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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5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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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易寒身体感觉有些痒,他的头轻轻的动了动几下,朝子凤饱满的胸襟移动,轻轻的挪了挪几下,枕在子凤柔软的双峰之中,大概感觉身体最舒服了,这才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

子凤神圣的圣女峰被一个男子亵渎,她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不愿,轻轻抚摸易寒的头颅,似在哄一个孩子甜甜的睡去。

以往就算子凤心中对易寒有爱,她也表现出一份淡淡的爱恋,可这一刻她终于表现出女子柔情似水的一面来,原来子凤也是个女子,尽管她心中无法肯定易寒对她有几分爱恋,却毫无保留的表达出对他的深爱。

夜深人静,多么的漫长!

子凤一夜未睡,不知道为了多看他几眼还是想让他舒服的睡上一觉。

黎明的曙光到来,子凤走出帐外去,梅里竟在帐外守了一夜,当她看见元帅解开的胸襟,露出内中绿色抹胸的模样,露出惊讶的表情来。

子凤看见梅里怪异的目光,低头一看,这才恍悟,却嫣然一笑,却忘记了扣上胸襟,让梅里见笑了,却淡淡道:“我怕这铁片硌到他了,你进去照顾他把,不要说我来过。”

说着迈着淡淡的步伐静静的离开,似乎就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梅里愣在原地,直到子凤走远却还在思考刚才的问题,硌到他了,莫非元帅让易寒枕头在她的胸襟之上,她从来不知道元帅有如此温柔贴心的一面。

子凤的步伐轻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活跃的跳动,黎明的微风洒拂在脸上就似易寒的呼吸,落在心头就是他的气息。

梅里返回帐内,看着睡着死死的易寒,此刻他哪里还有半点难受的样子,不知道表情有多香甜,占了元帅这么大的便宜,有着他偷乐的。

靠近轻轻触摸易寒的额头,感觉不是那么烫手了,脸色也好了许多,不似昨夜那么的苍白,最好的伤药是人心的温暖,梅里只能这么认为了。

没过多久,香格拉就过来了,还端来了一个稀稀的粥汤。

梅里见到香格拉,就直言道:“元帅昨夜来过了。”

香格拉淡道:“我知道。”

梅里有些不悦道:“你怎么不通知我。”

香格拉好奇道:“用的着通知吗?”

梅里恼道:“你可知道我差点”后面的话却说不下去了,香格拉好奇道:“差点就怎么了?”

梅里冷淡道:“没有什么?”

显然还是对香格拉没有及时通知她感到不满。

香格拉却不予理睬,走到易寒床前,打量起易寒来,突然惊喜道:“好像好了许多耶。”

梅里冷淡道:“这么多人关心他的安危,自然不会让他这样死去。”

香格拉问道:“梅里,你都做了些什么?”

梅里冷淡道:“我什么都没做,是元帅守了他一夜,不久前才刚离开。”

香格拉愣了一愣,轻轻道:“是这样子的啊。”

对于子凤的行为却不是感到太惊讶,说道:“梅里,你扶着他起来,我喂他吃点东西。”

这些梅里倒不跟香格拉犟,轻轻扶着易寒起来,香格拉将粥水一点一滴的喂到易寒的口中去。

易寒得到两个女子的细心照顾,却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分。

梅里突然道:“香格拉,元帅来过的时候不要告诉他。”

香格拉疑惑道:“为什么?”

梅里应道:“这是元帅的意思,我们照做就是。”

香格拉点了点头,却没有再多问,细心的喂着易寒吃东西,还不忘细心用衣袖轻轻擦拭易寒嘴边的痕迹。

见到这些的梅里突然问道:“香格拉,对你的情郎,你会不会这么温柔?”

香格拉红着脸道:“我又没有过情郎,梅里你说什么呢。”

梅里淡淡道:“你对他超出想象的好了。”

香格拉恼怒道:“你是说我不该对他这么好,他是个受重伤的人,我难道不该这么做吗?”

梅里站了起来,淡道:“我出去忙了,你照顾好他。”

香格拉喊道:“梅里,你不休息一下吗?”

梅里头也不回,却淡淡道:“我睡那呢?”

香格拉这才恍悟,心中暗忖:“为难梅里了。”

说着转身看着还没有醒来的易寒,轻声道:“易元帅,你伤好了之后,可不能再欺负梅里了。”

在梅里和香格拉的细心照顾之下,重伤的易寒终于在傍晚时分清醒过来,很快他就知道是香格拉和梅里救了他的性命,对于这个结果,易寒显得很无奈,子凤要杀了他,最后却是梅里和香格拉救了他的性命,这实在讽刺。

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易寒很快就知道自己身处近卫营地。

看着易寒洒脱又有些苦涩的表情,香格拉心里很想告诉他,元帅并不想真的杀了他,而且还守了他一夜,但是终因为这是元帅的意思,没有说出来。

易寒对着香格拉道:“香格拉,谢谢你。”

香格拉笑道:“易元帅,你该多谢梅里才是,一路上是她背着你回来。”

易寒露出讶异的表情,想不到对他心存怨恨的梅里居然肯这么多,点了点头,淡道:“辛苦她了,我对我以前对她所做的那些表示万分的歉意。”

帐外突然传来梅里的声音,“不必如此,这是两码事,我们的帐还算数,等你伤好了之后我们再慢慢算。”

却是梅里走了进来,她公私两不误,却是忙到现在才回来,刚好听到易寒的话,心中有几分欣慰,却还是忍不住顶上几句。

易寒朝梅里笑道:“确实,该好好的算,统领想怎么算,易寒一定心甘情愿让统领你消气。”

梅里不应,目光却冷冷的打量着易寒,只感觉这会他也不是那么的可恶,至少知道错了,知道赎罪。

易寒道:“你们将我带回来一定冒了很大的风险吧。”

香格拉笑道:“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易元帅你死去吧。”

易寒道:“这件事情若是让子凤知道了,你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你们还是想办法送我离开这里吧,免得累及了你们。”

两女心中暗忖:“元帅早知道了,你却多虑了,依元帅的聪明才智,连我们会带你回来都被她猜到了,又有什么事情能够隐瞒的了她呢。”

易寒见两女不应,表情怪异,“你们”香格拉连忙机灵的应道:“我们当然担心,因为一旦易元帅你被人发现,非但我们二人大祸临头,而且好不容易将易元帅你从鬼门关拉回来又得功亏一篑了,易元帅你先养好伤,等伤势差不多了,我们再想办法送你回去。”

梅里也点了点头。

易寒笑道:“现在你们将我供出去还来得及,你们可要考虑清楚。”

梅里冷声道:“你以为我们跟你一样卑鄙无耻,既然将你带回来,就已经想清楚结果了,你先好好养伤,等伤好的差不多我自然会将你送走,我巴不得能不见到你。”

易寒笑道:“可不能着急的想将我送走。”

梅里露出好奇的表情,只听易寒笑道:“你还得报被羞辱之仇。”

梅里冷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忘记的!”

易寒笑道:“你记住了,我可就放心了。”

梅里低声说了一声:“下贱!”

易寒问道:“你说什么?”

听清楚的香格拉忙道:“梅里说她记下了。”

易寒的存在,让梅里做什么事情都不太方便,例如更衣方便之类的。

易寒识趣,尽量表现的似个透明人,让梅里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子凤帐内。

香格拉前来告知易寒已经醒过来的消息。

子凤露出笑容道:“醒过来就好,我以为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要昏迷多两天,想不到他这么快就醒了过来。”

说着放下书本就要朝帐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却突然停了下来,转身返回大案前坐了下来,重新拿起书本捧读,可是这会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静下心来,干脆放下书本,不看了。

这一幕都看在香格拉的眼中,香格拉问道:“元帅为什么不去看他呢?”

子凤笑道:“是我将他重伤如此,我去看望他岂不是可笑。”

香格拉道:“可元帅你从来不在意这些的。”

子凤看着香格拉,轻轻应道:“以前不在意,现在在意了,至少我不敢看到他的目光,我不知道他会怎么看待我。”

香格拉问道:“元帅,当日你为什么要重伤易元帅呢?”

子凤轻轻道:“人有七情六欲,某个时候所作出的行为并不代表就是心里真实的想法,他激怒了我,让我丧失理智,幸好我最后保持一丝清醒的理智,否则”说到这里子凤闭上眼睛,不忍再说下去。

否则,她会真的杀了易寒,香格拉知道元帅接下去要说的是这句话。

子凤微笑道:“香格拉,好好照顾他,等他伤好之后送他离开。”

香格拉惊讶道:“元帅你不想见他。”

子凤轻轻道:“就当是一场前尘烟云吧。”

当她对易寒动了杀心那一刻,他们的情缘已断。

香格拉着急道:“元帅,你完全可以向易元帅解释啊,说你并不是想杀了他。”

子凤淡道:“香格拉,这是最好的结果,你不觉得这样的结局会让一切都平息下来吗?”

就让这些成为一个永久的秘密吧,在他心中子凤是个狠辣无情的女子,渐渐的时间会让他将自己慢慢的淡忘,子凤只不过是他人生旅程中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但是子凤知道,易寒会在她心中留心深刻的一笔,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负担就让她一人来承受吧。

香格拉想不明白,忙道:“元帅”却被子凤淡淡打断:“照我说的去做,我心意已决!”

香格拉离开,帐内又恢复了平静,子凤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她不这么做又能怎么做,难道像香格拉所说的那样去做吗?原本复杂的关系又会因此变得怎样的复杂,原本就纠缠不清的情丝又该如何去梳理,她会变得很痛苦,易寒也会变得很痛苦。

易寒想要两国停止战争,她会尽力去做到,现在她跟易寒的关系变得怎样已经不重要了。

第448节清微淡远

帐内亮着淡淡的灯火,易寒盘坐在梅里的卧榻之处,正动手解开自己胸口那长长的绷带,旁边放在用于包扎伤口所用的干净白色布条,旁边还是一瓶伤药,一盆清水。

这些东西都是梅里拿过来了,依她的身份要弄来这些并不困难。

梅里一旁静静看着,却也没有什么事情,本来她是要动手帮易寒处理伤口,可是易寒说他要自己来,心高气傲的梅里也就没必要用自己的热脸去敷他的冷屁股,干脆就让易寒自己动手。

易寒解开包扎伤势的布,这块布早已经让鲜血染的通红,胸口处一道深深见肉的伤口,这道伤口很长,将他整个上半身横割开来,连双臂也受了伤。

伤口很深,让人心颤,不忍多看几眼,梅里只是看了一眼,心中有种灼灼的难受。

易寒扭动手臂,因为牵拉到伤口,还未结痂的伤口渗出血来,传来火辣的疼痛,易寒眉头紧皱,鼻间不由自己的轻哼一声。

这声微弱的痛哼声引起了梅里的主意,转过头朝他看去,看见胸口上的伤口渗出血来,莫名的一肚子怒火,冷声道:“我来!”

梅里三步迈作两步走到易寒的跟前,伸手就夺过易寒正在轻轻擦拭伤口的湿巾,突然带着怒气的表情却是一呆。

易寒为了方便,将自己的上半身完全,身上那数不尽的伤疤此刻却映入了梅里的眼中,他的身体没有一寸肌肤是完整的,充满了坑坑洼洼的伤疤,强壮的肌肉让这些伤疤更加的瞩目。

伤疤没有给人丑陋的感觉,相反给人一种强大、坚毅、刚阳浓烈的男子气息,比起他身上那数不尽的伤疤,那道齐肩深深的伤口倒显得小菜一碟了,梅里不敢想象,一个人的身上可以受了这么多的伤却还不死,仅仅看到这些伤疤就可以想象他应该经历过多少痛苦磨难,原来麒麟之名来的不容易,背后却是用血肉伤痛铸成的。

梅里被这数不尽的伤疤所震撼住了,应该是说她被易寒这个人所震撼住了,易寒的轻浮的印象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有钢铁意志般坚毅的男人。

易寒见了梅里的表情,淡淡一笑,“有什么不对劲吗?”

“你”梅里情不自禁的想问出口,可是又立即闭嘴了,她想问你身为一军之帅,何以身上的伤痕何以比一个冲锋陷阵的士兵还要多上无数倍。

梅里既然没想问,易寒也就不再多说,轻声道:“统领,麻烦你了。”

梅里也没有说话,轻轻的沾上清水擦拭他的伤口,手指却情不自禁的趁机触摸那充满突凸感的条条伤疤,目光有些痴痴,心中有一个想法,真正的男人就应该是如此。

易寒感觉到梅里的手指轻轻的抚过自己的胸膛,怪异的朝她看去,梅里却凝视痴注并没有发现易寒正在看着她。

直到易寒出声提醒道:“统领,该敷药了,难道你想这样擦一晚上吗?”

梅里这才恍神“哦”的一声,冷艳的双颊浮现出一点红晕来,垂下头,目光不敢于易寒对视,拿起了药瓶子。

易寒笑道:“统领,我还不知道你有羞涩的一面。”

梅里闻言,猛的抬头朝易寒瞪去,怒喝道:“谁羞涩了!”

看到易寒微微笑意,却感觉这个男子坚毅不失温柔,或许元帅对他另眼相待并非没有原因,他的身上确实有着普通男子所没有的魅力。

易寒莞尔笑道:“你若不肯,那还是我自己来吧。”

梅里按住易寒刚想抬起来接过药瓶子的手,“躺下去,不要动”声音竟是少有的温柔。

伤药洒在伤口处,易寒立即感受到一阵清凉,火辣的疼痛感也减弱许多,舒坦的哼了一声。

梅里淡淡问道:“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身上会有如此多的伤疤?”

易寒应道:“我的事迹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吗?南征北战,若身上没有半点伤疤那还像话吗?”

梅里道:“可你是一军之帅,根本不用冲锋陷阵。”

易寒笑道:“我没你家元帅那么好命,稳坐大营就能够决胜于千里之外,很多战役都是要身先士卒,与士兵共生死,有这么多的伤疤也不奇怪。”

说着笑道:“我这身上的伤疤也不尽全是在战场上受伤。”

梅里好奇道:“还有人敢伤你不成。”

易寒笑道:“因为本人好色,喜欢沾花惹草,所以难免就惹来一些是非,付出些代价也是难免了,这不,梅里你此刻在我身上割上几刀泄愤,我也不会感觉奇怪。”

梅里淡淡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易寒哈哈大笑,梅里却沉声道:“别笑了,都牵动伤口了。”

易寒笑了一般,只好闭嘴。

给易寒敷药之后的梅里,帮易寒包扎伤口,嘴边淡淡道:“在没见到你人之前,其实我心里对你很是敬佩,若不是你对我做出那些行为来,我也不会对你恶言相向。”

易寒笑道:“那现在呢?”

梅里冷冷道:“现在是可怜你。”

易寒笑道:“其实当日我并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只是觉得我们的关系太僵了,我不习惯跟女子独处的时候,气氛太僵,所以我想让我们彼此的关系变得更融洽一些,哪里知道统领是个坚贞不屈的女子,不容受别人半点亵渎,与我想象中的紫荆女子的洒脱大有出入。”

叹息一声:“这也是无知惹的话。”

梅里惊讶道:“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易寒应道:“是啊,我觉得统领被捆绑着很委屈,我是不想让统领受委屈,可我又不得不那么做,你知道我若不帮你擦”梅里忙打断道:“别说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

易寒道:“若给我再多一次选择,我依然会这么做!”

梅里冷喝道:“你还想这么做?”

易寒轻轻一笑,却不以为意。

梅里冷哼一声,在帮易寒打结的时候,用了些力气,弄得易寒痛哼一声。

见到易寒眉头紧皱,忍着疼痛的表情,梅里心中却有些后悔,暗恼自己不该拿他的伤口来作为报复,嘴边却淡淡道:“放心,死不了。”

梅里淡道:“今晚你还是在上面睡吧。”

原本她今晚就打算夺回自己的安寝之地,只是刚才看到他身上那数不尽的伤疤,心中又起了怜悯之心。

易寒道:“那你睡哪里?”

梅里冷淡道:“我随便将就。”

易寒道:“要不这样吧,若你不嫌弃,这上面也挺大的,我们挤挤还是可以睡的。”

梅里立即应道:“我嫌弃!”

易寒笑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你总不会认为我能够侵犯你吧。”

梅里怒道:“你若不想睡,现在就可以滚到地上去。”

易寒低声道:“我只不过有点心疼你,你不必这么凶吧。”

梅里神情一呆之后,沉声道:“废话少说,就这么办了。”

这时香格拉掀开帐帘走了进来,表情有些黯然,见到易寒坐了起来,精神不错,才露出笑容道:“易元帅,看来你的伤好了许多。”

易寒笑道:“多亏了你和统领的悉心照顾,你们两位可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香格拉笑道:“易元帅心存良心,这是易元帅应得的,若是换了其他男人,可就没有这种待遇了。”

说着将梅里拉出帐外去。

易寒见香格拉举动神秘兮兮的,感觉有些怪异,却也没有多想,他想再休养一天,明日就离开,一个耽搁太久,夜阑她们会担心,其次呢也想尽快离开这里,免得连累这两个帮助他的女子。

香格拉一直将梅里拉到暗处才停了下来,梅里问道:“香格拉,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兮兮的?

香格拉道:“我刚才去了元帅那里,元帅不打算和易元帅见面。”

梅里闻言,沉吟片刻之后,淡淡应道:“这不是挺好的吗?”

香格拉惊讶道:“你怎么会觉得挺好,难道你不想元帅和易元帅有情人终成眷属吗?”

梅里淡淡道:“香格拉,你别忘记了他们二人的身份,他们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一天,或许元帅的这个决定是最明智的,这样就不再有纠缠了,元帅没有杀他,已经算是仁尽义尽了。”

香格拉道:“可是以后他们两人若是在战场上见面又该怎么办?”

梅里淡道:“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想元帅会处理好的。”

香格拉不肯放弃道:“梅里,难道你不想做些什么?”

梅里道:“我们所能做的就是让他尽快恢复,其他的事情我们管不了太多,也没有这个能力。”

说着转身离开,淡道:“我先回去了,明日一早你再过来照顾他。”

香格拉看着梅里走远的背影,显得有些无可奈何,心中暗忖:“我是不是该暗中告诉易元帅这些呢,让易元帅做出些努力来,打动元帅。”

可是她又生怕易元帅再次惹来杀生之祸。

易寒见只有梅里一个人回来,问道:“香格拉呢?”

梅里淡道:“她回去了。”

说着拿出一块布摊在地上,打算随便应付一晚。

易寒问道:“你们刚才出去都说了些什么?”

梅里冷淡道:“怎么将你藏好,免得被人发现了。”

易寒问道:“我很好奇,我若被别人发现了,你和香格拉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梅里冷冷道:“我很累了,请不要打扰我休息,你有这个精神和我说话,还不如好好休息养伤。”

帐内变得安静,两人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易寒便听到梅里沉沉的呼吸,这才下床,他这泡尿可是憋了很久,为了免于让梅里尴尬,所以一直等待她睡过去了才打算方便。

方便完了之后,经过躺在地上的梅里身边,生怕踩到她了,显得小心翼翼,突然一时兴起,却弯下腰来打量着这张睡过去的脸容,她闭着眼睛,红润的嘴唇带着一丝安稳的微笑,脸容透着女子的温柔,易寒心中莞尔,这梅里也只有二十出头,却最少比他要少上十岁,易寒突然间感觉她就像自己的妹妹一样。

从床榻上取了件薄被单披在梅里的身上,这是梅里特意为他而留的,他却披在梅里的身上。

依梅里的敏锐警戒,理应能够察觉,可是她太累了,昨晚就一晚没睡,此刻竟一点都察觉不到,依然熟睡。

易寒返回床榻之上,没一会儿也睡了过去。

夜深人静的营地,淡淡的月光下出现一个白色的身影正朝梅里所在的帐篷走来,她很安静,步伐也显得轻而优雅,微微的夜风吹拂的她白色的袍子轻轻柔柔的摆动起来,长发并没有束起,垂放下来,随着走动柔柔荡动,透着一丝生机,她并不是一个幽灵,而是一个怦然心动的人儿。

她的脸容显得恬静和祥和,在淡淡月色和黑暗交映之下朦胧而清新。

她的步伐为何轻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原来她着双足,地面的草儿只能留下被她踩过的痕迹,却别妄想沾染丝毫她的洁白。

子凤在帐前两丈的地方停了下来,屹立如岗,动也不动,一双美丽的眸子亮着光采凝视着安静的帐篷。

过了许久许久,她依然没有向前迈出一步,似乎前方有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子凤抬头望着天上的半轮明月,目光深深,感觉自己的内心是如此的寂寥,不禁想起与易寒对立交谈的情景,他的声音,他的气息。

子凤轻轻的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感受不远处易寒的呼吸,他心口微弱的跳动声,这就是世间的男女之情,无时无刻的思念,无时无刻的惦记关怀,她切身感受到了,没有他,便是一条孤独没有尽头的道路。

子凤内心渐渐涌出一股强烈的思念,思念离她不远处的男子,她冲动的迈出步伐冲到帐内去,到他的身边,看看他的那张脸容。

可是她的身子只是微微一颤便没有后续的举动,屹立如岗的身姿这会却显得娇怯怯,白色的身影变得让人感觉是那么的心疼。

“易寒!”

子凤在心中轻轻呼唤着,这句呼唤充满柔情那么动人,可惜除了她,没有任何人能够听见。

时间悄悄流逝,直到黎明的曙光照在她的身上,子凤才轻轻转身安静离开。

安静的来,安静的去,没留下一丝痕迹,就像她那双洁白芳尘不染的赤足,一个晚上她都没有靠近帐篷半步!

早晨,梅里醒来,发现披在自己身上的薄被单,朝床榻上还睡熟着的易寒看去,眉头微微一皱,然后她却笑了,好似花儿一夜盛放。

起身,将薄被单披在易寒的身上,看了睡熟的易寒一会,便转身离开。

她昨夜睡得很安稳,她的心中是如此的信任易寒。

没过多久,香格拉便到来照顾易寒,这个时候梅里已经离开,看见易寒还在睡,却没有叫醒他,而是静静的在一旁等候。

当易寒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便映入一张甜甜的笑脸,传来温柔的声音:“易元帅,你醒了?”

易寒举起手,刚揉了一下朦松的眼睛,香格拉便立即捉住他的手,柔声道:“我来。”

拧干毛巾帮易寒擦拭脸容,清凉的水让易寒立即变得清醒。

易寒笑道:“香格拉,你来多久了?”

香格拉笑道:“刚来不久。”

易寒看了看外面明媚的阳光,却知道香格拉来了好一会儿,却也没有揭破,两人心照不宣。

香格拉笑道:“易元帅,你的伤又好了许多,可恢复的真快。”

易寒笑道:“快的好,这样就能不够麻烦连累你们了。”

香格拉闻言,表情却有点黯然,难道就这么结束了吗?

易寒见她表情笑道:“香格拉,莫非你舍不得我了。”

香格拉嫣然笑道:“是啊,不可以吗?”

易寒笑道:“我答应你,你若想见到我,一定不会很困难。”

香格拉轻声问道:“易元帅你想这样就离开吗?什么都不做吗?”

易寒好奇道:“香格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现在能做些什么呢?”

香格拉道:“我是说元帅,她现在就在近卫营地,你当初不顾凶险孤身一人来到近卫营地不就是想见元帅一面吗?为何现在元帅就在营地,易元帅却没有这个念头。”

易寒淡笑道:“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去见她啊,非但是自寻死路,还会连累你们,我怎么会做出如此愚蠢的行为来。”

香格拉立即道:“可不一定!”

易寒轻轻一笑,却没有说话。

两人安静了一会,香格拉又问道:“易元帅你恨元帅吗?”

易寒好奇道:“恨她干什么?”

香格拉道:“元帅要杀你啊!”

易寒淡道:“我们是敌人,站在不同的立场,她想要杀我是合情合理的事情,我有什么可以恨她的。”

香格拉连忙问道:“那易元帅有机会杀元帅,会不会留情呢?”

易寒莞尔一笑,“你这小丫头说呢?”

香格拉应道:“我怎么会知道易元帅的决定。”

易寒轻轻应道:“我也不知道我的决定。”

见香格拉还要开口,出声打断道:“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了,我觉得我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香格拉,你还是想办法早点送我离开吧。”

香格拉惊讶道:“什么时候?”

易寒淡道:“越快越好,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今天就走,若白天不太方便,可以安排在晚上。”

说着看着香格拉,问道:“你看如何?”

香格拉摇头道:“不行,易元帅,你才刚刚休息两天。”

易寒笑道:“香格拉,你放心,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这点伤还难不倒我。”

香格拉朗声打断道:“你当初都差点要死了,还说的这么轻松。”

易寒笑道:“我不能在这里呆太久,否则有人会担心,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只要我回去了,才能安抚住他们,再者说了,我真的不想连累你们。”

香格拉迟疑道:“易元帅,你真的可以吗?”

易寒为了表现自己能行,下了床,从容的走了几步,“你看,我至少像个正常人了。”

香格拉道:“这件事情等我和梅里商量之后再确定吧。”

说着急匆匆的离开,没有给易寒再说话的机会。

离开帐篷的香格拉立即朝子凤的帐篷走去,脑袋里不停的念着一件事,易元帅就要离开了,她不能让元帅和易元帅之间无疾而终,错过了这一次机会,他们下次见面就只能在战场上了,到时候可就不能好好的说上几句话,却是生死相搏的敌人了。

香格拉直接进入子凤的帐内,发现元帅并没有似乎往常一般坐在大案前安静的看书,而是横卧在床榻之上,背对着自己,身上只穿一件贴身的便服,露出美妙动人的玲珑曲线。

“元帅”香格拉轻轻唤了一声。

子凤并没有回答,香格拉以为她听不到,又轻声唤了几声,子凤依然没有回应。

香格拉走近床榻,伸长脖子望去,这才发现元帅闭着眼睛在熟睡着,心中讶异,大白天的,为什么元帅却在睡觉呢。

子凤脸上并没有带上面具,香格拉犹豫的看着犹豫的看着子凤那张美丽的脸容,不知道该不该叫醒她。

几缕发丝垂在子凤的脸颊,青丝温柔,肌肤细腻,香格拉心中暗忖:“原来元帅睡着时表情竟是如此的温柔美丽。”

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撩开那垂在她晶莹剔透脸容的几缕青丝,刚伸出一半却又立即缩了下来,只感觉睡容恬静的她有一种不容亵渎沾染的庄严,那微微皱起的眉头,让人看了是如此的心疼,香格拉心中暗暗道:“元帅,谁又资格为你撩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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