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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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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两门。”
司马家堡寨经过历世扩建,规模类似小县县城,城墙坚固,若非朝廷定制,再挖上护城河,与下县县城没有多大区别。众人连忙去门楼下视,只见前门千余骑兵,簇拥一位骑将,已将前门封住。
司马防在城上喊话,此将只是控制前门,其余却是不理。司马防见不是路,急谓司马懿道:“此祸怕是难解,你速带诸弟从后门出去,去长安投奔长兄。”
司马懿知晓大祸临门,不敢怠慢,急忙召呼诸弟,收拾金银财物,急赴后门。尚未走到后门,家丁匆匆来报:“二公子,官兵已经封住后门。”
司马懿见前后不是路,急忙引领诸弟,弃了行李,随身只带金银细软,从侧墙缘绳而下。护卫刚下来一人,城墙上面家丁呼道:“南边过来一队骑兵。”
司马懿忙道:“诸弟速往林中躲避。”又呼城上家人道:“速将绳索拉上,恢复原状。”
司马懿兄弟刚刚藏好,骑兵已经巡到眼前,沿林侧呼啸而过。司马懿见到这番情景,不敢再等候护卫,引领诸弟慌忙往西逃去。
姜述弄清状况,当即决断,以谋反罪捉拿司马合家下狱。河内距离洛阳很近,军令很快下达,张绣、薛综、姜举等人早有准备,皆统兵上前攻打。
司马家也是兵家大族,家丁人多势众,但是如何抵挡精锐战兵?司马防又不愿公然与官兵为敌,听说诸子出了堡寨,下令家丁打开寨门,放官兵入堡。
薛综、张绣统兵入堡,先寻司马懿,却见司马懿兄弟均不在堡中,当即审问众人,得知司马懿与诸弟潜逃,迅速上报贾诩。姜述听到消息,知晓若是跑了司马懿,此人定会兴风作浪,将来会平添许多麻烦,下令司隶全境戒严,严密盘查司马懿兄弟。
贾诩等分头回去传达命令,姜述在书房铺开地图,琢磨司马懿出逃路线。齐隶在旁说道:“我若是司马懿,必不行水路,亦不敢穿越司隶诸郡奔赴潼关,只有南下一途,穿过河南直入颖川。”
姜述审视一遍地图,道:“立即传令情报司、神鸟、司隶驻军,全力搜捕司马懿兄弟。齐隶引二百亲卫,持我手令,连夜奔赴河南。司马懿诡计多端,决不容许此人逃离司隶,如果核实此人身份,不需审问,勿须多言,就地处决。”
齐隶道:“司马兄弟留活口否?”
姜述摇头道:“不需。”
齐隶在姜述身边只有两天,十分佩服姜述高超的治人手腕和识人之能,也让齐隶真实感受到姜述无人可代的核心地位。齐隶认定后来天下必为姜述掌控,从随同姜述左右开始,他已经坚定信念,此生奉姜述为主。
司马懿让姜述如此看重,非欲置于死地而不休,齐隶认为此人绝非简单人物。亲卫久未出征,此次奉令行动,神情最为兴奋,这些渴望战功的勇士,好战的血液早被姜述点燃。军功体制无疑即将迎来开疆扩土的黄金时代,这不仅是姜述的愿望,也是手下诸位文武建功立业、名垂青史的千载良机,更是嗜战成瘾的将士们通向荣华富贵的康庄大道,这些精锐士卒都对战功充满憧憬,希望在此行任务中立下功劳。
飞扬的朔风,从东莱一直吹到洛阳,风中裹满温湿的气息,如今的大汉兵卒,已经无人愿意置身事外,要么随波逐流,要么乘风疾行,这刀兵不断的乱世,已经进入姜述时代!
“夫兵久而国利者,未之有也。”这是兵圣孙子的至理名言,疾驰中齐隶握紧腰间刀柄,内心想起姜述的方略,以农事为主,以工商为要,练精兵,治甲器,出战谋定而后行,逢战必胜。齐隶不禁意气风发,未来还有许多大仗要打,执行好本职任务,未来发挥才华的空间才会更大,也能为主公分担一些责任。便如主公所言,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地,做人需脚踏实地,要先做好本职工作。
箭矢破空声又至,司马懿狼狈躲于山林,一路逃避屡遭险境,唯一一名护卫早已身亡,四弟、七弟、八弟在数次追捕中已经丧命。方才那阵箭雨,五弟、六弟皆身中数箭,发出惨呼以后,已经没了声息。司马懿对三弟司马孚轻声说道:“借着黑夜先行进山,追兵如此急速,想必上面下了军令,前面必然设了路卡,我等无路可走,只能暂时避于深山,躲藏一阵再说。”
第一卷姜述篇第216章一石三鸟
司马孚喘了一口粗气,带些哭腔道:“二哥,弟弟们死得好惨。”
司马懿面色惨然,目光却很坚定,道:“别想他们了,官府欲致司马家于绝地,我们打起精神,绝不能让他们如愿。”
兄弟两人略微歇息一会,继续往深山逃去。两人离去不久,张绣统兵搜了过来,此地尽是山林,张绣部下已经弃了马匹,步行搜山。天色已黑,山林又密,虽然相距不远,但是依然没有追上。
张绣得知司马兄弟出逃,便统领一千骑兵开始追杀,在山脚下追上司马兄弟。但司马兄弟确实诡计多端,先让护卫引着追兵走了一段歧路,张绣杀死此人以后才知上当,回头追捕之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一路之上已经杀了三人,年纪不大,经过辩认,皆非司马懿。
“将军,此处发现一具尸体。”士兵在侧大声报告。
张绣迅速过来,翻过尸体,问随行的田锋道:“可是司马懿?”
田锋认真看了一下,道:“不是,司马懿年纪比此人年纪大些,身材也长大许多。”
张绣微感失望,旁侧又有兵丁喊道:“大人,这边发现一具尸体。”
张绣与田锋迅速过去,不一时皆失望地立起身来,田锋道:“已亡六人除一人疑为司马家护卫,其余五人应当皆是司马家诸子。方才发射火箭之时,遥观似有四五人之多,这边死了两个,想必司马懿便在左近。”
张绣下令道:“以什为单位,继索搜索。”
司马懿兄弟亡命山林之际,姜述却在冯玉儿房中,享受这位史上原本应是袁术夫人的大美人。从历史记载来看,冯玉儿美艳出众,智商却不高。袁术称帝封其为后,其余妻妾见她专宠于房,与她建言若是时露哀怨之意,更惹袁术垂怜。冯玉儿试了数次,果然如此,故而时常露出哀怜怨愁之意。后来诸妇合谋将冯玉儿害死,伪为自尽状,袁术未生疑心。
实际上也是如此,冯玉儿虽然美艳,但是无论才学还是智商,皆比姜述其余妻妾相差许多。姜述将冯玉儿接进府中,接触数次,发现她就是一只花瓶,水平或与姜穗儿相当,但是既然已有婚约,又是美人一个,也没有退回去的道理。
自司马懿脱逃,姜述一直在书房等待消息,直至闻知张绣已将司马懿兄弟堵在山上,这才略微放下心来。吃完晚饭,记起今日还要执行洞房任务,姜述先至冯玉儿室内。冯玉儿年已二八,此时打扮得俏生生的,双颊晕红。姜述虽对冯玉儿没有感情,此时面对佳人,心火也是大动,上前左右双手同时发动,冯玉儿不一时浑身不着寸缕,顿现一副动人景像。
冯玉儿对姜述却是崇拜到骨子里,当下顾不得羞涩,裸着身子帮姜述宽衣解带,小脸儿红若朝霞,眉间秋波流转,含有千种风情。姜述心中大动,将妙人儿美美亲咂一番,只觉软玉温香,触手滑腻光泽,那物儿特别紧密温暖,令人神消。一张小嘴檀香四溢,热气腾腾,顿觉胯下也是烟火袅袅,于是腾身而上,望着那小孔儿一股劲地猛刺,只听一声惨呼,已是尽根而没。姜述感觉下面**无比,自内而外皆是滚烫和舒畅。初时还有些斯文,到后来却如野马狂奔。
冯玉儿此时苦尽甘来,已是处于颠狂状态,耸动白白嫩嫩的美臀,身体酥软,凤目迷离,别有一股风韵。姜述搂着软玉温香,如处芝兰之室,周身芬馥。冯玉儿轻吐丁香,婉转相就,两人上头吮咂一番,下头吞吐如旧。
姜述兴趣欲浓,权将这美人当成解火可人儿,就着这焚烧火焰,一阵轻重缓急,只听妙人儿"shenyin"不绝,声儿娇柔,小窍含葩,蜿蜒难行,道路崎岖,却是不多见的名器。
冯玉儿怡然甜美,怎管那鬓发零乱,将那颤抖椒乳直是钻捻,臀儿上凑,“夫君,但且温柔些……”迎着那猛烈动作,听得汩汩有声,溪水已是泛滥。
姜述托着那双修长美腿,腰身并举,坚实鼓捣一会,直撞得可人儿遍体酥麻,一双俏眼似闭非闭,臀儿乱颠乱耸,只觉那物儿自内及外,真如火烧,口中娇声不断,称快不已,真是令人魂消。
姜述奋力再耸,大开大阖之下,竟是水花四溅,姜述得此宝器,心花怒放,越来越是兴奋。冯玉儿精疲力竭,那物儿却是活蹦乱跳,宛若脱兔,接着一股如滔滔江水泛滥成灾,粘粘稠稠之物倒浇过来。
姜述此时精神百倍,却见冯玉儿已是昏迷不醒,知她此次颠狂受创甚得,不好强自硬上,命婢女打水清理一番,穿上衣物去寻甘怡。
甘怡被甘宁寻来京城,一直安置在外院,小沛族人也沾了便宜,一起迁到东莱安置。甘怡史上是刘备正牌夫人,相貌端庄,行事最重礼节。虽与姜述熟悉,又有婚约,但是每次皆以礼相守,姜述稍微逾礼,便拼命推拒。姜述当时有些不悦,事后却常常后悔孟浪,对甘怡十分敬重。
甘怡年已二八,春心早动,但其性格古板,执礼最严,有时见姜述面色不豫,也想软下来相就,怎奈便是有心,到了彼时,自然而然就会生出抗拒之心。姜述后来摸到甘怡性子,也不去招惹她,甘怡反而觉得很不习惯。
姜述故意做怪,令人将郭旭唤到甘怡居处,意欲一箭双雕,免了穿梭之苦。郭旭史上也是皇后身份,性格与甘怡有些相像,整日伺候姜述身边,但若稍微越礼,便生嗔意。郭旭随同姜述左右日久,最是清楚姜述喜好,闻听美婢来召,便知姜述意思,但是此时已嫁为人妇,与以前身份不同,不敢不从。扭扭捏捏从室中出来,一步三挪到了甘怡房前,却死活再挪不动步子前去敲门。
姜述清洗完毕,来到甘怡房前,见郭旭站在门前进退两难,上前挽了她的手臂,推门入室。甘怡见姜述进来,立时满面酡红,又见郭旭随同进来,脸色更似那夏日玫瑰红透。姜述见郭旭脸色与甘怡不遏多让,娇羞之余,却是美貌到了极至,两女实是春兰秋菊,各胜擅场。
姜述笑道:“你等本是处子之身,本不想如此行事,怎奈明日公务忙碌,不得已而为之。”
两女闻言不敢扭捏作态,上前服侍姜述更衣,两人脱下衣物,钻入被中,脸红如花,都不敢轻动。姜述抬眼见甘怡肤色雪白,细滑到了极致,赞道:“不亏为玉美人。”
见甘怡双眸紧闭,羞涩无比,一副楚楚动人模样,姜述又赞道:“怡儿这幅模样真是诱人。”说话间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一阵摩挲,手感果然与众不同,方才未下的心火上来,一番轻薄,已将甘怡弄得浑身火烫,玉体生出香汗。
甘怡所谓媚骨天生,相貌最是端庄,但在姜述手掌之下,不一时媚眼如丝,吐气若兰,娇怯如不胜风,更加惹人爱怜。此时看她更是俏丽无双,惹得姜述心火怒烧,见她下面渗蜜,一挺那物猛然插入。
甘怡感觉疼痛难忍,当着郭旭之面,玉牙紧咬,硬是不发一声,美眸已是痛得落下珠泪。姜述纵是热如火炭,坚如钢铁,此时也不忍动作,只能轻揉慢动。良久,甘怡痛楚过后,快感上来,酸麻难忍,不由轻挺**,姜述花中老手,知她苦尽甘来,动作逐渐加快,似要将其花心捣碎,次次没根而入。
“夫君,妾身初承雨露,已是……不行了……啊……”甘怡软语娇声,香气叠嶂,此时一溃千里,瞬间美眸闭合,兴奋到极至,已是背过气去。
这下吓了姜述一跳,连忙用嘴度气,甘怡这才缓过劲来,道:“夫君,妾身无法承受,再弄下去,怕要美死了。”
姜述不好再弄,下马又将郭旭拉入身下,姜述是志在千里,气贯长虹。郭旭早被这番景象逗得内中生出玉露,汩汩成流,挺身相就,怎奈虽有雄心,却无实力,一经上马,顿时悲嘶一声,小手推往姜述前胸,道:“夫君,太痛,慢点……”
姜述右手轻笼其胸,左手在后门处轻轻揉动,郭旭那能经得这般挑逗?不一时通体生津,忍着疼痛,跃跃欲试。姜述不敢大动,只是轻挑慢动,郭旭只觉舒畅甜美,惬意非常,不由主动抬臀迎合,口中娇声不绝,曲意逢迎。
郭旭与甘怡相仿,娇躯都很敏感,一经接战,很快败下阵来。幸亏甘怡恢复也快,复上前接战,两女迎合雄伟有力的那物,你追我赶,让姜述自豪之余,感觉爽到骨子里。
两女酥麻酸辣,快美无比,花蕊泄了又泄,却是欲战欲勇,真是天生宝器。当下姜述气蕴丹田,行起虎腰之举,只觉意气风发,比前番更是有力,直弄得两女呼声不断,**横蹬,腰肢款摆,花枝乱颤,浑身耸动,此番感受,前所未有。
第一卷姜述篇第217章仲达丧命
眼见三人均是处于极乐峰巅,闪闪缩缩之间,心痒似有数万只跳蚤儿一齐叮咬一般,跟着三人都是大叫起来,泄将出来,真是洋洋洒洒,江河汇流。此时已是明月西落,雄鸡报晓,三人皆是大汗如雨,两女已是浑身疲软,真正败下阵来,这才交臂叠股,沉沉睡下。
再说那司马懿兄弟,天色拂晓之时,逃至一处孤零零的民居,此时又累又喝,又担心被人发现,偷偷摸进门去,要寻些果腹之物,怎奈大家弟子,怎会这些偷鸡摸狗勾当?未等得手,已将居家惊醒,一位中年壮汉,持着柴刀推门出来,喝道:“何方小贼,敢来此处骚扰!”
兄弟两人虽然学些武艺,此时手脚发软,又怕追兵寻来,不敢与壮汉较真,不由落荒而逃。中年壮汉见两人穿着并非寻常百姓,行踪如此鬼祟,更加生疑,持刀追将上来。
司马懿兄弟奔逃一日,腹中空空,看看壮汉将要跟上,司马懿顿下脚步,将司马孚护在身后,道:“这位壮士慢来,且听我一语,我兄弟两人遭了贼人,被人追杀至此,本无害人之心,请勿误会。”
大汉闻言,行近两人面前细看,见两人皆着文士服装,气质非百姓可比,心中信了几分。司马懿见状,道:“见壮士健步如飞,似曾经历军伍之人,请问尊姓大名?”
大汉道:“我姓华名飞,曾经剿过羌乱,后来回家养伤,伤愈以后要归队时,外面战乱纷起,因此避祸在此,已有数载。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司马懿脑子一转,实话相告道:“我乃温县司马家嫡子,名懿字仲达,这是我三弟司马孚。”
司马家为河内名门,华飞连忙行礼道:“原来是司马家贵人,失敬。既然遭难,可随我回去安置。”
司马懿苦笑道:“多谢壮士好意,怎奈这帮贼人并非寻常,乃是官兵所扮,恐怕连累壮士。”
华飞道:“我族皆居山下,居处只我一人,你等随我回去饮食,我知一处僻静山洞,你们可以躲避一时。”
司马兄弟闻言大喜,齐道:“谢过壮士。”
此时太阳已经升起,田锋谓张绣道:“山丘面积不大,只要守住道路,再使兵丁在要处登高观察,司马兄弟便逃不出去。”
张绣见部下劳累一夜,已是疲累不堪,依言发下军令。张绣其余部下将司马族人押送至县衙,此时寻了过来。管亥部下五千步卒也奉命赶至,众人开始搜山。到了下午,漫山遍野均是士兵,司马兄弟却如人间蒸发一般,硬是寻不到踪迹。
张绣、田锋也不自信起来,心思司马兄弟是否投了别路,或者早与其他兄弟分开。正在此时,齐隶统领两百相府亲卫赶到,诸人会同商议。齐隶问明情况,在地图上仔细看了半晌,问道:“山中可有人家?”
此处属于共县境内,县尉王鼓也在协助搜查,手下兵丁皆是本地人,有熟识周围地理者,答道:“山丘之上并无村落,此山为华家村所有,村民在山上开出不少山地,有些村民为了耕种方便,农忙时在山中搭建房舍暂住,共有十余处房舍。”
齐隶问道:“可询问过山上居民?”
王鼓答道:“部下兵丁皆去问过,均未发现异常。”
齐隶又问:“此地居民与司马家有无关连?”
王鼓摇头道:“司马家属温县,在共县虽有商铺,并无田产。再说此地偏远,山民愚纯,司马家高第大户,如何能扯上关系?”
齐隶从山脚一路上山,逐次看了现场,又询问士兵昨夜情况,断言道:“司马兄弟应该还在山上,定是藏在山中隐密之处。”
齐隶跟随姜述时间不长,但职属情报司佐官,此次引领相府亲卫前来,持有姜述手令,因此众人皆奉他为首。齐隶接着说道:“外围通道不容懈怠,撤回搜山兵丁,轮流设卡巡视,山中需进不需出。内层关卡以官将军部下为主,共县兵丁协助。外层关卡以张将军部下为主,温县兵丁协助。王县尉寻数名熟识地理者随我一同进山。”
众人应喏一声,各自领命而去,齐隶统领亲卫随同向导进山。兵丁巡山已将昨夜痕迹破坏,齐隶沿路寻了一会,一无所获,闭目思忖一会,按照推算路途沿路而上,正好寻到华飞居处。
华飞初见司马兄弟可怜,将其藏入一处秘洞之中,送了一些衣食过去。上午连续来了几拨兵丁询问,只答不知,心中却已有些狐疑,认为司马兄弟不似遭贼,而像遭到通缉的重犯。
齐隶进门询问,华飞欲要据实坦言,想起司马兄弟那般可怜模样,话语正要出口又吞了回去。齐隶见华飞欲言又止,似是有话要说,仔细观察一番,道:“壮士行止应是军伍出身,何故去职返乡?”
华飞笑道:“我本在北军当差,曾随皇甫将军征战凉州,养伤回乡,后闻皇甫将军去职,将领皆已换成他人,索性留乡不归,开些山地为生。”
齐隶环视室内,问道:“壮士还未成家?”
华飞答道:“以前当兵,收入微薄,父母早亡,无人相帮,因此一直未婚。这几年开些田地,多少积蓄一些,去年冬天订下一门亲事,收了夏粮就娶进门来。”
华飞言语之间,抑制不住内心喜意,想是对未过门的媳妇十分满意。齐隶对答之时,围着屋子仔细观察。房舍共三间,中间一堵矮墙,简单分为内室外室。农家除了农具,储存粮水的缸罐,其余均是简单之极的日常用品。
齐隶环视一圈,没有发生疑状,眼光忽然停在饭碗上。饭碗筷箸摆在一张破乱小案上,数日没有洗刷碗筷,对于单身汉来讲是寻常之事。齐隶近前仔细观察一番,不经意地问道:“朝廷军令,士兵不得侵占百姓财物,有士兵前来讨过饭食?”
华飞见齐隶打量碗筷,心中有鬼,不由警觉起来,听齐隶如此发问,答道:“士兵来过几拨,问完话后都离开了,讨过水喝,饮食却未有讨要者。”
齐隶面色一寒,道:“华壮士出身军伍,应知朝廷法令,可知包庇朝廷重犯的后果吗?”
华飞虽是粗人,但是见过世面,知道包庇重犯同罪,连忙说道:“敢问大人是何重犯?所犯何事?相貌如何?”
齐隶盯着华飞,道:“温县司马家聚众殴打伤害官员,已被定为谋逆大案,现司马族人皆已抓捕,唯司马懿兄弟在逃。司马懿年方二十一二,其弟司马孚年近二十。”
华飞心中一慌,原本以为司马兄弟得罪了本地军官或官吏,因此被人追杀,没想到却是谋逆大罪,当下不敢隐瞒,连忙谢罪道:“今晨有两人到我家中行窃,被我发觉,追上后见两人均文士打扮,应是大家子弟,说是遭贼被人追杀。我见其可怜,请到家中吃了一餐,又引去一处山洞躲藏。在下不知为重犯,以为所言属实,故此隐瞒,请大人赎罪。”
齐隶大喜,道:“壮士请起,不知者不罪,请速带我等前去抓人,算是将功折罪。”
司马懿兄弟躲在山洞之中,其内面积狭小,又不透气,但是自从逃出堡寨,一路遭到追杀,得华飞赐了饭食,进了山洞不久便沉沉睡去。将近午时,附近响起兵丁搜索的声音,兄弟两人惊起,所幸洞口隐蔽,兵丁往来数拨,皆没有发现。
看看天色将晚,兄弟两人感觉有些饥饿,取出华飞所赠干粮吃了,正要去旁侧山溪取水饮用,只听外面传来脚步声,当下不敢再动。听脚步声临近,有人小声呼道:“司马公子在吗?”
司马孚听出是华飞声音,不由喜出望外,正要出去相迎,被司马懿一把拉住。司马懿低声道:“脚步声并非一人,怕是华飞已将我们出卖。”
华飞见里面没有声响,拨开短树丛便要入内,却被齐隶一把拉住,轻声道:“你暂且退下,我自能料理。”
齐隶大声道:“司马仲达在吗?奉齐侯之命前来征召。”
司马懿此时逃无可逃,认为齐侯征召,想来性命应是无虞,家人或可保全,只是可惜了诸弟性命,当下应道:“在下在此。”
司马兄弟出来,污渍满衣,蓬头垢面,若非面相白净,气质文雅,断难相信是远近闻名的文士。齐隶不识兄弟两人,不敢立即决断,表面不动声色,道:“请贤昆仲随我下山。”
齐隶眼色示意,一名亲卫心领神会,径去寻找田锋。齐隶引亲卫将兄弟两人围在核心,一路赶往山下。司马懿在路上询问族人情况,齐隶只推不知,往前行了一刻时间,正逢亲卫引领田锋等人上山。齐隶问田锋道:“可是司马兄弟?”
第一卷姜述篇第218章妖娆东海
田锋认真打量一番,点头称是。齐隶打发无关人等先行,待众人行远,忽然喝道:“将此两人杀了。”亲卫闻令,拔刀上前。司马懿尚在盘算如何得到齐侯宠信,如何去报诸弟之仇,思绪飘飘之际,没想到齐隶瞬间变脸,还没反应过来,已是身中数刀。司马懿倒在血泊中,指着齐隶道:“我身负济世之才,齐侯求贤若渴,必会惩罚你等……”
此时夕阳如血,风声呼啸,似是宣告历史已经彻底发生改变。对着这位史上创造大晋基业的传奇人物,齐隶只是轻蔑一笑,让亲卫割了两人首级,宣布任务完成,连夜赶回洛阳复命。
姜述接到齐隶来信,不由大喜过望,发下命令,以谋反罪族诛司马家,查抄各地司马家产业。司马防在温县狱中,还指望朝廷循清河崔家故例,只是没收财产,待到姜举统兵押合族人赴街口斩首之时,这才知晓姜述手段毒辣。司马防临终之时,指着姜举破口大骂,道:“我八子日后必灭你姜家,以报今日之仇。”
姜举冷言道:“司马懿等人已经伏罪,八子已亡七子,报仇也只是司马朗一人之事了。”
司马家一朝覆灭,众世家方才如梦初醒,连忙赴官府申报隐田,但是为时已晚。贾诩发下命令,清查隐田,隐田大户倘若不交罚金,所隐田地全部充公,由官府公开拍卖。
司隶隐田多有涉及皇家者,有人去寻何后求情,何后道:“隐田乃身外之物,若是惹恼齐侯,背上谋反之罪,则悔之晚矣。”
皇室众人闻言,知晓姜述手段,再无敢滋事者。司隶短期清出隐田若干,朝廷得了隐田拍卖之资,粮钱顿时充裕。族诛司马家震惊天下,为此事所骇,京城治安大为好转。
司马朗得闻消息,不由哭绝于地,前往曹操府第,哭求曹操起兵为司马家复仇。曹操温言宽慰司马朗,因司马朗妻子皆亡,指一族女为其妻。后来曹操谓戏志才道:“姜述已经渐现狠厉手段,天下世家或可为我所用。”
戏志才与曹操定计,派人暗暗连结天下世家。后来戏志才病亡,许攸接掌此事,将世家名录泄露给洛阳情报司,姜述依照名单捕人,合境牵连世家竟达半数左右。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许褚护送东海公主去河间,所部皆是骑兵,东海公主乘坐车驾,行速甚快,不数日进入河间境内。河间太守邴原早已得到消息,派人前来迎接,征询东海公主意见,入城之后直接入驻河间王府。
黄巾之乱时,河间属于重灾区,汉军与黄巾军来回争夺数次,河间王府屡遭劫难,早就残破不堪。后来姜述在临淄重立朝廷,黄巾军随后宣布归附姜述,河间正式恢复。何后初嫁之时,灵帝还是河间王,何后在河间居住数年,对河间王府甚有感情,听说河间王现状,不由有些感怀,从内府拨银修复,让左丰安排心腹在此管理。
东海公主自从十三岁出嫁,距今已有八年未曾回来,格局虽然没有太大变化,但因部分宫室毁于战火,后来方得重建,与先前记忆相差甚远。进入王府以后,东海公主并未立即下手,而是依据先前记忆描出一幅简图,然后让许褚安排人手寻找藏宝地点。
许褚安排部下寻找挖掘,在后院寻到一处地下密室,依照东海公主指点,打开密门一看,满室皆是奇珍异宝。许褚部下主薄没有随同而来,兵丁不擅造册,便向邴原借来一名主薄,逐一登记造册,财宝合计装了三十七车,忙了整整一天。
回程路上,因为大车随行,所经官路虽然经过维护保养,但是沿路多山,路途起伏不平,所幸皆有牛马驾车,省了民夫不少气力,即使如此,连续行路两日,人马皆已疲乏。
自第三日起,两侧山势起伏延绵,草木茂盛,风光如画,山涧深溪,飞瀑流泉,教人目不暇给。左侧是广阔的原始森林,巨大的云杉高耸云端,粗壮者数人合抱不过。阵阵林涛中夹杂着动物奔窜号叫的声音,许褚引兵沿途猎些野味,好作晚餐的美点。
有时登到高处,极目而视,只见远处草原无限,林海苍茫,偶见村舍农田,显得生机勃勃。此处景色虽美,路程却是举步维艰,不便通车之处,要靠人力开路,遇上溪水还要伐木铺路。
此日整天行路不足十里,入夜在一处山头起灶扎营。人马虽然疲倦,东海公主得了大宗财物,一路之上却喜笑颜开,又许诺给士兵民夫赏赐,军民顿时欢声雷动,全都士气昂扬。
姜述大婚过后,在京忙了数日,静极思动,领着祝融夫人、孙尚香、马云鹭这三位美人出城打猎,见这如画江山,不由游兴大发,索性北上接应许褚,至许褚一行自河间起行第六日时,在路上相逢。
美人爱英雄,数位美人大婚之后,对姜述更是千依百顺,曲意逢迎,从侯府转到营帐,姜述每日享尽与众不同的另一番温柔滋味。这次迎上许褚一行,本是无意为之,东海公主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以为姜述心中存了念想,不放心她的安危,这才统众前来。东海公主便将财宝抛到脑后,蓄意在姜述面前卖弄风骚,因为东海公主身份尊贵,所作所为虽然有些露骨,但并未有过激行为,姜述只好默许这种情况继续下去,没有采取打破这僵局的任何手段。
用膳后,东海公主又派人过来邀请姜述过去,说是有事相商。姜述近日被她反骚扰,也贪恋东海公主的美貌,心中不由起了不轨之念,也想趁机点拨她数句,匆匆来到她的私帐。岂知东海公主身后站着两名美婢,姜述不由大失所望,不轨之念顿时消失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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