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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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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梦郎笑了笑:“你未问清事情真相,不分青红皂白就定我罪名,是何道理?”

易寒淡淡问道:“那我就要问一问,到底什么事情非要刀剑相对不可”乔梦郎笑道:“我与林副总管在比试武艺,说好谁武功好一点,这里就由谁做主”易寒朝林薄暮看去,只见林薄暮点了点头道:“乔副总管不甘心属下的安排,说要与属下在分个高低”易寒原本将这里的大小事务交给林薄暮,只是他与乔梦郎同级,要指使他做事确实有点为难他了,至于乔梦郎刚刚说的这里谁做主他并不放在心上,有了争执不利于稳定,想到这里,淡淡说道:“从现在开始,撤去乔梦郎副总管一职,降为普通侍卫”大家原本以为易总管定要大动干戈解决两人矛盾,哪知道他轻描淡写的就化解了一切问题,乔副总管若只是个普通侍卫,还跟林副总管争个屁。

只是这事说来简单,做起来可就没那么容易,大家都知道乔副总管背后可是有乔太傅撑腰,谁敢随便就动他,上次易总管打了乔副总管一顿,乔太傅还亲自到了御前侍卫营来一趟,乔太傅乃是先皇和当今皇上的老师,他年事已高早已不插手政事多年,但是只要他说一句话,皇上还得给他三分面子,大家以为易总管有麻烦了,那里知道乔太傅来了之后,这事却一直风平浪静。

大家都知道乔副总管将来注定步步高升,毕竟出自士族名门,这降他的职位,可不是一件小事,比责杖三十大棍要严重的多了。

乔梦郎嚣张笑道:“易总管,我保证你过不了多久就得乖乖让我官复原职”易寒看着他,笑道:“哦,真的吗?你真有如此大的能耐”林薄暮走到易寒的身边低声道:“易总管,乔副总管乃是乔太傅的孙子,这事我看就这么算了,惹的乔老太傅出来说理,这事就变得复杂不好处理了”易寒笑道;“这事我早就知道了,我倒要看看乔太傅凭什么理由让乔梦郎官复原职”他一个根基未稳的人竟敢与人脉广阔一朝太傅作对,那是不是说易总管强势到不会惧怕任何强权,虽说乔副总管人还不错,但是对于现自己的总管是这样性格的一个人,更让他们感觉兴奋。

乔梦郎脸色一黯,却似乎入神思索着什么,抬头易中天已经骑马走远,他并非没有处置自己,降为普通侍卫就是对他的处罚。

众侍卫奇怪的现,两位总管却似乎什么事情也没生过一样,似往常一般同时进入房间。

进入房间之后,林薄暮问道:“梦郎,你现点什么没有?”

乔梦郎思索道:“还真有点玄机,他似乎根本就不在乎”林薄暮道:“易中天为人显得特殊,从这一点还不足已证实,看来只能看他是否能顶住压力,我们从中再获得更多有力的证据”乔梦郎笑道:“皇上如此重用于他,显然对他非常信任,自然对他的底细也非常清楚,否则根本谈不上信任,皇上会不会护着他呢?

林薄暮问道:“是与不是有什么关系呢?梦郎,我们为何非要知道不可呢?”

乔梦郎道:“薄暮,你这不觉得这是一个让人期待的秘密吗?在说了,我乔梦郎岂能随便就让人骑在我的头上,要骑在我头上,至少也要让我心服口服”林薄暮道:“他如今是殿前都指挥使,官至二品,你就是不服也得服”“别的地方我不管,在这御前侍卫营就不可以。”

林薄暮没有说什么,他心里也很想知道易中天的身份,人都是好奇的动物,何况这个秘密是让人如此期待,所以他才会不知不觉跟着乔梦郎一起胡闹。

易寒返回殿前禁军大营。

隔日响午十分,宋德张来到大营,说皇上宣他进宫面圣,却低声说道:“易大人,你是不是跟乔太傅闹出什么矛盾来,乔太傅一大早阴沉着脸进宫面圣,我在门外似乎听见他对你有诸多不满,借机评判你一者未立战功,二者年纪善轻,三者没有任何作为,居然担任殿前都指挥使这样一个重要的职位。

易寒笑了笑,心中明白,定是因为他昨日降了乔梦郎的职位,这些士族大家最重门面,他此举无疑在乔太傅脸上狠狠扇了一个大巴掌,此事真的落实了,而乔太傅没有任何回应,别人还真以为乔国栋教孙无方,理亏在先,这乔国栋最看重的就是名声,此举看似在为乔梦郎鸣屈,实却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名声。

宋德张又道:“当日皇上在朝中宣布你担任此重要职位,群臣并没有反对,却没有想到第一个出来反对的居然是不理朝政的乔太傅”易寒笑了笑:“宋总管,我们先进宫去,看皇上怎么说”来到御房,见了皇上。

皇帝关心道:“中天,你无缘无故降乔梦郎的职位干什么,惹的乔太傅一早就来见朕,多方面指责你不配担任这个都指挥使,他门生遍布天下,当朝有许多臣子都是他的学生,连朕也是,幸亏朕好言安抚,保证让乔梦郎官复原职,让乔太傅不要大东干戈,否则明日群臣共谏,朕就是想保你也保不住”易寒心惊,想不到这乔国栋有如此影响力,一个二品都指挥使他想联合群臣罢免就罢免,若要比后台,他有易天涯,李毅,庄庸凡,还有皇上,也不用惧怕他乔国栋,只是这样却像小孩子在闹别扭一样,却笑道:“皇上打算怎么做了”“朕想让你立即让那乔梦郎官复原职,免得乔太傅面子上过不去,来朕这边告你的状”易寒应道:“皇上,臣即御前侍卫总管就有权决定营内的大小事务,倘若因为他们个个都有强硬的背景,臣岂不是哪一个也治不了,又如何能管好这帮侍卫,臣也知道皇上的难处,臣有一请求,请皇上将御前侍卫总管一职交给别人担任”易寒并不是想借此要挟皇帝,他只是想趁机丢弃这个包袱,这御前侍卫总管一职,麻烦特别多还没有多大的实权,这些御前侍卫当中大部分也是出身士族大家或者将门之后,得罪了那一个总会惹来一些麻烦,再说他身兼两职,也实在抽不出时间来,为人臣子分君之忧,这句话有时候也是一句空话而已。

皇帝闻言,以为他借此要挟自己,沉着脸道:“中天,难道要朕求你不成”帝王威严显形于表。

易寒丝毫不惊,从容道:“皇上,你误会了,中天岂敢借此要挟皇上你,只是臣身兼二职,公务繁忙实在抽身不及,皇上也知道中天的为人,在其位便尽忠职守,奖罚严明,这样一来难免得罪某些背后有靠山的人,惹来太多是非,臣是真想卸下御前侍卫总管一职”此番言语让皇帝对他的态度立即改观,“中天,难为你了,这御前侍卫一职看似无关紧要,在朕的心中却是事关皇宫安全,除了你,其他人朕实在放心不下啊,这一次我们就向乔太傅让步,下不为例”易寒应道:“皇上,有些事情绝对不能开先例,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久而久之就会养成一股风气,纵容的开始就是弊病的将来,既然明知不可,为何还要破例呢”易寒口风十分坚绝,他真的不想再管御前侍卫营的鸟事了,若说编出一些道理来,又如何难得住善辩的他呢,在哲学观点上,事情永远都是两面性的,懂得这个道理的人往往巧舌如簧,是非颠倒,理由都能说到自己这边来。

皇帝犹豫道:“可是朕已经向乔太傅保证,让乔梦郎官复原职,朕乃天子乃能出尔反尔”这道也是一个难题,易寒笑道:“皇上,既然如此,臣会让乔梦郎官复原职。”

皇帝讶异的看着他问道:“中天,你刚刚不是说不能开先例吗?”

易寒应道:“凡事都是迂回之法,臣会让他这个副总管之职变成闲职”皇帝笑道:“如此一来也好,只是中天还是不要做的太过分,免得乔太傅要来朕这里告状”易寒心中暗忖,我就是要让乔梦郎心服口服,让别人不敢效仿,要达到目的如何能碍手碍脚,自然不会客气,嘴边却道:“臣会注意”此事有了应对之策后,皇帝转移话题道:“中天,最近传遍京城,闹得沸沸扬扬,事关席家虎女的事情你可听说了”易寒大吃一惊,连忙问道:“皇上,生了什么事情”心中暗忖,莫非夜阑闯出什么大祸来。

皇帝笑道:“中天不必紧张,乃是趣事一件,听说虎女心性高傲从不将自己当做女子看待,在府内组织了一直护卫娘子军,一个月之后要与从禁军之中挑出百名精英一比高下,地点就设在你的殿前兵马大营的操场上。”

突然讶异的看着易寒,“此事你怎么会不知道”易寒点头笑道:“原来是这件事情,当日我刚好在场,是席大人与虎女之间的赌注,席大人有所求,臣也觉得无伤大雅于是就答应了,请皇上莫要责怪”皇帝摆手笑道:“不会不会,此事趣的很也妙的很,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还以为听错了呢,不过后来一想,这种竞争能加强军队的上进心,而且能起到演习练兵的效果,我还打算以后多组织这一类的活动,此事为了以防有人说三道四,今日早朝之上我已经正式批准了,而且设下彩头,哪一方能获胜就奖赏白银一千两,到时候朕也会亲临现场目睹虎女那支娘子军的风采。”

易寒心中暗忖,也许别人此刻会将这件事当做趣事看待,可是一旦虎女获胜,让人对女子的战斗能力破旧改观,此事一旦宣传开来,也会掀起一股女子习武之风,到时候女子入征上战场也不是没有可能,虎女也算开了一个先河,再说了男女平等的紫荆国不就是有女子为兵,女子为将的实例摆在眼前,子凤更是以其卓越的军事才能被尊称为四奇将之一,我们能对别人报以肯定的态度,为什么不能对自己人肯定呢?其实俗见是可以改观的,前提之下就是你能证明自己,子凤已经向世人证明了没有什么不可以,非但不受唾弃且得到尊重,虎女一样也可以,想到这里易寒觉得自己以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皇帝见他思索不语,问道:“中天,你觉得如何?”

皇上现在肯定没有联想到后续的影响,也许他一时的兴趣会促成虎女的成功,易寒笑道:“皇上,臣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建议”皇帝笑道:“中天,朕觉得两支队伍不够,不如再增加两支,朕打算以后沿袭这个比试。”

思索片刻之后,道:“一支就交给枢密院从地方军队选拨,还差一支,到底从那支军队选拔好呢”他思索良久却没有主意。

说到这里易寒心中立即有了主意,他立即想到了镇西军,这是镇西军展示在幕前的好机会,想到这里,也只好自私一把,顾不得席夜阑是否能招架的住,说道:“皇上,不如从边疆军中选拔”皇帝手掌一拍,“不错,这才显示特别之处。”

突然沉吟:“只是,边疆军镇守边疆,这事怕是会惹席元帅与李元帅的不悦”易寒笑道:“皇上只记得镇北军和镇南军,却忘记了还有一支镇西军”闻言,皇帝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易寒,“中天,你是不是还有那个念头。”

易寒点头直言道:“皇上,你不会后悔的,当你看见他们之后,会明白经历无数战斗,在生死搏斗中活过来的士兵与从未上过真正战场士兵之间的区别,你会视他们为珍宝,你会为他们骄傲,他们是我们大东国不可多得的财富”易寒慷慨激扬。

皇帝也为他所感染,“中天,朕准了,朕会下令让林元帅负责人员挑选”易寒只不过是为了让镇西军入驻京城变得更名正言顺的,甚至他很有可能想办法让镇西军慢慢淡出别人的视角,他想让这支军队变成禁军,此事林毅岳可能会敷衍了事,他却需要借庄庸凡给林毅岳修一封。

易寒走出皇宫,心中却打算的如何说服席幕德等人同意镇西军入驻军城,这些日子他心中没少准备许多充分有利的理由,宰相丁制,兵部尚周置,刑部尚杨思义,吏部尚席慕德是他想要说服支持的要对象,次之便是庄庸凡给他推荐的另外一个重要人物贤王,若还能得到西府的支持,那这事就十有成了。

他却不知道乔太傅正在贤王那里对于易中天一个年纪善轻,从未立下战功的人担任殿前都指挥使颇有怨言,贤王一听心中大吃一惊,殿前都指挥使乃是禁军三司最精锐最重要的军队,职在保护皇城安全,如此重要的位置岂能如此草率让一个立那些狗屁功劳的年轻人担任,这些功劳再大,若没有真才实学的统领才能,如何能担任,就算那易中天因为屡立功劳,被封个一品闲职,他也不会讶异,就是这个握住实权的二品殿前都指挥使不能如此随便,丁制怎么会如此糊涂了,竟没有反对,刘锄也保持沉默,莫非这易中天乃是刘锄打算暗中提拔,刚刚乔太傅说乃是珍妃举荐,此刻想来可能性十足。

贤王手掌一拍桌子,“简直岂有此理,本王这些日子忙着边疆两军的粮草物资调度,想不到才多长时间,朝中就乱至如此。”

对着乔太傅道:“老师,你且放心,事关国家安危,你不务政事多年,竟亲劳你来告之,可谓有心”乔太傅一开始抱有私心,只是后来回去一想,皇上此举过于鲁莽,朝中群臣的反应也是过于奇怪,心中无法完全放下,他又不从政多年,只好来贤王府商谈一下,毕竟贤王以前是他的学生,彼此之间好说话一点。

贤王亲自送乔太傅出府,返回大厅立即吩咐管家道:“拿我的请帖去殿前兵马大营,请殿前都指挥使易大人到王府做客”在见皇上之前,他要先看看这个易中天是什么人物,皇上是否昏了头。

第54节痴情

易寒刚返回大营,便看见有一位将军打扮的中年男子站在他的屋门之前,神情傲慢,视无旁人,心中讶异,这人显然不是他殿前司的人,那将军见到易寒,走了过去尊敬道:“易大人,在下是贤王府家将,王爷请你到王府做客”说着将请帖双手奉上。

易寒接过,打开帖子看了一下,确实是王府专贴,心中思索,无事不登三宝殿,很显然贤王有事才会派人请他到王府一叙,到底是什么事情他却无法猜测出来,他几乎与贤王没有任何交际。

当然怎么也想不到,乔太傅与贤王是师生关系,会将此事告之贤王,他之贤名正是因为他处事公正,说白了,贤王就是认为易中天不够格担任殿前都指挥使一职。

易寒点了点头,“我换身衣衫,你稍等一会”他进了屋内,褪下官府却换了一身便服走了出来,既非公事,也就不要穿的太过正式,这样也有谈话的空间。

两人骑马,一会的功夫就到了贤王府,门口的侍卫很显然没有认出他来,王府每日宾客无数,一些小人物他们哪里会记住,这次不一样,有王府家将亲自带领,没有人敢上前盘查文化。

直接将易寒领到厅堂,易寒四处张望,一颗心思飘在不知道住在那里的拂樱身上,他真的想见到她,就算彼此什么话也没有讲上半句。

突然那位将军叫了他一身,他才回神,已经不知不觉到了厅堂之前,只听那将军说道:“易大人,王爷在厅堂等候”说着就转身离开。

易寒走了进去,只见正位坐着一名中年男子,身穿华服,气质稳重雍容,脸无表情,一双眼睛炯炯的打量着自己,易寒立刻就能明白此人定是贤王无疑,易寒不亢不卑的施礼:“殿前都指挥使易中天见过王爷”贤王点了点头,“易大人,请坐”他对此人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气质轩昂,宠辱不惊,似他这等人物,一个人有几分含量,一眼就能看出个几分来。

英雄不问出身,贤王倒没有问他的身份来历,说了句客气话,“易大人掌管殿前兵马,一定很忙,本王请易大人来王府来做客,不知可否影响易大人的公务”易寒笑道:“王爷客气了,大营中的大小事务,中天已经交由部下安排,无需事事亲为,也算不上忙”贤王问道:“那易大人你要做些什么呢?这样一来你不是显得多余了”贤王终于难了,易寒笑道:“中天并不是多余的,无帅之师就如蛇无头而不行,中天可以放号令,让殿前兵马统一行动,却不是一盘散沙”贤王又道:“易大人你年纪善轻,又没有任何指挥经验,指挥殿前司这支人数众多的军队难道不感觉吃力吗?若是皇城危及,你是否又能保证从容调度,化险为夷”易寒应道:“那要看是什么情况的危险,是攻还是守,是进还是退,策略不同,战果也是不同”若是孤龙回答着这句话,他会坚决果然的肯定,然而易寒不同,他就是再如何有把握也从来不将话说满,就下一丝缓和的空间。

贤王顿时不悦,“闪烁其辞!易大人若没有坚决的信心保护皇城安全,又如何能担任其殿前都指挥使一职”易寒笑道:“王爷,那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担任此一职?”

这个职位他是绝对不会放弃的,那是他扩大自己势力的重要一环。

贤王冷声道:“文武全才,战场经验丰富,卓越的军事才能,最重要一点忠心护国”易寒淡淡道:“王爷忘记了一点,兵将齐心”贤王问道:“易大人你是否能做到这一点,若是不能,请主动辞官,否则本王会劝说皇上另择贤才”易寒笑道:“王爷,你正在做一个错误的决定,贤王之名也不过如此”一语之后又道:“下官公事繁忙,先行告退”说着起身离开。

他凭什么要答应贤王那些条件,就算答应了,也都是一个空话而已,没有实际行动证明,这些空话承诺了跟没说一样,反而给你一种轻浮的印象。

他这些行为反而让贤王另眼相看,一者他不畏强权,有着自己的想法,不会轻易被别人所左右,二者他看来稳重,不夸夸奇谈,轻易许多承诺,从他刚才的反应来讲,他更注意大局,不妄断胜负,三者,那句“贤王之名也不过如此”说明他不是一个人云亦云的人,贤王也是人也有犯错的时候,就像帝王一样,需要臣下大胆谏说其错。

看来自己见这易中天一面是没有错的,有些事情要亲眼证实,不能旁听道说就做下决定,这些事情需要去丁宰相,庄老,皇上三方证实一下,再做决定。

走入后院打算去看看拂樱,这个亲侄女自从生那件事情之后,心郁堆积,竟患上了失聪,宫中御医均束手无策,拂樱的耳朵并没有任何损伤,他们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为了方便照顾,他便让这个侄女住在自己的府邸之中,自古帝王之家没有亲情,他不希望拂樱住在冷冰冰的宫殿里面,在这里更像一个温暖的家,还有他这个亲叔叔能陪着她。

来到后院,拂樱的屋门紧闭着,门口站着两个婢女,见了贤王连忙行礼,贤王问了一句,“公主呢?”

“呆在屋内”贤王责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进去陪陪她”两女脸色难看,拂樱公主就像是一块冰,她们不能在她面前出声,更不敢靠近她,公主不想让她们出现在她的视线下,两女自然高兴。

贤王未等她们出口,大手一挥,“退下,我与拂樱单独待一会”门轻轻的推开,一缕光线照射在这个一身白裙的女子身上,让她成为昏暗房间中的唯一焦点。

拂樱手里正拿着纱线,缝制衣衫,她每日做着同样一件事情,女红技巧已经熟练无比,她抬起头看了贤王一样,一声不吭,又低下头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只有在为自己心爱的人缝制衣衫,她冰冷的内心才有一丝温暖,她黯然神伤的心情才会平静。

她保护自己直到自己所期待的愿望实现,假如这是一个永远无法实现的愿望,岂不是对她太残酷了,一个天之骄女为何会沦落至如此可怜,明媚的阳光,美丽的山河,丰衣足食的生活就难道没有让她半点留恋吗?为何纠结着一个男子,难道除了他,世间就没有其他男子了吗?

贤王心疼拂樱,他越心疼就越痛恨那个夺走她整颗心的男子,他什么话匆匆的拉开屋子里所有的窗帘,让屋子变得明亮,让她明白,暖洋洋的阳光也是让人留恋追随的。

在拂樱无声的世界里,她只是抬起头来又看了贤王一眼,然后又低头做着自己的事情,他激动的行为,仿佛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贤王走到拂樱身边,气愤的看着她,这个侄女却将他当做一尊雕像,突然他抢过拂樱手上的衣衫,狠狠的扔到地上去。

拂樱露出微笑看了他一眼,又将地上的衣衫捡了起来,这样的微笑是如此动人,贤王内心涌起一股柔情,他真想似宝贝一般呵护她,皇兄临终之前将这个女儿交给自己照顾,而拂樱也是他最疼爱的皇侄,他把她当做亲身女儿一般看待,甚至胜过自己儿女,而也只有自己能管的住这个独来独往的侄女,以前她会冷眼与自己相对,他会哈哈大笑毫不在意,而如今她却对自己露出微笑,拂樱已经虚弱到不能展露自己的个性吗?为何这样美丽的微笑,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心痛,她是否在乞求自己不要打扰她,不要逼迫她,骄傲入骨的拂樱也会向别人乞求,就算是她最亲密的皇叔,这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让人感觉不可思议。

他不能让拂樱再这样继续下去了,他要让她明白,那个男人已经死了,无论她做什么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他要让她坚强的面前这一切,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就算她依然那么冷漠,依然吝啬对自己露出微笑,他也不希望看到她带着乞求的微笑,他要的是一个活生生的拂樱。

他走到那整齐排列的一个个衣柜前,打开,里面是各式各样男子的衣衫,这一切都是拂樱亲手所做,都是做个同一个男人的,贤王将这些衣衫当做他痛恨入骨的东西一般,双手全部揽住,匆匆走到门口用力扔了出去,又返回柜子前打开另外一个衣柜,拂樱突然看见这一幕,她疯狂的站了起来,将贤王推开,站来衣柜面前挡住贤王得去路,面若寒霜,双眸冷冷的盯着贤王,只要他敢乱来,她就不客气了。

贤王怒道:“拂樱,他已经死了,假如你还执迷不悟,我就把你关起来,让你什么事情也干不来”在拂樱眼中,没有了声音,她能更清楚的看到皇叔在张牙舞爪,在大声咆哮,她明白皇叔在向她做最后通牒,她突然紧紧的将贤王抱紧,哭泣起来。

贤王一愣,瞬间却一脸温柔,轻轻的拍打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会哭出来就好,把所有的阴郁都化作雨点落下,马上就能雨过天晴,性格倔强的拂樱从来不曾如此软弱,她一定很悲伤很无助,不知该如何是好,贤王心中暗暗欣喜,看来自己这剂猛药是下对了,没有人有资格让这个天之骄女屈服,她依然是那个高傲的拂樱。

过了好久好久,拂樱才止住哭泣,她憋得太难受了,她需要皇叔帮帮她渡过这个难关,然后再坚强的等下去,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无止境的等待下去,这需要坚强的忍受着痛苦,勇敢的面对恐惧,所付出的一切只不过为了那一丝虚无缥缈的期待。

这个从小就在她心中种下不可磨灭的烙印的男子,并不是轻易就能抹除的,也许时间会让拂樱改变,但是一年的时间太短太短了,她需要十年或者二十年,或者终其一生都无法忘记。

真的要继续活在痛苦的感情创伤之中吗?真的要活在生活煎熬之中吗?人是感情的动物,就算明知道也无法做到理性对待。

痴情的女子,拂樱,那日他丧钟狂鸣,却累及你青春殒灭,今生他不能爱你,若悲伤,何不幻计着来生再会!

第55节龙吟虎啸

易寒自然无法感同身受拂樱的痛苦,女子的心更倾向于留恋痴迷,男子的心更宽阔似海,拂樱是他心中一块大头,有时候会硌着心口疼痛。

一个女子的心中可能完全被一个男子所占据,一个男子的心中,女子只是占据着其中的一部分,因为男子要肩负着更多的责任。

当他走出王府门口,他留恋的在门口停留着,不知道自己在看着什么,只是希望能看见那个白色清冷的身影出现,人就是奇怪的动物,宁愿渺茫的等着,却也不愿意光明正大的去见她,或许他没有勇气面对那个对他毫不理睬的人,可是他又舍不得离开,人性的复杂矛盾在这一刻充分体现,他就这样等待着,直至天黑才下定决心离开。

返回之后,易寒第一件事就是到御前侍卫营,让乔梦郎官复原位,就在乔梦郎没有欣喜若狂却一脸失望的时候,易寒又给重新安排了事务,是一个闲职,闲的几乎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从另一方面看,易总管在将乔梦郎当做一个废物看待。

林薄暮与乔梦郎看着这个安排好之后匆匆离去的男子,面面相觑,意味深沉,他们能现易总管的步伐是那么的沉重,还有他刚刚脸上的疲惫是那么清晰的印在脑海之中,他奔波劳碌到底为了什么,难道是在膨胀,想往权利中心攀爬,还是他忧心忧国任劳任怨,不管因为什么,两人都能从他的背影中看到值得自己尊重的地方,只听乔梦郎决然道:“他若真是,我乔梦郎敢为犬马效命于他”这几日易寒一心扑在公务之中,他不能让自己空闲下来,一旦空闲下来,他会想到拂樱,想到乔梦真,甚至会想到远在金陵的玄观,儿女私情能摧残一个男子的斗志,他迷恋以前的生活,在那一瞬间他的意志会动摇,所以他要让自己变得忙碌起来。

这些日子,他没有在返回自己的屋子,与士兵共操练,共吃住,其实这一些并不用他亲力亲为,大家都在怀疑易都指挥使怎么了,为何会如此反常,他们从来没有看见如此委屈自己的都指挥使,其他的都指挥使见到易寒身先士卒,也不敢有任何怠慢,连领长官都如此,他们还有什么资格享受特殊待遇。

易寒这么做,并没有白费功夫,至少让士兵更敬重他了,人人都知道与士兵同甘共苦能拉拢人心,但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身份的优越感让人不知不觉的认为自己做这些其实是在委屈自己,上下属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更加密切。

到了夜晚,易寒会燃起篝火与士兵将领围在一起,讲着一些故事,他博学多才,知晓天文地理,而且能言善辩,这让他的演讲充满了人格魅力,上至将领下至士兵无不被他的风采才倾倒,他们保持安静,听着这个年轻的主帅讲着那充满诱惑力的奇闻异事,直到那一刻他们又现,原来都指挥使的腹中竟藏有如此多的东西,有一些甚至他们听都没有听说过,可是他又说的那么有道理,让人不得不信。

这一夜,营地操场又燃起篝火,易寒依然站在中间,众士兵将领保持安静一脸期待。

只听易寒朗声道:“今天我要讲雁门关一战”众士兵将领顿时变得沸腾起来,雁门关一战乃是以弱胜强的经典战役,易家之孙假冒元帅率领镇西军战胜西夏大军,更是赢的麒麟将之美名。

易寒之所以要讲这场战役,并非宣扬自己的名字,他在为镇西军入驻京城成为禁军一员坐下铺垫,不同的军队糅合在一起,均有一个特点就是彼此敌对,看不惯对方,而他就是要让士兵明白,天下士兵均是好儿郎,是一家人,彼此之间是应该互相尊重的,假若能让这些士兵更好的了解镇西军士兵的可爱可敬之处,会让人有种盼相见引为知己的念头,在他们最期待的时候,易寒会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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