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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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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靖又回身看海上,见五营战船呈一字状,向辎重船包围上去,又看看天色,心道天黑前应能追上此船,若是付丘真在那艘船上,怕是插翅难飞。

不久郭沫寻了过来,认清张靖面容,不由脸色一变。张靖见状,便知郭沫定是郭若无疑,笑道:“郭校尉,这世界真小,没想到在此又见面了。”

郭沫见魏相跟在张靖左右,以为魏相与张靖熟识,料想瞒不住,打个哈哈,道:“想不到是鼎鼎大名的四哥,此来是有公务?”

当着许多官兵之面,张靖也不去揭郭沫的短,吩咐南宫风道:“向郭校尉出示令牌军令。”

张靖身着便衣,郭沫虽知张靖背景深不可测,并不知张靖职级。

他在军中多年,见多识广,见张靖随从都着军官衣装,猜测张靖职级怕是不低,验过领牌军令,脸色又是一变。郭沫在张靖手中吃过大亏,后来得袁谭请王越调解,又被父亲严斥一通,警告他不得招惹张靖,便知张靖背景不浅。郭沫也是能屈能伸的人物,当即跃下马来,上前毕恭毕敬地行个军礼,道:“一营左部校尉郭沫见过张将军。我看军报新近调来一名营将,还以为与四哥同名同姓者,没想到四哥入仕数年,已升到如此级别。”

张靖见状,暗自点头,心道郭沫要比于翔成熟得多,最起码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张靖走近前来,道:“郭校尉,我们不打不相识,现在都在水军,也算是同僚。你军中司马有窝藏钦犯的嫌疑,我奉陆逊大人口令前来搜查,若是此事为实,郭校尉怕是会受牵连。”

郭若自从贬职,郭图费了不少气力,将郭若名字改成郭沫,先是安排在凉州兵曹,复升为部司马后,又仗着与鞠义的老情份,将他送到交州兵曹,很快升为校尉。郭图判断身毒战事结束,还会继续西进,水军立功机会多,又托人将郭若调到水军,为了弥补与蒋钦的裂痕,提拔蒋钦之侄蒋安为凉州门下吏,在郭若身上可谓用心良苦。

郭若比起其他高官子弟,算是比较上道的人,除了性格高傲以外,并无什么劣迹,自从吃了张靖的亏,也时常反省个人所为。郭若重新入职以后,办差十分上心,经验又丰富,能于数年空间又升为校尉,除了郭图背后出力,个人能力强也是得以提拔的重要原因。

郭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复提拔为校尉,拿着这个官职十分在意,听张靖说到这里,神色立时紧张起来,道:“钦犯?”转头目视魏相,道:“魏都伯,怎么回事?”

魏相答道:“马司马先前陪着一辆马驾前来,说母亲要随船去邬那港探亲,马司马奉命去邬那港仓库提货,让母亲跟随辎重船同行。马司马是我们的上司,又持军令,我等不便搜查女眷车驾。”

军属随船是军中常事,辎重船到邬那装货,去时是空船,顺便捎带家眷并非出格之事。张靖要查的也并非这事,而是车驾内究竟是不是付丘?那两名女子是否付丘的义女?还有马司马究竟与付丘有无关联?马司马带人去邬那港提货,是否还隐藏着其他秘密?

张靖笑道:“捎带军属是人之常情,我营也有类似情况。

”小声对郭沫说道:“郭校尉可知陆逊大人负责哪件案子?”

郭沫略想了想,道:“南州大案除了天书案就是付丘案,陆逊大人具体负责什么案子我实在不知。”

张靖道:“陆逊大人现在负责付丘案,付丘一直在逃,我怀疑就藏在那辆车驾上。郭校尉若想建功,可以随我办理此案。”

郭沫闻言大喜,道:“捉拿钦犯,义不容辞,我定当竭力相助。”

张靖拍了一下郭沫的肩膀,点了点头,道:“我们一同去搜查马司马的公房和居处,或会发现什么线索。你与马司马共事,这事又无真凭实据,你出面怕是不妥,不若你派人引我亲兵前去,若是搜出证据,有你一份功劳,若是场误会,你只管推到我身上,也不影响你们的私人情谊。”

正在这时,只听马蹄声响起,只见一彪人马行近,为首者是员女将,身后跟着两人,正是熙倩、王小刀和黄猛,领着五营中军亲兵赶了过来。张靖正愁手中缺少心腹,见状大喜,让郭沫命令部下将人放进来,准备让熙倩、王小刀带人搜查马宁公房与私宅。

郭沫建功心切,派了两名心腹军官为向导,仔细叮嘱一番。张靖也在旁向熙倩、王小刀详细布置,并言其住宅定有密室,若是寻到密室,必能寻到相关证据。

待众人走后,郭沫恭敬地说道:“张将军,搜查需要一段时间,这艘是我部旗舰,请去公房饮杯热茶,静候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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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311章有心人识破身份!



推荐阅读:张靖点了点头,吩咐南宫风道:“你将凤舞他们送去我们扎营处安顿,只管陪着她们,其余事暂且放下。”

郭沫当先领路,到了房间,亲自泡了一杯热茶,拘谨地说道:“往年在洛阳多有得罪之处,张将军莫记在心上。”

所谓怨家宜解不宜结,张靖笑道:“那时少年气盛,与你也是事赶事,想想当初为了一时之气,做法偏激了些。”

郭沫摇了摇头,叹道:“我是家中嫡长子,往年依仗父亲之势,眼高于顶,与部下融不了一块,总以为高人一等。上次犯错免职,又从基层干起,这几年感悟很深。但这性情自小养成,要想改变很难,虽然努力想改,但是见效甚微。”

张靖笑笑,道:“有这个想法就好,诸位皇子皆隐姓埋名,入仕或是从军,目的就是要受历练。你这次多了历练,对低层官兵认识又深了一层,未必是一件坏事。我观你部下军容齐整,士气很高,说明你有练兵之才,日后水军立功的机会多得很,只要保持这个心境,久后会有大成。”

郭沫点了点头,转个话题,道:“驽炮营编制在部队以外,武器运输保卫由部队负责。水军官兵虽然皆是汉人,但难免有败类,若是有人利用这个漏洞搞事,只要出事就是大事。就如这次马宁去领取武器弹药,驽炮营只派三人同去,余人皆是水军官兵。若有人结连外敌,扮为海盗在海上动手,辎重船未配备火炮,船小兵马少,一旦失手,就是惊天大案。”

张靖心头一惊,忽然想起付丘书信中有关于驽炮营武器的内容,心道车内若果真是付丘,正是风头正紧之时,付丘冒险前来,莫非真有大手笔不成?张靖想到这里,问郭沫讨了纸笔,速写数封信,招呼张一安进来,道:“这是我写给陆逊、齐隶、姜信三位大人的信,你速将信分头发出去。”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郭沫听到这里,开始琢磨起来。陆逊、齐隶是姜述近臣,去年两人皆驻于南州,张靖原在南州任职,认识两人不足以怪。姜信是姜家家生子出身,以前掌管神鸟机构,后来掌管驽炮营,是姜述的铁杆心腹。

驽炮营人财物独立,姜信不仅掌管驽炮营人事,还有驽炮营的相关工厂、营房、仓库,权柄很大。姜信出身情报部门,习惯隐在幕后,调任驽炮营统领以来,一直十分低调,很少出入公众场合,除了姜述那班旧臣,认识姜信的人少之又少。张靖认识姜信,足以说明张靖与皇家有关,郭沫想到此处,心中一动,道:“将军与姜信大人也熟?”

张靖心中挂着事,正在考虑驽炮营武器的安危问题,随意地答了一句,道:“以前经常见面,近年没有见过。”

说完,张靖冥思苦想,不仅考虑如何应对眼前这事,也考虑到驽炮营的日常管理及与部队的衔接配合。张靖身为五营营将,军中配备驽炮营一个中队,对驽炮营内部管理与对接了然于胸,逐渐理出头绪,开始奋笔疾书,好半天才止住笔,拿起来细看一遍,又修改了几处。

郭沫见张靖将此处当成自家公房,又是苦思又是疾书,知道他在处理公务,并未出言惊扰,在旁默默等候。等张靖搁下笔,上前续了一杯茶,笑道:“将军真是敬业,在下佩服得很。”

张靖方才全神贯注,打眼见是郭沫,这才回过神来,笑道:“方才触起一事,事关重大,给军衙写了个建议。”说完招呼张一全进来,道:“你回驻营处,让王诗抄写一遍,速报郭大将军。”

一般军队行文,若非特殊情况,下级公文需要逐级上报,上级公文逐级下发。张靖身为营将,上面有南洋水军主将甘宁,再上面是水军主将太史慈,最后才能到大将军郭嘉处。张靖随便写个文件,就能直报郭嘉那里,这种异乎寻常的做派,让郭沫逐渐回过味来。

郭沫是郭图嫡长子,虽然常年不在郭图身边,但时常有书信往来,在交州时常随鞠义左右,对上层情况比较熟悉。张靖与齐隶、陆逊能够直接通信,还不算奇怪,与姜信熟识,就让郭沫觉察到张靖身份不一般,一份公文直报给郭嘉,郭沫即使再二,结合父亲当初的警告,也琢磨出张靖身份不凡。郭沫在旁观察张靖,感觉跟姜述有些相像,忽然记起传闻,试探着问了一句,道:“张将军父母皆在洛阳,您常年在外,实属不易。



郭沫当年吃亏后,曾经派人查过张靖的底细,查到张靖父母都在青州,他问张靖这句话大有深意,若张靖默认父母皆在洛阳,基本可以坐实张靖是皇子隐姓埋名。

若说郭沫智谋远逊于张靖,但有心人盘问无心人,张靖立即露出破绽。张靖心里挂着事,并未深思这句话的味道,叹息一声,道:“你还不是一样?帝国无数官兵驻守在外,父母在堂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对于军人来说是一种奢望。”

郭沫探出话音,立即改颜行礼道:“当面不识殿下,万望殿下恕罪。”

张靖吓了一跳,见室内并无别人,细思才知被郭沫套出话来,也不讳言,笑道:“我在这想事,你在这想法套我的话,可真有一套。不过这事你明白就行了,不要跟别人提起。”

郭沫确定了张靖身份,又见张靖并无见怪之意,苦着脸道:“殿下实在害人,当初瞒着身份,将我陷在套中,让我有苦说不出,挨了你顿打不说,军职也没了。殿下不如将我调到部下,日后有机会提拔我一下?”

郭沫出身大家,这句话显示出水平来,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郭沫挨打贬职自认诲气,装可怜的同时又表了投靠之意。张靖笑道:“军中升职除了本身有能力,还要有军功才行,怎能为了补偿升你的职?我军中现在并无缺额,日后有机会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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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312章茫茫大海追嫌犯!



推荐阅读:郭沫听张靖有接纳之意,心中暗喜,道:“日后我就是殿下的人,若有什么需要,只须一封书信,定当竭尽全力。”

若说张靖对郭沫印象大改,并非郭沫配合搜查马宁一事,查出大案参与者功劳都有份,这是利益诱使。真正对郭沫生出好感,是因为郭沫提出炮驽营管理漏洞,若是因此解除隐患,郭沫算是为国立了大功。张靖摸了摸鼻子,道:“若说世家之人,相互托请,我深恶之。凭真本事上位才是真汉子。”

姜述对世家有成见,明里暗里打压世家,不仅朝中重臣心知肚明,世家核心人物也明白得很。郭沫身为嫡长子,自然明白张靖所言何指,道:“家父身在圈中,有些事不得不为。但我现在军中,与家父那个圈平常也接触不上,若是殿下深恶此事,我此后远远避开就是。我真心想在军中扎根,领军为帝国开疆拓土,还望殿下收留。”

张靖笑道:“你知道我是那位皇子?若是站错队,不怕有灭族之灾吗?”

郭沫既然话已说出口,就没了回头的余地,道:“不管殿下是那位,我与殿下有缘,今生跟定了殿下。”

张靖摸了摸鼻子,心中盘算,袁绍旧部文臣以逢纪、许攸、郭图、审配最为出名。逢纪牵扯付丘案,不追究其罪已是法外开恩,复起已不可能。许攸现为雍州刺史,政绩平平,官声也一般,若有疏漏就会被拿下。审配为雍州长史兼京兆长,与许攸虽出一系,但是不合。郭图担任凉州刺史已久,官声尚可,这几年凉州发展速度较快。拿下逢纪以后,若再撤了许攸,出于派系平衡考虑,郭图、审配若不犯错,官位要稳固得多。郭家是冀州大家,前番卷入贾雄案,陷入其中拔不出脚,不得不与蒯家合力,与贾家、孟家死嗑。正是因为郭家陷于此案中,没有精力参与天书案,因祸得福,没有进入姜述的黑名单。现在若是拉郭家一把,就可从泥沼中拉出来,若是不管不问,久后定被打入世家一列,遭受打压是必然的下场。

张靖与张角合魂,对世家的态度受张角影响很大,骨子里就痛恨世家,但是正与姜述所言,世家要打压,但不能全部打压。

张靖暗地里观察诸家,如颖川荀家、荆州庞家、黄家,族中因有智者掌舵,向不参与世家与皇家的暗斗,这些家族子弟可用。如贾家、蒯家等,几乎要拉起队伍与皇家叫板,这些世家断不可用。还有兖州孟家和郭家这样的世家,参与不是很深,对皇族有畏服之心,这些世家可以拉拢分化。

张靖想到这里,笑道:“你既有如此诚意,我怎能拂了你的好意?我在兄弟之中排行老四,出宗继承天公将军之祀,成为储君希望不大,但成为辅政亲王应该没有多少问题。你们郭家涉于世家之事不深,若是悬崖勒马,如今还脱得出来。郭刺史是聪明人,你只须将我所言原话相告,他知道应该怎么做的。”

郭沫原本不知张靖是那位皇子,内心忐忑不安,听说张靖是四皇子时,不由大喜过望。张靖出宗,成为储君希望不大,也正因为如此,他在兄弟争夺储君时最安全。郭沫投奔皇子,就是冒险以搏富贵,如今押了一个零风险的宝,内心怎能不欣喜若狂?

张靖自从实习开始,凡是能拉为己用的力量,都不愿放过。郭沫与张靖本有旧怨,现在收为己用,等于埋下了一颗钉子,未来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用途。两人既然有了主从之义,张靖就向郭沫分析未来战局走向,宫里宫外政治派系,要求郭沫对外不得泄露投靠之事。

张靖谈兴未尽,熙倩寻了过来,黄猛跟在她身后,捧着一大包袱文书。熙倩道:“这次多亏了小刀,他熟悉江湖门道,从马宁宅中寻出两间密室,搜出不少有价值的东西。但是其中多有暗语,看不明白其中到底什么意思。”

张靖翻了翻几封书信,拿着一封书信道:“这是付丘手书,足以证明马宁涉案。至于这些文书,我们只留份抄件,全部交给伯言大人。”

此时夜色渐黑,郭沫出门去准备酒宴,张靖转向熙倩,问道:“小刀呢?”

熙倩笑道:“小刀担心会有疏露,正在马宅掘地三尺。”

张靖哈哈笑道:“小刀做事认真,又不失灵活,日后必是一员干将。

”说到这里,又触起一事,道:“凤舞来了,你们同学一场,不去见一面吗?”

熙倩盯着张靖看了一会,并不言语,神色黯然,摇了摇头。

说起来这事要怪张靖,张靖与凤舞恋爱时,却将熙倩收入房中,与熙倩偷偷摸摸来往,弄得熙倩对凤舞有份负疚心,见面也想寻个借口避开,如何愿意主动与凤舞见面?

张靖本想安慰熙倩几句,这时郭沫走了进来,请众人去军营就餐。张靖挥挥手,道:“在这里能第一时间得到信息,必要时又可以驾船出海。不用费事,就按军中惯例,四菜一汤,端在这里吃就行。”

郭沫笑道:“那多不好意思,显得属下没有诚意。”

话虽这么说,郭沫随即出来,让人安排几个精致的菜肴,就在战船指挥舱内草草吃过饭。饭后张靖与郭沫又聊了一会,见天色彻底黑了下来,海上还未亮起信号弹,皱眉问道:“怎么追这么一艘辎重船费这么长时间?”

郭沫想了想,道:“辎重船航速本就很快,调头也快,又是空船,看着就在眼前,但要追上接舷,需要不少时间。马宁熟悉周围海域,天色又暗,费些周折也属正常。”

张靖有些心神不宁,付丘本事不容轻视,时运也好,第一次在齐隶眼皮底了逃走,第二次在大部队搜查时脱身,这次若在海上还能逃了,可谓是不折不扣的不死猫。

正在张靖焦燥之时,信号弹在远方海面上隐隐亮起,一直守在外面的张一全兴奋地嚷道:“追上了!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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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313章假传军令为什么?



推荐阅读:张靖几步跨出舱门,盯着远方天空中信号弹的余痕,心事顿觉去了大半。过了良久,未见再有信号弹亮起,张靖又心神不宁起来,熙倩在旁安慰道:“我营战船悉数出动,散在周边海域,即使嫌犯乘逃生艇逃离,也逃不了多远。”

再说小型辎重船上,马宁见有战船拦截,就知大事不妙,指挥部下驾船往西南方向逃离。船上官兵不知虚实,只按军令行动。没过多久,五营战船以旗语通知停船检查,负责辎重船的都伯名叫费言,来寻马宁汇报,道:“友军要求我船停下检查。”

马宁编个瞎话,道:“我接到上级命令,说有不明人士控制了友军战船,要来攻打我们营地,我们的任务是尽可能地吸引这些战船远离营地,给援军到达创造时间。”

马宁编瞎话的能力很高,费言心中虽是生疑,但询问几个问题,马宁都解释得天衣无缝。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费言奉令领着部下,驾船全速往西南方向逃窜。行到一处小岛附近,这时天色暗了下来,马宁与那位女骑士背着船上官兵,放下一艘救生艇,只见那位女骑士悄悄下到小艇,奋力向小岛划去。

再往前行不多远,老远望见一艘货轮正由东向西航行。马宁脸上顿显喜色,让部下打出灯光信号,命令货轮停止检查。待辎重船靠近货轮时,却沿货轮后面擦身而过,就在这个空档,辎重船距离货轮不足三十米时,两个身着救生服的人影悄然下了海,向货轮游了过去。

马宁指挥小船再往前行十余海里,斜刺里一艘小型战船截在前面,再次打出信号,要求辎重船停泊检查,否则将会遭到攻击。辎重船没有火炮、驽弹这些远程攻击武器,被逼减下速来,身后又有数艘战船追了上来,将辎重船团团围住。

随同马宁同行的有三名炮驽营官兵,为首小队长名叫高岗,一直未弄明白情况,灯光下见对方船上皆是帝国官兵,又见五营炮驽营中队长黄小尘站在对方旗舰船头,带着两位手下急忙来寻马宁。马宁正站在船头,应对费言的质问,高岗上前,遥指黄小尘道:“那是我营中队长黄小尘,是我老上级,这都是五营的战船,不会有什么误会吧。



炮驽营可以说是姜述最看重的部队,官兵都是姜述认为最可靠的人,五营炮驽营中队长黄小尘现身,马宁那套鬼话自然不攻而破。费言本有疑心,闻言怒视着马宁,道:“马司马,不是有敌人控制战船了吗?连驽炮营也控制住了?是不是我们帝国水军也被人控制了?”

就在马宁不知如何答话之时,辎重船情报员匆匆过来,附耳跟费言说了几句。费言顿时满面怒容,一把将高岗拉到身后保护起来,怒斥道:“马司马,你谎传军令,究竟为了什么?”

马宁恼羞成怒,此时也已豁出性命,拔出腰刀,大喝道:“费言通敌,众人跟我杀了此贼。”

一个是直管上司,另一个职务更高,船上士兵一时无所适从。高岗忙问情报员道:“传来什么情报?”

情报员压低声音说道:“海上行船时信息不畅通,方才对方情报官传来消息,说马司马涉嫌窝藏钦犯,他们奉命上船搜查。”

高岗心中有了底,也拔出腰刀,指着马宁道:“马司马,若你心里没鬼,何惧有人过来搜查?”

高岗刀指马宁,船上士兵顿时有了主心骨,纷纷拔出武器,将马宁围了起来。这时战船靠上前来,搭上踏板,刘开率兵上了船。刘开心思很活,知道马宁与付丘大有关联,担心马宁自尽。走上前来,骂咧咧地说道:“我说你们搞的什么鬼名堂?不就是临检吗?跑什么跑,莫非船上藏着走私物品?”

刘开说话引开马宁注意力,张椿悄悄从侧方靠上前去,在刘开分开众人上前之时,疾快上前,点中马宁大穴,随即卸下马宁下巴。马宁本有死志,说这些废话是想拖延时间,以期掩护同伙逃远,没想到遇到刘开和张椿两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反应过来时,大穴被点,下巴被卸,要想服毒自尽也已不能。

刘开火光下看清马宁模样,不由惊呼道:“你是……刘晨?!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这时周树率人将船只翻了个底朝天,在货仓内发现车驾,上面一人也无,只在角落处发现一本《论语》。

张椿领着人又搜了一遍,车内人和女骑兵、女车夫却似凭空消失一般。

周树这时也上了船,询问船上官兵,皆言不知三人何时离开,周树转了一圈,让人检查救生艇,发现少了两艘,让人往外分开寻找。在这茫茫大海之上,想在夜间寻找一艘小艇,难度可想而知。幸亏可疑海域面积不大,各船划分区域,让士兵点燃火把,拉网寻找,不久在小岛附近发现一艘小艇。周树亲自领人去搜,小岛面积不大,不久将女骑士生擒。

周树留下一队人在岛上继续搜查,又让各船搜查另一艘小艇,这片海域没有发现,又沿辎重船来路往后搜寻。周树回了旗舰,与刘开商议一会,刘开道:“夜色晦暗,小艇又小,不好寻找,小艇全凭划桨,速度很慢,只须战船散在海上,明日早晨再寻也不迟。”

这时张椿过来报告,请示道:“那艘安息货轮,请示何时可以启航。”

周树想了想,道:“船上搜过了?”

张椿点了点头,道:“我亲自带人搜的,夹带不少福寿膏,其余一切正常,已经罚金处理过了。”

刘开在旁说道:“安息货轮拘留久了不好,既然上船搜查过,就让他们走吧。”

要说付丘的确狡猾,他让女骑士坐一艘救生艇上岛,将众人注意力吸引了大半过去,又提前凿沉一艘救生艇,将众人其余注意力吸引到搜查另一艘救生艇上。此时他与女车夫穿着救生衣,外面裹上外衣,遮住了救生衣鲜艳的颜色。女车夫武功不低,趁着货轮停泊之际,使用飞龙索偷偷上船,偷了捆绳子下海,将绳子系在放置救生艇的挂勾上,下面分出两股,系在他与付丘腰上。张椿带人搜查到附近时,两人就潜到水中,夜色茫茫,谁能发现货轮尾部海面下藏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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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314章张靖用计问口供!



推荐阅读:待到张椿带领部下搜查完毕,乘着小艇离开,女车夫缘绳而上,瞅着四周无人,将付丘拉了上来。女车夫将付丘藏于暗处,到货仓探视一遍,见货仓角落有堆丝绸,便抱着付丘进来,在丝绸堆里弄出个空当藏身。

付丘白发苍苍,年纪已经不小,一年多来东躲西藏,身体一直不是很好。这番又受了惊吓,在海水里浸泡那么长时间,精神显得萎靡不振。女车夫到上层偷了些食物淡水下来,付丘吃了些,才恢复些精神,叹道:“十余年呕心沥血,这下将根基全部毁了。这次计划进行到一半,无奈现不得身,又通传不了信息,这次怕是又要遭,估计非但不能成功,还会牵连不少世家进去。谊儿,你随为父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忙得一榻糊涂,将终身大事也耽误了。现在情儿被捕入狱,宁儿、绵儿怕是也凶多吉少,复仇怕是无望了。”

马谊毅然道:“义父,我们族人无罪被杀,都怪昏君无道,奸臣虚功。我们司马家儿女只要剩下一人,也会想方设法推翻伪朝,杀掉姜述。大姐、三妹不在了,还有我和四妹,就是我不在了,宫中不是还有四妹吗?”

周树等人在海上继续搜索,张椿带着一队兵马押着辎重船回到军营。这事出在郭沫军中,涉及营将蒋钦,为了让郭沫分润些功劳,避免蒋钦受到连累,将功劳让了不少出来,并未将相关人押去五营驻地,而是押在一营军营。

张椿一进军营,便来寻张靖,见张靖正在客舍与熙倩说话,汇报完相关情况,又说道:“刘司马见了马宁,说与刘晨极像。”

刘晨两年前因涉马超案,查实通敌之事,充军去了海州兵曹辖下,姜述肯定会安排人手看着他,怎能让他到水军任职?再说与马宁就职时间也不相符,马宁到任时刘晨还在新野当县尉,肯定不是同一人。张靖心里虽然这样想,但不敢掉以轻心,就来牢房看望马宁。

张靖走出门口,触起一件事,又返了回来,换了一套士兵军装换上,耳语张椿几声。张椿带着数名士兵进了牢房,马宁抬头望了众人一眼,对张靖多看了眼,随即低下头去。张靖气质高贵,与士兵站在一起如同鹤立鸡群,多看这一眼说明不了什么。

张靖上前细观马宁,与刘晨果然极为相像,喝问道:“马宁,你还不招吗?”

马宁望了张靖一眼,冷哼一声,并不答话。张靖忽然道:“你还不知道吗?化蝶病重,已经快不行了。”

马宁皱眉想了想,道:“逢化蝶与我又没什么关系,病或死与我有什么关系?”

张靖怒斥道:“你们寄居在逢府多年,一点也不感恩吗?若非逢家养活你们,你们何处安身去?做人没有感恩之心,司马徽怎么教导你们的?”

马宁听了这里,神色一变,抬眼望着张靖,道:“你是什么人?怎会知道司马徵这个名字?”

张靖听到这里,已知马宁绝非刘晨,两人相貌甚至声音语调都很相似,但马宁没有刘晨高贵的气质,眼神也不灵动。张靖冷笑一声,道:“司马徵费尽心思,让你受尽肌肤之苦,到头来还是一场空。请了鬼医手术,只是自找痛苦罢了,想来真是可笑。”

马宁闻言色变,厉声喝道:“你是何人?怎晓得这些事?”

张靖冷哼一声,道:“我知道的事情多了,你名叫司马宁,是司马家族后人,还是近支身份。司马徵请了鬼医为你修容,本想杀掉刘晨以后,让你假冒刘晨,但刘晨身边护卫水平很高,你们试了几次,没有得手,顶替之计便实现不了。你本是司马徵手中的重要棋子,司马徵现在根基渐失,又要策划大事,不得不启用你这颗重要棋子。司马家族鼎盛之时,也兴不起什么波浪,何况只余数名余孽?你府中文书我已经看了,对比一下《论语》,这才发现你们竟然还有不少棋子。”

张靖确定马宁非刘晨,便猜出司马徵用意,司马徵逃命之时,还带着一本《论语》,不能不让张靖怀疑暗语与《论语》有关。马宁受司马徵教导多年,也算一个人物,但与张靖比起来差得很远,听到张靖所言与实情基本相仿,以为马情已经全部招供,愤愤地说道:“马情从小娇生惯养,心志不坚,枉费父父对她这些年的教导。



张靖诈言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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