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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4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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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老天摆弄呢,婉儿师傅还是宁霜,易寒感觉就算是她们两个也不完全是。
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吸引了易寒的主意,这么晚了,还有谁没睡了。
马蹄声勾起了易寒早就蠢蠢欲动的心,他顺着马蹄声走去,一辆马车停在了田中美佐所住的小阁前,一个女子迈着优雅的步伐从马车下来,不是田中美佐又是何人。
易寒心中好奇,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待马夫驾驶马车离开,易寒摸黑走进了小阁,他实在闷的想找个人来说话,而在这翩跹苑能与他交流的只有田中美佐和纳兰。
刚踏入大厅,大厅突然亮起灯火,田中美佐盯着易寒,沉声问道:“你是来脱光我身上的衣衫吗?”
第373节庭陵君
易寒听了田中美佐的话,讶异非常,一时反应不过来,不过他很快就恍悟,自己白天曾和她打了一个赌,自己是否能在今天脱光她身上的衣衫。
易寒并没有将这个赌放在心上,而田中美佐却是认真的,并牢记在心。
易寒笑出声来,并没有解释,却道:“能陪我聊会天吗?”
田中美佐道:“我本不该给你这种机会。”
话锋突然一转:“好。”
易寒笑道:“深夜孤男寡女,你心中对我又有所提防,实在不应该,可”田中美佐打断道:“坐下来吧。”
易寒笑道:“好。”
他不是为了脱掉田中美佐身上的衣衫而来的,他也不是特意想和田中美佐说些什么,就只是想找个人可以来说话。
易寒坐了下来,笑道:“我可以唐突问你刚才从哪里回来吗?”
田中美佐淡淡道:“我刚从正诸公的府邸回来。”
她肯回答就代表易寒这个问题并不唐突。
易寒“哦”的一声,“正诸公,一听在安卑就是个大人物,不知道佐子小姐为何耽搁到这么晚才回来,难道是因为我们今天的这个赌注,你才故意避开我,让我无机可乘?”
田中美佐淡道:“我和正诸公对弈,正诸公兴致浓厚,所以就晚了些。”
易寒笑道:“对弈,我也略懂一二,不知佐子小姐可否能与我对弈一盘。”
田中美佐应道:“我已经累了,你若想来脱光我的衣衫就快来,对弈就免了。”
易寒笑道:“我现在想和你对弈,却不想脱掉你身上的衣衫。”
田中美佐道:“恕我不能从命。”
易寒笑了笑,也就不再这个问题继续纠缠着,“佐子小姐,你在安卑混的这么开,是否和那些王亲贵族有很亲密的关系,例如的这正诸公。”
田中美佐道:“你指亲密到什么程度呢?”
易寒笑道:“自然是亲密到在床榻可以相对。”
田中美佐淡道:“没到这个地步。”
易寒道:“那我就好奇了,凭佐子小姐的美色,他们就没有一个动心?”
田中美佐道:“在他们眼中我也只是一个女人,只不过我特殊一点,是他们暗暗较劲的胜利品。”
田中美佐说的并不是很清楚,但是易寒却能够了解,得到了田中美佐这个胜利品,就相当于是最后的胜利者,而游戏规则却人人必须遵守的。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难道不觉得可悲吗?被一群男人看做胜利品。”
一直脸容平静的田中美佐这会才露出微笑,“他们将我当游戏的胜利品,却不知道我也在游戏他们。”
“哦”易寒故意显得很惊讶,“这么说佐子小姐也是在玩弄他们了?这可真是一件很冒险的事情。”
田中美佐道:“他们将我当做胜利品,那我就一个个将他们当做我的胜利品。”
易寒惊讶道:“他们被你俘虏了吗?”
田中美佐道:“很多人的出局了。”
易寒道:“就是那些和你打赌,最后却输了的人吗?”
田中美佐看着易寒,应道:“是。”
易寒笑道:“你肯定他们都是肯信守诺言的人,若是反悔,佐子小姐你不是一场空。”
田中美佐道:“这个游戏规则并不是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就能说得算的,既然要参与就必须遵守规则,有人若不遵守就会被完全踢出局。”
易寒道:“听你这么解释,我似乎更清楚了解了,对了,佐子小姐,我也和你打赌过,并输了,是否我也被踢出局了。”
田中美佐道:“你的身份让你并不是参与到这个局中,既然不属于这个局,那就没有被踢出局的说法了。”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不知道这世上有那个男人让你倾心过。”
田中淡道:“没有,不过倘若宁霜是个男人,也许我会动心。”
易寒笑道:“那你觉得我如何?”
田中美佐淡道:“在我眼中,你和其他男人都是一样的。”
易寒笑道:“那你是在赞美我了,一般女子都会认为我比较下流。”
“哦”田中美佐淡淡的应了一句。
易寒突然笑道:“我很好奇,倘若我现在要脱掉你身上的衣衫,你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我,或者你笃定我不敢脱你的衣衫,从一开始这个赌,我就注定输了。”
田中美佐淡道:“我不知道,不过你大可以尝试一下。”
易寒笑道:“那我可要靠近你一些。”
说着在田中美佐所坐的大炕旁边坐了下来,女子的幽香传来,灯光之下他可以看见田中美佐在衣衫勾勒下所呈现出来女性曼妙的曲线。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真是很动人。”
身子已经挨的很近了,田中美佐呼吸平稳,一副淡定从容,似乎不将易寒当做一个男人看待。
易寒嘴唇凑到田中美佐的耳边,轻轻道:“喂,你怎么不说话了。”
大概是看见田中美佐淡定从容的模样,让他心生调戏她的念头。
田中美佐一动不动,淡道:“等你来脱我衣衫。”
易寒心中暗笑:“你越想让我脱你衣衫,我就越偏不脱,你以为我想赢你,我就偏不赢你。”
嘴唇佯装无意轻轻揩了揩田中美佐的耳珠,将细细的气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垂和脸颊,“你若没有感觉,我很难相信你是一个女人。”
从外表看,田中美佐并没有什么异常,她的心中是否有感觉只能她自己说出口,“你不想赢我吗?”
易寒放。荡一笑,轻声道:“我想让你主动宽衣解带。”
田中美佐淡道:“让你失望了。”
易寒嘴唇慢慢的移动到田中美佐的檀唇,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嘴唇正带着侵略性的往她那个动人的部位靠近,这是撩拨起女子情。欲的手段之一,只是田中美佐却淡定的惊人,甚至易寒感觉不到她有半点的不自然。
易寒没有中途而废,他不相信这个女人真的没有感觉,嘴唇重重的吻上她湿润的红唇上,温柔饱满湿润的感觉从嘴唇传到了心头。
只可惜田中美佐没有任何反应,让易寒感觉自己吻上了是一个死人的嘴唇,只是她嘴唇上的温暖才让他清楚,田中美佐是鲜活的。
易寒十分无趣的离开她的嘴唇,苦笑道:“现在我相信佐子小姐没有半点感觉了。”
田中美佐手指轻轻擦拭了易寒留在自己嘴边的口水,问道:“为什么还不脱我的衣衫?”
易寒笑道:“不脱了,我认输了。”
田中美佐突然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性感的肩胛和半片饱满的酥。胸,易寒又再次看见她胸脯之上纹的那朵鲜艳的玫瑰花,这多玫瑰花印在她动人的酥胸之上真是十分的扎眼,只听田中美佐道:“我已经脱了一半了,剩下你要自己来吗?脱光了,你就赢了。”
易寒笑道:“我又再次看到纹在你身上那朵美丽的玫瑰花,它瞬间让佐子小姐变成一个又火又辣的女人。”
田中美佐淡定从容的看着易寒,易寒倒是大大方方的欣赏她美丽的春光,轻轻的伸出手将田中美佐敞开的衣襟拢上,淡淡道:“虽然我很想赢,但是我更想和佐子小姐你继续保持这种友好的关系。”
田中美佐一直在凝视着易寒,易寒笑道:“佐子小姐是否因为我彬彬有礼的举动而感到惊讶。”
田中美佐檀唇突然吐出三个字来:“你输了。”
易寒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僵硬了,不能有半分动弹,就似被压迫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一般,只听田中美佐道:“明天一早你就能恢复自由,我先回去休息了。”
田中美佐站了起来,拢了拢袍子,也不看易寒一样,转身朝偏门方向走去。
易寒苦笑不得,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就中了田中美佐的道,其实无论自己是否想要脱掉她的衣衫,他都必输无疑,不过能够一亲芳泽也是回本了。
隔日,纳兰进入大厅看见易寒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好奇的走近过去,居然发现他就这样站着闭着眼睛在睡,轻轻叫唤道:“项公子。”
叫唤了几句之后,易寒才睁开朦松的眼睛,只听纳兰问道:“项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大厅里站着睡着了?”
易寒笑道:“这是我第二次站着睡着了。”
纳兰又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易寒笑道:“昨日半夜和佐子小姐在这里聊了一会天,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就僵住了,无法动弹。”
纳兰恍悟,“你定是去触碰小姐的衣衫了。”
易寒好奇道:“佐子小姐的衣衫碰不得吗?”
纳兰道:“有些能碰,有些是碰不得。”
突然冷声责问道:“你想对小姐干什么?”
易寒苦笑道:“昨晚佐子小姐说太热了,于是就要在我面前宽衣解带,非礼勿视,我连忙动手把她的衣衫拢上,之后就发现自己身体僵住了。”
纳兰狐疑道:“是这样子的吗?”
易寒道:“不信你可以去问佐子小姐。”
纳兰好奇道:“小姐不是这样随便的人啊。”
易寒又道:“不信你可以去问佐子小姐。”
纳兰看见易寒信誓旦旦的让自己去问小姐,心中还真有几分相信,不过她也不认为小姐是随便,定是有什么原因才这么做了,项公子让自己去问小姐,这种事情自己倒是不好问出口,应道:“我信你就是了,你试一试现在能不能动,药效时间应该差不多到了。”
易寒动了自己的身体,发现真的能动了,只不过还有些酸麻。
纳兰道:“我带你先去吃饭吧。”
说着转身。
易寒跟了上去,因为手脚还有些酸麻,走起路来却没有半点柔和度,僵僵的,突然绊到大厅的门槛,整个人就要这样直直扑到在地,易寒喊道:“纳兰姑娘,扶住我。”
纳兰也没有多想,见他就要扑到在地,立即上前扶住易寒,两人身体突然贴近在一起,两人一愣之后,纳兰俏脸突然飘起两朵红晕,立即松开了手,身体还酥麻的易寒失去托扶,立即扑到在地上。
纳兰“呀”的惊叫了一声,她刚才羞涩只知道要立即分开,却没有想那么多。
易寒无奈道:“纳兰姑娘,你是故意的。”
纳兰却羞涩道:“我不是故意的。”
易寒道:“那你既然抱住了又为何要松手。”
纳兰恼羞成怒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怎么能随便被你给抱住。”
易寒道:“错了,是你抱着我,不是我抱着你,劳你扶我起来吧,我身体还有点酥麻。”
纳兰冷声道:“自己起来。”
说着竟不管倒在地上的易寒,转身疾步就去。
易寒只得连忙起来,追跟了上去。
这会,两人气氛变得有些奇怪,纳兰倒是半句话都不和易寒讲了。
易寒也知道自己惹恼了她,也就老实一点,安静不语。
走到半路,另外一个婢女走过来说道:“纳兰,有客人来了。”
纳兰问道:“是谁。”
那个婢女应道:“庭陵君。”
纳兰自言自语嘀咕道:“怎么又是他。”
对着那婢女道:“好了,我知道了。”
易寒见了纳兰的表情,问道:“纳兰姑娘,这庭陵君让你困扰吗?”
纳兰阴沉着脸,沉声道:“烂人一个。”
说着突然瞪着易寒,冷声道:“跟你一样!”
易寒无奈的笑了笑,自己为什么让纳兰感觉自己是个烂人,他还真不知道。
易寒的表情看在纳兰眼中却感觉他有几分腼腆,口气变软道:“你只是一般烂。”
易寒哭笑不得,也不想在自己是不是烂人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说说这庭陵君怎么是个烂人了?”
纳兰道:“庭陵君生性放。荡风流,这安卑颇有姿色的名门闺秀他几乎是招惹个遍,也不知道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书,扬言说要似大东国的风流才子一般做安卑第一风流浪子,庭陵君是国公谋克王的独子,虽然国公谋克王已经去世了,但是当今王太后曾是谋克王的妻子,对她这个名义上的儿子庭陵君十分维护,有王太后袒护着,因此对于行径恶劣的庭陵君,安卑的贵族是敢怒而不敢言。”
纳兰所说的话,信息量太大了,易寒一时无法完全消化,从宁霜口中国公谋克王不就是被桃花夫人在床上活生生累死的吗?哦,也许桃花夫人想表达对庭陵君的爱护而堵住世人的悠悠之口,表现出她是一个念旧情的女人,还有这庭陵君到底是个怎么样的风流浪子呢?为何纳兰会对他如此厌恶。
纳兰道:“小姐不会想见他的,我又不能不去迎接他,你陪我走一趟吧。”
易寒好奇道:“为什么要我陪着你去?”
纳兰道:“你在,也许他会收敛一些。”
易寒笑道:“我这样一个小人物,他怎么会放在眼里,又怎么会收敛呢。”
纳兰道:“你照我说的做就是了,我一个人去见她有些担心。”
易寒表现出一份十分不愿意的表情,道:“好吧。”
心中却暗忖道:“这庭陵君若真是如纳兰所说,我倒是可以与他攀上关系,他不是桃花夫人名义上的儿子吗?说不定可以通过他这层关系见到桃花夫人,至于卓陀的嘱咐,让卓陀见鬼去吧。
纳兰有些不好意思道:“有劳你了。”
易寒晒道:“我承蒙纳兰姑娘照顾,能帮上纳兰姑娘的忙自然不会推辞。”
意思是说他可不想去招惹这庭陵君,因为看在纳兰的份上才硬着头皮上的。
纳兰道:“你放心,庭陵君虽然风流放。荡,行径恶劣,却不是个穷凶极恶喊打喊杀的人。”
一会之后,易寒见到了纳兰口中的那个风流浪子——庭陵君,看起来这庭陵君年纪约二十多岁,相貌英郎,却谈不上俊美,眉目之间透着贵气,只不过容神看起来有些黯淡无光,也许是常沾染酒色的缘故,庭陵君身后跟着两个中年男子,一瘦一胖,瘦的温文尔雅,胖的矮壮强横,一看就是武艺高明之辈,易寒心中暗忖:“这那里是个风流才子的模样,这明明就是个酒色之徒,风流才子最重气质风韵,而庭陵君最缺少的便是这一点。”
庭陵君看见纳兰走来迎接,哈哈笑道:“纳兰,我们又见面了,可有惦记我啊。”
庭陵君说的居然是汉语,这着实让易寒意外惊讶。
纳兰笑道:“我只是个小婢女,哪里敢惦记人见人爱风流倜傥,身份尊贵的公子你。”
纳兰果然是八面玲珑,大概是因为她是佐子小姐身边的婢女吧,常用贵族接触。
庭陵君笑道:“纳兰,我不是说不必跟我这么见外就好,别人都叫我庭陵君,我们这么熟,你怎么反而称呼我为公子了。”
纳兰不恭不卑,应道:“小婢不敢。”
却给你一种想要和庭陵君撇清关系的感觉。
庭陵君朗声道:“你尽管大大方方的叫。”
说着轻声道:“佐子小姐可在家?”
目光却突然瞥到纳兰身后的易寒,立即盯视起易寒来,用居高临下的口吻道:“你是什么人?”
纳兰连忙应道:“他是来苑里学艺的。”
庭陵君好奇道:“学艺的?”
这来翩跹苑学艺的男人可都是别人的禁脔,他之所以对一个禁脔感起兴趣来,主要是因为他看起来不像是安卑人,对着易寒问道:“你家主人是谁?”
易寒道:“我没有主人,我就是我自己。”
没有主人,对方的回答可真让庭陵君好奇,“没有主人,你怎么进的了这翩跹苑?”
易寒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脑中开始迅速编起一段毫无破绽的谎言,未等易寒回答,纳兰却为易寒解了围,“项公子来安卑是为了找了一个仇人的,小姐念他是同乡,流落异国,无依无靠便收留了他。”
庭陵君朗声道:“你果然不是安卑人,佐子小姐曾是大东国人,你从大东国来的?”
易寒应道:“回公子话,正是。”
庭陵君哈哈大笑:“你叫什么名字?”
易寒应道:“项刚。”
庭陵君又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易寒尽量让自己身份显得卑微一点,“回公子话,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公子身份一定很尊贵。”
庭陵君哈哈大笑,“我便是这安卑第一风流浪子。”
易寒佯装惊讶,庭陵君显然很满意对方的惊讶之色,“你在大东国可听过我的名号?”
易寒那里会曾听过什么安卑第一风流浪子,在此之前他连桃花夫人都不知道,可见对方表情明显是让想自己说出如雷贯耳四个字。
就在这时,纳兰又为易寒解围道:“项刚,你别听谋克公子乱说,他可是国公府的公子。”
易寒闻言,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立即施力道:“项刚见过公子。”
庭陵君哈哈笑道:“不必客气,我喜欢你,因为你是大东国人,还有你刚才对我说的这些话,我素来仰慕大东国文化,家中更收集了无数关于大东国的书籍,我很欣赏你们大东国的风流浪子纵情游玩于花丛之中的人生态度,不过或许我对大东国的文化了解的还不够透彻,走错了路,用错了方式。”
易寒显得尊敬,静静倾听并没有插话。
庭陵君又道:“项刚,你在大东国是做什么的。”
易寒道:“说起来有些惭愧,项刚在大东国是个游手好闲的放。荡浪子,平时写写字,作作画赚些银子就跑到青楼买酒寻欢了。”
庭陵君闻言显得既惊讶又兴奋,问道:“你常流连青楼,我一直很想到大东国的青楼去逛一逛,切身体会说中所描绘的那种人间乐土,只可惜啊,安卑卖肉的地方与大东国的青楼相比是天差地别,佐子小姐这翩跹苑倒是个好地方,只是这地方不陪酒作乐。”
突然看见纳兰的表情变得阴沉,庭陵君连忙打住笑道:“我的意思可不是说佐子小姐是妓女,佐子小姐不知道比妓女要高雅多少倍。”
易寒倒是不觉得这庭陵君让人多么的讨厌,反而觉得有趣的很,大概是他身为男子,对于庭陵君的这些放。荡的言行举止并不反感吧。
易寒保持安静,庭陵君不问,他就不插话,只听庭陵君道:“项刚,你一个大东国人要在安卑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找到你的仇人并不容易,就算你能找到你的仇人,能不能报的了仇还是另说,不过我可以帮你,凭我的身份地位,要让你报仇并不是一件难事。”
易寒佯装露出兴奋惊讶的表情来,“公子,真的吗?”
庭陵君笑道:“不过,你以后必须跟着我,只要你肯跟着我,凭我庭陵君三个字,就足以让你在这天会横着走路。”
庭陵君继续诱惑易寒,庭陵君一直想像大东国的风流才子一般做一个风流浪子,可是他却无法做到自己在书中所看到的那些大东国的风流才子一般,走到哪里就有一大群女子拥爱着,相反他的行为引得天会的名门闺秀对他厌恶非常,庭陵君不至于愚蠢到没有这点自知之明,不过他就是不想放弃,眼前的项刚能让他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他从项刚这个大东国人的亲口陈述中更加了解大东国这个神秘让他向往的国度,在庭陵君眼中,眼前的项刚可是一块珍宝,当然仅仅是对他个人来说,所以他很想将项刚收为跟班,助他征服安卑的所有美女,包括高傲对男人不屑一顾的戚嫣,还有让无数贵族垂涎欲滴的佐子小姐。
易寒没有半点犹豫,朗声道:“我愿意追随公子。”
易寒原本因为自己要攀上庭陵君定要费些功夫,怎知道这庭陵君却先看上了他,从庭陵君刚才说的那些话,或许因为自己是个大东国人,或许自己曾是个经常流连青楼的放。荡浪子。
庭陵君哈哈笑道:“那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若有人欺负你,报上我的姓名,我保证对方闻风丧胆。”
第374节知遇
庭陵君确实是个怪异的人,别人引以为耻的事情,到了他这里却成了好事,正因为庭陵君是一个怪异的人,才让易寒成功的攀上了他,易寒并不想老老实实的在翩跹苑,他一直想要做些什么,让事情有些进展,而庭陵君的出现让他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庭陵君很是开心,笑道:“今日本来是想来求见佐子小姐的,项刚我先带你回国公府熟悉一下环境,这翩跹苑不是你一个男人应该呆了地方,忒辱没你的身份了。”
这庭陵君居然为了项刚而放弃了自己来见佐子小姐的初衷。
纳兰表情有些犹豫,是既想项刚离开又不想项刚离开,鬼才知道,庭陵君才见了这项刚一面就这么喜欢他,立即将他招为跟班。
易寒开口了,“这些天就有劳纳兰小姐的照顾,日后项刚定会回报。”
易寒已经表达了他要跟着庭陵君的想法,这样让纳兰下了决定。
庭陵君笑道:“项刚,不错,我又发现了你一个优点,知恩图报。”
易寒朗声道:“项刚定不会忘了公子你的知遇之恩。”
庭陵君摆了摆手道:“我不喜欢这一套,我留你在我的身边是希望你能帮助我,若你是个无用之人,我可不会对你有半点怜悯的。”
说着轻轻的拍了拍易寒的肩膀,这个动作已经无形让两人之间的关系亲密了许多。
易寒随着庭陵君乘坐马车离开这翩跹苑前往国公府,开始自己在安卑新一段的生活。
路上,庭陵君和易寒热络的聊了起来,庭陵君说一些安卑的风土人情,他让易寒讲一些大东国的人和事,然后做个对比,分辨出两国文化的差异,由易寒亲口讲述,这可比从书上所看到的要生动有趣的多,而且书籍有滞后性,而从易寒口中说出来的内容却是最新鲜的。
到了天会城,很快就到了这天会城最最宏伟的府第之一,谋克国公府,高墙深院,玉宇琼楼,这就是王侯的该住的地方。
谋克王虽死,但是这国公府受当今王太后维护恩宠,其雍容富贵之态,却一点也没有减弱。
庭陵君带着易寒顺着一条石板筑成的大道往府邸的深院走去,易寒一路上没忘记观察国公府的环境布局,国公府虽然宏伟,但是易寒也没少去过这一类的地方,国公府再宏伟能宏伟过西夏的皇宫,只是他从不时冒出的婢女和下人可以感觉到这国公府依然处于繁荣鼎盛,上有恩宠自然不会衰落。
路经一处雅致小院,易寒突然看见一颗盛开桃花的桃树,院子一整大块空地之上只种植着这一颗桃树,空荡荡的这颗桃树显得孤寂,但整块空地上只有一颗盛开桃花的桃树,又是那么的夺人眼球,让人一下子就将焦点注意到这个桃树上。
庭陵君停了下来道:“这是桃树,在安卑别人也许不识的,你是大东国人,你不会不识的吧,桃树在安卑无法种植生长,不过在整个安卑却有两颗桃树活了下来,一颗就是在我的府邸,一颗在灵狐小阁,王太后说这两个地方都是宝地。”
说着叹息道:“王太后不知道种植了多少颗桃树,却只有两颗活了下来。”
易寒从宁霜的口中早就听说了关于桃花夫人的传闻,想想当日桃花夫人就在这个地方种下桃花,是否她便在这颗桃树下哭了三天三夜呢。
庭陵君见易寒沉思的表情,问道:“你是不是听到安卑民间一些关于王太后的传闻。”
易寒点了点头,若说自己没听过可就是自欺欺人了。
庭陵君道:“关于桃花是真的,其他的是真是假也难以辨别,我只知道王太后对我很好,对国公府也很好。”
易寒道:“公子,我可以走进去看一看吗?这桃树让我想起了家乡。”
庭陵君却决然道:“不行!”
一语之后却笑道:“这桃树若有损伤,非但是你,连我都要人头落地,惹怒了王太后,她杀起人来可是不会有半点手软的。”
易寒轻声问道:“王太后会回到这国公府吗?看看这颗她亲手种下的桃树。”
庭陵君感慨道:“好久没来了,现在她要看桃花一般都是去这灵狐小阁了。”
说着笑道:“你对灵狐小阁一定不了解,日后我再慢慢与你说着灵狐小阁是什么地方,有机会我还要带你去灵狐小阁走一趟,助我征服戚嫣。”
易寒从庭陵君的神态表情能感受到他很留恋曾经的时光,是在留恋他名义上的母亲桃花夫人吗?见庭陵君突然笑着朝自己望来,易寒连忙佯装好奇道:“灵狐小阁?戚嫣?”
庭陵君应道:“日后再慢慢与你讲,一时也说不完,我先安排你住下。”
说着前面领路。
易寒跟随了几步,转身朝那颗盛开满枝桃花的桃树望去,桃花夫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的真人是否如传闻中一般人,是否她的内心深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对于这一切,易寒觉得自己要见到桃花夫人才能解开自己心中的疑团。
来到内院,庭陵君吩咐府内管事亲着带路,让那管事选一个上等的房子让项刚住下,从庭陵君对待项刚的态度,这管事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个男人一定是公子很看重的人,自然不会敷衍,在离开庭陵君所住的屋子距离最近的地方挑选了一件最后的屋子供项刚住下。
庭陵君看见项刚在的地方离自己的住处并不远,显得很是满意,而且屋子看起来也不错,大赞管事办事妥帖。
平时庭陵君是不管这闲杂琐事,这府内有多少间屋子,是好是坏,他可是一点都不清楚。
庭陵君见项刚表现的有些促局,显然是刚到一个陌生环境的表现,笑道:“你尽管住下,什么都不必操心,衣服日常用品之类,我会让下人给你备上,若有什么吩咐尽管跟雅达说就好了。”
那个管事连忙识趣道:“先生有什么吩咐尽管提就是了。”
“先生?”
庭陵君突然念了出来。
管事已经自己称呼错了,有些紧张,可是不称呼先生又叫什么呢。
庭陵君突然对着易寒道:“你可会写字作画?”
易寒谦虚道:“略懂一二。”
要知道他在大东国可是个大才子,他若不懂得写字作画,谁又能算会写字作画呢。
庭陵君兴奋道:“项刚,你现在就随我到我的藏博书库来,你若是能让我满意,我就拜你做我的先生。”
易寒连忙道:“公子,项刚不敢!”
庭陵君淡道:“这有什么不敢的,你若有值得我学习的地方,我拜你做我的先生有何不可,我可是听说大东国的才子个个能文能画,不过在此之前,我可要考考你是否有真本事。”
易寒吞吐道:“公子,可”庭陵君不耐烦道:“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不要吞吞吐吐的。”
易寒这才说道:“我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可否容我先吃点东西。”
庭陵君哈哈大笑:“原来是这个,那好,我就让你先吃饱了,我们再继续接下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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