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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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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礼,斗胆向先生请教一个问题”娇音清脆,一下子就将众男子的声音给压了下去颜觅风心中好奇,雪儿为何要装成这种音调讲话,只是她向来古怪精灵,也没细想,却看他如何捉弄对方轻音萦绕耳畔,众人朝小王爷身边这个姿色一般的女子望去,没想到她蒲柳之姿,声音却是这般清脆好听易寒不知为何看见她的模样,心中有好感,不似刚刚与人饮酒一般随意,斯文道:“只要出自小姐檀口一开,什么问题我也乐意回答”女子嫣然一笑道:“先生认为我美不美”那伍先生低声嘀咕,“又来了”此话一出,满座愕然,纷纷朝小王爷看去,颜觅风刚好因为她对一个陌生男子露出吝啬的笑容而微微有些醋意,却惹的在场之人讶异起来,一件不合情理的事情就在眼前发生了,纷纷停止饮酒私语,静聆易寒的回答易寒笑道:“小姐非常美”听到这句话,女子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道:“易先生你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刚刚问过伍先生了,他说我不美,李小姐才算是美人”众人纷纷朝淡定如斯的玄观与窘迫的伍子序看去快十二点了,虽然有点少,就先上传

第75节各怀居心

席中诸人无一不是达官贵人,乃见识广博,自恃身份之辈小王爷身边女子提出的这种美丑俗论,那能入人法眼,妙就妙在这姿色平庸的女子拿自己去与绝色天仙的玄观相比较,此为吸引他们的一点,其次便是这易寒与小王爷敏感的身份,一个是小王爷身边的女伴,一个是易寒的学生,两个男子,两个女子,错综复杂而又关系微妙,是他们兴趣所在此宴名虽为方夫人小女诞日之喜,其实众人心知肚明,或顺水推舟,或见风使舵,便要看局势的发展伍子序听易寒赞她很美,心中暗忖,他是碍着小王爷的颜面睁着眼睛说瞎话,还是有独特的见解,隐隐朝身侧女子看去,此女甚为雄辩,便是对方能说出一番妙解来,恐怕她也不会赞同易之易寒见众人朝他看来,却皱起眉头,一脸为难,似有难言之隐女子笑道:“先生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你只要回答是与否,天下间再也没有这么简单的问题了”易寒道:“在下是怕亵渎了小姐你,所以才犹豫不决,为难的很”女子道:“先生尽管说来,我免你亵渎之罪啦”既然都这么说了,易寒也不再拖拉,道:“我认为小姐很美,玄观也很美,我却分别不出你们两人谁美一点”女子蹙起黛眉,却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小女子却不敢苟同,除非先生说出一番合理的解释,让我心服口服”余者却认为易寒这番话已经算说的很圆滑,说她与玄观平分秋色,给足了她面子,哪知这女子居然步步紧逼不肯谦让半分易寒向女子抛去一个早知道你不会善罢甘休的眼神,女子却以为他在对自己暗暗示好,心中暗骂道:“小王爷身边的女子,你也敢如此大胆,真是个不知死活的混蛋,等我出去以后好好修理你一顿”小王爷脸上肌肉有些僵硬,两人对视的模样似在眉目传情,却完全把他当透明的,虽然明白这是雪儿的拿手好戏,却依然不悦,不管对方什么来头,敢这样无视他盯着他的心上人看,此子必杀之易寒笑了笑道:“肌理腻洁,拊不留手,规前方后;筑脂刻玉,胸乳菽发,脐容半寸许珠;私。处坟起,为展两股,阴沟渥丹,火齐欲吐”此言一出,满桌皆惊,素闻寒王穷淫极奢,常设荒淫之宴,果真不假,这种秘隐之事也敢当众说出在场四个女子均是羞态稍现,就连淡然若水的玄观也带着恼意的眼神朝他看去女子佯作不懂,掩饰羞态,问道:“先生你这又是从那里摘来的典故,小女子听不太明白”心中却暗暗骂道:“敢让我当众如此难堪,看我一会不扒了你的皮”易寒佯装讶异,“女子有十情,即是容、体、韵、技、事、居、候、饰、助、趣,若是小姐要与玄观分辨出胜负却须从这十点来比较,我刚刚所说乃是检体标准”女子撇开话题道:“那为何不从“容”开始比呢”易寒嘴角勾出一丝微笑,“小姐,“容”之后可就是“体”了”却是望对方知难而退,免去难堪,此女容貌虽然一般,不知道为何易寒却对她有种莫名的好感女子蹙眉,口上却淡淡道:“只要玄观也同意,先生要看我的身体,我却没有任何意见”颜觅风脸上肌肉抽搐,脸色极为难看,他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她的身体,那能让一个陌生男子看到,心中怒火焚烧,却是控制不住自己,狠狠的拍了一下席桌,嘣的一声之后,全场静至落针可闻席中唯独两个始作俑者却依然带着笑意的,这易寒乃是寒王自然不惧怕这小王爷,可他身边的女伴为何一点也不惊,这倒有点让人想不通易寒哈哈一笑,“小王爷,我看气氛有点压抑,开开玩笑而已,不必动怒”余人也发出笑声缓和气氛,“我可没在开玩笑”女子此话一出,所有笑声刹那间断绝颜觅风脸色阴沉,低声道:“雪儿,不要再任性了,你已经让我颜面扫地了”女子不予理睬,却对着李玄观道:“玄观小姐,你可愿意啊”众人虽听不见颜觅风说些什么,见他都这般田地依然对那女子暖色软语,心中揣测这小王爷却也是个惧内的主,而这姿色一般的女子也成了刁妇的代名词颜觅风实在待不下去了,冷哼一声,挥袖离席,原本众人以为这小王爷一走,那女子也应该离开,哪知她却依然安坐,毫不在意玄观不语,倒是她身边的傅樱柠早就看不惯对方,俏脸一寒,冷道:“你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有何资格与李家姐姐相比,便是与我相比,你也是蒲柳之姿”易寒呵呵笑了起来,这傅樱柠看似规规矩矩,脾气倒也不小,问道:“你身什么气”傅樱柠低声恼道:“我见不惯她没有自知之明,且轻浮放。荡的模样”傅作艺冷喝一声,“樱柠,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女子微微一笑,盈盈起身,其态乍羞乍媚,眉含娇唇带风情,款步弱柳一般朝易寒方向走去,众人顿觉惊艳似乎忘记了她平庸的容貌,以为自己看错了,再朝她细细看去,双眸所透射出来的神韵,幽闲贞静,似天地清淑之气,清晨玉露之华,却再此惊艳一番心中顿时释然,难怪小王爷对她这般宠爱容忍,面对玄观咄咄逼人,极为自傲,有如此神韵,足矣成为绝色美女,此刻那平庸的容貌又有什么关系呢女子径直朝易寒走去,眸含暗情,如茶香,如烟缕,乍放乍收,在场之人顿时被她的美态所摄,余者还稍微掩饰一番,这易寒却已经痴痴的盯着她,恍然未觉,看得众人心中暗暗摇头,寒王虽身份尊贵却也难堪大才之用女子来到易寒席前,却突然转到傅樱柠的席前,问道:“小妹妹,你要和我一比吗?”

傅樱柠稍微有点难堪,她的容貌虽不如自己,可这份瞬息之间就俘虏男子的眼光自己却做不到,朝傅作艺看去,见他也盯着这女子,心中暗恼,连爷爷也是这般不堪傅作艺被傅樱柠看得老脸一红,咳嗽一声却是恢复了常态傅樱柠恢复了大家闺秀的娴雅,盈盈行了一礼,“樱柠不敢,刚刚无礼之处,请姐姐不要见怪”女子淡淡朝玄观看去,见她温婉如玉,淡然安坐,似乎不为外界的影响而心起涟漪,却是走到方夫人之前,道:“方夫人,这里可有梳洗的地方”方夫人吩咐婢女将女子领着离开,却如释重负,好好的一个宴席却被此女搞的乌烟瘴气,淡淡朝易寒瞥去,还有这个帮凶伍子序暗拍了自己的大腿,我竟看走眼了,此女却不如表面这么简单,却朝玄观看去,问道:“素闻李家玄观女,才高八斗,通儒通玄,不知是否有涉猎军事”李毅精忠为国,却不能为华中王所用,战乱一起,以李毅名将的号召力却是可怕的隐患,此女之名远传大江南北,就算李毅不在,她也足矣担当大任玄观脸无表情淡道:“伍先生缪赞了,玄观不敢当”众人静听伍子序的用意,以揣摩华中王府的动机伍子序问道:“请问玄观小姐,你认为我国为何不能一劳永逸,永解边疆四国危机”玄观未答,伍子序又叹息道:“边疆长期驻守重兵,如此下去,国库常年空虚,待无法支撑之日,国危矣”玄观淡道:“国弱而邻欺,若要一劳永逸,一策可行,便是强国”席中之人心知肚明,眼下国内各大势力拥兵自重,国已频临凄离破碎之境,若说强国无异是个笑话,便是有通天之才,治国妙策却也无法挽回这种局势,却只有破立重生一法可行赵节道:“我国已与那西夏国签订互不侵犯条约,何不撤回雁门关重兵,缓和国库压力”众人微微一笑,想不到这赵大人会说出这样的妇人之见,狼子野心其实一纸空文能约束的了,一旦雁门关重兵撤回,西夏国必将趁机挥师东进赵节身为一省最高军官岂会不懂得这个道理,眼下各大藩王乘趁国内三大精锐军队驻守边疆,无力削藩,毫无忌惮发展势力,不但如此,许多郡王也暗暗囤积兵力,用于自保,便是那山高皇帝远的各省枢密副使也有拥兵自重的嫌疑,这些势力若归皇上掌管,何愁惧怕四国兵临城下,可惜各大势力却只顾自己利益丝毫不顾及国之安危想那几月之前,庄老元帅统管的镇西军因朝廷粮饷未能及时送达,军中粮草告急,军心涣散,庄老元帅火赶往西王府商讨借粮之事,却被告之无粮,哼,有粮没粮,赵节很清楚,每年西万府都向各大家族购买粮食,如此紧急的军情,那西王居然可以放任不顾,他心中对着藩王是恨之入骨,将士在边疆浴血奋战保卫家国,这些人非但没有半点帮助,反而暗地里蠢蠢欲动,最好将其中一支军队召回国内将各大藩王连根拔起但他也知道,就算召回来又怎么样呢,出师无名啊,莫说各大藩王势力强大,那些身处藩王属地边缘的枢密副使会不会已经与其暗通款曲还不知道,内忧外患,就算他一省最高军官,想到这些心中也一阵无力感,华丽的高楼摇摇欲坠,到底会是谁来拆这第一片瓦七十六节女子心若蛇蝎各方势力虽蠢蠢欲动,但也不会蠢到来揭第一片瓦,而成为众矢之的,至于外敌入侵,他们有足够的自信能依靠险要关口将外族驱逐出中原地带,像西夏,北敖的骑军来到中原的山林菏泽之地便没有太多的用武之地,是的但人足够强大的时候他们就会变得骄傲,适当的骄傲是一种霸气,若有在众多强大势力中称王光靠智谋是不够的,那种舍我其谁的人格魅力也不可缺少伍子序问道:“玄观小姐,哪又如何才能强国呢?”

表面上虽极为尊敬,暗地里却在讽刺玄观淡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同心则其利断金,异心则不为瓦全”众人沉默不语,玄观这个话题太过敏感,虽然大家都明白,却没想到她当面说了出来伍子序冷道:“玄观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玄观淡淡笑道:“我什么意思,伍先生难道不知,却不知道华中王爷麾下十万兵马什么时候为国效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靠的国家的封赏养的自己的兵,却不为国效力”在场之人闻言色变,没有想到玄观竟当面揭人家隐蔽,这是最为忌讳的,此女果然不同寻常,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光这份魄力胆色就连男子也是不如李谓之却暗暗摇头,该说她有魄力还是说她鲁莽呢,你这明摆着与华中王府对着干吗?提前暴露自己的倾向,内乱一起,这华中王府必前铲除周边异己,以李家的影响力必是他第一个目标玄观却是有自己的打算,华中王有争雄之心,他便不是一个庸人,如何看不出她李家的倾向,既然如此何不向在座之人表明自己的心迹,也就不用相互之间猜疑了气氛有些压抑,良久没人再发一言,这时一把笑声传来,“怎么我一走,便变得这般安静了”众人朝来者望去,娇颜耀日,韵步迎风,神丽如花艳,神爽如秋月,却是一个不亚于玄观的绝色美女众人正吃惊从那里冒出来一个绝色美女女子嫣然巧笑,“怎么一会不见就不认识啦”这把声音却让大家认出来她便是小王爷身边的女子,韩若南淡淡道:“有如此鬼斧神工的易容术,便只有济宁派一家,小姐可是姓宁”女子盈盈一礼,“小女子宁雪见过韩家主”除了武林世家的韩家、云家等人,余者皆不太认识,这等绝色的女子居然籍籍无名易寒一脸期待,痴痴的看着宁雪,当日一别想不到会在如此场合见面,激动的半个字都说不出口,望她来跟自己搭话,落到别人眼中却成了贪婪美色宁雪朝左上席方向走去,易寒以为她要过来与自己叙旧,期盼满满,傅樱柠认为她要过来与自己比较一番,只有玄观神色不变,倒是这方夫人看了看宁雪又看了看玄观,心中暗暗拿两人比较哪知宁雪只是绕了一圈却返回自己的位置,易寒呆呆看着她却是不解他为何不跟自己说话宴席之上又重开始了一个话题,众人似乎有意想试一试宁雪这女子的才学,纷纷向她提出问题,内容包括诗辞歌赋政见世论,宁雪檀口妙语连珠,那双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时不时朝提问者飘来,让人感觉她既多才平易近人区别于玄观的冷漠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宁雪应答如流,易寒也是按捺不住,朗声问道:“宁小姐,想你这样绝色的女子有没有意中人啊”这个问题虽问的粗鲁,却不得不说切中要害众人心中暗笑,看来这寒王,见人家绝色又看上人家了宁雪叹息一声道:“哎呀,本来看上一个的,那知道他却是个三心二意的家伙,害得人家足足伤心了一段日子”女子有许多情态能轻易勾引男人魂魄,似那镜里容、月下影、隔帘形、风流汗,相思泪,云雨梦,宁雪这怨郎娇却让人感受到了另外一股风情,丝毫感觉不到半点作假易寒心中讶异,她口中的那个家伙难道说的是我,在与她相处的那些日子,我一直对她一心一意啊,只不过你离开之后才风流了一点,难道我与玄观的关系被她知道了,不可能啊,自进来我就没有与玄观说过一句话伍子序惊讶道:“似宁小姐这般天下少有女子,还有男子不懂得珍惜,真的瞎了狗眼了”宁雪道:“伍先生,他却不是瞎了狗眼,他眼光高的很呢,却看上了一个比我好的女子,便将我狠心抛弃”眼神似有意似无意朝易寒看来,却看的易寒心里惭愧不敢与她直接对视众人目光不知觉的朝玄观看去,从刚刚她的谈吐见识,若说有人可比,普天之下寥寥可数,眼前便有一人,从她一开始便对玄观针锋相对,难道抢走她情郎的女子便是玄观,试问天下间有哪个年轻男子能同时得到她们两人的青睐,数来数去只有四大奇将的孤龙可能性最大宁雪伸了一个懒腰,“这里太闷了,诸位先生继续,小女子想到外面散散心”话毕便离席而去宁雪离开之后,席中诸人围绕着四国的严峻局势聊了起来,易寒却无心细听,借故就要离席这时玄观却对他淡道:“要不要我陪着你”此话一出,满席皆惊,一直甚少开口的玄观又一鸣惊人,刚刚的揣测因玄观这句淡如水的话而全部推翻易寒婉拒,“玄观,你留在这里,我一个人走走就可以”众人又是讶异,美人相伴他竟会拒绝,这难道还是那个荒淫无度,贪杯好色的寒王吗?

易寒没有去看众人,走了出去,他本来就是去寻宁雪的,又怎么能让玄观相伴尽量往寂静无人烟的方向走去,终于在一个水榭阁楼看见一个娉婷婀娜的背影易寒走近道:“倚栏踏径为闲情,宁雪你此刻挺有闲情的”宁雪淡淡回道:“谁说我现在有闲情,我现在憋着一肚子火”易寒嘿嘿一笑,挽住她的香肩,“我就是为你消火而来的”宁雪淡道:“刚刚坐在我身边的小王爷是我的未婚夫”宁雪语气虽淡,却听在易寒耳中无异是晴天霹雳,按在她肩膀的手不知觉的松开,压抑心中激动的情绪,问道:“为什么”宁雪笑道:“没有为什么,反正你找到好的,也不必再念着我”易寒顿时火大,这个时候你还笑的出来,绕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抱住,“取消婚约好不好”“不太好”易寒睁大着眼睛看着她,“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宁雪笑了笑摇头,“我名义上已经是别人的妻子,除非”“除非什么?”

宁雪道:“除非你有本事从他身边把我抢走”易寒道:“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情你情我愿,你让我去抢婚”宁雪俏脸一寒,冷道:“半年之后我要你在我大喜之日过来抢亲,你若不来我便嫁给他”易寒笑道:“你这狐狸精又来开玩笑,我现在就把你抢过来,那用得着半年之后”宁雪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道长,我没跟你开玩笑,你若不来,到时候我成了别人的妻子你可不要后悔”易寒讪笑一声,将她搂住,手上往她弹性十足的臀儿摸去,“听你这声道长,我就知道你按耐不住了,来,我们先亲热亲热”宁雪却挣脱开他的怀抱,易寒讶异问道:“干什么?”

宁雪嫣然笑道:“没干什么,馋着你,难受不难受”易寒佯装大度,挥了挥手,“不亲热就算了”却突然趁宁雪不注意一把将她捉住一手捏着她的丰满一手搂着她的蛮腰,讪笑道:“我吃到了”宁雪娇哼一声,“西王府有十万兵马,到时候我再使坏偷他一半兵马,你只需带足三万兵力,里应外合,就有九成把握将我抢走”易寒手上动作一滞,“我半年的时间去那里找三万兵马,要不你先拖延婚期,或者你跟我私奔也可以”宁雪道:“不行,我要你当着天下人的面将我抢走,让他颜面扫地,而且我要将这个压迫我宁家多年的老贼连根拔起”易寒一愣,“你在利用我”宁雪妩媚笑道:“爱来不来,我可不强求”又十二点了

第77节选择

易寒笑道:“别把我说的无情无义,你放心,就算只有我一个人,到时候我也去抢亲,绝对不会让你成为别人的妻子”宁雪深情的抚摸他的脸庞,“这才是我宁雪看上的男子,我也不想你冒险,但这是我身为宁家儿女的宿命,此事若成,今生今世我就是你的人,若是不成便让我们做一对亡命鸳鸯”易寒觉得宁雪说这些话气氛有些沉重,笑道:“你这小狐狸又如何使坏偷走人家的一半兵马”宁雪笑道:“道长,你可不要小看狐狸精的本事,我非但要偷走西王府的一半兵力,还要将家族大权牢牢掌握在手心,将那些贪生怕死老头关上一辈子”易寒咂舌,这还是那个笑容甜蜜,柔弱多娇的宁雪吗?怎么看都像只毒蝎子,问道:“我们心底善良一点好吗?”

宁雪一脸冰冷:“不行,我这人就是小气,谁得罪我,我就要十倍奉还”突然脸色一暖,柔道:“自然谁对我好,我也会十倍归还”易寒呵呵一笑,“我们这么熟了,不必这么客气”宁雪看着他,美眸逸出笑意,甜甜道:“谁跟你客气了,你刚刚在大厅让我难堪还没有找你算账呢”易寒揉着她胸襟,踏入寻找樱桃的征程中,口上淡淡道:“谁让你打扮成那个模样,对了,这小王爷有没有占你便宜”宁雪扑哧笑了起来,“你紧张了,小女子是他未婚妻合情合理让他占便宜”易寒睁大眼睛,“什么,你们还未成亲怎么可以越规”宁雪低头看着他正在占自己便宜的手,淡道:“我们成亲了吗?”

易寒嘻嘻笑道:“我们不一样,不可相提并论”宁雪恼道:“还不快松手,捉的我身子酥软无力,说话都没有力气了”易寒大感兴趣道:“我还以为你没有感觉呢”宁雪娇羞一笑,嗔道:“你这无赖,我一个女儿家被你这般摸着哪能没有感觉,便是看见你,人家就心神不宁,可知道我装的很辛苦”易寒也不再非礼她,多时不见,有好多话想说,便牵着她的手在凳子上坐了下来,捏捏她的手臂,摸摸她的小腹,笑道:“多时不见,你这日子过得不错,胳膊粗了,腰身也壮实了不少”宁雪秀眉轻蹙,幽幽道:“人家每天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你非但不甜言安慰,且来说我坏话,还不是你害的,我心情不好又没人陪我讲话,一闷就吃东西,把食物当成是你,塞到口中,直到咬成碎片,吞到肚子里我就闷气就消了”话毕,还抿了抿嘴,一脸似乎在享受美食的样子易寒一愣,这算什么心理,问道:“好吃吗?”

宁雪见他表情,扑哧一笑,笑的花枝乱颤,好一会才抿嘴笑道:“好吃是好吃,就是味道不如你”两人又说了一会逗俏话,叙叙旧情宁雪突然问道:“你与玄观是什么关系”易寒本来可以编许多谎话,却不想欺骗她,“宁霜让我追求玄观”尽量避免问题的关键宁雪道:“你追求上了吗?这个女子心静如水”语气淡淡却让人感觉似乎不关她事“哎”易寒叹息一声,却没有说话宁雪道:“宁霜的用意我却知道,不过她却小看你跟玄观了,玄观胸中之学浩若渊海,看上去似与世无争,但一个如此品性的女子在乱世之中又怎甘心碌碌无为”易寒联系玄观那晚对他所说的话,隐隐似乎捕捉到一点什么,“宁雪,你能说的明白一点吗?我可没有你那么广阔的情报网”宁雪微微一笑,易寒有问必答,恳切道:“玄观与义郡王之子赵檀慎幼有婚约,两家又关系不弱,若是结为姻亲,这层关系就为牢固,李毅、义郡王、玄观、赵檀慎这四人的影响力足够对西王府构成强大的威胁,眼下各方势力都在观望,他们既想依附到一个足能自保的强大势力,又不想污了家族的忠名,像李毅如果足够强大就是他们最好的选择,从地理位置来说,我估计西王府与华中王府暗中勾结又相互利用,因义郡王与李家均乃他们各自的眼中钉,足可见你追求玄观是做了一件多么错误的事啊”易寒一脸难色,他那里会想到只追求一个女子背后竟会牵扯到这么多阴谋,可是得到玄观,他并不后悔,脸色决然:“这一切就由我来弥补”宁雪用平静的使人心寒的语气道:“易寒你凭什么来弥补,你有孤龙的将帅之才,有他的号召力,有义郡王府的强大背景来支撑吗?”

易寒脸色一变,冷道:“你小看我”宁雪作无所谓的表情,望向水池,漠视道:“我说的是实话”易寒不悦道:“既然我这么差,你为何还会喜欢我”宁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幽幽一叹,俯下头去,在他额头轻轻一点安抚他的怒气,“放弃她,我会帮你的,玄观不属于你,我才是那个属于你的女子”不得不说宁雪有一点私心,虽说有碍大局,但这根本不影响她自己的计划,她不愿意与别的女子共同分享这个男子,没有理由,她愿意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他,也希望他将一切奉献给自己易寒淡道:“你越说我越糊涂了,可是我与玄观已经确定关系了”宁雪失声道:“你再说一遍,你是说玄观已经爱上你了”待见易寒点头,却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道:“依你的才学,若说她对你有好感我相信,可是她怎么蠢到舍孤龙而选你呢,要知道跟着你可是一点前途也没有,只有与孤龙,她才能一展抱负”此刻宁雪自信的眼神露出了一丝疑惑易寒苦笑一声,“说到底你还是小看我,为何跟着我就没有前途呢,难道她不能像你一般为爱而不顾其它”宁雪深深的凝视着他的脸,幽幽道:“也只有这个可能了,也许你的魅力真的让她痴迷而不能自拔,像我一般”突然却出声道:“不对”易寒突然见她俏脸平静无波,眼神充满睿智,问道:“那里不对了,我觉得一切合情合理,她是个品性高洁的女子,哪像你凡事都掺杂些什么阴谋诡计”宁雪顿时变脸,冷声道:“人家品性高洁,纯洁的像白纸,我却是个耍阴谋诡计的坏女子,对,我就是个满肚子坏水的女子,去,去找你的玄观去,永远也不要来见我”转过身,幽怨道:“便让我嫁给小王爷,享受荣华富贵,也不必整天担心你的将来”易寒已经不止一次尝过她的厉害,这宁雪柔的时候千依百顺,突然发起脾气来却让人措手不及,双手按住她的香肩柔声道:“我没这个意思,我只不过随口这么一说”宁雪娇躯一抖,将他双手震开,语气冰冷:“我现在给你选择,你是要玄观还是要我”易寒呆在当场,哑口无言宁雪这句话却将他闭上绝路,两人都是她割舍不下的女子,可以说这个问题比生死还难以选择,既不能对不起玄观也不能对不起宁雪,心烦意乱,耍赖道:“我两个都选”宁雪转身看他,冷笑道:“你倒挺贪心的,若说我一肚子坏水,你却是十恶不赦”语气转淡,“我也不强求你,既然你不能做到专一,我干脆不要”易寒苦恼道:“你这不是逼我做一个无情无义之人,我若今日若此对她,难保它日不会如此对你”“你敢”易寒眼见不妙只好使出柔情对策,一把将她搂入怀里,任她如何挣脱也不松手,待她安静下来,在她耳边柔声道:“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不舍得”良久却未听见她说话,捉住她的双肩朝她看去,却见那绝美的容颜挂着泪珠,在他印象中从没见她如此柔软的模样,却是不知如何安慰她犯下的过错就要勇于面对,而不是去逃避,道:“要不我去跟玄观商量一下,你做大她做小”宁雪却被他逗的突然笑了起来,恼嗔道:“你又说这些浑话,我当初就是被你这样给骗了”叹息一声,喃喃自语:“想不到有男子得到我宁雪,居然还那么花心”易寒却知道她是专门说给自己听的,叹息道:“人生就是有太多太多的诱惑,让你一不小心就花心了,当你恍然悔悟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又来”宁雪大恼,五指狠心朝他脖子捉去,留下深红的指痕,“本来想扒了你的皮,怎知你的皮太厚了扒不出来”只要宁雪不逼他二选一,让她撒撒脾气又何妨呢宁雪捉累了,却突然俯首,檀唇像雨点一般落到他的脖子之上,柔软的纤手,探入他的衣襟之内紧贴着他的肌肤温柔的抚摸移动,由胸口直往小腹游去,在大腿内侧磨挲着,易寒顿觉小腹一热,全身血脉沸腾,这妮子往常都是欲迎还拒,何从对他如此这般大胆热情过了,喘息道:“再往中间过去一点”宁雪却调皮的五指似弹琴一般只在他大腿徘徊,易寒按耐不住就要动手,宁雪忙道:“不要动,你们男子就是这般急色,一点情趣也没有,让我服侍你,感受那真正的欲仙欲死,好么”易寒嘻嘻一笑,闭目享受,心中暗道:“再浪点”突然胯下被宁雪手指弹了一下,身子一颤,大叹舒服,前面就这么刺激,后面岂不让人难以消受,宁雪久久没有后续动作,突然感觉身体一轻,睁开眼睛,宁雪却抽身离开他的怀抱,笑意吟吟看着他,大为得意易寒讶道:“怎么停了,放心大胆去做,这里偏僻得很没人”宁雪花枝招颤娇笑起来,“人家不想做了,我又馋了你一回”易寒望着胯下丈二红枪,脸色铁青,“你在逗我?”

宁雪见他一副臭脸,丝毫不惧,悻悻道:“准你逗我,就不准我逗你”易寒辩解道:“至少我有始有终,你这样就不对了,关键时候怎么可以戛然而止”宁雪牵着他的手,“我们回酒宴,晚上我再好好补偿你”伸手替他整理头发,原本还算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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