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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之回到清朝-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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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海盗们的专业了,打一下就跑,这是海盗最擅长的,离开台湾后,刘十八他们一直没有机会好好干上一票,兄弟们手早就痒痒了。
连着几天,这海面上刘十八他们一条联军的船都没有看到,刘十八和刘远整天带着兄弟们在海上小心的搜索,希望能再有肥羊送上门来。
“大哥,发现洋鬼子的船了。”桅杆上的士兵突然发现目标,高兴的把黑话又说了出来。
“在哪?在哪?你小子要是看错了,我踹你下海。”刘十八也激动起来,掏出望远镜就朝士兵指的方向看去。
顺着桅杆上的了望员的指引用望远镜看过去,果然海面上出现了一支联军的船队,三艘大货船在五艘普通战船的保护下正在朝水师的方向而来。
“好嘛,买卖不小,通知兄弟们,都给我好好干。”刘十八激动的把上衣一脱,光着膀子就喊上了。
大家都憋了好长时间了,总算有买卖了,哪有不卖力气的。只有刘远,一直在用望远镜不停的看着联军的船,嘴巴里一直在嘀咕:“不对啊?怎么会这样的?”就在刘远还在观察联军船队的时候,刘十八已经让舰队朝联军船队围了上去。
刘远终于想明白了,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直觉得不对,急的朝刘十八大声喊到:“大哥,赶快命令全军撤退,这是个陷阱。”刘十八听的一惊,本能的回骂到:“死狗头,乌鸦嘴,兄弟们等了这么久,你怎么说是陷阱,别动摇大家的士气。”
刘远急了,骂到:“你妈的猪头,你见过这么大的运输船吗?这是洋人的大型战列舰伪装的。”刘十八用望远镜猛看一阵,这也才醒悟过来,赶紧下令传令兵,用旗语通知全军撤退。
可刘十八的命令还是下的有点晚了,三艘大船已经把船舷上的幔布拉起,露出密密麻麻的炮口,狰狞的对着刘十八和他的舰队。这三艘战舰是联军主力战列舰的三艘,“仆次茅次”号,“胡伯”号,“女皇万岁”号,伪装而来。
这是个陷阱,是由亚当斯亲自设计并带队来完成的陷阱。刘十八命令撤退的时候,新军舰队的大部分战船已经进入联军战舰的炮火射程内,首当其冲的是“长江”号,“大河”号,“顺风”号三舰。
“轰、轰、轰”联军舰队首先开炮,三艘巨型战列舰的一次齐射,就在海面上掀起无数的巨浪,新军旗舰“定远”号也身中三弹,开始起火。刘十八一面命令还击,一面继续让舰队边打边撤。
冲在最前面地“长江”号,“大河”号,“顺风”号三舰。损失最重,都先后挨了十余炮,并被联军舰队缠住,没办法脱身。刘十八一看就急了。一向一起为重的刘十八怎么肯丢下兄弟自己逃跑,对刘远道:“狗头,干脆跟他们拼了,我们船多,怕他们个鸟。”说着就打算命令全军出击。
刘远苦笑了一下,指了指两翼的海面道:“你自己看吧。”刘十八举起望远镜一看,不由吸了口冷气,海面上已经能看到联军舰队的大批战舰的桅杆,这是联军预先埋伏的舰队正快速的朝战场赶来。
万般无奈地刘十八只好让舰队快速撤退,临行时刘十八仰天大喊道:“兄弟们,你们先走一步,我刘十八一定帮你们把这仇报了。”刘十八喊后,全体舰队官兵也齐声呐喊道:“报仇!”喊声震天,直上九霄。
“长江”号,“大河”号,“顺风”号三舰。也发现了联军的意图。主动要求承担起掩护舰队撤退的任务。亚当斯也发现了新军撤退的意图,急忙命令全军快速包围新军。并让三艘主力战列舰追上新军主力。“长江”号,“大河”号,“顺风”号三舰拼死阻拦,或炮击,或撞击,总之只要有联军舰队想摆脱他们去追击主力舰队,无一不被他们顽强地阻拦下来。
在“长江”号,“大河”号,“顺风”号三舰的顽强阻击下,新军舰队在联军合围之前突出了包围圈,朝茫茫大海上,刘十八最后看见的是三艘断后的舰队发出的旗语:“永别了,兄弟们,为我们报仇。”
“长江”号,“大河”号,“顺风”号三舰被包围了,这一次陷阱,亚当斯出动了六十艘战舰,意在一举消灭新军舰队,扫清海面上的道路。
“长江”号,“大河”号,“顺风”号三舰还在拼死抵抗,三舰上都冒着大火,水兵们一面救火,一面不停开炮。棉队顽强的三舰,亚当斯心生敬意,下令督促三舰投降,联军快速用旗语通知三舰:“你们被包围了,投降吧。作为军人,你们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可以光荣的投降了。”
在联军看来,已经被包围,没有了退路,在完成掩护任务的情况下,“长江”号,“大河”号,“顺风”号三舰完全会选择投降的道路。可东方人的性格西方人永远不会明白,投降对中国军人来说,是一种奇耻大辱。也许在内战中会有大批投降的事情存在,可中华民族在抵御外辱的战场上,更多的勇士选择的是战斗到最后一刻,过去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也不会改变。
“长江”号,“大河”号,“顺风”号三舰先后用旗语回复联军:“来吧,中国有的是不怕死的儿郎,牺牲可以,投降免谈。”
“长江”号,“大河”号,“顺风”号三舰是被击沉的,在联军密集的火力覆盖下,三艘没有能支撑太久,太就伤痕累累的“大河”号首先沉没,接着是“顺风”号,最后是“长江”号。
当逐渐沉没的“长江”号战舰发出最后一发炮弹,海面上终于安静了。此战联军虽然击沉三艘新军战舰,但亚当斯全歼新军舰队的计划破灭了。
海面上到处是在海水中挣扎的新军水兵,一向以绅士自居的亚当斯下令打捞救援水中的新军士兵。可亚当斯又一次被震惊了,在海面上垂死挣扎的新军士兵,竟没有一人接受联军伸来救命的竹竿,不仅如此,水中的士兵还纷纷破口大骂,而且骂的是五花八门,分外精彩。
棉队这群勇士,亚当斯彻底的被震惊了,先是拒绝投降,死战到底,现在是拒绝救援,亚当斯明白了,水中的中国士兵是在拒绝当俘虏,在做俘虏生存和死亡面前,他们选择了后者。
亚当斯下令停止救援,全军到甲板上列队,向海中的勇士们敬礼。联军离开了,亚当斯放弃了救援这些士兵的计划,但也没有为难他们,只是让舰队离开。尽管亚当斯知道,这些人一旦生还,将来还是与联军作战的好汉,但讲究骑士风度的亚当斯没有让联军杀害那些在海面上挣扎的人们,只是让他们在那自生自灭。
附近的渔民得知这里的情况后,纷纷驾着小船,到海面上来搜救这些勇士。三舰上的勇士最终生还的不过四十多人,两千勇士永远的长眠在大海上。
浙江巡抚左宗棠闻讯后,亲自主持追悼会,悼念在海战中阵亡的将士们。追悼会当天,天公也一付悲戚状,阴沉的天气,丝丝的小雨,杭州城内,前来参加追悼会者无数。刘铭传,左宗棠都亲自出席,就连北京的杨一也派人送来挽联“战洋夷从容赴死,扬国威魂归来兮”。
杭州街道上到处是给英雄们送行的人们,招魂的道士大声高呼:“魂归来兮!”希望这些浙江海上的儿郎们,他们的游魂能回归故里。
中国历来有江南民风孱弱的说法,经此一役,国人提起这些水兵来,无不翘起大拇指道:“这些爷们,个个都是条汉子。”谁说江南无男儿,两千勇士死为证。
亚当斯在战后的回忆录上写到:“就在那一刻,就在中国水兵选择死亡而不愿意当俘虏的时候,我彻底明白了,中国人是不可能被征服的。也就在那一刻,我对这场战争的前景,第一次感到了担忧。”
亚当斯的担忧不是多余的,联军在中国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刘十八和他的舰队应证了自己的誓言,四处主动出击,频频在运输线上骚扰和打击联军,亚当斯不得不把大量战舰派出来,用以保护运输的船队。
海上不宁静,陆地上也不消停。陈玉成在广州附近大量派出小分队,四处出击,联军只要有小队人马出城,就会遭到伏击,弄的广州城里的联军只能整天龟缩在城里。上海方面也不平静,刘铭传以苏州为基地,大力开展游击战,新军以少量人马为单位,在上海周边到处给联军捣乱,一到晚上就在上海城外放鞭炮,打空枪,有时候还朝城里打上几炮,弄的十万联军晚上连觉都睡不好,但天黑联军又不敢出城,生怕遭到新军的埋伏。联军就是在这样的处境下过着惶惶不可终日的生活。
现实逼着联军加快了战略物资储备的步伐,时间进入七月中旬,威而金森见储备的军火堪堪能维持打上两次大的战役,便决定全军放弃上海,立刻北上,猛攻北京,希望能打下北京,逼着中国政府投降,就算中国人不投降,在北京抢上一票,多少也能捞回点本钱和名声,毕竟北京是中国的首都,打下来和没打下来,意义上有很大的区别。
七月二十日,联军做好了一切作战的准备,在一百艘战舰的护航下,十万联军开始北上,一场决定联军在中国命运的战斗就要打响。
天津,李秀成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作为新上任的直隶总督,杨一把所有的军政大权都交到了他的手上,天津作为北京的门户,这里将是今后作战的焦点。联军要想尽快结束战争,逼迫中国政府投降,拿下北京也许是最好的办法,这一点所有的人都认同,李秀成也不例外。
李秀成一直没有弄明白,杨一哪来的那么多花样。洋鬼子西门子从上海拉来了一车又一车的新鲜玩意,有带刺的铁丝,杨一说这东西叫“铁丝网”,绕在木桩上就能延缓敌人的进攻,还有就是西门子送的一车车铁西瓜,那东西可是宝贝,李秀成找人做过试验,被杨一称为“地雷”的铁西瓜,基本上是人一踩上就炸,而且爆炸的威力也大,用来防御再好不过了。
这一个月了,联军在南方和李鸿章、左宗棠、陈玉成他们打的是热火朝天,李秀成在天津也没闲着,整天都呆在部队里,督促下面的人尽快把工事修好。
通过这次在天津城外的工事修筑中,李秀成明白了,洋人也有很多个国家,而且国家与国家之间也互相有矛盾。象那个西门子就很够意思,整天帮着用钢筋和一种叫“水泥”的东西,加上些石子建起了一座又一座坚固的碉堡,里面架起机枪,这基本就是步兵冲锋的恶梦了。
天津有多重要,李秀成完全清楚。天津外围的防御阵地,可以说每一个阵地李秀成都亲自去视察了一下,可以说,就是闭上眼睛,李秀成也能清楚的知道每一块阵地上的情况,兵力的部署,火炮的配置等等,李秀成都一一去了解。务求做到心里有数,一旦打起仗来才可以从容调度。
对于天津的防御,李秀成是很有信心的,可以说完全可以凭借外围阵地就能挫败联军的进攻。李秀成地信心来源于手上兵力和武器的充足,联军十万之众,李秀成手上也有十万左右的人马。联军进攻。李秀成防御,就这一点李秀成就占了很大的便宜。更何况还有地雷铁丝网这些秘密武器,还有临时补充的三十挺重机枪,现在李秀成手上部队装备的重机枪数量已经达到八十挺。把这些机枪配置在正面阵地上,可以让联军死伤惨重。
又是一个黎明来临,李秀成又熬了一个通宵,手头地事情总算略微能告一段落,防线地布置,兵力的部署等等,总算基本完成。李秀成打了个哈欠,已经三天没合眼了,李秀成从书桌前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手脚。卫兵送来早点,李秀成吃完后便靠在躺椅上打算稍微睡一下。
疲倦的李秀成很快就进入了梦乡,门口警卫站的笔直,尽职地守卫着李秀成。这时候门外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正是杨一。李秀成身边的警卫都是跟随他多年的部下,都是认得杨一的。一见杨一突然到来,连忙敬礼。杨一习惯性的回礼。问道:“你们的总督大人呢?”
警卫赶紧回答:“禀报大人,我们老爷忙的三天没合眼了,现在正在书房里小睡,小的这就去禀报老爷。”这警卫虽然说的是实话,但也有为李秀成解释地成分,要不然杨一发现李秀成大白天在睡觉,大敌当前怎么也不好说的清楚。
杨一赶紧制止这警卫去惊扰李秀成休息,李秀成身上的担子有多重,杨一比谁都清楚。可也没办法啊,北京城里事情也不少,杨一现在大权独揽,百官们除了嫉妒还有怨恨,一些皇亲国戚更是想扳倒杨一,夺回他们昔日的容光。各种势力在北京城里暗流涌动,杨一必须流在北京坐镇。
为稳定局势,杨一也没少下狠手。一些原来的王公大臣,先后被杨一找出各种把柄,杀头的杀头,流放的流放,罢黜的罢黜,这一切也多亏得到慈僖的支持,才能顺利的进行。
最近杨一不断收到南方来的情报,联军已经不断的减少在南方沿海的活动,开始收缩兵力,估计是北上了。杨一虽然对李秀成很放心,可这事情太大,还是决定亲自下来看看准备的怎么样了。才有下来就发现李秀成已经累的在睡觉了,李秀成现在能睡的着,说明他心里有数,杨一也放心很多。
既然来了,杨一还是决定到前沿去看看,杨一对那警卫道:“你们大人醒了,请转告他,我先到外面去看一看,记住了,别惊了你们大人休息,否则我军法处置。”警卫赶紧一贯立正,表示道:“请大人放心。”
杨一带着手下来到天津城外,城外已经是一派热闹景象,众多民工在阵地上帮着建筑工事,许多阵地上部队已经进驻,士兵们有的在帮着加固工事,有的在休息,有的在檫枪,更多的是聚在一起说话。
杨一来的时候虽然穿的是便装,几个警卫也只是远远的跟着,阵地上也有许多帮忙的民工,可杨一那一身打扮怎么看也没办法跟民工联系上,所以当杨一来到一个阵地前想仔细看看的时候,杨一那高大的身材,特别的打扮,立刻就成了哨兵眼里最醒目的目标。
“站住,干什么的?你没看见这是军事区吗?”哨兵阻止了杨一前进,还很负责的上前要检查杨一,免得被洋人的奸细探去了情报。
“你,说你呢,有身份腰牌吗?”哨兵明显被杨一心不在焉的样子惹恼了,说话的口气也有些生硬。
杨一正看的入神,一开始还真没注意到哨兵在说话,等哨兵用明晃晃的刺刀对着他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这时候后面的几个警卫也发现了情况,生怕哨兵会伤着杨一,赶紧围了上来。
杨一正打算拿腰牌给哨兵检查,可一摸口袋,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什么腰牌。那哨兵一见杨一拿捕处腰牌来,枪栓就拉了起来,子弹也上了膛。对着杨一喊道:“老实点,你是干什么的?”这也就是这士兵不认识杨一这才敢拿枪对着杨一。
杨一刚打算解释,后面跟着的警卫营长赵子平就挡在了杨一面前,赵子平掏出块腰牌往哨兵面前一亮道:“瞎了你的狗眼,竟敢拿枪指着我们老爷,万一走火怎么办?”当时就把哨兵吓了一跳。原来赵子平亮出的腰牌可不一般。这腰牌是镶着黄色金边的。代表了主人显赫地地位。不过刚才士兵把枪上膛也的确把赵子平他们吓的不轻,真要是走火了,伤了杨一,他们回去真没办法交代。赵子平越想越气。瞪着士兵就要发火。杨一赶紧拦着道:“子平,别这样,这是他的责任。”赵子平这才收起怒气,站回了杨一身后。
哨兵再怎么不认识杨一,也知道来了个大人物,加上几个膀大腰圆的警卫跟了过来,哨兵更不清楚杨一的来头了。不管是什么来头,总之来头不小,哨兵赶紧收枪敬礼。
“大人,我这就去叫我们连长让他来见您。”哨兵赶紧想办法弥补。
杨一挥手道:“不用了。让大家忙自己地,我也只是随便看看。”
哨兵再也不敢拦杨一,等杨一走后,这哨兵也不由檫了檫头上的冷汗。刚才赵子平瞪的那一眼,杀气腾腾的还真把他吓了一跳。
杨一很随便的在阵地上走着,一面走,还不时检查一下工事的坚固情况。阵地上的士兵们见杨一气势不凡,所到之处,士兵们纷纷站起敬礼。
“诶!你们都别闹了,让排长好好说说,上一次杨大人带着大伙打洋人,我们都没赶上,让排长说说,那洋鬼子都是什么样子的。”一群士兵正围坐在一起说话,杨一见大家说的热闹,也偷偷来到旁边,想听个究竟。
“想听啊?来,先给我把旱烟点上。”一个三十出头的老兵,看起来是这里的排长。看来这排长还挺会卖关子,故事还没开讲,就吸烟吊了吊大家的胃口,而且那付得意的样子也挺有趣,连杨一看了也不禁一笑。
这排长抽了口旱烟,这才开始说到:“话说当年,也是在这天津城外,咱们这些跟着杨大人从庐州出来的老兵,在杨大人的指挥下,在白河边上……”这排长口才不错,把当初杨一率领新军全歼五千联军于白河边上地事迹说的很精彩,尤其说到炮战的时候,说到大炮都打的暴膛的时候,士兵们都发出惊讶的声音,都在想象当初战斗地激烈。当然了,这排长说的也有夸大的成分,把杨一说成能呼风唤雨的人物,连战斗中的那场秋雨,也被这排长说成了杨一的杰作。
“就这样,洋鬼子一个也没跑掉,都成了瓮中之鳖。要说这洋人还真没用,水师让我们一灭,没了支援的五千洋人,就这样投降了。”排长终于讲完了他的故事。
杨一听完,正起身打算离开,自己来的目的基本达到,战士们看起来精神面貌不错,李秀成带兵很有几下,正站起来呢,杨一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全体起立。”战士们立刻都站了起来。杨一回头一看,原来是个军官摸样的在喊。杨一还没反应过来,那军官已经走到杨一面前,猛的一个立正,然后一个有力的敬礼道:“报告校长,新军第三军,第三师,十一团,三营九连连长何有志向你报告。”
这军官这么一说,杨一明白了,自己被认出来了,没说的,这连长肯定是军校毕业的学生,自己还兼着军校的校长呢。以前每期学员入校,杨一都有参加开学典礼,被认出来不奇怪。
这连长是怎么来的?原来那哨兵等杨一走后,越想越不对,赶紧跑去向连长汇报。要是被连长知道,有大人物来连队上自己不汇报,那肯定得蹲小黑屋了。
连长跟着哨兵来到杨一附近一看,自己先倒吸了口冷气,这不是万人敬仰的校长,新军的最高统帅杨一吗?怎么跑这来了?
士兵们也被连长恭敬的样子吓到,没想到,刚才大家说话的时候身边居然来了个大人物。这时候那排长也认出杨一了,吃惊的叫到:“杨大人,怎么是您?我是李二树,您还记得我吗?当初跟您从庐州出来的。”
这时候,众人才明白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什么人了,虽然新军没有磕头行礼的习惯,可这些从乡下出来的士兵突然见到这样的大人物,还是一起都给杨一跪下磕头道:“参加大人,小的们给大人请安。”这时最害怕的就要数那个哨兵了,今天也不知道是撞什么邪了,自己居然敢拿枪指着总老大,现在这哨兵真狠不得扇自己几耳光,平时大家想见杨一都没可能,自己倒好,杨一来到面前。居然拿刺刀招呼,要被连长知道了,肯定要倒霉。这哨兵跪在地上,两腿还在不停的哆嗦。
杨一见如此,知道今天是装不下去了,赶紧笑着对大家道:“都起来吧,把部队的规矩都忘记了,以后在部队上,不管是遇见谁,都不兴磕头。”
士兵们哪里敢起来,杨一大声喊到:“全体集合。”大家这才纷纷站起来,站成一队。连长何有志也赶紧来到队伍前喊口令:“向右看齐,立正,稍息。”然后回过头对杨一道:“请大人训示。”
杨一来到队伍前,队伍猛的又是一起立正,这连长看来带兵有方,是个人才。杨一满意的看了看连长何有志,对大家道:“稍息,我这次下来也只是随便看看,大家别拘束。今天我下来看到的一切都很满意,大家都是好样的,部队训练的很好。我再次强调,今后在部队里,只有军礼,见谁也不磕头。听我口令,全体解散。”
士兵们都不敢相信的互相看看,没想到杨一这么简单就结束了讲话。
“大人,您来了怎么也不让人叫醒我,真是失礼的很。”杨一背后又有人在喊,杨一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李秀成来了。
杨一的突然到来令李秀成很惶恐,加之杨一在自己睡觉的时候独自来到前沿阵地上视察,这更让李秀成不安,生怕自己有什么没做好,被杨一发现后影响自己在杨一心目中的地位。
李秀成虽然是个人才,但其天性上对权利的追逐欲望还是很强烈的,这是他和陈玉成很不同的地方,都是出自太平天国,陈玉成在这些方面就看的没那么重,也许跟个人的出身有关吧,出身书香门第的李秀成和出身贫苦的陈玉成这一点有本质的区别。
李秀成快步来到杨一身边道:“卑职没能陪大人一起下来巡视,请大人恕罪,那个该死的警卫我已经罚他去关禁闭了,该死的家伙,大人来了也不通报。”
杨一赶紧笑道:“别,不让吵醒你是我的命令,你关他做什么?”杨一对李秀成的信任和体贴,也许是最让李秀成感动的地方,作为一个太平天国的降将李秀成能做到今天这地步,对杨一的感激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虽然李秀成热衷与权利,但他对杨一的忠诚却一生也没有改变。
李秀成陪着杨一在城外所有阵地都去看了一下,对李秀成的工作杨一很满意,前沿阵地上铁丝网已经拉好,地雷也埋了下去,李秀成对情况很熟悉,小到一挺机枪,大到一门火炮的具体位置都很清楚,在李秀成的陪同下,杨一很快就了解到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杨一走了,北京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情报部门前段时间汇报,陕甘总督和北京城里的旧权贵接触频繁,这都是大敌当前杨一最担心的事情,最近国内各种势力又开始蠢蠢欲动,西藏在英国的操纵下,一些人也开始叫嚣独立,新疆也不安宁,蒙古一些部落也开始在不断的扩充势力,这一切都说明有人在背后操纵,杨一清楚的知道,这些都是联军和俄国人闹的鬼,主要把主子大疼了,这些奴才就该老实了,至于国内这些家伙,还对过去的权利和辉煌念念不忘,迟早是要造反的,等收拾完联军,再回头处理他们。
临行的时候杨一对李秀成道:“天津是北京的门户,你一定要充分利用所有力量,尽快迫使联军撤退,俄国人已经在东北动手了,好在东北地方大,聂士成有足够的战略纵深,边打边退,完全有可能支撑到天津战斗结束后,一切都拜托你了。”
东北,俄国人在没办法从外交斡旋中得到好处后,再也坐不住了,俄国大使亚可夫前段时间在北京上蹿下跳,结果一点实质性的利益都没得到,还到处吃闭门羹,杨一倒是见了他几次,但不论亚可夫如何威逼利诱,杨一总是在打太极拳,亚可夫谈和平杨一赞成,一说签卖国条约,杨一立刻就开始装迷糊,跟亚可夫推,今天说要请示皇帝,明天说要大臣们议论一下,后天说要请示皇太后,大后天……
亚可夫总算明白,杨一根本就是在耍他玩,恼羞成怒的俄国人也揭下了虚伪的面纱,图穷匕现,十万大军开始朝东北纵深杀了过来。
俄国军队一上来就吃了聂士成一个哑巴亏,亚可夫虽然已经把中国军队和联军作战的情况传回国内,俄军主帅皮得落夫,也得到了关于英法联军在中国境内作战遭遇顽强抵抗的消息,自1841年以来,外国人在中国为所欲为惯了,加上清军腐败,给西方国家的印象就是中国军队装备落后,军官怕死,训练极差,没有多少战斗力,这一点在西方各国早就已经形成一种概念,所以俄军没把聂士成的新军放在眼里。
俄军先以三千哥萨克骑兵为先导,十万大军朝中国境内猛扑过来。聂士成先是示弱于敌,大踏步的后退了一百五十多公里,俄军果然上当,以为中国被他们下破了胆,俄军主帅皮得落夫更是扬言,半个月内,杀到北京城下,俄军主帅皮得落夫还讥笑英法联军无能,在中国打了两个月也没有能让中国政府投降,还遭到巨大损失,俄国人在克里米亚吃了英法两国的亏后,国内并不是很服气,军中都有再和英法较量一次的想法,这次出兵中国,正是他们找回面子的最好机会。
俄军在战争初期如入无人之境,哥萨克骑兵所到之处,中国军队早跑的没影子了,这一下哥萨克人的气焰顿时高涨,也不等后续部队上来,独自朝中国纵深杀了过去。
当哥萨克骑的三千骑兵和主力部队拉开距离后,聂士成的机会来了,抚远城下,聂士成集中三万主力布下口袋,决心一口吃掉三千哥萨克骑兵,给俄军一记响亮的耳光。
骄傲不可一世的哥萨克人一过青云岭,聂士成就开始收紧口袋,一万人在青云切断了哥萨克骑兵的退路,两万人开始围歼哥萨克骑兵。
1860年8月5日,三千哥萨克骑兵仗着马快兵勇,快速的杀向抚远城,与俄军主力拉开了将近二十公里的距离,落入了聂士成的伏击圈。
当日,新军枪炮齐鸣,机枪,手榴弹,步枪,迫击炮一起射击,打得哥萨克人象无头的苍蝇,四处逃窜,俄军主帅得知哥萨克骑兵被包围后,命令部队火速救援,青云岭前,新军一万将士,冒着俄军猛烈的炮火,顽强阻击了俄军一天,抚远城下,两万新军奋勇杀敌,三千哥萨克骑兵,无一漏网,聂士成初战告捷后,立刻布置在抚远城准备防御,吃了闷亏的俄军急于报复,立刻杀向抚远城,聂士成指挥部队,依仗城墙和有利地形,在抚远狠狠的跟俄军打了一天,俄军伤亡六百,天黑以后,聂士成带着部队放弃抚远,大踏步的后退,与俄军拉开距离。
就这样聂士成指挥新军,边打边退,白天阻击一下,晚上就撤退到下一个有利的地形,布置好阵地,等俄军杀到,又是一通猛打,有时候狠狠的阻击上几天,有时候打个半天就跑,弄的俄军根本不知道中国军队到底想做什么,俄军虽然频频遭到阻击,但总是在前进,不过有时候一天能前进十几公里,有时候几天也没办法挪动,这都要看聂士成想怎么打了。
几天阻击下来,虽然给俄军造成了两千多的伤亡,聂士成的部队也伤亡一千多人,毕竟俄军人多,炮火也还算猛烈,随着饿军不断的深入,战线过长,问题就暴露出来了,聂士成早就在沿途埋伏下数千骑兵,这些本地的小伙子,阵地战或许不是俄军的对手,但依仗熟悉地形和骑兵的速度,打了就跑,频频袭击俄军的补给线,弄的俄军大伤脑筋,向前进攻的速度也减慢下来。
同样是在1860年的8月5日,英法联军也开始杀到天津大沽口外,李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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