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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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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道:“这是什么烂诗前言不搭后语”易寒笑道:“我这也是诗,虽说是俗诗,都说不分优劣了,献丑了”这时便见那寇白门点了点头,三杯香茗同属一桌,唯独颜觅风一人无份,寇白门泡了三杯,亲自奉茶,献于三人,却是真情实意,忧愁的脸难得一次露出笑容宁霜与宁雪淡淡饮下,易寒却是一脸正经亲手接过,柔声道了一句:“为难你了”寇白门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红着眼眶洒着泪花,激动道:“不为难,我很开心”便只是淡淡一句话却让人看到寇白门弱表毅心的一面
第96节作戏
易寒力挺寇白门,无疑将在场之人得罪个遍,那些不时朝他怒视而来的眼神对别人来说也许是种压力,易寒却通通当做透明的,神色自若不管如何多才,不入群的人最终要受到排挤,不知不觉中易寒已经被清出名士的范畴大堂之人窃窃私语,李明濛亲自过来将易寒请回原来的座位上,宁霜并没有说什么,宁雪却不方便挽留,颜觅风巴不得他走易寒刚落座,三人便与他畅聊起来,用自己热情的态度声援易寒,楚留情笑道:“易兄不必于那些人一般见识”易寒朗笑一声,“我都不认识他们,管他们对我有什么看法”此话清楚的传到众人耳中,这是赤裸裸的侮辱,他们当中那一个不是声名广传,这个叫易寒的男子居然说不认识,便有一个站了起来,朗声道:“这位易公子好大的口气,不是你认不认的钱老先生”钱迁意学识渊博,诗风清丽,号称文章之宗伯,与吴子业,龚鼎并称“江左三大家”在江南有两顶桂冠,一是“文坛盟主”二是“风流教主”却是想借钱迁意大名讽刺易寒无知易寒笑道:“这钱老先生,我也是听过一二次,今日才有幸见得他的真容”话毕,朝钱迁意拱手道:“钱老先生久仰了”钱迁意比别人多活了几十年,那会像这些年轻才士一般鲁莽易怒,便是那份眼力见识早就知道此子乃不凡之人,连西王府小王爷都惧他三分,岂是俗子,却也淡淡一笑还礼,丝毫没有半点傲慢那提问之人见钱迁意并没有出头之意,只能作罢,却是打算另寻机会,好好折辱对方这时见顾眉与柳紫兰一同走了出来,两人都是一身儒士打扮,顶结纶巾短发戟,儒衣襟绕两袖风,足下乌靴花摺,腰间鸾带光明,骨骼清爽,容颜俊丽,咋一看去好似两位轩昂美少年顾眉那双眸子依然水润水润的,只是此刻并没有露出妩媚之态柳紫兰豪爽不羁道:“眉兄,请”顾眉步伐凛凛,丝毫没有半点女子的扭捏之态,朗道:“柳弟不必客气”众人见两女兄弟相称,却不知两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柳紫兰道:“眉兄,今夜清风微来,天云四皎,众星朗朗,不如我们吟诗抒情可好”顾眉叹息一声,“柳弟,此时此景虽心境不佳,词意却莫要太过沉痛,让人看了笑话”柳紫兰笑道:“可不是吗?我先来”座下众人听两女你一言我一语,且扮作男装,均一头雾水钱迁意朗声道:“此为借诗词而作戏,应景应情而吟,非才思敏捷而不能为,老夫已经有好多年没见过了,座下诸位公子,若有兴趣也可上前去凑个热闹”易寒低声问道:“何为借诗词而作戏”楚留情笑道:“这我也是从前人书中见过提及,并没有真正看过,且慢慢看来”边听柳紫兰吟道:“玉漏催宵灯照屏,小窗风过试爽,可惜今夜好风光,无人共倚绣栏望”顾眉道:“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难来最愁心,都说莫要太过沉痛,害我也跟着你一起伤心了”柳紫兰笑道:“不沉痛,只是有一点愁落而已,哎呀,我芳年已二十有七,都没有一个娘子看的上我,是不是我诗吟的太多,人也变得文呆呆了,昨日见那秦淮柳紫兰,突然对我一笑,眉兄你说是何原因,莫非看上我不成”却是吟道:“丹唇微露双俏沟,耍子逗我心摇曳”大堂众人朗声发笑,只感觉有意思的很顾眉接道:“原因我就说不来,也许她是看你傻头愣脑的,忍不住发笑,我看你还是先试探一番,岂是拈花意濛濛,无端花事太飘零”柳紫兰笑道:“也对,可是我倾慕那凌波仙子顾眉生哩,不知能否一耍也,偶然扑蝶粉墙东,步步纤痕印落红”顾眉闻言,明知道是在作戏,却还是脸色一羞,道:“你道自己是潘相公,人家凭什么与你耍,世上那里有你这等傻角,你还是多惦念隔壁的宋婆子,春心情短柳丝长,花人隔近天涯远”柳紫兰踮着脚尖儿仔细定睛瞧看座下众人,最后在后排一位年轻公子身上停了下来,对着顾眉低声道:“我道那里来的衣香味,原来是隔壁家的宋小姐,待我来唤她一声,缘她小影难寻觅,谁肯针儿将线引柳紫兰朝那个公子喊道:“宋家小姐,小生柳姿,乃是住在你家隔壁”众人望去,却是一位年轻俊逸不凡的公子,易寒却认得此人正是听雨阁所见到的宋姓公子,低声问道:“可识得此人”李明濛道:“正是我们那日在听雨阁所见之人,便是此人抢了我们二人的鳌头”楚留情笑道:“此人我却也认识,乃是风流才子宋渊纹”赵博文讪笑道:“大名鼎鼎的风流才子,素有雅名”李明濛惊讶道:“他便是风流才子宋渊纹”宋渊纹一愣,骤见无数目光盯着他看,却硬着头皮站了起来,朝台上走去宋渊纹走近,柳紫兰笑道:“宋小姐,小生这厢有礼了”宋渊纹很显然不适应这种身份转换,虽说戏剧之中常用小生扮作旦角,呆滞一会马上应道:“有礼了,公子唤我何事”柳紫兰与顾眉却未接话似在等他下文,底下的钱迁意好心提醒道:“每句话之后都要吟诗词一首”宋渊纹觉悟吟道:“红粉人皆疑命薄,蓝衫我自患情多”柳紫兰微微一笑,却重重的长呼一声,“宋小姐呀”宋渊纹恍然大悟,他依然把自己当做成个男子,刚要再吟一首,顾眉却先接话道:“宋小姐,这柳弟可看你看的饿眼望穿馋口咽涎,念你念的骨髓透着相思病,你当日秋波那一转,休道是小生,便是铁石人也意惹情牵,我也好生心动也,淡淡翠眉分柳叶,盈盈丹眸衬桃花”宋渊纹又是一愣,这说的不是你自己吗?两女这台戏却让他感觉怪异的很,宋渊纹道:“柳小”突然改口,“柳公子,奴家也想念你的很”话毕刚要吟诗,柳紫兰却与顾眉控制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全场哄笑起来宋渊纹白脸涨的通红,柳紫兰柔声道:“女儿家那里会这么没有矜持,就算是想、念也不会直接说出口”宋渊纹摆了摆手,尴尬道:“我实在不能”却退了回去,两女也没有阻拦两女继续,柳紫兰怨道:“眉兄,都怨你太过唐突,都把宋小姐给吓慌了,你看她那对金莲蹦的飞快果赛霜华委实羞,莲曼扑扑敢是慌”众人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宋渊纹脸涨的紫青,刚才回来时确实有些慌张顾眉接道:“这却也不能怪我,你也不看看你那双贼眼有多吓人,莫说千金小姐,便是和尚也要慌抖,眼角儿贪婪传情,貌堂朗贼心不改”柳紫兰莞尔一笑,今日顾眉生却不知不觉将自己逗俏的一面展现出来,两人均乃心高气傲之人,如何肯在男子面前作践自己,寻思一番便想到这个主意,明为献艺暗却讽刺这些名士,便又向座下望去,却在易寒处停下搜索易寒背着身子与三人闲聊,突见三人骤然停下,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李明濛道:“易兄,那柳紫兰好像在看你,是不是也想让你与那宋渊纹一般出丑”
第97节突发意外
便听柳紫兰看着易寒吟道:“才高难入俗人眼,时乖不遂男儿心”易兄何不过来一聊”顾眉好奇的看着易寒,宋渊纹之名她素有耳闻,加上他与紫兰有些交情,刚刚她那番举动并不出奇,这个男子又是何人,看他容貌气质在诸人之人并不出彩,紫兰为何独独找看,再说这易兄的称谓可跟刚刚说好的不一样赵博文等人脸带笑容,督促易寒,“易兄,上啊,让她们知道小看男子的后果”易寒呵呵一笑,走了台起,盯了盯柳紫兰,接着转移目光,注视着顾眉那双可以荡出水花的媚眼顾眉朗笑道:“这位兄台为何这般看我,莫非我脸上有什么不妥,水溢银河云尚止,何曾自言最风流”易寒淡淡一笑,“我说眉兄,人言你身为男儿身却独有一双勾魂的桃花眼,倘遇如此近距离的良机,必当是饱看一会,解我心中疑惑,无言只是转星眸,个里情怀辨雌雄”顾眉愠道:“易兄休要劣言相欺,我乃堂堂七尺男子”却是雍容走了两步,挺起胸膛,英姿勃勃吟道:“富贵风流拔等伦,牡丹不及梅一品”易寒见顾眉高高耸起的胸部,微微一笑,心中暗忖,你虽有男子之风采却奈何身为女子身,天理循规,一阴一阳,一柔一刚,笑道:“你看看我,都什么眼神,顾兄确乃俊逸男子”顾眉点了点头,却见易寒吟道:“胸襟开阔人中龙,舒潇洒浮波芙蕖”易寒吟毕,顾眉不知觉的低头望着自己胸襟,刚刚出来时候她已经用布条将双峰紧束,乃是刚才一时激动,挺胸之际,胸乳迸发而出,却是与易寒所描绘一般如未展花苞的荷花在水波中摇曳骤然大羞,哪个男儿有如此雄伟的胸襟,也不再扮作男儿,盈盈朝易寒行了一礼,“公子才思敏捷,眉生扮不下去,这里先行告退”易寒一讶,他本意并不是让让顾眉难堪,只是放。荡不羁惯了,这些挑逗之言信手拈来,随口即出,却诚恳道:“可惜眉生乃女儿身,不然我们定能引为知己好友”顾眉露出喜色,往日里男子都把她当做一个美貌多才的女子来看待,与她相处屡屡谈及儿女之情,何从有人把她当做知己好友一般看待,认真道:“若是易公子不嫌弃顾眉是个弱女子,顾眉愿意将公子当做知己好友”易寒欣然应允,顾眉离开,便听柳紫兰道:“我也离开”易寒回到座位,座下诸人却认为一场好戏生生被易寒给破坏了最后一人便只有李香君一人了,李香君未着华衣,未施浓妆,素素雅雅像邻家女子,其相貌比起顾眉柳紫兰并不出众,不知为何,并无惊艳的容貌,那样娴娴一站,便万众瞩目,似一朵含露的莲花,虽没有玫瑰的妩媚,却不乏淡淡芬芳,在那娇弱的身躯里让人感觉涌动着一股力量,不是暖暖软软的香风,而是举止之间透射出来的骨气在座诸人为何认为李香君有骨气,乃是因为李香君见人向来凭自己喜欢,花案开始之初,这礼部尚书朱通久仰她的大名,想登门拜访,最后却被李香君给拒绝了,此举赢得了许多空有才学但无功名的才子追从座下一人吟道:“绰约小天仙,生来十六年,玉山半峰雪,瑶池一枝莲此人正是与李香君乃是旧识,专门捧场的候芳玉,候芳玉乃江南四大才子之一,其才学自然不弱,李香君盈盈一礼,淡道:“香君乃风尘女子,当不得候公子此赞”朱通脸上微微露出不悦之色,此乃花选,寻得个雅字,最忌讳的就是说出风尘妓女这些字眼,李香君自贬,便是贬整个此次花选,淡淡问道:“香君有什么才艺啊”朱通步入正题,众人期待满满,均知她歌喉珠圆玉润,但不轻易与人歌唱,丝竹琵琶,音律诗词亦无一不通,却不知道她要一展歌喉还是展示诗画才艺却听李香君淡淡道:“我乃风尘女子,哪里懂得什么才艺,反而是在座各位均乃一方名士,却为何让我一个小女子来献丑”众人一讶,李香君语气虽淡,却不难听出,她对在座众人不满,虽知她性格如此,但真正被她小瞧,心里还是难以接受苏昆生见气氛有些敏感,缓和道:“香君这不能相提并论,你就献曲一首”李香君道:“老师都这么说了,那香君就献丑了”见香君应允,众人均露出笑容,准备凝神静听圆润歌喉“乐哉,美景繁华,岂是人人不贪恋忧嗟,百年间横祸突变,忘前人千秋惨痛,此恨难绝谁道风雨闻号呼,安逸不问乱离说,贱妾如鬼马,色悲充如乐,士子已沉,气节怎能不终”众人大吃一惊,李香君竟敢当着管家之面,大放阙词,最后那句“士子已沉,气节怎能不终”是敏感朱通一脸阴沉,冷冷道:“香君这一段曲子摘自那里,为何我从来没听说过”李香君淡淡道:“乃是我自己作的,先生不喜欢听那就不听”话毕转身就要离去朱通拍案而去,“放肆,你只是一个妓女,这里那里有你讨论国家大事的份”李香君淡淡道:“我都说不唱了,你们非逼我唱,唱完之后却不高兴,这是为何”苏昆生生怕李香君把朱通给得罪透了,连忙道:“香君,你退去”李香君笑道:“老师,以前我作画之后便撕毁,今日我却有留墨一副当做纪念”朱通以为李香君服软,脸色一暖,几个婢女拿来笔墨纸砚,便见李香君挥墨作画,片刻之后便见李香君完画,众人一看却见一只猪前蹄扬起立于百花丛中,后蹄之下花儿折瓣而茎不屈众人讶异,香君为何画一副如此粗俗的画作,寓意为何,朱通看了一眼,一脸怒意,那后蹄居然穿着一双官靴朱通拍案怒吼:“大胆,你竟敢如此侮辱本官”朱通这么说,那些还在揣摩的人立即恍然大悟,李香君一个风尘女子竟敢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讽刺高官,此举却是大胆鲁莽,她难道疯了吗?看她平静的表情,却是一点也不像候芳玉大吃一惊,若是触怒了朱通,李香君难免香魂黯凋,心中暗暗叹息,香君这脾气还是这样,不知量力而为,却是有心救她,道:“今年是猪年,香君画猪又画花难道是暗含珠歌花舞之意”此话无异是给李香君一个挽救的机会,同时也给朱通一个台阶下,却见李香君摇了摇头易寒心道,果然是奇女子,不畏强权,有心助她,问道:“香君,此画可有名字”李香君笑道:“此画名叫猪踩花”易寒上前道:“不如我来题下名字可否”李香君点头,朱通冷眼看他,便见易寒在画作之上写着“朱采花”三字,自个笑道:“看来我的书法还没有退步”李香君赞道:“这金陵便只有易公子能写出如此俊美的三个字”易寒哈哈大笑,座下诸人却暗暗欣喜,他们早已经看到尚书大人那涨的紫青的脸朱通冷冷问道:“你叫易寒”易寒还礼道:“大人客气了”朱通寒声道:“你可知我是谁”易寒笑道:“大人乃这才花会的主案之人,礼部尚书”朱通冷笑道:“很好,我记下你了”易寒礼道:“大人不必惦记”苏昆生怕闹出什么乱子,连忙吩咐人将其余九美请了出来,确定最后花魁所属易寒返回自己位置途中,却被宁霜突然落住坐在她那桌子上只听宁霜低声道:“你放心,他活不过今天晚上”易寒讶异,宁霜笑道:“你可知得罪了他,明天你必冤死牢中,我又替你解决麻烦,你该如何谢我”易寒莞尔一笑,低声回道:“都还没发生的事情,你便说的信誓旦旦,还自作主张”宁霜淡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等你进了牢房,再将你救出来,顺便将他杀了”易寒不想与她胡闹,当朝二品高官岂是你想杀就杀,你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想来自己没有做过犯法之事,这朱通若想对付自己也必耗费些周章,那有想捉便捉的却是返回自己的座位上,朝台上望去,十美并聚,花案三人低声讨论之际,却见李香君突然发飙了,劈手就把头上的发簪脱下来了,扔到地上,挥袖离去顾眉与柳紫兰效仿,卞玉京叹息一声却也离开了,马湘兰、董小宛、寇白门见几人离开,也随后一并离去,宁诗诗也想离开,望着宁霜却挪不动脚,突见宁霜像她使了一个眼色,宁诗诗眼神闪过惊讶,迅平静下来十美离开的七七八八,大案三人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便见宁诗诗转身朝大案走去,朱通问道:“你也要离开吗?”
宁诗诗骤然拔出头上发簪,猛的朝朱通胸口刺去,只听朱通哀嚎一声,便倒地不起这个看似娇弱的女子,行刺完毕之后,竟身形灵活,朝窗口逃窜离去事情发生的突然,在座之人呆滞反应不过来,片刻便听呼叫声,尖叫声响起,秋华堂乱成一片
第98节冷酷的女子
好好的一个花选因礼部尚书朱通被杀,瞬息间闹的人心惶惶,消息传出,金陵城的官兵尽出,就连驻扎在金陵城郊的陈知州也带兵前来协助搜查逃犯,罪犯乃是一名叫诗诗的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礼部尚书刺杀,眼下却省去了破案的过程,只需封闭金陵各交通要道,连夜彻家搜查,因花选而出来凑热闹之人,均被驱赶回家,原本摩肩接踵的大街之上瞬息之间变的诡异寂静,街道之上的官兵一脸严肃,若捉不到罪犯,他们的顶头上司必受牵连,而他们往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官兵们挨家挨户搜查,每户人家的房门大半夜都被撬开,官兵二话没说冲进去就搜查个遍,那些大户人家官兵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像李府、方府,需等天亮之后,由他们的长官登门造访,请他们协助搜查同福楼一间房间之内,始作俑者宁诗诗正安坐房内,屋外不时传出官兵经过时哒哒哒的脚步声,她却一脸平静,自己潜伏金陵这么长时间,第一个任务居然是杀一个当朝二品大官,她不明白,宁霜为何让这么做,可她的命令自己必须无条件服从屋门被轻轻推开,宁诗诗不用说也知道,来者何人,果不其然进来的是女扮男装刚返回同福楼的宁霜宁霜在诗诗对面坐了下来,诗诗看着宁霜道:“主人,你回来了”宁霜轻轻笑道:“嗯,我来了”诗诗平静道:“主人,外面官兵现在在搜捕我,我留在这里会不会连累你”宁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伸手托住她的下颚,笑道:“你说为什么长的这般美艳的女子,杀起人了一点也不手软呢?”
诗诗平淡道:“主人要我杀任何人,我都不会半点心软”宁霜朗声一笑,“我不喜欢你现在这副平静的表情,你应该诚惶诚恐,这样我才有保护欲”诗诗淡道:“主人,可我一点也不害怕,就算被官兵捉住我也不害怕”“是吗?”
宁霜冷笑一声,“天底下就没有让你害怕的事情吗?”
诗诗不答,宁霜走到诗诗身后,弯下腰,头贴近她,轻轻的嗅了一口,轻道:“你身上的味道好香,难怪男人靠近你就被你迷得神魂颠倒”诗诗能感受到宁霜轻微的呼吸声,她轻轻说话时,喷出的热气吹拂着她的脸,明知道她是个女子,不知为何一阵心旷神怡,心跳加快,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宁霜用脸轻轻摩挲着诗诗细腻光滑的脸蛋柔道:“你心动了是吗?我喜欢女子娇羞难耐的模样,这让我有一种征服感”诗诗感受到宁霜独特的男子气息,对此刻她就像是一个温柔的情郎,她的声音她的动作那般轻柔,轻易就能将她内心的情。欲撩拨出来,心扑通扑通的跳,此刻,她再也不能保持平静,喘息道:“主人”宁霜嘴唇轻轻移到诗诗耳边,饱满的嘴唇轻轻含住诗诗的耳垂轻语道:“你知道吗?你是一件多么完美的艺术品,我一直不舍得糟蹋你的身子,今晚你做的干脆利落,我要好好奖励你“,手掌探入诗诗胸襟,轻轻抚摸她的香腻规前,眼睛俯视着诗诗,眼神之中带着爱怜诗诗娇躯轻轻一颤,终于要来了吗?终于要体验主人她欲仙欲死的手段了吗?她内心深处藏有一个人,这个人便是宁霜,当初在见到易寒的时候,她就想借助易寒来忘记自己对主人畸形的爱恋,假如易寒与她多相处些时日,她也许能做到,甚至有很多一段时间,她惦记着易寒,狠心将宁霜的影子挥出脑海,可是今日被主人撩拨,她才明白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宁霜已经在她内中种下一颗种子,只要浇灌一番,便能迅成长为参天大树,宁霜虽身为女子身,可她的言行举动无不充满着男子的魅力,冷时冷酷无情,热时比男子还要温柔贴心,她的手她的话细腻的把握着女子的心理变化宁霜轻轻一笑:“你耳根红若胭脂,你喜欢我”说话之际,双手狠狠搓着诗诗胸口的蓓蕾,骤然露出冷漠的表情:“你知道我是个无情的人,你却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诗诗娇躯猛的一颤,不是因为那蓓蕾处传来酥麻的快感,却是那句“你喜欢我”这句话无疑在她心湖荡起巨大水花,久久不能平静,往日里跟随在她身边的甜蜜的场景犹在昨日一样历历在目,内心深处心欢意美,再也不压抑自己,爱。欲恣恣,展放樱桃小口,呼道:“主人,诗诗一直喜欢你,不管主人如何对待我,诗诗都没有怨言”这些话本来是一个堕入情网的女子对情郎所说,诗诗此刻就是一个堕入而不能自拔的女子宁霜眼神发亮,热人耳目温柔道:“这样才对嘛,你要表示一下,我才有继续的乐趣”宁霜骤然将诗诗抱起,让她面对着自己,一个转身却将诗诗往床的方向推去,诗诗踉跄后退到床边,双手抵住床边,半倚着身子,一脸女子的娇羞之态宁霜不似男子那般急色,安然坐下,带着戏谑的眼神看着诗诗,淡道:“自己脱”悉悉索索宽衣解带的声音,诗诗在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她脱去自己的裙子,她神情娇羞,动作却没有半点生涩扭捏,手上的动作那么熟络,那么从容她将脱下来的外衫裙子扔到宁霜身上,衣衫上残留着女子身上的体香,薄薄轻柔的绸丝像情人的手轻轻在抚摸着宁霜,宁霜放声大笑,拿起衣衫在鼻尖嗅了一口,“嗯,我闻到了一股下贱的味道”这种侮辱的言语却让诗诗为兴奋,她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这种感觉太美妙了,她爱上了这种感觉,她讨厌相思,她讨厌悲伤失落她尽情的脱掉身上的衣衫,就像脱掉内心层层的束缚,此刻的诗诗衣衫只有一件绿色的抹胸,一条绿色的亵裤,外衣除去,露出冰雪一般白皙的肌肤,光滑细腻的肌肤像一面柔和的镜子闪耀着诱人的色泽,细而修长的脖子透露出一种独特的美感,像天鹅般高贵,纤纤素手像藕枝,随意垂下,让人感觉那么自然,她露出端丽冠绝的神情,她明白宁霜喜欢征服,她明白宁霜很享受贞女在她手中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她等着她来征服,直到自己控制不住从内心深处发出不能自抑的呻吟宁霜发出“渍渍”的声音,似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看着诗诗,绿色的抹胸根本包揽不住高耸浑圆的酥胸,那一片凝脂白玉嫩肉在抹胸的压迫下以完美的弧线半遮半掩着,不堪一握而又充满弹性的纤腰,紧紧包裹在亵裤之下那对修长的美腿,让人有屈于之下的欲望,翘挺丰盈的臀儿将亵裤撑得饱饱的,翘的浑圆到了极限,这半圆型的肥肉在亵裤的包装之下,两瓣臀。肉儿之间若隐若现一抹浅浅的诱人沟壑,如此诱惑如此神秘,让人把持不住想一探究竟,不管男子女子对美都有一种盲目的追从诗诗的身材展露出一种成熟女性的丰腴美,肥而不腻,看了这副身材让人兴起一睹娇颜的欲望,是的,诗诗那美丽的容颜,平时就算看再多眼也没有此刻来的震撼,从她脸上可以看到两种神态,一种是为情人无保留献出自己的妩媚,情动神动,勾魂摄魄,让人魂牵蒙绕,若宁霜不是女子却不知道能否这般安然静赏她也是端庄不可亵渎的,一脸高贵冰冷,似清雅高雅的仙女,只有从她翘起的嘴角才能感受到她内心积郁着热浪般的春。情以宁霜对于女子的了解,自然不会被迷惑,莞尔一笑:“你现在的模样绝对没有男子能够抵御的住,刚刚在花案之上你如果可如此,头魁之名非你莫属”诗诗弱弱道:“主人你喜欢吗?”
宁霜没有回答,缓缓的靠近她,一声又一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诗诗的心,她紧张的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宁霜那戏谑的表情,一根手指触碰到她的脸蛋,轻轻的划过脖子,漫过胸口,在脐容半寸许珠处停了下来,诗诗身子轻轻颤抖,所拂之处一阵酥麻,她只要睁开眼睛就是欣赏到主人那算灵巧的手,她却宁愿闭着眼睛,这种感觉是美妙的,介于惊喜就要到来的那一刻,这一刻只要她不睁开眼,就永远持续着,不会一刹而逝宁霜笑道:““你不想睁开眼睛看看我怎么让你快乐吗?”
她的声音带着魔力,好像有一双手再使劲撑开诗诗的眼皮诗诗不知道,宁霜此刻脸上带着令人生寒的冷酷,并不似她言语那般温柔她的声音却依然这么温柔:“既然你不想看,我就让你感觉一下”宁霜像男子一般粗鲁,狠狠一把捉住她的头发,问道:“疼吗?”
诗诗脸上肌肉扭曲,却摇了摇头,宁霜冷笑道:“你说谎,你看你的小脸都青了”话毕,手掌按着她的胸口,“你心跳的这么快,该不会是怕了”诗诗不答,突然感觉一股力道推来,身子猛的往床角摔去,良久宁霜却没有后续动作,突然“砰”的一声花瓶落地的声音,不知为何,诗诗内心感觉一股又刺激又悚然的惧意,身子不知觉的往被子钻去宁霜看着诗诗绝美的容颜就好似看见宁雪一般,眼神顿生恨意,掀开被子,一掌用力按在诗诗后背,将她钉在床上,刚开始诗诗还虐来顺受,随着宁霜手上力道的加大,身子被压迫的极为难受,却自我反应的挣扎起来宁霜伸出手指,尖锐的指甲在诗诗白嫩的雪肌一划,诗诗回应呻吟了一声,一下又一下,光滑白皙的肌肤之手出现了无数道鲜红的爪痕光滑背后只有一根打结的红绳,宁霜用指甲轻轻一挑,绳子就松开了,看着光滑的背部,再没有碍眼的东西,宁霜露出冷酷的笑容,她十指从诗诗肩膀轻轻划到腰间,诗诗只感觉一阵又麻又痒,挣扎的力道慢慢没有了力气,双脚幅度极小剧烈的颤抖着宁霜一边用嘴唇亲吻那些伤痕,双手又不停的增加多的伤痕,痛苦与快乐终于让诗诗求饶起来宁霜冷笑一声,“好了,我便满足你”手顺着腰间轻轻滑进诗诗亵裤之中,在诗诗浑圆的臀部抚摸着,诗诗虽在风尘待过一段时间,却是是个未经情事的处子,那经得起宁霜那只柔滑的手的这样挑拨,那个地方就算诗诗自己,也很少碰到,可是现在却被宁霜肆意妄为,慢慢她觉得自己变得情动难耐,屁股麻麻痒痒,下面那是羞人的地方像有无数小虫在钻着,非常难受,她想动手去捉,可是身子被宁霜压住,根本伸不到宁霜手指顺着诗诗臀。沟滑了进去,感觉毛绒绒的地方一片湿润,手指穿过的时候,看见诗诗一脸享受,她冷笑着,她恨宁雪,心中早已把诗诗但做宁雪,要折磨她,又怎么会让她享受呢?她手指移动到路口,趁诗诗还在舒服的时候,猛的一下从路口直插进去,这一下又猛又用力,穿过一层薄薄的障碍,整根手指就没入进去,这一下太过激烈,诗诗小口微微张开急促呼吸着,突然下身受创,来不及咬紧嘴唇,就失声喊叫了出来宁霜拔出手指,一滴红色的液体从指尖滴了下来
第99节强势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声,宁霜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宁诗诗娇躯软柔无力,一脸意乱情迷,她沉醉在这令人销魂的快感之中,宁霜的粗暴、温柔让她着迷,人的情。欲唯有得心,才能攀升到最高点,她心里爱着宁霜,所以才能在她面前的毫无保留的释放自己宁霜一脸冷漠,拿着扔在床上的抹胸擦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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