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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3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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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道:“我就是想不出来才让你说啊”小姑道:“我就是弯不下腰才让你帮忙看啊”易寒气的用手指着她,“你”无奈却改口道:“好,哪里痒了,我帮你看”谁叫他有求于人。

小姑招手道:“那过来吧”易寒走了过去,蹲下指着她的裙子问道:“需要掀起裙子吗?”

小姑微笑道:“假若你的眼能够透视,就不必了”易寒撇了撇嘴,掀开她白色的裙子,一条肌肤幼滑白嫩却纹有狰狞突然的大腿映入眼幕,每一次看见都是让人视觉感官那么强烈,惊艳中带着妖媚魔魅。

因为有这些纹身,易寒却难以辨认她大腿上有什么怪异的地方,问道:“哪里痒了?”

小姑应道:“就是不知道才让你帮我看一下,你低下头容易看清楚”易寒看着小姑的脸,一脸犹豫,这妖女搞不会又在搞什么把戏吧,想是这么想,其实她就是在搞把戏,却弯下腰,低下头认真查看她大腿的异常。

这时轻柔的裙纱在头上荡下,似碎碎琼琼的温柔轻轻的裹着他。

屋内焚香却无烟,此香绝妙,非细心秀致而不能领略,此刻沉香弥漫,易寒鼻尖嗅着幽香,和以小姑肌香,立即感觉到甜艳非常,身心俱适的滋味。

“找到了吗?”

小姑柔声问道。

易寒哼道:“我看你不是皮痒了,是心痒了”小姑扑哧笑道:“我还以为你是傻子呢”笑的花枝乱颤,姿态万千。

易寒不悦道:“不要摇晃,我都被你晃晕了”

第173节不争

这肉哗哗的颤,感觉就似身处一片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小姑问道:“找到了没有?”

易寒闷闷道:“我已经知道那里痒了,可是我没法帮你止痒,你自己动手吧”说着就要探出头来。

小姑娇声道:“你就帮我瞧一瞧,吹吹风就可以了,最近老是十分难受”易寒一愣,依照他的了解,接触过男女欢爱的女子,其实在这方面的渴求比男子还大,而这也是为什么寡妇深夜时独守空房会那么难熬,一般女子会受道德伦理的约束,而强行抑制内心的情。欲,但是小姑却是一个没有任何顾虑的人,那些道德伦理的约束对她根本就不存在,所有这会她是在向易寒直率的表达自己,而这种观念在从世俗的角度上看,显得突兀让人无法一下子接受,或许就是人们口中说出的放。荡。

易寒听完倒是莞尔一笑,小姑倒是挺可爱的,不错,她的这种直率,让易寒感觉挺可爱,就像小孩子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欲望,对着父母说我要这个,我要那个。

易寒笑道:“你要是真痒,倒可以去学学那个张小溪”小姑突然说道:“对了,张小溪又开始犯案了,你怎么把她给放了。”

易寒讶道:“我把她送到官府了啊”小姑好笑道:“官府若是能治的了她,她就不会逍遥这么多年了”易寒应道:“那我也没有办法啊,让我杀了她,我下不了手,她”说到一半却被小姑打断,“快帮我瞧瞧,痒的很”易寒表情怪异,还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就算风情洒脱如顾眉生,柳姿兰也是风流而不下流,勾引并含蓄的暗示着,其实“痒的很”三个字就像“痛死了”只是一种表述,为什么自己会感觉下流的很呢,又不是痒死了。

易寒思索这个纠结的问题,只听小姑督促道:“帮我吹口气好不好”易寒应道;“小姑啊,你忍一会,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等我闲下来再帮你止痒”小姑道:“你不是想知道怎么胜过苏洛吗?你帮我吹一口气,我就告诉你办法”易寒立即问道:“真的?”

小姑嫣然笑道:“快点吧,我英俊的郎君”易寒预测大概位置,吹了口气,小姑舒坦的哼了一下,双腿情不自禁的将易寒的脖子夹住,易寒却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闪躲开来,这被她夹住了就别想用嘴皮子哄她松腿,看着她呵呵笑道:“你该履行诺言告诉我办法了”小姑一脸黑线,表情有些捉狂,冷冷道:“你将苏洛搞得心神不宁,她还能下棋吗?她还能胜过你吗?”

易寒突然恍悟,今非昔比啊,曾经与苏洛下棋,自己手脚可不敢有半点非礼举动,现在可不一样了,若能把她撩拨的心神不宁,不就是机会吗?易寒才不会认为比试要堂堂正正的,就似打仗一样,目的就是战胜对手,喜道:“小姑啊,你这个办法是在绝妙,多谢点拨了”小姑冷哼道:“我去找人止痒了”说着转身就走。

看着她的飘飘若仙的背影,易寒感慨,世间女子万千种,又如何能一一看的透,严格来说她是一个做事正经严谨的人,可偏偏在情爱方面却表现的如此洒脱放。荡,嬉笑怒骂自若,若深入思考却也能看出这样才是真实的人性,从她说的“痒的很”三个字,直率的表达了内心,而换做其她女子就是痒也是说不出口啊,想来倒是一件有趣值得慢慢琢磨的事情。

对着小姑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道:“小姑,对不起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苏洛突然从走廊闪现在门口,微笑道:“你又欺负她了?”

易寒心中暗忖道:“我能欺负的了她吗?她是好欺负的人吗?上次居然钻到桌子底下,哎,不去想了”嘴边笑道:“没有,她比我厉害,我就是想欺负她也欺负不了”苏洛微笑道:“这倒是”她一身朴素的衣着,嘴角淡淡怡人的微笑,走了进来在易寒对面的空位盘坐下来,举止显得娴静而优雅。

沐浴一番之后,洗涤了她身上那尘俗之气,倒也恢复成那个端庄优雅的苏洛。

苏洛坐下来之后,闭目凝神,一脸恬静,相比之下,易寒目光闪烁,心神不定,对弈还没开始,他已经输了气势。

易寒坐下,问道:“可以开始了?”

苏洛“嗯”的一声,也没多言。

两人不知道对弈过多少盘,依照老规矩,猜先,易寒胜执黑先行,先手有优势,但是面对高手也有劣势,先行便容易暴露自己的目的,让对手后发制人,当然小小棋枰,局中纵横万千势,个中变化却也难以一一评断,谁优谁劣却要看最终结果。

易寒的棋艺是苏洛教的,包括起手式,布局,苏洛都了然于胸,易寒知道自己若是想胜,必要自求变化,所以他剑走偏锋,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下了一手有违常理的起手式。

苏洛淡淡道:“我可不会让你,你可别把这盘棋当做是在胡闹”易寒笑道:“我知道,要扒光你的衣服岂是那么容易”苏洛应道:“没个正经,赢得了我再说吧”说着轻轻落下一子,微笑道:“该你了”易寒朝棋盘上看起,笑道:“你倒也大胆,既然放任我继续扩张地盘,不阻拦一下吗?”

说着落子继续排兵布阵,其实下棋就似乎打仗一样,列好阵势再两军厮杀,当然在布下阵势的过程中也是步步为营,步步为谋,与提前占据有优势地形,预测判断敌人心理是一样的,易寒这会就摆了一个怪阵,一个苏洛从来没有见过的怪阵,而苏洛可以先行试探,亦可静观其变,自固阵势,以不变应万变。

苏洛微笑道:“我说过了,我不会让着你”依然落下平凡无奇的一子。

这就是苏洛的厉害之处,看似招招庸手,下到中盘的时候你才恍悟,她先前落子确实招招妙手,易寒对此已经了然于胸,她性温和,不予与人争锋,所以她的棋风向来是自固自守,让自己处于一个不败之地,最好不杀而胜,而玄观不同,她下棋果决,已攻为住,从一开始就与你厮杀抢断地盘,处处要分出个胜负来。

易寒落子,问道:“上次在厢房内,你与玄观谁胜谁负”他很好奇,一个无所不透的矛,一个牢不可破的盾,两人对弈起来会是怎样的一种局势。

苏洛笑道:“那盘棋下至中盘就没继续下了,我们两人都认为这残局得等将来再下”边说着,缓缓落下一子。

易寒问道:“为何?”

苏洛应道:“玄观是个奇女子,她有杀举,却没有杀心,你一定看不出来”这句话却颇有深意,让易寒一时无法领悟,思索无果,却将精力放在棋盘上,这棋已经下了几十手,双方的基本态势已经隐隐露出痕迹来,易寒感觉非常闷,这起手式并没有起到预想的效果,局势虽然还不明朗,但是他已经感觉自己渐渐的一步步落入苏洛的节奏,接下来自己必须因她动而动,显得十分被动,而苏洛从容自若,可以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的难题,让易寒来解,解到最后,易寒就会发现,这原本打开的一个个绳结最后却都无声无息缠在自己的身上,似乎跟以前一样,棋势正慢慢朝这个方面发展。

他不想这样,所以他选择了比较冒险的做法,就是强攻强占而放弃自己原有的地盘,胜望不大,不如破釜沉舟。

苏洛朝易寒看去,轻轻道:“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面对易寒气势汹汹向自己劈来的第一刀,她选择回避自保,不与起争锋相对,亦没有趁机攻占易寒的弱势地盘。

这是易寒最喜欢看到的结果,苏洛的性子还是太温和了,一点都没有变,她棋技虽高,却不知道对弈就似打仗一样,敌不死便是自己死,你不胜便自亡,却得寸进尺,步步逼近。

苏洛眉头一皱,不是因为棋势对她不利而皱眉,却是因为易寒的下法让她皱眉,轻轻道:“我不是这样教你下棋的”易寒笑道:“若是依你所教,如何能胜过你,自然要寻求变化,感受到我的锋利了吗?这是我在战场上领悟的,乖乖束手就擒吧,苏洛”苏洛轻轻嗔道:“庸人,俗子”落子,却依然让步。

易寒问道:“你真的不打算反击,再继续下,你可就要被我逼到角落里,无处容身了,我很好奇,当日你与那秦棋圣下棋,到底是如何让他屈服的?”

苏洛微笑道:“现在才未到中盘,你未免高兴的太早了吧,那秦棋圣下过的旗数千成万,人家经验比你老道多了,愚子,你等着瞧吧”她居然少有的挑衅易寒,易寒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就看准了你的温和的性子欺负你,不要怨我狠辣,我今日是一定要胜你不可”苏洛微笑道:“放马过来”也不看棋盘落下一子,在此之前,她早就知道这子的落处。

又下了十来手,苏洛依然是固守自保的态势,这一直回避,如何能胜啊,难道她在让我,难道她倒盼望被我扒光衣服,很快他就否决了这个想法,苏洛说不让便不让,她从不打诳语,她的棋风原本如此,此刻却是后悔,当初自己就是太胆小了,不敢锋刃相对,也不知道是心里敬畏还是对她疼爱,既然如此,也不要使那下三滥的手段,我就堂堂正正的胜,目光锋利冷冷朝苏洛看去,“叮”的一声,落下冷酷的一子。

苏洛迎上他的目光,显得有些娇弱退怯,垂下头来,轻轻的落子。

易寒取笑道:“是不是感觉我的棋跟我的人一样霸道的让人无法招架,既然无法招架,就不要反抗,乖乖就擒,我会好好疼爱你的”苏洛轻声道:“别耍嘴皮子,下完再说”易寒哈哈笑道:“我就偏要耍嘴皮子,偏要看你无力招架被我欺压的模样”苏洛冷声道:“你不要逼我”易寒手掌交握,手肘抵在桌子上,意态悠闲,一脸讪笑的看着苏洛,“哟,你还会生恼啊,再恼多一点让我看看”苏洛冷冷瞪了易寒一眼,冷声道:“信不信我将你杀的片甲不留”易寒看着棋局,讪笑道:“现在你说这些话晚了,你现在就像一个小羔羊被我逼到角落里,无助的呜咽娇。吟着”苏洛嫣然一笑,“你想激怒我吗?我就知道你也就能耍些下三滥的手段在棋盘上胜过我”说着落下一子,微笑道:“该你了,易将军,不好意思,小女子这盘棋要胜你,嘴上就让你占些便宜”苏洛居然调侃起自己来,这让易寒有些意外,认真观察局势,莫非她还有回天之能,突然脸色一变,凝视着棋局的眼睛一眨不眨,没一会儿汗水却滴答滴答落下。

苏洛见易寒表情心里也不好受,可是自己说过不能让他的,她下棋从来不让人,她倒愿意易寒能真的胜过自己,轻声说道:“我刚才提醒你了,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说着拿着手绢轻轻擦拭易寒额头上的汗水,柔声道:“输了也没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没输给我过”这盘棋下到这里,易寒终于恍悟自己大势已去了,这才刚刚到中盘呢,原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却没有想到比以往任何一次输的都要惨,他将所有的精力放在举起锋利的刀面向苏洛,而苏洛一直保持自若,不与其争。

怎么说呢,这就好像他站在地上,他抬起了一只脚,却没有办法再抬起另外一只脚,而苏洛不同,她一直站着,这个时候她想抬起左脚或者右脚都可以,什么都不做的时候,才有可能什么都做。

一个是欲为而无所为,一个是无为皆有所为,小小的一盘棋,苏洛却给他诠释了一个高深的道理。

易寒回神,只见苏洛满脸关切问道:“想开了吗?”

易寒笑道:“说到底还是技不如人,其实从一开始我做的都是无用功,你早就能判断出我根本无法将你逼上绝路。”

苏洛笑道:“未雨绸缪,预先做好退路本来就是下棋的一个重要技巧,你确实找到我的弱点,只不过你太过贪功冒进了,再者说了你这烂起手式,后劲不如,弱点太多了,我未反击并不代表不存在,你还真以为我娇弱弱的可以任你随意欺负吗”易寒沉声道:“不要再说风凉话好吗?”

苏洛嗔道:“怎么说也比不上你哩”易寒不悦道:“下棋下棋,不说废话了”苏洛问道:“还有继续落子的必要吗?”

易寒朗声道:“怎么没有必要,说不定我能起死回生”说着眼睛却紧张的盯着她要落子的手。

苏洛笑道:“好好好,落子,不废话了,早下完,你也早承受煎熬”易寒突然朗声喊道:“姐姐,你衣衫没扣好,春光外泄了”苏洛一惊,低头望去,手一颤,黏着白子的手指一抖,白子掉落在棋盘上。

苏洛恼道:“又来唬我”易寒却满脸笑意,“好了,该我下了”苏洛一愣,自己还没落子呢,低头一看,自己的白子却已经落到棋盘上了,怒道:“你竟敢对我使诈”易寒讪笑道:“我只不过嫌气氛有些闷,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好了,落子不悔,轮到我了,苏洛你看好了”苏洛气的胸脯直喘,这高手对弈,一子下错就是满盘皆输,何况这子落下的位置蠢到极点。

易寒笑道:“不要生气,输赢乃是兵家常事,该你了”苏洛气道:“不必下了,我认输”说着站了起来,转身扭头就要离开。

易寒喊道:“慢着,回来,回来”苏洛一脸寒霜,冷道:“又有什么事情”易寒笑道:“既然认输,你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别阴沉着脸,先给本公子笑一个”苏洛这个时候才恍悟下输的严重后果,刚才只顾气了,却忘记了这件事情,她为人正直,从不狡辩,弱弱道:“你打算让我干什么?”

见易寒一脸猥琐的笑容,冷声道:“我警告你啊,你若太过分,就不要怨我以后不留情面给你”易寒笑道:“这样吧,先给我跳一曲舞蹈”苏洛苦笑应道:“我不会”易寒朗声道:“这个容易,扭扭。臀儿,甩甩蜂腰就是了”苏洛闻言,一脸窘态。

第174节一步之遥

易寒这会可真是捉到了苏洛的弱点,原本这些胡闹之事,苏洛自然不肯,只是她是个正直的人,愿赌服输,却从没有想过要狡辩。易寒提出的要求可真是让她为难,用商量的口气说道:“要不换个别的,这舞蹈我实在不会”一般舞蹈乃是歌姬所为,苏洛端庄闺秀自然不曾习得。

易寒笑道:“不会也没关系,你随便舞动即可,舞的难看了也是我一人看得,别人瞧不见,你莫作羞”想了也是,有何可作羞的,只是她从来没有舞蹈,感觉手脚变得僵硬,怎么动都不是。

易寒看着苏洛愣愣站着,既为难又无措的模样,笑道:“我来抚琴给你伴奏吧”说着取来一琴,放于平桌之上,手指轻轻抚摸琴弦,说道:“这是把好琴,可惜却落在蔽处蒙尘”苏洛应道:“这把琴乃是祖母贴身之物,自从她离逝,便没有人再抚弄过”易寒笑道:“想来你的祖母年轻时也是个才貌双全的女子,不知我可否触碰令祖遗物”苏洛淡道:“无妨,遗宝理应绽放光芒才是”易寒对苏洛看去,露出温雅的微笑,这微笑如一股暖流注入苏洛的心头,让她变得轻松自在起来。

易寒抚琴向来是有感而弹,从来不依照曲子,似上次与柔儿在茶楼弹奏的一曲,简直难以入耳,大概也是受周围环境所感染,琴技虽高,调子却是乱杂。

今日感受到与苏洛在一起时时刻刻的快乐,想到这里心中已经有谱,便是一曲“赞美人”古来名曲,赞赏美人的不再少数,种类繁多,各有所长,易寒这一曲却独为苏洛而弹。

轻柔婉转的调子开始了谱写一曲女子柔情似水的篇章,女子爱性如水性,女子的心就好似流水的源头,无数根细密的情丝,无数个动人的姿态慢慢的汇成涓涓细流,逐渐壮大成河流,水静时如婀娜多姿的处子,水缓时如温柔贤淑的妻子,水急时如激情澎湃的爱人,而女子最动人最让人敬佩的往往就是她不过一切向前冲,愿意付诸一切的举动来。

水是柔软的,它能如丝一般的温柔细流,这便是女子的柔情,柔情能让人如沐春风,吹散心头的忧愁和烦恼,带给人愉悦快乐,柔柔的水灌溉在男子的心头,开出美丽的爱情之花,让你肯定阳必阴合才能美满和谐。

水亦是汹涌澎湃,能成为吞噬一切的洪流,它千变万化,可爱可柔中带着几分可怕自私,为情而痴,亦为情而恶,想那情。欲在春动之时腼腆而纯洁,但是,随着情。欲的加深,那就是让女子变得贪婪放纵的恶源,能自制自持的女子越加可珍可贵。

易寒的琴声弹到苏洛的心里起,撩拨起她温情和柔性的一面,随着易寒的琴音,她情不自禁的婀娜舞蹈起来,她感觉自己就是一条涓涓流淌的溪流,活着前行着流动着。

从未舞蹈过来苏洛舞来优美动人,只感觉这原本就是属于她的天性,不必学习而就蕴涵在身体里面,就像行走一般自然,她的动作很轻柔,配合着易寒的调子,感觉就是将生活中每一个只属于女子的动人姿态一一展现出来,这些姿态凑在一起,便成了一曲舞蹈。

易寒抬头看着苏洛,只感觉她的舞姿旖旎动人,细腰翩跹若随风欲折,便表的一个“弱”字,衣袖撩荡,素手在裙衣眼花瞭乱中若隐若现,似极春笋萌芽,纤手如削月,手腕秀若裁水,怎是一个“柔”字可赞的了的。

足下步步生莲,曳长裙而只窥的半蹙婉约琼钩,难见纤纤玉趾,让人感觉好生神秘期待,印芳尘而乍动乍停,便如女子心事幽密难猜。

沉醉于舞蹈中的苏洛神情丰采焕发,潇洒无双,姿态娇妍优雅,绝不矜持,这一些将女子那份靡靡绵绵,柔若无骨姿态表现的淋漓尽致。

易寒就似在看一本翻的飞快的书,一本名叫“女子”的书,他还没有细细欣赏够,这书却已经翻到下一页,让人惋惜就似宝光瞬闪,只是一瞥便无机会,错过了便不会再有,苏洛的每一个姿态若是深研就是一个世界。

易寒调子一变,不赞凄情惋调的昭君,不赞灵心慧齿的文姬,不赞俊朗高洁的采苹,不赞霞姿月韵的洛神,独赞苏洛一人。

心中那个胸怀广阔的苏洛,心中那个正直端正的先生,心中那个对他关怀备至的姐姐,心中那个深情似海的爱人。

易寒变得痴狂,双眼紧闭,心中一幕幕回荡心头,一个情态,一句话,一段故事,说不完道不尽。

易寒痴狂,整个人沉浸在琴音的苏洛痴绝,她感觉就像在舞蹈自己一样,她不必有任何的思考,只是随着琴音而动就可以了。

这一曲是那么的悠长,似弹到海枯石烂也不会完,苏洛累了,气喘吁吁,可是琴音没断,她就不会停下来。

易寒脑子回忆起苏洛那个黯然神伤的眼睛,姐姐快乐吗?他忍不住睁开眼睛,朝苏洛看去,待看见她脸色苍白,香汗淋漓,双手突然一滞,琴音哑然而止,在同一瞬间,苏洛整个人无力的倒了下去,她已经筋疲力尽。

在苏洛要倒在地上的一刻,易寒赶过去将她抱住,怜爱道:“你不必较真,你什么时候停下来,我都不会怪你”苏洛急促的呼吸着,却还是对着易寒绽放出一个微笑,什么话也没说,她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了。

易寒也没多言,帮她擦拭脸上的汗水,让她缓过气来,过了好一会儿,苏洛才出声道:“好了,松手吧,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娇弱”易寒笑道:“何出此言,难道你不想我多抱你一会吗?”

苏洛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只是脱口而出,打破沉默的一句普通的话语。

易寒突然将她抱起,苏洛一讶,轻微受了惊吓,“呀”的一声。

易寒抱着苏洛朝大炕走了过去,哈哈大笑:“你中计了,现在你全身酥软无力,我看你如何反抗”苏洛瞪了他一眼,易寒放肆的表情立即有了收敛,只见苏洛却嫣然笑道:“怎么,却怕了,这你怎么唬的了我,你若想强来,什么时候我都反抗不了”易寒将她放在大炕上,笑道:“至少不会多话,啰啰嗦嗦的讲的我心神烦恼。”

苏洛笑道:“我从不觉得我是个多语啰嗦的人,你这么说,我才恍悟确实如此,却是因为你身上有太多让人无法忍受,不得不说的弊行”易寒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苏洛慵懒道:“全身无力,骨头都要散了”易寒淡道:“那我帮你揉揉吧”说着脱掉她的绣花鞋,双手在她那双肌理细腻,珠圆玉润的小脚上按了起来。

苏洛微微有些脸红,小脚亦是女子私密部位,被她这么看着并抚摸着,虽然说这个人是易寒,心里还是有些怪异的感觉,从容端庄的苏洛,一旦涉及到男女方面的事情还是很腼腆。

小脚被易寒揉的心里不自在,说道:“够了,够了,你一个大男子怎可委屈你做这种事情”易寒笑道:“你用嘴服侍我,我也必须回报一下”苏洛一讶,问道:“我什么时候用嘴服侍过你了?”

易寒笑道:“不说了,免得你又羞的无地自容”听了这话,苏洛却立即明白了,羞的脸红耳赤,恼羞成怒的拽起粉拳打在易寒的肩膀上,“不准你再提起这件事情”易寒静静不语,认真的揉着苏洛的小脚,苏洛舒坦的忍不住闭上眼睛,轻哼了起来,她却不知道这种哼声却与情爱交融时发出的声音是一样的,易寒一边按着苏洛脚底的穴道,一边听着苏洛没有压抑的叫。床声。

见她一脸舒坦安逸,忍不住调侃道:“苏洛,你的叫声可真动听”苏洛应道:“你总是有诸多手段来讨好别人,我舒坦许多了。”

却还没恍悟易寒的言外之意。

易寒突然站起坐在她的身边,脸凑的特别的近,笑道:“有什么奖赏没有?”

苏洛感觉他似个小孩子一样,笑道:“你要什么奖赏呢?”

目光温柔,似在纵容他。

易寒道:“要不你喊几声叫。床声来听”苏洛道:“恕难从命,这样放。荡的事情我做不出来”易寒惊讶道:“我刚才可真真切切听到了哼不出来了”苏洛道:“这怎么会一样呢,你确实按的我很舒坦啊。”

突然“啊”的一声,“你居然又算计我”说着难堪的埋下头,羞于见人。

易寒叹息一声:“苏洛,你什么时候才会变得风情洒脱一点呢”苏洛应道:“我也不曾想这些事情,你嫌我是块木头,大可以不理睬我”易寒朗声道:“无知,情。欲本是一体”苏洛应道:“你又想花言巧语来蒙骗我,你说情。欲本是一体,我对你有情,可我从来没有纵欲之念”易寒笑道:“那是你未尝男女之事,不知其中妙趣”苏洛轻轻笑道:“任你说的天花乱坠,我也不会信你。”

易寒突然含住她的小耳,轻轻的吻了起来,苏洛呼吸立即有了变化,只听易寒在她耳边轻声道;“让我褪下你的裤儿,看看里边湿了没有”这句话在苏洛耳中是多么下流的言语啊,只感觉既刺激又难堪,不知道为何,身下暖流却有些压抑不住的涌了出来,这会不湿都湿了。

感觉易寒的手探入裙子,朝大腿根处摸去,反应十分激烈,捉住易寒的手,死活不肯让他再靠近一步,嗔怒道:“我讨厌你,你这个无赖”易寒哄道:“让我瞧一瞧,这会是怎样个洪水泛滥的模样”又是一句十分露骨挑逗的言语,似扎到苏洛心头深处,让她感觉无比的刺激,喜欢听又无法理智上去接受,朗声怒道:“你非要把我挑逗的成一个荡。妇才开心吗?”

易寒正色道:“你不知道,女子在这方面要放。荡一点才更动人吗?”

苏洛求饶道:“易寒,你放过我吧,我感觉自己有些下流放。浪,不要再让我难堪好吗?”

苏洛到底都看了些什么书,才会让她的端庄思想如此根深蒂固,不行,一定要让她清楚,这并非放。荡下流,只是自然的人性。

捉住她的双腿抬了起来,粗鲁的将她的亵裤扯了下来,立即朝那秀裙内中,妙腿之间窥看,但见一处迷花乱人眼的风流地,湿而淑气湛湛,草软如绵,婀娜鬟多,幽壑深蔽难窥真貌,似雾似扉似小潮,便是神女真圣地。

这一瞥总算了却了易寒多年的心愿,苏洛使尽所有力气双腿朝易寒胸口踹去,这一脚踹的易寒踉跄后退几步,还是止不住脚步跌坐地上,苏洛猛的站了起来,拉上亵裤,荡下裙摆,冲冲的走到易寒的面前,一个巴掌就扇到易寒的脸上,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离开。

这一巴掌毫不留情,扇的易寒有些发愣,却没有想到苏洛反应如此激烈,转身望去,那一抹淡淡春裙的背影已经走远。

易寒连忙起身,追了上去,喊道:“姐姐,听我解释”苏洛听见他追来,拔腿狂奔,喊道:“你给我滚远点!”

易寒见她情绪激动,如何肯放下心来,继续追赶。

一阵你追我赶,苏洛被逼到池边,走投无路,转身喝道:“你再前进半步,我就立即跳下去”易寒紧张停下,朗声道:“苏洛,难道这个时候你还不相信我对你的情意吗?”

苏洛冷喝道:“你可知道你刚才干了些什么,你将我的尊严冷酷的践踏,你”苏洛不知道怎么说,她就是对易寒刚才的行为感到很愤怒,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易寒忙道:“好好好,我的错,以后绝不再犯”说着轻轻的朝她迈进。

苏洛喝道:“你还敢靠近,你没听见我的话吗?”

说着佯装后退一步,却偏偏脚下一失,惊叫一声,整个人跌入池里去。

易寒喊道:“苏洛!”

整个如箭一般冲了过去,跳了下去,将她抱住上岸。

两人全身湿透,易寒生怕刺激到她,静静不语,半句话也不敢开口。

两人就这样坐着,沉默不语,苏洛背对着他,也没有半点想要转身看他一眼的意思。

易寒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原本以为一切都水到渠成了,却不料苏洛的举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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