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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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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黑暗之中,他没有勇气去分辨每一具尸体,也不法去辨别那断肢残骸中那一截是属于宁霜的。

一个人不准任何人的打扰,安安静静的等待着结果,可内心却承受着煎熬,他觉得时间过的太慢了,当看见一具具的尸体运送到城外时,他又感觉时间过的太快了。

战场清理工作一直持续到隔日的中午,城内的尸体基本已经清理干净了,林毅岳走到易寒的面前,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说。

易寒的情绪在一瞬间爆发,咆哮道:“怎么可能没有呢?就算死了,也留下一具尸体”林毅岳道:“或许已经无法分辨了吧”一旁的莫沉熙见易寒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似要大发雷霆,连忙插嘴道:“没找到尸体,也许没死”一句话却让易寒重新燃起了希望,什么话也没说,匆匆忙忙就往城外去,难道他想去城外那堆积如山的士兵面前,扒出宁霜的身子来。

刚走到城门口时,却看见士兵正在使劲挪动着身体死死钉在城门上的救赎士兵,这些士兵身上有无数的伤口,他们已经死去多时,问道:“怎么回事?”

一个小都统应道:“元帅,这些士兵的尸体连在一块就似钉在城门上前,我们根本无法挪动分毫”易寒走进一看,立即肃然,这些士兵的手臂是勾在一起,一人连着一人,他们的双脚甚至都陷入了地面之中,正是他们齐力推动打开这扇必须借助外力才能打开的笨重的城门,并且用着自己不可挪动的身体来保护,就算是死了也没有改变,易寒将林毅岳叫了过来,想办法让这些身子死死钉在城门上的救赎士兵给挪动下来。

任建辉淡道:“这有何难?用刀砍断他们的手臂,将他们一个个分开来不就可以了吗?”

此话一出,周围几个将领立即带着怪异的表情朝任建辉看去,元帅就是不像伤害他们的遗体,否则又何须让他们想办法,林毅岳道:“元帅,建辉是个粗人”意思很明显,就是希望易寒不要怪罪。

易寒倒也没有在意,亲自走了过去,动手却分开那些身体紧紧相连的士兵的身子,周围的将领见元帅都亲力亲为了,他们如何可在一旁悠然观看,也走进动起手来。

这些武将的能耐自然不是普通士兵可比,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些士兵的尸体一个个的分开来,突然看见两个士兵同时被箭穿透身子窜在一起,易寒不由自主的出声道:“好强劲的箭术!”

说着用力将两个士兵同时往下一掰,两具尸体同时倒在地上,一声轻微的割裂声响起,紧接着易寒就看见眼前洒开一团血花,溅的自己满脸都是,再看清楚眼前是怎么回事时,易寒一瞬间感觉自己万箭穿心般的疼痛,熟悉的后背,六个冒着鲜血的血窟窿,她的双肩被箭穿透钉在了城门上,泪水止不住的从他的眼眶中喷涌出来。

林毅岳在看见是宁军师的后背时,立即走近,他发觉到易寒的流泪,丈夫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没有阻止易寒落泪,庄老元帅就曾经在全军将士面前洒下热泪,这就像英雄内心热辣辣的鲜血一般,也许因为愧疚、感动、悲伤易寒用到砍断箭头,拔掉她肩膀上的两支箭,她为人骄傲,不应该受此侮辱。

脱掉身上的袍子,包在宁霜的身上,抱着她一个人离开。

士兵知道元帅怀中抱着的就是他一直着急要找到的宁军师,也是此事攻下银川城最大的攻城,可是他们却不知道这宁军师是个女子,她还是他们元帅的挚爱。

易寒心中的悲痛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目光呆滞,脑子里却不停的回想起于宁霜在一起的每一幕,那情景还历历在目,她总是那副傲慢毫不在乎的表情,她的嘴边永远是挂着微笑,她不肯屈服,有时候她却又愿意主动屈服,易寒无法接受她离开自己的事实,他无法接受永远不能看到她音容笑貌的事实,耳边同时响起宁霜的轻蔑的取笑声和无限关心的叮咛劝告。

每踏出一步,易寒就感觉往无边的黑暗更深入一步,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已经完全没有光明,他想疲倦的闭上眼睛,随着宁霜一起,一起走向黑暗。

似他内心如此强大的人居然会心死念,可见宁霜的死对他的打击是多么的大,甚至知道自己要死与玄观永远分别的时候,他的世界还有一丝光明,因为玄观会活着。

易寒恍惚的走到一间屋子,将宁霜平放炕上,跪在地上,趴在她的身上,无声的央求道:“霜儿,霜儿,我这这里!我在这里请你睁开眼睛看我一眼。”

当人在绝望的时候,总希望自己的真诚祈祷能够换来奇迹,甚至做出一些在旁人看来愚蠢不冷静的行为来,但是人的情感岂能用冷静理智来完全控制的了的”“霜儿,只要你睁开眼睛看我一眼,无论你提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易寒不停的对宁霜说话,他将脸蒙在宁霜的身上,他真想大叫两声,他快要憋死了,可是他的声音哽咽了。

千百次,易寒都不相信宁霜就这样死去了,可是她的体温早就冰冷,她的鼻间没有半点呼吸,无论他怎么寻找都找不到一丝她还活着的证据。

看着宁霜那张布满鲜血的脸容,这将是永远也甩不掉的精神枷锁,脑子里突然鬼使神差的出现一个念头,悲伤没有用我必须结束一切,他拿起宁霜袖中的匕首,突然从自己的胸口插了进去。

“元帅!”

林毅岳突然大喝一声,打掉了易寒的匕首。

幸亏林毅岳心里一直担心,安静的尾随跟来,才免易寒一时冲动。

匕首掉落地上发出叮咚的声响,易寒一下子回神,他居然会懦弱的选择自杀!

(请稍安勿躁!)

第46节等

这是一种很神秘的诱惑,在易寒情绪低落的时候,这种力量膨胀到了高峰,所以在一瞬间,易寒才有种想要和宁霜一起走进黑暗的冲动。

易寒对着林毅岳淡道:“你出去吧,我没有事”见林毅岳还站在原地不动,又补充了一句,“你放心,我已经挨过来了”林毅岳只是看了易寒的眼睛,就什么话也没说,走了出去。

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守着宁霜的尸体,心情几度悲痛翻滚起伏,又几度压抑下去,他实在受不了了,可是又不舍的离开她的身体半步,尽管她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尽管她没有任何表情,更不会说一句话来,尽管望着,易寒就恍惚能看见眼前出现一张笑脸,那轻蔑的笑声荡入自己的心头,他无法拒绝这种诱惑,尽管他一刻清醒的时候,他会非常悲伤痛苦,只是为了恍惚中的一种幻想,他宁愿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这种痛苦,情感在充盈与空虚中不停的循环着。

天边一阵红晕,黄昏到来,院子里一些高高矮矮的没有花的绿色,环顾四周是那么的安静,恍惚中易似乎听见有把声音在深情的吟唱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易寒的身子在发抖,情不自禁的朝那浅唱低吟的声音,一步步的走了过去,白色的背影,高傲的姿态,她一动不动,时间凝固了,仿佛又走了几百年,几千年似地,终于来到她的身边,弱弱的喊道:“霜儿”她缓缓的转身,这是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容,纤长的身子充满了韵致,散落在双肩的一头长发更显得风姿绰约,飘然若仙,她的眼神很冰冷,看到她的眼睛似乎看到冰天雪地,一片白盈盈,冷如骨髓,没有生命气息。

只是这双眼睛在看到易寒的一瞬间,却变得温柔恬静,充满着深深的怜惜与心疼。

易寒错愕的喊了一声:“拂樱!”

一瞬间他就感觉自己成了一个疯子,宁霜明明躺在屋内,他却在外面寻找宁霜的身影,他的精神恍惚,一会置身梦幻,一会回到现实。

拂樱没有回应,只是她的目光却是黯然,伸手又止,坚毅的柳眉微微一蹙,眉下双眸变得深邃而神秘。

两人都沉默不语,易寒完全没有重逢后的喜悦,拂樱也显得安静,她的情感本来就不容易外逸,眼前这个能撩拨起她情不自禁的男人安静了,她也就变得安静。

过了好一会儿,拂樱才道:“你现在就像个活死人”易寒黯然道:“宁霜死了!”

“我知道!”

拂樱的语气很平静,表情也没有半点惊讶,仿佛宁霜死不死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她跟宁霜都是属于那种对待生命冷漠的人,易寒没有应话,他不想开口说话。

拂樱突然道:“是师祖让我过来的”“嗯”易寒不感兴趣的应了一声。

“她在哪里?”

拂樱又问了一句。

易寒朝屋子的方向指去,这一次干脆也不想说话了。

拂樱见不惯易寒这副颓废的神情,冷冰冰道:“你伤心也该伤心够了”说着也不理睬易寒,径直朝屋子的方向走去。

易寒一愣,突然恍悟,想到了什么,连忙追赶过去,着急道:“能够起死回生吗?”

这句话的语气那么不自信又是那么的充满期待。

拂樱冷冰冰道:“你给我滚远点,不要打扰我”被拂樱斥责了一句,易寒非常没有生气,反而内心燃起了希望,乖巧老实的点了点头。

拂樱迈上台阶,突然又回过头来,说道:“你敢走进这间房间,或者你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来,后果自负”说着走了进去,关上房门。

易寒呆滞了一会,立即走出院子,吩咐任何人不准靠近这间院子,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大声喧哗,违令者斩。

然后又返回屋子前,耐心的等待着,一直等到深夜,周围一片死寂,屋子内一片漆黑,就好像里面根本没有人,他终于忍不住想询问一下状况,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前,想出声问上一问,想起拂樱的警告又不敢开口,就这样,在矛盾犹豫中,一夜过去了。

黎明的阳光照在易寒的身上,他感觉自己又渴又累,走到池塘边饮了几口水,身子躺卧在池边的石头之上,迷迷糊糊的疲倦的睡着了。

易寒一心扑到在宁霜的事情上,军中的事务全部放着不理,当然没有他,李毅岳等人依然料理的条条有序,此刻军中正进行一次大搜查,因为有不少巡逻的士兵被人打晕过去,问之袭击者是何人?被打晕的士兵却是一问三不知。

此日清晨,易寒被露珠冻醒了,他朦胧的睁开眼睛,看看天色,还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一小会而已呢,却完全不知道自己睡了一天一夜。

水并不能维持生命所需,走出院子,亲自做了点吃的,就屋子门口一块空旷的地方吃了起来,当中还准备了拂樱的份,他吃了自己的那一份,剩下那一份留给拂樱,一整天就这样耗过去了,夜色降临,易寒不禁有些担心,一天一夜了,拂樱却滴水未沾,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很好奇,又不得控制自己的行为。

一个人呆着,心里焦虑着急,时间长了,他真的有可能精神崩溃。

又是一夜过去了,易寒就这样等了一天又一天,从有冲动到慢慢习惯了。

就这样五六天过去了,一个女子在屋内不吃不喝五六天,还有一个不知道是死是活的。

易寒麻木的盯着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了,突然间他的身体似被灌输了强大的能量,变得活力十足,冲了过去。

拂樱迈出门槛一步,伸手将易寒推了回去,把门给关上。

易寒又走到拂樱的身边,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宁霜活过来没有”拂樱淡淡道:“不知道”易寒咆哮道:“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你这几天呆在屋子都干了些什么”他的情绪特别激动,着急的等了几天居然是这种结果,双手重重的压在拂樱的肩膀上,摇晃着责问起来。

拂樱冷漠的扇开他的手,什么话也没错,从易寒的身边走了过去,她的脸上透着一丝疲惫。

易寒追了上去,“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这样一个大美人出现在军中,不闹出大动静才怪,若是有自己同行,就算士兵将士看见了,心里奇怪,也不敢多问。

拂樱保持沉默,易寒轻声道:“樱儿,你换身男子装扮好么,你这样出现在军中实在是太扎眼了”拂樱突然转过身来看了易寒一眼,见他一脸憔悴,于心不忍,“你不必太过担心,有些事情我暂时没有办法回答你,连我自己都不敢确定”易寒回头往紧闭的屋门看了一眼,淡道:“你几天没吃东西,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拂樱道:“你去找一套你穿的便服来”易寒露出笑容,“好的,你先在这里等着,不要乱走,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匆匆去了,又匆匆回来,拂樱就在院子里当着易寒的面,退下裙子,暴露出她的小裤小衣来,易寒却无心起欣赏她那怒挺的峰,盈盈一握的蛮腰,翘挺的丰。臀,修长的美腿。

衣服有些大,拂樱有剑切断了多余的部分,看起来勉强合身,只是那饱满的胸襟却怎么也无法掩饰她是个女子,这样倒有点掩耳盗铃的意味了,易寒一脸苦笑,早知道不换比换还好一些。

易寒问道:“想吃些什么?”

拂樱淡道:“我不想呆在城里面,你带我到城外静一静”易寒点了点头,带着拂樱走出院子,他依然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话也不多,偏偏拂樱是个冰块,没有易寒这把火来融化,那里会有柔情似水的一面。

军中的将士见到易寒身边带着一个陌生的人,自然感觉有些怪异,有几个眼尖的,甚至怀疑元帅身边的人是个女子,只是谁有胆子却问个清楚,只能带着好奇心目送他们走出城外去。

易寒没有让任何侍卫随行,两人走到原来大军驻扎的地方,现在大营都搬到城内去了,这个地方变得没有人烟,大营驻扎的地方靠着水边,易寒就带着拂樱在一块湖边停了下来,问道:“樱儿,你想吃些什么呢?”

“随便!”

拂樱淡淡的应了一句,就走到河边捧了口水喝了起来。

易寒捉了些野味,拔除干净,燃起篝火,烤了起来,拂樱就坐在易寒的对方,安静的看着他认真的烤着野味,这是这些天他脸上唯一一次没有悲伤,或者是因为他的整个心思都用在烧烤上面吧,暂时忘记了对宁霜的担忧。

易寒擦了一下汗水,抬头望了拂樱一眼,却突然发现她脉脉的看着自己,心里一暖,露出笑容来。

拂樱看到易寒的笑容,双颊泛起红晕,却将目光移动到别的地方。

易寒莞尔一笑,又低头烤着野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野味散发出香味来,易寒撕了一块递给拂樱,笑道:“樱儿,这个给你,你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拂樱接了过去,她将身子转了过去,安静的吃了起来,不愿意让易寒看见自己的吃态,直到易寒轻轻的擦拭她嘴边的油污,拂樱才转过身再次看着易寒,轻轻问道:“哥哥,你是不是很伤心,倘若我也死了,你会不会也一样伤心”易寒心头一颤,压抑在内心深处的痛苦一下子蔓延开来,散布到全身的每一个部位,脸上的表情痛苦扭曲。

第47节燥

这个冷的如冰雪,清幽的又如仙子一般的女子,眼神突然透出凝水一样的温柔,“哥哥,不要伤心,你先吃点东西,我再慢慢与你细讲”撤去了她冰冷的外衣,拂樱就从一个高傲的仙子转变为一个体贴温柔的小妹妹。

易寒年纪不小了,拂樱也早已经是个成熟的女子,两人却不是当初的那种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易寒啃了一大口,或许他肚子也饿了,或许专注的做某一件事,能让他情绪平静下来,吃着吃着,手中的野味只剩下一副骨架子,在此期间也没分一点给拂樱,然而拂樱却没有半点怨气,只是安静的看着,孤高冷傲的表情慢慢的变得充满温和。

等易寒回过神来,朝拂樱看去,两人的目光又一次交汇,拂樱的眼神中充满无限依恋,只是易寒却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有深深的愧疚,却主动移开了目光。

被人拒绝的滋味是不好受的,何况似拂樱这种孤傲的女子,她完全可以斩断所有的依恋,背身离去,只是易寒脸上的黯然,却让她退让了一步,淡淡道:“你连看都不愿意看我,那我走了”说着缓缓起身,背身离开,纤细的身子若杨柳般轻轻柔柔。

易寒愣了一下,立即追了上去,“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讲吗?”

拂樱没有回应,她轻轻柔柔的身姿突然变得如风一样,眨眼间就与易寒拉开了距离,远远的,好似朦胧中的一抹清新。

易寒知道,自己低落的情绪惹恼了她,这一点拂樱跟脱俗一样,爱使小性子,硬着头皮追了上去,当然本身他并没有这个心思玩追逐的游戏。

只是拂樱似不想让他追到的意思,易寒一旦加快了速度,眼看就要靠近,拂樱的身影就更快了,又将两人拉开了一段距离,易寒却不能停下来,只能被她牵着鼻子走,他心里有些生气,暗忖:“一会你让我追到你,就不要怨我对你不客气了”却没有出声威胁,只是一味追赶,想尽快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游戏。

拂樱似乎已经考验易寒对她足够的关心,或者说她得到满足,她放慢了速度。

易寒迅速靠近拂樱,粗暴的将她整个人给揪住,什么话也没说,一个巴掌重重的就打在她的臀儿上,是的,易寒的情绪很暴躁,居然能下的了这种手。

拂樱转过身来,眉清目冷,表情清冷妩媚,宛如冰山上的一朵雪莲,轻轻的一抬脚,易寒胯下受到重击,当时就捂住蹲了下来。

拂樱就这样直直站着,微微低头看着易寒,淡淡道:“我心情不好,没允许你碰我”易寒忍着疼,抬头朝拂樱望去,她那种俯视的眼神带着冷艳,玲珑精致的嘴唇微翘,看不出是在笑,反而让人感觉是冷漠与不在意的。

易寒却伸出手去摸她修长的腿,手指一直往上攀爬,发泄自己的不满与不羁,手指从小腿移动到大腿,尽情的展现对她身体的亵渎藐视。

拂樱一下子就捉住易寒肩膀,腰肢一扭,将易寒朝不远的水湖扔了过去,带着气愤的口吻道:“我心情不好,不准你碰我!”

在空中的易寒稳稳的落下,他早就不是那个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了,脸无表情的朝拂樱走进,伸手托起她仙子一般美丽的脸,另外一只手粗暴的撕裂她的上衣,肩如刀削、脖颈秀长柔美,淡雅的抹胸下是那颤巍巍的若隐若现晶莹剔透的丰韵。

拂樱的脸冷的如冬夜寒霜,她要的是易寒的柔情蜜意,却不是这种侮辱,心头一股怒火,真想一掌把他给打死,只用了一分力道朝易寒胸口拍去。

易寒胸口却迎了过去,顶着她的掌力,将她抱住,喝道:“不要再任性了!”

他的神经原本就到了崩溃的边缘,拂樱还闹出这些事情来,却是没有耐心和拂樱周旋下去。

一声大喝之后,胸口却有些闷,咳了一下,一分力道也是力啊。

拂樱没有感受到来自易寒的半点温柔,她狠狠的挣脱开来,竟震的易寒双手发麻,冷声道:“你以后别想再见到我”这又是威胁吗?

若是往日,易寒一定是百般哄骗讨好,可今日他却暴躁的吼叫道:“滚,滚的越远越好”对着拂樱,他怎么舍得说出这种冷言冷语来,难道他忘记了,拂樱曾经因为自己而双眼失明吗?难道他不知道她睁开眼睛就想看看自己那张脸吗?易寒受悲伤困扰,一直没有注意到拂樱看着自己的那双眼睛是那么的不一样,甚至当他看见拂樱时,理所当然的认为她是健康的,连半句关切问候的没有,他一直身心疲惫着,早忘记了许多琐事要事。

怪异的是拂樱被易寒的这一声吼,却停下了,背对着易寒一动也不动,安静的诡异。

易寒沉默了一会,平复自己的怒气和暴躁的情绪,心里却畅快了许多,这些日子他憋不过去气,除去自己的外衣,轻轻的走到拂樱的身后,将衣衫披在她的身上,“樱儿”拂樱不理不睬,只是耸了耸肩,披在上面的衣服又脱落下地面,易寒无奈的捡了起来,“你就不怕这个样子被别人看见吗?”

拂樱冷冷道:“谁看见了,我就让他永远也看不见”她心头有怨气,怒气,这句话可不是在开玩笑。

易寒又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并冷冷威胁道:“不准再扔掉了”她那么肯听话就不是拂樱了,又要故技重施,易寒却将她抱住,央求道:“消停一下,可以吗?”

拂樱也不挣扎了,却保持沉默,过了一会,易寒才松开手走到她的跟前,青丝碧黛,美丽的眸子闪着冷冷的光,白皙的双颊几滴晶莹泪花,犹如冷焰跳动,这是一张冰冷又楚楚可怜的脸容。

易寒突然转过身去,微微弯下腰来,“我背你回去,算是给你赎罪好不好”看着易寒弯下的后背,拂樱犹豫了一会,她心里还生着气呢,可是易寒宽厚的后背对她却有无尽的诱惑力,身子有些控制不住的趴了上去,双手挽住易寒的脖子。

易寒心中一暖,站了起来,竟吆喝一声:“背新娘子咯!”

拂樱檀唇一翘一舒,露出美丽的笑容来,唇间一抹洁白,脸蛋红扑扑的,表情充满满足。

背着拂樱,易寒感觉自己似乎回到很久很久以前,内心有种保护着她的优越感,竟不停的逗拂樱开心,刚开始拂樱并不理睬,后来却忍不住应了易寒几句,易寒言语尽显柔情密意,说着说着,两人变得没有隔阂,好似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

拂樱深情的喊了一句“哥哥”高傲的螓首依恋的贴在易寒的后背,这表示她愿意被驯服。

这一声深情的“哥哥”打动了易寒,却也让他心里一疼,突然沉默起来,背着拂樱却也不再说一句话,背上的人儿虽轻,只是他的步伐却沉重起来,人生前路不知道何去何从。

拂樱也感受到了,心有灵犀的跟着易寒一起沉默,过了一会之后,她突然开口说道:“是师祖让我过来的,因为宁霜”易寒问道:“你这几天在屋子里干什么?”

拂樱道:“帮宁霜脱胎换骨”易寒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什么意思?”

拂樱道:“置死地而后生!”

听到这句话,易寒身子一震,声音有些颤抖道:“你是说宁霜还能活过来?”

拂樱却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一些太奥妙了,我也是一知半懂,我只是按照师祖吩咐的去做”易寒心里燃起希望,或许,或许神奇的南宫婉儿真的能然宁霜起死回生,本身她能保持童颜不老就是一件让人感觉不可置信的事情,问道:“婉儿师傅又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呢?”

他其实想问,婉儿师傅为何会知道宁霜有此一劫呢。

拂樱道:“好像没有什么是师祖不知道的”一语之后又道:“哥哥,你不要再问了,有些事情我也跟你一样好奇,宁霜的事情三日之后再见分晓”事到如此,易寒也只能耐心等候了,心里有了希望,内心至少不会死气沉沉。

将拂樱暂时安置的那院子里,除了自己,任何人不准打扰靠近。

刚走出院子,立即看见林毅岳寻来,脸色凝重道:“元帅,拓跋回来了”易寒问道:“情况怎么样?”

林毅岳道:“元帅,还是回大帐,由拓跋将军给你细细讲述”易寒走进大帐,一眼就看见一脸尘土,似打了败仗的狼狈模样。

易寒坐下问道:“拓跋将军,如何?”

苍狼跪下道:“有负元帅重托,在棋盘井一处山谷中了布斯赫的埋伏,损失了五千兵马”易寒道:“拓跋将军先起来说话,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你将这些日子追击的情况详细讲来”苍狼道:“我率两万骑兵一路追杀敌人大军,缴获无数,而布斯赫也是一路溃逃,没有勇气与我一战,而一路上我也注意到,敌人临阵撤退,并没有携带足够粮草,一路上都是靠着抢掠来补给大军所需,可是一只大军仅仅靠着这些抢来东西如何能够满足,我也注意到敌人的士兵将战马斩杀充作粮食,如此良机,我知道绝对不能让布斯赫缓过劲来,正是一举将其消灭的好时机,连续追击了三日,敌人已经无粮,敌人的许多士兵只能挖草根而食,敌人阵中也有许多士兵开始饿死,原本以为布斯赫这一次必无生路,那里知道布斯赫却下令让士兵食尸饱肚,在棋盘井一处山谷设下埋伏,而我一心杀敌,疏于防范,却中了布斯赫的埋伏。”

易寒沉吟不语,思索起来,从苍狼三言两语中可以看出,布斯赫在逃亡的过程中十分艰苦,甚至都到了食自己士兵尸体的地步,可是他还是在苍狼的追杀下熬了过来,并在关键时候做了一次反击,得以从容而退,好一个布斯赫,好一个逆境英雄,若不是因为敌人如此困难,苍狼也不会着急心切,中了他的埋伏。

只听苍狼道:“也怪我未探清楚敌人底细,想不到布斯赫身边还有一支如此厉害的弓箭部队,几乎是箭无虚射,在棋盘井一处山谷,我军的许多战马就是被敌人射杀,而出现人仰马翻的局面。”

易寒点了点头,大概明白了当时的情况,骑兵最怕人仰马翻,进攻受阻,只听苍狼又道:“我实在想不明白,布斯赫拥有一支如此厉害的弓箭部队,为何会与我们缠斗数月,更想不明白,救赎如何能够突袭成功呢”易寒道:“很显然,这几个月,布斯赫一直隐藏自己的实力,让我们感觉有可能攻下银川城,而目的是想将我方大军周旋于此地,甚至将我全部的军队耗死在这里,而救赎能突袭成功是因为它是救赎”苍狼舒了口气道:“若不是宁军师率领救赎来援,恐怕结果是另外一番场景了”胜负往往只在一线之差。

一语之后问道:“宁军师呢?”

易寒语气平淡道:“宁军师死了”苍狼闻言惊的目瞪口呆。

易寒站了起来,“我决定了,不管妙瀚了,一直杀到北敖皇城,我要让北敖元气大伤,一百年都恢复不过来!”

第48节变

多少年来,只有燕云十八骑在北敖的草原上肆虐过,又何曾有一支骑兵敢在北敖的草原上嚣张,随便一支部落的自卫队就能给予入侵者重重的反击。

恰恰易寒拥有一支所向披靡的骑兵大军,想攻打北敖的皇城,自然不可能似在大东国打仗一样,步步为营,最好的策略就是杀到那里抢到那里,这样一来就解决了后勤物资补给的迟缓性,同时让大军变得灵活多变。

只是这样的行为定会为人所诟病,大东国的文化向来尊崇仁义,屠戮无辜百姓,抢夺他们的粮食,这样又与强盗有什么两样,只是不知道易寒为何就下了这个决定,大概染上了宁霜霸道的邪乎的性情吧,又或者他思想发生了转变,与其留着自己人的血,不如留着敌人的血。

苍狼停了易寒的话,却是大喜道:“我以为你不会这么做”眼前北敖的主力倾巢而出,妙瀚远在天边,北国国内空虚,正是他们最好的机会,北敖从来就没有想过大东国敢远征北敖,因为在草原上,大东国的军队永远不是北敖骑兵的对手,敢来攻打,简直就是羊入虎口,当然的情况不一样,北敖国内兵力空虚,而恰恰易寒却拥有一支渐渐成熟的精锐骑兵,一旦让这支骑兵进入草原,那对于北敖来说是致命的,苍狼脑袋灵光一闪,难怪布斯赫选择放弃坚守银川城,也许他也预想到了,一旦让大漠黑骑进入北敖境内,边疆上没有骑兵大军对大漠黑骑进行阻击,让大漠黑骑深入北敖腹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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