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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戍-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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獾幕⑹永枪耍浚 薄
一边的卢逊嘴角一扬,显得十分自信,接过话茬,道:“看来诸位并不知道永安都督徐戍,虽说永安人马少,但是,那年徐将军只率三千人马,挽救陈式于危难,接着大破诸葛诞,斩高诞、灭高光,致使毋丘秀全军覆没,游刃大巴山数十日几乎不损一兵一卒,如此可见其才!现如今徐将军拥有数员大将,麾下更有能够匹敌曹魏骁骑军的虎射营四千精锐,莫说彭年,就是横扫南中七郡,那也是绰绰有余的!”。
卢逊说的红光满面,气势如虹,不禁让众人为之一振,说心底话,谁都不想看到彭年为祸南中,但民族的向来作风,还是让大家不愿节外生枝来蹚这个浑水。
拓天起身道:“那好,我们就占卜沧山神,倘若灵验,我们就出兵相助!”。
众长老一致认同,徐戍三人紧随其后,卢逊显得极为担忧,“将军,倘若占卜出不能出兵这个结果,又当如何?!”。
“好歹有一半的希望,先看看再说吧,他们既有风俗,我们也不好勉强”。
到了城外沧山圣树下,族人们先是摆上了新鲜的贡品,诸长老恭谨的在两侧站成排,族长拓天领着气鼓鼓的女儿拓娴,一同磕头祭拜,接着清楚族长巫士做法。
这个蓬头垢面的男子一出场就让徐戍满心不爽,历史上巫士蛊惑刘禅的事情让徐戍耿耿于怀,对这样的人天生没有好感。
一阵碎碎念之后,这老巫士绕着圣树走了七八圈,陡然将手中的七根木棍抛向空中,在落地的一瞬,拓天等人纷纷上前查看,三个正面,四个反面,巫士惶恐道:“倘若出兵,大难临头,上下无存啊。。。”。
徐戍三人顿时一阵失落,当拓天一脸无奈的表示歉意后,徐戍对那巫士更加反感,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是身处南涪,由不得乱来。
徐戍刚想再次说服,只见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族长!广南那边来了三个使臣,说要见一见您!”。
众人一怔,徐戍更是紧蹙眉头,彭年这个时候派人来,看来不是来劝降,就是来说服苏纳族从叛的,拓天尴尬的朝徐戍笑了笑,“弛野将军。。。呵呵,我要见见来使,你们要不要暂且回避?”。
“族长放心去见就是了,我们也听听,但还烦请族长不要说出我们的身份”。
拓天郑重的点点头,这就率领族人返回南涪,对于徐戍的泰然处之,让卢逊有些焦虑,今天这事情恐怕xìng命攸关,倘若彭年的使者说动了拓天,那么徐戍三人的xìng命就如同累卵了。
族府大堂,布置庄严,拓天甚至换了一身整洁的衣着迎接,如此看重彭年的人,让徐戍感到不安,这是种紧张而微妙的心态,他隐隐觉得,今天可能要开杀戒才能解决事端。
使者一共三人,当徐戍远远看见为首的男子一瘸一拐的步入大堂,他与卢、量三人条件反射似的退到后排人群中,而且微微坑下头,心下大凛。。。
布钟的到来让拓天勉强的挤出笑容,量戎则满腹悔恨,那天徐戍一箭射到布钟的腿,自己去拔箭的时候没能顺手将他杀死,实在可惜。
约莫半个时辰的谈论,徐戍在后排听得恼羞成怒,布钟不仅将蜀汉大军说的一无是处,而且直言蜀汉政权岌岌可危,处在内忧外患风雨飘零的困境之中,又将彭家叛军的实力吹嘘得如此强大,用以震慑苏纳族。
一席话下来,拓天涨红了脸,心中虽然对布钟的傲慢言辞十分不屑,但如今的形势也不得不让自己这个一族之长担忧,徐戍虽然厉害,但他的人马连个影子都没有,远水救不了近火,一旦彭年联合三大部落一起猛攻苏纳,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样啊拓天族长。。。我们彭侯的意思就是这样了,从则封侯拜将,不从。。。呵呵,只怕南涪城不保啊”,说罢,布钟偏过头看了看拓天身边的俏姑娘拓娴,啧啧道,“到时候,你这漂亮姑娘。。。也得遭殃”。
看他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游离,野xìng十足的拓娴突然站了起来,“老瘸子!你看什么看!再看将你狗眼珠子抠出来当泡儿踩!”。
布钟没料到拓娴如此凶悍,竟被她的气势震住,拓天急忙朝她瞪了瞪眼,“娴儿,这没你事,你退下。。。”。
说话的同时,拓天的余光向徐戍三人瞥去,他在犹豫,在迟疑,倘若今天从了彭年,那么必须杀死他们。。。
拓天目光中透出转瞬即逝的杀意,被徐戍察觉,这时,卢逊已经悄悄的将汉臂弓递到自己手中,说实话,自己心里没底,但如今愈发危急的形势,值得自己铤而走险。
“这不是布钟大人么。。。”,徐戍背着汉臂弓踱步走出人群,睥睨中带有意思轻蔑。
徐戍的面庞,在自己脑海里犹如梦魇,他无法忘记那次四百步的一箭,那从后背传来的箭矢与空气摩擦的声音,如同鬼泣一般缠绕着自己,四百步!实在让自己无法接受。
一连退后三四布,一个踉跄,被随行的两名侍卫扶起,他瞪大了眼睛,“你!!!你是那个汉人。。。”。
徐戍转身瞧着面如土色的拓天,笑道:“族长,这布钟见到我,如同老鼠见到大猫,呵呵,其怯怯贼心昭然若揭,还指望能战胜大汉朝廷?!”。
连同众长老与拓娴在内,大家看见布钟吓破胆的模样,纷纷面露不齿,在南中民族里,一个还没开战就吓倒的人,绝对不会受到仍何人尊敬的眼神。
“拓天!你。。。你赶紧杀了他们,我可以替你向彭侯请功,保你当个大将军”,布钟胆寒,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悠。
拓天有些迟疑,他刚要出言让他们停留一日,徐戍一个箭步虚晃,布钟三人吓得回头就跑,众人不知,布钟的心理早已有了yīn影,仿佛跑得再快也躲不过徐戍的惊天怒射一般。
拓天下意识的想追出去,徐戍陡然目光凌厉,一个转身顺势掏出汉臂弓,钢箭瞬间离弦,没等大家缓过神,钢箭早已飞出大堂,直奔五十米开外的布钟。
一声尖叫,众目睽睽之下,钢箭正中布钟的后脑,然而由于仅仅数十米之遥,钢箭力道无比强悍,在穿透布钟嘴巴之后紧跟着插进前面一个随从的后脊背,两人瞬间倒地,死在一起。
“弛野!!!你当我面杀人!当真无理!!给我拿下!”,一想到彭年会大举来袭,拓天气的怒目咆哮起来。
登时,长老们一阵惊呼,侍卫们鱼贯而入,徐戍眉头一皱,量戎、卢逊纵身上前,一时间刀枪林立,杀气迭起,而一边的拓娴则已经惊羡的望着徐戍。。。
第213章给夫人吸毒
一根漆红的木质箭矢,自卢逊的袖中抽出,凌空一抛,被徐戍稳稳接住,不等侍卫做出反应,汉臂弓早已瞄准了拓天。
拓娴惊声尖叫的同时,拓天下意识的转身想逃,不料徐戍的厉声喝斥道,“族长不想陪我们吗?!”。
心知逃脱不掉,拓天扭头道:“有本事杀了我,杀了我你们休想走出这个大门!”。
本以为能震住他,怎料徐戍全无怒意,只是面色冷峻一动不动,“你当真以为就凭彭年的几万乌合之众就能捅了大汉王朝?你难道真的以为你们南中诸部神勇无敌?是不是以为自诸葛武侯之后就无人能再次横扫南中了??呵呵。。。如果一时站错了边,届时数路汉军一起南下,你以为你们南涪城还能安然自处么?”。
一番强硬而发自肺腑的话,让众人全都沉默,就连拓天都一副迟疑不懂的样子。
朝着卢逊、量戎使了使眼色,二人会意,与徐戍一同缓缓向大门口踱过去,徐戍不喜欢身临险境,不喜欢自己的处境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
走到门口,徐戍冷笑道:“他日汉军踏破南中、斩杀彭年,届时,或许,还会想起你们苏纳族,过来与您一同参拜圣树嘞。。。”。
拓天一怔,听得出来,徐戍的话其实实在jǐng告自己,而且还是严重的jǐng告,今日如果不站在蜀汉那边,万一彭年失败,那么蜀汉人马必定直下南涪,铁骑横行,那该是多么令人恐惧的场景,况且,如今彭年的使臣已经让徐戍一箭射死,再想与彭年结盟,恐怕已经不易。。。
见徐戍走出大门,拓天急忙道:“弛野将军留步!!此事。。。再容我们考虑考虑”。
考虑??众位长老都是一心奉行占卜结果的,对于拓天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十分不满,当下唾沫心子横飞,碍于长老的面子,拓天也不好当面斥责,整个大堂,吵闹得不行。
。。。。。。。。。。
人群之中,拓娴突然咧开嗓子叫道,“别吵啦!没看有斥候来了?!”。
众人这才闭口不言,纷纷让开一条路,斥候伏倒在地,“族长,三夫人在回来的路上。。。被。。。蛇咬了。。。”。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全都震惊了,然而最为疯狂的则是拓天,他疯了似的冲出大堂,踏着布钟的尸体出了府门,既然是这样的大事,徐戍与量戎、卢逊一同跟了过去。
看着徐戍冷峻的表情,量戎急忙道:“老大,不如趁这个时候逃走,如何?”。
徐戍嘴角一扬,道:“过去看看,或许能有转机!”。
医馆的棉榻旁,看着已经昏厥,脸色苍白的三夫人,拓天破口大骂,一面踢打随行的侍卫,一面怒骂大夫无能,瞧见了三夫人的面色,徐戍正要上前,拓天怒发冲冠一把揪住徐戍,“他娘的!你想干嘛!!!”。
徐戍不惊反怒,叱道:“在这吵骂能救活她么?!再拉着我,她就没命了!”。
大长老蹙眉道:“你岂能会治?!你不曾来过我们这,如何知道这些毒蛇?!族长,别相信他!”。
拓天一脸yīn沉,凝视着同样yīn沉的徐戍,二人对视数秒,终究是徐戍打破了沉寂,“你真的不想让她活了???”。
蓦地,拓天痴痴的松开了手,徐戍急忙趴到床边仔细观察她的小腿,的确是被毒蛇所咬,从伤口上溜出的透明脓水就可以得知,徐戍迅速拿来棉绳,一把扯碎夫人的裙摆,露出白皙的大腿,众人瞪大了眼睛,拓天勃然大怒,“弛野!你!!!”。
“我要给他排毒!!族长你、拓娴、夫人随从留下,让别人都出去!”。
徐戍表情十分认真,给人一种无可辩驳的压力,猛然回过头,拓天吼道:“看什么看!!听到没有?!全给我滚出去!”。
谁都没见过拓天如此震怒,一扭头,众人纷纷跑了出去,徐戍急忙用绳子死死绑住夫人的大腿与膝弯,这时,卢逊抱着一坛酒冲进来,徐戍喝了一口,开始允吸夫人腿上的伤口。
拓天实在无法忍受,刚要上前,却被拓娴一把拉住,“爹!既然相信他!就要相信到底!没看他在吸毒么!”。
拓天恍然大悟,转而投以期盼的眼神,漱了一口酒,吐了之后继续吸毒,来回二十余趟,眉头微蹙,徐戍一把拉过三夫人的随从,急切发问,“夫人被什么样的蛇咬的?!”。
随从紧张的说不出话来,这无疑激怒了拓天,“快说!再不说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吓过了头,反而正常起来,随从颤颤巍巍,道:“是。。。是一种银色、黑色条纹相间的蛇,头是三角的,银白色的环较窄,黑色的环较粗,尾巴细长。。。”。
大家被这紧张的氛围感染,纷纷凝望着徐戍,见他点了点头,拓天大喜,一把扶起随从,欣慰而激动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拓天族长,这毒蛇应该是银环蛇,剧毒无比,夫人是女子,更加难以抵抗这种蛇毒,五个时辰不用药就会死,你们附近哪里盛产草药?!”。
“我知道!都说沧山上草药多,其实南涪后山上不比那里少!”,拓娴兴奋的喊道。
拓天对于女儿的话十分震惊,同时伴随着感动。。。
树林密布的后山,照着徐戍吩咐的‘半边莲’、‘鸟桕芽’两种草药的样子,上百人开始了焦急的寻找。
半边莲较多,不消半个时辰便被找到,徐戍满头大汗的,照着自己从军的经验,他深知如何解毒,弯腰低头在灌木丛中找寻,突然脑袋一阵酸痛,只听女子的一声尖叫,拓娴与徐戍头碰头,向后倒去。
刹那间,徐戍发现拓娴身后的草丛中,一株鸟桕芽亭亭玉立,它那顶端的三颗黄豆般的果子正是自己要的,猛然一个箭步,徐戍一把搂住拓娴的蛮腰,让她停下了倾倒。
贴着拓娴的胸脯,徐戍欣喜的摘起鸟桕芽,激动得一把松开右手,拓娴瞬间倒地。
“你这畜生!!!”,拓娴刚一起身,立刻给了徐戍一记耳光,卢逊、量戎循声望去,愣在当场。。。
顾不得嘴上的酸麻,徐戍大喜过望,“有救了!!!”。
蓦地,拓娴知道刚才自己犯了错,后悔之余,跟着徐戍一同快跑下山。
敷药持续了半个时辰,当徐戍擦干汗水走出来的时候,拓天急忙问:“弛野将军!我,我夫人何时能好?!”。
“如果今晚能醒,就没事了。。。”。
拓天大喜,这就将徐戍三人请到旁边的大堂休息,众人一起焦急的等待。
别说拓天、卢逊、量戎满头是汗,就连徐戍也忐忑不安,拓娴则一脸悔意的瞧着徐戍,这个男子,自始至终都不正眼瞧自己。。。难道自己长得那么差劲吗?当心中莫名生出这样的疑问,拓娴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娴儿娴儿,你怎么能这么想。。。你是最好的,那个弛野算什么。。。”。
第214章决意出兵
夜幕悄然降临。。。所有人的心依然紧绷。。。。
“族长!!!!三夫人。。。。醒了!!”,大夫激动的跪倒在地。
拓天率先看了徐戍一眼,跟着激动的跑了出去,众人纷纷涌在门外焦急的等候。
半晌,拓天走出门外,周围的火把将他那古铜色的脸庞照得通亮,他缓缓将目光移道徐戍身上,激动万分,“一定!!!一定是苍山神显灵!!!一定是沧山神将弛野将军带到了苏纳!!”。
众人一片欢呼,拓天一把握住徐戍的手,“你就是沧山神赐予我拓天的奇迹!弛野将军,我决议助大汉平叛!!”。
突然的决定让卢逊、量戎激动万分,却让族中长老们愁云惨雾,“族长!先前已经占卜过沧山神,神的旨意怎会随意更改?!”,大长老冷冷道。
拓天的目光陡然变得凌厉,“天有不测风云,神意更是飘忽不定,如今夫人起死回生,就是印证!再者,彭年为祸南中,荼毒百姓,沧山神绝不会希望看着他的子民置身于水火之中!!!”。
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让周围的将士们万分激动,多年来苏纳族一直采用守势,男人的血xìng始终折磨着大家的心智,多少人不止一次的想摈弃那所为的神意,但是有族中那些老家伙,始终不能得志。
徐戍的嘴角露出少有的笑容,他清楚,拓天说出这样的话,一方面是对自己的感激,更多的则是没有选择的余地,布钟已死,而且死在南涪,彭年绝不会放过苏纳,不会饶了拓天。。。
一到南涪族府,拓天立即将所有的将领召集在一起,商议出兵之事,徐戍、量戎、卢逊一同参与,一整夜,府中的灯火一直不曾熄灭。。。
翌日下午,当拓娴得知徐戍离去,照着远路追了二里地,然而徐戍与量戎早已离开多时,拓娴一边嘟着嘴埋怨父亲拓天,一边悻悻的徒步返回南涪。
伴着虫鸟欢叫,娴儿踏入府门,正看见卢逊在与几名族中将军商讨地形地势,父亲不在,看来是跑到三夫人那里温存去了,似乎现在已经没有人在意自己,那些平日里围着自己团团转的年轻将军,也都激动的围着卢逊。
“卢逊!我且问你,你们那个头领去哪里了??”,当着众人的面,娴儿毫不避讳的问。
“额。。。公主,我们将军去联络其他部族了。。。”。
“何时归来??!”。
卢逊一脸憨笑,“这就说不准了,或许要等战胜彭年之后吧!”。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拓娴气呼呼的扭头离去。
因为苏纳是个大族,所以需要谨慎的维护,卢逊自愿留下协助拓天治军,而量戎则与徐戍去往其他部落联系,有了拓天给的族中符令,相信一些小部落都会欣然同意。
忙活了一整天,卢逊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馆驿,却正好撞见守候已久的拓娴,慌忙上前施礼,拓娴不耐烦挥挥手,“姓卢的,我问你,你们头领成亲了没?有几个夫人?生了几个孩子??”。
卢逊一阵苦笑,道:“我们将军已经成亲,先后两个夫人,至于孩子。。。有一个。。。”,说到这里,卢逊面容稍显失落,的确,湛云身死不明,包括她肚子里徐戍的孩子,然而他坚信,既然找不到尸体,那就有生的希望!
“哼!!!我要杀了他那些贱人老婆,杀了他那个孩子!!!”。
望着她认真的表情,卢逊一脸不悦,“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歹毒?!你若打着我两位嫂子的主意,莫说我们将军,我就不会放过你!”。
拓娴气得满脸通红,蹙眉跺了两脚,嗔道:“我说说不行呀?!!哼!!!”。
望着拓娴远去的背影,卢逊徒呼无奈,徐戍的女人缘真够好的。。。
一连数日,卢逊忙碌不停,苏纳是除了越嵩、侮、叟部之外,南中地区最为强盛的部落,族中七千人马更是让拉雅山一线以南的外族望而却步,说是镇守中华陆地南部门户,一点也不为过。
傍晚初临,斜阳弹出一抹血红的云彩,一声急报震惊了南涪族府,南中叟部第二大将坨脱,广南六大营之一的卡侃西、侮部第一猛将罗崭,联合率领九千大军朝南涪城开进!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族府混乱一片,大家议论不休,毫无主张,拓天来回踱步,紧张不堪。
“族长,贼兵骤至,势不可挡,不如退进沧山暂避锋芒”,大长老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却立即招致众位将军的竭力反对。
拓天冷冷道:“退进沧山,那族中百姓怎么办?!你倒说的轻巧!”。
一句话将大长老顶了回去,大家又陷入纷争之中,几经吵闹,主战派一致认为应该固守南涪城,与族民共存亡。
面对重重压力,拓天不禁将目光转移到一边默默无语的卢逊身上,他也是徐戍的部下,潜意识告诉自己,他应该有所主张,“卢将军。。。你。。。怎么看?”。
卢逊淡然道:“南涪之北有一山,名曰狺林,应当出兵埋伏此地,挫敌锐气!”。
卢逊显然经过谨慎的思考,这么久跟随徐戍,让他在军事素养上有了不少的提高,他记住了徐戍最常说的一句话,那就是:避免被动。
一言激起千层浪,不仅众将疑惑不定,长老会更是群情激奋,大长老指着卢逊开骂,“族长!这个汉人妄言出兵,这是要断送我们苏纳啊!让我们流血流汗,他们汉人反倒得利!!!”。
杀了他!!杀了!!长老会中竟然传来如此的要求,拓天满脸yīn沉,他甚至长老会的jiān诈,这些老东西早就想着推翻自己另立族长了,今天若是顺从了他们,自己的威信何在?!
长舒一口气,拓天横眉扫视长老会,愤怒的火焰似乎在眼中燃烧,无论如何,当今还没有人能够挑战他的威严,“卢将军,这比较冒险,还请你说说理由,好让我们安心”。
卢逊拱手道:“族长赎罪,我不敢妄言。。。一旦不合长老们的心意,我卢逊反倒落得不是。。。”。
拓天心知卢逊这是将包袱抛给自己,说到底,谁干动卢逊?他可是徐戍的人,“你大胆说出来,谁再敢说三道四,别怪我背后的大刀不长眼!!!”。
一经提醒,大家纷纷抬头看了一眼堂中横摆着的长柄大刀,刀锋锐利,寒气煞人,长老们顿时没了气焰。
第215章狺林奇兵
卢逊拿准了拓天的心思,这就铺开地图,一手指在狺林上,“敌军兵分三路,据探报,这九千人分别由三个叛军大将统领,其中四千藤甲兵、两千骑兵与三千弓弩兵,可谓势大难当,如今南涪只有六千人马,而我们这六千只是两千骑兵、四千弓步兵,一味固守,倘若敌人三面围困南涪,请问诸位,你们认为,能抵挡多久?!”。
堂中顿时无声无息,就连族中的许多将军都无言以对,沉默许久,将军冢开始有些反应,先是拓天的侄儿拓烈、接着又是族中三朝老将莫图,随着大家渐渐想明白了卢逊的策略,纷纷向他靠拢。
众将的认可是拓天信心的来源,他当机立断,交给卢逊两千骑兵,又让侄儿拓烈辅佐他,说是辅佐,其实就是监军,卢逊理解他的做法,兴冲冲的领兵而去。
南涪城的土城头上,大战jǐng示旗迎风飘扬,三十名勇士排成的列阵,响起雄壮的号角,城门一开,一路气势如虹的将士奔涌而出,拓天与众将矗立城头,遥望大军离去,这是苏纳族最为精锐的部队,拓天到现在还在恍惚,自己竟然顶住全族的压力,将骑兵交给了这个汉人将军。。。
夜风习习,丛林中穿梭着的不是群狼,而是苏纳族英勇的骑兵们。
“卢将军。。。你说,你们徐都督的虎射营,比我们的骑兵强吗?”,拓烈虽然衣服刚强的身板,但十八岁的年纪还是让他的言辞有些稚嫩。
“小拓将军,你是要我说真话吗??”。
拓烈蹙起眉头,“卢将军怎么如此瞧不起人,你照实说来,我可不会介意”。
“哈哈哈,这么说吧,虎射营的前身就是白毦军,也就是当年纵横无敌的先帝亲兵,本来已经衰落,但自从徐都督重建以来,召回当年的精英,又充入虎骑营、武当飞军,又从巴东征用精锐士卒,组成了如今的四千虎射营,此军上次列阵不动,竟然喝阻了曹魏的骁骑军,呵呵,其威力,可想而知啊!”。
见卢逊满脸的骄傲,拓烈不禁心向往之,虎射营,光是这个名字就让人心cháo澎湃,加上之前有南中青羌族组建武当飞军的前例,拓烈竟萌发出加入虎射营的悸动。
。。。。。。。
布钟数天不回,必定被害,卡侃西咬牙切齿的想起临行前彭年对自己的嘱咐,不取拓天人头誓不回还!并肩而行的坨脱与罗崭则不以为然,布钟这个喜好拍马屁的文弱书生,死了也罢,最让他们兴奋的是那个杀死六大营大将之一肖虚的汉人,弛野这个名字,在劳浸之战后传遍了整个兴古郡,正因为他的大胜,导致广南周围不少汉人举义‘造反’,还好彭年出兵果断,将他们消灭干净。
狺林十分的茂密,而且是个坡度向南涪城倾斜的丘陵,安静的气氛让坨脱很不自在,他呼喊着驱赶人马,与卡侃西、罗崭加速行军,直逼南涪城下。
皓月当空,蛮兵在城外三里处列成方阵,本就无所谓军纪军规的蛮子们互相叫嚷吵闹,大旗之后,三将纵马向前。
“拓天!!!布钟在哪里?!”,卡侃西咧嘴喊道。
城头上,拓天披坚执锐,目光凌然,“那个匹夫,早已身首异处!!”。
卡侃西青筋暴涨,愤怒的大呼攻城,却被坨脱与罗崭劝阻,“拓天!听闻有三个汉人去了你们南涪,如果交出来,我饶你不死!”,罗崭喊道。
迎着夜风,拓天仰天长笑,突然指着远处黑暗的夜空,“那汉人。。。就在你们身后!!!”。
哈哈哈。。。
罗崭与坨脱捧腹大笑,这样的话,任凭谁听了都会觉得是个玩笑,可当后队陡然躁动之时,三人齐刷刷的扭过头去。
黑暗中,一彪苏纳骑兵无声无息的飞驰而来,只听马蹄阵阵,骤然而至,卢逊、拓烈一马当先,率领族中勇士,像一把尖刀刺了进来,蛮兵顿时大乱,卢逊所到之处,敌军人仰马翻,刀枪争鸣。
“娘的!让你们笑!!!”,卡侃西挥舞大刀,奋踩马鞍,回军迎击,卢逊的人马来的太过突然,完全打乱了叛军的阵脚,拓天眼中放光,心知这样的机会决不能错过,当即下令老将莫图率领弓步兵冲出城外,先是用步兵在前顶盾,弓兵在掩护下奋勇放箭。
一阵嗖嗖轰鸣,数千箭矢勃然飞出,如雨点般打在叛军的前部,顿时激起惨叫连连,除了藤甲兵以外,死伤甚重。
面对两面夹击的窘境,三位叛将心急如焚,当卢逊持枪纵马杀到之时,正好与卡侃西正面交锋,“汉狗!原来是你!!!”。
“孙子好记xìng!难得你还认得爷爷!!!”,卢逊畅然大笑,由于狺林距离南涪城很近,而且坡度较长,这就给了骑兵更快的速度。
风驰电掣的杀到眼前,二人风火的交战,卢逊已经多日不曾发挥自己最为擅长的马战,如今正好兴奋到了极点,他猛然虚晃,侧身猛然突刺,来不及躲避的卡侃西左臂被卢逊的枪头刺中,顿时鲜血直流。
回马再战,一连交手四五回合,周围的叛军已经乱作一团,就连坨脱、罗崭也打得畏畏缩缩胆战心惊,卡侃西心知今天已经输了一阵,加之身后还有拓天的弓步兵,想要翻盘是不太可能了,既然无心恋战,卡侃西匆忙抵挡一阵,掉头就跑。
东倒西歪的叛军被苏纳骑兵杀得大败,拓天看到血脉喷张,竟然率兵亲自下城助战,连番进攻让叛军大败而归,除了藤甲兵毫发无损,其他人马损失近两千,三将一路败退,后撤三十里下寨。
刚安顿下来整编了人马,三人互相争吵起来,监军急忙书信回报广南,当得知兵败的消息,彭年大发雷霆,堂中的其他四位六大营将军气得跺脚叫骂,其实最近南方诸部开始sāo动,大有联合之势已经被彭年察觉,所以解决掉苏纳族这个大头显得尤为重要。
虽然愤怒,但彭年依旧果断派出或延与干儿子彭道这两个大营人马增援,并同时发书越嵩部头领朱淘,命他分兵南下,加强广南的守卫,隐隐的,彭年竟然感到一丝不安,毫无头绪的不安。。。
刚回内房,至若亲切的迎了上来,体贴的将他扶到床边休息,“至若,我若身死,你就回到东吴去吧。。。”。
第216章两挫叛军
“大人说的什么话!至若生死与你相依,你若不离,我定不弃。。。”,至若温柔的靠在彭年的胸口,而她的眼中却闪烁出一丝yīn冷,她心知彭年是在说假话,就凭他那个多疑的脾xìng,倘若自己表露出一丝想离开的念头,彭年很可能恼羞成怒,甚至杀了自己,毕竟陆逊不可能为了一个至若而兴兵反攻彭年。。。在政治中,女人永远只是一个互相笼络的礼物而已。
彭年欣慰的搂紧至若,长舒一口气,“等我平定了南方,我就立国,封你为皇后!到那时,你就跟着我享福吧!”。
至若欣然一笑,像只小猫般躺在彭年的怀中。。。
一早,广南城热闹非凡,彭年干儿子彭道与大将或延率领两路大军,大张旗鼓的开拔出兵,蛮子们争相欢送,甚至设立祭坛祷告他们得胜凯旋,这两路分别是重弩兵与藤甲骑兵,是六大营中实力最盛的两支,混杂了侮、叟族的精锐,曾在彭年举义时挫败兴古郡三千官兵,一举奠定了彭年的势力。
刚到卡侃西大寨,彭道颐指气使的将三人臭骂一顿,大帐之中,三人纷纷挨了鞭子,在或延鄙夷的目光中,三人伏地认错,唯唯诺诺,毕竟彭道是个有身份的人,说是‘皇子’一点也不为过,加之曾经为南中反叛建立功勋,所以在军中威望极高。
隔日下午,彭道祭旗出征,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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