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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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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公敌,犯族诛之祸,永不可赦。朝廷誓将讨之。然后派人送予各州,张榜公示。公文一经公布,朝廷更得民心,声威更隆。

曹操接到姜述私信,与戏志才相商,戏志才道:“此计正中其软肋,惧主公再行此事,因此写信以大义相约。此人确实爱民,却这也是其最大软肋,可利用之。”

待洛阳朝廷公文公告天下,曹操又与戏志才相商,戏志才苦笑道:“此文一出,其计再难行之,我等尚且惧祸,何况他人乎?”

姜述回京,处理完朝堂大事,想起卫家之事,唤卫觊前来,道:“以伯儒之意,贵家之事如何外置?”

第一卷姜述篇第174章谋划韩遂

卫觊正色道:“此事族中长老大多未曾参与此事,唯二弟仲道与数位叔父合谋,我族事后又配合朝廷行事,颇有功劳。依照汉律,除余恶者外,余人皆可赦罪。”

姜述长叹一声,道:“卫仲道做恶甚重,不惩除不足以正法令,此次长安军未祸害百姓,判卫仲道斩刑,余者为首者劳役三年,从者皆赦免,伯儒意下如何?”

卫觊行礼道:“属下叩谢主公大恩。卫家结连外敌,如此薄惩不足以警示境内大家,我意罚没卫家河东田地商铺,以为结连外敌者之惩罚。”

姜述因此更是信赖卫觊,令其编写大汉新律。卫仲道斩刑,诸叔劳役,卫家大家土地商铺充官,此事传扬开来,境内名门大族顿时收敛,轻易不敢结连通敌。

姜述此日在府中潜思攻伐之道,轮值亲卫统领文丑忽然进门,道:“妙才义女夏侯娟求见主公。”

姜述闻言一愣,这才想起擒了曹操大将夏侯渊,前番连续征战,此次回京忙碌异常,将此事忘在脑后。想这夏侯娟也是名人,史书曾言其为蜀国大小张皇后之继母,想来必是一位美人。姜述心生好奇之心,遂让文丑召此女来见。

夏侯娟引领两位婢女进门,神色自若,一见便知出自大家,进室以后环视一圈,行到姜述案几前面,行下大礼,道:“小女子夏侯娟叩见齐侯。”

姜述见夏侯娟年方十七八岁,生得十分美丽,举止落落大方,心中已生出好感,温言道:“小姐请坐,此行莫非为妙才而来?”

夏侯娟先寻个蒲团坐好,道:“也是也不是。”

姜述奇道:“这是何意?”

夏侯娟道:“小女子向来崇拜齐侯,此来与齐侯见面,以慰平生之愿。倘若齐侯不嫌小女子相貌丑陋,小女子厚颜自荐枕席。”

姜述望着夏侯娟,猜度此女意图为何,默然不语。夏侯娟身后女婢忽然开口道:“我家小姐曾经立志,嫁人要嫁给侯爷这般英雄。”

姜述不由哑然失笑,见夏侯娟如此容貌举止,如何能将如此美人拒之门外?又想夏侯兄弟皆是大将之才,若是结成姻亲,不失一件好事,当即笑道:“小姐既然有心,我怎能将小姐好意拒之门外?”

夏侯娟又道:“既然齐侯允婚,请侯爷赐婚约,我让随从捎回家中。”

姜述忽然笑道:“小姐婚事是假,让我释放妙才是真。”

夏侯娟摇头道:“小女子确实仰慕齐侯,无论齐侯是否释放义父,我皆会以身相许。”

姜述心思一会,扭头对文丑道:“持我手令,请妙才过来一趟。”

夏侯渊在洛阳时,随同曹操与姜述见过数面,与史阿、姜乙、姜信等人很熟,此时虽然被俘,但并未关押在狱中,而是关押在情报司拘人之所。众人不知姜述心意,与夏侯渊皆相熟,并未苛待,权作软禁,吃喝用度不缺。

史阿担心路上有失,亲自统兵押送,很快将夏侯渊送来。夏侯渊进门,抬头见夏侯娟在室,一时间弄不清状况,怔在当场不知所措。姜述起身,笑道:“妙才先请坐下再说,令爱今日初到,我近日事务繁多,也未去看望妙才,正好一块聊聊。”

夏侯娟见义父打扮举止,不像吃过苦头,又见姜述言谈客气,心事去了大半。立候夏侯渊坐好,上前行礼道:“女儿拜见义父。”

夏侯渊问道:“娟儿因何来此?”

夏侯娟道:“女儿一向倾慕齐侯,今日厚着脸皮自己向齐侯提亲,幸得齐侯应允。请义父恕女儿自作主张之罪。”

夏侯渊看看夏侯娟,又看看姜述,长叹一口气,谓姜述道:“我等目前因为朝廷分立,属于敌立,但娟儿自小便崇拜齐侯,合府上下无人不知。今日既然长途跋涉而来,齐侯又不嫌弃娟儿,此门亲事我便应下。但是公私需要分明,此为我们两家私事,公事另外再说,让我归降也不可能。”

姜述笑道:“妙才虽然领兵与我朝搏杀,但未伤及百姓,只是各为其主。以前有私谊,如今又是亲戚,妙才为大将之才,我也不忍加害,吃了喜酒以后,妙才何去何从,任君自择。”

姜述午后去宫内讨了两后旨意,为夏侯娟求得平妻之位。回府后查了吉日,正是后天,府上顿时忙碌起来。姜述如今身份尊贵,订婚自是不同以往,若是草草行事,诸位文臣会喋喋不休谏言。

府中人员忙碌订婚事宜,姜述却在思考凉州事务,郭嘉在西河领军,姜述召集贾诩、庞统、程立、刘晔等到书房议事,商讨征讨韩遂之事。贾诩久居凉州,姜述率先请教,道:“文和久居凉州,可知韩遂底细?”

贾诩道:“韩遂字文约,与同郡边章俱著名。边章为督军从事,曾遣韩遂到京师公干,前大将军何进久闻其名,特与其相见,韩遂劝说何进诛诸阉,何进不从,韩遂求归。会凉州宋扬、北宫玉等反,因为边章、韩遂名望,推举边章、韩遂为主,边章病卒,韩遂为宋扬等劫持,不得已率兵为乱。前车骑将军皇甫规凉州剿羌,羌乱者即宋杨、北宫玉等众,韩遂心机深沉,让宋杨、北宫玉引军与朝廷兵马相争,自引亲信往攻酒泉、张掖诸城,抢夺仓库、钱粮,招募兵丁。后来皇甫规与宋扬、北宫玉等大战,韩遂与朝廷暗通信息,在后策应,又有马腾举族协助,宋扬、北宫玉等大败。时黄巾起兵,朝廷诏皇甫规统兵平乱,为了稳定凉州,封韩遂为镇西将军,驻金城,马腾为征西将军,驻武威。董卓引兵入洛阳,韩遂、马腾见董卓留守兵力薄弱,各自引兵吞并周边地盘,瓜分凉州,形成南韩北马的格局。董卓死后,两人趁机扩充,又招揽数名董卓旧部,马腾因此得雍州北地郡,韩遂得雍州安定、广魏两郡。韩遂与马腾相交多年,曾误杀马腾之妻,因此多次交战,两败俱伤。张掖太守宋建,为韩遂部将,然与马腾交好,出面调和,韩马划定边界,盟约进退。韩遂部下嫡系部队三万,由其婿阎行统领,其部将宋建、曲胜、曲演、蒋石等各拥兵马,占据地盘。”

姜述道:“韩马两家南北分治,然马家皆由子弟掌握兵马,众人齐心协力,韩遂部下皆有自立之嫌,与马家相争,为何尚占上风?”

贾诩道:“韩遂心计深沉,谋事甚远,凉州地广人稀,其出身寒族,亲族可担大任者少之又少,只能启用外姓将领。宋建、曲胜、曲演、蒋石等家族皆居金城,被韩遂掌握,虽然各拥地盘养活兵马,一向不敢违令。凉州南部人口为北部人口数倍,韩遂部下兵多,粮钱又丰,实力在马腾之上。其婿阎行,武艺高强,曾偷袭孟起,险些使孟起丧命。韩遂嫡系军队皆由阎行掌管,屯于金城。宋建掌万余兵马,屯于张掖、酒泉南部;曲胜拥兵五千余,屯于西平南部;曲演拥兵八千余,蒋石拥兵五千余,皆屯于安定;董卓旧部马玩、李堪各拥兵万余,屯于广魏。”

姜述问道:“马玩、李堪为何投靠韩遂?”

贾诩道:“马玩、李堪、成宜皆与牛辅不合,惧其加害,乃生异心。马玩、李堪驻在在凉州之侧,又与马腾不和,不得已而投韩遂。成宜与马腾姻亲,因此举北地郡而投靠马家。”

姜述闻言,心中暗自筹划,庞统又道:“目前粮食紧缺,凉州地广人稀,若兴兵讨伐,待到明年春粮收获以后方可。韩遂部将众多,各拥兵马,若行离间之计,使其自相争斗,不需太多兵马即可行之。”

刘晔忽道:“只需偷出诸将家眷,将帅离心,再设计利用,凉州可下。”

姜述道:“子扬细细讲来。”

刘晔道:“韩遂对部将大不放心,因此拘其家人而用之。阎行部远胜诸将兵力,此威压之举。以家人相胁,以兵威相压,非长久之策。部将虽然不敢明言,心中必有怨念。倘若偷出诸将家眷,韩遂必引兵讨伐,诸将实力皆小,主公此时出手,诸将可俯首听命。”

贾诩道:“此计虽然可行,须防韩遂投靠长安。”

姜述心中合计一番,道:“马玩、李堪两将我可派人说降,让马腾派人说降宋建、曲胜、曲演、蒋石四将。重中之重,是如何偷出众人家眷。金城为韩遂根本,城中兵马众多,偷出这许多人,却是难事。”

贾诩道:“根据最新消息,马玩、李堪献地而降,韩遂欲收其心,又因两将皆无亲近家人,并未索其家小。当今之计,可先降服两将。”

第一卷姜述篇第175章夏侯之女

众人仔细琢磨,研究细节,定下行止。姜述分派众人,分头行事。

夏侯渊操办完订婚之礼,思忖数日,下定决心还是要回长安,姜述了解他与曹操情谊,并未阻拦,写了手书,任由夏侯渊出城。夏侯娟只留婢女伺候,其余随从皆陪夏侯渊同行。

没有婚嫁而让夏侯娟留下,并非夏侯渊不知礼节,而是因为姜述掌控辖地已经稳固,势力已经压过长安,而长安内部暗流汹涌,若是举兵西征,长安兵马定然抵挡不住。夏侯娟虽非亲女,但其生父夏侯费与夏侯渊私交最好,又为救他性命而亡,夏侯娟自小抚养在家,虽非亲女胜似亲女,夏侯渊思忖良久,决定还是让夏侯娟留在洛阳。

姜述文才武功,声名显赫天下,为天下少女梦中"qingren",夏侯娟得与姜述婚约,内心极为满足,近日与姜述交往频繁,一颗芳心早被博学多才的姜述偷走,知晓不需回归长安,内心更是喜不胜喜。送走夏侯渊,与两婢在侯府居住,吃喝用度皆由府中供给,每日琴棋书画,十分逍遥自在。

男人皆喜新厌旧,姜述也不例外,但他能够很好把握好其中的度,因此合府美妻虽多,相处皆融洽。万年公主为人宽和,身份尊崇,又有甄姜相助,内室一向波澜不惊。

姜述与夏侯娟交往数日,见她饱读诗书,文才极好,一起谈天论地,感觉十分舒爽。这日晚饭以后,姜述来到夏侯娟闺房,房中装修得并不奢华,却非常雅致。靠墙摆着一张香床,床头有一架衣柜,床前一张小几,屋子中间一张圆桌,几张木椅。圆桌上摆着一壶酒,几样点,两盘水果。小几上烧着一坛檀香,点着两根红烛。烛火轻轻跳动,照得室内人物的影子跳动不已。

姜述见室内无人,不由一愣,继而微微一笑,大步走到床前,撩开香帐往内一看,一颗心不由乱跳起来。正在小睡的夏侯娟惹人爱怜,美若天仙的娇容令人沉醉,美眸、瑶鼻、红唇皆恰到好处,美得不沾半点烟火之气。

虽是隆冬季节,但是生着火龙的房内温暖如春,正在小睡的美女已经脱去外衣,只披一袭薄如蝉翼的轻纱,烛火映照之下,晶莹的冰肌玉肤若隐若现。。。。

姜述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陡然见到如此诱人的美景,一股热气从丹田缓缓涌起,他忍不住俯下身,轻轻将夏侯娟揽入怀中,在她白洁如玉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夏侯娟被惊醒,见是爱郎在侧,不由媚眼如丝,斜瞟了姜述一眼,眼神中隐含说不出的幸福与甜蜜,柔声说道:“夫君,不去陪姐姐们,怎有时间来看我?”

姜述揽美入怀,道:“一日未见你,心里相念得紧,特地过来看你。”

夏侯娟娇羞地偎在姜述怀里,芳心满是甜蜜,未料到姜述色心大动,双手起落之间,已将她薄薄的纱衣除去。夏侯娟闭着双眼,咬着下唇,因为害羞,不愿将心中愉悦表示出来,只能强自忍住。但是越是压抑,玉体越是不听话地微微颤抖,脸颊越来越烫。

看美人已经情动,姜述趁她迷离之际,除去自身衣物,把她的**轻轻抬高少许。。。。

西河与北地接界,中间大片荒凉之地,过了北地就是安定,安定西南为广魏,安定、广魏皆属韩遂势力范围。凉州屡遭战乱,人口减少许多,百姓作为战略资源,都被保护在城墙之内,荒野之中几乎看不到一户人家,满目荒凉,一路行来,常能看到累累白骨。

姜述悲天怜人,进入凉州,一路上看到如此场景,不免叹息连连。从西河到北地,其中一段与长安交界,因此姜述此次赶往北地,除了一千亲卫,还有刀锋营五千精兵随行。从西河行军五六日,已是北地境内,马超统兵在边界迎候。

此行属于机密,因此汉军杂于马超部下,穿过北地,前往马腾大本营武威治所姑臧。因为保密需要,到达后并未直接入城,诸军皆在城北军营安置。众军安顿完毕,马超陪着姜述秘密入城。

凉州满目荒凉,路有白骨,城池却高大雄伟,士兵健壮精悍,这是边塞的普遍情况。姑臧城也是如此,门前有精锐军士把守,百姓脸色蜡黄,明显是营养不足所至。

马超见姜述面色有异,循目往观,不由面露愧色,道:“马家不善治民,乃至辖下百姓缺衣少食。”

姜述宽慰道:“天下生乱,实大势所趋,诸人皆勒兵自守,亦无可奈何之举。”

众人进了马府,马超引姜述到马腾书房。马腾行下大礼,道:“不便出迎,甚是失礼,齐侯万勿见怪。”

姜述急忙上前,扶起马腾,道:“将军不需多礼,我等坐下商议。”

马腾挥退从人,姜述、马超落座,马腾道:“齐侯亲至,莫非欲图韩文约?”

姜述点头道:“不错。天下分离,局势纷乱,诸侯混战,汉人死伤无数,欲早日平定天下,清除异族根患,彼时士兵卸甲,马放南山,百姓方能安居乐业。”

马腾道:“曾听孟起说齐侯悲天悯人,果然不假。不知齐侯欲如何行止。”

姜述道:“倘若劝降韩文约,成算几何?”

马腾道:“前期孟起受困而安然返回,虽然明令保密,但是部下人多,已有流言出现。韩文约思谋深远,凉州地面广有探子,定会得到消息提前布置。我依照齐侯之命,辖地与之前并无变化,韩遂心中虽会生疑,应该未做定计。此人明断时局,若齐侯大军往征,或能相投。此时劝降,其心存侥幸,意欲在洛阳、长安之间左右逢源,怕是不能真心归附。”

姜述道:“其部将能降否?”

马腾道:“大将阎行为其女婿,韩遂无子,有传衣钵之意,其唯韩遂之命行事,劝降不得。其余部将,以宋建、曲演、蒋石、曲胜为首,各据城池,拥有部兵,然其家小均在金城。宋建、蒋石与我私交甚笃,彼时与韩遂相争,曾使人劝降,两人皆以家小被拘一事而拒之。曲演、曲胜同出一族,当年宋扬、北宫玉举旗之时,便是众头领之一,附从韩遂多年,钦佩韩遂才能,向为韩遂心腹,昔日派人劝降,两人当场拒绝。马玩、李堪两将无奈而归之,可以劝降。但两将皆与我不睦,须齐侯派人方可为之。”

姜述笑道:“马玩、李堪不需费心,若将四将家小偷出,彼能降否?”

马腾笑道:“若以家小威胁,宋建、蒋石必降,曲演、曲胜只有六分希望。金城驻军精锐,对诸将家小防备极严,我曾经派人为之,均告失败,反损折不少儿郎。”

姜述思考半晌,道:“将军此时能出兵多少?”

马腾盘算片刻,道:“粮草不足,最多出兵三万。”

姜述道:“韩遂粮草屯于何地?”

马腾道:“屯于金城驻地西南角,六座大仓皆依城墙而建,平常防备极紧。”

三人商议片刻,天色渐晚,马腾设宴招待姜述,在府中别院收拾数间精舍,让姜述及亲卫居住。

姜述喝了些酒,在院中练习一套剑法,出了一身汗,酒意渐消。回房洗浴一下,精神大振,出门沿别院小道散步,见天上月亮极为明亮,令人赏心悦目,长吁一口气,自言自语道:“都言秋月极美,冬月冷清,实则各有妙处。”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娇叱:“什么人?”

姜述不由吃了一惊,心道客居马家,莫要冲撞了女眷,忙道:“饭后散步,误至此处,尚请见谅,在下即刻回去。”

姜述转身往回就走,听得后面脚步声响,却是一位女子持剑过来,借着月光细看,是位妙龄少女,十四五岁,容貌清丽,个子高挑,眼神甚是刁蛮,与孙尚香有八分神似。姜述见此女身着裘衣,年纪又小,应是马腾子侄辈,忙道:“在下不是歹人,确属误撞于此,姑娘莫要动怒。”

第一卷姜述篇第176章凉州之行1

此女正是马超之妹马云鹭,自小跟随父兄习武,武艺不凡,又得父兄宠爱,其刁蛮比孙尚香有过之而无不及。马云鹭晚上在院中练剑,听闻外面有人说话,口音又非府中之人,因此上前喝问。近前看时,见是一位翩翩佳公子,言谈有礼,戒心顿消,反觉得自己有些失礼,内心略有些愧意,道:“府中从未见过你,你是何人?”

姜述此行不能暴露身份,答道:“我乃征西将军之友,在此小住数日。”

姜述此话说得甚是得体,未料少女闻言,却是脸色一变,喝道:“贼子欺人太甚,父亲年岁大你许多,如何会与你为友?这是占我便宜,想高我一辈,实话说来,不然我不饶你。”

典韦、许褚吊在姜述身后,听到话语之声上前察看,待看清是位美貌少女,两人互视一眼,很默契地又退了回去。

姜述知是马腾之女,见她刁蛮,又不好计较,道:“确实如此,你可寻孟起询问。”

马云鹭思忖一会,心思近日长兄言有贵客前来,想必就是此人,道:“待我问了兄长,若有不实之处,再来寻你。”

姜述回房,不一会马超匆匆过来,道:“舍妹一向骄横,得罪之处勿怪。”

姜述笑道:“误闯舍妹居处,确实是我不对,令妹言语泼辣些,没甚无礼之处。”

房门响处,马云鹭一步闯了进来,娇声喝道:“我如何泼辣了,你得给我说明白。”

马超带马云鹭过来,本意是来赔礼,那想到又闹出纷争,立即黑下脸来,对马云鹭道:“客人身份尊贵,怎能如此无礼?快点道歉,免了辱了马家声名。”

马超平常虽对马云鹭宠爱有加,但身为嫡长子,动起怒来,马云鹭再刁蛮也要惧他几分,无奈只得上前福了一礼,委屈得双眸含泪,道歉的话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来。

姜述见状,连忙说道:“孟起,令妹年少,又没做什么错事,不必如此。”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匕,递给马云鹭,道:“姑娘别委屈了,送你一件礼物,权作赔礼。”

马超待要上前来劝,姜述阻道:“孟起身为长兄,得让些小妹方行。”

马超见短匕革鞘饰有数颗宝石,锋芒发蓝,应是珍贵之物。再看马云鹭脸上怒意早消,拔出短匕看了又看,爱不释手,看向姜述的眼神立时温柔许多。马超看到此处,心中一动,生出心思,当下不再插话。

冬日夜长,姜述正好闲着无聊,见两人过来,便让左右奉上茶来,泡得是从洛阳带来的绿茶,凉州苦寒之地,哪有此番物事?马超喝了一口连声称好,马云鹭闻言,将短匕仔细藏好,也喝了一口,道:“此茶确实好喝,叫什么名字?明日我也去买些。”

马超道:“想必这就是姜府绿茶。”

马云鹭见姜述点头,插话道:“姜府绿茶莫非如姜府特酿一般,都是齐侯府上所出?”

姜述见提到姜家,不好继续开口。马超道:“鹭儿所言极是,确是齐侯府上所出。”

姜述补充道:“齐侯府只是研究配方,由糜家负责炒制。”

马云鹭久处西北,性格爽直,道:“久闻齐侯是位真英雄,文武全才,英俊潇洒,府中还有如此好酒好茶,怪不得天下少女,皆以其做为偶像。”

马云鹭如此一说,姜述不由脸色一红,谦道:“传言多为虚妄,有些失真。”

马云鹭立时面露不悦之意,道:“听你之意,你与齐侯相熟?是否因为齐侯名扬天下,心生妒意?”

马超听马云鹭话语有些过分,待要出言喝斥,转首见姜述并无不悦之色,当下不好言语,只是闷头品茶。

姜述此时哭笑不得,不知如何答话,想了半天,道:“姑娘说得对。”

马云鹭见姜述言语并不做作,道:“看你是个爽快人,背后说人坏话不好,以后莫要如此了。”

马云鹭语意老气横秋,有些教导姜述的意味,典韦、许褚暗自发乐,马超也觉得不好意思,斥道:“当着贵客之面,别不知天高地厚。”

马云鹭得了姜述礼物,心情大好,见马超又要训人,立起身来,道:“夜深了,我先回房睡了。”

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马超又向姜述致歉,姜述道:“令妹天真烂漫,性情中人,怎会计较?”

次日一早,姜述在院中练完五禽戏,又练习剑法。此时姜述剑法已将大成,其中揉和太极卸力借力之法,整套剑法显得十分平和,但是威力更大。典韦、许褚与姜述过招,常因这招卸力借力吃亏,都道此套剑法比王越剑法威力更大。

马府诸人因为马云鹭刁蛮,都对她敬而远之,如今姜述在府中居住,年纪相差不大,又有许多好物事,马云鹭少女心性,一早就跑了过来。典韦、许褚都认识她,放任马云鹭进来。马云鹭见姜述正在练剑,剑法软绵平和,虽然好看,估计威力不大,道:“这剑法中看不中用。”

姜述听到有人说话,停下手来,见是马云鹭在旁,道:“请姑娘指教。”

马云鹭颇为自得地说道:“看在那短匕的份上,我就指教你一下。所谓剑开两刃,或刺或削或划或劈,皆用崩力猛力,你这般软绵平和,既不勇猛,又无巧劲,伤人却难。”

说完,持剑下场,一边讲解一边与姜述演练。马云鹭所言为马家剑法,脱自战场拼杀,大开大合,与王越剑法完全不合。不过马云鹭所说剑理,却是马家剑法精髓,让姜述受益非浅。

马云鹭讲完,道:“受了我的恩惠,以后对我要尊敬。”

姜述苦笑道:“多谢姑娘教诲。”

姜述欲将马家剑意融入剑法之中,但是路子不合,反而别扭异常,索性不思融合之意,剑由意生,不思剑招,快时急攻如狂风骤雨,缓时防御借力卸力,在那忽快忽慢,忽暴忽柔。

典韦在侧观看,暗道主公剑法已是大成,忽然爆喝一声,道:“主公小心。”持双戟攻上,给姜叙喂招。开始时怕伤着姜述,只敢使出五分本事,被姜述逼得手忙脚乱,逐渐施展开来,待与姜述旗鼓相当之时,浑身本事已用了九分。

忽听有人鼓掌称好,两人这才停下手来,一看却是马超来到。马超道:“向来以为贵客只善文事,没想到剑法这般精妙,与恶来斗成这番程度,驰聘疆场已经少有对手。”

马云鹭刚才还洋洋得意,待到典韦与姜述交手之时,其剑术招招精妙,平和绵软之招自有妙用,比自己武艺不知要高多少,想起方才好为人师,羞得无地自容,在别人未留意之时跑得无影无踪。

广魏郡太守府,马玩正在为粮草之事犯愁,他与李堪各据广魏四县,辖下人口不多,耕地面积又少,以四县钱粮养活万余兵丁负担很重。马玩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不由怀念以往跟随董卓时衣食无忧,外界皆说董卓暴虐残忍,或许不假,但是董卓对部下的确非常好。以往没有权力时想掌握权力,如今当家作主占有地盘,才知道权力不是外表那般风光,其中苦涩与无奈只有自己才能体会。

马玩不想与李堪那般,钱粮不够就压榨辖内百姓,长期如此无疑是杀鸡取卵,必然不得长久。马玩与李堪关系不错,又同时举地投靠韩遂,因为此事劝过李堪,李堪只是摇头苦笑,他知道李堪也不想如此,他的心肠实则很软,并不似表面那般坚硬冰冷。

在乱世中保命部下兵丁才是根本,若是失去兵丁,地盘很快就会被他人夺走,顺便抢起曾经拥有的一切,因此马玩数次想要裁兵而迟迟未下决心。马玩如今体会到董卓当年养活数十万兵丁的艰辛,若是太师不亡,怎会落到如此境地?

马玩心中咒骂姜述几句,就是此人杀害太师,将以往的平静生活打破,导致西凉兵马四分崩散。又转念想起传闻中的东莱,已由不毛之地转化为繁盛大郡,这是何等神来之笔,若是广魏如同东莱那般,还用如此忧愁?

思绪又回到虎牢关,想起如此雄关瞬间破灭,太师如此人物尚且身败名裂,命丧当场,不由自主打个寒颤。又想起义兄华雄,性格虽然暴躁,心肠却是极好,想起当年华雄还是都伯之时,领着李堪等一群战友,为给自己出气,强闯友军兵营,打得对手无还手之力。

想到这里,马玩脸上露出温馨的笑容,那才是兄弟般的友谊,没有丝毫利益掺杂在其中。正在此时,亲兵队长马波蹬蹬跑进室内,嚷道:“将军,老上司来了。”

第一卷姜述篇第177章凉州之行2

马波是马玩族人,也是马玩亲兵统领,自从军以来就跟在马玩左右,认识马玩所有老上级,如今老上级若非阵亡,就是在长安朝廷那边,马玩怔了一怔,心道莫非长安派人前来劝降?正在马玩胡思乱想之际,马波身后转出一位身材魁伟的大汉,道:“臭小子,当了太守便如此嚣张,我来了连迎都不迎?”

马玩循言望去,当即怔在当场,良久才反应过来,上去先行个军礼,然后抱着来人放声大哭。来人拍拍他的肩膀,笑道:“男儿有泪不轻弹,这般模样像什么?”

马玩擦擦眼泪,连忙请来人坐下,道:“本以为大哥出了意外,没想到……”说到这里,这位沙场上出生入死的硬汉再次落下泪来。

后面又有人说道:“小马丸何时变得似个娘们?”

马玩擦擦眼泪,回身去望,却见一位文士站在后面,定睛一看,又是一愣,连忙上前见礼,道:“姑爷无恙就好。”

马玩一时手足无措,继而放声大哭,就是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爹娘。马玩再次掉泪,马波也受到影响,不由泪流满面。来客正是奉命前来的李儒、华雄,见状也是泪流不止。还是李儒先擦干眼泪,道:“见面不是大好事吗?干嘛弄得像丧事一般?”

马玩止住眼泪,吩咐马波道:“速让人准备酒宴,再派人将李堪喊来。”

李儒止住马波,嘱咐道:“此行机密,勿要泄露,先别跟李堪提及我等,只说请来议事即可。”

三人落座,马玩道:“两位无恙就好,我与李堪好歹还占了一郡之地,就请姑爷来做太守,大哥来做郡尉,我与李堪与以前一样,在军前冲锋陷阵。”

这席真心话说出口来,不能不令李儒、华雄动容,华雄感动地说道:“不亏是当年的老兄弟,这话让人听着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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