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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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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宁雪垂着涩涩的眼帘转过头来看了易寒一眼,刚好易寒一直在盯着宁雪的背影,两人目光交视的一瞬间,一股男人的热血涌上了易寒的心头。

宁雪颤颤的嘴角嚅动了几下,却没有说出话来,突然易寒情不自禁的要将她拥抱,宁雪却理智的挡了下来,她知道被他这么一抱,自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情感,爱与恨岂又能分的那么清楚,恨的越深,爱的也就越深吧,恨易寒无法堂堂正正的娶她,恨易寒眼睁睁的看着她成为别人的妻子,恨自己爱着他却无法却接受这一切,恨自己只能无奈的选择另外一种方式来回报他,恨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悲惨的命运,到底是什么在两人之间有了一道无法跨越的沟壑,大概是那复杂的人生事。

被宁雪挡了下来,易寒有些失落,却勉强笑道:“看来这个地方并不隐蔽,王妃是生怕被别人看见了”看见易寒伪装自己,宁雪一双眼里含满歉疚,一双眼睛尽是怨恨,天知道她在举起自己双手挡下来的时候是如何的辛酸,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啊,宁雪露出世上最温柔的盈盈笑意道:“跟我走吧,不远了”当她转身的时候,这丝温柔的笑意飘逝如同拂身而去的一阵清风,感觉到却捉不住。

两人走到一所院子,来到一所屋子前面,这时一股清风吹来,宁雪裙子飘荡了几下,越显玉骨珊珊,易寒道:“你衣衫单薄,小心着凉了”宁雪嫣然笑道:“你又不经思考的哄骗人,这会已经初夏了”易寒道:“虽是初夏,万千绸缪却寒身”宁雪笑道:“这句还差不多”易寒淡道:“你进去吧,我回去了”宁雪好奇道:“是你说要来的,怎么这会却说不进去了”易寒苦笑道:“我无法欺骗自己,我更无法让自己带着面具对你做出这种事情来”宁雪不语,只听易寒道:“你终究不肯原谅我。”

宁雪还是不语,易寒追问道:“你告诉我,你对我到底还有没有爱,难道我的感觉是错的”宁雪淡淡道:“我还爱你,但我对你的恨更深”易寒问道:“真的不可原谅吗?”

宁雪轻轻笑道:“你立即与你那些红颜知己断绝关系,然后宣告全天下,你要娶我,你做的到吗?”

易寒不假思索道:“我做不到”宁雪笑道:“你那凭什么让我原谅你”一语之后淡道:“进来吧,还愣在门口干什么”说着轻轻的推开门先走了进去。

第2节虚饰人性

易寒随宁雪走进房间,随手将门给掩上,看着端坐微笑的宁雪,怎么也无法将她当做一个妓女看待,珠圆玉润的身姿,她的脸容透着飘飘欲仙的丰致,让易寒如何舍得放任自己去扒除修饰一个女子尊严的衣衫。寒坐了下来淡道:“我们说会话,可以吗?”

宁雪微笑道:“随你”易寒默然,停了一停,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以前两人打情骂俏无所不谈,现在却感觉说什么话都别扭,这种感觉让他不想呆在这里,可是离开又心里不舍,只是看着宁雪,一时之间竟是无言。宁雪等了好久,见易寒没有说话,才笑道:“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宁雪开口,易寒也就变得有话可讲了,笑道:“你之美貌,就连灼灼桃花,盈盈莲花也要羞上三分,我看着心悦,就多看了一会”宁雪笑道:“没有人能够青春永驻,等到我额添皱纹,两鬓如霜,又待怎么看我?”

易寒果然道:“视尔如醉,视尔不移。”

宁雪笑道:“古今鸾凤无不如此,当值年华无不甜言蜜语,待雪鬓霜鬟时,难免生厌冷淡”易寒沉声道:“你不相信我”宁雪点头淡道:“对,我并不相信你,我明白让你割舍不下的是我的青春美貌易寒心里多么想说,无论你变得多么丑陋苍老,我对你永远不会生厌冷淡,但是他却没有辩驳,再多的言语也无法证明这一点,朝宁雪轻轻一笑,“待你满头白发的时候,我再来见你,倘若我依然对你没变,你嫁给我好吗?”

宁雪嘴边逸出了一缕潇洒的微笑,这让她显得端庄碧落,轻轻吟道:“华发,华发,忆否红颜是画,纹皱,纹皱,笑我深情依旧。”

吟完笑道:“倘若你真的做到了,我就嫁给你”易寒开怀大笑起来,“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宁雪笑道:“可你不要让我白等哩。”

易寒一愣,只听宁雪继续道:“至少你要活着不是”易寒露出灿烂的微笑,“我会活着,至少为了这个约定,我也不会让我自己太早死”宁雪突然站起来,转过身去走了几步,她的身影轻盈而苗条,突然又停下来,回过头来望了易寒一眼,露出浅浅的微笑,只是这微笑看起来是那么的羞涩,至少易寒从来没有看见过,在他印象中,宁雪更多是妖艳妩媚,少女的羞赧并不属于她。

易寒正发呆的时候,只见宁雪又转过头去,素臂轻摆,身上那件白色的纱裙,缓缓顺着她珠圆玉润的双肩滑落在地,的后背只有一根抹胸系带,剩下的就是那美玉般精白的肌肤,柔滑的如平静湖面一样,拔掉头上黑绒的玉簪,一头秀发荡下,青丝碧黛,根根乌黑剔透,黑白相间何等的动人,那根根黑丝就像女子的片片柔情拂过易寒的心头。易寒此刻多么希望宁雪发出扑哧的笑声来打破自己心头的对她的神圣,想当初她对自己使出百般诱惑的手段,将自己逗的是心猿意马,最后并没有让自己如愿以偿,现在她要故技重施吗?易寒不知道,他心里迷糊了。宁雪微微转过头来,默默的看了易寒一眼,嘴边的笑意依然很美,可是她的表情却端庄矜持,没有丝毫的妖媚,她此刻的容貌透着一种情绪的波流,可以永远的萦绕在易寒的心灵,淡淡的,暖暖的,轻的虚无缥缈,又重的不会忘怀。两人目光交汇,易寒露出如春风一般的微笑,眼神并没有丝毫的,端正又坦然。宁雪只是看了一眼,垂下眼帘,低下了头,细长的睫毛,随着微闭的眼睑而颤抖,怔了半晌后,才贝齿咬着嘴唇,似乎下定什么决心一样,转过身去,背着易寒探出白雪藕臂解开她上身唯一的束缚,抹胸掉落地上的声响就像一声旱雷轰隆在易寒心头乍起。寒突然疾步走了过去,宁雪却受到了惊吓,不由自主的转身面对着他,连连后退了几步,身体做出的防御保护自己的态势,双臂遮胸,只着亵裤的双腿一前一后,美丽的眸子透着冷芒瞪着易寒,只是一刹这双眸子内的冷芒瞬息间又化作脉脉柔波,俏首低垂,显得有些怯然凄羞,这副模样如此动人,又是如此资质天然,让易寒看了我见犹怜,轻轻笑道:“是你自解罗带,我走过来,你却又怕的如此厉害,想当初你薄衣覆身,还不是将我玩弄于鼓掌之中”易寒那里知道,此一时非彼一时,当日宁雪是与易寒在,而此刻她却想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奉献给他,一举一动无不是真情流露。宁雪没有出声,易寒轻轻的放慢脚步,脚步声让宁雪的心怦怦直跳,非常紧张,几点汗水竟从她的额头悄悄的渗出来,她的身子如温玉雕刻而成,曲线玲珑,美丽的瞬间就能勾起任何男子内心占有的,易寒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将目光移动到宁雪美丽的容颜上,精致的脸容上没有任何尘杂,双颊中透着红润,易寒伸出手掌轻轻的覆盖在宁雪的脸蛋上,她的肌肤纤细柔滑,手指带着爱怜,轻轻的摩挲着宁雪光滑的额头,轻轻说道:“什么时候?你的额头不再这么光洁而是布满皱纹”宁雪看着易寒,睫毛颤了颤,那双眸子有些动情,澈如明月,好像要将所有美好的事物都铭记在她那透着纯真的眼眸中,柔声道:“你愿意等吗?”

易寒露出苦涩的笑容,“我怕我”说了一半却突然停下来,也不再言,撩起他如瀑般垂直披在肩头上的秀发,轻轻的细数着她的鬓发,试图从黑丛中寻找到一丝银白,结果显然是让人失望的,像宁雪这般正值芳华的女子,又怎么会有白发。宁雪踮起脚尖,在易寒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暖暖的,湿湿的,安慰易寒失落的内心,一滴清泪却从她的眼角滚落,这是该怎样的去形容,复杂的情愫啊。易寒捡起低落地上的抹胸,走到宁雪跟前,轻声道:“转过身去”宁雪只是素淡宁静的看了易寒一眼,便转过身去,易寒从后背将抹胸覆在宁雪的胸前,然后细心的帮她系上带子,宁雪要转过身来,易寒却按住她双肩道:“不要转过来,你知道并不无法抵挡你的诱惑”宁雪轻笑道:“我不诱惑你”易寒手指颤抖的触摸她圆润的肩膀,心中有语难言,只听宁雪轻轻道:“你现在就可以得到我,为什么不要呢?这一次我不戏弄你。”

易寒莞尔一笑,“等我娶你的时候”手指不舍的离开宁雪的肩膀,将裙子递给宁雪,淡道:“王妃,把衣服穿上吧”待宁雪接过裙子,易寒却转过身去。宁雪一边穿上裙子,一边看着易寒一动不动的后背,嫣然笑道:“好像我是放。荡的,你却是坐怀不乱的君子”易寒报于一声坦然的笑声,过了一会,只听宁雪说道:“正人君子,你可以转过身来了”易寒转身,这会宁雪已经恢复了端庄的衣着,只是一头秀发依然垂着散落下来,身上透着不可亵渎的冷峻幽然。易寒道:“我有件东西要送给你”宁雪下意识的盯着易寒的脖子,“我送你的护身符还在吗?”

易寒淡道:“从未离身”说着却从怀中透出一把木簪子来。宁雪笑道:“你从来没有送给我任何东西,今日却为何要破例”易寒道:“以前是我无心无肺,现在却要弥补”宁雪摇了摇头,“易寒,你还不明白吗?一切已经变得不一样了,我不会接受你任何东西”她的言语中包括易寒对她的爱。易寒看着手中粗鄙的木簪子,又看了看地上华丽珍贵的黑绒玉簪,笑道:“这些东西你自然看不上眼,你不知道拥有比这珍贵多少倍的簪子”使的却是激将法,宁雪的为人他自然清楚。宁雪笑道:“你不用激我”被她识穿自己的心思,易寒并不感觉奇怪,说道:“我用临走前的一个拥抱来换,好吗?”

宁雪轻轻的摇头,嘴边依然挂着淡淡的微笑。

易寒说道:“错过今日,也许我以后就没有机会再送出去了,我不想让它随我葬身黄土之中”说着挽起宁雪秀发,宁雪抬手一挡,手指尖仅仅只是触碰到易寒的手指尖,却又轻轻的放了下来。易寒用这般木簪子扎起宁雪一头乌黑的秀发,她又恢复了雍容华贵的姿态,只是头上廉价的木簪子有点自贬身份的味道。易寒看着她的样子,笑道:“就算你着荆钗布裙也难掩你的美丽,只是这头上的簪子与你一身华丽却显得格格不入”说着转身打开屋门离开,也不索取一个临别时的拥抱。别绪离情作何消遣,惟有无声耗磨光景,当易寒消失在宁雪的视线中时,她已是泪眼盈盈,走到梳妆桌前,看着镜子中一脸凄楚的自己,伸手去触摸头上的木簪子,却怎么也无法露出微笑来。(大家已经看出我的精气神没有能力继续写这本书了,也曾想过太监,但是还是下决心将后面的故事给讲完,希望我能熬过这段艰难的时期,晚上补上一更)

第3节各自为谋

一个月之后,安卑攻下了唐县,在唐县告急的时候,苏定心屡次让贵州军出兵来援,可绕道望都攻打安卑的后方,可是林秋枫还是以同样的理由拒绝了,苏定心迫于唐县兵力不足,主动撤退到顺平县,保存实力,这顺平县是安卑到达保州城的后一座城关,一旦安卑攻破顺平,可就兵临保州城下。

而易寒这个时候却刚刚攻占了北敖前方的一个重要城关铜川,铜川是个大城,全歼城内的一万北敖守兵,只是却没有缴获多少战略物资,有此可见北敖的战略物资都是按时分配,而不是一下就堆积一年半载的粮草,从易寒在短短的时间就攻下铜川这一点,也可以看出北敖的策略是正确的,易寒以战养战的目的并不能很好的实施,这样一来就要等后方的粮草运送抵达,能进行下一次的征战,如此一来就大大拖延了易寒攻城掠寨的时间,北敖并不在乎这些城关,易寒每拿下一座城关,他所付出的代价也是惨重的,越打兵越少,战线越拖越长,后面的战役也会变得越来越艰难,要攻打到银川都不知道要那年那月,重要一点,易寒若无法攻占银川,那他所做的努力将付之东流。

北敖耐住性,在平凉和固原的主力依然没有动,与麒麟的军队打野战并不是明智的选择,阿尔斯楞全军覆没已经是一个很好的证明,麒麟的军队与大东国的其他军队并不一样,他敢与自己在野战上正面交锋,与其耗费精力与麒麟交缠,还不如让麒麟尝尝攻城的艰辛,麒麟是一条大鱼,并无法一口咽下去,北敖在等安卑结束保州战场,当安卑挥师西向的时候,就是麒麟的死期,至于需要多久,就看越里古的本事了。

固原城内,北敖刚刚收到消息,在短短的一个月内,麒麟率领大军连下泾阳、三原两地,拿下大城铜川。

北敖营帐之中,众多高级将领议论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至月前一战,北敖众将已经没有一开始的嚣张气焰,当初轻而易举的拿下庸关,短短数个月之内如疯狂扫落叶般轻取大东国的军队,占领大小城县上百个之多,而直至怀来一战,北敖初尝一败,鹰骑摆在大漠黑骑的手上并不让人感觉意外,沙如雪的王牌骑兵若是那么容易击败,沙如雪也不会纵横沙场数十年却未尝一败的惊人战绩,亦不会有名将之名,而对方指挥怀来一战的主帅苍狼亦是西夏居沙如雪之后的第二人,从那个时候北敖心中就明白,麒麟并不是好惹的,他拥有太多的精兵猛将了,这样一支军队远远比大东国普通军队三十万人还要可怕的多,当然麒麟还有一个弱点,就是他的军队并不适合打城关攻坚战,正面交锋,急速增援是他的优点,相信北敖会对麒麟大军的这个弱点做出相对的应付。

当然月前一战,让北敖对麒麟看重了几分,这个男让他们吃紧了苦头,若不是麒麟从右翼的牵制,惊为天人的几次大胜,西王府和孤龙早就在正面战场上一败涂地了,这一切该归咎与麒麟的能力还是他的运气呢,总知,麒麟大军,西王府大军,镇北军三军让北敖明白,大东国开始动真格了,大东国并不想表面看起来这么虚弱,一旦反扑这势道是强劲的,这不,让北敖头疼的麒麟已经率先动手了,在几个月前,他们绝不会想象到,大东国有那一支军队不守反攻,敢孤军深入攻城拔寨,意图取北敖后方重地。

布日固德感慨道:“这仗变得越来越难打了”妙瀚淡道:“我早就说过,要拿下大东国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倘若我们当初不是步步为营,稳住阵势,而是一味的征战,可以想象我们现在面对的敌人远远不止于此,而且物资补给也将会是困扰我们的一个大问题,眼下局势虽然未有任何进展,但至少能让自己保持不败的境地。”

苏赫巴鲁沉声道:“麒麟太可怕了,短短一个月内就拿下铜川,我还以为至少要三个月,他的士兵都是铁人吗?毫不停歇的征战难道不感觉疲惫吗?换做我们的士兵早就累的筋疲力尽了”一语之后道:“从收获的情报中,麒麟的进攻是疯狂的,这一点也显示他想用的速度攻下银川的决心”玄冥淡道:“我虽然不会怀疑麒麟有能力拿下铜川,但不代表在一年半载之内他能够做到,所以目前麒麟大军并不必担心,我所顾虑的是安卑什么时候能结束怀来的战役”布日固德道:“难道我们就这样按兵不动,趁麒麟大军离开,攻打西王府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总好过在这里干耗着,坐吃山空”玄冥笑道:“若打算攻城拔寨,对付孤龙这样的对手,我们并无法占到太大的好处,要知道我们的兵种是以骑兵为主,攻城并不擅长,再者说了,西王府的”话说一半却突然停下来,西王府的小王妃逼的大元帅狼狈而逃,这毕竟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所以就不打算在大元帅面前提起了。

那知妙瀚却毫不在意,接话道:“西王府的小王妃并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难以让人捉住她的弱点,月前一战,此女足矣自傲”在场众人闻言惊讶,大元帅从来不直言赞美别人,就算孤龙,麒麟,他也不曾亲口称赞过,没有想到却把自己的赞美给了一个女,月前一战,他们早已经分析过了,此女是这一仗真正的幕后黑手,而相对而言,麒麟和孤龙只不过是被利用的棋罢了,一个女拿两大奇将当做棋来用,这是何等的魄力。

只听妙瀚笑道:“你们别太高看了此女,也不要因此小瞧了麒麟和孤龙,毕竟我们不是他们,并无法猜想到他们心中真正的想法”在场之中只有玄冥听明白了妙瀚的意思,三人各有所长,各有所短,并无法笼统的评判出谁强谁弱,西王府小王妃其长是擅长阴谋诡计,麒麟具备的一军统帅的魅力,他并不必事事亲力亲为,因为他的身边有一帮厉害的人物心甘情愿为他效劳,而孤龙呢,从当日与他一战,玄冥了解到了他在战场上的冷静果断,指挥有度,换做其他人早就全军覆灭,但是孤龙后却突围而去,尽管自己处处料敌先机。

妙瀚见众人一脸思索,朗声道:“不必多做猜想了,传令下去,全军从今日起演练攻城。”

众将退下,妙瀚独独让玄冥留下,只听妙瀚说道:“玄冥,每一件事情有其长便有其短,你能了解我心中的难处吗?”

玄冥点头道:“玄冥明白,我军擅长野战却不擅攻城,如今与西王府形成僵持之局,若似以往一般,敌人不堪一击,见到我军便望风而逃,事情也就好办了,偏偏西王府兵多将广,物资充沛,那小王妃是雄大略,要消灭西王府却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妙瀚道:“眼下局势已经不适宜攻打西王府,一旦稍有不慎还很有可能让我们深陷泥潭而无法自拔,王上却下令让我必须拿下西王府,全歼燕云十八骑。”

玄冥回想起当日情景,沉声道:“燕云十八骑太可怕了,非狴犴俊骑而不能战胜”妙瀚笑道:“这一点已经无需证明了,我亲眼目睹其威风,非普通士兵所能抵挡的”一语之后说道:“我们的骑兵千锤百炼,无需在这一点耗费精力,我想将训练士兵攻城演练的重任交给你,这是我们与西王府交战的胜负关键,相比此刻西王府正积极训练骑兵,想与我们正面交锋,而这样一来却忽略了自己的优点,说句不好听的,以己之短攻敌之长,非明智之举”玄冥道:“大元帅,那我们将精力用在训练士兵攻城演练,岂不是犯了同样的错误”妙瀚笑道:“不能一概而论,要知道主动权掌握在我们的手中,说到底我们是进攻的一番,想进想退都由我们说的算”玄冥点了点头,妙瀚淡道:“下去吧”待玄冥离开却动笔给越里古写了一封信,希望他尽结束怀来战场的战事,封号书信,让人即可送去。

越里古收到妙瀚写来的书信,此刻他刚刚攻下唐县不久,全军休整,正集结兵力打算攻打顺平。

一旁的幼虎问道:“大元帅,妙瀚说什么了”越里古淡道:“他让我尽结束怀来的战事,引兵西去,伏击麒麟大军”幼虎问道:“妙瀚怎么不自己出兵,任麒麟长驱直入,以至短短一个月内铜川失手”越里古道:“妙瀚也有自己的难处,月前一战,虽然斗个平分秋色,北敖已经锋芒被挫,而且他并不没有把握拿下麒麟”说着突然重重捶打木案,愤慨道:“可惜当日在桑干河却让他给跑了,否则哪有今日这个祸端”幼虎道:“妙瀚这只老狐狸,打算将麒麟这个烫手山芋扔给我们对付”越里古点头道:“确实是个烫手山芋,麒麟虽只有十万兵马,但是这支精兵猛将的十万人马,岂又能当做十万人来计算,恐怕我就算出动二十万兵马也在他那里讨不到什么好处,妙瀚让我迅速结束怀来战事,再引兵西进,大概也知道军此刻应顾不暇,无法做到两面对敌”幼虎道:“大元帅,拿下怀来是重中之重啊,怀来一破,大东国东北版图的所有土地就是我们的地盘,打破两国之间的天然屏障,到时候我们就不必依仗北敖了,不必受北敖所限制。”

安卑之所以对怀来敢兴趣,便是因为这一点,以前安卑要进入大东国必须借到北敖,从庸关进入,而一旦打通安卑和大东国的这道天然屏障,安卑大军非但不必借道北敖,而且可以迅速集结兵力进入大东国,这对安卑来说,是改变自己国家命运的大手笔。

越里古道:“目前我们还要依仗北敖,不宜撕破脸皮,待我回信一封先缓上一缓,计划保持不变,拿下怀来,打通两国之间的天然屏障,到时候就算跟北敖翻脸也不必害怕”幼虎问道:“大元帅的意思是?”

越里古淡道:“麒麟我们惹不起,他的目标是北敖,就让妙瀚自己操心去吧”一语之后道:“全军休整一日,明日立即出发攻打顺平,争取在三个月内拿下顺平,兵逼宝州城”

第4节兵临城下

两个月之后,安卑攻下顺平,这大大出乎苏定心的意料,敌人一个月内攻陷唐县在他的意料之中,原本以为能守住半年的安平,安卑方面却只用了两个月就拿下了,安卑之所以能远远的出他的意料在两个月内就拿下顺平,安卑的士兵以及其作战方式与大东国的军队不一样,而当安卑暴露出真正的实力来时,这让与安卑士兵没有太多交战经验的南王府士兵吃了大亏当日顺平被攻破,便是敌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派出一支标枪部队来,当“嗖”地一物飞上城头,洞穿了一个兵士的胸口,顺平的守兵这才知道,原来敌人还有这种进攻方式顺平城下,安卑阵中齐整几十排身负标枪的兵士,只听敌人号令一响,一排枪发出,第二排又出,一时天空黑压压的被枪雨遮没,那五尺余长的标枪飞上城头来,威力竟一强如斯,有的兵士躲得稍慢,就被标枪透身而过,有以盾遮挡的,九分厚的牛皮盾,却经不住标枪一击,惨叫声此起彼伏,这种进攻方式造成的伤害可比弓箭攻击杀伤力大的多,便是凭借着枪雨的强攻,敌人攻上城来,最后拿下了顺平而当顺平被安卑攻破的时候,苏定心立即让望都、清宛的守军立即撤回保州城,顺平被攻陷,望都、清宛再无战略意义,若不及时撤退,结果只有一个可能,被安卑活活困死南王府大军兵力全部收缩在保州城,如今只有这一座重点的城关要塞,若还是被敌人攻破,大军可就一溃千里了,局势已经不容乐观,见识了越里古厉害的苏定心,此刻已经不敢再放言:只要物资粮草充沛坚守保州城没有问题敌军统帅是在世七大名将的越里古,真正交手之后,苏定心才知道自己与越里古的差距,从排兵布阵,掌握进攻时机,指挥调度,越里古不止胜他一筹,就像围棋对弈,一丁点细节都足矣改变一场战斗的胜负,何况方方面面,不得不说,苏定心输的心服口服麒麟让南王府驻扎的地盘,几乎全部沦丧,只剩下一个保州城,如今却不能轻敌自信,苏定心一边让兵力龟缩在保州城,坚守不出,一边派人送信给南王爷,让他即可派兵增援,信中言辞严肃,表示若没有援兵,保州城被攻破是迟早的事情,同时向贵州军的林秋枫晓以个中厉害,保州与怀来唇寒齿亡,保州一旦被攻破,十万人的贵州军在没有城关要塞的保护下,如何来抵挡这支安卑大军,请贵州军来援,与安卑在保州城下决出胜负林秋枫在受到苏定心的来信后,并不似前几次那么果断,他犹豫了,越里古果然不愧为一代名将,安卑方面的攻城拔寨的度远远乎他的意料,原本他以为,安卑拿下顺平至少要半年的时候,到时候等麒麟回来,他贵州军再突然出击,三面夹击,越里古必败无疑,这样是他一直保存实力的原因之一,第二个原因就是玄观只是让他镇守怀来,至于其他的事情不必插手,所以林秋枫并没有轻举妄动而如今安卑大军兵临保州城下,看样子苏定心已经没有能力守住,若自己不出兵增援,保州城被攻破是迟早的事情,一旦保州沦陷,怀来所面对的困难也可以预见,他有自信能守住怀来,但是自信并不能代表结果,何况他所要面对的敌人是安卑名将越里古,林秋枫再自视甚高,也不会将越里古视如无物思索一会之后,林秋枫决定给玄观写封书信,陈述自己的看法,希望将最后的防线,由怀来转移到保州信还没写完,就有士兵禀报道:“林元帅,有京城送过来给你的书信”林秋枫立即道:“呈上来”从京城来的书信,只有一个人就是手握正符的李玄观,玄观虽然是他的师妹,但是她却是充满睿智的女子,多年的了解,让他事事以这个师妹为主林秋枫拆开书信,看完之后,莞尔一笑,她倒知我甚深,连我心里想什么都一清二楚,玄观,光是这一分深知,我林秋枫便要打一个漂亮仗来回报你信中,玄观只是让他出兵增援保州,至于详细的作战策略并没有赘述,她相信林秋枫,知道打仗的事情并不比她李玄观来教导,林秋枫自然会做的最好林秋枫走出帐外调兵遣将,只见远处的救赎部队正在练习弓射之术,莞尔自言道:“前日练习枪法,昨日练刀,今日练箭,难道这宁军师想将这般士兵训练成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武林高手吗?”

他承认救赎的战斗能力很厉害,否则当日便不会依靠这支奇兵在桑干河打败幼虎,只是在他想来,打仗依靠士兵群的个人能力是行不通,任你武艺再高,万箭齐发,还能躲避过去不成,真正关键的是将领的谋略与指挥,士兵的训练有素团结一致,令出必行,而眼前的这支救赎部队却显得特别懒散,那种懒洋洋的表情让林秋枫看了十分不爽,冷笑一声:“打乱战还能发挥点作用,一旦遇到正正经经的正面交锋,非但不能建功,而且还是祸害,说到底也就是乌合之众”当日桑干河一战,别人都将救赎奉作奇兵,没有想到林秋枫却用乌合之众四个字来形容突然一支“嗖”的从他耳际飞过,林秋枫虽然没有受到半点伤害,可是却被刮的耳根一阵火辣的疼痛,望去只见那宁军师迎面朝他走了过来,脸上挂着他招牌性的微笑林秋枫并不生恼,笑道:“宁军师,好厉害的箭术,我与你相距有百步之遥,这箭从我身边穿过,劲道依然强劲”宁霜笑道:“林元帅,我的耳朵厉害”林秋枫一讶,莫非他刚才听到我的话了,若真是如此,此人深不可测,想想却觉得不太可能,笑道:“莫非宁军师的耳朵也能杀人于百步之外不成”宁霜轻轻一笑,眼睛盯着林秋枫看,他的眼神侵略性十足,却让林秋枫心头感觉闷闷的,十分不畅快,打破这股难受的不畅快道;“宁军师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宁霜轻轻笑道:“林元帅,你说我的士兵是乌合之众,不如我们比试一番可好”林秋枫大吃一惊,他之所以吃惊并不是这宁军师想与他一较高下,而是对方居然真的能听到他的话,简直匪夷所思,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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