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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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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换会衣服好吗?要不让我松口气也好啊。”

拓跋绰去的快来的也快,他都还没换好衣服。

一把温柔的声音突然从拓跋绰的身后传来,“让我服侍更衣可好?”

易寒一愣,拓跋绰却是震惊万分,好像整个世界突然间颠倒了。

只见一个身影缓缓的从拓跋绰的身后冒了出来,一身紫色绽锦绛裙,绝色容颜西子淡妆,细眉娇戚有些怜弱淡映春云,眸凝秋水楚楚动人,嘴角微笑显得有些羞涩。

在看到望舒的一瞬间,易寒变得又傻又呆,他狠狠的打了自己几巴掌,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匪夷所思了,让他不敢相信,感觉似做梦一样,望舒这会不是应该在西夏皇宫吗?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骤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他的脑子一下子迟钝了,以至于不是迅速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联系起来,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望舒!

易寒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是看着眼前这个美丽动人的人儿,只见望舒脸挂微笑,轻移莲步缓缓近,微启朱唇款款道:“可好!”

易寒感觉自己腿软无力,就要这样瘫软下去,他太紧张了,害怕这一切都是梦,瞬间就要消失,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悸悸麻麻,连呼吸起来都要些吃力。

相信这会只有一旁的拓跋绰最从容,她的目光不停的在望舒和易寒之间转移,这一幕实在让她太好奇了,两人好像是认识的,看姓易的吓成那样子,莫非他知道主人的身份,所以惊畏。

当望舒近在跟前的时候,易寒双脚一软,整个人如一摊软泥倒下,望舒拉住他的手臂,轻轻道:“好久不见!”

易寒微微张开嘴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望舒轻轻笑道:“你什么时候变成哑巴了”这会她反而自然了许多,甚是能对易寒说起俏皮话来。

易寒摇了摇头,脑子还是迟钝,暂时无法恢复正常,他发现自己在看到望舒之后失去了言语和思考的能力。

望舒手指轻轻抚摸易寒的脸蛋,她的眼神充满柔情,在感觉到她手掌温润的肌肤的瞬间,易寒感觉整张脸都麻了起来,这种酥麻迅速传遍全身,就似被雷电击中了一样。

“不!不!不!”

易寒整个人后退,忙举起手示意不要,一波又一波的震撼突袭而至,他需要有个缓气的空隙,或者说他需要有个思考的空隙。

望舒俏皮笑道:“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所以这般害怕见到我?”

易寒猛摇头,只感觉脑袋要爆了,聪明的他也无法做出瞬间处理完这么多的信息量。

望舒对于易寒的举动也感觉有些奇怪,她那里知道她已经缓了好些天,易寒可是一刻都没有缓,这太震撼了,完全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望舒微微一笑道:“你既然不想让我为你更衣,那我就叫别人吧”说着吩咐道:“拓跋绰服侍易元帅更衣”拓跋绰瞬间傻眼,愣愣的看着上身*的易寒,一时反应不过来,易元帅!当的起这三个字的不就只有麒麟将军一人吗?心中虽然惊讶,可是她更想立即证实对方的身份,疾步走到易寒的身边,当目光落在他背后上数不尽的伤痕时,已经完全明白了,他就是麒麟将军,主人此行要寻找的人,易寒的身份证实,那主人这些日子的举动就完全可以顺理成章的解释了,只是世间的事情竟有这般巧合,主人想寻找的人一直在身边,自己与他相处些多天却完全没有想到,想着朝易寒的脸看去,她想看清楚这张脸,这让让她感觉厌恶猥琐的脸,谁又会想到这张轻浮的脸,他的后背竟有数不尽狰狞的伤痕,他的身份竟是传说中的英雄人物——麒麟将军,大东国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人不可貌相,仅从一个人的外貌又怎么看清楚他的底细,在她还是个女孩的时候,她就听人常说到麒麟这两个字,也听过他的许多传奇的故事,这两个字也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性情傲慢,可是这份崇拜却是在少女时候就产生的,在她内心还没有足够强大自信的时候,麒麟这两个字已经侵入她的内心。

望舒见拓跋绰愣住了,出声道:“拓跋绰还愣着干什么?”

“哦”拓跋绰回神,拿起衣服给易寒更衣,当她看在易寒后背狰狞密布的伤痕,手指忍不住请触摸那些伤疤。

易寒看着望舒弱弱问道:“你是舒儿?”

望舒轻轻笑道:“是啊,我亲自来捉你回西夏去”“真是的舒儿?”

易寒又轻轻问道。

望舒却被易寒的举动惹的哭笑不得,也不知道他是真如此还是故意的,应道:“是,我要将你一辈子囚禁在西夏!”

易寒柔声道:“你怎么瘦了?”

望舒心头一颤,只感觉他不按套路,这一句话问的她内心有点承受不住,柔情蜜意袭击心头也顾不得有外人在场,深情道:“想你了”易寒突然紧紧将她抱住,他的双臂强有力,箍的望舒无法呼吸,可是这种紧紧被包裹的感觉却让她感觉幸福快乐,所有的一切都回来了。

“将军!”

在为易寒更衣的拓跋绰突然发现易寒动了,这衣服还没有穿好呢,当看到易寒紧紧的将主人抱住,她识趣的静悄悄离开,将空间留给两人。

千思万想的这一刻终于到来,望舒激动的喜极而泣,泪水滑过她洁白消瘦的脸颊,她喃喃道:“我一直在等你回来,每一个晚上我都在想你明日就要回来,只要带着这样的期待我才能安静入眠,可是一直等了你好几年,你却没有回来,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思念了,你既然不回来,我就来找你”易寒充满愧疚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每当我想起你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在见到你的时候如何向你赎罪,祈求你的宽恕,但请你相信,我对你的情意一直没有变”望舒道:“我相信你,也许我该好好惩罚你,但是我已经原谅你了”易寒一讶:“为什么你如此宽容大量,你打我吧,骂我吧,这样我心里的罪孽感会轻一些”望舒突然厉声道:“贼子,松手!”

易寒一愣,却真的松手了,他不知道那里又惹望舒生气了,望舒突然拽起粉拳不停的捶打他的胸口,嘴边愤愤不平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爱你!”

说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易寒情不自禁的吻上的她娇唇,望舒双眸一瞪,却立即被易寒的热情融化,两人激烈的缠吻起来,用这种方式慰藉相思之苦。

这一吻天长地久,直吻到望舒气竭,易寒才不舍的离开,这会才会发现刚才吻的太过激烈,她的朱唇已经有些肿红,温柔的抚摸她的檀唇,柔声道:“对不起,我情不自禁”望舒微笑道:“我打你了,骂你了,你心里好受一些没有?”

易寒一愣,旋即明白她刚才的举动,欢喜道:“你真温柔贴心”突然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抱住她的双腿。

望舒一惊,问道:“你干什么?我不要你这样,在你面前我不是狼主”易寒笑道:“请接受我最真挚的爱意。”

望舒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呢?”

易寒道:“我愿意为你放弃一起,包括重过生命的尊严,只为了我的女神!”

望舒忙道:“我接受!你可以起来了吗?”

一番亲密之后,两人才平复心中的激动,真正叙起话来,望舒说了西夏的近况,易寒也陈述了他自离开望舒之后的行踪,当望舒听易寒说他在寺庙呆了几年想抛弃尘俗的时候,大吃一惊有些气愤道:”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易寒却无法像她解释,因为她不明白自己当时是心如死灰,对于望舒的责问,他哑口无言。

望舒气愤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可知道我在苦苦等你,你却想抛弃尘俗一切都不管,你置我和瑞雪于何境地”说着站了起来背过身去,冷冷道:“看来我真的不该这么轻易原谅你!”

这会望舒却是真的生气了,易寒居然想过抛弃她们母子,难道他不知道他是他们母子的天吗?

易寒见望舒生气了,忙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扶着她的肩膀轻声哄道:“我知道我错了,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就下了那样的决定,只感觉我的世界都是黑暗,活着一点意思也没有”望舒冷冷道:“你不要碰我,我现在恨你入骨!”

说着就这样走出去。

易寒愣住了,真的走,两人还有好多话没说呢,他还以为哄一哄,望舒就会消气,看来她真的很生气,想来自己确实做得太不应该了,一失踪就是几年。

知道望舒这会在气头上,追上去也在气头上,何不等她消消气,一会再想办法讨好她,此刻心中虽然有小小的纠结,不过一想到望舒就在身边,心情却愉悦的不得了。

不知不觉经过这般折腾,天早就亮了,这时刘先生寻来,问道:“易先生,学生都在学堂等着,你怎么还在这里?”

易寒想想,那就上完这最后一堂课,再向刘先生推辞,应道;“等等,我马上就去”望舒在屋子里等了一会,易寒却没有过来,好奇的走出去朝他住处望去,刚好看见易寒走了出来,却朝院门方向匆匆走去,气的狠狠的跺了跺脚,嗔骂道:“要是在皇宫,看我不立即治你个大不敬之罪,将你关入天牢。”

望舒在屋内生闷气,拓跋绰轻轻问道:“主人,你一晚没睡,要不先躺下去休息吧”望舒突然冷声道:“拓跋绰,你现在就去把他杀了”若是以前,拓跋绰听到这句话,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听令,这会却弱弱问道:“主人,真的吗?”

望舒看着拓跋绰的表情,却有些哭笑不得,“莫非你怕了他?”

拓跋绰立即应道:“我不是怕他,是担心主人后悔。”

她可不傻,主人千辛万苦来到大东国还不是为了麒麟将军,那会舍得杀了他,她自然也分辨出主人这会说的是气话,只是不明白刚见面的时候两人是那般的情深激动,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闹僵了。

望舒妥协道:“算了”拓跋绰忠诚,说不定还真的敢动手。

只听拓跋绰轻轻问道:“主人,他真的是麒麟将军?”

这会心里还感觉有些怪异,一个是少女便崇拜的人物,一个却是厌恶的男子,一时之间她无法做到将这两个人重叠在一起,她需要主人的肯定来帮助她。

望舒淡淡点头,“阴魂不散折磨人的冤家”得到确定之后,拓跋绰问道:“主人,那以后我该如何面对他啊”是的,自己可没有少羞辱他,现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见面定是尴尬,可当时她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而且他的那些行为确实可恶,谁能猜想到这个德性的男子居然是麒麟将军,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望舒懒得回应:“你看着办吧,我累了,想躺一下”虽然一夜未睡,易寒在学堂上却显得精神亢奋,一下课就匆匆往院子里赶了过去,这会功夫她的气差不多消了一半,待我哄一哄就没事了,他知道望舒性情温和,并不会记仇。

走到院子的门口,看见张彩也匆匆走近,两人面面相觑,对视了一会,张彩问道:“先生,你来这里干什么?”

易寒反而问道:“你又来这里干什么?”

张彩低声道:“我自然是来找夫人了”易寒淡道:“回去吧,夫人没空见你”张彩不悦道:“你怎么知道夫人没空见我”易寒道:“因为她忙着见我”张彩露出不屑的表情道:“鬼才会信你的话”说着不理睬易寒朝门口走去,易寒喝道:“你站住!”

张彩听到声音忙跑了起来。

跑了一会看见拓跋绰,忙喊道:“姐姐,快帮我,有恶先生追我”拓跋绰望去见是易寒,表情有些怪异,这个人她还真没有办法赶走,只见易寒放慢步伐朝她走近过来,笑道:“拓跋小姐”拓跋绰有些受宠若惊,点了点头,却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一时哑巴了。

张彩看见一想又冷又凶的拓跋绰突然间变得羞答答的,问道:“姐姐你怎么了,看起来有点水性杨花”易寒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知道谁教张彩的这个成语的,他难道不懂得水性杨花是形容女子放。荡吗拓跋绰对大东国的语言不甚精通,偏偏认识水性杨花这个词的意思,恼怒的将张彩整个人提了起来,冷声道:“你找死!”

张彩忙喊道:“先生救我!”

易寒道:“你把水性杨花换成温柔优雅再说一遍”张彩忙道:“姐姐你今日变得温柔优雅起来”这会她凶巴巴的样子,张彩却说出这样的话来,感觉有点讽刺。

拓跋绰松开手,冷声道:“以后再胡说绝对饶不了你”张彩忙道:“以后不敢了”一语之后又轻轻道:“姐姐,夫人呢?”

拓跋绰冷冷道:“在休息,没空见你,你回去吧”正主还在后面呢,这才是重点人物。

张彩失望道:“真的吗?”

拓跋绰却不打算再回应张彩的话,只听易寒道:“拓跋小姐,劳你通报一声”拓跋绰应道:“你稍等,我去问一问”张彩闻言惊讶的看着易寒,明显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拓跋绰刚转身便听见屋内传出声音,“拓跋绰,让张彩进来,将闲杂人等赶走”却是望舒听到外面的动静醒了过来,刚才这句话也是在故意气易寒。

拓跋绰与易寒表情同时一讶,张彩表情却从失望变成得意,特意看了易寒一眼。

易寒也清楚望舒的心思,莞尔一笑道:“那我一会再过来吧”说着就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再次见到夫人,张彩显得兴奋不已,只是这一次夫人神思恍惚,常常走神。

拓跋绰将张彩领进屋之后,却朝易寒的屋子走去,“她觉得必须正视扭转与易寒之间的关系。

在门口逗留了一会,虽然没门,却轻轻的敲了一些门檐。

易寒望去见是拓跋绰,却好奇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有礼貌了,笑道:“拓跋小姐”拓跋绰走了进来,轻轻的喊了声:“易元帅,以前是拓跋绰无礼了”易寒笑道:“没有关系,拓跋小姐不必放在心上,我也有诸多不是,还是拓跋小姐宽宏大量不要追究”拓跋绰应道:“拓跋绰不敢”只感觉他这会却反而变得谦谦君子起来了,一言一举变得顺眼,没有以前的让人讨厌。

易寒笑道:“怎么不敢,拓跋小姐你不必客气,你以前的豪气哪里去了,把我当做凡夫俗子,你自在我也自在”拓跋绰心中暗忖:“这会还如何把你当做凡夫俗子,别说你的身份摆在那里,就是我真敢,你有狼主做后台,何人敢动你分毫”易寒见拓跋绰还站在门口,笑道:“拓跋小姐,别站着,屋里请坐吧”拓跋绰走了进来,有些别扭的坐了下来,只听易寒轻轻问道:“你家主人这会心情怎么样?”

拓跋绰应道:“好像不太好,易元帅你什么地方惹主人生气了?”

易寒叹息道:“唉,一言难尽!”

拓跋绰道:“请元帅说来,拓跋绰愿意帮忙”易寒笑道:“不说了,免得连累了你”拓跋绰一愣,一眨眼的功夫还真的变了个人,有礼,随和,为他人着想,自己以前怎么会感觉他讨厌呢,实在是想不明白,一想到自己从小就崇拜的人物就在眼前不禁悄悄的多看了几眼,突然易寒望来,两人目光交汇,拓跋绰忙低下头去,神情有些烟视媚行,她感觉到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心中让自己保持冷静镇定。

易寒见拓跋绰表情有些怪异,自然不会想的那么深,也会认为自己身份突然转变,让拓跋绰有些不自然而已,说道:“拓跋小姐以前的事情请不必介怀,其实我还感觉拓跋小姐这个直率的性情很独特,在大东国就找不到似拓跋小姐这样性情的人,爱恨分明,一点也不作假”拓跋绰心头一悸,他是在称赞我吗?只感觉他的话比刀剑还要犀利,刺的她浑身不自在,有点要缴械投降的冲动,却垂下头不敢抬头与易寒对视,她知道自己这会脸红的厉害,心中暗暗骂自己不争气,自己素来敢做敢行,怎么一瞬间就变得像个小女孩了,大概是心头那份少女的爱慕情怀在作祟吧。要博得女子的芳心,在她少女时候比在她成熟的时候要容易简单的多。

易寒见拓跋绰举止有些怪异,可搞不清楚个中关键,莫非她还在因为昨夜我非礼她的事情而耿耿于怀,说道:“拓跋小姐,昨晚我是无意非礼你,你也知道”拓跋绰出声打断道:“元帅,不必说了,我先走了”说着站了起来,匆匆离开。

易寒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一头雾水,这演的又是拿出?

第208节贵人无处不在

要博取一个人的欢心就要投其所好,易寒深知这个道理,他这会能讨好望舒欢心就是他擅长的厨艺,一个男子擅长厨艺不得不说是一件怪异的事,但是往往被别人所小看的往往却能带来奇效,因为你跟别人别一样。多少次易寒就是靠着自己的厨艺博取女子的青睐,也通过厨艺来化解矛盾,拉近两人的距离,这一招屡次不爽,为什么不用了。

望舒不是喜欢吃烤鱼吗,易寒就给她烤了两条鱼,并亲自送了过来,这够真诚了吧。

易寒来到西厢门前的时候刚好是傍晚时分,连天时都掌握好了,还怕此事不成。

屋内的望舒听见易寒送来烤鱼,她不想吃易寒这一套,可偏偏她的胃吃这一套,她在犹豫,一旦接受了他的烤鱼想相当于原谅了他,她不想这么便宜易寒,可不接受这嘴又有点馋,馋还是一回事,若是有其它的食物代替还好,偏偏除了烤鱼,其它的食物都没有胃口,也就是说她不吃烤鱼就得饿着肚子。

拓跋绰也知道两人在闹别扭,看出来主人想吃烤鱼但却不想这么轻易的就原谅易元帅,说道:“主人,鱼我去拿进来,这人就不见了,如何?”

望舒点头道:“也好!”

由拓跋绰出面就免去诸多困扰了,烤鱼是拓跋绰收下的,与自己无关,这些举止蕴涵了很微妙的心理。

易寒等了一会,看见拓跋绰走了出来,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会反倒是拓跋绰变得好说话了,而在以前拓跋绰却是主要的阻挠者,易寒问道:“拓跋小姐,怎么说?”

拓跋绰低声道:“主人饿了,想吃烤鱼,不过这会主人还在气头上。”

委婉的表达了烤鱼留下,人可不待见。

易寒道;“拓跋小姐,你就让我亲自送进去,表示一下心意”拓跋绰道;“易元帅,我可不敢自作主张”易寒道:“那先拿去吧,免得一会冷了不好吃”拓跋绰这会倒可怜起易寒来了,轻声道:“易元帅你不要着急,慢慢来”说着拿着鱼走进屋子,轻轻掩上屋门。

易寒在门口候着不舍离开,期盼望舒吃了烤鱼念着自己的好,心软招自己进屋去。

吃了烤鱼,望舒确实念起易寒的好来,想起当初两人在天峰是何等的逍遥快活,是何等的情真意切,她的整个世界只有易寒,而易寒所有的心思都在她身上,无微不至的照顾,人还是一样的人,心还是一样的心,连这烤鱼的滋味也一模一样,只是这会两人周围却充满尘世的纷扰,没有了清澈的宁静。

拓跋绰收拾了一下走了出去,望舒托起香腮入神思索起来,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露出了嫣然的微笑。

拓跋绰走了进来,点上了屋内的灯火,望舒回神问道:“天黑了吗?”

拓跋绰点头,说道:“易元帅还在外面候着呢?”

望舒表情一愣,又正色道:“我早不是当年好骗的小女子,如今我心肠硬着呢,可没有那么容易心软”拓跋绰问道:“那就让易元帅这样在门外等着?”

望舒一脸慵懒,轻轻道;“他要是能守候到明天早晨,我心就软下来”拓跋绰心中暗暗道:“易元帅,你可要坚持啊!”

心已经无形之间偏向易寒,见主人虽然在生易元帅的气,可表情看起来却心情不错,问道:“主人,你与易元帅认识多少年了”望舒一脸思索回忆道:“好多年了,那时候我还被软禁在承天寺,他也是一个罪犯,有一天他来到了承天寺,当时我并没有注意他,可是他突然间信誓旦旦的说吻过我,可我们明明才第一次见面。”

拓跋绰问道:“那到底是有没有?”

望舒笑道:“自然没有,我想是他故意吸引我的把戏吧,我那时候被囚禁在承天寺,平时没有和外人交往,突然来了一个异邦之人,我对他有些好奇,加上我从小爱慕中原文化,就慢慢和他走的近了,后来就渐渐喜欢上她了”拓跋绰问道;“主人你又怎么会喜欢上他呢,他只是一个囚犯,又是异邦之人,难道主人当时没有想过你们之间没有结果吗?”

望舒道;“我当时年纪与你一般,从来没有去想过这些繁琐的事情,况且我抵抗不住他的热情”说着脸上微微透着红晕,大概是想到什么羞涩的事情了。

拓跋绰很少看见主人露出羞涩的表情来,倒有些怪异,突然望舒回神看着拓跋绰道:“拓跋绰,你去看看他走了没有”拓跋绰打开门缝瞧了一眼发现易寒还在,回来道:“还没走。”

望舒微微一笑,“真的吗?”

说着站了起来,轻轻的打开一条门缝,悄悄的望了出去,见他还在外面等候,不禁满心欢喜。

易寒等得有些无聊,突然看见屋门打开一条门缝,匆匆走上前去。

望舒连忙把门掩上,拍了拍胸口,心怦怦跳的飞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间就紧张起来。

易寒以为是机会,走上前去却不料吃了个闭门羹,轻轻唤道:“里面的小姐请开门,小生有万般惭愧要诉说。”

望舒一讶,易寒居然有大东国戏剧的口吻来对自己说话,感觉十分有趣,应道:“我不想见你,你莫要再来纠缠”屋外的易寒也是一愣,他刚才一语只是随口而出,倒没有想到望舒这般逗俏,居然这样来回应他,忙道:“小姐这会心堵,若不解气,今晚怎么睡的安慰,小生送上门来就是来给小姐解气的,不求小姐原谅,但愿小姐有个安稳觉”望舒忍住不要笑出来,忙掩嘴不然笑声传出来,止住笑意之后,回道:“你不来骚扰,我清净自然能睡的安稳”易寒道:“真假?”

望舒决然应道:“真真!”

易寒道;“好!为了能让小姐睡的安稳,我这就离开”屋内的望舒只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心中讶异,该不会真走了吧。

一旁的拓跋绰听两人的对话却感觉好奇怪。

望舒问道:“拓跋绰,他走了吗?”

拓跋绰道:“应该是吧,主人不是叫他走吗?”

望舒却也没有办法像她解释,打开屋门走了出来,巡视一圈却不见易寒的踪影,表情失落道:“真走了”旋即又有些气愤道:“蠢驴也不似他这般惹人厌恶”突然声音传来:“原来小姐是心里愿意,嘴上不愿意啊”望舒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易寒正在屋檐之上,连忙退回屋内要掩上门,却被易寒单手挡住,强行推开,走了进去,将望舒搂住不让她在挣扎。

望舒喝道:“大胆犯上!拓跋绰快将他拿下”拓跋绰反应却有些迟钝,轻轻说道:“易元帅请放开主人!”

易寒道:“拓跋小姐,我们夫妻相聚,你是不是该回避一下”拓跋绰恍悟,觉得好像真该如此,竟走了出去,还识趣的掩上房门。

易寒这会松开手,笑道:“你早上请我过来,我不是过来了”望舒冷冷道:“此一时彼一时”易寒柔声道:“你这气又生到什么时候,我们还不容易才相见,如何可把时间浪费在怄气上面,我知道我有诸多不是,这不是来向你认错了”望舒问道:“你是否真的认错?”

易寒点了点头:“自然是真的,我又怎么舍得让你一直生闷气”望舒问道:“我要你现在立即跟我回西夏,你肯是不肯”易寒一讶,“现在还不是时候,待我料理了一些琐事,就跟你回西夏一趟,我也很思念瑞雪”望舒淡淡道:“又是找了许多说辞,我也不强求你了”易寒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问道:“烤鱼还合你胃口吗?”

望舒道:“若不是我水土不服,没有食欲,岂会稀罕你的烤鱼”易寒道:“你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你自从进入大东国就水土不服,疾病缠身,清减了许多,你是名医怎么也不治治自己的病,让它耗着,莫非是故意折磨自己,好让我伤心难过”望舒笑道:“倒非是想让你难过,我只不过是想好好适应这片土地。”

易寒走到望舒的跟前,轻声道:“我瞧瞧,真的瘦了许多,以后三餐我要亲自下厨给你补补身体了”手指抚摸她的脸容道:“否则这琼玉泽肌枯老了,可十分可惜”望舒微笑道:“不劳你操心,好啦,我要休息了,你请回吧”易寒忙道:“我来陪枕”望舒淡道:“不必了”易寒惊奇道:“莫非你甘愿忍受孤寝之苦”望舒正色道:“与其闹心,我更愿意忍受孤寝之苦”易寒道:“可我忍受不了”望舒淡淡道:“与我何干?”

易寒笑道:“我是着火了,你是水,可救我”望舒沉声道:“不救,再纠缠不退下,我治你个大不敬之罪”易寒讪笑道:“这拿身份压我,可对我一点效果也没有”望舒轻轻道:“是吗?那我拿别人来压你又如何?”

易寒一讶:“谁?”

望舒一脸神秘微笑却不回答。

易寒上前欲将望舒拥抱,望舒举手拦住,冷冷转身道:“花言巧语,我若被你诱惑,岂不让你耻笑我裙钗无能”易寒道:“夫妻之间却也不必这般计较,你是裙钗,我是笔墨有何不可?”

望舒道:“纲理伦常,君臣尊卑”易寒从后面将望舒搂住,亲昵的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欲放肆,你大可将我砍头!”

望舒淡道:“这会我治不了你,此罪先记下,日后再一并与你清算”易寒笑道:“那这会可否侍候狼主入寝呢?”

望舒沉声道:“天时尚早,你便生淫。念,惑乱迷君,该当何罪!”

易寒道:“狼主虽未一国之君,却也是女子,且在男子胯下喘息也是天理人情,我虽有惑乱迷君之嫌也是为解君之饥渴。”

说着手上缓缓解开望舒的外衫。

望舒多年未尝男女之欢,闻到易寒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已经有些动情,可也不甘心如此就范,冷喝道:“大胆贼子,竟敢亵渎于我”易寒哈哈大笑,突然将她抱起,笑道:“这叫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是死罪,何不风流逍遥一番,做个风流鬼”将望舒放在床上,压了上去,这会望舒已经衣衫半袒露出轻薄亵衣,红光皓映之下大片粉粉玉。肌,香雾袭人,似与仙女亲近,易寒挑衅道:“你砍我头啊”望舒迎上他热情的目光,全身变得软绵绵,姿态袅娜旖旎十分迷人,嘴边轻轻道:“放肆”易寒突然吻上望舒的嘴唇,这会她却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在被易寒吻上的一瞬间,望舒已经沉沦了,热情的迎接这一切,檀唇与厚唇缠吻在一起。

唇分,易寒发现望舒这会已经不再故意冷绷着脸了,脸上挂着微笑,笑容是那么的灿烂纯洁,看到她的微笑,易寒内心被温暖充满,只要望舒开心就好,他就满足。

望舒见易寒突然间愣下来了,笑道:“赦你无罪!”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易寒道:“就是有罪,我也不会停下来。”

说着解开她的轻薄亵衣,吻上她弹跳融融的酥。胸,另一只手缓缓的扯下她的亵裤,目光顺着她蜂腰下朝浑圆夸张的臀儿,圆润的大腿之上,是那两片动人的桃花瓣,只是望舒却把双腿绷的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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