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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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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理的精髓,事事清明不沉迷纠缠其中”易寒见到野利都彦,他正忙里忙外,准备狼主大婚,见到易寒这个当事人,呵呵笑道:“易将军,恭喜了”“这几日公务繁忙,无暇与将军叙聊,怠慢之处多多见谅”这野利都彦也会与易寒说起客气话来了。
易寒笑道:“不必客气,我三人想出去一趟,请上品大人给我安排马车”野利都彦这才注意道易寒身后背着颜罗,内心一阵颤栗,看来易寒有同性之好已经落实了,却摇头道:“易将军,大婚将即,你就不要乱走动了,有什么事情让我安排别人去做就可以了”接着又低声说道:“这一会要是找不到你的人,我的人头可是不保”易寒低声在野利都彦耳边道:“上品大人,行个方便,我一定赶在大婚之前回来,绝对不会连累上品大人你”野利都彦思索片刻,决然道:“好,谁让我们交情这么深呢?”
“不过,这事可不能声张,我安排你们坐我的马车出院,你们不要让别人看到,否则我真的不好做”易寒点头,野利都彦安排自己的马夫,带着易寒三人坐上马车,从侧门离开文思院。
街上人声沸腾,似也沾上了狼主大婚的一些喜气,以前狼主前两次婚娶却没有这一次大肆隆重,莫非因为这一次的王夫是传奇人物麒麟,一个死了又重生的人物,当然西夏人谈论最多的话题自然是关于麒麟将军易寒,虽然麒麟打败过他们,但是那是在战场正大光明,他也没有做过残暴虐杀无辜百姓的事情,如今成了自己人,心里也就多了一份宽容,多了一份尊重,沙元帅的态度不是已经做了表率,他就是民心最好的方向标。
马车内的宁霜笑道:“他们都在谈论你,从他们的表情可以看出,你现在在西夏很有威望,虽然失去了大东国的民心,却也赢得了西夏的民心,算是不赚不赔”易寒感慨道:“这里终究不是我的故乡”宁霜笑道:“你的妻子是西夏的国主,你的孩子是西夏未来的王子,你的根已经扎在这里,为何不是你的故乡。”
易寒惊讶道:“你如何得知孩子是我的”宁霜淡笑道:“不知道,我只是试探一下而已,你自己承认了”易寒闷闷道:“真狡猾,你问我不就可以,我又不会隐瞒你”宁霜笑道:“那日你早上疯癫的将我抱起,高兴的说你有孩子了,假如此刻我还无法判断,那还有什么资格留在你的身边为你出谋划策,说试探其实也是谈论一下而已”说着伸手探入易寒胯下,“你倒好本事,洒个种就将整个西夏揽入手中”易寒低头看着熟睡的拂樱,低声道:“别乱来,一会将她吵醒就不好了”宁霜咯咯一笑,“这会倒是假正经起来,我只是一时想摸摸看,男子这东西到底有多神奇,可以改变整个世界”易寒不示弱道:“你不是尝过它的滋味了吗?”
宁霜脸色一寒,掐住易寒脖子,冷声道:“那晚你就像头野兽,可知我有多痛”易寒笑道:“我若不变成老虎,如何征服你这只凶残的狼,你的表现也不差,熟练无比。”
宁霜莞尔一笑,松开了手,“吃醋了,以前是我欺凌别人,那一次是你欺凌我,这么说会不会让你很满足,很骄傲”易寒顿时又激动了,胯下一扬,这女子,一举一动跟个男子一般,偏偏字里行间透露出无尽的诱惑,将你的兽性激发出来,而她衣冠端正,只需要动动嘴唇。
宁霜轻轻一笑,“跟我待在一起是不是很刺激,要不要我为你做点更刺激的事情”她又继续诱惑易寒,仰视着自己的手,那是一双看起来粗糙的手,却灵巧的如莲花一般。
易寒稳住心神,这个时候真的不适宜胡来,宁霜洒网,他可不能就这样往里钻,他说道:“跟你在一起就像是身边的一个朋友”宁霜道:“哦,这么说我没有女子的幽情了”易寒莞尔笑道:“不能这么解释,你的坦然让我毫无顾忌,朋友之间许多事情是不会计较的,而且在对待女子方面,你与我站在同一阵线”宁霜轻轻一笑,“你应该庆幸我不会吃醋,我若心里酸酸的,你就要遭殃了”易寒认真道:“真的不会?”
宁霜笑道:“我都是要死的人了,可不想把与你相处的时间拿来闹别扭。”
易寒握住她的手,“宁霜,你不会死”宁霜摸着他的脸庞,浅笑道:“傻瓜,人总是要死的,无论你多么不愿意,也不能改变这个结果”易寒道:“其实你也有温柔多情的一面”宁霜哈哈笑道:“哄你的,傻瓜。”
易寒道:“你不愿意将你内心柔软的一面展示在我的面前”宁霜反问道:“你不是希望我成为你的朋友,若是哭哭啼啼,你心里不是多了一份纠缠,少了一份谅解与共鸣”话已至此,易寒还可以说什么呢?愿意与不愿意又有什么关系。
只听宁霜又笑道:“记得初次见你,我还打算将你收为麾下,这样一个不羁的玩宠定是好玩的很”宁霜这句话却生生打断了温馨的气氛。
易寒摇了摇头,“你啊!”
二字之后却是无语。
马车在贺兰山脚下停了下来,易寒让那马车驾车回去,望着白雪茫茫,高约千丈的天锋,故地重游,要见到那个比自己还要疯癫百倍的婉儿师傅,内心竟有一股热乎乎的期待,普天之下,他谁也不惧,但是这婉儿师傅却是真的让他内心充满了无比的尊重与敬畏,就像云观月的两个徒弟看待云观月一般,现在回想起来,南宫婉儿是他的授业恩师,是不是逼的,是否情愿都没有关系,这个师如父母的情感却已经留在心头。
拂樱睡着香甜,还没醒来,宁霜问道:“你说的这个人住在这贺兰山”易寒点了点头,宁霜见易寒表情严肃,问道:“是什么样的人物,让你这番神态”在她印象中,易寒就算见什么人物也是不以为意的神情,此番神情却显得有些厚重。
易寒喃喃道:“那日不告而别,此番再来却是有求于她,虽隔一年,忆来却是千年那般久远,内心愧意深刻,这会一想到要见她,我却有点惧畏”易寒没回答,宁霜也不追问笑道:“你撩拨起我的好奇心,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神仙人物”易寒莞尔一笑,“我保证见了她,连你这个霸道的人也得乖乖的”宁霜轻轻一笑,不以为意。
易寒背着拂樱带着宁霜登上这人迹难至的峰顶,此番上来却比以前轻松了许多,立于峰顶,遒风拂面,阳光直射,烟霞散彩,山峦起伏,草原辽阔尽收眼底。
宁霜道:“倒是一处美地,只是此处无人迹,生活在这里不感觉孤独吗?”
易寒感慨道:“是啊,一个人生活在这里不会孤独吗?”
带着宁霜朝南宫婉儿的住处走去,只是一会,只见峰石含烟袅袅,地面壑色苍苍,周围奇花布锦,只是静悄悄却杳无人迹,宁霜想不到这雪峰之上竟有如此活色,感慨道:“真是一处仙灵福地”易寒径直朝南宫婉儿栖息的山洞走去,在洞门口却停了下来,心情有些激动,平复了情绪之后才迈步道:“我们进去吧”这会他匆匆的脚步却变得缓而轻。
易寒怀着激动的心情走进山洞,洞内却空无一人,一切摆设如初简陋,易寒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安慰自己道:“一定在外面的温池洗澡”宁霜拉着他的手,“你不要安慰自己了,你看这地面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尘土,已是久无人至,他已经不住在这里了”易寒心中一颤,有些伤感,走到那张南宫婉儿安寝的千年寒玉床,轻轻一触手上一层土层,一股冰冷似当初一般腐蚀到他的骨头里,回想起婉儿师傅将他那只僵硬的手握住,为他驱赶寒冷,不禁黯然,眼眶有些红润,心中悲切呼喊道:“婉儿师傅,你在哪里?”
入骨的寒冷让他手臂有些僵麻,暖流却没有传来。
宁霜走了过来,见到易寒手臂,立即变色,“这是千年寒玉”说着捉住将易寒的手塞入自己的怀内取暖,一瞬间她脸色被冻着紫青,却咬牙坚持。
易寒呆呆入神,想着曾经与南宫婉儿相处的每一个瞬间,她那套披在身上的霓裳羽衣,她妖艳动人的疯癫,她豪饮虎血的气概,她时怒时喜的性情,只剩下回忆,如今这一切不可重复,易寒的心情犹如一首忧郁的曲子,“俗子,你也来饮一杯”的声音似在耳边轻轻响起,可是周围安静,安静的不能听到任何的声音。
“我们走吧”易寒回神,突然看见宁霜脸色紫青,大吃一惊,这才觉悟,连忙将手臂从宁霜怀中透出,一只手溺爱的将她搂住,用又关切又责备的口吻道:“蠢女人,这点冷对我来说没什么,可你身体虚弱怎么能这样做”宁霜淡笑道:“暖和点了没有?”
易寒责备道:“你还笑,脸都冻紫了”真想将她抱在怀中好好呵护,可是身后却背着熟睡的拂樱,只能让她贴近自己的胸膛来温暖她。
宁霜少有的乖巧,并没有出声调侃,默默无声。
过了一会,易寒见宁霜好了许多,留恋的看了周围一眼,说道:“我们走吧,如今不知道去哪里寻她,恐怕一辈子再也见不到面了”低头看了宁霜一眼,见到她头上的白丝,却立即醒悟,找不到她如何医治宁霜,改口道:“我们四处看一看,能否寻找到一些她下落的蛛丝马迹”宁霜点了点头,易寒走出洞口,巡视这好似仙境一般的地方,心头惆怅黯然,步伐没有生气,神情也显得低落,不知觉的往温池方向走去。
眼前碧池,热雾氲氲,冒出来的气泡荡起一圈圈错乱交并的涟漪,他多么南宫婉儿从水中探出头来,心中呼喊道:“婉儿师傅,你在那里,徒弟有事求你帮助”内心的声音竟是如此无助。
一点人迹都没有,南宫婉儿并不在,宁霜见到这池水,雀悦道:“我现在想沐浴一番”易寒笑了笑,“正好,你刚才冻着了,这水暖的很,可以尽快帮你恢复温暖”宁霜立即就要脱衣衫,突然却停了下来,“你要看我丑陋的肌肤添堵吗?”
易寒虽然不在意,但是他还是转过身去,只是一小会,就听见一声水声,转身,宁霜已经潜入水中,岸上一堆衣衫,让他惊讶的是却没有小裤亵衣,莞尔一笑:“这宁霜,不穿内衣就出来了”易寒目光专注而执著的注视着这周围的一景一物,突然心头一颤,内心涌现出强烈的喜悦,只见远远的出现一个身影,隐约可见那人身上穿着邋遢的男子衣衫,蓬头散发,模样好似中原猎户一般,一手用树枝插着几条鱼,另外一只手居然掐住一只活生生的秃鹰的长颈。
易寒心中讶异,怎么这峰顶之上,会出现这样的人,他睁大眼睛注视着想要看清楚这人容貌,可是蓬头散发的却无法看清他的容貌,那猎户好像心情不好,每走几步手上就用劲,那秃鹰就疼的头乱甩,翅膀乱扇,只是挣扎几下又似枯萎的花儿一样软绵绵的垂了下去,路经一颗三人都围不起的大石,只见他脚下轻轻一踢,那大石如流星疾飞,良久才听见轰隆一声巨响。
易寒心中颤栗,人不可貌相,这本事又是哪路神仙人物,该不会是他为了霸占这个人间仙地,把婉儿师傅给杀了吧,事到如今,他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有。
倘若是他杀了婉儿师傅,就算不敌,自己也要与他拼命,这会易寒的心思幼稚的像个孩子,南宫婉儿都不是对手,他又岂能伤他分毫。
放下拂樱,朝那猎户走去。
第19节妖姬再现
(从来没有在拖,一直在认真写好每一章节,不是空洞的对话,就像戏剧一样,也需要音乐背景来烘托,让人身临其境,也许大家不相信,我每写一章都很吃力,费劲心思写那些景色风俗又是何苦,大家心中是太惦记着剧情的展了,或许重新看这本会有不一样的感受)易寒朝那行为怪异的猎户走去,突然间有种感觉,猎户手上的秃鹰就是自己,那猎户突然察觉到了易寒的出现,因为他也是朝温池的方向走来,他停了下来,抬起头朝易寒望来,易寒还是无法看清楚他的容貌,他脸上的散几乎将他整个脸颊给盖住了。_他脸面对着易寒朝这边走了过来,拽着秃鹰的手紧紧勒着,刚才还活生生的秃鹰已经窒息而亡,每经一颗大石,都在他脚下遭殃,疾飞到远处化作碎屑,轰隆巨响络绎不绝。
易寒紧张的心怦怦直跳,这个猎户似乎有一种无形的气场将他罩住,让他感觉自己即将成为其中的一个大石。
当两人距离一丈的时候,易寒鼓起勇气大声责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大声的责问并不能掩饰他内心的紧张。
那猎户抬起了脚,轻轻的将易寒当做石头对待,他的动作慢的易寒可以看清楚每一个动作,然而易寒却现自己根本无法躲避,心中暗叹:“吾命休矣”石头都成了碎屑,这人的骨肉又如何能比石头坚硬。
这一脚踢中了他,易寒却现自己没有想象中那般飞的老远,他还站在原地,身体似乎只是被人挠了一下。
那猎户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覆盖在脸颊的帘优雅的撩了一下,露出两道细眉,一双美白分明的眸子,眸子里透着一种温柔,易寒的心瞬间似灌了蜜糖,亢奋激动,凝视着这双眸子,只是一眼却在她那毫不胆怯,辣的目光里逃遁。
易寒无法安奈住自己的心情,眼前的这个人寄托着他所有的希望,他显得有些害羞,轻轻喊道:“婉儿师傅”南宫婉儿的眼神却显示她的心情非常不悦,冷冷道:“你翅膀硬了,敢这样对我说话”易寒眼神半瞄半躲的看着她这一身邋遢的装扮,表情怪异的道:“没认出来”南宫婉儿冷漠道;“来找我什么事情?”
说着一口就咬上那秃鹰的脖子,只是这么一咬,却有些生气的将秃鹰扔掉,不悦道:“都是你这俗子害的,让我这热乎乎的鹰血给变冷了”易寒谄媚笑道:“自然是想念婉儿师傅你了,想起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就忍不住的想来陪你”南宫婉儿开怀大笑,“好,算你这俗子还有心肝,你只要永远呆在这里陪我,我就不计较你刚才犯下的过错了”刚才犯下的过错?易寒对南宫婉儿这句话有些不理解。
南宫婉儿瞪了他一眼,突然间只见她身形一动,易寒手中突然多了那只刚才她扔掉的秃鹰,易寒非常讶异,只听南宫婉儿冷声道:“你现在就把这个秃鹰给我吃掉”易寒看着这只毛还没拔的秃鹰,露出苦瓜脸道:“这毛还没拔,肉还没熟,怎么吃得下”嘴边不忘低声嘟哝着:“我可不是你,生吃畜生”南宫婉儿咯咯一笑,心情瞬间又变得似乎非常开心,螓轻轻一曳,根根乱顿时有序的垂挂在脑后,露出她精雕细刻般的五官,嘴边露出诡异的笑容,眼神透射如毒蛇一般的光芒盯着易寒,看上去很狰狞很恐怖,易寒顿时感觉毛骨悚然。
南宫婉儿轻轻靠近易寒,轻而温柔说道:“你吃是不吃呢?”
易寒心中颤抖,怎么每次见到她都逃脱不了被折磨的命运,却突然“哎呀”一声,“婉儿师傅你怎么变得如此落魄,明日我就下山给你购置一套漂亮的衣衫,那样才符合你美丽的气质,这样真是太委屈你了”说着捻了捻南宫婉儿那套邋遢的不能再邋遢的衣衫,一脸悲痛伤心的表情。
南宫婉儿讶异道:“真的吗?没人告诉我不好看耶”一语之后突然变脸,阴沉着脸说道:“还不是因为你,在我那套衣衫的后面剪了一个洞,害我屁股漏风穿不了,只能穿你这件留下来的破衣服”易寒吃惊,细细打量她身上的衣衫,这下才认出真的是当初自己穿上山的衣衫,心中嘟哝:“似你那般穿着就不漏风了,都漏的彻底了,那是燕子尾,我只想让那套霓裳羽衣变得更好看一点”憨憨笑道:“婉儿师傅,你误会了,那是流行的新款式”南宫婉儿狐疑道:“有这么难看的流行款式吗?”
易寒真的不知道南宫婉儿是什么样的审美观,嘴边讪笑道:“婉儿师傅,你不是最讨厌男人味,怎么还穿着我的衣服,是不是想念徒儿,惦记徒儿身上的呀——呀——”
易寒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南宫婉儿给掐住了,吐字不情,南宫婉儿冷绷着脸沉声说道:“你还敢说,你可知道我穿上你这套衣衫恶心了我多少天,坏了我多少天的好心情,逼的我不得不用其他的味道给掩盖你身上这股骚。味。”
“知错不知错——”
“不肯认错是——”
“那就让你见识我南宫婉儿心狠手辣的一面——”
南宫婉儿连续说了好几句,易寒有苦难言,自己嘴巴被她掐住,怎么回话啊,只能拼命的招手。
南宫婉儿一会才恍悟,浅浅一笑,“我太激动了。”
松开掐住易寒嘴边的手,淡道:“你说”易寒揉了揉脸颊,脸颊活动了一下,舒缓紧绷的肌肉,南宫婉儿突然扑哧大笑,“徒儿,你实在是太可爱了,师傅太喜欢你了”易寒说道:“婉儿师傅,你嫌味重,大可不穿,又不是我逼你穿的,你自己想穿,穿了之后又把账算在我的头上,我很冤枉,再说你穿与不穿根本没什么两样”南宫婉儿止住笑意,用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易寒,“你在狡辩?”
易寒端正姿态,认真道:“这是实话,并不是狡辩”南宫婉儿大声怒道:“你当我是野人,不穿衣服可是有伤风化,你这张嘴我越看越讨厌,现在我就拔光你的牙,看你要出口咬人不”说着一条鱼就塞进易寒嘴边,一股浓重的鱼腥味让易寒顿时就要作呕。
只见南宫婉儿表情狰狞妖邪,残忍道:“徒儿,只要师傅轻轻一拨,你这满口厉牙就再也不属于你了”易寒口不能言,只能朝南宫婉儿眨眼睛,频率极高,表现出乖巧听话的一面。
南宫婉儿轻轻说道:“你说什么,师傅听不清楚”易寒心中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差点就要跪地求饶了,心中祈祷道:“婉儿师傅该不会如此凶残心狠,可是她如此疯癫,谁也说的准呢?看着地上那头死的极为惨烈的秃鹰,心中越来越不安。
南宫婉儿捻起手指捉住鱼尾,轻柔而缓慢道:“徒、儿,师、傅、要、拔、了”易寒猛的动手将鱼儿拔掉,南宫婉儿脸色一冷,居然还有胆子反抗。
易寒迅出口,深情道:“婉儿师傅,徒儿想你”说着张开双手将南宫婉儿紧紧拥抱。
南宫婉儿一愣,看着靠在自己身上似孩子一般的易寒,目光温柔,嘴边露出温馨的微笑,手指轻轻的梳理易寒后背的头,轻声哄道:“师傅也惦记你”易寒刚刚在做戏,可是当他感受到南宫婉儿温暖的怀抱,却真的迷恋其中,情不自禁的在她额头亲了一口。
南宫婉儿轻轻道:“这才像话,偏要说些难听的话来气我,我起怒来,有你苦头吃的”易寒问道:“婉儿师傅,你刚才不会真的想拔掉我的牙齿”南宫婉儿严肃道:“那么让人讨厌的一口牙,还有假吗?不拔掉我晚上睡不着觉。”
易寒有些惊畏的退后几步,与南宫婉儿保持一定距离,南宫婉儿嫣然一笑,眸子透着无限幽情,“我原谅你啦,这张嘴有时候说出来的话也挺动听的”易寒此刻感叹,在她面前千万不要考虑尊严,婉儿师傅可是吃软不吃硬,亲热的靠了过去,拉着她的手,温柔摩挲着,亲切道:“婉儿师傅,让你做这些粗活实在是委屈你了,以后捉鱼的活就由徒儿来为你做,让徒儿好好服侍你”南宫婉儿嘻嘻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巧了,那我就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你去给师傅捉两只鹰来,让师傅感受你的心意”易寒一愣,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婉儿师傅还当真了,这鹰是飞在天空,他又不会飞怎么捉的到,可又不能说不好,改口道:“要不我给师傅你捉只老虎”老虎他可有能力捕捉。
南宫婉儿轻声道:“这地上爬的我都吃腻了,现在喜欢吃天上飞的,水里游的”易寒真想问,是什么养成你如此刁的口味,这句话只能在心里咽着,却不敢说出口。
南宫婉儿就这样盘地做了下来,眼神朝易寒瞄去,意思是说还不快去。
易寒只好硬着头皮去捉秃鹰,这在天上飞的秃鹰他捉不到,但是他可以偷袭秃鹰巢穴,费劲了心思总算在峰顶一处陡峭的悬崖边寻找到一处秃鹰的巢穴,悄悄的靠近,巢穴之中却是几只刚出生不久嗷嗷待哺的小秃鹰,一想到这小秃鹰一口就被婉儿师傅咽下肚子,心中有些不忍,伸手要在几只小秃鹰中挑选两只坎坷命运的,却突然停了下来,心中默念:“真是罪过”捡了些蛋壳就离开。
易寒返回,南宫婉儿问道:“徒儿,鹰呢?”
易寒捧着双手抵到南宫婉儿面前,说道:“婉儿师傅,我给你找了些好东西,我听人说这秃鹰的蛋壳吃了能延年益寿,这种东西最适合你老人家了。”
南宫婉儿盯着易寒,他的表情很诚恳很老实,突然说道:“以后不准说我老,我有童颜不老功,不需要这些东西,看在你一片心意,师傅就将这些延年益寿的好东西给你吃”易寒心中一惊,这可是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是脸上又不能露出什么端倪来,微笑道:“婉儿师傅,这是孝敬你的,徒儿怎么贪吃”南宫婉儿轻轻一笑,“真的吗?”
起身走上前,捻起一片蛋壳,红唇微张就要尝试,突然却狠狠敲了易寒的脑门,“你当我是傻子,我虽远离世俗,这医补之方却无所不知”将蛋壳塞到易寒嘴边,“徒儿,就让师傅看一看怎么个延年益寿法。”
在南宫婉儿目光注视之下,易寒只得狠下吞下,咽了下喉咙从痛苦中恢复过来,又一片蛋壳递了过来,南宫婉儿嘴角含笑,温柔道:“徒儿,让师傅来喂你”易寒灵机一动连忙道:“婉儿师傅,徒儿身子不适,虚不受补,这种珍贵大补之物,不可多吃”南宫婉儿轻轻一笑,漫不经心的朝易寒脸上望去,一视之下,表情却严肃认真,伸手替易寒把脉,目光深沉,嘴边喃喃道:“你这身子却也没有几年可活了”易寒微笑着,只见南宫婉儿抬头凝视着自己,深深的眸子滚动着难以言喻的情感,叹息道:“你为什么要活的这么累呢?可真是让我心疼的很”说着伸手温柔的理了理易寒鬓,目光黯然,却也表现出少有的恬静安详。
南宫婉儿转身,淡淡道:“你真不该来,害我伤心”易寒可不知道她是正经还是在癫,可是婉儿师傅表现出来的温柔却暖暖的浸透了他的内心。
“婉儿师傅!”
易寒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呼喊起来。
南宫婉儿微笑道:“我想沐浴一番”说着朝温池走去。
拂樱还在池边安睡,宁霜在温泉中间与水嬉戏。
南宫婉儿却似乎什么也没看到一般,迈着轻柔的步伐踏入水池之中,水慢慢的浸透她的双脚,她的大腿,她的细腰,她的肩膀,她的螓,直到整个人安静的被池水吞没。
宁霜非常讶异,见易寒朝她招手,游了过来,换上衣服之后,问道:“他是谁?”
易寒低声在她耳边道:“南宫婉儿”宁霜顿时惊讶万分失声道:“师祖!”
不敢置信的重复一遍,“我们来找的人就是师祖”她从来没有看见过南宫婉儿,只是看过她的雕像与画像,在她印象中师祖是高高在上的天仙人物,可眼前所见却是一个好似男子猎户的人物。
易寒低声道:“婉儿师傅喜怒无常,行为疯癫,一会你可不要对她不敬”宁霜哑笑,她岂敢对这个神仙人物不敬,连师傅师叔师伯三人对她都敬若天神,她只是一个小徒孙而已,凝视着池面,却期盼好好亲眼看看师祖的尊颜。
这会宁霜变得十分安静,易寒道:“找到她,你与拂樱的病就有救了,刚才我还以为她不再这里了,却不知道那山洞却看起来久无人住的模样”她的病,师祖定是有办法医治,师傅的一切本事还不是师祖所传授的,只是在她从师傅谈及师祖的言语中,师祖是个凭个人喜好做事的人,就算是她的徒弟,无情起来就跟对待陌生人一样,她的行径怪异的就无法用常理来理解,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呢,除了易寒,宁霜生平对另外一个人产生如此大的兴趣。
池面突然绽放出莲花一般的水花,圆润漆黑的螓冒出水中,根根黑丝如绸缎紧贴脸颊双肩,不恰适宜的水面浮起了一套男子所床的衣衫,看来南宫婉儿已经褪下衣衫,。身子。
南宫婉儿朝岸边望来,宁霜顿时感叹赞道:“仙子也不过如此”易寒有些呆滞,婉儿师傅又恢复了绝美的容颜,这会再面对她已经无法似刚才那般镇定。
只听南宫婉儿清声朗道:“徒儿,师傅没衣服穿”宁霜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朝易寒看去,这会易寒却痴迷的盯着师祖,心中暗道:“易寒,你这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如此正视”易寒心里真想说:“没衣服穿那就不穿了,反正也冻不着你”只听南宫婉儿又道:“徒儿,你身上这件衣服我看上眼了,褪下来”霸占是她的习惯,易寒朗声回复道:“婉儿师傅,我这件衣服骚。味重”其实他还是想婉儿师傅不穿衣服。
南宫婉儿轻轻笑道:“没有关系”宁霜低声问道:“她真的是师祖”看样子一点师祖的威严也没有,倒似易寒的红颜知己一般。
易寒低声道:“这个哪能有假,你别被她给迷惑了,一会你就知道待在她的身边是怎样的一种折磨,若不是为了替你们两人治病,我可不敢来”说着却连忙褪下自己的外衫。
似以前宁霜一定出口调侃,只是这师祖却玩笑不得。
易寒朗声道:“好了”南宫婉儿缓缓的朝岸边移动,水慢慢的从她的肩膀上浅了下来,沟壑深深,胸襟玲珑半圆慢慢露出庐山真面目,易寒痴痴的盯着,期待那即将到来的美景。
宁霜突然将易寒拉转过身去,低声责备道:“好色也要有个度,你找死吗?”
易寒不以为然道:“婉儿师傅不在乎”宁霜冷道:“我在乎,怎么说她也是我师祖”不知道什么时候,南宫婉儿已经穿好衣衫,轻柔的声音传来:“徒儿,为何你每次来,身边都是要带着小姑娘,我送你的那本可有细细研究”易寒转身讪笑道:“琐事缠身,无暇无暇”宁霜有些紧张,却依然不敢转过身去看南宫婉儿。
南宫婉儿淡道:“转过身来,让我瞧一眼美不美”宁霜缓缓转身,尊敬道:“师祖。”
南宫婉儿微微一笑看着宁霜,眼中无人的宁霜却不敢迎上她的目光,易寒解释道:“宁霜的师傅叫“仙子魔迹,也就是你的徒孙了”南宫婉儿道:“姿影是一个俗人,我早就把她赶走,她不是我的徒弟了”手指着宁霜:“你也就不是我的徒孙”姿影?连宁霜也不知道师傅的名字原来叫姿影,若非见到师祖,这个名字可能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易寒问道:“婉儿师傅,为什么呀”南宫婉儿气道:“我都有徒孙,这不显得我老吗?”
说着一脸妩媚风情,展示自己的美丽。
易寒心中嘀咕,“你可不就是老妖婆了吗?”
宁霜却有点呆滞,见到师祖,她就感觉突兀的很。
南宫婉儿笑道:“就算在心里说我坏话也小心,我可是能看透你的心”说着不忘用指尖戳了戳易寒的胸口。
南宫婉儿身上只是披着一件男子外衫,宽松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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