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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之回到清朝-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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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鲁芬的理论指导后才弄出内燃机的。
利诱不行,霍夫曼拿出一封书信,谁知道奥托看了信以后,立刻欢欣鼓舞,而且强烈要求立刻去中国,要见这位写信的老大。
霍夫曼就奇了怪啦,自己嘴皮都快说破了,还搭上旅馆钱,就差没去帮奥托弄个MM来了,这样都没能打动奥托,杨一却只靠一封信就搞定奥托,老大就是老大,不服气不行。霍夫曼哪里知道,杨一那信里写的全是关于内燃机方面的事情,很多问题都是一直困扰奥托多时的,这样一封信摆在奥托面前,奥托哪里能抗的住,现在是没有飞机,有飞机估计奥托得做飞机来中国。
工业革命的时代,发明家搞发明的初始目的不外有三:一是兴趣和爱好,这是一切发明的原动力;二是为名利;三嘛,那就是升华后的所谓造福人类的崇高理想了。不过这三点说起来总是有点假,谁敢保证瓦特做蒸气机是为了造福人类?一个工人家庭的孩子,饭都搞不到嘴巴里,搞发明纯粹是由于个人的兴趣,就好比爱迪生为了做试验,连婚礼都敢耽搁,直接放新娘的鸽子。
霍夫曼搞不定那些发明家,是由于没有掌握他们的心理,队这些人来说,一个个科技难关被攻克前是最有魅力的,其吸引力不亚于色狼面对没到手的马子,财迷面对没赚到的钞票,玩网游的面对上好的极品装备,女人面对漂亮的衣服。(顺便说一句,老断属于色狼那一款的,所以高衙内叫我色断。)
拿金钱美女都搞不住的,杨一一封信就OK,那是因为杨一占了先知的便宜,来自未来的杨一当然不一定就对各个领域的科技有多少造诣,但是杨一有当时最先进的理念和构想,比如奥托玩的是内燃机,还是烧煤气的,杨一在新建中就跟他提什么燃烧室,轴承,四冲程,总之是和奥托的研究沾边的,甚至可以说是在帮奥托开拓眼界,使奥托在迷茫的时候仿佛眼前看见了希望和光明,这怎么不让奥托兴奋,而且还提供试验的资金和设备,只不过小小的要求了一下分享发明后的专利,就冲杨一提出的这些具有纲领性的意见,奥托都会把专利让杨一来分享,更别说还提供一切方便了。队奥托而言,只要能搞发明试验,而且能得到高人的指点,在哪里不是搞?
同理,杨一用在奥托身上的办法,在其他人身上也一样有效果。问题既然找到了最有效的解决办法,接下来的日子,就是霍夫曼爵士需要不停的穿梭于欧洲各国,按照杨一的原的要求:“就算把腿跑断了,也要搞定这些人。”
“戴勒姆先生吗?我是霍夫曼爵士,很抱歉。我冒昧的登门拜访。”霍夫曼又开始瞄准下一个猎物。
“不客气。请问您又什么事吗?我现在很忙,我只能给您十分钟的时间。”科学家的时间宝贵啊,尽管戴勒姆还不是很有名,但是就他队时间观念的严格,就已经看出他具备出名的前提勒。对于霍夫曼这样的名人,戴勒姆并不感兴趣,理由很简单。霍夫曼和内燃机应该没有什么联系,所以戴勒姆说话的语气也不是那么客气,一付没什么正经事情就要关门放狗赶人的意思。
“是这样的,我这有一封信,来自中国的。您看完勒感兴趣我们再谈。:这回霍夫曼学乖勒,直接把杨一的信拿出来,免得自己浪费勒大量的口水,还不一定有效果。
戴勒姆先是一伙不解的接过新建,心理头一阵犯嘀咕,我在中国没亲戚朋友啊?怎么就有信来了呢?怀疑归怀疑。信还是要看的。
开始戴勒姆还是很随便的在看,可是看着看着就开始认真了,而且一边看,一边做思考状,等把信看完,十分钟早过去了。杨一的信让现在人看起来其实很简单,无非是提到法国人卢诺瓦发明点火栓后,煤气内燃机在工业方面得到了广泛的应用,可是煤气做内燃机的燃料有着不可避免的危险,煤气是易爆物质,用来做燃料等于怀里抱了个不定时的炸弹,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事,而内燃机的发展已经是不可替代的潮流,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个矛盾呢?拿就是采用新地燃料,新燃料是什么?来自未来的杨一不用思考就给出了答案,柴油和汽油。至于柴油机和汽油机的工作原理,那就更简单了,一个是压燃,一个是点燃,这些在现在都是常识的东西,可这些知识在1862年的时候,都是当时的科学难题啊。煤气内燃机的弊病戴勒姆知道的很清楚,怎么解决是一直困扰他的难题,杨一这封信等于给困在一间四面密封房间里的戴勒姆打开了一扇窗户。当然杨一在信件里也提供了一些设计上的构想,其实不能算构想,作为一个优秀的特工,驾驶技术是绝对要求一流的,修理发动机的活计也是熟练的不能再数来年了,真要让杨一去考一个修理工的话,估计八级都打不下来。
杨一还提到一些关键性的问题,比如如何解决压力的问题?高压油泵,高压输油管,喷油嘴,油箱,活塞,连杆什么的。
“我希望立刻能见到些这封信的先生,还有一个问题?些这封信的先生真的来自中国吗?”戴勒姆用怀疑和不确定的与其稳霍夫曼。
“呵呵,戴勒姆先生,你看看时间?”霍夫曼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大门口,拿意思就是十分钟已经过去,是不是我也应该走了。
戴勒姆这才想起自己开始说的话,看到霍夫曼要走,戴勒姆就着急了,这怎么行,霍夫曼居然要在关键时刻闪人,这不是存心在掉戴勒姆的胃口吗?真要让霍夫曼走了,估计今天一天戴勒姆什么事也别做了,晚上估计也别睡了。
“对不起,霍夫曼爵士,我队我刚才的不礼貌表示道歉。现在我诚恳的希望您留下来,我们可以好好的谈一谈。”这一次戴勒姆语气中再也没有轻慢的成分,看的出来,戴勒姆是个正直而诚实的人,队自己的错误能及时给予纠正。
看到戴勒姆如此严肃的表情,霍夫曼见目的已经达到,就再也不敢端架子了,这些人在杨一眼里,那都是宝贝,是杨一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弄到中国去的,真要把他们惹毛了。杨一那就没办法交代。
“既然这样,那我们继续谈。”霍夫曼面带微笑,心里想的却是(小样,就你这样,还想逃出杨老大的五指山?)离开戴勒姆家地时候,霍夫曼是带着满意的笑容走的,虽然杨一挖自己国家的墙角看起来有点不厚道,不过现在也顾不上考虑这些了。老大交代的任务先完成要紧。就这样,又一个猎物落在杨一的魔爪。
还是在普鲁士,霍夫曼的手又伸向了才有机的发明家狄赛尔,老办法,先让他看信,然后再谈,结果还是轻松的手。紧接着霍夫曼马不停蹄的奔走于欧洲各国,比利时地化学家索尔维。法国化学家拜特洛等等。当然了诺贝尔先生就不必来了,黄色炸药这玩意杨一早就弄出来了,配方都是现成地,开玩笑。说到玩炸药,这个时代还有谁比的过杨一。总之在杨一投其所好的战术下,这些历史上的发明家们一个个先后中招,都认为中国出了个伟大的物理学家,化学家,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家。根本就没想过,这个人知道的可能知识一些简单的皮毛和原理。不过在他们看来,这些皮毛和原理,可能就是一项震惊世界的发明的来源。
当然杨一让他们来中国,未必是由于自己农不出来这些发明,知识第一不好占古人的便宜,第二嘛,这些人在中国总比在欧洲强吧,杨一不是超人,这些人的到来,可以把中国地科技水平提高很多的档次,而且还可以为中国培养出中国自己的人才,这些都是后话了。
为了中国的发展,杨一需要各方面的人才,机械、防治、冶金、化工等等。而霍夫曼在杨一信件的开道下,所到之处,当者披靡,连连得手。这时候霍夫曼队杨一地佩服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可以说是一种崇拜。
由于电报线路已经铺遍了中国主要城市,通过俄国再连到欧洲,杨一和霍夫曼之间的联系已经很方便了,霍夫曼不断的把好消息传回中国,杨一在不断的得到好消息后,也开始着手准备,为这些科学家们的到来准备号必须的场所和设备。
“中国国家科技中心”的招牌很快就挂了出来,总部设在上海,之所以放在上海,杨一有他的考虑,一是上海已经有华蘅芳和徐寿他们在那了,二是和杨一下一步的全国的发展战略紧密相关的。
光有人可不行,还得有设备,有原料。杨一一芬电报拍到欧洲,霍夫曼就开始疯狂得采购。要杨一拿出大笔现金来引进这些,杨一当然心痛,不过有买单得冤大头。英国和法国也为赔款得事情难过呢,白花花得现银,就这么拿出去怎么会不心疼。霍夫曼以中国政府驻欧洲得采购总办身份很快就被确定,任命得消息很快就下达了。拿着金牌令箭得霍夫曼,一到英法两国,就被捧为上宾,霍夫曼也不客气,走路都是横着走的。可以说中国急需大批得机器设备和原料,而这些东西,绝大多数中国自己还没办法生产,比如说防治矿山机械,化工原料和生产设备,冶金机械等等。虽然中国和英法两国签订得和约上说明有一部分赔款可以拿实物来抵偿,但是两国都想着最好都拿东西来抵偿呢?只要拿下中国政府得采购订单,估计赔款在今后得几年内都能捞回来。
俗话说,上杆子不是买卖。英法两国得这番表现,不好好利用就太对不起观众了,杨一当然也不会就这么便宜了这两个冤家,英国人既然不想出银子,又惦记着中国市场,而法国人就更别说了,面对普鲁士咄咄逼人得军事威胁,法国人如芒在背,两国得军备竞赛搞的是热火朝天,法国人也缺银子。
没说的,这时候不杀价,什么时候杀价。得到指令的霍夫曼当然不会手软,英法两国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对普鲁士的压制也一直没有停止过,现在收拾这两家,也算是为祖国强大做出贡献吧,虽然这样说有点勉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加上英法两国这两个昔日的盟友为了各自的利益,在暗地里勾心斗角,霍夫曼趁机大捞便宜,把价钱杀的低低的,考虑到多少也有点赚的余地,还考虑到中国市场的巨大,英法两国也只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基本上全盘接受了杨一开出的价钱。杨一也没把事情作绝,多少也给两国留下了利润的空间,赔钱的买卖估计没人愿意做。
奔驰的火车把曾国藩他们送到了欧洲,体会到火车带来的速度,见识到火车的巨大动力,一向颇具远见的曾国藩也深深明白了杨一许多。使节团的第一站当然是普鲁士,作为为数不多与中国友好的欧洲国家,普鲁士当然是首要的访问目标。
英法联军入侵中国的时候,可以说整个欧洲只有普鲁士一个国家会认为中国会胜利,道理很简单,迫击炮和马克沁机枪这样的武器都能弄出来的国家,其军事力量可想而知了。两国的有一也从开始的倒卖军火,逐渐发展成互相合作开发,比如铁甲战舰就是其中的合作项目之一,当然这个构想是由杨一提出的,只是中国没有条件,只好把这项目放到普鲁士来做,当然杨一也没少派留学生来参与这项计划。
一路走来,使节团总算见识到什么叫世界之大了,原本坐井观天的官员们,一路之上所到之处,无一不是前所未见的新鲜事,火车就不用说了,高耸的烟囱,轰鸣的机器等等,可以说欧洲之行对他们而言,那就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路之上,官员们无不啧啧称奇,也基本弄明白,为什么几千英国佬,开着几十条船就敢向泱泱大国的中国动武。也可以说,他们在欧洲上了堂生动的工业革命课,日后他们回到中国,回去这么一宣传,把所看见的事物那么一说,比杨一说什么都强,为杨一日后的国内改革也省去了不少麻烦和阻力,更重要的是,这些人了解世界后,对杨一的看法也有所改变。
第三部 第十三章 特区
槐花落尽,枝头的嫩黄也开始变的绿意葱葱,转眼就是夏天。夏天的炎热似乎并没有给热闹的中国带来多少麻烦,中国依旧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前进。北京——天津——大沽口的铁路的修建工程已经进入尾声,从欧洲引进的火车头也不断的运抵北京。北方情况良好,南方也不差,伤害——武昌的铁路也开始动工,南方河流众多,桥梁问题无疑是最难解决的,为此杨一电告霍夫曼,要求英法两国派出最优秀的专家,条件嘛是可以降低赔款利息。
整个中国现在处于一种繁忙的状态,集中精力,把基础建设抓上去,这也是压倒一切的中心工作。全国都在搞建设,铁路、工厂、码头,到处都需要干活的劳力。无数劳动力也有了挣钱吃饭的好去处,老百姓得了好处,自然不会惹事。
洋人虽然傲慢无理,但他们在面对科学时严谨的态度还是值得赞扬的,至少英法俄三国的技术人员在这些方面做的不错,为此杨一还要求各地,只要涉及到技术上问题,都应该以外国技术人员的意见为主,科学可是来不得半点虚假的,真要是让一些狗屁不通的又喜欢指手画脚的人坏了事情,那才叫冤枉。
夜虽然已经很深了,杨一却一点睡意也没有,而且还一直焦虑的在二丫的门口徘徊,屋子内二丫不停的在叫喊着,原来是二丫要生了。杨一来的那个年代,医院里是允许丈夫陪着妻子生产的,可这年头,男人进去那是要犯煞的,杨一才不信这套。可二丫死活不答应,杨一也只好在外面等着。“蛙…”的一阵哭喊声取代了二丫的喊叫,这哭声在寂静的夜晚里如此动听,和着夏夜四处涌动的生机,新生命开始拥抱这个世界。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还没说完呢,就被二丫打断,虚弱的二丫这时候却急迫的问到:“男孩还是女孩。”稳婆有点尴尬的回答道:“夫人,是个千金。”二丫的神情顿时变的沮丧起来。生产后苍白的脸色变的更加难看。
咣当一声。早已等的不耐烦的杨一破门而入,跑到二丫跟前心疼的看着这个帮自己生儿育女的女人。跟着杨一进来的当然还有那一票夫人。
“老爷,对不起,我也没能给您生个儿子。”二丫看着拉着自己的手的杨一,哭丧着脸说到。
杨一赶紧安慰道:“女儿好,女儿好,我最喜欢女儿了。男女都一样嘛。都是我的孩子,一视同仁。”
自打年初周秀英率先开张,给杨一生了个姑娘。夫人门变象商量好似的,都接二连三的有了动静,二丫是第二个怀上孩子的。现在霍小玉、齐横波她们也都带着肚子了,只剩下沈清霜和小月还没动静。
别看杨一不在乎男女,可这些夫人们都在暗地里叫劲呢,都盼着能先生个儿子出来,现在看见二丫生的是女儿,其他几个肚子里有货的也暗自给自己打气。都希望自己的肚子争气。
“老爷,我还是觉得对不起您。”二丫有气无力的说,眼泪也下来了。
“什么话,这生男生女是男人决定的,我给的什么种子你生的就是什么娃,这可怨不得你们。”杨一赶紧给她们解释,可这些道理在这年头怎么解释地通,这年头,生不出儿子都要怪女人的,杨一明白,可女人们不明白,都还以为杨一是在变着方的安慰二丫,把个二丫感动的不行,心里暗下决心,下次一定要生个男的。
一会的工夫,稳婆已经把孩子抱了过来让两人看,新生婴儿被抱的严实,只露出一张小脸,可能是已经喂过,孩子已经睡了。孩子好可爱,皮肤是粉红的,小脑袋还有些尖尖的,估计是分娩时被挤压的。看着幼小的生命,杨一忽然想起许多事情来。目前的中国卫生防疫工作还做的很差,天花等流行疾病还没有很有效的预防,看来今后得多注意这些方面的工作。
一票女人排着队要给自己生孩子,这是杨一在未来的年代中不曾想过的。以他在未来的身份,经常会肩负一些艰巨的任务,结婚组织上第一个就不答应,更别说孩子。来到这个年代却是一派完全不同的情况,看现在这群女人的架势,估计要生个十几二十几个的,将来想把自己的孩子分辨出来都会有难度。
忙了一个晚上总算结束,二丫也休息去了,新生的孩子也被抱了下去。杨一有些疲倦了,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杨一闭上眼睛做短暂的休息。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近来,仿佛是只猫向杨一走来,杨一微微动了动又继续休息。
两只柔软的小手出现在杨一的肩膀,柔和的给杨一拿捏,杨一舒服的轻轻哼了一下,身子往上坐了坐,脑袋往后一靠,一对柔软而坚挺的胸部枕在杨一头下。
“这些年辛苦你了,谢谢了。”杨一闭着眼睛说着话,肩膀上的双手停顿了一下,又继续拿捏起来。
“老爷,我一个妇道人家,伺候好您就是我的福分,您说谢谢是不是要赶奴家走?”声音里隐隐带有些哭腔。
杨一坐起来,转头看着她说到:“小月,我说过多少次,在这家里你不比任何人低下,你怎么又来了?”杨一语气里有些生气了。小月赶紧的把杨一按回椅子,又继续给杨一拿捏着,嘴里柔柔的说道:“老爷您对我好,我知道的,只是今天看见二丫生了个孩子,没来由的心里难过,说起话来不中听,您也别生气,怪也只怪我命苦,跟着老爷这些年了,肚子也不争气,真要是能给老爷怀上个一男半女的,我也就知足了。”
杨一这才明白,原来病根在这呢。看着家里的女人连续怀上了,小月心里的确不是滋味啊。说起小月,杨一心头不由感动,这些年小月一直跟在杨一身边,平时在众夫人中话语不多,人也安静,不显山,不露水的,可是只要杨一疲倦的时候,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小月总是及时的出现,杨一累了她就帮着按摩拿捏,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也有办法帮着杨一舒缓神经,可以说这些女人中,杨一最离不开的还是这个看起来卑微的小月,一个从不争风吃醋,总是在默默的付出和等待的女人。
杨一伸手拍拍小月的小手道:“你准备一下,过几天跟着我出去走走。在路上也好好补偿你。”小月听了眉梢一展,脸上露出微笑。一直以来,杨一只要出门,肯定会带山小月,这一直让其他夫人有意见。不过也不能怪杨一偏心,家里的女人们在伺候人方面,和小月的距离还不是一点半点。由此可见小月在杨一心目中的地位,现在杨一这么一说,小月当然明白,自己在杨一心中的位置还是没变。
“爷,您又要出去啊?怎么不知道带上我?爷偏心啊!”人还在外面,声音已经进来。不用问,这是过去的女特务头子沈清霜,别人哪有她这么好的耳朵。看来她和小月是同病相怜了,别的女人身子都不方便,周秀英得带孩子,就她和小月没事,晚上这么一闹,也睡不着呢。
“姐姐也来了?”小月发现自己和杨一说话被听了去,也不知道沈清霜听去了多少。心头一阵发虚,脸也红了,不过就冲沈清霜笑的这么阴险,小月估计什么都叫她听去了。
“我不来能行吗?我再比来,你炖的参汤要成参干了。”沈清霜笑着打趣到。
“小翠那丫头不是在看着火吗?怎么好劳动姐姐您?”
“我也睡不着,看那丫头眼睛都睁不开了,就打发她去睡了,毕竟还是个孩子,十五六岁的孩子,正是贪睡的光景。”沈清霜言语里有些感慨,估计是想起自己小的时候了。
“老三你也来了?正好省得我在通知你,你也准备准备,后天我们一起出去走走看看。”杨一眼睛也不睁开,只是翘起双脚,沈清霜扑哧一笑,赶紧放下手上的参汤,搬张椅子坐到杨一身边,把杨一两腿架起,轻轻的捶了起来。杨一的呼吸渐渐的平静下来,慢慢的睡了过去。
两个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小月很熟练的搬来有张半长的宽椅子,垫在杨一腿上。然后两人都露出会心的笑容,看来这样的场面不止出现过一次,而且是经常出现。
天才蒙蒙亮,北京城的城门就打开了,两辆宽大的马车出了城门,朝南而去。
“都赶紧的,趁天早我们得赶到通州,中午天热就不走了。名天照样早起,趁凉快赶路。”当先的马上,赵子平用他的大嗓门喊着。
“爷,您偷懒的本事又见涨了,估计张先生他们看了您的留书,又得跳脚了。”沈清霜调侃着笑道。
“恩,天太早,还没睡够,你们再陪我睡一会。”
“爷,您还是不老实的,睡就睡,怎么又摸上了。”
杨一这次出来,还真有点偷跑的意思。如今皇帝不管事,太后慈禧也称病不出(其实是被软禁),国家大事都由杨一和他一帮子手下说了算,杨一实际上已经行使了皇帝的一切权利,说杨一是个没名分的皇帝一点也不过分。
事先不打招呼,就这么跑出来,看起来的确有些不负责任,不过杨一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如今国家所有决策性的大事基本没有,具体实施上张键他们也能应付的来,跟着杨一久了,大家都知道杨一做事的风格和特点,平时杨一也就是签个字什么的,真正要做的事还真没多少,杨一说到底还不是封建皇帝,不搞什么中央集权,权利下放,各部分工明确,抓牢军权,这些道理杨一清楚的很。之所以敢偷跑,就是因为现在国内没什么大事,而杨一心里又有些想法,目前还不确定,所以要出来看看,才好做决定。
如今这官道修的也有些样子了,水泥修建的大路平坦宽阔,马车跑在上面四平八稳,唯一遗憾的是速度上还不如汽车,南下的铁路也还没通车,只好委屈自己坐马车了。
头枕在小月的大腿上,微微摇晃的马车,马蹄踩在马路上,发出滴答滴答清脆的声音。杨一眼睛闭着,两个女人一看就知道,杨一脑子里又在想事情了,便也都不说话,只是打开车窗,看着路边的景致。
马路上很干净,对这道路的保护,杨一是下了死命令的,下面的人也还真有办法,组织了护路队。到处巡查,所有牛马一般不让上路,拉车的牲口上路前一定要早马屁股后弄个器皿,专门防止牲口乱拉屎,污了这马路。
太阳渐渐升高,气温也有点上来了,通州已经在望。
“停一下,我想下来看看。”杨一叫停马车,来到路边地田里。麦子已经开始抽穗。田间有农夫在伺弄庄稼,杨一看了看抽穗的麦子,顶着炕人的日头,来到田边的大树下,冲着正在小事休息的一位老汉笑道:“老人家,天热,讨口水喝。”
老汉一看杨一穿的一身光鲜。怎么看都象街面上的老爷,再看看路边的大马车,估计杨一就是个大富贵人家出来的,赶紧站起身来,谦卑地给杨一恭身行礼道。拿出一个海碗来,道上水洗了几遍,这才敢端给杨一道:“这位爷,茶叶粗了,您凑合着解渴。”
杨一见老汉局促,心道是自己的打扮出了问题。杨一一屁股坐到地上。仰头喝下碗中的茶水,这才对老汉道:“老人家,别客气。坐吧,来抽颗烟。”说着杨一摸出一包卷烟,递给老汉一颗。
这卷烟可是杨一最得意的创举,来到这地方后,最大的烦恼莫过于没烟抽,普通的生烟丝用旱烟管来抽,实在是难抽,这两年杨一终于弄出了卷烟机器,还亲自抓了这香烟生产,终于弄出烤烟型的香烟,总算解了杨一的瘾头。
卷烟虽然好抽,可是普通百姓可没多少舍得花钱买,一般都在城市卖,还有海外市场,这些卷烟大部分都销到欧洲,着实为杨一挣了不少的外汇。
老汉一见杨一递来地高档货,赶紧笑眯眯的接过,杨一那出火柴划着,要给老汉点上。
“别,这位老爷,您这不是在折杀老汉吗,您这样的贵人可不敢让您点火。”老汉赶紧推拒,杨一也不好坚持,把火柴塞给老汉,让他给自己点上。
“老人家,今年这庄稼长得不错啊。”
“托福,托福,这几年年景都不错,去年倒是大旱,多亏了知县大人,早些年就带着大家伙修沟渠,把水引到这地头,今年老天爷帮忙,风调雨顺的,估计年底能有个好收成。”老汉吸了口烟,眯着眼睛得意地看着田里的庄稼。
“老爷子,您说的知县是不是通县马大人啊?”
“是啊,他可是个好官,据说还留过洋,喝过洋墨水勒。”老头为本地有这样一位好官自豪的笑起来。
通县知县马权,这个人杨一是知道的。多年了把各个年龄段的青年才俊送到海外留学的举措,如今总算是见到效果了,马权是第一批出去的,回来的时候杨一见过他们,有印象。
这时候沈清霜站出马车,朝杨一招手,杨一知道在催自己上路了,便对那老汉道:“大爷,打扰了,我得走了。”说着便跑到马车上。
“爷,这路上热的紧,我们是妇道人家,不好下来,还是先到通州再说吧?”杨一点点头,冲赵子平挥了挥手,马车启动朝通州而去,这一次偶然的谈话,杨一记住了马权。
这一趟出门,杨一除了两女眷,还带了赵子平和三个侍卫,人多了目标大,杨一也不愿意太招摇。一路南下,渐渐的出了河北,进入山东地界,也许是由于时间不着急,杨一就这么慢悠悠的朝南而去。过了黄河进入河南,沿途就开始出现另一付景象了,较之河北山东,河南明显看起来要冷清许多,一路的房子看起来也要破旧许多,而且都还是土坯做的。不过田里的庄稼看起来还长得不错,河南之苦,杨一还是有数的,河南一带,黄河数次决口,民间元气大伤,恢复起来要慢上许多,这些年政策上优惠虽然也多,不过看里还是比别的地方要苦,就连道路也不如其他地方,大部分路段都还是石子铺的,颠簸的厉害,只是到了开封这样的大城市,才难得见到水泥道路。
一路过来,杨一见到最多的莫过于修建铁路的现场,几乎每走一段就能看见远处有民工在铁路工地上干活,看来这铁路解决了很多劳动力的问题,民间虽清苦,但并不乱,可见河南一带的官员工作还是有成效的。进入江苏,一切似乎又是另一番景象,江苏是杨一的老窝之一。各种基础良好,江苏巡抚许名是杨一的老朋友,当初杨一也曾几次想把许名弄到北京,许名拒绝道:“北京那地方没多大意思,我这热闹怕冷,你就让我在南方呆着,我帮你看好这一省之地。”
进入江苏,沿途就经常能看见工厂了,路边还不时能看见高高的烟囱,马路上车马也多了起来,道路状况也良好。杨一的心情也好起来,可是没过多久,杨一的脸又沉了下来。
原来杨一发现,这一路过来,留着辫子的人还是很多,原本以为进入江苏会好一些,没想到江苏也一样,留着长辫子的人还是大有人在。当初下达剪辫子的政令,还都是以自愿为原则,此事虽小,但也可以看出一些问题,要想改变以前遗留的一些弊病,道路还很漫长。一个念头在杨一的心中更加清晰了。此念一生,杨一也没多少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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