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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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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真相如此。
易寒轻轻笑道:“我父亲也真是愚蠢,既然张氏能与他发生关系,难道就不能与除了丈夫之外的其他男子发生关系,这并不矛盾嘛”说着说着他的语气却轻松起来,没有刚才那么严峻。
苏洛冷声道:“易寒,你给我闭嘴!”
易寒忙道:“好好好,我不说你母亲的坏说,可是她却一直在说谎”说着挪了挪一叠书信,“她隐瞒了早就与苏茂生发生关系的事实”苏洛冷声道:“这种事实怎可对人言”易寒笑道:“那她故意制造那些假象又怎么说”苏洛冷道:“这全是你猜测出来了,却没有真凭实据”易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有些东西却是无法解释出来的,淡淡道:“我听我母亲说,我父亲为人端正,要用美色让一个品行端正的人犯错是不容易的,估计那次酒醉色诱费,你母亲不少功夫,当然我依我父亲的品行,犯了这样一次错误自然不可能再犯,我不知道你母亲行此一举是抱着什么样的初衷,但我父亲仅仅犯下的一次错误,她却要将他钉死”手里拿起那封书信,淡淡道:“至于他为什么要偷偷将封信送到你的手中,大概是出自一个父亲的私心,表达他生你,却不能认你育你的愧疚,同时让你知道,他才是你的真正父亲”突然朗声道:“可这一切全是一个女子的骗局,为了就是让他痛苦内疚,耿耿于怀,若是让他知道一直藏在心底的心事到最后全是子虚乌有,那他的感受如何”苏洛沉吟道:“就算你猜测的这些没有错,但是最后却不能证明”一语之后低声道:“其实有一件事情我没有告诉你,我曾拿你的血和我的血滴在一起,最后融合在一起”易寒哈哈笑道:“这就让你一直笃定你与我之间的血缘关系,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能跟我的血融合在一起的人多了去了,莫非他们全与我有血缘关系”易寒道:“这件事情也不用着急,待我慢慢从那老太婆口中撬出真相来”听易寒称呼自己母亲为老太婆,苏洛又露出不悦的表情来,“你再不尊重点,我可要生气了”嘴上虽责备,见易寒兴奋,心底却喜孜孜的。
易寒笑道:“好好好,我以后在你面前称呼她为丈母娘可以了吧”苏洛轻轻的打了他一下,嗔怪道:“又胡说,你倒是说说有何法子”易寒得意笑道:“对付老狐狸自然要比狐狸更狡猾了,此事因她对我易家一门的仇恨而起,那我就好好利用她报复的快感,为了让我更痛苦,相信她什么都会讲出来”说着在苏洛耳中低语一番。
苏洛惊讶道:“你要亮出真实身份?”
易寒笑道:“若不如此,怎能引蛇出洞呢?我非但亮出身份来,还要告诉她,我父亲因为这件事情郁郁而终。”
苏洛道:“如今你的身份地位,母亲那里有胆子向你坦白”易寒道:“当一个人觉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的时候,就不会有任何忌惮,姐姐,你愿意不愿意”苏洛沉吟道:“此事有点冒险,若是有半点疏忽,你可就性命不保了”易寒淡道:“不得虎穴焉得虎子,此事若没有个结局,我一辈子不会释然,为了能娶你在所不惜”苏洛脸颊微微一红,这事日后再说吧,低声道:“我答应你”易寒高兴的将苏洛抱起,转起圈来,心里感觉似乎又重新获得苏洛一样,易寒高兴却将苏洛转的裙角飞舞,一双绣花鞋脱脚而出,露出一双肌理细腻,香温玉软的小脚来。
苏洛既想叫他停下,又不忍打断他的兴致,被易寒捧起的时候,她才有活着快乐的感觉,暗忖:“就纵容他一回吧”易寒突然停下,一脸严峻道:“坏了”苏洛好奇道:“什么事情?”
易寒道:“我们的事情被人知道了。”
说着往绣帏内指了指。
苏洛淡道:“不必担心,小姑单纯,从不沾染尘俗之事,我们刚才的话听到她耳中就像讲故事一样”说着喊了一声:“小姑”绣帏之内却没有回应,苏洛道:“估计睡着了”对着易寒责怪道:“你怎可下次重手,幸亏她自幼习武,若是普通人早就一命呜呼”易寒无奈道:“你不知道这鬼你不知道你这小姑有多缠人,我都快被她整成疯子了,若不使点真本事,在见你之前就疯癫了”见苏洛表情不悦,忙摆手道:“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若早知道是你小姑,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挠她一毫肌肤”苏洛突然看见易寒手臂上的伤痕,关切道:“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说着揭开易寒衣袖查看了起来。
易寒淡淡笑道:“被你小姑给桌的,不碍事的”苏洛也不说话,拿来伤药,掀起他的衣袖给他敷上,易寒心中感慨,以前打仗的时候受伤,都是随便的包扎一下,何曾有人如此细心呵护,这会负上一点小伤,姐姐却如此用心,在女子的柔情面前,就是铁血铮铮的汉子也化为绕指柔,手臂传来清凉的感觉,易寒的目光却一直落在眼睑垂下一脸认真的苏洛身上,感受她那份渊月沉潭的女子幽情。
擦完了脖子上的伤痕,苏洛问道:“还有没有别的伤口?”
易寒却感觉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想多体会一会苏洛的关怀,说道:“我全身都是伤口,你小姑用头发在我身上扎了千万个洞”苏洛以为易寒在说笑,若无其事道:“在哪?我怎么没有瞧见?”
易寒忙伸手比划,可是那毛发所扎的伤口却是细小到肉眼瞧不见,这比划半天也没比划个所以然来,他突然脱掉上衣,苏洛“呀”的一声,“你脱衣服干什么?”
易寒却正经道:“你看我身上有没有星星点点的伤痕”苏洛见了他满是伤疤的后背,却温柔的抚摸了上去,悲切道:“你让我看见这些是想让我知道你历经无数磨难,可惜姐姐却没有与你同甘共苦”说着脸颊俯在他的后背上,心痛的抚摩着。
易寒一讶,却立即恍悟苏洛看见了自己身上的伤疤,实在罪过,像她这样一个心柔心善的人,看见这些怎么会不心疼,他一直都避免让苏洛看见这些,忙淡淡笑道:“男儿上战场,没有些伤疤像样吗?姐姐不必悲伤”说着却忙穿起衣衫来。
转身却见苏洛眼眶早已红润起来,在他印象中苏洛可不是个哭哭啼啼的弱女子,怎么这样就哭了,擦拭她的泪水,笑道:“你变得一点也不像你了”苏洛却恼道:“你如何能理解我内心的悲痛,我与你多年未见,一见面就看见你如此,我又不是铁石心肠,无动于衷”是的,爱到深处真的可以因为别人受伤而让自己悲痛落泪,看似矫情,又岂不是真情流露,苏洛向来淡定没错,可是她活生生的一个人,不是木头也不是雕塑,她的心是暖烘烘的血肉,柔有所触,不禁落泪也是自然,没有深深爱过的人自然也就不会理解。
易寒见气氛有点沉闷,笑道:“我身上还有一处新鲜伤口,不如你给我敷药吧。”
苏洛认真道:“在哪里?”
易寒佯装不好意思,憨笑的指着自己的腹下,苏洛一愣,讶道:“哪里?”
易寒非常明确的又又指了几下,“这里,这里”苏洛目光清冷,淡淡道:“你说真的还是假的?”
这种语气表示她内心不悦,却是以为易寒又故意调戏她。
易寒坦荡荡道:“这一验便知,哪里还能假”说着就要褪下裤子验明正身,苏洛却忙道:“我信你就是了”说着却将药递到易寒手中,你自己敷吧,我回避一下,说着转身离开屋子。
这会易寒可不舍得欺负她,也就没有强行刁难,随便抹了一下药,只感觉做这些事情实在好笑,喊了一声:“好了,不必回避了”苏洛这才又走了进来,问道:“怎么会伤到哪里呢?”
易寒灵活应道:“也是你小姑咬的”苏洛半信半疑道:“小姑又不傻,怎么会咬你那个地方?”
易寒应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是她少女芳情,有一只无形的手推动着她干出这种事情来”一语之后突然问道:“苏洛,你少女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些事情?”
苏洛脸唰的就红了,她可以装傻,可惜她不会装傻,却不不应不睬,易寒似乎捉到她的弱点,讪笑道:“也来你也少女怀春过”苏洛恼道:“你别胡说,我所学皆是端庄,可没有这么多旁门左道”易寒反问道:“那你为何脸红?”
苏洛垂下头,沉吟不语,过了一会才淡淡道:“还不是因为你干出那些好事了,我才是翻阅有关的书籍。”
却是因为关心易寒而去学习,她既然是易寒的老师,就应该教导他正确的认知,却不能不懂装懂,按照自己所想的那些去传授易寒。
易寒朗道:“男女之间,这些本来就是天性”苏洛淡道:“我早就不是一个少女,不必你来教导”易寒看着苏洛,她清心寡欲现在看起来虽然还是芳龄女子,可眉目已经透着成熟,却不再是一个少女,轻声道:“我连累你了”若不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有自己,她早就成为母亲了,她人生中最动人美丽的时光却大多用在了等待和思念,轻轻将苏洛拥在怀中,柔声道:“苏洛,我老惹你生恼是因为我重视你。”
“恼归恼”说着突然改口道:“也不说那么多高深的人生道理了,一切自然就是”说着轻轻道:“也不早了,我也没空给你准备午饭,有些书信要立即送出去,你随我一起出园吧”易寒捉起那些书信看了一下,问道:“为什么要给这么多人写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吗?”
苏洛道:“你忘了,那把大火把中行所有的流动资金烧过精光,我写信向这些名门大户筹借银两,以渡难关!”
易寒看了看信封的寄处,多数难以算得上大家族,说道:“就算这些人肯借你银两,又能筹借到多少?”
苏洛应道:“虽算不上真正的大家族,涓涓细流,汇成大河,我担心的是仅凭一封书信,他们肯借不可借,只可惜我无法亲自一一拜访”易寒道:“我认识一个真正富可敌国的人?”
苏洛道:“可是方家?”
易寒笑道;“正是方家的方夫人”苏洛却道:“方夫人是个精明的商人,她做事从不讲人情,若有回报她说不定肯借,只是我却没有任何可以回报她的资本,再者说了我与方家在成衣业还是竞争对手,我知道你认识她,我也与她有些浅薄交情,可是若想让她慷慨帮忙,绝无可能!”
苏洛用了绝无可能这四个字,说明她非常了解林黛傲的为人,易寒讶异道:“这方夫人真的这么冷漠?”
苏洛笑道:“不能用冷漠来形容她,相反她为人处事非常有技巧,只不过她坚守原则罢了,若是处处讲究人情,方家今日何以能有今日成就”易寒自告奋勇道:“这件事情包在我的身上,我不能让你看人脸色。”
苏洛笑道:“你有信心就试试看咯”语气却似不以为意,自从商插手家族产业,在商场上所有人提到最多的名字就是方夫人,什么事情方夫人肯做,什么事情方夫人不肯做,大家都心知肚明,基本成了一条恒定不变的规则。
易寒突然将书信撕成碎片,淡道:“既然如此,就不用这些书信了”苏洛气的脸色发青,“你可知这些书信是我耗了一整夜写的”当中有些词语还是她思索斟酌才下笔的。
易寒倒没有想到苏洛如此激动,为安抚苏洛,决然道:“我说到做到,做不到任你处置”苏洛气的真想扇这个就会捣乱的人一巴掌,良好的修养让她控制了自己的激动的情绪,无奈道:“我处置你又有什么用”
第142节又见故人
易寒哈哈大笑:“我不在你面前表现的轻浮,都变得一点不像我了,放心好了,这件事情我一定给你办好,否则我也不会撕了你的那些书信”苏洛见易寒信心满满的样子,说道:“你莫非想用你的身份地位来压这方夫人,你可知道方家现在的真正实力?”
易寒笑道:“就算我不用身份地位来压她,对于她来说,我比这苏家更有回报价值吧。”
苏洛思索道:“这倒也是,此事就拜托你了,能否筹借到银两对我来说很重要”易寒点头,“我们走吧,不要耽搁了”这会他又恢复正经的模样,有时候真的无法看透易寒,他的言行举止将人性的复杂表现的淋漓尽致。
为了不引人瞩目,易寒在中途还是与苏洛分开,按原路返回,翻过藕园的围墙,走了一段杂草丛生的路,突见苏全等人正伸长脖子张望着,见易寒出现又喜又惊,苏全上前道:“易先生,你安全无恙回来了,实在太好了”说着打量易寒的全身,见到他衣袖破了几道口子,手臂手背出现伤痕,弱弱问道:“易先生,这些伤?”
易寒眉目肃然,沉声道:“那鬼实在厉害,幸亏我从一个道士那些学到一些保命的法术才逃过一劫”所有人一阵哗然,只听苏全道:“易先生你真的见到鬼了,那鬼长什么样子?”
易寒轻轻道:“那鬼什么模样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见过,不过”将自己被戏弄的情节添油加醋说了出来,他的声音很轻,语气时而加重起来,让人听起来像身历其境,周身泛着淡淡的凉意,所有人无意靠在了一起,大概这样才有那么点安全感,易寒转身朝藕园望去,目光锐利而严肃,其他人也跟着他望去,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那荒芜幽静的景象,内心毛骨悚然,苏全佯装淡定道:“易先生,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好!”
易寒也作出一副匆匆离开的模样,所有人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回到中道堂的门庭前,虽然烈阳高照,所有人内心却还有点后怕,主要是易寒刚才讲的太逼真的,若不是亲身体会,何能编排出来,大家自然以为是真实的,何况内心早就先入为主,再经过一番渲染,效果就更明显了。
易寒却看见门庭没有什么人了,问道;“今日不用站岗吗?”
苏全道:“那群来闹事的人早上的时候已经安静下来了,账房的张管事正在清点名单一一赔偿,那一车一车的银子就摆在门口,让人看了心痒痒的”易寒笑道:“这么多银子摆在人前就不怕发生暴。乱吗?”
苏全讶道:“易先生不知道押银子都是保镖押送的吗?那些保镖的来头可是不小。”
说着又要一番长篇大论,易寒却没有兴趣知道这些保镖的来头,打断道:“好了,我知道,不必再说了”他知道这件事情已经不必让他操心了,依苏洛的品行,这件事情她一定会办的妥妥当当,眼下总算解决了一个大麻烦,筹借银两助苏家渡过难关之后,就是处理多年的心事了,问道:“苏全,你可知道这杭州城有哪一些是属于方家的产业?”
苏全问道:“哪个方家?”
易寒道:“四大家族的方家。”
哦,先生说的是这个方家啊,那属于方家的产业可多得数不清楚,衣食住行无不囊括其中,酒楼啊,成衣铺啊”易寒又打断道:“你就说这方家在杭州的府邸在哪里就可以了”苏全道:“这方府在城东太平坊一带,只要稍微打听就知道详细位置了,这方家成衣铺也在附近的西湖茶市,杭州城有名的酒楼素春斋就是方家的产业”易寒笑道:“苏全你知道的倒蛮多的,多谢了”苏全笑道:“易先生,你所问的这些啊,在杭州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若先生空闲可以到西湖茶市逛上一逛,品茶听书倒是不错的消遣”苏全这么说,易寒才发觉自己囊中空空如也,说道:“苏全不知道可否借我点银两,回来还你”苏全爽快道:“可是”说着透出几块碎银子,却道:“我身上就这么多了,易先生可不要嫌少。”
易寒谢过,从在苏全的带领下从后门离开苏府。
吴山庙会没有结束,一路上依然很是热闹,此刻易寒却无心思参与到这盛事中去,人来人往也只不过是匆匆过客而已。
来到城东太平坊打听到方府的地址,便顺着指点前行,一会就来到了富贵人家居住的院落群,这居住的地方却比街道要幽静了许多,所见无不是轿子车马,却极少有人步行,却让人感觉到富与贫的等级差别。
还没到达府前,就看见车马盈门,轿子、马车无不奢华讲究,同时也反映了这坐车坐轿之人身份不凡,这感觉就是他昨天一早在苏家看见的一样,只不过苏家聚集的是普通百姓,这方家聚集却是一些非富即贵的人物,却不知道这方府有什么喜事,竟惹得这么多达官贵人前来登门拜访。
来到方府门前,门口和庭院里热闹得像市场一样,大门敞开,有人进有人出,倒像是门庭若市的酒楼一般,朝方府门面看去,果然感受到不一样的富贵靡极,匾额横天,门庭石狮成冈峦之势,仅仅在杭州一处落脚的院落,却一点也不亚于苏府,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苏家与方家的差距,这方家该富到什么程度。
这门口进出的都是一个衣着华丽的贵人,方府的下人忙着迎接送客,却无暇理睬易寒,确实易寒在方府门前显得不显眼,他的衣着打扮虽然不差,但却连达官贵人身边的随从都比不上,这会就是看见了他也将他当做那一家老爷的下人。
易寒从容的走上前去,一个下人立即迎接上来,也没有说话等易寒奉上拜帖,易寒问道:“不知道此刻这方府是谁主事”那下人一脸讶异,“自然是我家夫人了”易寒问道:“方夫人?”
下人一副理所当然道:“你没有看见这人进人出吗?我家夫人昨夜刚刚来到杭州,也不知道谁家消息这般灵通传了开来,整个杭州城的达官贵人纷纷前来拜访”说着一副骄傲的表情。
易寒心中大喜,林黛傲人在杭州就更好了,这样就不必托人向她转达自己的意思,这林黛傲真是自己的贵人,每一次自己需要她帮忙的时候,她就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下人见易寒思索不语,眉目露出喜色,问道:“你家老爷的帖子呢?”
易寒应道:“是我自己来拜访方夫人的”下人一脸狐疑的打量起易寒来,都说人靠金装,虽然眼前的男子风采不弱,可就算如此顶多也是个儒雅之士,与夫人的身份地位却天差地别,问道:“先生认识我家夫人吗?”
易寒想了想应道:“认识?”
下人道:“既然先生没有拜帖,那就请先生报上姓名,待我转告管家,夫人此刻忙于应酬”易寒心想,这要报上姓名,他可不太愿意,他的身份非常敏感,可若是不报上真名,这会,想要见到林黛傲可没有这么容易,这富也有富的烦恼,见个面都要这么麻烦,算了,我混进去在她闺房内等她就是了,就不必有这么多累赘的程序。
下人见易寒不语,以为他底气不足,这时门口又停下一辆马车,一个随从端着拜帖走了过来,下人忙迎上去接待,却将易寒撇下不理,那下人打开拜帖一看,脸色突变,忙道:“里面请,我来领路”只见马车之内下来一位年轻公子,姿态雍容风度,容貌俊朗神俊,脸上挂着微微笑意,不加修饰,自然透出一种华贵之气,那下人上前恭敬道:“贵客里面请!”
那年轻公子谦逊道:“有劳了”易寒也立即注意到这个男子,心中暗忖:“风度不凡,这人又是什么人物?”
下人领着那年轻公子入府,早就把易寒给忘之脑后了,易寒看着围墙不高,却打算找个比较安静的角落翻。墙入院,这个时候一阵马蹄声传来,只见一群侍卫打扮的士兵骑马分成两排并行前进开路,方府门前的马车轿子和人纷纷避让开来,让出一块宽敞的地方来,这帮侍卫在方府门口停了下来,一个戎装的将军朗声道:“华东王爷到!”
所有人低声议论起来,怎么华东王爷也来了,这方夫人真是通天了,连华东王爷都亲临方府拜访,虽然他们也算有身份的人,但是与华东王爷相比,可就是尊卑明显了。
只见缓缓驶来两辆华贵的马车,马车后面还有一队戎装侍卫。
只见从马车分别下来一人,前一辆马车下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一身便服,却显得雍容和雅,年纪大约五十出头,只听他朗声笑道:“扰着大家了,大家不必拘束,今日拜访方夫人乃是私事”见华东王爷如此平易近人,这些人也变得轻松起来,后面又走出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男子,丰度翩翩,气宇不凡,易寒却认出他的身份来,却是那日在天外天酒楼见到的颜如壁,心中暗忖这华东王爷和颜如壁来这方府有何贵干呢?
府内收到消息,一个管家匆匆走了出来,恭敬道:“王爷大驾光临,我已让人通知夫人,请稍等片刻,夫人亲自出来迎接”华东王爷哈哈笑道:“不必拘礼,我既出门在外,就把我当做一个普通客人就可以了,带路吧,可不要让方夫人累了双脚”他处处表现的和蔼谦逊,这份风度却赢得了所有人的暗赞。
颜如壁目光冷冷打量周围,相比华东王少了成熟稳重,多了几分傲慢飞扬,当然他有骄傲的资本,眼前这些达官贵人在他眼中却与普通人没有什么差别,这就是阶级差距,突然看见易寒,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朝易寒走了过去,易寒见他朝自己走来,想避已是不能。
华东王见颜如壁人群走去,喊道:“壁儿!”
颜如壁应道:“父王,稍等一下,我见个朋友”华东王淡道:“少寒暄,免得方夫人等久了”易寒身边的人见小王爷走了过来,左看又望,却不知道这里谁是小王爷的朋友,易寒却先施礼开口道:“当日不知小王爷身份,这里赔罪”颜如壁却连忙扶住易寒双手,“先生有恩于我,不必多礼,随我进府去吧,我们边走边聊”易寒脸露犹豫之色,却立即应道:“谢小王爷厚待!”
颜如壁露出笑容:“那先生跟着吧”说着转身先行,他刚才虽然对易寒做出一副礼贤下士的姿态来,但是举止却暴露出他傲慢的本性来,说到底他心里还没有把易寒当做平等身份的人看待,这也显示他为人处事还显稚嫩。
这颜如壁并没有太看重自己,反而合了易寒的心意,他既不愿和颜如壁走的太近又不愿意太引人瞩目,把他当做颜如壁身边的一个无关紧要的随从最好不过了。
那些人心中暗想,也不知道这男子有什么际遇,却与这小王爷攀上了关系,对于普通人来说能攀上这等贵人,平步青云荣华富贵指日可待。
华东王只是淡淡的看了易寒一眼,就迈步走进方府,似乎颜如壁的这个朋友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父子带着三五随从,一前一后在管家的带领下往方府厅堂走去,这些随从若是换在别的场合却个个是受人恭敬的人物,宰相门前七品官,何况是王爷的近侍。
颜如壁问道:“先生现何以谋生?”
易寒笑道:“中天闲人一个,糊糊涂涂,过一日算一日”颜如壁喜道:“不如让我来给先生安排个好差事,如何?”
却是想招募易寒,一者报那日的恩情,这其次嘛,此人武艺不错却是可以做个近侍,看他一身儒装打扮,应该颇有才学,父王曾教导过,无数的历史证明做大事的人想要成功,必须懂得招才纳贤。
易寒自然也明白颜如壁的想法,心中暗忖:“你这毛头小子给我提鞋都不配,确实以他的身份地位就算华东王见了自己也须敬个三分”却先堵住了颜如壁嘴,客气道:“中天自由自在惯了,却生怕辜负了小王爷的举荐”颜如壁原本就没有把易寒当回事,这会盛情,说不定过几天就把易寒撇在脑后不理不睬,易寒答应了一回事,但是拒绝了他却反而让他不能接受,劝道:“先生何须如此客气,你有恩于我,总得给我机会报答吧”易寒笑道:“小王爷真的想报恩就给中天一笔银子吧,中天实在难当大任”颜如壁一讶,平时别人与他说话都是恭恭敬敬客客气气,那里有人似他这般主动索取酬谢的,心中不悦,觉得这个人得寸进尺,太过放肆了,冷漠道:“既然如此,一会我让手下赠送你一百两银子,作为酬谢”却连先生二字也不叫了。
易寒心中莞尔,这颜如壁真是小气,更好笑是明明没有招才纳贤的度量,却偏偏要装模作样。
这会都却走到了方府的待客大厅,却没有见这林黛傲的身影,这林黛傲嘴上说要亲自出门来迎,可这华东王都走到大厅前了,林黛傲还安坐大厅,看来心里还真的把华东王当做一个普通的客人,这份气魄出现在一个女子身上,实在让人不敢想象,当然也是因为她有与华东王叫板的资本,根本就是一方土皇帝嘛,还真的无法无天。
这时从大厅里走出来几个男子,雍容雅步,看来也是位居高位的人物,见了华东王爷,纷纷上前施礼,“下官见过王爷”华东王爷呵呵笑道:“几位大人不必拘礼客气,看来几位大人的消息比本王还要灵通”一语却让气氛变得非常轻松自在,一人笑道:“方夫人一听说王爷亲临方府,却把我们通通赶了出来,匆匆赶着出来迎接”以卑示尊,说的华东王爷哈哈大笑:“那里那里,刘大人你太自谦了,想你一省高官,你不想走谁也不敢赶你走”寒暄了一小会,这些官员纷纷道别,也是因为华东王来了,他们却不便久留,此番前来方府,自然是为了谋福谋利谋政绩。
那些官员刚刚离开,就看见林黛傲匆匆走了出来,“哎呀,王爷,这我忙着招呼”话还没说完,华东王却接话道:“方夫人不必客气,你可是为了接待本王,把刘大人他们都赶走了,本王深感荣幸啊”林黛傲笑道:“王爷,里面请,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坐下来再慢慢聊”颜如壁刚要上前见过,林黛傲却领着华东王走进厅堂,让颜如壁吃了个冷门羹,从头到尾林黛傲只看华东王一人,旁人不曾瞥过一眼,就好似其他人都只是摆饰而已,易寒第一次看到颜如壁吃了憋却无法发作的难堪表情,心中莞尔:“林黛傲,你这个傲字可真是没白取,傲上天了,只是我这大活人就站在你的面前,你怎么就没瞧见,我许多年未见你,可是想好好看看你的容颜”
颜如壁心情不好,冷冷道:“你们在这里候着”说着大步迈进厅堂。
第143节石破天惊
华东王的到来算是帮林黛傲挡去了一些应酬,就算轿子马车都到了门口也只能改日再来拜访,原路返回,而其他早已经来了的人也只能提前道别。
既然进来了,易寒也不想像跟柱子在大厅门口候着,反正林黛傲此刻在大厅待客,他也不方便见面商量事宜,与其如此还不如先逛一逛,等客人离开之后再与林黛傲单独会面。
他转身欲走,一个戎装打扮的将领冷声喝道:“你要去哪里?”
易寒装出一副好奇的表情来:“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何须你来过问”一般的武将,身上都有种冷冷的气质,普通人遇到了,心里不知不觉已经畏惧了三分,表现的恭敬而客气。
这将领见易寒回应的懒散,藐视他的话,显得不太高兴,若是无关紧要的人,揪起来扔到地上,看他还敢不敢用这种无所谓的口气与自己说话,终究顾忌到小王爷的关系,冷冷道:“你既然是小王爷带进来了,就必须听从安排,否则你一会闹出什么事端来,岂不连累到小王爷”这话也是没错,人是小王爷带进来,若易寒在方府闹出事端来,自然也要小王爷来负责。
易寒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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