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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之回到清朝-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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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嗾,砰!!”的一声,天空中出现一朵绚丽的烟花,张弓回头一看,是来自胜保家的方向,张弓和谭青看的心里嘀咕,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张弓和谭青商量一会,决定还是先拿下杨一再回去看看,商量完毕正要下命令杀进驿站。这时,只听见后面的士兵一片哗然,乱的象开锅的粥。张弓和谭青回头一看,只见士兵们已经自动从中间让出一条道,原来是杨一和胜保亲热的靠在一起,走了过来。张弓纳闷道:“这大热的两人靠的如此接近,难道?。。”正在想呢,胜保道:“把兄弟们都集合起来。”胜保说话的时候,表情极端古怪,但很快就恢复正常,张弓和谭青知道胜保一向爱故弄玄虚,以显示自己的高深。所以见胜保如此说,也只好照办,士兵们也都纷纷集合起来。其实胜保刚才还真没故弄玄虚,他那是在暗示张弓他们自己的处境不妙,结果被杨一察觉后,很亲密的用家伙在他的腰眼上顶了一下,胜保这才老实。集合好的士兵们站在一起等着胜保的训话。胜保和杨一来到驿站门口,面对众兵将,

胜保的眼睛突然看着士兵门的周围,脸色变的很难看,张弓和谭青也发现不对劲,向后面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带着的两千人马已经被无数的新军团团围住。张弓一见如此,立刻想抄起家伙,只听得“砰“的一声,张弓已经从马上摔了下来,脑袋上有个窟窿,红的白的正往外直冒。杨一拉着胜保,上前一步指着张弓的尸体道:“你们都被包围了,胆敢反抗者,这就是榜样。” 这时候胜保就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彻底的瘫在杨一身边。这通州城里的清军,多为八旗和绿营,战斗力一向差,连太平军都不过的,士气和斗志一向不高。士兵们见长官都这样了,一些个胆小的先把兵器扔到了地上,有人带头,其他人也都把兵器纷纷的丢到一边。没有了领头的,加上其中一部分已经被收买的将领带头,十万清军在一夜之间,纷纷放下武器投降,通州不战而得,通往北京的门户被打开。占领通州后,杨一立刻采取封锁消息的做法,严密封锁通州城里的消息外传,通州城内的居民,在短期内一律不许外出。杨一在等待,等待李秀成在南方的战场上的好消息。

九江城内的枪声终于在天亮后停止,李秀成并没有对太平军采取赶尽杀绝的办法,而是留了两个城门,任太平军逃跑。主将身亡,令太平军群龙无首。九江城内的太平军虽说有20万,但多数是新招募的新兵,老兵只有不到5万人。在新军猛烈的打击下,太平军很快就乱了阵脚,加上彭大顺的死,毫无斗志的太平军见有路可逃,纷纷开始从各个城门逃跑。二十万大军,一口气逃了十多万,硝烟散尽后,九江城被李秀成率领的新军很轻松的占领。事后杨一对发生在九江的这场战役评价道:“这是一场经典的运用心理战的战役。”

首先李秀成采用了围而不打,利用石达开无暇顾及九江的机会,对九江采取了先杀伤,后疲劳的战术,然后利用太平军出击的机会,顺势反击,反击的过程也充分考虑到太平军多数是新兵,为避免困兽犹斗,李秀成没有完全包围九江,给太平军留了逃路,这样就避免出现太平军在无路可逃的情况下和新军打巷战的可能。这一战役后被列入新军军校的教材中。

九江被克,南昌和武昌的后门完全暴露在新军的面前,石达开苦心经营的根据地已经没有多少战略纵深可言,完全被挤压在南昌和武昌两座城市之间,太平军的战线成一条扁平的直线。石达开完全陷入被动挨打的局面,唯一令石达开安心的是,李秀成并没有趁势杀向南昌和武昌,而是派出了要求谈判的使者。为了配合李秀成的谈判,一直呆在鹰潭按兵不动的刘铭传也出兵北上,屯兵于南昌城下。

通过九江战役,石达开充分的认识到自己的部队无论是装备和素质,都远远的落后于新军。这仗如果再继续打下去,石达开自己和所有太平军的都不可避免的落个失败的命运。在和手下们商议过后,同时通过李秀成的主动停战的态度,石达开也感觉到了李秀成的诚意,所以这一次石达开终于同意和李秀成进行对话,李秀成为表达自己的诚意,在接到石达开的回话后,立刻决定亲自去往武昌,会晤石达开。

一艘战船载着李秀成来到了武昌城,当船停靠在武昌城的码头上时,李秀成深深的吸了口气,看了看这个熟悉的城市,慢慢的成船上走了下来,而此时,李秀成已经看见石达开带着众多的手下,正在码头上迎接自己。短短的一年时间没见,石达开已经苍老许多,已经不复当初的意气风发,身材虽然依旧是健壮高大,大腰身已经略微显出一些佝偻,两鬓也出现了些许的白发。也许是因为李秀成没有对太平军赶尽杀绝,也许是因为李秀成没有趁势对武昌发起进攻,令石达开可以专心对付湘军,还也许是因为作为胜利者的李秀成能孤身来到武昌,对谈判表示出极大的诚意,石达开看到李秀成的时候,心里竟生出一些感激。见李秀成下船,赶紧上前迎着李秀成喊道:“秀成,一向可好?”李秀成见到这位昔日的上级,竟也不由感慨,心情也难以平静,两人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再次会面,李秀成看着石达开伸来的手,也赶紧上去握住道:“翼王,别来无恙否?”相互简单的问候后,两个昔日的战友,今日的对手双手紧握,就这么站在码头上,半天都没有说话,这沉寂的气氛被远处穿来的炮声打破,石达开松开李秀成的手,无奈的笑了笑。李秀成知道,这是湘军的大炮在轰击武昌。

“秀成老弟,请!!”石达开客气的说道:

“翼王请!”李秀成一如既往的称呼石达开为翼王

第二部 第三十四章 流水不争

北京距离通州实在太近了,在通州放个P,估计半个小时后就能传到北京。所以通州的风吹草动还是通过各种渠道传到了北京。

从胜保上奏中知道,杨一到了通州,可这之后胜保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傻瓜也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就也没见杨一的新军顺势攻打北京,都说这兵贵神速,杨一应该知道这个道理。咸丰也弄不明白杨一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连夜就把肃顺、景泰等军机大臣招了进宫,打算商议一个对策。

这些大臣们平日里收红包、哄骗皇帝可能是把好手,如今面对杨一暧昧的态度,他们也琢磨不透。这皇帝面前可不敢乱下结论,这是做官的一贯伎俩。可如今咸丰把问题交给他们,他们也不能不回答,于是老奸巨滑的肃顺第一个站出来道:“皇上,按说这杨一还没有造反,要不早给打到这北京城了,可是咱们也不能不防一手,这北京城的防卫还是要多多加强。”得!!等于没说。咸丰一听就急了:“防?怎么防?胜保的十万大军都没了,你让我拿什么防?”

肃顺被咸丰怎么一说,知道今天这皇帝是不好糊弄了,眼珠一转又道:“皇上,依微臣看来,眼下正值酷暑,不如皇上移驾承德,一为避暑,二也为将来留条后路。”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杨一真要打过来,这北京城还真的守不住,连洋人都让他收拾了,这北京城里的老爷兵怎么可能是对手。肃顺这话就等于是给咸丰备下了台阶,其实咸丰这会比谁都害怕,他也想跑,可是一国之尊就这么说要跑,好象没什么面子,所以肃顺这老油条看出了咸丰的意思,帮着把这话说了出来。“恩!!!”咸丰做思考状,其他人哪个不是官场上的游泳好手,都这个时候了哪里还猜不出皇帝的意思,立刻都劝咸丰。和春艰难的移动着肥硕的身躯上前道:“皇上,这承德避暑,是每年都要去的,今年算是去的晚的了。”景泰也站出来道:“皇上,微臣等知道皇上担忧社稷,如今为国事耽误避暑已经是臣等侍侯不周,皇上乃万乘之尊切不可为国事累坏了身子。”其余人等也齐声叫到:“皇上,龙体要紧啊。”这皇帝移驾承德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咸丰草拟了随行人员的名单,让大臣们尽快去办理有关移驾的事宜。同时咸丰还下旨,让甘、陕等地的清军尽快向承德靠拢。在一片慌乱中,咸丰皇帝带着一些大臣和妃子,仓皇逃离北京,奔承德而去。

龙撵内,咸丰看着那些留下的妃子、宫女、太监们,跪哭在道路两旁,心中不由一阵酸楚,不由的后悔,自己怎么就听了下面那些人的话,让胜保去对付杨一,杨一好好的呆在天津打洋鬼子,碍他们什么事了?咸丰不由的对那些参杨一的大臣们生出恨意。坐在咸丰旁边的兰贵妃,看咸丰的脸色忽阴忽阳,知道咸丰心里不舒服,不知道又在惦记什么人,下意识的把自己的儿子往怀里抱了抱。再看看窗外那些被留下的女人们,兰贵妃不由生出兔死狐悲的感觉。黄土铺就的道路上,虽然洒了水,但很快就别烈日晒干,皇帝出行的队伍也慢慢的消失在烟尘中,只留下那些依旧跪在路边送行的人。

看着皇帝的远去,留守的恭亲王鬼子六不由心头变的沉甸甸的,这杨一不是鬼子,鬼子顶多是要银子,这杨一要是真的造反,那就不是几个银子能打发的了。想着这些,奕匡心里一阵恨,恨自己生在帝王家,这皇帝哥哥把自己留下,谁知道是不是打着借刀杀人的主意?

说起留守北京这差使,奕匡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眼下就丰台大营还有一万多人马,还都跟着皇帝去了承德,北京城里就九门提督那还有几千人马,拿什么来守?

·············

通州城内,临时找地方也不好找,杨一顺手就把胜保的窝给占了,用来当指挥部。这占领通州也快十天了,杨一也没有下一步行动的意思,整天拉着张键大街小巷的转悠,这通州是小地方,没一天就转完了,杨一便拉着张键下棋。这张键也整天跟没事的人似的,也不着急,杨一让逛街就逛街,让下棋就下棋,只有聂世成急的不行,惦记着打北京,好找皇帝算帐,可杨一老是没反应,聂世成也只好成天拉着那些投降的清军操练,把他们练的一个个都爬不起来。最倒霉的是那些被俘虏的,干脆就被杨一用船拉到马鞍山,当了矿工。杨一还找了批工匠,每天发给工钱,让他们把联军留下的破船捞起来修一修。整个天津码头被弄的就象一个造船厂。胜保的家里,杨一和张键又开始了新一轮棋盘上的较量。天气很热,小月安静的站在杨一身边,静静的用扇子给杨一扇着风。杨一对小月的态度让小月很纳闷,按说自己见过的男人也不少,没有一个不是一见到自己就想着上床的。胜保把小月送给了杨一,小月自己就觉得已经是杨一的人了,至于是奴是婢,那得看杨一的态度。杨一自打进了通州城,就没上过自己的床,也没让自己陪睡,小月有点怀疑杨一是不是…。。

棋盘上的局面很微妙,杨一正在考虑是否对张键的一块孤棋发起攻击,万一在这地方落了个后手,被张键脱先,那这棋就难下了。可是杨一又有点不甘心,所以一直在犹豫。

轻轻的撵起一枚棋子,杨一似乎下决心要动手,但举起棋子后又慢慢的把棋子放回了棋盘。杨一又一次陷入沉思。

“咚咚咚”听这脚步声,就知道是聂世成进来了。还好聂世成一到门口,就把脚步放轻许多,慢慢的来到 杨一他们跟前道:“两位先生,你们居然还有心思下棋,皇帝都跑承德去了,这北京还打个什么劲啊?”杨一和张键仿佛聂世成是透明人,继续四只眼睛都看着棋盘。聂世成见两人没反应,也只好不吭声,站在旁边看下棋,只是由于来的急,身上的热气直冒,脸上的汗珠也一直在往下掉。

杨一看的好笑,对旁边的小月道:“赶紧让人给聂大人打盆水来,擦一擦,还有给聂大人端把椅子来。”小月赶紧出去,亲自打了盆水给聂世成端了过来,聂世成擦了把汗坐到椅子上,杨一从果盘里给聂世成拿块西瓜道:“先吃块西瓜,消消火。”

招呼完聂世成,杨一把视线转移回棋盘上。看着棋盘杨一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捻起一枚棋子,轻轻的拍在棋盘上。张键一见这一手棋,起初是微微的摇头,可看了一会,脸色也变的凝重起来。这枚棋子看起来有点脱离了主战场,并没有攻击在对手的要害上,而是在自己并不厚实的地方补了一手。咋看起来是抢了个官子,可张键的孤棋却因为这一手棋显得越发孤单,跑起来更累。张键开始长考,想了半天,一直在摇头,汗也下来了。最后干脆决定不管那块孤棋,开始跟杨一抢官子。张键打定主意,也拿起棋子,狠狠的落在棋盘上,然后看了看杨一的表情。坐在棋盘前的杨一这时候开始面无表情,连续在棋盘上交换几手后,捻起一枚棋子,狠狠的拍到棋盘上。张键看了看这手棋,不由叹了口气道:“大人棋高一着,张键佩服。”杨一笑了笑道:“先生过奖了,这棋杨一胜的侥幸。”这时小月见两人棋看来是下完了,端着准备好的手巾就递了过来,张键接过手巾擦了擦汗道:“大人过谦了,这棋您胜在多算,特别是这一手。”张键说着指了指棋盘上杨一下的那手看似缓手的棋道:“有了这一子,大人这盘棋已经立于不败之地。”聂世成也是懂一点棋的,在一边也说:“就是,这手棋看起来没什么,可是越看越有味道。”张键笑着看看聂世成,表示赞许道:“这手棋胜就胜在“不争”这两个字上面。”

“不争?”聂世成不停念叨着这两个字,仿佛在咀嚼这里面的味道。

“北京城自皇帝走后,情况怎么样了?”杨一突然问上这么一句,把正在侍侯杨一擦脸的小月弄的一愣,再看看张键和聂世成好象都没听到杨一说话一样,一个在吃西瓜,一个嘴里还在念着“不争”两个字。

“北京城现在很乱,王公贵族们都忙着逃跑呢,各城门把守的也很严密。大人还有什么事要问吗?”余薪又一次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杨一身边,把小月吓了一跳。张键和聂世成似乎已经习惯了,对余薪的突然出现一点都没有反应。不过聂世成已经从思考中回过神来,对余薪敬礼,说道:“余先生,前段时间你不是挺正常的吗?怎么最近又恢复老样子了?”余薪很客气的对聂世成行了一礼道:“这里不比天津,通州刚刚拿下来,这离北京很近,万一皇帝派了大内的高手来行刺怎么办?我们得小心些。”

聂世成是武举出生,对武术这玩意也很感兴趣,便问余薪:“您这突然出现的工夫和东瀛的忍术是不是一回事?”余薪撇了撇嘴巴,不屑的说道:“倭奴那点小伎俩算什么?都是从中国学去的,我这是五行术,比忍术不知道要高明多少。不过说起来这忍术也还真是从这五行术里派生出去的,忍术比起五行术,那只能算的上是皮毛。”聂世成听的来劲,继续问道:“先生,这五行术这门派我怎么就没听说过,是怎么传到东瀛去的?”

余薪这时候先抬头看了看杨一,杨一也听的正起劲,点头示意他继续。余薪这才说道:“五行术起源于战国时的墨家,三国的时候流传到东瀛,由于该门派的弟子行动过于诡秘,被历代皇家所不容,所以弟子不多,我也是凑巧才学到的。”

杨一听了,想了一想道:“三国的于吉和五行术有什么关系?”余薪了神色一惊,看了看杨一道:“大人果然有见地,这于吉正是五行术的一代宗师。五行门的部分弟子,正是由于三国时吴国的追杀,才逃到的东瀛。”

张键在一旁笑着说道:“这门手艺不错,应该让特种部队的小伙子们都练练。”余薪和聂世成明显对张键用手艺这个词来形容五行术表示不满,都用怪异的眼神瞅着张键,张键也发觉自己说的有问题,赶紧打岔道:“大人,我看咱们是时候下决定了。这北京城老这么挂着也不是个事啊。”聂世成果然对这话题更感兴趣,连忙接过来道:“就是,就是,这些天兄弟们在通州都憋出毛病来了。”张键这招果然奏效,连余薪也把注意力放到杨一身上。杨一心里暗笑,这张键果然滑头,一句话就把聂世成他们的注意力给转移了。

“行,过几天我带大家去北京城逛逛?”杨一笑着说道:

“好啊,好啊。”聂世成第一个响应。

(以下文字是应书友们的要求写的,他们要求看色情文字,断刃不才,勉强写几个稍微沾边的段落。)

眼前的这张床小月很熟悉,因为胜保曾经把小月多次压在这床上,粗暴的剥去小月的衣服。

也许是胜保上了年纪,在这方面的能力不是很强,所以胜保总喜欢借助一些其他的方式来寻求快感。虽然床上的被子和垫子都换成新的,但小月还是感觉有过去的气息存在。小月一边整理床铺,一边脑子里在回想过去的事情。蜡烛在烛台上剥剥的燃烧着,红色的泪珠不断的滑落,小月仿佛又看到胜保举着蜡烛,任那些滚烫的烛泪滴落在自己细嫩的肌肤上,小月不由的打了个寒战。整理好床铺,小月照例要离开这房间。杨一占了通州后,一直没说怎么处置小月,小月也一直在杨一身边侍侯着,但杨一从没要过小月,对于这一点小月总感到一种深深的失落。小月眼里的杨一,无疑是大家闺秀的最佳丈夫的人选,英俊,高大,而且脸上总是挂着一丝微笑,对小月说话也都是轻声细语,温柔的很。小月一直以为杨一嫌弃自己的身子不干净,所以对也只抱了个给杨一当好丫鬟的心态,指望着能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多呆几天,小月告诉自己,只要杨一一天不让自己离开,自己就一直呆下去,对杨一小月只能把一份期待深深的藏在心里。

今天看来还是和往常一样,小月侍侯杨一梳洗完后,正打算离开,杨一突然伸手揽住小月的腰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小月明显对这一切准备不足,杨一的手仿佛是带着魔力一般,让小月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贴在杨一那宽阔的肩膀上,连杨一的话都没听明白。小月不停的问自己:“傻丫头,这个时候你不是期待很久了吗?”心脏急速的跳动让小月的脸第一次在杨一的面前变的如此红润,人也只能趴在杨一身上急促的喘气。

杨一见小月如此,不由心生爱怜,这时代的女子多数是男人的附属品,一个个都是那么温柔可人,哪象自己来的那个年代。

见小月不言语杨一继续问道:“说啊,是不是不喜欢我?”小月这一次听明白了,心跳的更厉害,脸贴在杨一的胸口上轻轻的说:“老爷,您不嫌弃奴婢,奴婢就很知足了。”

杨一轻轻的用手托起小月的下巴,让她正面的看着自己道:“我不喜欢强迫女人,你要是不愿意,可以拒绝我,点头是愿意,摇头是拒绝。”小月看着杨一,知道这可能是改变自己一生命运的机会,勇敢的垫起脚,轻轻的在杨一脸声吻了一下,然后用力的点了点头。

第二部 第三十五章 鬼子六

一支驼队摇晃着褴褛的身影慢慢的出现在北京城外,城外的古道苍老而风霜,凄凄荒草在来自北方的风沙中萧瑟的颤抖,驼铃在夕阳的余辉中发出悠长的余音,骆驼宽大的脚掌默默的踩着口外的黄沙,迈着蹒跚的步履,在赶驼人的叫唤声中来到北京城下。

北京的城墙依旧高大,只是已经没有往昔的挺拔和华丽,城墙已经出现处处的破败,再也看不到康乾盛世的影子。城门口已经没有通州事发后的紧张,在皇帝逃到承德的开始那段时间,北京也的确各门紧闭,一付如临大敌的气氛。可日子就这么过去了快半个月,也不见杨一的新军有攻打北京的意思。留守北京的鬼子六奕忻从开始的揣揣不安到后来的慢慢平静,最后到现在的暗自窃喜。庆幸自己的运气不错。城门也从开始的紧闭到允许一部分运送生活物资的驼队进入。北京实在太大,太多的人要吃饭,既然杨一没有造反的意思,那杨一现在的按兵不动可能意味着等待朝廷的态度。奕忻把自己的看法含蓄的写了封奏折,发到了远在承德的咸丰手中,等待着咸丰的裁定。既然打是肯定打不过,防也放不住,还不如不防,这就是奕忻现在的心态。所以现在北京的城门干脆就回到了以前正常开关的摸样。

崇文门是一个划分界限的地方,门里住的都是满族,汉人是不能住在里面的,如果你站在高处往下看,你会发现,门里的道路宽阔而整齐,建筑也豪华,这和门外的坑洼不平的道路和低矮破败的房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崇文门内也叫内城。

比较起内城安静豪华,外城有他的热闹和繁华。天桥,琉璃场,八大胡同,这都是人潮如海,一等一的热闹所在。路边发饭摊用木头支起几块步,晴天遮挡烈日,雨天避雨,来往跑生活的脚夫门走累了,饿了都会到这里歇脚,喝上碗冰凉的井水,顺便买点吃的对付对付。天桥里卖艺的,唱曲的,料地的,寻常百姓们根本就不在乎这朝代的变换,他们在乎的是一日的三餐。偶尔有小脚的女人木呐的苦着个脸,坐在丈夫推动的独轮车上,一点也看不从集市回来的愉悦。头上带的花也在这燥热的空气里萎缩,略微踌躇的眉头上,只看见操劳的印记和过早出现的鱼尾纹。

天色渐渐黑去,喧闹的天桥恢复平静,但八大胡同却开始了一天的热闹。窑子里的姑娘们穿上自己最光鲜的衣裳,抹上脂粉,一个个站在楼台或者外头,在老鸨的招呼下,卖力的招呼着来往的客人。也许是感受到战争的威胁,八大胡同也没有了往日车水马龙的热闹光景,显得多少有些冷清,偶尔有几个客人出现,顿时姑娘们蜂拥而上,连拉带撤的往自己所在的楼里去。一辆马车在车夫的牵引下,由四个骑马的护卫跟着,穿过八大胡同的街道,静静的驶出这弥漫脂粉香味的地方,朝崇文门而去。

崇文门口,几个兵勇百无聊赖的在门口晃悠。门楼的两侧上放挂着两盏气死风灯,在偶尔吹来的风力作用下,在微微的摇晃,昏暗的光线下,兵勇们的影子被拉的老长。作为这崇文门的门丁,本是个油水肥厚的差事,进京的官吏到此都要下马交税。外官到了这京城多为谋官,难免要在这崇文门来回进出,为了行走方便,使起银子来都大方的很。可惜这年月,战乱不断,连皇帝都跑到了承德,只苦了这些留下的门丁,难得有点油水进帐。

踢踏的马蹄声缓缓的靠近门口,几个昏昏欲睡的门丁被惊醒,这天都擦黑了还有人来,这倒是难得的很。就着灯光打量这群人,马车上下来个年轻人,二十六七,看他的行走做派,倒也没有八旗子弟的浮华。高大挺拔的身躯,俊朗的脸庞上流露出客气的容。凭多年观人查色的经验,门丁们一眼就判断出这些人应该是外面来的。

众人来到门前,几个门丁熟练的作出一付不爱理睬的架势,这都是多年收钱练出来的招牌式表情。来的年轻人笑着走到他们跟前道:“各位兄弟,辛苦了!!。”这些门丁虽然摆出不搭理的样子,但眼睛里都是有水的,但凭年轻人这气度和左做派,在看看身后跟着的四个大汉,顿时就知道来的不是善主,别看现在一脸的客气,弄不好就是哪个王公大臣的亲戚,可轻易不能得罪,免得钱没捞到还要倒霉。想通这曾道理很容易,更何况是这些经年混迹这北京城的老油条。见来人客气,原本不太好看的脸色也热情许多。领头的门丁快速上来,对来人客气的说道:“这位爷,您瞧瞧,这天黑灯暗,奴才们眼拙,一时也没看清,失礼了,您多包涵,奴才们这厢有礼了。”说着冲着这年轻人就单膝先跪,行了一礼。其他的门丁见头领如此,也纷纷照做,口称:“可爷请安了。”

年轻人也不客气,坦然的受了这些门丁的礼,神态也是那么从容,似乎这礼就是应当受的,待门丁们膝盖着地时,这才客气的说话:“免了吧,都辛苦一天了,起来吧。来人,看赏!!”年轻人说的一口熟练的京片子,话音一落,后头出来个侍卫,给几个门丁一人塞了块银子,凭感觉门丁们就知道这银子不轻。

领头的门丁客气的说道:“爷,您看您,您要过去,排灌下人来说一声就是,何必劳您亲自下车,这不是折杀女才们吗?”年轻人客气的回道:“不碍的,坐了一天的车,也想下来走走,你们就别自责了,爷不怪你们。”门丁头领道:“这位爷,您真是大量,您这是要上哪?是不是派个奴才给您带路。”年轻人想了想道:“也好,麻烦您派人给引到恭亲王府。”领头的门丁听年轻人这么一说,冷汗就下来了,心中暗自庆幸道:“好麻,原来是去王爷府的人,就冲这派头,弄不好就是哪位王府的贝勒。幸好刚才大伙都够机灵,没留难这位,不说别的,单说这六王爷,要收拾自己那还不跟玩似的。还谈什么弄银子,估计人家一句话,自己的饭碗就得砸了。”

看着年轻人带着手下在一个门丁的引领下离去,众门丁这才又恢复过来,一个个都捏了捏刚才年轻人赏的银子,挺沉,摸出来仔细一看,是十两的,都不由的暗自高兴,今天算是遇见财神爷了。有了银子垫底,门丁们的精神头也上来了,各自盘算着呆会下岗后怎么用这银子快活一把,门丁们打着各自的小算盘,精神抖擞的等待着换班的弟兄的来到。

恭亲王府的大门外,下人们已经开始在收拾着关门。一辆马车的到来使把门的兵丁生出厌烦的心情,都他妈的快关门了,是谁这个时候来拜访,真他妈会挑时候。兵丁们虽然厌烦,但这往来王府的都不是普通的主,脸上还是客气的迎了过去。都说宰相家奴是七品官,的恭亲王的门吏就更别说了,换在平时他们早就不客气了,现如今王爷正招皇上猜忌,摆明了要借刀杀人,奴才门可不敢这个时候也主子惹事。

马车上下来个年轻人,对着过来的兵丁客气的笑着说:“这位兄弟,辛苦了。”兵丁们见来人气度不凡,也客气的回话:“这位爷,这大黑天的您到王府有什么事?我们家王爷说了,这眼下皇上在承德,有公事请明早到军机处。”这话说的客气,但也是在 软软的拒绝来认得拜访。年轻人当然明白这话的意思,从怀里摸出一张拜贴,冲身边的手下伸了伸手,那手下赶紧掏了块银子放在他手上。年轻人笑着对兵丁道:“这样,我这有张拜贴,麻烦你呈交你们王爷,他要是不见我,我立刻就回头走人,也免得你们为难。”说完连银子带拜贴都塞到兵丁的手里。那兵丁快速的把银子收到怀里,再看了看左右,回头对年轻人道:“爷,我这就给您通报去。”说着就要进去。那年轻人赶紧叫住他道:“等等!”兵丁回头道:“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年轻人笑着说:“别说我没提醒你,这拜贴请一定亲自交给王爷,任何人都不许看里面的内容。否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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