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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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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一个人默默忍受悲伤凄楚,让人痛恨的是,那个男子却一走了之当起了缩头乌龟,宁愿看她受尽折磨也不敢站出来揽下全部责任,却让一个弱女子来顶着这个骂名,你说可恨不可恨”易寒被说的心中在滴血,一个善于隐忍的人这个时候应该理智的保持沉默,他却猛的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是我,就是我与四夫人有私情”老夫人很平静的看着他,突然一个巴掌就扇去,“我早知道是你,除了你没人敢干出这种捅破天的事情来。”
易寒没有还手也没有躲开,这个巴掌他应该挨,老夫人道:“这个巴掌是你屡次破坏我李家mén风”一语之后又突然又打了易寒一个巴掌,“这巴掌是我替我可怜的儿媳妇打的,虽然她现在已经不是我李家的人”易寒顶着火辣辣的脸庞讶异的朝老夫人看去,只听老夫人平淡说道:“做了这种失贞的事情,我自然要做主把她给休了”听了这话,易寒郁闷全无,心头一把滚烫滚烫的火在烧着,那我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娶梦真了,他不是个傻子,他当然能听出老夫人话中之意,礼法设定当初本来就是以人情为本,倘若处处秉守礼法,不通人情,那岂不是本末倒置,从这一次可以看出老夫人是个通情达理又睿智的女子。
老夫人叹息道:“梦真已经不是我李家的媳妇,其实我一直很喜欢她的活泼直接。”
易寒问道:“老夫人,你竟已知道这事是我干的,打算如何惩罚我”老夫人讶异的看着易寒,“我已经惩罚你了,莫非要把我这孙女婿给整死才算惩罚吗?”
易寒立即跪了下来,“谢老夫人成全”老夫人微笑道:“我肯如此轻与,原因有三,第一我心疼这个儿媳妇也明白她的苦处,更希望她快乐。第二你与梦真是什么样的孩子,我心里有数。第三家丑不可外扬”说完轻轻的抚摸易寒的脸庞,“疼吧,你这张脸生来就是来顶罪的,依你的性子,以后少不了它的苦头吃”易寒对于老夫人的宽容大量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老夫人淡道:“我也不说些教训你的话,有些人天生就是不拘礼法的,能管住你的也只有“情”这一个字,我喜欢你就是你比别人更多情,却不像某些死老头子一般冷漠无情,十几年都不回家一趟”这个时候易寒脸sè却怪异的露出一丝微笑,老夫人让他感觉很轻松。
“起来吧,这事我已经替你兜着了,若是让李毅老头子知道,这府内又得闹翻了天,我喜欢喜气洋洋,可不愿意看到悲惨的场面”一语之后又叹息道:“人生百年,垂暮在即,什么事情都要看开一点,自己开心别人也快乐,其乐融融有何不可”这大概就是在她处理这件事情上,非但没有暴跳如雷反而成全别人的原因吧。
易夫人与吴天瑜刚走到玄观阁,就看见沐彤脸sè苍白,惊慌失措了跑了下来。
两人一见,心头栗抖,知道必有坏事发生,果不其然,只听沐彤哭着喊道:“大夫人,小姐突然晕过去了”易夫人还好点,当时她听到易寒战死的消息,也晕眩过去,以为明瑶受了什么刺激,或者身体虚弱,大婚在近,有些紧张。
吴天瑜却发疯的冲上阁楼而去,也顾不得什么夫人的优雅,当初王师曾暗中传话给李毅,要明瑶时常保持清心寡yu,不忧不喜,倘若明瑶无端晕倒,便是她的死期。
是的,玄观自幼就有身疾,她那颗心脏比平常人要虚弱不知道多少倍,大喜或大悲都有会加快她的死期,随时都有可能猝死身亡,玄观在王师身边修心养性,又习武强身健体,才能熬到现在。
与易寒接触短短不到一年时间,玄观却尝到比她一辈子还要多的喜怒哀乐,这无意之中加快了她的死期,在那段时日里,玄观时常能感觉到自己心头隐隐作痛,可是她却喜欢这与易寒在一起的感觉,就算是死也不愿意再清心寡yu的苟活着。
易夫人随着沐彤上了阁楼,只见吴天瑜牵着明瑶的手,悲伤的泣道:“瑶儿,我的瑶儿”她只是重复着这一句话。
易夫人静静的走了过去,看着这个闭着眼睛,发出微弱呼吸,容神娴静如水,精美如云的女子,将自己的手镯戴在明瑶一动不动的手腕之上,轻轻的抚摸着,似在哄着自己的孩子入睡,眼泪悄悄的滑落到她风韵犹存的双颊,那么的慈祥又那么的悲伤。
第85节缘生缘落
;玄观阁的厅堂上,李毅与易天涯沉着脸,满腹酸楚却沉吟。
这事并没有敢告诉老夫人,却怕她的身体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好好的喜事眼看就要成了丧事,她如何能受的了,而且她一直疼爱玄观。
吴天瑜不停的抽泣着,易夫人轻轻拍着她的手背给予安慰,李毅本来就烦,见吴天瑜抽泣个不停,喝道:“娘们就是娘们,哭能解决问题吗?做母亲的却连明瑶三分坚毅都没有”这一喝却把吴天瑜给吓醒了,“老爷,你快想想办法,救明瑶性命”李毅一脸刚毅,“先听毕老怎么说”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发出轻轻的脚步声从侧门走了进来。这人就是李毅口中的毕老,李府的大夫,他当年可是宫中御医,得罪了宫里人,最后阴差阳错的成了李府的大夫。
李毅忙问道:“毕老,情况如何?”
毕老摇了摇头,“将军,小姐久病复发,心机衰竭,恐怕命不久矣”在李毅面前只要说实话而不是说好听的话,虽然实话残酷,但只有清楚的认识到问题才能更好的寻找到解决的办法。
吴天瑜一听这话,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李毅让沐彤扶着她到房间里休息,又吩咐道:“去请易家少爷,顺便到紫金阁通知少爷过来,此事暂时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吩咐完此事之后,李毅问道:“毕老,可有解救之法?”
毕老思索一番之后,欲言又止,“我倒想出一个法子来,不过却是天方夜谭”李毅忙道:“无论是多荒诞的法子,只要是法子就好”毕老道:“多年前,我无法医治小姐这种病,近些年来一直在研究,依然毫无进展,那是因为小姐的心天生残缺,根本不是针石可以医治的,如今心机衰竭,除了换心,再无其他法子”在场几人听了倒吸一口凉气,换心,自古就从来没有听见这种法子,心离开了人的身体,还能活下来吗?别说换心了,就算换条腿换根手指也觉得不太可能,就算能换,又要去哪里寻找一颗跳动的心来,在场的人听完,绝望到极点。
李毅也是心知肚明,玄观的病要治好,除非需要有一颗健康的心,李毅无奈笑道:“换心,除了神仙,有人能够做到吗?而又该换谁的心”他的声音沙哑到极点,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见惯了生死,却也无法保持从容,大手一挥,“罢了罢了,天道如何?饮恨者多”毕老叹道:“本来小姐清心寡欲还能多延长个两三年,只是却多喜多悲多愁多激动才会加快心机衰竭,上一次我来例行查看小姐病情的时候,小姐将我拒之阁外,我就隐隐感觉到不对劲。”
李毅怕易夫人和易天涯良心不安,说道:“心如止水,无喜无悲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说的好,心如止水,无喜无悲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易寒走了进来,李明濛尾随其后,很显然两人在路上遇到了,简单交流了一番,却以玄观的病情为重,边走边说赶了过来。
李明濛沉着脸,没有平日里的半点神采,他是个乐观的人,很少会有这种神情,很显然玄观的病影响了他。
反倒是易寒,一脸平静不喜不悲,却让人感觉他是个冷漠无情的人。
李毅懒的搭理他,李明濛问道:“毕老,家姐的病情如何?”
毕老将刚才的话再说了一遍,李明濛又问:“可有法子?”
这一次毕老却干脆摇头,易寒却出声道:“我有法子可以医治好玄观的病”这话出口,所有人旋即将目光转移到他的身上,很这句给人带来希望的话却是那么振奋人心,李毅问道:“什么法子?”
易寒轻轻摇头,“详细我也不知道,有人跟我说过这种病能治好,我相信她的话”南宫婉儿曾经跟他讲过,她其中一个徒弟擅长医道,有办法能治好这种天生残缺,但需要牺牲另外一个人为代价,他不想对在场的人讲的太清楚。
毕老问道:“公子说的法子可是换心”他又旧话重提。
易寒没有回答,直接上了阁楼,没有人拦着他。
房间里悄无旁人,只有一个女子静静的躺在床榻之上,是那么的安详,她一头乌黑长发如落花纷纷散于床褥,充满智慧的双眸不再似往常一般凝视着自己,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是这般的安静,曾经幽静而神秘的背影,换成了平静安详的脸容,物是人非,此刻易寒再也无法用欣赏美色的心态来面对她,这个女子已经是她的至爱,这爱已经融入了他的血肉之中,他的心在抽搐着灼灼的疼,无限的恐惧冲到脑际让他身体微微发抖,他害怕了,有一种恐惧比死亡更让人害怕。
易寒轻轻了走了过去,似第一次害怕惊动了她,看着她安静的睡着,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着她像月儿一般弯翘的嘴唇,思绪顿时飘到,她向自己绽放微笑的一幕幕,便有似片片落花翩然入怀,内心五彩缤纷,慢慢安抚着他惊惶的内心,微弱的呼吸拂过易寒脸庞,心头一热,泪水已经从他眼眶滴落在仙颊丽容之上,一滴一滴载着丰盈的情思轻轻飘上红靥。
当他看见玄观紧闭的眼睛流出泪水——是因为幸福漾得太满太满,以至于在你的心里有些承托不住?
易寒呢喃道:“你知道是我来了吗?”
他捉住了玄观的手,“你是我的,我依旧将你紧紧牵住,就算天塌下来也不变”玄观优雅不可方物的泪水,像诗意一样的泪水在轻语宽慰易寒,她不能让情郎一个人在悲伤,那柔柔的泪痕就是她的轻言细语。
心中情丝万千,有两颗火烫的心被这情丝捆在一起,彼此情依万千,彼此长久相守,易寒擦拭她眼角的泪水,勉强笑道:“我知道,你不要说了,我看开了,你安静的听我说我是怎么看懂的”玄观不再流泪,易寒微笑道:“我最喜欢你秀美的头发,还有温柔的眼睛,还有你不甘心情愿的按我说的话去做”易寒娓娓道:“世上有一种姻缘,唯爱是尊,唯情是本,无数娇风吹到身边来,有一缕就会飘到手心来,它会温柔的拂着你的肌肤,你会不舍的将它捉住手心,当它陪伴在你的身边,你会庆幸自己捉到最美丽,最温馨,最最情深,最最心悸的一缕。缘生缘灭,当春天过去了,春风也要跟着离开,无论有多么深的情节都应该松手,就算你不愿意松手,它也会消之无形,我说的对吗?”
易寒贴近她的脸容,轻柔说道:“我说的对吗?”
泪水又从玄观眼眶晶晶溅出,易寒又道:“你是我的春天,当我身处黑暗冰冷之中,你春风一样的微笑会温暖我冰凉苍白的身体,寒意瑟瑟让我心怀依然暖流如注,在这平静无色的黑暗中,有一无边无止的情海,我沐浴其中,会思念你,思念我心中的温暖,你可是愿意?”
玄观眼泪又轻轻的滑落,细细浓浓没有悲伤,滴滴是滚烫的,荡出一朵朵绚丽的泪花,犹如相遇时那璀璨百花争艳的夏季——相恋的时节。
易寒决然离开房间,夏天已悄然在门口等待他,他的一颗心热的要跳出来,耳边又似乎听见那句“渺渺长空漫漫黑夜你一个人走定很寂寞,我想与你作伴并行”易寒心头激荡着,“玄观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我会带你回家,让你的美丽立于蓝天白云之下,长发迎空像漫天的落花飞扬”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那该多么迷人”“玄观,你若死了我也不独活”他要实现自己的诺言。
他下了阁楼,对着寂寂无声的众人说道:“我要带着玄观去治病”众人围了上来,说了很多话但易寒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或者说他听进去又忘记了。
他心中思索一个问题,到底去那里寻找清香白莲呢?这个勉强可以算是师姐的女子又会住在那里?南宫婉儿也不知道她的去处,据她所言有三十年没有见过这个徒弟了,假如南宫婉儿不知道,那到底谁会知道?也许玄观会知道,但此刻已经无法问她了。
易寒突然出声问道:“你们可曾识得清香白莲?”
众人顿时停了下来,看着易寒却没有一个人回答,毕老问道:“公子所说的清香白莲是否是一味奇药,据我所知小姐的病药石根本无法治疗,就算能采到大量珍贵的天山雪莲的无事于补”易寒脸上露出苦笑,也没有回答,在座的都是见多识广之人,连他们听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更不可能知道她住在那里,突然他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名字——云观月,既然她也是武道中人,那她会不会知道清香白莲的下落。
第86节山中有云
;栖霞山就在金陵城区东北方向不远,驰马一个时辰左右就能够到达。
他骑上白龙离开李府,往栖霞山方向赶去,磨刀不误砍柴工,他应该先打听一下尘臻山庄在栖霞山的位置,可是时间紧迫,他却不知道向谁打听,也许到了栖霞山,周围山户应该有人知道。
城区街上行人如织,易寒根本无法驰马,只能牵马快行,突然后背猛的被人拍了一下,易寒回头,却是有过两面之缘的韩浩宇。
韩浩宇微笑道:“易兄,见你行色匆匆,不知道要去哪里”易寒淡道:“我去栖霞山拜访一位高人?韩兄我们改日再聚”抱拳一礼就要离开,不想有丝毫耽搁。
“易兄,慢着”韩浩宇忙将易寒喊住,也未等易寒问起,便道:“刚好我也要去栖霞山,不如同行如何?”
易寒这时才发现韩浩宇也牵着一匹骏马,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韩浩宇出身武林世家,莫非他也是去拜访云观月,若真是如此,那就真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忙问道:“韩兄可是前去拜访云观月”韩浩宇道:“七年前我求见云仙子,却被她的徒弟叶白衣给击败,我苦习剑道七年就是为了今日”易寒才不管他为了什么,反正有个识路的人再好不过,说道:“韩兄,我们快走吧,不要再耽搁时间了”两人边赶路边聊了起来,韩浩宇问道:“易兄,你这么着急去拜访云仙子所为何事,莫不成你想拜在云仙子为师,像这个剑道至尊修习剑法”“不是,我想向她打听一个人的下落”一语之后,突然问道:“韩兄,你可识得清香白莲?”
韩浩宇点了点头,“三仙子之一,修为深不可测。”
易寒又喜道:“那你可知道她住在哪里?”
韩浩宇摇了摇头,“这都是传说中的人物,可求而不可遇,我却不知道她住在何方,不外乎世外桃源,仙山宝地就是,云观月出身云家,有世俗根源可寻,若不然也没有人知道她住在栖霞山,她们这种人已经完全与世俗脱离”易寒显然对这些并不很感兴趣,并没有再问,韩浩宇却突然笑道:“易兄,最好这一次我能胜过叶白衣或者西门无言,要不然恐怕你要白走一趟了”易寒讶异道:“这是为何?”
韩浩宇笑道:“云仙子有两个徒弟,叶白衣或者西门无言,两人自小淫浸剑道,当年我就败在叶白衣的一式天外飞仙之下,要见云观月,需过得了她徒弟那一关”易寒问道:“这是云观月定下的规矩”韩浩宇笑道:“并非如此,他的两个徒弟极为骄傲,需要胜过他们手中的剑才肯替你禀报,大概云仙子不想闲杂人等骚扰,也就默认如此吧”易寒关切道:“韩兄,那你可有把握胜过他们当中一人。”
韩浩宇道:“我苦修剑道七年,家传绝学痴情剑法略有小成,依然没有任何把握,叶白衣那招天外飞仙实在太厉害了,要知道,七年前的叶白衣只有十三岁,我并不知道他发挥这一式的几成功力,相信七年后的今天,他会更厉害”易寒心中颇有点担心,从他与云观月的一面之缘,知道她并不是个难以接触的女子,就怕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心中暗暗思索对策,假如韩浩宇打不过,他是否也上,心中却没有半点把握,难道要用家传狂风刀法试一试。
韩浩宇问道:“易兄,你是个多情男子,我这里有一句话要向你请教何解,“情之极致,痴剑无迹”易寒淡淡笑道:“大概意思就是你情爱到了极致,你的剑也跟你的心一样痴了,一举一动无痕无极又随心而动”韩浩宇点头道:“我也是这样认为,可是既要钟情于爱,岂不分心又如何能一心剑道,这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原因”易寒道:“只有真正尝过真情的人,才会感受到大起大落的悲欢离合,情感的如火如荼、魂牵梦绕、神思不定,震慑着你,揪心,欢喜悲伤,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无法控制的,让你更勇敢,更无惧,就算面对死亡也是坦然。”
韩浩宇低头思索,过了良久才出声说道:“难怪我一直无法突破痴情剑法的瓶颈,你所说的我曾来没有感受过,是的,你说的很对,当叶白衣使出那招天外飞仙,我心里不由自主的害怕他的剑,所以我输了”易寒没有回答,这个他听不懂,他只想迅速见到云观月,问清楚清香白莲的下落,马上就走。
韩浩宇见易寒没有兴趣也就不再说,只是心中却不免好奇,他竟然对武道没有兴趣又怎么会去拜访云观月呢,而韩浩宇一直易寒是个练武奇才,他不练武实在可惜了,人言佛缘道缘,这武道也有武缘。
两人驰马到了栖霞山,牵上马匹在韩浩宇踏上并不平坦的山路,这栖霞山景色迷人山峰耸立,山势雄伟:山上多是古松,所以临动之际依然林木葱葱,古木参天,易寒却无心欣赏。
走了一会之后,山路越加陡峭,就算人行走起来也是极为艰难,韩浩宇与易寒都有武功,倒也难不倒他们,只是马儿却无法通行,只好找了个寂静处将马上放下,不约而同的是,两人都没有替马栓上缰绳,只是轻轻的抚摸一下马背,两匹骏马便安静的立于原地,悠哉悠哉的,却没有走远。
走到山腰,可见前方不远处,石岩半山腰似被天斧拦腰砍了几下,砍出几处斜凹进去的斧痕,成了数间天然的巨大石殿。石殿外怪石参错,木秀草深;百丈飞泉自岩边悬空飘洒,绝壁之上喷珠溅玉,蒸腾着变幻无穷的云气霞烟,如仙山幻景,极为奇丽清幽,真乃静心修身养性之宝地。
尘臻山庄就座落在这石殿旁边,清云霞烟之中,“嗤嗤嗤”水溅石头发出低沉而又清亮打破了栖霞山的静谧,在晨空缓缓的飘荡着。易寒突然问道:“这么吵,晚上能安静睡下吗?”
韩浩宇笑道:“这瀑布会断的,它有个名字叫断瀑,每天只流二个时辰,水瀑特别凶猛。”
来到山庄之前,大门隽永古朴,牌匾之上写的正是尘臻山庄四个大字,因临近瀑布,湿气太重,大门破旧不堪,这个山庄一点都不阔气,反而有点像山村小户一般。
韩浩宇敲了敲挂在门口的绳子,隐隐可听见山庄内部传来一阵铃铛声。
易寒道:“这个地方选得倒不怎么样,风吹不入又太近水,常年湿气不透,人会得病。
韩浩宇笑道:“尘臻山庄至今已有三百多年,前人居把地点选在此处必有其道路,易寒你说这里没风,一会你就知道这里面风有多大了”易寒讶异道:“这地方不是云观月建造的吗?”
韩浩宇轻轻摇头,“据我所知,这尘臻山庄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换主人,现在的主人就是云仙子”就在这时大门突然被打开,一个身穿朴素裙装,容貌清秀,纤细柔弱的腰肢如初生柳条一般,显出几分少女天生的柔弱,盈盈挺立着,却多了一分结实有力的感觉,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女。
易寒灵敏的鼻子习惯性的一嗅,淡淡的少女处香扑鼻而来,连忙收敛心猿意马蠢蠢欲动的心,却是不想生出什么事端来。
少女问道:“两位公子有何贵干?”
易寒忙道:“我们想拜见云仙子,有劳姐姐禀报一声”易寒说的是世俗的称呼,少女讶异的看了易寒一眼,说道:“我年纪还少,当不了你姐姐”一句话就把擅长与女子打交道的易寒给生生塞住了嘴,他真想喊道:“小妞,你嘴真刁”终于还是强行忍住了。
韩浩宇笑道:“小姑娘,请问云仙子在吗?”
少女答道:“我师傅在闭关,你们两位不要乱称呼,你们第一句话就应该先问我姓名”易寒不想浪费时间,忙问道:“姑娘怎么称呼,请迅速禀告云仙子说有贵客来访”少女淡道:“你这人好无礼,我不想告诉你姓名,这尘臻山庄就从来没有来过贵客,师傅闭关了要一年半载才会出关”说着就要关上大门。
韩浩宇愣在当场,易寒急中生智道:“其实我是专门来找你的,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兄长,妹妹啊——”
这声妹妹带着几点眼泪涌出眼眶。
大门关到一条缝隙的时候,突然间又猛地打开。
第87节叶白衣
;那少女认真的打量着易寒,看了一会突然眼眶变得红润润的,倒没有滴下眼泪来,沉吟良久才轻轻摇头,“我不是你妹妹,你认错人了”易寒一脸失落,低声道:“我知道,可是我还是想试一试,也许”气氛突然间变得很安静,两人默默无语,一个不走,一个不关门,就这样一动不动静静站着,韩浩宇一头雾水,从头到尾,他就没有明白,也不好问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少女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喝杯茶再走”算是正式邀请两人。
少女侧了个身,易寒走了进去,韩浩宇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随后跟上。
少女关上门,领着两人进入山庄,这尘臻山庄依山畔水,屋舍古朴与周围山石融为一体,架栋雕梁,颇有另一番神仙居处。
走了一会之后,易寒突然感觉轻微的风声传到耳边,心中好奇,这里面那里来的风,便见前方有一狭小的山谷入口,刚走到谷口顿时感觉凉风扑面而来,进入山谷才好了一些,一会之后渐渐豁然开朗,宽阔的开口处,没有山峰阻挡,骄阳散发的光芒,恍若光形门阙。
一座好似庵寺的山庄,门楼前方几个石鼓,建有几十层高的台阶,台基就是宅院,目测估计占地十来亩,却也奇妙的很,偏偏就有这么一块十几亩宽敞的地方可以建造房子,进了门楼正中三间大厅,帘栊高挂,屏门之上挂着一副晨曦山河横披画,两边退漆柱子之上,字入木三分,写有一对联,年月久远,依稀可辨乃是:“栖霞山石一角天,弹指春光八十年”进入正厅内,正中间一张退光黑漆的香木茶几,上放一个铜香炉,炉内荡出袅袅香烟,沁人心鼻,左右设有六张交椅,墙壁挂上梅兰竹菊四季吊屏。
少女请两人坐下,说着从侧门离开,倒茶而去。
一向淡然的韩浩宇显得有些兴奋,“想不到我们真的就这样进来了,居处果然清华明致。”
说着却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说道:“易兄你可知道我们有多么幸运,就算云孤兰、云孤天姐弟年年来这尘臻山庄,也从来没有进到山庄里面来”见易寒不解,韩浩宇继续道:“云观月乃是两人的姑姑,云家一直想让云观月回家一趟,云观月却从来不见他们”易寒笑道:“年纪也不少了,也许要催她回家嫁人了,一个女子三四十岁还躲在山里面修炼个什么剑道,图的是什么,天人我也见过,不过就是飞花摘叶,踏水无痕,还不是疯疯癫癫的没个正经”韩浩宇好奇问道:“易兄口中所说的天人到底是谁?”
易寒岔开话题道:“怎么那个姑娘还不出现,我还想请云观月出来一见”韩浩宇笑道:“易兄可能要失望了,你刚才没听她说吗?云仙子正在闭关,需要一年半载才会出关”易寒不以为意道:“这很简单,让她提前出关就可以了”韩浩宇苦笑一声,没有接话,这根本是没可能的事情,若非必要,绝不会闭关。
这个时候,走进来一个白衣男子,剑眉星目,容貌俊美不凡,身姿俊俏,举止潇洒绝伦,他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就当什么也没有见到从内屋走去。
待男子离开,韩浩宇笑道:“此人正是叶白衣,七年过去,他如今已成长为一个翩翩美少年,气质如美兰,见之忘俗啊”易寒也应了一句,“一个不爱说话的娃”又过来一会,少女才奉茶姗姗而来,少女请两人品尝,两人道谢。
韩浩宇礼貌问道:“在下韩浩宇,这位是易兄单字一个寒,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小女子姓陆,名盈萍”易寒喝了口茶水解渴,打断道:“陆姑娘,就有劳你请禀报一声,有请云仙子出来一见”陆盈萍轻轻摇头,“师傅正在闭关,由西门师兄护法,连我也无法见到她”易寒又问道:“陆姑娘,你可知道清香白莲住在何处?”
“从未见过此人?小女子孤陋寡闻,也许叶师兄会知道也不一定?”
刚好,叶白衣手里拿着一剑从内屋走了出来,两人以为他会停下来应上一句,叶白衣却一言不发朝门口走去。
“那穿白衣服的娃,给我站住”叶白衣转身看着易寒淡淡道:“你是叫我吗?”
易寒问道:“你可知道清香白莲住在何处?”
叶白衣长长密密的睫毛微微上卷,显的他的一双眸子更加明亮,淡道:“要问我问题先胜过我手中的剑”易寒本来很纵容这种捣蛋孩子,只是这一次他却有些忍不了,这个问题他问了,谁都必须回答,猛地就要站了起来,韩浩宇却将他按住,笑道:“易兄,不要冲动,这个问题我帮你问”叶白衣看了韩浩宇一眼,说道:“你可要小心”韩浩宇笑道:“我会尽全力”两人心领神会的走了出去。
易寒木然安坐,依然没有半点想去观摩的,倒是陆盈萍脸上闪过一丝担忧,走了几步发现易寒没有跟上,停下回头问道:“你怎么还坐在那里,你的朋友为了你正在拼命”易寒笑道:“你到底是站在你师兄这边还是站在我们这一边?”
陆盈萍忙道:“你不知道叶师兄出手都是从不留情的,倘若伤了你的朋友可不好,甚至”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易寒却能明白他的意思,她是怕韩浩宇丧命,淡道:“你放心,剑道一门,道需要入世历练探索,人未入世,剑怎么会有杀气呢,他冷如冰雪也白衣无瑕”陆盈萍低着思索着,喃喃自语道:“你说的话为什么跟我师傅差不多,听起来很有道理却让人琢磨不透”易寒却也惊讶自己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对剑道其实一窍不通,易寒又突然再吐一言,“他执着,注定骄傲,一生孤独,看起来他的生活淡如水,别人岂能了解这是他最有意义最充实的向往”他能有所此感触便是自己钟于情,喜欢尝到那种痛苦悲伤失落之后的快乐,快乐之后的思念,这与叶白衣岂不是同出一道,这也是他一眼就能看透叶白衣,同是性情中人。
“砰”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身在厅堂之内的两人能感觉一阵地动山摇,两人不约而同朝门口走去,顿时感觉一股气浪扑面而来,只感觉胸口有些窒息,树枝摇摆几下,翻滚的沙石依然弥漫。
树枝慢慢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小,沙尘也渐渐落地,四周慢慢安静起来,叶白衣还稳稳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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