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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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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到站在一旁,表情淡漠,他似乎知道李严的心思,狐忠又道:“那我如何回复丞相,还请都乡侯明示”。
李严挥挥手,道:“先不回复,我等回江州,丞相必然还会来信的。。。”,徐戍在门口听的仔细,不难猜出他的心思,他当众说出司马懿诱降自己的事情,又不回信,那就是故意让这话传到诸葛亮那里,好要个更高的官职罢了,这是明摆着的,相信陈到他们都心知肚明。
————本文情节穿插,地名地位,人物关系,基本符合史书记载,希望大家支持,也欢迎大家交流讨论。
第005章温婉三夫人
宾客散去,直到李严入睡,已经是半夜了,终于来了几个虎射营的其他侍卫,与自己换班,这才能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昨天还正要判死刑,今天恍然就来到了这里,世事难料,怎能不让人嗟叹唏嘘。。。
一路到了江州,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来的时候路过嘉陵江,江水清澈见底,江边垂柳漾波,秋风轻拂,美不胜收,古时候的景色,要是放在今天,都得是国家级风景区。
一回到江州,李严之子李丰便带着人来接,似乎江州府还有许多政务,李严留下自己与另一个贴身侍卫看护自己的宅院,其他人一并跟随他去了府衙,与自已一道的侍卫,不到二十岁的模样,身材高大矫健,面容俊朗,十分阳光,两人骑着马一同去李严府邸。
“你就是徐戍?呵呵,昨天值班站岗,没跟你好好打招呼,在下黄崇”,那人拱手道。
徐戍一怔,这个名字似乎听过,回礼道:“兄弟,以后还多承关照了!”。
黄崇笑道:“哪里哪里,你一人独自杀死十几个敌兵,就冲这点,我佩服你”,徐戍勉强应承几声,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黄崇兄弟,你,可是黄权的儿子?”。
黄崇微微一怔,顿时一脸羞惭,转而叹道:“烦请徐兄弟别再提这事,他无耻降曹,我没这个父亲!!”,徐戍心想原来真是黄权的儿子黄崇,真是够巧啊!
“可他毕竟是你生父,不是连先主都不怪罪他么?”,徐戍安慰道,不料黄崇突然一脸愤懑,说:“人,当先忠于君父,后孝于生父,战事虽急,无非一死而已!奈何临阵投降?!!先主非但不连坐我全家,反而还留我在都乡侯这里任职,可越是这样,我越感到惭愧,走在人前,也觉得不光彩”。
徐戍无言以对,于是默不吭声,可是心里,却对身边这黄崇十分敬佩,此人后来跟随诸葛瞻抗击邓艾,有勇有谋,至死方休,这等人物,向来是自己最看得上的。
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李严府邸,门内的管家欢喜的迎了上来,“哎呦!两位虎射爷,都乡侯回来啦?”,两人下马,将马交与管家,迈入宅院,假山,湖水,亭阁,楼榭,应有尽有,豪华的很!
黄崇看护后宅,由徐戍看护前宅,其实平常李严的府邸不会由贴身虎射营侍卫来职守,只是近半年来曹魏与东吴常常有间谍出没,这才安排人过来守护,偌大的前宅,风景秀丽,丫鬟侍女往来频繁,有在亭榭上撒食喂鱼,有在走廊里来回端茶送水,有修剪花草树枝,一派祥和景象。
徐戍的责任是巡视前宅,监视进出的所有人,步入会客的厅堂,其中呈饰摆设,古典而优雅,宏伟而不失灵秀,徐戍感叹的走出厅堂,却迎面而来一个女子,两人顿时撞了个满怀,女子哪里吃的住徐戍的坚实,顷刻向后倒去,身后数名丫鬟急忙上去扶,余光处瞧见她的衣着,无比华丽,肯定是个人物!惨了!
徐戍心叫不好,头都不敢抬,噗通跪倒在地,连声道:“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丫鬟立刻指着徐戍,骂道:“好你个狗奴才,怎的不长眼睛,尽然冲撞了三夫人!”,徐戍心里很是紧张,冒渎了李严的老婆,该不会赐死吧!
“闭嘴,这位是夫君的虎射营侍卫,岂是你可以责骂的?”,三夫人语气平缓,但是措辞严厉,丫鬟赶紧屈膝赔上不是,徐戍哪里敢开口,只是跪着不敢抬头。
三夫人又道:“你起来吧,不怪你”,徐戍这才长吁一口气,站起身来,迎面瞧见这三夫人的脸,顿时吃了一大惊,眼前这位‘三夫人’,年纪至多20岁,盘着发髻,秀发自额头上中分,白皙净透的面庞,五官端庄秀丽,朱唇贝齿,莞尔似仙,明眸汪眼,青眉如叶,再看那纤柔身姿,腰间缠着娟纱玲珑带,更加纤细,好一个娇柔的美女啊!
两人双目对视,这美女看着自己,让自己浑身一颤,心里发毛,急忙道:“夫人若没吩咐,小人这就告退了”。
三夫人嗓音婉转,又道:“稍等,你,似乎是新来的?怎的如此面生?”,徐戍立刻将眼神从她的面容上移开,拱手道:“回夫人,小人的确是才调进虎射营的”。
三夫人轻轻点头,身边的丫头突然笑道:“对了三夫人,反正也找不到那么长的竹竿,不如让他帮咱们将挂在树上的风筝取下来吧”。
三夫人看着徐戍,心里,还在为刚才的满怀一撞而悸动不已,徐戍听了这话,赶忙道:“小人愿意效劳!”。
跟着她们穿过走廊,路过亭榭,来到小湖边的大树旁,丫鬟指着树梢上的风筝,道:“这可是三夫人亲手做的,你取的时候可不能弄坏了它”。
徐戍深吸一口气,三步并作两步,纵身而上,三两下便爬到上离地六米多高的树杈上,树下的丫鬟突然拍手欢叫,“夫人你看,好厉害的身手哩!”。
徐戍看了看下面一脸紧张的三夫人,心cháo澎湃,能在美女面前表现自己,真是人生一大乐事,正想伸手,微风一阵,那风筝竟然随风飘起,冲湖面飘落下去,几个丫鬟顿时尖叫,徐戍本能的奋不顾身,纵身跃入水中。
全身没入水里,刚踩到水底,转而蹬脚朝上冲出水面,正好接住风筝,没让它落入水里,丫鬟们纷纷鼓掌叫好,三夫人面容平静的看着自己,目光中温柔流露,阵阵欢欣。
将风筝交到丫鬟手中,自己早已湿透,没等三夫人开口道谢,一边走来一群女子,簇拥着一位三四十岁的妇人,连同三夫人在内,众人纷纷屈膝行礼,道:“拜见大夫人。。。”。
那妇人长的挺凶,而且脸色不悦,徐戍不敢怠慢,跟着跪倒在地,向她请安,大夫人看了看徐戍,厉色严辞道:“堂堂虎射营侍卫,岂是给你们取乐用的?!”。
丫鬟赶忙解释道:“回禀大夫人,只是奴婢劳烦侍卫取下风筝,并未取乐,大夫人恕罪”,这人分明是在为三夫人开脱。
大夫人冷哼一声,道:“你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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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礼上侯爷府
在场的所有人,顿时默不作声,浑身颤栗,大夫人目光转到三夫人脸上,睥睨的上下打量,道:“我说妹妹,我等同为都乡侯夫人,当洁身自好,尊处立德,有放风筝的闲工夫,何不多学学手工女红?”。
三夫人颔首道:“姐姐说的在理,妹妹听得真切,谨记了”,大夫人看她恭敬有礼,也挑不出别的毛病,想发火都没理由,只好作罢,领着丫鬟们离去。
三夫人转过身,看着徐戍,道:“这次难为了你,相奴给你赔不是了”,徐戍听到‘相奴’二字,心想定然是这三夫人的名字了,可她竟然给自己赔不是,难道怕大夫人借此说事,所以想笼络自己的心么?
想到这里,徐戍急忙顿首,道:“夫人万万不可屈尊如此,这是要折杀我啊!都是小人分内的事情,小人担不起夫人这样的话啊!”。
一边的丫鬟插话道:“知道就好,大夫人虽大,但我们三夫人一样明媒正娶,你既是新来的,可不敢挑唆是非,说我们夫人的坏话,记住了?”,徐戍刚想说话,相奴却先开了口,嗔道:“不可如此对虎射侍卫说话!若再这般,小心我。。。”,丫鬟顿时哑口不言,相奴转而又道:“你高姓大名?”。
徐戍不敢抬头,心里盘算许久,小声道:“不敢妄称高大,小人贱名徐戍”。
相奴似是不太高兴,心想这个英俊的男子与其他奴才一样,都是张口小人闭口小人的,“徐侍卫,丫鬟不懂礼数,你莫怪啊”。
徐戍咽下一口口水,心想你这是恩威并抚啊!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区区几个女子,有这样的心机城府,着实不容易,自己当然不是呆子,赶忙俯首道:“夫人但凡有事,吩咐就是了,小人一定马首是瞻”。
相奴微微一笑,领着几个丫鬟离去,徐戍这才起身,心里暗骂,这辈子都没给人下跪过,今天倒好,跪来跪去,就差叫爹喊娘了。
回到前宅大院中继续巡视,不一会儿,外面有人叫门,管家一溜烟跑了过去,一开门,迎面走进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子,留着一脸的络腮胡,管家立刻笑面相迎,“哟!王冲将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王冲手捧一个大盒子,用西蜀独有的蜀锦包裹着,笑道:“都乡侯在家么?”,管家笑道:“王将军来的真不凑巧,都乡侯一回江州便去了府衙,不曾回府”。
王冲哦了一声,表情稍显失落,接着端起手中锦盒,道:“那劳烦将这交给都乡侯,就说是牙门将王冲拜上”。
管家赶忙回头望着远处的徐戍,示意他过去,徐戍这才想起来,刚才黄崇跟自己说过,凡是进府的东西,都需要由虎射侍卫经手检查才行,徐戍大步走到跟前,心想这个大胡子还是个牙门将,比自己大多了,拱手道:“拜见王将军!”。
王冲并没有一点架子,一般情况,大将军见到总管太监,也得谦让三分,而自己是李严的贴身侍卫,自然也不能怠慢,王冲将锦盒递给徐戍,笑道:“劳烦了”。
徐戍接过锦盒,揭开锦布,打开盒子,管家赶忙退到一边,这样的东西只有徐戍这样的亲卫才能看,府中其余的人都不能看,甚至连大夫人都不行,这是规矩。
黄灿灿的,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黄金饰物,有金块,有金杯,还有许多金链子手镯等等,原来是送礼的,徐戍笑道:“王将军放心,我一定交到都乡侯手里”。
王冲再三道谢,这才转身离去,管家脸上堆满了笑,把徐戍领到李严的书房,将锦盒放在案头,刚要离开,管家叫住徐戍,一脸谄媚的递过一个小小的红布包裹,道:“虎射爷,这点意思是老生孝敬您的,没事儿买点酒喝,嘿嘿”。
徐戍接到手里一摸,硬邦邦的,不是黄金就是白银,这老头好端端的给自己送什么礼?正迟疑着,管家又道:“哎呀,虎射爷尽管拿着,能当上都乡侯贴身亲卫,以后还不飞黄腾达?说实话,老生想巴结巴结虎射爷你,这只是一点心意,不必推辞啊”。
徐戍放下心来,没有什么yīn谋,光是想巴结自己而已,那就好说,毕竟自己一个刚来的,谁也没必要对自己下损招吧?于是,徐戍放心大胆的揣进怀中,道:“管家太客气,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尽管招呼便是了”。
管家微笑着不住点头,天色已晚,李严回到府中,与几位夫人一同进餐,徐戍和黄崇自然没这福分,他们只能站在门口守着,等李严一家吃完了,自己与黄崇才能同下人们一起吃饭,而且还是在厨房旁边的伙房里。
稍晚时分,两人在正厅外巡视,管家跑了过来,道:“徐侍卫,都乡侯吩咐您过去”,徐戍赶忙跟着来到书房,李严与参军狐忠都在,看见徐戍,李严道:“这是你接收的?王冲亲自来了么?”。
徐戍恭敬道:“回都乡侯,是王冲亲自送来,我亲自检验接收的”。
李严气愤的哼了一声,徐戍顿时一惊,跪倒在地,心想自己没犯错啊,一边的狐忠听李严哼了一声,以为他是怪罪徐戍,立马附和道:“你这狗奴才,不知道都乡侯不贪财色么!竟然收了王冲的礼!当真胆大包天!”。
徐戍余光瞥到脸色通红的狐忠,心中怒火冲天,无奈,如今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要了自己小命,不学会忍耐,就只能无奈了。
李严摆摆手,道:“这不关茂公的事,他是新来的,还不知我的品xìng,我是气那王冲,哼!我看那曹魏的细作就是他故意弄死的,如今心虚了,反倒给我送礼了!”。
狐忠道:“都乡侯,只怕他跟那细作有关,这才故意弄死那细作!”。
李严冷哼一声,道:“这我必会追查到底,茂公,你现在就与黄崇一道,将这盒子给王冲送回去,就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去吧”。
徐戍领了命,抱着锦盒出去,找来黄崇,两个一道纵马向王冲府上奔去,徐戍不解的问:“黄崇兄弟,不知这王冲是什么人,竟然惹得都乡侯如此生气?”。
第007章智救小美人
黄崇纵马说道:“我也不甚了解,只是这王冲将军与都乡侯素来不睦,我看这次曹魏细作的事情,应该不会与王冲有关”。
徐戍没有开口,自己曾经倒是听说过,这李严xìng情孤傲,不能容物,不然也不可能最后被诸葛亮废为庶人,苦闷致死,奔走了十余里,城里实行宵禁了,所以街上看不到许多百姓。
到了王冲府门外,黄崇下马道:“徐戍兄弟,我不知道你要送什么,我也不能过问,所以你进去办事,我就在门外候着”。
徐戍心想这里的规矩真多啊,于是捧着锦盒敲门,开门的是个侍卫,见徐戍是虎射营的,立刻让门进去,通报之后,王冲独自一人走了出来,将他请到正堂中,道:“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徐戍言辞稍显严厉,道:“这个还你,都乡侯让我带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听了这话,王冲彻底傻眼了,眼神中似是透着些许不甘,同时也有一点悲伤,顿时跪倒在地,道:“都乡侯不愿见我,烦请转告都乡侯,我平日虽与他不和,但都是一心为了国家!还请他念及先主之德,丞相之训,如今大事未定,汉室倾危,万望都乡侯顾及大局,放末将一马!”。
徐戍一听,心说你这话我可不敢带给李严,明摆着在对李严说教,这不是找死么?当下将他扶起,道:“王将军,此话,我万万不敢转告,请你见谅”。
王冲看看左右无人,便将徐戍请到自己的书房里,将锦盒里的金子全都倒下来,然后装进布袋中,塞到徐戍手里,跟着双膝跪地,道:“这个请收下,在下有一事相求!”。
徐戍吃了一惊,这不是害自己么?赶忙将这袋金子扔到一边,说:“王将军!你要自重!你不怕我禀告都乡侯么?”。
那王冲顿首道:“想必你也知道,其实这细作只是猝死,与我完全没有半点关系!都乡侯存心想置我于死地啊!若是你决心告诉都乡侯,那我。。。”,说完,王冲拔出佩剑就要抹脖子,徐戍心想不好,赶忙抢过佩剑,道:“我不说就是了,你要我帮什么忙你说吧,只要不是害人叛国,我会答应你!”,其实徐戍心里也大概知道一二,这王冲八成是冤枉的。
王冲一阵欣喜,猛的磕头,霎时头破血流。
别别别啊!徐戍赶忙将他扶起来,王冲又道:“我有一小女,年芳17还未嫁人,想必此次我是躲不过去了,还望壮士把我小女保护起来,免遭连坐之罪啊!”,说着又将那袋金子推到自己面前。
徐戍惊叹,道:“干嘛不交代下人去办,你不怕我告发你么?”。
王冲哭诉道:“你是都乡侯的亲卫,到时候如果真来拿我问罪,也会出动你们虎射营,如果您能将我小女保护起来,相信没人会查到,求你了!”。
徐戍心想果然是个妙计,收买谁都不如收买李严身边的人,左思右想,徐戍认为王冲不是个jiān险小人,于是一口答应下来,两人交头接耳的商量几句,徐戍只身离开。
黄崇正在外头等着,见到徐戍,上前问道:“怎么拖了这么长时间?”。
徐戍灵机一动,笑道:“嗨,王将军拉着我,非要让我替他在都乡侯面前说说情,你倒是说说,我能帮他么?”。
两人上马,往回奔走,黄崇道:“都乡侯不会放过王冲的,说了也没用,我看还是别跟都乡侯提了吧”,徐戍故作沉思,点了点头。
回到李严府交了差事,有其他侍卫替班了,徐戍跟着黄崇来到位于李严府外的一处宅子住下,这是专门分给李严府的侍卫住的,一人一个单间,看来虎射营的亲卫待遇不低啊!
半夜,四合院一样的宅子,再也听不见喝酒嬉闹声,徐戍将思路理清,悄悄的翻墙出了宅子,徒步向王冲的府上走去,身为特战队员的他,天生谨慎小心,一路上,凭借自己的身手,飞檐走壁般前行,路上还见到一些零散的巡兵,还有些喝花酒的士卒,百姓则很少出门,毕竟这里是江州前线,不像成都那些地方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许久,悄然来到王冲家的后门,窄窄的门洞里,走出一个提着包袱的女子,徐戍一看,惊呆了,这17岁的女子面容清秀,大大的眼眸,娇小的身姿,“徐???”,女子小心翼翼的说。
徐戍左顾右盼,点头道:“恩!马安排好了么?”,听他如此谨慎小心,女子跟着压低了声音,道:“爹爹说安排在西巷的第三个弄堂的拐角处”。
徐戍点头,道:“现在跟我走,记好了,不管碰到什么人,你就靠着我,什么也别说,记住了?!”。
女子不住的点头,两人穿过迷宫似的小巷,七拐八绕,走到那拐角处,终于找到马了,徐戍一手牵着马,一手牵着女子,躲进旁边的一个拐角后头,女子面色发白,似是十分紧张,她紧贴着徐戍的胸口,小声道:“恩人,我们为什么还不走?”。
徐戍长舒一口气,附耳说道:“我在等,如果有人跟踪的话,一会儿应该会出现的”,女子芳香吐纳,体肤温存,惹得徐戍浑身发燥,女子又道:“恩人,你真谨细”。
许久,没有人过来,徐戍放下心,骑马带着女子向西奔走,没办法,要去的地方太远,徒步的话,只怕要走到天亮了,两人一马,奔走了好一会儿,街角处正好走出五个巡兵,看见一个骑马的黑影,立刻撑起长矛,呵斥道:“谁!给我下来!”。
徐戍镇定的纵马过去,火光下,五个巡兵看见徐戍的穿着打扮,为首的巡兵立马赔上笑脸,道:“哎呦,原来是虎射爷,小人眼拙,没看见大人,大人这是上哪?”。
徐戍左手暗暗握紧腰间佩剑,右手搂了搂那女子,巡兵立刻会意,笑道:“嘿嘿,原来是找出来找乐子,大人去吧”。
徐戍还是不太放心,掏出一小块黄金,扔了过去,道:“给我夫人知道可不太秒,哥几个嘴把严实点啊,辛苦半夜了,买点酒喝喝去”。
五个巡兵看见黄金,顿时心花怒放,为首的巡兵凑上前,道:“那可得找个僻静的地儿啊,前面还有巡兵,看到的人越少越好,嘿嘿,虎射爷从这拐过去,那边刚刚巡查过,没人的”。
“那就多谢哥几个了”,徐戍一拱手,纵马拐弯进了另一条巷子。
第008章追捕王牙门
偌大的江州城,远离城区,大片大片的乡间田野呈现在眼前,一副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的胜景,夜色朦胧,两人在田野间奔走。
这里离开王冲府已近二十里地,应该安全了,“你父亲安排的地方,你记得在哪里么?”。
女子依偎在他怀中,目光流转,小声道:“恩人,爹爹安排的是一出老宅子,以前亲戚的,很破旧了,就在不远”。
徐戍一怔,道:“那你亲戚呢?现在在哪?”。
女子道:“四年前就都死了,他们没有儿女”,徐戍点点头,放下心来,绕过树林,趟过几条小河,来到一出破旧的宅院,房间还算完整,可以挡风遮雨,徐戍生起一堆火,道:“记好了,不要胡乱走动,要买东西,就在这乡间的小集市买,千万别回去”。
女子将衣衫裹紧,靠着火堆,凝视着火光,道:“恩人,我能再求你一件事情么?”。
徐戍点头,女子又道:“我,希望恩人能救我爹爹,他真的没有暗通曹魏,真的,他是清白的”。
徐戍背对她坐着,叹道:“即便我相信,李将军未必相信,我帮不了你”,女子望着徐戍,缓缓起身,将腰间缠带解开,敞开衣衫,轻轻的说:“恩人??”。
徐戍一回头,望见女子全身风色,火光中玉肤呈现,不断的刺激着自己的神经,女子猛的扑进徐戍的怀中,支支吾吾道:“恩人!求你了!若是能救得我爹爹,湛云,湛云就是你的人了!”。
徐戍只觉得头皮发麻,特战多年,从来没碰过女人,自己正值风茂年华,阳刚气盛,如何经得住如此体肤相亲?
火光中,两人身影呈现在墙壁之上,或曼妙,或激烈,时而翻转扭动如蛇,时而奋力长啸似虎,屋中芳香弥漫,情意缠绵。
回到虎射亲卫的住地,东方已然吐白,刚刚开门进屋,黄崇端坐在里面,瞪着自己,“黄兄弟,你这是??”,徐戍心底思绪飞转,想着对策。
黄崇突然脸色一转,嘿嘿笑道:“徐戍兄弟,昨晚上哪儿去啦?”,徐戍干笑两声,坐到床边沉默不言,黄崇又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不过兄弟我可以理解,毕竟从军那么久,偶尔喝点花酒,也是正常啊”。
徐戍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放了下来:“黄崇兄弟,既如此,下次我带你一同去。。。”,黄崇赶忙摆手,道:“不必不必,我已有心仪女子,不敢去嘞,嘿嘿”。
好歹没让人发现,日子正常起来,一连三天都安然无事,其中一天晚上,徐戍还过去看过那个王湛云,这天夜里,徐戍与黄崇正在巡视,突然府中进来四五个探兵模样的人,按照规定,这样的人是不能拦,也不能问的,他们匆匆跑进李严的书房。
不一会儿,管家出来传话,两人急匆匆跑了进去。
李严端坐着,脸色难看,道:“好你个王冲!竟然叛国投敌!还说自己清白,徐戍、黄崇!你二人去虎射营点上一百骑,无论是死是活,一定给我抓回来!”。
徐戍心底一沉,妈的,原来这家伙真是投敌了?!“诺!”,二人单膝跪地,拱手领命。
这次行动,徐戍领到一杆红缨枪,十余斤的重量,十分称手,一百虎射骑兵,风风火火的奔出江州城北门,守城来报说王冲是拿着通关文书,向北奔走的。
黄崇骑在马上,手持长枪,英姿飒爽,“徐戍兄弟,向北的山坳有两条岔路,我两各带五十人,前去追击!回头还在此地汇合”。
徐戍点头,领着五十人从左路飞驰而去,月色朦胧,奔走十余里,侧面的一大片密林引起了徐戍的注意,心想这王冲一人一骑,门卫说他的马上背了三四个袋子,这样的话,怎么可能跑得过虎射营的骑兵?他不可能那么傻,说不定。。。
哎呀!徐戍身子一扭,跌下马来,骑兵们纷纷勒马回头,“亲卫!亲卫你没事吧?”。
徐戍故作扭伤了脚踝,厉声叱道:“管我干嘛?还不快追?!追不到王冲,怎么向都乡侯交代!”,众人纷纷点头称是,纵马继续奔走。
等骑兵走远,徐戍拔出佩剑冲进密林中,林子很大,又是黑夜,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到,徐戍趴在地上,耳朵贴着地面仔细倾听,心想他一定在这林中,王冲必定知道跑不过虎射营,所以躲起来,等过了风声在逃。
蓦地,隐隐听到零星的马蹄声,徐戍心中暗喜,循声而去,约莫走了几百米,一个黑影蜷缩在大树旁,马正来回走动吃草,徐戍紧握佩剑纵身跳出草丛,三步并作两步,骤然出现在他面前,王冲不知是谁,正想把刀抵抗,徐戍的剑锋早已抵住他的脖子。
“王冲,是我!”。
王冲听到徐戍的声音,顿时放下心来,道:“原来是你!你,你是来抓我回去的么?”。
徐戍收起佩剑,道:“你果然是要叛国投敌,我说过,我不会帮你害人叛国!”,王冲沉默了一会儿,表情沉重,转而笑道:“李严是什么人想必你也清楚,早年他在江州筑起大城,上表yù受封巴州刺史,就是想与丞相分庭抗力,而丞相却对他百般忍让,李严此等心术不正之人,早晚果报,你跟着他也不会有好结果,不如与我一起走!”。
徐戍大怒,道:“看来是真的!那就由不得我了!跟我回去吧!”。
王冲冷哼,道:“你以为我想如此么?你以为我喜欢担个逆贼之名么?还不是李严逼的,他早就容不下我,我要是不走!他肯定编织罪名来害我,死我不怕,但不是死在战场,却死在李严手里!我死不瞑目,我不会跟你走的,除非你杀了我!”。
徐戍思量许久,终于还是放下佩剑,叹道:“你走吧”。
王冲突然跪倒在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道:“大恩人!如果肯真放我走,这个你带回去,也能有个交代!”。
徐戍接过盒子打开,展开布帛一看,是给诸葛亮的,里面写的都是李严妄自尊大,与官员不合,意yù与诸葛亮分庭抗礼的种种证明,看的徐戍心里直冒火,诸葛亮心思都放在北伐大业上,而李严却总想着争权夺势!
第009章朱唇鸳鸯泪
王冲又掏出封条将盒子封号,道:“这里面的东西,你没看过吧?”。
徐戍笑道:“我没看过,我不知里面写的是什么”,王冲感激不已,不住的磕头道谢,徐戍临走,回头道:“若是他日在战场上撞见,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王冲拱手,道:“若是死得其所,王某终身无憾,另外,烦请照顾好我女儿!”,徐戍头也不回,走出林子,在刚才的路边坐下等待,约莫一个时辰,虎射营骑兵折返回来,接了徐戍返回。
到路岔口,黄崇已经等在那里,“徐戍兄弟,你也没找到么?”,徐戍脸色无奈,耸了耸肩,两人率兵返回江州,又来到李严府中通报情况,冰凉的地面,两人双膝跪地。
“为什么没抓到?!你们说啊?!怎么不说了?”,李严拍着桌子骂道,一边的狐忠则冷眼相看,黄崇拱手说:“回都乡侯,时值夜晚,本就道路不明,况且,我们两川本就地形复杂,区区百余人,实难抓住啊”。
狐忠冷哼一声,道:“黄崇啊黄崇,我早料你抓不住他,谁让你是黄权之子呢?呵呵呵”,黄崇顿时青筋暴露,怒气攻心,李严挥挥手,道:“你也别这么说他,的确,王冲此人yīn险狡诈,抓不住就算了吧,如实上报朝廷就行了”。
徐戍只是跪着,不说话,微微抬头,向李严使了个眼色,李严目光流转,又道:“好了,你们都回去吧,茂公你留一下”。
狐忠等人纷纷离开,李严又道:“茂公,可有什么密报吗?”。
徐戍掏出盒子,双手捧上,说道:“半路上我捡到这个,想必是王冲走的时候落下的,所以我带回来呈给都乡侯”。
李严目光炯然,一把拿过盒子,道:“捡到这样的东西,应该先交给府衙,吏正司的人不知道这个盒子么?”。
徐戍顿首,道:“我想这个东西一定很重要,所以没有报知吏正司,也没有看,还要请都乡侯来定夺”,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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