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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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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站着一个管家一样的人物,每进去一个官员,管家都会报上姓名,徐戍在外面一边看一边记,这些人果然都是鼎鼎大名的人物,有宗预、邓芝、马忠、王平、魏延、杨仪、吴班、吴懿、廖化、张翼、董厥、马岱等等。

陆陆续续的,文臣武将们说笑着进了大堂,走在最后的一个男子,脸色还没有留胡须,面容俊朗,身形矫健,一脸英气,勃勃而发,他背着手走到台阶上的时候,瞧见了黄崇。

“你是黄崇么?”,英俊男子笑着问道。

黄崇凝视着那男子,目光炯炯,突然道:“姜,姜,哦不,征西将军!您还记得我!”。

英俊男子畅然笑道:“果然是你!长大了嘛!哈哈,好”。

徐戍一怔,原来这个英俊男子就是姜维!果然好气派,原来这黄崇前些年在成都见过姜维,那时黄崇家在成都,才十三四岁,一次,他随家人去拜见诸葛亮,因为他父亲投降曹魏,让很多人瞧不起,可黄崇却十分倔强,不哭不闹,任凭别人变相嘲讽,自己却不为所动,这一点,给刚刚降汉不久的姜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姜维转过头,正看见徐戍,他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上来在自己的胸口捶了一拳,而徐戍纹丝不动,姜维的一拳竟然没有推动他。

“不错,好样的!!”,姜维冲他笑了笑,走进正厅。

徐戍与黄崇对视,两人更加精神,直挺挺的站在门外,酒宴开始了,只听里面的文臣武将一同欢呼,看来是诸葛亮到了。

厅里十分热闹,觥筹交错,酒话不断,酒过数巡,诸葛亮笑道:“如今寒冬,但汉中军马早已准备齐全,钱粮也很充足,等到明年开春,我yù再行北伐,诸位意下如何啊?!”。

“丞相,老夫有一言,还望丞相鉴纳!”,一个白须老者站了出来。

第014章谍战丞相府

诸葛亮双眉微蹙,也不说话,静候他发表意见,那人正是尚书宗预。

“丞相,历次北伐,民疲国弱,早已元气大伤,目前全国人丁二十余万户,民众总数甚至不超过百万呐!老臣以为,目前应当一心发展国力,等天时地利人和全部齐备,再行北伐不迟啊”。

诸葛亮没有开口,一边的魏延站出来道:“尚书此话难道是想指责丞相不顾百姓疾苦么?!哼,现在曹魏之土占全国三分之二,倘若不早北伐,我们两川天府,早晚归属了人家,到那时,我们再富有,也是为徒劳!”。

诸葛亮面露欣慰之色,继续挥动羽扇,周围所有文臣武将,都不敢再说,这时,李严站了出来,恭敬道:“丞相北伐,是上报先帝,下安汉民,乃是为国!我等当全力支持才是,如今臣督汉中,协调粮草,丞相兴兵北伐,必能成事,我yù改名‘李平’,祝丞相早定中原!”。

诸葛亮大喜,赶忙示意他起身,笑道:“我与正方同受先帝之托,只要你我二人协同共力,何愁雍凉不平,长安不定啊!”。

李严听了十分开心,觉得诸葛很抬举自己,自己在众将中威信也会高涨,可他却不知诸葛的话中之话,只要协同共力,意思就是现在没有做到协同共力,这是对他的一个jǐng醒,也是一个暗示!

第二日,李严正式开始以中都护的职位料理丞相府事务,这天夜里,李严秘密将徐戍召进书房,给他派了一个差事,那就是丞相府的领侍卫之一,单单是这样也就罢了,更让徐戍头疼的是,李严竟然让自己去当间谍,专门窃听、搜集诸葛亮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然后每日都需要向李严报告,为此,李严还送了一块秘牌给自己,只要亮出这个牌子,李严府的所有侍卫,在任何时间都必须放行,而且谁都不能过问,给了徐戍极大的方便。

丞相府分为前后两块,前面一块主要是处理政务军务用的,后面一块则是诸葛亮的居所,而徐戍原本只是负责前面一块的巡卫,在李严的暗中调换下,徐戍进了诸葛亮的居所,成为四个领侍卫之一。

经历过汪福的事情,让徐戍对细作这个工作充满了信心,虽然自己本意不愿干这种事情,但是寄人篱下,也是无可奈何。

夜里,诸葛亮正堂之外,侍卫林立,戒备森严,徐戍所到之处,侍卫们纷纷向自己行礼,走到拐角处,远远望见书房,里面灯火通明,门口站着六名侍卫,看来诸葛亮一定在那,就在书房的不远处,有一间茅房,旁边还矗立着几棵参天大树。

徐戍心中暗喜,走到跟前,道:“战事将近,汉中也不算太平,你们眼睛都给我放尖点”。

侍卫们唯唯诺诺的应承着,徐戍当着他们的面,径直向茅房走去,进了茅房,徐戍赶忙脱下外面的侍卫服和里面的夜行衣,又将侍卫服穿在里面,将夜行衣套在外面。

四下无人,徐戍翻出茅房,在大树和草丛的遮掩下,一直溜到书房的背面,这里无人把守,徐戍大展身手,攀墙走避上了屋顶。

稍稍挪动房瓦,里面烛光通量,诸葛亮坐着,一边站着两个人,分别是姜维和杨仪,肯定有事情商量,徐戍侧耳倾听。

姜维默不作声,一边的杨仪道:“丞相,依我看,不如另派一员大将镇守汉中,一来监督他办理粮草的事宜,而且震慑其心!”。

姜维道:“这恐怕不妥,李严难与人相处,只怕到时候起了什么争执,反而会影响我们北伐大计”。

诸葛亮缓缓点头,对此深表赞同,左思右想,诸葛亮道:“传令下去,命里李严之子李丰,接管江州防务”。

杨仪一脸惊诧,道:“丞相,这样一来的话,岂不是让李严更加做大了么?万一今后成了尾大不掉之势,悔之不及了”。

姜维笑道:“我看丞相的办法很好,原本调李严来汉中,他就不太情愿,现在晋升李丰,以安李严之心,好让他竭忠尽力,办好督运粮草事宜,况且李严手无兵权,不怕他为祸”。

诸葛亮朝姜维投去欣赏的目光,杨仪听他这么一说,终于想明白了,也便点头同意,徐戍在屋顶听的仔细。

王训,王平之子,十九岁,时任领侍卫之一,来到书房外头,问道:“你们可曾见到徐领侍卫?”。

为首的侍卫恭敬的说:“回王大人,方才徐大人来过,好像去了茅房”,徐戍在屋顶上听到,心中一惊,这王训怎么好端端的提到自己?不管怎样,还是小心为妙。

等王训领着侍卫来到茅房外,徐戍早已换了衣服,提着裤子走出来,见到王训,徐戍故作惊讶道:“哎呦,王大人,您怎么来了”。

王训扭头让侍卫们离开,领着徐戍来到偏僻之处,笑道:“徐大人,我在无当飞军里听闻过你的威名,今天特地来见见你,别无他事”。

徐戍心中暗暗称奇,原来那些青羌人这么敬畏自己,难道这王训故意调查自己了?想想也不是,毕竟他爹王平,现在还担任着‘无当监’,那么王训从青羌人那里得知自己的事情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徐戍拱手笑道:“王大人太抬举我了,您是讨寇将军之子,勇武过人,比起您来,我一个小小的领侍卫又算得什么呢,呵呵”,说完,徐戍转身要走。

王训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李严的用意!”,徐戍突然怔住!脸色铁青,回头道:“王大人的意思,我就不明白了,还望大人你明示?”。

王训道:“李严在汉中安插了不少自己的亲信,现在安排你进来,不就是想借机扩大自己的势力么?以为我不知道?”。

徐戍顿时长吁一口气,看来他不知道李严是让自己来当间谍的,也就放下心来,道:“王大人,虽然我是李严大人一首提拔的,但我更是大汉臣子,你以为我想在这里当个领侍卫么?比起这,我宁愿去前线当个步卒!”。

这虽是权益的说法,但也是自己的心理话,王训前是一怔,心里对着徐戍多了一些亲近,因为王训自己也很想上前线杀敌,于是笑道:“果然如此,那就好,忠于朝廷,忠于扶汉大业,才是正道!”。

第015章夜会冯相奴

听了这话,徐戍终究是没能按捺得住,如果是个四五十岁的长辈来教训自己,也就罢了,眼前这王训年纪与自己差不多,岂能在他面前失了颜面?当下拱手道:“王训,我对你如此恭敬,那是看在王平王将军的面子,你我都是大汉臣民,论勇武谋略,我不比你王训差,论爱国之心,我也不必你王训少,我们,还是各自珍重,各自好自为之吧!”。

说完话,徐戍头也不回的走了,其实倒不是自己说气话,而是今天在他面前没了底气,以后更加抬不起头来。

王训虽然气的满脸通红,可是徐戍的言辞铿锵有力,句句透着男子汉的硬气,而自己最佩服的便是硬汉子。

但是嘴上还是不想饶了他,王训笑道:“要是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我必然不会饶你”。

徐戍听了冷哼一声,他心里料定他王训就算怀疑自己,却也不会有任何证据,于是放心大胆的回头,故作睥睨的说道:“那你得先抓着我再说”。

深夜,徐戍换班回到李严府,李严听的诸葛亮要提拔自己儿子,显得异常高兴,甚至十分骄傲,完全不去思考诸葛亮这么做的用意,徐戍在内心为他扼腕。

回住处的路上,繁星密布,街市上人头攒动,汉中与江州果然大不一样,晚上不实行宵禁,一路上灯红酒绿夜夜笙歌,如同夜市一样。

在人群中穿梭,突然迎面走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冲着自己笑道:“你就是徐戍吧?”,徐戍轻轻点头,那小孩便塞给自己一块布帛,然后跳着去买糖吃了。

展开布帛,写到:东街巷口第四个宅子,西北墙角,翻墙进来。

徐戍大感吃惊,这会是谁写给自己的呢?百思不得其解,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肯定不是有人要害自己,那么这人找自己,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会是谁?徐戍不知道,但一定要去。

走出热闹的街市,来到一大片住宅区,徐戍仔细摸索着方位,却发现身后有人跟着自己,余光中能见到一个男子的身影,这人隐蔽的很好,一般人绝对不会发现,可是自己身为特种兵,怎么会识不破这种小把戏。

绕进一个小巷,终于找到布帛中说的那个宅子,那个墙角,拐角的另一条巷子中,徐戍看到了跟踪自己的男子的影子。

看来暂时不能进去,徐戍掉头就走,心里紧张的盘算着,跟着自己的人会是谁?或者,是谁指使的?第一次来到三国蜀汉,又是第一次来到汉中,有谁会打自己的主意?

思来想去,不是李严就是王训!难道李严开始怀疑上自己了?徐戍不敢去想,如果李严正的怀疑自己,那么凭借现在自己的实力,必死无疑,但愿是王训的人,可是即便如此,自己不能动手宰了他,不然更加显得自己的可疑。

想了好一会,身后男子还在远远的跟踪自己,徐戍冷笑一声,拐了几个弯子,街上一家青楼呈现在眼前,门口的风尘女子无不挥动手中手绢迎客。

“哎呦!这不是大公子嘛!来来来,快进来坐坐”,一个满脸横肉的老妈妈将自己拖住,硬是往里面拉,徐戍惊奇道:“你认识我?!”。

老妈妈一挥手,笑道:“认识认识当然认识,汉中城里的有情汉子,老娘我都认识,嘿嘿”。

徐戍大笑,跟着老妈妈走了进去,余光里,跟踪自己的人驻足在拐角处,没有跟进来,徐戍不禁暗笑:逛青楼,你们管不着我把?!

四五个满身香味的女子,簇拥着自己来到房间,关上门,四位女子便开始退去衣服,徐戍天生对这样的女人没兴趣,摆摆手,掏出一小块金子,道:“你们四个先下去吧,哥哥今儿累了,睡一晚,明天找你们玩儿啊”。

几个女子见到黄金,满心欢喜的跪拜谢赏,关上门离去,等了好一阵子,徐戍这才松了一口气,打开窗户,飞身而出,踩在屋顶上,一路飞驰,翻墙出了青楼。

装模作样的走进小巷,左拐右拐,始终没有见到跟踪自己的人,看来是回去了,徐戍这才放下心,来到布帛中写道的那处。

翻身跳进院中的墙角,地上还有一块布帛,展开,写道:“你眼前这个屋子,走窗户,勿走正门”。

徐戍在心中咒骂,到底哪个无聊的白痴这么折腾自己,轻轻地,推开窗户,里面长着灯,没有人。

放心的翻窗来到屋中,突然,一个女子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徐戍表情错愕,道:“三夫人!拜见三夫人!”,说着就要下跪,三夫人冯相奴嗔道:“好你个薄情郎,到了这里,你还要装模作样么!”。

徐戍心中后悔,实在不应该为了这个冯相奴,冒险来到这里,“三夫人的话,小人实在不明白了,敢问三夫人将小人唤到这里,是何缘故”。

倒不是徐戍胆小,实在是不得已,从古到今,坏在女人手里的英雄数不胜数,自己可不能再出这样的事情。

冯相奴娇哼一声,道:“这是我娘家,这两日我都住在娘家,你大可放心,不必如此拘礼,来,做到我身边来”。

徐戍唯唯诺诺,道:“小人岂敢。。。”。

相奴笑道:“我让你过来,你就得过来,不然,明天我就告诉都乡侯,说你闯到我娘家来,意图不轨!”。

徐戍大感意外,如果这女人真的这么做了,就算自己没对她怎么样,李严也决然不会放过自己,没有办法,只好坐到她的身边。

香味扑鼻,相奴猛的扑进自己怀中,芳草凝香,淡入口鼻,刹那间,相奴衣衫歪斜,袒出胸前光景,白皙如玉,皓洁似雪,那优美的线条与弧度,勾勒出一副完美的艳人图。

心cháo澎湃,yù血翻滚,相奴娇媚清纯的脸庞,妩媚横生,风姿绰约,勾人心魂,徐戍本就不是正人君子,双手再也控制不住,按了上去,相奴轻哼一声,小声嗔道:“还算是个正常男子哩,先前,我还以为你有男人的问题呢”。

听的这话,徐戍心中尴尬,道:“我可没有问题,不信就。。。”。

见徐戍不再往下说,相奴笑道:“不信就什么?就试试对么?好啊,试试就试试”。

第016章秘差城东南

强压着心头之yù,徐戍问道:“方才你让一个小孩给我送信,可有人看见?这个小孩又是谁?不会是大街上随便找的吧?”。

见他如此小心谨慎,相奴笑道:“一个孩童,是我小侄儿,什么也不懂,也不会说什么的,难不成,你还想杀他灭口?”。

徐戍赶忙摇头,道:“岂敢岂敢,我只是问问罢了,我随都乡侯办差,这汉中城里早已有人盯上我,所以你以后行事还要小心一些,听见了么?”。

相奴清目流转,靠在自己身上,纤纤玉手,放在徐戍的腹部,缓缓向下,徐戍心想,这么一个清纯美丽的姑娘,怎么行为这般放纵,蹙眉说道:“三夫人,我看你只是缺男人吧?”。

听了这话,相奴脸色一变,起身道:“你是不是以为,我是那种专门勾引男人的贱女人?”。

徐戍连忙摇头否认,相奴又道:“自从那日你奋不顾身,跳入水中,为我取风筝,我便喜欢你了,你,难道看不出来么?虽然我嫁入李府已经几年,都乡侯也没有碰过我,但我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给我滚,现在就滚。。。”。

看见她双眼含泪,徐戍突然心软,也许这女子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于是转身要走,不料相奴猛的从背后搂住自己,嗔道:“我让你走,你就真的走么!”。

徐戍沉默不语,相奴突然伸手将外衣剥去,只留得一件贴身的衣兜,勾勒出完美的线条,等到徐戍转身一看,差点喷出鼻血来。

相奴再三妩首弄姿,徐戍早已忍耐不住,伸手去撕扯相奴的衣兜,只听门外有一妇人叫了相奴一声,两人大惊,相奴赶忙示意徐戍从窗户逃走,无奈,好事又没办成,但是指尖留香,也是美事一桩了。

平安的回到住处,今天算是安全了,一连两三天,汉中城里北伐的氛围日渐浓烈,也不知什么时候,黄崇与上次认识的几个青羌人结为朋友,一旦有空,就将徐戍约出来一起喝酒。

青羌人不但武功了得,酒力也是厉害的很,一个人四五坛烈酒那是家常便饭,量戎他们最近十分心烦,目前无当飞军一共五千人,明年开春,参加北伐的无当飞军将会有四千五,留下五百人参与汉中的守卫,其中正好包括量戎等人,无法上阵,是量戎等人最大的痛苦,一连喝了七八天闷酒。

没过几天,李严秘密将徐戍叫道府里,指派了一件秘密差事,原来最近汉中紧急筹备军粮,李严的大夫人,有一个远方表亲,是汉中东南的一个大户人家,姓牛,家里良田三百亩,农家三十余户,为提高粮草征收额度,他大肆欺压百姓,逼死温煦家两个儿子一个老母亲,听说温煦要告到汉中府来,于是让徐戍好自处理。

离开李严府,徐戍细细思索着‘好自处理’这四个字,不难看出,李严是想让他杀了温煦灭口,这种折寿的事情,自己实在不愿去做,可也没有他法。

点了四名虎射营心腹亲卫,当晚,徐戍带着人秘密赶往汉中东南,一到牛府,徐戍亮出李严府的玉牌,管家慌忙让门进去。

来到大堂,牛仁亲自迎接,看到他一脸横肉,徐戍心生厌恶,怒气横生,‘啪’的一声,给了他一记结实的耳光。

牛仁捂着脸,喊道:“他娘的,你,你竟然敢打老子!!!”。

徐戍叱道:“给我闭嘴!你给都乡侯惹的麻烦还不够多?!我告诉你,这次的事情,你要是敢胡言乱语将都乡侯牵扯进去,你的全家,老子一个不留!”。

牛仁胆寒,赶忙跪地求饶,不停的磕头,徐戍一挥手,道:“得得,你告诉我,那温煦在哪里?县尉知不知道这事?”。

牛仁颤颤巍巍道:“县令不敢管此事,就交给县尉来办,县尉也只派了两人士卒,明日就会带温煦去汉中府了,徐大人,你可得帮帮我啊”。

徐戍又给了他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道:“记住!休要提到都乡侯!好了,这事交给我,你就不要再管了”。

离开牛府前,牛仁硬塞给自己一百两金子,徐戍照收不误,分了二十两给随身的几个心腹,让他们先回汉中府打探情况,一有消息,立刻来报自己,而徐戍则只身一人,前去温煦家。

夜色朦胧,皓月当空,温煦的宅子前,站着两名士卒,负责保护温煦,徐戍捧着一坛烈酒,在远处观望许久,直到屋子里灯火熄灭,这才悄悄潜入宅院,将烈酒放在房前的石磨台上,然后躲到屋后观察。

半晌,院子外的两个士卒嗅到酒香,步入院中,以为是温煦给的,相视而笑,将烈酒搬到院子外面,两人席地而坐,开怀畅饮。

许久,徐戍看两人已经喝高了,于是悄悄来到两人背后,冲着后脑一人给了一拳,两人顿时昏厥过去,徐戍长吁一口气,定了定神,进屋将睡得迷迷糊糊的温煦拉起来,捆绑结实扔到马背上,带着他一路向南,奔走了二十余里,来到一座荒山中。

松了绑,温煦怒目直视徐戍,叱道:“要杀就杀!老夫绝不求饶!公道自在人心,丞相早晚,全都杀了你们这些jiān邪小人!”。

徐戍冷笑一声,掏出二十两黄金,扔在地上,道:“我不是来杀你的,你拿着这些黄金,走得越远越好,别再回来!”。

温煦惊疑道:“你不是牛仁的人?!可是,我老母亲和儿子都被牛仁害死!我一定要告到丞相那,讨个公道!”。

徐戍摇头,说:“官官相护,你可知道?你根本不可能活着到汉中府!天理常在,罪恶之人,早晚自有报应”,温煦还是不肯,徐戍再三劝导,又恩威并用,温煦终于同意,拿着黄金向南而去。

徐戍清楚,今天不杀了他,很可能留下后患,但是,自己实在下不去手,只好如此。

次日一早,心腹来报说王训已经知道此事,正准备率兵过来接温煦,徐戍赶忙准备好马车,将温煦家里的衣服叠成一堆,扔在马车里充充样子,两个县尉的士卒醒酒过来,徐戍上前给了一巴掌,目光凶恶。

第017章妙计高一筹

两个小士卒望着四名虎射营侍卫,还有徐戍,目瞪口呆,徐戍上前又是一巴掌,叱责道:“令你们看管温煦,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两人看看地上的空酒坛,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跪地求饶,徐戍照着胸口,一人一脚,将两人踹翻在地,道:“喝酒误事!幸好来的是我们丞相府的,如果是什么歹人,你们拿什么交差?!”。

两个士卒赶忙磕头谢罪,跟着徐戍,押着马车,望西方前行,虎射营亲卫上前提醒徐戍,说应该望西北方向走才到汉中府,徐戍也不加解释,只管往西走。

不多久,一名侍卫匆匆奔道王训跟前,道:“徐戍带着人,押着马车望西边去了”。

王训冷笑一声,道:“肯定是想杀人灭口吧!哼哼,好你个徐戍,有我王训在,你别想得逞!”,说罢,领着手下三十名侍卫纵马追去。

徐戍故意放缓速度,只等王训追过来,不一会儿,身后尘土飞扬,一彪人马追到跟前,王训手执长枪,喊道:“站住!!!”。

徐戍勒马回头,笑道:“这不是王训大人么?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啦?哈哈”。

王训示意左右,身后的侍卫们突然冲上前去,将马车团团围住,虎射营的亲卫们纷纷拔剑出鞘,怒目相向,徐戍示意四名心腹收起佩剑,王训笑道:“徐大人,你们虎射营的兄弟,脾气都不小嘛,呵呵”。

徐戍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笑道:“王大人,我也是奉了指令,来带温煦去汉中府,请你放行,你我都方便”。

王训握紧手中长枪,道:“不好意思,我也是奉了指令,带他回去的,你要是强行阻拦,兄弟只能对不住了!”,一句话落地,侍卫们纷纷手执兵器,向前逼近。

徐戍装着十分羞恼,道:“王训!我可是都乡侯的人!你最好别多管闲事!!!”,王训见徐戍面红耳赤,心想这徐戍肯定是心虚了,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将徐戍等人赶到一边,自己率领人马,护着马车返回汉中府。

见他们远去,亲卫一脸的愤怒,上前道:“徐大人!怎么这样就放他们走了!哎!!”,其他三个亲卫也纷纷表示不甘心,徐戍大笑不止,道:“我自有主张,兄弟几个只管回去喝酒罢了”。

下午时分,徐戍照旧来到丞相府执勤,却见到王训一脸丧气的从大堂里走出来,瞧见徐戍,王训怒道:“温煦根本不在马车里,你说!你把他弄哪里去了!”。

徐戍故作惊讶,道:“王大人!这可不敢胡说,你可是亲手从我手里夺走马车的,你自己弄丢了温煦,还想赖在我的头上么?”。

王训左思右想,拿他没有办法,只好拂袖而去,徐戍长叹一口气,这事终于搞定了,夜里,徐戍照旧穿着夜行衣,在丞相府监视诸葛亮,这诸葛亮最近身体不太好,咳嗽的厉害,却依然披着单衣,处理公务。

徐戍趴在房顶上暗暗观察,其实自己并不想帮李严干这种事,可是自己现在要名望没名望,要地位没地位,只有好好为李严办事,期盼有朝一日被提拔,然而自己也不能直接去诸葛亮那里揭发李严,凭借诸葛亮的远见卓识,他定然不会轻易惩治李严,而且,背叛主子,诸葛亮更加会看不起自己。

不一会儿,王训来到诸葛亮房中,跪在地上,诸葛亮开口道:“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这事情,还要从长计议”。

王训愤愤不平,拜道:“丞相,我,我辜负了丞相的信任!!!依我看,就是都乡侯自己搞的鬼”。

诸葛亮挥动羽扇,微微笑道:“看来,李严手里的能人不少啊,你技不如人,怨不得别人,今后汉中的防务,我要托付于你父亲,你好好跟他学学吧”。

徐戍一怔,看来诸葛亮将来要将汉中交给王平管理,时间也不早了,徐戍偷偷下了屋顶,溜进茅房换衣服,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没走几步,树丛里突然跑出一个小孩儿,四五岁模样,来到徐戍面前,道:“你是坏人。。。”。

徐戍怔住。。。。。。

小孩儿上前两步,指着徐戍,道:“刚才我在草丛里看见你翻墙进茅房了,你是坏人”。

徐戍上前抱起孩子,笑道:“我是坏人?那你躲在草丛里鬼鬼祟祟的,你又是什么人啊?”。

小孩儿不加思索的说:“我叫诸葛瞻,字思远,琅琊阳都人,今年四岁了,我和母亲从成都来看望爹爹,明儿就要回去了,刚才我只是在玩,我不是坏人,你才是”。

徐戍惊得差点摔倒,原来这小屁孩儿是诸葛亮的儿子,徐戍定了定神,又道:“那如果我是坏人,被你揭发了,我该怎么办啊?”。

诸葛瞻想了想,道:“你应该杀了我,灭口”。

徐戍咯咯笑道:“那我不打算杀你灭口,那我还是坏人么?”,诸葛瞻思前想后,摇头道:“那应该不算了”。

徐戍嗯了一声,笑道:“我是侍卫,负责你爹爹安全,我只是例行巡查,不是坏人,你明白了吗?”,诸葛瞻点了点头,徐戍长叹一声,将他放下,眼瞧着他一蹦一跳的跑开了。

李严对自己的表现,十分满意,坦言将来会提拔自己,只是自己一没有背景,二没有名望,提拔,需要点时间,徐戍也很理解,在这个时代,做官是要看门第的,而且需要举荐才行。

自从跟了李严,徐戍整天都提心吊胆,处处提防,生怕自己的背后有人监视自己,当间谍的日子,自己实在不愿意再过了,可是事与愿违,这天夜里,李严又将自己召进书房,面授机宜。

原来牛仁那边走漏了风声,王训现在已经盯上了牛仁,而且牛仁还打算坦白交代,对此,李严十分羞恼,不惜让自己暗中干掉牛仁!

对于这个差事,徐戍很愿意,对于牛仁这种败类,自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今天正好借着李严的指令,除掉这个祸害!

第018章虎步军比武

王训知道,这牛仁只是遵了李严的指令,强行征收粮食的,但是王训手里没有证据,于是给牛仁传了话,又加以威逼利诱,承诺只要如实招来,可以保住牛仁一条xìng命,牛仁便答应了,这次审讯牛仁,会安排在城东南当地的府衙,王训会亲自带人守卫牛府,直到第二天他安全的进入府衙受审。

夜里,只身离开汉中丞相府,有人暗中跟踪自己,徐戍早已想到了这一点,也早就做了安排,纵马在街道上奔走,徐戍能感到远处有两人跟着自己。

拐弯进了一条巷子,里面的一个岔路口,一个穿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站在那里,那人是虎射营亲卫,徐戍将马交给他,吩咐他骑马回到虎射营的住地,在那里住上一晚,自己则步行溜到另一条巷子。

跟踪自己的两人拐过弯,看见一个骑马的男子,急匆匆的奔走,两人以为是徐戍,连忙跟了上去,徐戍在远处观察,直到两人跟着那亲卫远去,这才躲进拐角换上夜行衣,悄然潜行,望城东南而去。

树林中,寒风瑟瑟,远远望着牛府里灯火通明,门口的守卫不下十人,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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