汇集了二十万叛军,三百多门大炮,这也是叛军所能纠集的最后本钱了,看来他们要孤注一掷了。
经过周密准备的叛军开始了最疯狂的进攻,炮兵不惜代价的拼命射击,乌鲁木齐已经十分脆弱的城墙不断出现塌方,最大的缺口长达五十米,虽然重炮营在指引下连续敲掉叛军六个炮兵阵地,但狡猾的叛军在上次吃亏后,炮兵阵地也开始分散摆设,这给重炮营的攻击带来很大的麻烦。三百叛军火炮在连续三个多小时的轰击后,叛军迎面的城墙已经破烂不堪了,城内所有的建筑材料几乎都送到前沿,所有劳动力甚至妇女都被动员到城墙附近,冒着不断落下的炮弹,用各种办法奋力抢修城墙。妇女们把家里的箱子都拿了出来,装上土,老汉们把棺材拿了出来,门板,水缸都成了修补器材。但就是这样,还是有许多缺口没有办法得到补救。
最残酷的时刻来临了,如潮水般的叛军蜂拥而上,部分前来抢修的居民被吓的目瞪口呆站在那,在阿凡提带领的骨干督促下才慌乱的继续抢修工作。
连续的炮击虽然给城墙带来巨大的损坏,但叛军炮兵也遭到重炮营疯狂的反击,所有榴弹炮几乎没有停止的在射击,一个又一个叛军炮兵阵地被端掉,三百门叛军火炮几个小时的炮击下来,损失过半。心疼的三大巨头见城墙四处漏风,赶紧下令炮兵撤退,也就是他们的这一错误举动,才使得乌鲁木齐守军得以喘息,如果叛军不惜一切代价继续炬击的话,这一场防御战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个结果。
面对叛军的全面出击,守军在张耀名和几个团长的带领下,开始了最顽强的反击。
叛军的炮火停止了,漫天的叛军密密麻麻的冲向一个个被炮火轰出的缺口,张耀名让所有火炮都进行不间断的拦截射击,可叛军来的实在是太多了,炮火刚把叛军的队形炸出一个缺口,立刻就被后面跟上的叛军填补上,从表面看起来,似乎炮火根本没有阻拦过进攻的叛军。冲过炮火的拦截,叛军面对的是上百挺马克沁重机枪无情的扫射,马克沁机枪象割草机一样放倒了一片又片的叛军,可就是这样,依然没有办法阻挡大量的叛军靠近所有缺口,叛军如蝗虫般的冲到缺口处,不顾一切地要冲进城内。
百姓就是百姓,不管他们如何勇敢,面对这样的进攻,还是害怕了,所有的百姓都丢下手头的工具和器材,撒开脚丫子就跑路,跑回家里会安全的,这也许是他们最普通的想法。
手榴弹,密集的手榴弹,密集的集束手榴弹朝缺口处砸了下来,爆炸把一群又一群的叛军炸的人仰马翻,但叛军已经大量的冲到城墙下,他们用手上火枪、弓箭和从俄国购买来的步枪拼命的朝城墙上的士兵射击。城墙上全是临时招募的新兵,所有正规部队都被张耀名放到各个缺口前,组成一个一个方阵,用步枪密集的射击,将试图冲进城的叛军挡在城外。
城头上的新兵和马家弟子们都已经杀红了眼,尽管不断有人被城下的火力打死打伤,但他们还是不顾一切的用手榴弹阻击叛军的进攻,看着一个个士兵不断从城头上栽倒下去,张耀名不断的要求炮兵射击射击再射击,而且要以最快的速度射击,重炮营的榴弹炮现在已经几乎是在以零度角在射击了,迫击炮的炮管都已经打红了,一桶温水倒上去。继续开炮。
守军终究还是没有能把叛军阻拦在城外,因为炮兵把所有的炮弹都已经打完了。可叛军还是不顾一切地朝城内涌来,张耀名和阿凡提被迫放弃了城墙,开始下令撤退到城内,在临时搭建的第二道防线上组织起防御阵地。
可撤退地命令下达的还是有点迟了,两千多新兵和马家子弟没能撤下来,他们和叛军陷入了肉搏战当中,彪悍的马家子弟手舞马刀,砍倒一个又一个的叛军的同时。自己也被叛军的步枪和弓箭射杀。当城墙上最后一个马家子弟挥舞马刀又一次砍倒一个叛军的时候,六把弯刀刺进了他的身体,这个马家子弟不甘心地怒吼一声,拉响了身上最后一颗手榴弹。
大火,不断地大火在乌鲁木齐内蔓延。叛军进城后,一面与守军做战,一面到处放火。简陋的第二道防线并没有阻止叛军多久的进攻。很快第二道防线被冲垮了。而这时候,战斗从早晨已经进行到了中午。阿凡提和张耀带领残存的三千将士,开始和叛军打起了巷战。
叛军的三大巨头现在终于满意了。尽管看起来损失很大,不过破城后让兄弟们洗劫三天的条件,还是让士兵们得到了卖命的理由,尽管战斗还在继续,城内地抵抗还没有停止,可是他们已经开始庆祝胜利了,进入城内地叛军有的甚至已经开始进行抢劫了。幸好阿凡提他们有准备,大部分妇女儿童都已经撤离,而阿凡提和张耀名身边也没有多少人了,激烈的巷战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现在部队已经被分割成几块,阿凡提和张耀名带领一千多人还在城市中部,凭借民居在做最后地抵抗,城西的一小段地带,新军的李紫云团长带着三百多士兵,在十几间民宅内继续战斗,城东,八百炮兵兄弟们也没有放弃,他们拿起步枪和手榴弹,死死的坚守着一条街道。
叛军每前进一步都是艰难的,如此顽强的抵抗是他们万万没有料到的,他们也只好一间房间一间房间的推进,战斗激烈而残酷,城内抵抗的枪声也越来越稀薄,乌鲁木齐眼看就要失陷。
阿凡提和张耀名身边只有三百人了,城西的枪声也停止了,城东的枪声也不断的再减弱。一个要命的问题又出现了,守军没有子弹了。
“阿凡提,你不是军人,你快撤退了,趁现在还来得及。”张耀名找到满脸硝烟的阿凡提,要求他离开。
“什么?我不是军人,可这并不影响我去战斗,看,我还有这个。”阿凡提说着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手榴弹。已经没有时间再商量了,张耀名大声叫到:“卫兵。”张耀名的两个警卫出现在身边,“把阿凡提先生带出战场是你们最后的任务。”阿凡提还要争辩,两个卫兵已经架起阿凡提,强行把阿凡提拖出战场。
战场上出现了短暂的平静,张耀名却知道这是一场更大规模战斗的开始,新疆的白天是漫长的,已经下午四点了,太阳还没有下山的迹象。张耀名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指针正好指在四点的位置上。
看了看周围的兄弟们,张耀名摸出一包香烟,这是他一直舍不得抽的,这是他临来新疆前在北京买的一条烟剩下的最后一包。把香烟分给会抽烟的弟兄,张耀名也点起一根,烟雾缭绕中,张耀名的眼前却出现了往昔的一幕又一幕,十六岁远出普鲁士,在普鲁士的帝国军校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后回国,二十岁就在军校中担任教官,二十三岁就被委以重任,到新疆来当政府军的督办,往昔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好,张耀名至今还没办法忘记,当初自己一个农家子弟被杨一收留后,吃到的第一顿饱饭,还记得离开祖国时杨一送别大家时挥手的身影,还记得在普鲁士听到中国军队击败联军时同学们脸上的骄傲。
“叛军又上来了。”负责警戒的士兵一声叫喊,打断了张耀名的回忆。
“兄弟们,上刺刀,光荣的时刻来到了,让我们用实际行动,报答领袖对我们的期望。”对张耀名和新军士兵们来说,杨一这个领袖在他们心目中的位置是无比崇高的,对张耀名这样地留学回国的年轻人来说。他们可以为杨一这个领袖贡献出一切,哪怕是战斗到生命地最后一刻。
一张张年轻而无畏的脸上布满了硝烟的痕迹。他们面带笑容,决定以从容的方式来面对死亡,最后的时刻就要来了,却没有一个人露出恐惧,伴着刺刀上的寒光,最后的决战即将打响。
叛军越来越近了,躲藏在残垣断壁后的士兵们屏住呼吸,等待着叛军地靠近。发起最后地冲锋。终于可以看清楚叛军的面目了。三十米,二十米,十米,距离不断在拉近。空气在这一短暂的时刻凝固了,战场上安静的只剩下叛军士兵前进时发出的脚步声。
“轰轰轰。”就在张耀名和身边最后三百勇士决定突然站起,快速冲向这股将近一千进攻叛军的同时,一阵炮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地宁静。
凭着对各种火炮地熟悉程度。张耀名立刻得出结论。这是82毫米重迫击炮发出的声音,这种中国军队特有的火炮告诉张耀名,援军来了。苦苦等待地援军在最后的时刻终于赶到了。
“兄弟们,我们的援军到了。”张耀名高喊着,投出最后一颗手榴弹,这本是他打算留给自己的最后时刻的。得到援军的消息,勇士们立刻奋起,纷纷用手榴弹招待这些进攻的叛军。
叛军溃退了,一天艰苦的战斗下来,叛军虽然占领了百分之八十的城市,但是他们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一天的战斗让叛军付出了将近四万人的伤亡,虽然他们还有十多万人马,但面对突然杀出的中国军队,他们再也很难组织起有效的抵抗了。
左宗棠终于在战斗最后的关键时刻,出现在战场上,在马老爷子的帮助下,三万中国军队,突然出现在叛军的后路之上。
三百多门迫击炮发出的怒吼,立刻把叛军的指挥部夷为平地,还在喝庆功酒的三大巨头,立刻被炸翻了两个,侥幸逃得一命的阿巴依哈立刻知道大事不好了,不顾弹片还在自己的大腿上肆虐,忍着疼痛就爬上战马,带着自己的亲信卫队,立刻逃命去了。
城内的叛军听到这些天一直让自己做恶梦的迫击炮声,立刻就忘记了抢劫和进攻,纷纷逃出乌鲁木齐,可是等待他们的却是一次次密集的射击,一把把闪亮的马刀,马家老爷子也拿出了最后一点家当,两万骑兵配合左宗棠,对叛军发起最猛烈的进攻。群龙无首的叛军立刻陷入了混乱,他们纷纷选择了自己逃命的道路,刚才还兴致勃勃的抢劫很快就演变成一场大逃亡,而抢来的东西现在也成了逃命的负累。
能丢掉的东西都丢掉了,不要求跑的过对手,只要求跑的过自己的同伴。跑的快的回头看看,却发现不断有自己的同伴成了对手的刀下之鬼,跑啊,不顾一切的跑啊,这一个黄昏,逃跑成了十多万叛军的主旋律。四万步骑兵疯狂的追杀逃逸之敌,城内的勇士们在打退叛军最后一次进攻后,就再也没有力气追击了,一个个都坐在地上不停的喘气,大家眼睛里包含着泪水,互相看着劫后余生的同伴,他们都知道,在今后的岁月中,他们再也没有办法忘记对方,没有办法忘记这一个个名字,赵有林、吴云才、钱七、张……。
“兄弟们,走啊,去迎接我们的援军去啊。”张耀名呼喊着,招呼着兄弟们起来。
沿着残垣断壁慢慢的朝枪声最密集的地方走去,突然前面出现了一群同样是满面硝烟,穿着破烂新军军装的人。
“张督办,是你吗?你还活着?”对面的人率先喊了起来,看着这一脸的硝烟,听着熟悉的声音,张耀名一时没有想起这是谁?来人突然想起些什么,赶紧用破烂的衣袖擦了擦脸,这才又叫道:“怎么,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临时加强班第二十期的,您给我们上过课啊,我是刘平啊。”
张耀名这才认出对方,来人是重炮营的一个排长,曾经是张耀名的学生刘平。
“你也活着呢?太好了,你们营长呢?”张耀名也激动的冲了过去。
“所有炮兵兄弟们都在这了,一千三百多条好汉啊。”刘平说着鼻子一酸,转身指了指身后的十几位兄弟。张耀名数了一数,十七人,连带一个躺在担架上的,正好十七人。
久违的泪水出现在这些勇士的脸上,死亡和伤痛没有让他们流泪,重逢的喜悦,对战友的哀悼却使他们泪如泉涌。泪水洗去他们脸上的硝烟,露出他们真诚的祝福。
“我提议,现在大家都别歇着,四处去寻找,看看还有没有兄弟还活着。”张耀名的号召很快得到大家的响应。“好,就这么办。”已经疲惫不堪的勇士们又一次迈开脚步,开始在残垣断壁中寻找一点点希望。
乌鲁木齐之战,最终以叛军的全线崩溃而告终,守军以六千新军,七千马家子弟,五千临时招募的新兵为防御力量,顽强的防御了整整二十三天,为左宗棠全歼叛军主力赢得了时间,在二十三天的防御中,守军浴血奋战,击毙击伤叛军多达八万,迫使叛军三次增兵。
随着炮声的远去,战场也安静下来了,叛军人数实在太多了,左宗棠又是机枪射击,又是骑兵追杀的,还是让一万多叛军逃了出去。叛军的主要逃跑方向是喀什一带,左宗棠顾不上与守军将士见面,立刻带领三万骑兵,朝伊犁方向追杀过去,决心不给叛军以任何喘息的机会。
留下的一万士兵,在几天后陆续到达部队的支援下,开始不断的收复乌鲁木齐附近的地方,五天后,左宗棠追杀到喀什,阿巴依哈立足未稳就遭到左宗棠的沉重打击,逃亡俄国的路上,被其亲信砍下头颅,成为了邀功的礼物,至此,新疆叛乱被基本平息,其他一些小股叛军,得到消息后,首领者纷纷逃往俄国,中国政府军全面恢复对新疆的控制。历时近半年的新疆叛乱被彻底平息。
第三部 第十九章 选择
皖南宣城是一个并不起眼的小城,水阳江贯通长江,又加之毗邻芜湖。距离上海南京菩重镇不过而三百公里不等,属于东南交通之要冲。
古城依山而建,南部高而东西北三处地势较低,一直以来都略显安静的小城,这些年来却慢慢的变的热闹起来,大街上还经常出现许多红头发绿眼睛的洋人。三国联军入侵之际,上海苏州等地的军工企业,先后迁入宣城,在古城地势较高的南部扎下根来,有了这些企业的出现,水阳江边的码头变的更加繁忙,船来船往。1864年春节前夕,铁路从合肥到鹰潭修成的同时,宣城到杭州的铁路也同时贯通,宣城同上海杭州等城市的连接变的更方便了。
历史上的宣城并没有出现过多少大人物,值得一提的不过是宋朝时出现一个梅饶臣。宣城出产的宣纸倒是听出名的,不过正宗的宣纸似乎是出自泾县,幸好当年李白曾经游历过敬亭山,并留诗一首,这倒成了宣城人的骄傲之一。
火车缓缓的驶入站台,小小的宣城车站如临大敌,军警戒备森严,士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当地政府的所有高官都出现在车站,眼巴巴的看着这列专列的出口处,都希望能亲眼目睹一下中华大地上那个传奇中的人物……杨一。
火车终于停稳了,车厢门也被打开,但第一个出现的却是一个一脸怒气的西洋女子,这不由令在场的诸位官员大跌眼镜,接下来出现的还是一位洋人,不过这次是个男地。该洋人努力挤出个笑脸向着大家。
吃惊归吃惊,但能从杨一专列上下来的,不管是什么人,都不会是什么简单的来头,官员们还是很快都做出了反应,噼里啪啦的鼓掌起来,只是这掌声并不那么和谐而已。
第三个下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军官,冲着在场的官员们说:“总统阁下临时有事,在芜湖就悄悄下车了。估计晚两天事情处理好了,会赶来宣城。”
宣城地区最高领导方明也是欧洲留学的出身,他是现场官员中唯一见过杨一的,代表众官员站了出来道:“真是遗憾,我也都年没见校长了,真希望立刻就能再次聆听校长的教诲。”
“哦”那年轻军官听了也关住了一下,笑着说道:“学长是上海孤儿学校几期的?”
方明听了神情为知一振道:“我是第三期毕业的。毕业后去了美国,学的是机械。”
“原来是前辈了,我是第八期的,胡声。上海陆军学院毕业。有幸成为校长的副官。”
杨一初到上海,曾收罗各地的孤儿中聪慧者。建学校让他们读书,自己还挂了个校长的虚衔,后来地上海陆军学堂,上海海政学堂等,杨一也都挂了个校长的头衔。后来在北京的京都大学学等,也是一样。
有了杨一这块招牌,这些学校的名头自然都是响当当的,不论师资力量还是学员质量都是国内一流的,从这些学校毕业的学生都以杨一的学生自居,加之每年出国留详的名额,大部分都落到这些名校弟子的头上,如今这些学生海外归来地也好,当地毕业的也好,都陆续走上了各地的军政要职,由于他们之间出身的相似,也使得他们互相之间格外亲热,隐隐的成为当今国家政治军事经济诸多领域的一支主要力量。
“这两位是?”方明指了指两位外国人士。
“你看我,见到学长只知道高兴了,忘记给你们介绍了。”胡声赶紧走到两位洋人面前道:“普鲁士王国凯恩·霍夫曼伯爵和他的妹妹多梨·霍夫曼小姐。”
虽然看起来不爽,不过在众人面前多梨还是恢复了贵族小姐的仪态,朝方明微笑着伸出小手,留学美国的方明当然知道这些礼节,赶紧低头亲了亲多梨的手:“很高兴认识你。”这才转身对着霍夫曼伸出手道:“伯爵阁下,欢迎您到达宣城。”
霍夫曼客气的伸手握了握方明的手道: “纠正一下,普鲁士国王为表彰我为中普两国友谊所做出的贡献,已经晋升我为候爵。”方明被说的一愣,霍夫曼又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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