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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有天庭-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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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怎么这么硬?割的大爷手生疼!”
那恶徒一边说一边在农家少女胸前再一摸索,找到一块丑陋的黑铁牌,前后翻看,光秃秃的也无什么字符。
那恶徒见不是什么好东西,眼中一阵鄙夷:
“果然是乡下陋妇,不戴金不戴银不戴玉,却戴一块废铜烂铁当宝,真是没见过宝贝。”
“哈哈,难道是小妞儿身上的毫毛被你抓得变成铁蒺头反伤了你?”别的恶徒听到这话,无不大笑拿荤话揶揄他“自作自受”。
“嘭”农家少年见恋人受辱,变得怒不可遏,一头撞到那恶徒身上,把他撞了个驴打滚。
“哈哈哈!”其余的恶徒不仅不帮忙,反而个个看笑话,当成乐趣热闹瞧着。
“找死!”那恶徒翻身而起,搂起一把单刀,一怒之下竟把农家少年的脑袋砍了。
李陵和李若仙见这伙人这么穷凶极恶,动不动就杀人,也是分外感到不耻。可惜李陵没有武功,又自身难保,想救人却是没有本事,胡乱间把个一堆茅草驱起当利箭,一股脑儿射过去,没有想象中的骨断筋折,反弄得一众恶徒大怒,吸引过来了他们怒火。
先前进得磨坊来的那恶汉,离李陵和李若仙最近,立刻冲上来就是一拳,使足了力气,看样子要是被他打中,必然肋骨折断,命不久矣。
李陵哪敢坐以待毙,本想转身逃走,可是腾挪空间太过狭窄,躲来躲去,只会腹背受敌。无可奈何,灵光一闪,想出一个主意对敌。
也不见他有所动作,登时平地起风,吹动那恶汉倒向一边,一拳捣在石磨盘上,落了个骨断筋折,嗷嚎在地,已经失去战斗力。
原来李陵是把敌人当东西,驱起抛砸以此克敌。
“不好!先宰了这小子!”余下的恶徒争相大声呼和,他们原本只当李陵二人是猎物,一直都抱着猫玩老鼠的心,却不想眨眼间己方就陷失了一人。此时再也不敢小觑他们,纷纷拖曳兵器杀上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恶徒提着环手钢刀,首先向他胸前要害砍来,李陵脸上已经感觉到那刀刃带起的阵阵恶风,急忙间不及细想,抖手一招鲜吃遍天的斗转星移,带起刀锋反卷向对方砍去。
“啊”的一声大叫,那人被这诡异的一刀吓得丢魂落魄间,就被斩在胸口割破心脏,应声仰翻跌倒,一股鲜血汹涌而出,激射直上两尺来高。
李陵和李若仙见顷刻间连败两人,暂时保住性命,也是又惊又喜。
这时另外三人一同攻了上来,只是这次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竟然还采取了战术,把他二人团团围住,一人和李陵相持,两人专门盯着李若仙,打着伎俩攻其必救、拖着他陷入首尾两端顾此失彼。
李若仙此时也掏出哥哥的遗物短剑,持在手中,她不是要拼命,而是打算一旦李陵护她不住,失陷了她,便用它来自杀的,她可不想被这些歹人侮辱玷污。
“嗯?”李陵见她拿出短剑,灵机一动,便忽然有了主意。
飞剑,此时不用更待何时?便见他调动精神集中在短剑上,把能调动的气运之力全部灌注到剑身,然后对能量进行压缩、压缩、再压缩,最终形成一柄肉眼看不见的两尺长、手掌宽的金色飞剑。
“这?”李若仙变相“感觉”到了飞剑的成型,只因为:她拿在手中的短剑不断跳动,像是活了过来一样,充满“灵性”,振翅欲飞。
她开始有些莫名其妙,随后又想得岔了:哥哥在天之意不让我死吗?
“夺”李陵口中低喝一声,决定先发制人,那飞剑应声而起,脱离李若仙之手。
☆、第三三六章 逃出生天
飞剑升起快若惊鸿,迅速在周围绕了一个圈儿,飞剑过处——一个恶徒毫无反应间,脑袋已经早被飞剑击成碎骨,脑浆迸裂,因此而死。
一个恶徒刚要递出杀招,咽喉已经被飞剑齐根斩断,头落气结,因此丧命;最后一个恶徒突然眼睛睁大,心胸已经被飞剑穿破绞碎,血崩失心,因此殒命,更主要的是他好像是主动迎上去来自杀一样,最终死得憋屈。
可怜三个恶汉,死不瞑目,尤不自信刚刚还在围杀别人,只看见一道黑影在眼前一晃,便眨眼间天翻地覆,死于非命。
李陵虽然杀死三人看似轻松,其实完成这最后一击,李陵已经“油尽灯枯”,浑身酸软不听使唤,虚弱地跌倒在地,那遁空飞行的短剑也应声而落。
“哎呀,哥哥,你还好吧?”李若仙赶紧抱住他,不让他再摔倒了。
只是好巧不巧,李陵的头落在了她修长的玉颈上,晃动间他的嘴唇不时轻啄,羞得李若仙满脸通红。也是她自己便是始作俑者,偏个不好责怪别人,只把头转过去,不去看他。
“就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李陵怕她担心,并不把自己“油尽灯枯”的实情相告。
“呀,不好了!”李若仙惊叫起来,“着火了!”
李陵环视屋内,见那捣碎拳头的恶汉已经不在,肯定是见朋党尽皆殒命,偷偷溜走,然后趁势纵火想烧死他们。
还好现在火头刚起,火势不大,是冲出去的良机,只是李陵现在犹如襁褓中的婴孩,已经无计可施,只叮咛李若仙道:“妈……妹妹,趁火势未起,你赶紧逃出去吧!”
现在有外人当面,他只好改口叫李若仙妹妹了,这叫什么事!
“不,我绝不留下你一个人。”李若仙闻言,眼圈微红,潸然泪下,一边使劲拖拽李陵,一边口中喃喃道:“你若不在,我也绝不一个人苟活!”
只是她力量弱小,尽管使出吃了奶的劲,也不能拖动李陵一百五六十斤的身躯,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口中犹有不甘道:“这可如何是好?”
“呜呜呜”这时二人听到了沉闷地哭泣声,李陵意识到是那个被捆绑在地、还留得性命的农家少女。
“你先去把那农家少女的绳子解了,你们架着我出去,这样我们或许都能得救……”李陵指点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说实在的他也不想死。
“这位姐妹……”李若仙听到他如此说,赶紧奔过去,一边给农家少女解开绳索,一边请求道,“我给你松了绑,你帮我一起把我哥哥救出去吧?”
“呜嗯呜嗯……”那农家少女口中呜咽着点头,可惜心里急着救“兄”的李若仙根本没看到。
“你怎么不说话?”李若仙急道,有些恼怒地看着她,直勾勾凝视着她的眼睛,想要看透她的心为何如此硬似的:“我们好心救下了你,你却要如此狠心丢下我们不管?”
“呜嗯呜嗯……”那农家少女呜咽地更加大声。
“对不起!”李若仙这才发现那少女还被堵住口舌呢,赶紧道歉,并摘下她口中的污塞物。
“咳咳咳……”那农家少女想要答话,却因口腔初通让一股冷气急灌入肺,在那自顾一阵干咳。
“求求你了,也帮帮我吧,救救我哥哥,火势越发大了呢!”李若仙焦急地恳求着,终于把她的绳索完全解开。
“咳,咳!”农家少女平喘了气息,赶紧解释清白道,“不用你说,怎会丢下恩人不管,俺们也不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人……”
真心厚意,就差剖心挖腹了。说着时人已经起身,率先奔向李陵,略一羞涩,便弯腰架起他酸软无力的半边身子,还反过来呼唤李若仙道:
“阿姐快来,俺一个人弄不起他的。”
李若仙听赶紧也趁势架住李陵另外半边身子,往磨坊门外急奔。刚刚跑出几步,这时“啪”的一声,陈旧的房梁被火一熏一烧,再也不堪重负,折断砸在众人眼前,险些把人给埋了。
“快跑!”众人大惊失色。不顾火焰在前燃烧,百米冲刺一样,钻入火海,像钻火圈儿一样起伏跳跃,逃出门外。
“终于逃出来了!”那农家少女拍着胸脯,惊魂未定地道。只是她这一动作,却忘记自己此刻还是衣衫不整的。刚刚急切救人,没有顾得上穿好衣服,露出凌乱的儒衣,以及泄露而出些许雪白,恍惚间还看到胸前带的一块黑铁牌。
“啊哟!”李若仙一见之下,惊呼一声,慌乱间捂住李陵的眼睛,小声羞道,“这位姐妹,你衣襟子敞开了!”
“啊呀!”一声,那农家少女羞得赶紧转身,把内外衣衫都弄妥帖了,看着不再露出肌肤,这才不再相避。
一张青涩的脸上羞红如醉,悄悄打量一眼李陵,看他并未注视自己,这才松了一口气,羞意稍减些许,却还仍在。
心下倒是不十分介意被俊朗的李陵看了身子,只是面上怕人说,这才有些过意不去。农家少女回望了一眼火势冲天的磨坊,想寻出情郎的尸体也是枉然,心中暂且放下不提。
她转首看着眼前的陌生人男女,也毫不避讳地主动邀请他们回家,很是热情地道:“你们此时也无出可去,不如先到俺家去避避风雪吧!”
“劳烦这位姐妹了!”李陵和李若仙同时道谢。
“也别姐妹姐妹的再叫俺,太也见外了!”那农家少女通了名讳,又自顾自赞美道,“叫俺珍珠吧,俺这名字在咱们村也是极好听的。”
这少女说的想必是小名,有名无姓。
“我叫李陵!”李陵有气无力地勉强通了姓名。
“李若仙!”李若仙说话倒是更简洁,只是全心扶着李陵走。
珍珠看了一眼非常漂亮的、头上戴着银钗子的李若仙,长得不如李若仙漂亮且一直只有一块黑铁牌的“首饰”的她,眼神瞬间黯然许多。
磨坊这里依水而建,离村庄百年旧居一点儿不近,三人一脚浅一脚深,“跋涉”一里多路,才回到了珍珠的家中。
☆、第三三七章 麻烦不断
一入农家,映入眼帘的是堆满了的稻谷、米筛、簸箕之类的农具。李陵见之,不以为意,而李若仙却是触景生情,默默红了双眼,想必此时想起来与哥哥久居的农家茅舍小院,因此感伤。
李陵自然发觉她的异常,想要好好安慰一番,只是浑身酸软无力,犹如泥条,只得提起一些力气,在尚架着他的李若仙后背上轻轻拍了拍。
“哥哥,不要担心,我心中很是明白的。”李若仙抬头看了看李陵,不想还在“伤病”的哥哥跟着伤情,赶紧擦拭干净了眼角。
“鞋袜已经有些湿了。”珍珠这时忽然惊呼道,“咱们先换了吧!”
说着,自己到屋里先换了一双旧鞋,又给李若仙找了一双,倒像是老妇人的样式。可怜轮到李陵,那珍珠却是有些为难。
“俺家只有俺和阿娘,可没有男人的鞋子。”珍珠无奈说道,心下则想起了一个令她暗恨不已的人:自己那抛妻弃女的、不知现而今跑到哪里的阿爹。
“先不着急,待会我给哥哥把鞋烤干了就是!”李若仙有些为难的请求道,这辈分全乱套了啊,“只是我哥十分虚弱,需要找个地方躺着休息一番才好!”
“这个……”珍珠瞥了一眼,神色有些忸怩,心虚道:“现在大白天的,俺也不需要睡觉,要不就让他先睡俺的被窝吧?”
“这不好吧?”李若仙说道,就是怕珍珠不好意思。
“其实俺和阿娘是睡一张床的啦,农家人没那么多讲究!”珍珠为了表明清白,大方地解释道。
“谢谢你了!”李若仙替李陵道谢道。说罢,两个少女扶着李陵进了里屋,放倒床上休息不提。
李陵由于太过疲乏,很快就睡着了。不说李陵几度舍生忘死,又是重伤又是透支,导致神魂油尽灯枯;就是李若仙昨夜今早,又是惊恐又是伤心,也已经颇为不堪。
因为李陵是她儿子的原因,并未有什么男女之妨,她便靠床边躺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等到天黑李陵才悠悠醒来,一天一夜滴米未进滴水未沾,都是又饥又渴。
“睡醒了吗?”李陵首先醒来,他神魂毕竟强悍,“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睡了一觉,恢复一丝丝气运之力,除去加速修复身上的伤势,神魂也得到了点点滋润。
“也刚醒了。”李若仙用糯糯的柔声答道。
“叽里咕噜”二人肚中鸣响,听得很是清楚,不仅面面相觑,呆了一会,又都嘴角含笑。
“我来扶你起床!”李若仙像是一个年轻的母亲伺候孩子一样伺候李陵起来。
“不用,我已经好了许多!”李陵要强道,只是李若仙不依他,便不再坚持,任由她服侍。
二人下得床来,李若仙又整理了一下铺被,很是贤惠勤快。
这时,外间有人端了一盏油灯进来,昏黄的灯光中可以依稀辨认出来:一位是珍珠,另一个想必是她母亲的中年妇人,妇人身形有些佝偻。
“周大哥,李若仙!你们醒啦!”珍珠大大方方的招呼道,然后指着妇人介绍,“这是俺阿娘!你们该饿了吧,俺们给你们端了稀粥过来!”
“婶婶好!”二人给妇人见礼,然后接过碗筷,并同声答道“谢谢!”。
那妇人闻声也不打招呼,在那儿有些手足无措。反而是见到陌生人来,有些畏畏缩缩地“偷看”他们。
其实是大家弄差了,这妇人是因为惊讶于李陵和李若仙这对金童玉女:李若仙,美貌可爱;李陵,丰神俊朗,真是世间少有。
“这个给你!”李若仙看见碗里还有一个剥开了的咸蛋,夹到李陵的碗里。
“我这也有一个呢!你也要爱惜身子,那个给你吃!”李陵不去吃她的那个蛋,又还给了她。
李若仙见他坚持,这才欣慰的慢慢吃了,一个咸蛋就这么一送一还,情意完全不同。
二人吃完晚饭,又在这户农家,找来铺盖,以兄妹之名,寄宿了一晚,暂且不提。
日升日落,如此三日,二人母子感情日渐深厚。
而李陵由于有气运之力修复身体,别人重伤需要躺上三个月,他只需七八天外伤就能完全转好。因此能肉眼可见,李陵身子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只三日工夫他原本重伤的身子就将养半好。
李若仙也发现了他这点与众不同的地方,不过却以为是他体质异于常人,可比常人快数倍转向痊愈,见他这么快好,心下直为他欢喜雀跃。
“外伤已经差不多好了一半,只唯一的不足便是他气运之力枯竭!”李陵在心中盘算,“又要重新一点点积累了,真是一下回到解放前啊。”
李陵因此无法施展神通,再次沦为了普通人,即使对上四流五流的武功低手也没一定有什么反抗之力。
这日,李陵和李若仙二人,叨扰已久,留下一只李若仙的银钗儿当作酬谢之礼,便告辞珍珠母女,启程上路,准备偷偷摸回散仙村看看。
赶得快了,小半晌路程就能到,从这儿出发到地方不过十来里路。二人一路上紧赶慢行,踏雪碾玉而行。一时路过一家高墙红瓦之宅,大约是十数里方圆乡中最大的土财主家,很是气派。
二人一个伤势只好了一半,一个是柔弱女子,走路累了,便寻了一处落脚地歇息。
这时一个白面浪荡公子哥,从内宅出来,行到二人身边附近,却不经意间瞥见到李若仙美貌妖娆,立刻走不动道了。
但见此时李若仙的模样:行路集聚的热力冲荡得白嫩的小脸蛋上红扑扑的,好似一朵白瓣粉蕊的娇艳芙蓉,一颦一笑间更是绽放开来。
再细看她其余五官,也是醒目:翠弯弯的新月眉,粉嫩嫩的樱桃口,细纤纤杨柳腰。半个身子被身旁男子遮挡,犹抱琵琶半遮面,让人看得痴了,直让人想把碍眼的腌臜男物给一脚踹开。
尤其她亭亭玉立、刚刚及笄的年纪,作那娇俏的少女装扮,正如那梅花吐蕊,似开还闭,是他最爱,这一见之下,早不知不觉酥了半边身体。
☆、第三三八章 命运的安排
“咱们快走吧!”李若仙不一会儿也发现了不远处一个陌生男子偷偷瞧她,见那人此时目光中露出猥琐亵渎之光,赶紧催李陵起身离开。
“放心,有我!”李陵闻言立刻护住李若仙走开,并故意高声安慰她,以震慑“宵小”。
“嗯!”李若仙低头回应。
突然那人在身后追赶,冲着李若仙口中叫道:“姑娘,请留步!”
李若仙躲在李陵身后,低首不睬,只让李陵在前担当。只听李陵果然在前“吸引火力”冷声喝道:
“你要干什么?”
那人却无视李陵,眼睛直勾勾瞧着他身后的李若仙,脸上笑眯眯地道:“姑娘,我见你赶路劳累,想请你到家中歇息歇息,没有什么恶意!”
他一向自诩风流,不输我们熟知的“西门大官人”,一向挑拨女人惯了的,勾引起女人来便如此“冠冕堂皇”。
“多谢,不过我们只求抓紧时间赶路回家,恕难从命了。”李陵明示拒绝。同时彼此互望一眼“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大官人”见他二人执意要走,立刻凶相毕露。
“怎么,你想要见识见识爷们手中剑是否利吗?”李陵拿出那把“定情”短剑,对着那人晃动不停,青色剑光闪烁,在冬雪映照下分外骇人。
“误会,误会!两位请便!”那拦路“恶官人”,见李陵立刻拔剑相向,也是吃了一惊。心下自道:
美女虽好,小命要紧,待得我回家吆喝一声,赚他一二十人来,再来抢她回去,好好享用。
“走!”李陵见他退缩,也不纠缠,转身拉过李若仙就走。
他现在可是空架子,真动起手来,一时半会拿不下对方,倘若再来几个帮凶,很可能就走不脱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这才赶紧拉起李若仙疾奔而逃。
“相公,那人不会追来吧?”李若仙跑得太急,此刻已经气喘吁·吁,快上气不接下气了。
“他若敢追来,一剑杀了他便是,还怕他三头六臂怎的?”李陵强着胆子安慰她道。
“踏踏踏……”他话音刚落,马蹄声紧接着传来。
“不好,有人骑马追过来了!”李陵不用回头,就已知道大事不妙,“你先走,我来拦住他们!”
“不,哪有母亲丢下自己孩子的道理?”李若仙一改往日的温柔,变得刚烈起来。
“踏踏踏,吁律律”眨眼间居先的一匹马儿追了上来,李陵二人见之赶紧跳下道路,蹿入满是泥雪的田地,躲避马儿。
“追!”为首的“西门大官人”,赶紧打马踏入田地,只是田中不比冰冻的道路坚硬,时时有雪水化开早变得十分松软,一下子就陷住了马蹄,根本跑不起来。
“下马追!”那“大官人”丢了马儿,就追了上来。
“你们从那里包围他们!”有人开始吩咐众人围追堵截。
果然,没一会儿,几个功夫身手好的人,已经把他们堵在田边。前有拦路,后有追兵,逃跑无路,唯有拼死。
李陵找好拼命了。只见他把李若仙护在身后,凭着蛮力,挥起右拳,直接冲向前方一人,谁知那人轻轻一避就躲开了,紧接着手中一根长棍横扫,直打李陵腰间。
李陵见之却根本不管不顾,拼着受伤也要趁着那人躲避之时进击——先前左手故意藏着的短剑直刺那人心窝。
那人先前看他只知蛮冲蛮干,心下暗自轻视,未防他手中藏有兵器,“噗”的一声就中招了,而他那烈烈挥舞的长棍也应声落地,反用手去抓心口剑刃,李陵趁势狠命一推再一抽,那人血流如注顷刻间毙命。
这时那“西门大官人”刚好带着一群人呼啦啦纷纷抢上,各挺剑棍刀枪,只是怕混乱间伤了李若仙这个美人,这才堪堪先将李陵二人团团围住,逼得他没有腾挪躲避用武余地。
“看你们还望哪里逃?”众人见困住猎物,纷纷得意地呼喝道。其中一人更是咬牙切齿,目光凶狠的看着李陵和李若仙。
只是行为却鬼鬼祟祟,悄悄躲在众人之后,而他有一条右臂因为受了重伤废了,正吊着呢,在众人中显得非常醒目。
倘若李陵和李若仙有一人此刻注意到他,必然认得出他是谁。
“哈哈,小娘子,你们已经无路可逃了。”这时那“大官人”分开人群踏步上前,胜券在握地说道。
“哥哥,都怪我不好,方才招来这等天大麻烦!”李若仙对他的话听而不闻,转首凝视李陵,伤心自责地哭泣。
“哎,妹妹,这不怪你!都怪我保护不了你!你无须自责,今日大不了唯死而已!”李陵回首洒脱笑道,手中提着短剑护在前方,一副英雄末路“慷慨赴死”的样子,好不悲壮。
“上,拿下他们!”那大官人眼看两人都有死志,大为恼怒,这不是要他“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活捉!”又怕手下鲁莽伤了他的美人,急忙叫道,“别伤了美人!”
话音未落,早有一自恃武功的高个大汉抢上前来,伸手就来抓李若仙。
李陵这边才心惊胆战地救下李若仙,那边又发现高个大汉来势凶猛,要抓李若仙,赶紧反手拽着她的双手,向旁闪避。
那汉子右手如勾,犹如苍鹰,紧追不放,五指从李若仙脸前二寸之处一掠而过。李若仙只感劲风凌厉,心下惊惧更加十分。
“都快上,抓住她!”大官人见那汉子出手无果,厉声喝令众人。
那高个汉子闻言,怕人抢他功劳,右手未归之时,使足力气斜引左手,如灵蛇吐信,再袭击李若仙肩臂。
李若仙慌乱间本能的一扭左边肩膀,倒也福星高照,竟果然再次逃脱。只是她还未来得及高兴,那汉子早先无功不返的右手,忽然不退反进,划了一个小小的圆圈,五指翻转好比铁爪银勾,已经抓住她的右臂。
一个不懂武功的弱女子,对战一个汉子,结局可想而知,的确走不过三招,三下五除二便被生擒。
李若仙“啊”的一声惊呼,痛得花容失色。
这时,正忙着应对围攻的李陵闻声也反应过来,再不管自己生死,一心全在母亲身上,或许老天爷看她苦难太多,这才派自己过来搭救的吧。这样想着右手一抖抢上,同时口中急唤道:
“别怕,我来救你!”
☆、第三三九章 患难与共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青光一闪,那高个汉子已经闷哼一声,放了李若仙的右臂,反手捂着后背,跌倒在地。原来,李陵刚才一剑飞刺他后背,侥幸得手。
“回”李陵口中念道,短剑倒也神奇,再次跃回他的手中。
“夺”“夺”李陵又是两声剑鸣,短剑飞跃出去,窜向围住自己的护院家丁,直取其中一人的面门。
那人伸手就欲格挡,短剑便射穿他的手臂,余势未消,再斜刺里射向另一人,那人吓得缩作一团,大惊叫嚷,却不想短剑忽然便跌落在地,逃脱一命。
“可惜,强弩之末,矢不能穿鲁缟。”李陵暗叹一声。此时李陵神魂不固,勉力而为稍稍驱动短剑飞跃,但是不能使之灵活飞舞,更不能离远和持久。
好在,李陵一番冲杀,此时已经打破围堵封锁,拉着李若仙的手臂,转身就走,短剑也不要了,边走边低声对李若仙道:“趁此机会,快走!”
那“大官人”和手下家丁,先前见李陵忽然爆发,短剑跃空来回自如,手段颇为神奇,还吓得一时不敢上前。此时,却见他们二人不战而逃,倒是又恢复了几许胆气,大叫道:
“快抓住那少女,莫让她逃脱了。”
可惜了李陵原本还能上演一场“空城计”,慑退众人,此时已经晚了。
言归正传,四条家丁壮汉当先应声跃起,分两边包抄而上。那“大官人”却落在众人后面,捡起那把“神奇的青色短剑”,恍然间那剑在手中,还在震动欲飞。
李陵和李若仙相互拖累,始终逃不快,不一会又再次被人呼啸追上,有的使阔身短刀,有的使木头枪,有的还拿着更廉价的短木棒,只是并不上前捉拿,而是紧紧防备,也不敢再逼得太近。
毕竟刚才李陵可是手起刀落,连折他们二人。这些护院家丁,多是乡间农夫,何曾见过这么血腥杀戮,早心胆俱丧,全靠有几个凶狠的刀客弹压,才不至于溃逃。
很快那“大官人”三步并作两步,从后面追上众人,却是也不敢居先在前,只躲在几个汉子身后沉声发令道:
“都给我上,拿住了他们,本公子大大有重赏!”
“我看谁敢?”李陵大喝一声,已经打算破釜沉舟,在此一举。
他知道二人此时身陷绝境,李若仙手无缚鸡之力,他又强弩之末,不堪再战,眼下唯有“擒贼先擒王”方能躲过此劫。
“起”只见李陵涨红了脸,遥遥对着前方呼和。他这次不仅逼出最后一丝丝身体中感受到气运之力,更是从身躯血肉中逼出潜力,这才沟通了短剑,得以可能控制它御敌。
“夺”惊险徒生,那短剑不负期望,从那恶霸“大官人”手中应声弹起,窜向他的眉心。
“妈呀!死了死了!”那“大官人”惊呼一声,心中从未如此恐惧发毛过,直吓得尿了裤子,面色发青肝胆欲裂。
“退下!”李陵趁着众人注意力转移,看向那大惊呼死的“官人”这稍纵即逝的时机,突然一个纵身跃到他的跟前,险险手握住那快坚持不住就要掉头落地的短剑,翻手一转折直取他的咽喉动脉要害。
李陵眼看自己掌控住了局面,还未来得及高兴,这时一个刀客趁他不备,左掌对他侧脸太阳穴急拍而出,掌风威势所至,刮得他面皮生疼。
“陵儿!”李若仙惶急之下,毫不掩饰母子的奇葩关系,更是蹿出扑向李陵身侧,要以身喂敌。
她恼恨自己懦弱,眼睁睁看着儿子死相环生,却是一直无法相助,唯今能用血肉之躯为他挡护,死也瞑目了。
李陵大惊,要是这一掌被拍实了,那真是不死也重伤。死亡威逼之下,他求生欲大盛,仰面就向后倒,险险避过铁掌,却不想李若仙又陷入险境。
“啊!”李若仙痛呼一声,“噗”得一声,口中血水四溅。
“找死!”李陵见李若仙挨了一掌,生死不知,勃然大怒,李陵“恶向胆边生”,“一不做二不休”手中短剑一划,瞬间割破那“大官人”的皮肤……
“慢”那出手的刀客本想落个“救驾”的泼天大功,没曾想却陷得“东家”落入“万劫不复”之地,真是又悔又怒。
“不要!不要!我不想死……”那“大官人”见李陵要取他性命,心下害怕的要死,不住的求饶。
“咳咳……”李若仙迷迷糊糊摇晃着翻起身来,又跟着跌到。
“跪下!”李陵突然又见得李若仙“活”了过来,这才险险收手。
只见双脚飞起,踢那“大官人”后膝窝,逼得他跪地不起。然后,对他手下众人怒喝:“滚开,百步之内不得靠近,否则我立马杀了他!”
“退、滚、滚开!都滚!滚远点……”那“大官人”连连大喝手下,他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早吓得屁滚尿流,臭气熏天,哪还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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