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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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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齐郡的那天晚上,听到那边房中传出的激情的娇呼,糜贞整夜辗转难眠,她很嫉妒其他女人,她自信比步练师漂亮,为什么那天晚上不是自己而是别人?
糜贞望着姜述,认真地说:“夫君,什么时候娶我?”
姜述看了她一眼,道:“等诏书下来,否则没有名分。”
糜贞轻轻摇摇头,道:“夫君,我要今天进门,我不要名分,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望着这张清丽绝伦的俏脸,姜述十分感动,他认为自己很幸运,这些女子都非常出色,而自己只能将一颗心尽可能地平均分出她们。
姜述认真看着这双美丽的大眼睛,郑重说道:“好,今夜你就是我的新娘,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妻子。”
糜贞抬头望着他,深情地叫道:“夫君。”
阳光下,糜贞似乎透明的脸庞浮上一层红晕,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珠泪从俏脸上滴落,滚烫滚烫,暖在姜述心里。望着艳美的红唇,他软软吻上了她,糜贞仰着脸,美眸紧闭,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
春夜俏寒,设有地龙的卧室内非常暖和,今夜糜贞是新娘。没有酒宴,没有仪式,她不要虚伪的场面,她只要姜述的承诺。听到门晌,她美丽的双眸露出惊喜的神色,玲珑饱满的胴ti显得诱惑无边,她突然感觉心跳加速。
姜述见到糜贞美艳的模样,不由一阵目眩,一股热气腾地从小腹升起,眼前又出现了初次相见时那张娇美的丽容……姜述上前一把抱住糜贞,滚烫的嘴唇紧紧覆上她鲜红的樱唇,双手在糜贞柔软的身体上轻轻抚摸……
糜贞先是一惊,本能地挣扎一下,但在姜述的爱抚下,少女藏在体内深处的情种终于勃发,奇妙的酥麻瘙痒感觉从她的下身迅速蔓延全身,原本有些凉意的红唇变得灼烫,整个yu体随之瘫软下来……
姜述见糜贞已是情乱意浓,秀美的脸庞艳红,显得有些兴奋羞涩,充满热情的美眸有些迷离。时机成熟,姜述俯身上去,只听一声娇啼,落红点点……
皎洁明亮的月光照进室内,一场激战刚刚结束。糜贞紧紧依偎在姜述胸前,秀眸合上,饱含痛楚、喜悦、满足的泪珠轻轻滴下,顺着脸庞滑落。姜述搂紧糜贞的娇躯,柔声说道:“还痛么?”
糜贞抬起头来,见姜述神色满是关切,心中又羞又喜,把头埋在姜述怀里,蚊蚋般的声音说道:“嗯……”
姜述闻言更是心疼,将怀中玉人搂得紧紧的,欣赏着糜贞梨花带雨的娇容,糜贞美眸紧闭,娇羞万分。
次日清晨,姜述身清气爽地起身,练完一会剑,还未来得及吃早饭,陈群前来汇报几件急事。姜述交代完毕,忽然触起一事,屏去左右,道:“想问长文两个问题。若大汉气数已尽,长文效忠大汉否?”
陈群沉默一会,道:“齐侯若与朝廷对立,倘无家族掣肘,属下将全力相助。”
姜述又问道:“倘若新政对世家不利,但对百姓有利,长文反对还是支持?”
陈群是当世智者,岂能不知姜述话中之意?并不回答,下拜道:“群拜见主公,若为万民故,当使家族放弃利益,只需族人平安即可。”
姜述上前扶他起身,道:“长文善于治政,之所以不敢托付重任,不是长文才能不足,实因新政与世家冲突,担心长文左右为难。长文既然剖明心迹,我不会辜负长文诚意,以后断不会负了陈家。城阳距离东莱最近,长文熟悉东莱新政,可愿出任城阳太守?”
陈群大喜道:“自当全力而为。”
姜述吃过早饭,又召荀前来,道:“今有数事相询,文若不必讳言,请实话相告。”
荀道:“定会实事求是。”
姜述道:“天下扰乱,汉室将亡,文若欲为大汉忠臣否?”
荀犹豫半天,难以开口。
姜述又问:“文若以为君重还是民重?”
荀道:“自是民重。”
姜述道:“若有人取代大汉,让天下百姓过上好日子,文若还忠于汉室吗?”
荀沉思片刻,道:“若是百姓得以安居乐业,改朝换代应是天意。”随即下拜道:“属下拜见主公。昔日主公曾言,开万世太平,寻治世大道,若为万民故,属下自当竭尽全力。”
姜述喜道:“文若有王佐之才,得文若相助,天下百姓之福。如今我兼任东莱太守,实因未得人才无奈之举。东莱为新政根本,虽是一郡,却是未来治政模板。东莱诸般事务已经启动,需要干练之才坐镇,文若善于内政,想请文若出任东莱太守,文若以为如何?”
东莱乃姜述根本,前期投入无数财力精力,姜述出任青州牧之后,一直兼任东莱太守,便可看出东莱在姜述心目中的重要性。荀得以出任东莱太守,已被姜述视为绝对心腹,荀道:“诺,属下必会全力而为。”
姜述道:“文若如何治政?”
荀道:“税收刑罚诸事皆有佐官,农业水利有子尼指导,工坊有二夫人坐镇,牵扯精力不多。商埠无旧例可循,主公天纵奇才,尚兢兢业业,属下才干不及主公,不敢轻易变动,只有曹随萧规,逢大事不能决断,请示主公而为之。”
荀、陈群与郭嘉同入青州,虽然甚得姜述重用,但一直没有进入圈子核心。代汉自立事发是谋逆大罪,两人皆出身大家,应允效忠须冒族诛风险。荀陈两人皆为智者,甘冒风险有三个主要原因,一是青州军政已经整合完毕,州郡县三级主官均为姜述掌控,姜述虽无割据青州之名,却已形成割据之实。二是东莱新政成效显著,若新政在青州全境推行,青州将会钱粮丰盈,有了争夺天下的经济基础。三是青州军队经过数年征战,已经成为天下强兵,经过军政改革以后,军事实力提升迅速。以目前发展速度推断,青州军事实力不久将会超过黄巾军,有了对抗朝廷的最大本钱。
其实荀、陈群初入核心,不了解长山岛军事基地的秘密,以为青州军事力量弱于黄巾军。其实青州兵力虽然少于黄巾军,但是武器装备精良,又有新式武器辅助,军事综合实力此时便在黄巾军之上。
第一卷姜述篇第107章洛阳大变
再说董卓接到朝廷军令,命樊稠、张济镇守西凉,统兵五万入关。五月,西凉军进了潼关,有人于途中拦路求见董卓。董卓使左右带此人上前,却不相识,问道:“与阁下素不相识,有何指教?”
此人道:“有机密大事禀告将军。”
董卓道:“左右皆心腹之人,请讲无妨。”
此人道:“此事重大,只能与将军私谈。”
董卓见此人固执异常,不由生出好奇之心,让左右暂避。此人见左右离远,从怀中取出诏书,道:“我乃袁愧之侄袁咐,奉命送来太后密诏。”
董卓连忙起身接过诏书,阅毕,良久不语。袁咐道:“将军以为成事希望不大?”
董卓并未讳言,点头道:“事关身家性命,不得不谨慎行事。”
袁咐道:“宫中有董太后主持,赵忠等愿为内应,可以设计除掉何进。何进部下虽众,若是群龙无首,便是一盘散沙。袁家门生故吏一起发动,可致京城一片混乱,将军以平乱之名入城,共推二皇子继位,可予以监国重任。”
董卓沉思一会,道:“我将兵马屯于城外,彼时若能打开城门,我可领兵杀入城中平贼,若是你等无法打开城门,此事恕难从命。”
次日西凉军东出潼关不久,军报传来,道:“卫将军何苗统兵击败黄巾张梁部,阵斩张梁,其残部逃往泰山投奔张宝。徐州合境已经全部收复。”
越两日,董卓行军距洛阳八十里,又有军报传来,道:“卫将军何苗统兵攻入泰山治所奉高,贼首张宝授首。卫将军现下兵分两路,朱隽、皇甫嵩两军正急行军赶往广平,以解卢植之围。卫将军统领部下,与黄巾管亥部相持于兖州东部。”
行至洛阳城西五十里,董卓命令部下扎营,坐观形势。入夜,袁咐又来求见,道:“万事俱备,只候将军。”
董卓问道:“于何时发动?”
袁咐道:“明日夜间。”
董卓摇头道:“时间太急,若急行军至洛阳,兵马疲累,安有战力?”
袁咐道:“西凉军精锐,只须骑兵入城,则大局可定。”
董卓沉思半晌,方才点头道:“我派骑兵明日夜间赶到,午夜时分倘若城门打开,我军自会入城。”
袁咐道:“午夜之前,定会打开城门相候。”
次日,袁咐与赵忠密议,道:“诸事准备妥当,今日入夜之前,先行除掉张让,再传何后之诏诈何进入宫。死士已在宫外等候,诛除张让、何进,只须……即可。”
傍晚,张让正在灵帝寝宫门前侍候,忽有小宦官来寻,密谓张让道:“赵侯爷请您一同议事。”
张让道:“某正当值,有事下值再议。”
小宦官道:“赵侯爷探得谋逆大事,不敢张扬,特派小的来请。”
张让一怔,道:“何处商议?”
张让道:“在御膳公房相侯。”
御膳公房亦在南宫,距离此处不远,张让不疑有他,叮嘱随值宦官几句,只带两名左右随小宦官过去。一行人进了御膳公房,赵忠迎进室内,谓张让道:“此事甚是机密,请屏去左右。”
张让环视室内,只有赵忠一人,当下让左右在门外等候。赵忠请张让坐下,亲自奉茶,道:“这是姜家绿茶,侯爷先喝些茶水消渴。”
张让端过茶,浅酌一口,茶味清香,确是好茶,放下茶杯,转上正题道:“何人谋逆?”
赵忠道:“袁家。”
张让道:“有何证据?”
赵忠道:“袁家家丁袁九,午后至我处首告,言袁家近来联络心腹亲信,又在军中私下串连,欲在近日起事。”
张让闻言一惊,道:“袁九现在何处?”
赵忠道:“现在邻室。”
张让道:“让他过来,我询问一番。”
赵忠起身出门,不一会带着一位大汉进来,道:“这就是袁九。”
袁九上前见礼道:“见过侯爷。”
张让问道:“你首告袁家谋逆?”
袁九道:“正是。”
张让道:“可有真凭实据?”
袁九从怀中取出一张纸,道:“此为袁家近期联络官员及各军将校名单。”
张让取过纸来看,见文字很小,字迹模糊,室内光线甚暗,不好辩认,张让谓赵忠道:“掌灯。”
赵忠取了火折,不一会点上蜡烛拿过来,张让就着烛光欲要细看。正在此时,寒光一闪,张让只觉喉头一凉,欲要喊时,已是发不出声音。
袁九一击得手,再一刀刺中心脏,取了张让性命,扶着张让尸体慢慢放下。张让左右在门口侍候,并未发觉有异,突然赵忠出门唤道:“张侯爷唤你等进来。”左右随赵忠入室,室内光线暗弱,尚未看清室内情况,刀光闪烁数下,两人皆未来得及出声,已被袁九取了性命。
袁九原是江湖大盗,以快刀闻名江湖,后来犯事被判斩刑,监于袁愧之弟袁愉辖下,袁愉借机收了此人,另寻一名死囚代替。袁九得了性命,依照承诺隐姓埋名,做了袁氏金牌杀手。此次入宫得赵忠相助,干净利索取了张让性命,并未惊动他人。
入夜,内侍传诏何进,谓何后召见。何进也未怀疑,招呼数名亲卫,跟随内侍入宫,到了宫门,左右依照常例在门外等候,何进一人进宫。行至半路,忽有内侍从对面赶来,见了何进,从怀里掏出一黄色卷轴,呼道:“何进接旨。”
何进不知有诈,连忙跪下接旨,内侍身后突然转出一人,正是袁九手持利刃,趁何进下跪之时,利刃猛然挥下,何进当场身首异处。何进手握重兵,权倾天下,没想到会在皇宫大内死在刺客手中。
袁九取了何进首级,内侍在前引路,疾趋出宫。袁绍引领本部兵丁已经在外相候,见了何进首级,上马大呼道:“奸宦谋害大将军,众军随我进宫诛杀宦官,为大将军报仇。”
何进左右也在宫门外,不知实情,见了何进首级,又听了袁绍呼喝,先入为主,以为何进果是宦官所杀,顿时激愤,跟随袁绍杀入皇宫。赵忠引领亲信开了宫门,初时以为袁家派人进宫接应,没想到袁绍近前,二话没说,一刀将他劈翻于地,门口宦官卫士皆为乱兵杀害。
袁家提前埋伏在宫中的死士,听到宫门呼喝声传来,即刻在宫中发动,潜到灵帝寝宫附近,一齐动手,杀散内侍,不及卫士赶到,已经杀近寝室。值夜内侍****见势不妙,直趋灵帝榻前,述说异状。灵帝此时病重,不能起身,听完****所言,又听外面杀声渐近,知晓大事不妙,交待****道:“速将玉玺送至太子处。”
****不敢怠慢,取了玉玺刚出殿门,刺客已杀近门前,****急从后窗跳出,趁夜黑绕路远行,欲从角门出宫。
皇宫此时乱成一团,何后得知宫中生变,一时不知所措,左丰引领数十名亲信卫士过来,道:“乱兵已经杀近,扰乱宫中,请皇后速去太子府避祸。”
宫女内侍簇拥何后,左丰等人左右护卫,急趋角门,正好遇上****,何后正欲询问情况,此时乱兵将近,左丰急忙催促众人出宫。
外边不知宫内出了祸事,只听宫内纷嚷,又见起了数处火头,以为是皇宫失火。何后一行将至太子府,乱兵开始当街抢劫,城中开始纷乱起来。
何进亲兵群龙无首,杀尽宫中宦官,兵将见财起意,开始疯狂抢夺宫中财宝。还有部分军兵驻于城中,得到消息,趁势劫夺富豪大户,袁家势力此时全面发动,按计划逐步展开,城中顿时骚乱成一团。司隶校尉周异见城中大乱,让家丁火速通知属下各官,聚集兵马平乱。
刘辩尽管探知近期袁家有异,想不到袁家竟会如此大胆,见何后逃了过来,知晓宫中出了大事,又听说何进已亡,不由乱了分寸。荀攸在侧道:“事急,太子请速出门,聚兵往夺皇宫。”
刘辩急令黄忠集中太子卫士,一起前往皇宫平乱。此时街上虽然混乱,但是刘辩太子之威犹存,乱兵见到刘辩露面,当即拜伏于地,不敢乱行。刘辩趁机高呼,道:“有贼子谋逆,诸军随我平乱。”
第一卷姜述篇第108章刘辩东归
斜刺里突然射来一箭,夜色正浓,黄忠救护不及,箭中刘辩心窝。见刘辩身负重伤,黄忠顾不上他事,忙将刘辩救回太子府,府内顿时乱成一团,此时周异引兵过来,道:“西凉太守董卓言奉太后诏,入城平贼,已经进了西门。”
荀攸道:“此为袁家与太后联手,董卓为外援,今外兵入城,太子伤重,事已不可为。请皇后下令,众人出城,先寻一处安置,再设法恢复。”
何后六神无主,闻言点头称是。众人迅速回去取了家眷,皆在太子府聚齐。正待起行,一彪人马过来,为首一人正是王越,何后道:“城中已乱,太子重伤,卿速护驾出城。”
诸人兵马合在一起,声势不小,又有太子府旗号,乱军纷纷避让。将至东门,有西凉骑兵拦路,黄忠呼喝一声,一马当先,率领众人杀出一条血路。出了城门检视,太子亲卫已失一半,只余四百余众,所幸众官及家眷未失。
出了城门十里,诸人皆不知欲去何方。史阿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道:“往昔齐侯曾经留下一封书信,言遇险则开。”
何后道:“速速打开。”
史阿打开书信,信上言:“城中若乱,官道截断。速走水路,有船接应。若遇追兵,逢魏得安。”
众人皆知姜述之能,连夜急赴黄河渡口,急急如丧家之犬,背后忽有追兵杀来,从火把数量判断,不少于五百骑。黄忠拔转马头,道:“王越兄护卫车驾先行,太子卫士随我阻敌。”
等候追兵近前,黄忠策马上前,喝道:“你等何人?”
火光中闪出一将,打马上前,道:“我乃西凉董太守麾下骑兵尉李宪。你是何人?”
黄忠道:“我乃太子率卫黄忠,皇后、太子大驾在此,还不下马叩见。”
李宪哈哈一笑,道:“正欲捉拿弑君之贼见功,将士们,随我杀敌建功。”
黄忠只能率兵迎上,虽然部下忠诚,但是兵马太少,西凉骑兵又是精锐之士,杀了两个来回,部下只剩百余,且大多带伤。正在艰难之际,远方又有一标骑兵赶到。黄忠借火光远望,看清来者皆是西凉衣甲,心中不由暗自叫苦。
李宪见远处有兵将急驰而来,黑暗里不知敌我,也勒兵停战,待到眼前,看清是同僚魏延,道:“魏都尉来得正好,这厮正是逆贼护卫首领黄忠。”
魏延打马行至李宪身旁,忽然暴喝一声,疾出一刀,将李宪劈于马下,随即上前割下李宪头颅,大呼道:“李宪引兵作乱,追杀太子等人,实属谋逆之举,众军随我卫护太子,以全忠义。”
众军今夜稀里糊涂,各听将校号令,不知究竟谁是谋逆,如今见魏延杀了李宪,更是不知所措。魏延喝道:“不降者杀!”
李宪亲兵欲逃,却被魏延部下阻住去路,瞬息之间,便被魏延部下杀死。魏延武勇众军皆知,李宪部已失主将,见状纳首归降。
魏延打马至黄忠眼前,道:“我乃义阳人魏延魏文长,奉齐侯之命前来救驾。”
黄忠触起史阿信上所言,不由大喜,道:“太子重伤,正在前方赶路,欲去黄河渡口,文长收揽众兵随上。”
魏延收揽众军,计有八百余众,往前追上何后车驾,合兵行至黄河渡口,一看却无渡船。众人见状,皆看向史阿,史阿苦笑道:“在下只有一信,再无他物。”
黄忠无奈,正要打发人寻找船只,只见身后赶来数十骑,近前一看,为首者却是姜信。众人皆知姜信为姜述亲信家丁,见他来此,顿觉有了主心骨,一齐停下动作,静候姜信行近。
姜信行到近前,行个团揖,道:“追兵将至,闲话少说,众人请随我来。”
姜信说完,引领众人沿河岸一路向东,行了约十里,到了河道宽广之处,大片芦苇横生,只听姜信策马行至芦苇近处,高喊道:“乱起京都。”
芦苇深处忽然摇出一只小船,一位中年船夫喊道:“安送众归。”
等到近前,姜信看清此人,长吁一口气,道:“原来是二哥。”
此人正是姜家家丁姜义,奉姜述之命,在此待命已有月余。见诸军共有一千余众,苦笑道:“只有大船三艘,只能载人数百,如何行事?”
魏延眯眼沉思片刻,道:“无妨,我处有董贼军令,可从陆路通关,只是中间有黄巾阻路,如之奈何?”
姜信接话道:“请皇后、太子、诸官火速上船,我与文长沿陆路东上。”
姜义打个唿哨,芦苇深处闪出三艘大船,行到堤岸近旁。黄忠手下先将刘辩抬到船上,然后荀攸、田丰等卫护何后先行登船,周异、王越各领一班人马,卫护众人家眷分别上船。魏延统领余军跟随姜信,沿陆路一路东行。
大船速度很快,出了司隶,行了不到半天,遇上姜述统领二十余艘战船前来接应。姜述听闻刘辩受伤,火速令随军医士医治。随军医士为华佗二弟子广陵人吴普,虽然不及华佗医术,亦算技艺高超,瞧了刘辩伤势,私谓姜述道:“箭中心脉,已不可救,只能拖延几日。”
姜述心急如焚,却是无可奈何,只得如实向何后汇报。此时京城消息传来,灵帝殡天,刘协继位。何后一夜之间,夫兄皆亡,独子病危,内心悲痛之极。姜述问道:“何家族人如何?”
何后一路只顾逃命,猛然省起娘家,道:“二哥统兵在兖州,却不知京城家眷消息?”
姜述道:“刘协即位,我等皆为叛贼。卫将军若不知情,必为所害。”
正在此时,典韦来报:“姜信传来消息,其与魏延领兵东归途中,遇到大将军旧部护着何家族人前往济阴,两路人马合兵往投卫将军。卫将军闻知内情,集合部下众军,欲起兵为兄报仇,请示皇后意见。”
姜述道:“卢植、皇甫嵩、朱隽三路兵马有何消息?”
典韦道:“卢植得援军相助,已经突出重围。黄巾军攻入广平,卢植与援军合兵,反围广平城,现三军在城外扎营,与黄巾军对恃。”
姜述略一思忖,道:“卫将军手下兵马不足七万,广平兵马近二十万,刘协若是颁旨令三路兵马南下,卫将军如何抵挡?卫将军形势危矣,请母后下旨,命卫将军统领部下暂时退往青州境内,我起兵马接应。”
何后道:“就依述儿之言。”
姜述拿到何后手书,当即让典韦飞鸽传给姜信,让其转交给何苗。又命令郭嘉起兵,知会管亥,借路迎接何苗部至平原驻扎。
次日一早,船队到达青州境内,午时到达历城,姜述统众弃船登车,一路急赴临淄。青州文武已经得到通知,皆赴城外十里迎驾。何后挂念刘辩伤势,勉强出来与众官见了一面,便急急赶往城中。周氏、万年公主、甄姜等刚从东莱赶到,接着何后、刘辩,赴内城姜府暂时安置。
再说洛阳城中,袁家兵变成功,会集诸臣,拥立刘协登基,下旨言太子刘辩谋乱,弑杀灵帝,诏天下人共讨之。中书拟好圣旨,遍寻玉玺不得,董太后使人潜刻一章,伪为玉玺。
又封董卓为太师,辅佐朝政。董卓入城之后,趁乱兼并何进旧部,得兵十万余。袁氏见董卓势大,又飞扬跋扈,不由心生悔意,请董太后诏并州刺史丁原为执金吾,统领并州边军进京。又传密旨给卢植、皇甫嵩、朱隽三将,令三将统兵攻打何苗。
黄巾军南线两路兵马大败,只得管亥拼死守住济阴、山阳一线。此时朝廷内乱,何苗投了青州,南线顿时轻松下来。张角趁此良机,调兵遣将,布置fan攻。
骑都尉曹操为左将军皇甫嵩部将,闻听洛阳生乱,劝皇甫嵩率部投奔何苗,合兵攻打洛阳,道:“董卓虎狼之辈,将军若统兵追随卫将军,因为手握重兵,董卓必会善待将军族人而存心结交。若将军受其挟制,军权必为其所夺。”
皇甫嵩以家族皆在京城,不听曹操建议。曹操见状,认为皇甫嵩非谋事之人,朝廷又混乱不堪,当夜悬印于营,自引亲兵往投陈留太守张邈。
第一卷姜述篇第109章张角病危
京城大变,何苗去了青州,曹操又不辞而别,卢植等三路兵马人心浮动。张角借此良机,趁夜袭击朱隽大营,朱隽部猝不及防,士兵士气又低,当即被攻破营寨,败军逃入皇甫嵩大营。皇甫嵩闻知朱隽被袭破营寨,亲自接应朱隽进营,下令大开寨门接纳败兵。不料张角使五百余精锐换上汉军衣甲,随着败军涌入皇甫嵩大营,张角引领大军紧随于后。皇甫嵩大营纷乱之时,不料败军有人突然发作,黑暗中不识敌我,当下被黄巾前部杀开营门,接应张角主力杀入。皇甫嵩见势不妙,收拾败军去投卢植军营。张角想要再揣营寨之时,天色已经大亮,当即收拾两座大营的兵甲粮草,退回城中。卢植等三将商议,以为兵丁损失不少,辎重所剩无几,不足以进攻广平,即日退往司隶。
张角大败汉军,声势复振,黑山贼张牛角率众归附,张角与其结为兄弟,使其接替张梁为地公将军,又命首徒管亥为人公将军,并力攻打冀州余郡,月余占得冀州全境。至此,黄巾军地盘为冀州全境并兖州东部济阴、山阳两郡。
卢植三将统兵进入司隶,朝廷以兵败为由免去三将职务,董卓派亲信部将接任。皇甫嵩与董卓不和,失去兵权,数次为董卓折辱,忆起曹操当初所言,暗自悔恨不已。
董卓夺了征黄巾之兵,更是强势,欺凌朝臣,肆无忌惮。何进部将骑都尉鲍信对袁绍道:“董卓拥强兵,有异志,今不早图,将为所制;及其初至,军心不附,可袭之而擒也。”袁绍与袁愧商议,袁愧以董卓势大,不敢起事。鲍信见状,知事不可为,弃官返乡。
丁原奉旨入京,部下亦是精锐边军,手下吕布又是虎将,有万夫莫挡之勇。丁原见董卓跋扈,当朝斥责,由此两人结怨。董卓回府,欲除丁原,又惧吕布之勇,部将李肃道:“吾与吕布同乡,若奉赤兔马,再许高官,吕布或降。”
董卓许之,夜见吕布,说明董卓之意,不料为丁原亲信窥知,密报丁原。丁原领亲兵前来斥责吕布,吕布本无降意,受责不免怒火中烧,当面顶撞数句。丁原大怒拔剑来杀吕布,吕布躲避之时,不慎碰倒长戟。也是丁原命数已尽,长戟倒地半途,恰好丁原迎身上前,戟尖正好插入丁原胸膛。吕布误杀丁原,已无退路,无奈献丁原之首投降董卓。董卓大喜,认吕布为义子,兼并丁原部下,令吕布统之。
丁原已亡,朝中更无可抗衡者,董卓请假节钺虎贲,刘协无奈许之。数日后,董卓又自请封侯,赞拜不名,剑履上殿,刘协无奈又许之。十余日,董卓让朝廷封其母为池阳君,置家令、丞。封义子吕布为温侯。刘协含泪应之。自此董卓据有武库甲兵,国家珍宝,威震天下。卓性残忍不仁,有隙必报,人不自保。又不严军纪,部下尝杀良民冒功,抢百姓妻女为婢妾。至于奸乱宫人公主,其凶逆如此。
董卓信任尚书周毖,城门校尉伍琼等,用其所举韩馥、刘岱、孔妯等出宰州郡。而诸人到官,皆不听号令,董卓以为同毖、伍琼等通情卖己,皆斩之。
董卓夺得朝中大权,袁家后悔不迭,为董卓兵威所慑,又不敢有所动作。袁傀思忖无计,谋求族人外放,袁术任南阳太守,袁绍任辽东太守,袁遗任汝南太守,以固外势。辽东太守程立拒不奉旨,袁绍不能接任,无奈回京具告,袁愧亲去董府周xuan,袁绍得以转任晋阳太守。
朝内政局变迭,气候也不正常,上半年数州大旱,入冬又酷寒。今年冀州的雪来得很早,下得也很大,雪花如大片鹅毛铺天盖地洒落。霎时间,四围白雪皑皑,迷迷茫茫一片混沌。山峦,河流,道路,村舍,都成了浑然一体的雪原,到处都是银白色的世界。
百姓都窝到屋里,谁也不愿此时出门。在这风雪漫天的夜里,几百匹快马飞速地在村野山间的雪地上奔驰,马蹄翻起厚厚的雪尘,立即飞散到凛冽的北风里。马上骑客似有火急之事,哪怕雪锁千里道途艰涩,也非赶路不可。
为首青年男子一脸威仪,目如寒星,骑在马上神态潇洒,身上裹着一件密绒貂皮斗篷。左侧一位美貌少女,身披粟黄色的雪貂皮裘,弯弯双眉深锁,忧心如焚,不断抽打座下飞奔白龙宝马。右侧两位老者皆是道装打扮,两人须发皆白,脸色红润,行止之间丝毫未见老态。四人身后,则是数百名全幅武装的大汉骑兵,为首两名大将身材魁伟,眼神锐利。
一行人从临淄急赴南皮,五六百里路程,沿途下着漫天大雪,北风象刀子一样,裸露在外的脸上如刀割一般疼痛。
天色将要吐白之际,雪忽然停住,除了这群连夜赶路的兵马,茫茫四野一片寂寥。前方出现城郭的影子,目的地将要到了,他们没有放慢马蹄,继续打马飞驰。
来到高大的城门前,黄裘女子娇呼数声,只见城门缓缓打开,城内抢出一位短须满腮的魁梧男子,不及细述,引领众人急奔城内。穿过数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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