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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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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冷酷不变
保州战场经此变化,必定越演越烈,结果如何,目前不得而知。
因为安卑方面并没有将焦点放在救赎的身上,救赎所经之处,安卑处处避让,从另一方面说算是消极怠战,可这确实幼虎的命令,没有必胜的把握,何必做出一些无谓的牺牲呢,只是这样做也多了一些负面的效果,那就是救赎的名声越来越大,让安卑的士兵闻名色变,他们说救赎是魔鬼,不可战胜,只有神一样的部队才能战胜他们,安卑最大的皇牌刑天卫就是这样一支部队,安卑阵营中,调动刑天卫的呼声越来越高,他们将刑天卫当做战胜救赎的唯一资本。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
半个月后,宁霜率领救赎翻山覆水千里之远,当中不知道穿越了多少安卑的势力据点,很难想象居然有人会选择这条道路,也很难想象有人能在敌人势力范围如入无人之境,仅仅半个多月的时间就穿越了这么多的障碍,不论功过,本身这件事情就是一个奇迹。
易寒这边一直在等救赎赶到,布斯赫镇守的银川可以说稳如泰山,在发出飞书让救赎增援的这些日子,他不知道又做了多少尝试,可是结果依然没有改变,银川城还牢牢掌控在敌人的手中,甚至好几次,双方拼杀激烈,自己一部分的士兵都上了墙头上,但是最终因为前面损失惨重,后劲不足,生生的被城头守兵给压了回来,无功而返,银川城外表上看似已经千疮百孔,摆满了战斗的痕迹,但是依然坚不可摧。
也不能怨易寒没有耐心,在如此关键时刻,时间代表的就是整个大局的胜负之势,他不能干等着,他需要尽力去尝试,倘若不是因为如此,他将银川城围个一年半载就可以了,何必如此愁心。
近日的战斗也不算失利,北敖守军靠着坚城的优势,斗个平分秋色,互有伤亡,往往为了止住护国军不畏生死的进攻,北敖守军也必须付出惨重的代价,敌人不怕死,他们也必须不怕死,但是对于易寒来说,每一次的交战,攻不下银川就是失利,彼此兵力消耗,他耗不起,越耗他攻城将变得更加艰难。
连续的征战,消耗了大量的步兵,如今由镇西军和关中军演变而来的护国左右军只剩下不足二万多人了,途中也有伤亡,但是大部分却死在这银川城下,而几万人骑兵伤亡微小,说毫发无损也不过分,只是骑兵却不能用在攻城,要是让骑兵下马成为士兵攻城又有点暴殄天物,要知道一个骑兵的成熟是需要时日的磨砺。
再攻打下去,等到步兵耗尽,就算手上有一支所向披靡的骑兵,也只能望城干瞪眼,他的烦恼太多太多了,这城不破,就好像有无数颗大石堵在自己的胸口上,先不说关系到整个大局的胜负之势,就是看着士兵一个个的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死去,那种滋味也不好受,虽然他现在已经习惯这这些,用冷峻的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态度。
苍狼走了进来,问道:“元帅,今日还攻城吗?”
易寒摇了摇头,“不攻了,近些日子来,我军伤亡惨重,已经后继无力了,让战士们喘口气吧,顺便耐心等待救赎增援而来,到时候再作决定”护国军全军收缩休养生息。
几日过去,这一日易寒正在帐中无事,他也是人,可不是铁打的,这几天让全军将士喘口气,也算是给他自己喘口气吧。
这时,苍狼走了进来,喜道:“元帅,宁军师和救赎部队到了”易寒站了起来,兴奋道:“这么快”依他的估计,最少还要半个月,救赎才能赶到,居然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赶到了,太好了,早一点赶到,就早遭受一天煎熬。
和苍狼走了出去,去迎接救赎的到来,来到救赎驻扎的地方,只见救赎的士兵简直就像乞丐一样,衣衫破裂,沾满了泥土灰尘,披头散发的,基本每人那张脸基本瞧不清楚五官,脚上鞋破的破,赤脚的赤脚,更为难以接受的是,他们身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臭味,也不知道多少时日没有洗澡了,这那里是部队啊,简直就是一帮难民,或者说乞丐。
易寒非但没有皱眉,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没错,这些士兵就是救赎,他可不陌生,至于他们看起来像什么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是救赎,他们能助自己撬开银川的城门。
易寒立即下令准备好酒好菜款待他们,他们知道救赎喜欢什么,那就是放诞不羁,尽情的享受。
当然这个命令让很多人诧异,因为易寒就三令五申,战时在军中不准饮酒,闲时也不准庆祝,这些搜获来的酒啊,平时都是用于治疗伤势,镇痛。
林毅岳有些吃惊,问道:“元帅,这适当吗?”
易寒却道:“没关系,你就说这是给救赎的壮胆酒,战士们就会明白,也可以接受”因为易寒又想故技重施,夜袭银川城,只不过这一次担当此任务的是救赎。
吩咐完这一切之后,易寒才想起,不见宁霜的影子,她可是救赎的统领,这个兵在这里,将反而不见踪影。
让部下去询问一下,这才知道宁霜刚到,就让人带她到一间空置的帐篷内去。
易寒让人带他过去,来到一间普通的帐篷前,帐篷前站着两个救赎的士兵,其中一个还是老相识吾即艾彦。
这吾即艾彦见了易寒也不打招呼,沉默不语,只是从他看易寒的眼神可以判断出,他是认识易寒的,两人容貌较狱中发生了些变化,易寒是变得粗犷沉稳了许多,吾即艾彦却是邋遢的许多,没错,比在狱中还要邋遢。
易寒问道:“你们的统领在帐内”另外一人不应,吾即艾彦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
易寒也不说话,就欲走进帐内去,这个再合理不过的举动却遭到两个人的阻拦,两人不约而同的挡在易寒前进的方向。
易寒身后部下厉喝道:“大胆,敢挡易元帅的去路”两人却表示的充耳不闻,不予理睬,易寒的部下立即表现的剑拔弩张,要将这两个狂妄的士兵给擒下。
易寒举手,示意自己的部下不必动手,自己却朝前迈出一步去,那救赎士兵居然大胆到对易寒动起手来,一旁的吾即艾彦脸色一变,不由自主的挡住那士兵挥向易寒的拳头。
易寒却毫无困难的穿过两人进入帐内去,吾即艾彦和另外一人大惊,脸色变得苍白,却不敢追上去,怔在原地。
易寒走了进去之后,才发现宁霜在更换衣衫,一眼就瞄到一旁退下的长裤一滩血迹,有些慌张的走到宁霜的身后,握住她的双肩,紧张道:“你受伤了”宁霜没有转身,继续更换衣衫,嘴边淡道:“算是吧,已经有几天了”易寒忙道:“已经伤了几天了,你怎么任着伤口流血不止”他刚才看的很清楚,鲜血鲜艳,并不是那种干了变灰的那种。
宁霜淡淡应了一句:“这伤口止不住的”易寒颤道:“什么伤势这么厉害,你不是有止血的伤药吗?怎么不敷上,来,我看一下伤口”宁霜发出轻轻的笑声,“我若不让你看呢?”
她的反应却一点也不像是受重伤的人。
易寒厉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闹”却绕到宁霜的前面,打量着她的全身,温柔问道:“伤在哪里了”宁霜凝视着充满关切的易寒,莞尔而笑:“你那么关心我吗?”
易寒毫不犹豫道:“那当然了”宁霜没有再说话,抚摸易寒脸上粗犷的胡渣,“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我差点认不出你来,幸好你的眼睛是独一无二的”易寒关心宁霜伤势,却没有心情与她说这些动情的话语,着急道:“你先告诉我你伤到那里了,你不必害怕我会担心”宁霜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傻瓜,亏你自称了解女子,难道不知道女子每个月都要来月事吗?”
易寒脸色突变,变得十分难看,又显得那么别扭,自己担心的要死血流不止的伤势居然是女子的月事,这可真是可笑,回想起宁霜刚才的话,却是自己着急心切,没有细心听,表情怪异的应了一声“哦”宁霜道;“你等我一会,我先出去料理些琐事”说着也未等易寒应允,转身揭开帘布走了出去。
易寒看着地面上那条布满血迹的亵裤,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来,自己刚才实在是糊涂了,也怨宁霜就是这性格,什么事情都不说清清楚楚,隐显模凌两可,反过来一想,也难为她了,一个女子,看这滩血迹,估计也就没有去理睬,任它流血不止,倒不知怎么来形容她。
突然帐外传来声响,接着前后传来两声闷哼声,易寒立即快步走出帐外来,吾即艾彦和刚才那个把守在门口的救赎士兵倒在地上,跟前一滩血迹,脸色苍白如金纸,鼻孔和嘴巴都流出鲜血,却是受了重伤,而宁霜缓缓的朝他们走了过去,易寒并不知道此刻,她的脸上并没有刚才的随和,而是一脸冷酷,那双眼睛没有半点人情味。
只见宁霜一脚踩在那士兵的脖子上,咔嚓一声,脖子断裂的声响,那士兵顿时毙命,事情发生的很快,快的让诧异的易寒反应不过来,实在想不到宁霜居然会用这种手段杀害自己士兵的性命,连忙朗声道:“住手!”
人飞奔过去,他知道喊是没有用的,只有用实际行动才能阻止她,赶在宁霜杀了吾即艾彦之前,阻止了她残暴的行为。
宁霜还是那副冷冷的表情,“你也阻止不了我”易寒问道:“就因为刚才他们对我无礼,你就要杀了他们吗?”
宁霜淡道:“我吩咐过的事情,他们做不到,那就要接受惩处”易寒一愣,一时之间无法理解宁霜的这句话,一怔之后才明白,从刚才两个人的态度定是宁霜吩咐不准任何人闯入,最后自己闯了进去,在宁霜看来,他们这就是过失,说道:“此事因我而起,罪不在他们”宁霜道:“你救不了他,我从来不例外”易寒突然低头对着吾即艾彦道:“以后你就不是救赎的士兵了,做我的帐前侍卫吧”宁霜笑道:“易元帅,你倒是好狡猾”宁霜调侃的口吻,易寒却没有心情回应,毕竟因为自己,她取了一个人的性命,而自己又不能说她做错了,这就是她一手训练出来的救赎,也因为这个统领是宁霜,救赎才是救赎,这种是非对错又怎么分的清楚呢。
第39节慰籍
什么样的事就用不同的处理方式,跟宁霜讲道理是没用的,要让她没有道理可讲,这件事情就这样算解决了,看着地上那具尸体,出生入死的,却什么也得到,不对,不是什么都没得到,至少这段日子他享受到了杀戮的放纵,他刚才害怕吗?假如害怕,是知道即将被剥夺生命,没有再享受的机会吗?
吩咐下去,将这名士兵给安葬了,当初是自己给他们重见天日的机会,或许当终点是死亡也是一种解脱。。朝宁霜看去,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刚才那丝冷酷冰冷,似乎是魔鬼在她心里停留了一刻,让人想象不出一个露出如此迷人微笑的女子,出手竟是如此冷酷无情,生命在她眼里似乎那么的渺小,有跟没之间的差距是那么小。
易寒理智在告诉自己,因为宁霜是这样的人,她手中的救赎才如此的恐怖,可是他却感觉不舒服,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方式,易寒曾想把自己的思想附加到宁霜的身上,试图让她变得令自己更加容易接受,可是他发现自己错了,宁霜就是宁霜,她是她,自己是自己,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个个体。
两人一言不发的又走到了帐内,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两人默契的没有提起,宁霜是不在乎,易寒却是知道,提了也是白提,各执其念,最后只能弄得不欢快。
易寒问道:“你来了?”
这句话简直就是废话,宁霜带着笑意看着易寒,“你是心里不痛快,还是变的不会说话了”说着却突然朝易寒身上靠了过去,纤细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胸膛,轻轻说道:“我想你了”她身上并没有多余的女子气味,但是凑近自己的那张嘴,轻轻的吐出微弱的气息,却让易寒感觉心飘飘然,大概心里知道,此刻她男子的外表,其实却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易寒还是站着,没有任何举动,他暂时还淡定。
不知什么时候,宁霜手里多了一把匕首,黑幽幽的却闪着银芒,匕首的顶端抵在易寒的胸口的心脏部位上,嘴边逸出一丝说不出是什么的微笑,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冷酷无情?”
易寒道:“你在恐吓我吗?”
宁霜又道:“倘若我是个冷酷无情的人,杀了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易寒问道:“那杀我的理由呢?”
宁霜用匕首的顶端撩着挠着易寒的胸口,这个致命的部位只要稍稍用力,就立即能结束一个人的生命,嘴边淡道:“我既无情,杀一个人就似踩踏一颗小草一样,又需要什么理由”说着却在易寒的心脏部位轻轻用力,匕首隐入肌肤,流出血水。
易寒伸手捉住宁霜的手腕,道:“女子是不适宜玩弄这些东西的”宁霜哈哈大笑:“我玩弄这些的时候,恐怕你还在跟着女人屁股后面跑呢”一语之后,匕首脱手到了另外一只手上,舞动几下割断了易寒的衣袖,“要不要比试一下”易寒伸出双手朝宁霜胸襟捉去,恶狠狠道:“比个屁!”
他这猥琐的动作,加上满脸的胡渣,粗犷的脸容,又该怎么来形容呢。
宁霜欲动手,易寒手上用力,也不知道怎么,宁霜手上动作却是一滞,并不流畅,干脆停了下来,大概此刻已经无法把握好分寸吧。
易寒一手绕到宁霜的后背,搂着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朝自己这边箍了过来,由于身高的差距,宁霜不得已只能踮起脚尖来。
两人面对面,近在咫尺,易寒问道:“还比不比?”
宁霜却什么话也没说就亲上易寒的嘴唇,那粗。硬的胡渣刺到她嫩。滑的肌肤,就好像一方在蹂躏着另外一方。
易寒瞬间就陶醉在宁霜那热切的吻中,他热情的回吻着,表达自己对她的思念,表达自己对她的深爱,释放这些日子来深深的寂寞。
突然易寒感觉嘴边一阵撕裂的痛疼,闷喊了一声,怒瞪着宁霜,只见她嘴角叼着几根胡子,嘴角挂着邪邪的笑容,那双眼眸既妖媚又轻蔑。
这种拔胡子的方式可真够残忍的,只见宁霜檀口微舒,吹出一股柔气来,几根胡子飘离她的嘴唇,调谑道:“还比不比?”
勾引!诱惑!易寒眼中只看到了这些,踏出一步,微弯腰,双手一张,在宁霜臀上合拢,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高过自己头顶,恶狠狠道:“今天你死定了!”
“是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宁霜如灵蛇一般从易寒紧箍的双臂中滑下,脱离了他的控制,曲着身子,手指朝易寒的胯下探去,“哇”的易寒闷哼了出来,只见宁霜五指一紧,易寒却是一痛,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痛并快乐着,当然痛居多,因为宁霜使劲了,似乎要捉暴他。
易寒伸手就要去揪宁霜的头,只是他稍微刚动,就感觉腹下一阵剧痛,只听见宁霜轻轻道:“你再乱动试一试”易寒只好不敢轻举妄动,嘴边却道:“你开玩笑吗?我!你也敢这么玩?”
宁霜笑道;“那还比不比,我是冷血的人,你却是多情的人,和我斗,你只能吃亏”说着手上却松了许多。
宁霜昂头看着易寒,易寒从她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的情感流露来,盈盈的眸子很清澈,似乎很单纯,不染尘俗,然而目光又是很冷硬,如不动的山石,没有情感,没有生命,就算这个人是他的女人,他此刻也分辨不出来她敢不敢对自己做出毁灭性的打击来。
宁霜却轻轻的解开他的裤腰带,动作与刚才的粗暴形成鲜明的对比,揉着托出那物,静静的盯着那已经暴涨的物体,不说话,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看着,就似在欣赏一幅画作一般,凝神静观。
易寒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到她那张紧闭的嘴唇,心头一热,下面颤了抖动了几下,这种即将到来的期待,越能撩拨他的。
宁霜察觉到他的反应,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眸凝视着,突然却自然的眨了一下,再过了一小会才说道:“你有渴望,你就要央求我,你知道我喜欢控制别人,我也喜欢别人向我求诉”易寒却伸出一只手,滑过宁霜的脸颊,托起她的下颚,“你这张小嘴”宁霜却如毒蛇出击一般,嘴巴啄向易寒敏感脆弱的地方,易寒顿时感觉自己进入一个暖而湿润的地方,这种经历他并不多,并不是完全被柔软包裹,而是觉得下边垫在一片软绵绵的地方,一股袭体,他托起宁霜下颚的手无力的松了开来。
只是这一瞬,宁霜的嘴又离开了,易寒低头疑惑问道:“霜儿?”
他刚刚这么亲昵,这会却又这么喊。
宁霜拭了一下嘴巴,笑道:“我只是想证明,你刚刚那句话是错的”“什么话?”
易寒着急的问道。
“你这张小嘴!”
原来她刚才猛然出击,是因为这个原因啊,这让易寒哭笑不得,他只是随口说出来,宁霜却当做挑衅来看待,笑着柔声道:“小嘴虽小,能容大物”宁霜笑道:“你太自信了,难道你没有与别人对比过吗?”
对于宁霜再次的挑衅,易寒并没有放在心上,淡道:“我们谈正事吧”说着提起自己的松开的裤子。
宁霜却捉住他的手,让他慢慢的垂下下来,轻轻的凑过嘴去,并不是那种暴烈的吞没,嘴唇滑过上面那层肌肤,似个淑女在优雅的品尝这糕点,既静又雅,既慢又轻,她把握的尺寸很好,让易寒感觉很舒畅,但又不会让他膨胀到需要强烈的渴求。
尽管如此,易寒的却一点点的堆积起来,宁霜却只是轻吻着,她存有坏心思,就是想这样折磨易寒,特别喜欢看到他激动而又无法满足的表情,特别喜欢他所有的一切都被自己所掌控的那种感觉,坏心的宁霜只是吻着,就是不吸不吞,让易寒急死。
“霜儿”易寒忍不住督促了一声,他需要更加激烈的刺激,他已经不满足这种不轻不重的挑逗。
“你要向我央求了吗?”
她嘴角坏到骨髓的笑意,鲜明十足,将女子慑人魂魄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
易寒道:“来个痛快好吗?”
宁霜看看这硬硬挺挺的那物,嘴似苍鹰出击般啄去,只是落处却是稳而沉,并不是那种会造成巨大创伤的撞击,就是武功高手能够收发自如。
宁霜是什么样的动作,易寒并不知道,他需要仰着头,来压抑住这种强烈的刺激感。
什么东西如激流一般穿射宁霜的喉咙,宁霜扇了易寒胯下一下,猛的站了起来,将口中的秽。物吐掉,瞪着易寒,她生气了,没错,想来喜怒不表于色的宁霜露出生气的表情来,很阴沉,内心所有不快的情绪都映在她那张脸上。
不知道为什么,易寒看到宁霜的这副表情,非但没有感觉半点毛骨悚然,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因为他让这个女子不淡定了,而且是以这种方式。
易寒悠然的整理自己的衣衫,“我们来谈正事吧”宁霜突然如小鸟一般向易寒投怀送报,易寒自然乐得接受,张开双臂将宁霜抱在怀中,突然宁霜却吻上他的嘴唇,暴烈的强吻了他,那液体让嘴唇吻合的更加无缝隙。
易寒强行将她推开,狠狠的在地上连吐了几下,只听宁霜发出放肆而又畅快的笑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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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草
易寒饮了一口清水,漱了下口,将水吐到了地上,抬头见宁霜身子倚着,一副悠然只得,她那张嘴依然动人,上面还残留有些乳白色的痕迹,让易寒既想一吻芳泽,又不得不忍住。端正姿态问道:“你怎么不漱口?”
宁霜淡淡应道:“我全吞下去了”说着迎着易寒的目光,伸出手指去摸自己的嘴角,然后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她的眼神并不妩媚,更不是有意勾引,就似自然而然的做着一件普通平常的事情,她果然不是什么人都惹的起的毒药,她身上所透露出来的信息是死亡、迷幻、快乐、痛苦、折磨。
宁霜的话又似乎针在易寒的神经里狠狠的扎了几下,不过他还是没有放纵自己,如何可以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成为卑微的俘虏,任她把玩戏弄,他说过要谈正事,就应该转入正题,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是否你神机妙算早就料到我需要你的帮助”算一算时间,除非宁霜在他飞书还没有送到的时候就出发,否则从时间来讲,是不可能这么快的”宁霜笑笑的看着他,并没有回答。
易寒又问了几个有关怀来方面消息的问题,宁霜一如既往的保持沉默。
易寒苦笑一声,要说她是一个任性的小女孩,她那里是任性的小女孩,擅长阴谋诡计,恶毒冷酷,可偏偏现在她就是这样不作任何回应,你能奈她何,她是一个放纵的灵魂,你永远也无法在虚幻中将她掌控,只有等她飘到你的手心,然后顺着你掌心慢慢渗入你的血肉,最后在你的心头停驻。
对于易寒苦笑无奈的表情,宁霜的嘴角翘的更弯,她那双明亮的眸子,冷淡、轻蔑、漠视。
易寒看透什么,宁霜也早就看破什么,彼此彼此。
易寒并不试图去改变宁霜,如先前所说一般,他只是想表达释放而已,和她靠的很近,凝视脸上那精细单独的每一个部位,眼睛、鼻子、嘴唇,手探到她的耳北,轻轻的揉着她的耳垂,似爱怜又蹂躏,“对于我来说,你算什么?”
宁霜淡道:“一个发泄。欲望的宠物,或者是一个可以满足你自尊心占有欲的玩物”易寒轻轻摇头道:“你忘记了吗?当你垂垂老矣的时候,我看你的目光是否跟此刻有什么不同?”
易寒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对于宁霜来说却有极大的杀伤力,她收起那玩世不恭的笑容,那双冷漠的眸子也慢慢变得柔和,透着情感,她被征服了,她屈服了,她愿意站在弱势的一方,“抱我!”
易寒获胜了,但他并没有以胜利者的姿态的反击她,他伏下身,紧紧拥住宁霜,嘴巴在她耳边热吻着,低声说道:“你想我怎么做?”
宁霜妖媚的撩了易寒一眼,笑道:“怎样就怎样,我随便”易寒笑道:“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扒光你的衣衫,在你这动人的身体上尽情发泄自己的欲望吗?”
宁霜轻笑道:“想着的,我便让他们想,付诸行动的,我便在他的身体上尽情发泄我的欲望”她的欲望是什么?折磨别人的欲望?看见别人生不如死的欲望?杀戮的欲望?
易寒听懂了宁霜的话,但他却没有退怯半步,他慢慢的掀开宁霜上边的衣衫,解开她的胸襟,一块白色及脐的绢布将她的胸口包围了起来,周围的肌肤腻白胜雪,与绢布相比更白,是那种带有生命色泽的晶莹,她便是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女子的骄傲。
此刻易寒希望她释放她的美丽,他有些着急的想一下子解除这束缚,拉着绢布往下用力扯了扯,可是能从外表看不开,这又得勒的多紧,易寒并没有扯下来,却弄疼了宁霜,宁霜眉头皱了皱,说道:“要是别人,我会用车轮将这爪子骨头一根根压碎”借着这句话来发泄她无法对易寒发泄心中的不满。
“弄疼你了,亲个补偿你一下”说着亲了宁霜的嘴儿。
宁霜一愣,看着讪笑的易寒,只感觉他那张粗犷的脸猥琐恶心,冷冷从嘴边嘣出几个字来:“你这个淫货”宁霜知道易寒风流,但是他的下流却是几乎没有见到过,他是一个性格充满矛盾的人。
易寒非但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也只有他能在宁霜面前如此的嚣张。
宁霜突然动手插住易寒的脖子,易寒却毫不客气的将她的手给扇开,两人纠缠一番之后,易寒将宁霜压在地上,看着她冷冷的表情,“你敢动刀子试一试,我让你明天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宁霜轻笑道:“是吗?那你可以尽管来尝试一下”她没有说明是动刀子,还是明天谁走路力气。
易寒调戏道:“你已经饥渴难耐了吗?”
宁霜戏谑道:“外面三千人,我想要满足,他们就得给我乖乖躺下来”易寒反问道:“可是三千人之中,没有人能够征服你,不是吗?”
宁霜手指挠着易寒脸上的胡渣,“我征服别人也是一样的”易寒冷笑道:“你在故意惹我生气,好让我对你更暴力一点,你喜欢暴力!”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却吻上宁霜的脖颈,那么的轻柔,那么的缠绵,与暴力形成极大的反差。
宁霜手指陷入易寒的肩胛,或许她想用疼痛来刺激易寒变得狂暴一点,但是易寒的吻一如既往的温柔,直到宁霜用她那把匕首在易寒大腿后背割了一下,皮开肉绽,血从那细密的肌理留了出来,易寒鼻息重了,哼了一下,落在宁霜肌肤的吻还是温柔的。
宁霜又在他另外一条大腿上下手,继续刺激易寒忍耐的极限,三次,四次,易寒终于箍住她手腕,将那匕首夺了过来,朝远处扔去,恶狠狠道:“我看你现在拿什么反抗”宁霜笑道:“你不是温柔吗?为什么对我使用暴力”说着手指朝易寒大腿后面流血的伤口使劲按去,柔柔道:“疼吗?”
易寒吃痛,怒道:“你找死!”
宁霜竟开心的吃吃笑了起来,将沾了血迹的手朝易寒脸上糊,她的举止充满妖艳与蛊惑。
易寒恶狠狠的瞪着宁霜,只感觉她从南宫婉儿那些学来了些妖邪劲,只听宁霜继续道:“生气了,愤怒了,来杀了我,不要压抑!”
说着捉住易寒的手让他插住自己的脖子,轻轻柔柔的声音在易寒耳边响起:“尽情的释放你杀戮的欲望,你心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理会任何事任何人”听着这般蛊惑人心的声音,迷迷糊糊的,易寒掐住宁霜脖子的双手加重了力道,这股力道完全可以生生掐断一个普通人的脖子,宁霜窒息,她的脸色慢慢发生了变化,那是痛苦的表情,只是她看着易寒专注的眼神,却露出了微笑。
不用宁霜再次呼唤,易寒却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道,就似内心原本有什么东西需要通过这双手释放出来。
易寒通过这双手将痛苦转移到宁霜的身上,越来越大,甚至可能以死亡为代价,只是易寒突然却松开手,爱怜的,疯狂的,吻上宁霜脖颈上深深的指痕。
宁霜充满溺爱的搂紧易寒的头,让他尽情做着他想做的事情。
易寒吻的激烈,气喘吁吁的直起腰来,盯着宁霜的身子看,她那被绢布围起的胸襟,上边露出半条深深的酥沟,煞是撩人。
易寒扯着她身上的绢布,直到绢布的束缚不再那么紧,一下扯低剩下的束缚,半只尖尖翘翘的峰桃弹了出来,峰处一粒惹人无比的殷红椒头颤巍巍晃动,周围一圈轻晕,宛若樱桃外敷一层蚕膜,又嫩又柔。
易寒怜惜的将掌心覆盖到上面去,揉压着,宁霜没有反抗,或者说她想尽快的融入这个角色当中去,秀发凌乱,目光竟是痴痴迷迷,展现出女性娇羞妖娆的一面来,你绝对不会相信,她真的是这样一副表情。
在易寒肆意爱抚,宁霜竟发出猫儿一般迷人吟,易寒一下子木化了,惊愕的看着宁霜。
宁霜立即察觉到什么,狠狠的将他推开,“滚开!”
转过身去整理自己的衣衫,突然转身,一脚踢在易寒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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