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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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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素来大胆妄为,只是涉及性命,还是稳妥点好。
回到屋内,一片漆黑,心中总觉的别扭,点灯,四周查看,却空空无人,如释重负。
坐着坐着,困意来袭,也顾不上许多,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隔日醒来,已是响午,窗外已是一片通明,房中油灯还在亮着,突然间想到什么,迅速打开柜子,那雕凤玉佩却还在里面,看来那颜罗昨夜并没有来,心情顿时大好,那讨厌鬼估计早将此事忘了。
第37节风流种,骂一声冤家
饭后,易寒闲着没事,坐在院子发呆。
以前被老头子整天管着,将他困在书房之中,时不时跑到城里溜溜,日子过得倒也充实,这些日子逍遥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心里却感觉空荡荡,哎,这人啊太闲了更太忙了都不是好事情,是该找点正事做了。
来到街上,见到来来往往的各式美女,易寒已经不像第一次来到金陵那么兴奋,突然,一扇古朴的大门引起他的注意,奇珍异宝拍卖行,上前,一中年男子笑脸相迎。
易寒问道:“你这里有东西拍卖吗?”
男子笑道:“公子,你来的可真是时候,本店半月才举行一次拍卖,里面现在刚刚开始不久呢?”
易寒这方面是外行,于是问道:“为什么半月才举行一次呢?”
男子道:“公子有所不知,平时本店要从外地收集些奇珍异宝,然后在鉴定分类,定上底价,再统一拍卖,如果没有货物,或者一件二件这拍卖会就举行不了,当然也不全然这样,如果有绝世珍宝出现,本店也会特例举行,公子,如果你有什么宝贝想要让出,可托本店代为拍卖,当然价值越高,佣金也就越高,所以公子放心,珍品绝对不会高价低卖。”
“那我现在进去可以吗?”
男子道:“可以,公子请进去看看,里面有人招待,公子只要册子写上姓名即可”走了进去,一个妙龄女子招待易寒,在女子的指引下,易寒在一本册子写上了自己名字,女子便领着易寒来到一间四周封闭只有一个进出口的宽敞房间内,没有窗户,屋内正中央点着一盏四尺多高的九瓣莲花灯,满室通明,台上正展示的珍宝,一个美貌女子正在介绍珍品,台下却是密密麻麻的人头。
灯虽明亮,但还是有暗影,每个人的模样都模模糊糊,看不大清楚,寻的一个空位置坐了下来,女子介绍珍宝,报出低价,只听陆续有人抬高价钱,就跟妓院拍卖花魁初夜一般,价高者的,无论男女老少俊丑高矮。
刚刚坐下来,就听那美貌女子道:“这件藏品就归那位先生所得,他却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美貌女子朗声道:“下面这一件珍品是一刻夜明珠”话一出口,现场惊呼声一片,夜明珠,那可是皇家才有的东西,却不知道有谁拥入如此珍宝却舍得当买。
夜明珠还未上台,那美貌女子介绍道:“夜明珠是一种稀有的宝物,连皇家都极少能见,更别说民间,夜明珠也就是我们俗称的悬珠”一个男子捧着锦盒上台,美貌女子打开盒子,将里面的夜明珠拿在手里,那是一颗有大拇指般大小的珠子,在灯光下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却比传说中的夜明珠十分之一大都没有,可是尽管如此,能见到传说中的夜明珠,也让在场之人眼睛散发出灼热的光芒,惊呼声四起。
美貌女子在身边男子低声几句,男子将那九瓣莲花灯拿下来,吹熄灯火,顿时屋内一片黑暗,但是此刻,美貌女子手中的夜明珠却更显得璀璨明亮,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美女郎声道:“拍卖开始,低价是五千两”这东西又不能作为吃用,傻瓜才会去卖,可是出乎意料的,出价声一声高过一声,物以稀为贵,钱这东西再多也没用,可是这独一无二的东西却更能招显身份地位,在人前显摆,不知不觉中,这夜明珠竟拍到让人瞠目结舌的五万两,五万两,倒都是些钱大爷。
几件字画之后,拍卖的是一支簪子,这个簪子却与寻常簪子不太一般,这是一支用细小的宝石镶嵌而成的簪子,更为奇特的是簪子底座一个硕大浑圆的珍珠却被雕刻成珠花,将珍珠雕刻成珠花,真是闻所未闻,易寒眼中闪过一丝喜爱,这东西若是送给心上人,绝对能一下子就俘虏对方的心。
底价是三千两银子,五千,七千,一万,一万二,这也是让人没有想到,没想到一支簪子也可以拍到一万二千两的价格,银子在这里都不是银子了吗?
突然角落一个年轻男子声音淡淡响起“二万两”这一声如晴天惊雷,在场之人往出声处望去,却因为角落是光线死角,看不清楚那人容貌年龄,可是拍下一支簪子用二万两足以让人震撼,这可不是绝世珍宝夜明珠,只是一支簪子,五万两买一颗夜明珠在众人心里理所当然,也许在喜好之人心中更算便宜,可是簪子就是再珍贵,几千两已经是天价,更别说二万两,这人钱估计多的花不完,就算报个一万三千两也没人会再高。
美貌女子笑道:“这簪子就归那位公子所有,接下来是要拍卖的是一块玉佩,这也是本店拍卖会最后一件物品”没有任何装饰,一男子手提罗缨将玉佩抵到美貌女子手中,这是一块羊脂白玉,表面云纹形若流水,绵绵不断,雕工精细,图案却是一只凤凰。
美貌女子朗声介绍道:“这是一块雕凤玉佩”在场的人都是富贵人家,当然知道,雕凤玉佩代表什么,有凤就有龙,这种玉佩在制作的时候都是龙凤双佩,一般都是定亲时用于交换的信物,只是既有凤佩,便有龙佩,只卖一块却是极为不吉祥。
美貌女子笑道:“想必各位心中现在一定疑惑,为何只有凤佩没有龙佩,那是因为本店根本没有找到那块同出一玉的龙佩”场中一人怪声怪气问道:“既然是单佩,你还拿出来拍卖干什么”美貌女子微微一笑,道:“我明白这位先生的忧虑,单凤而不知龙踪是一种极为忌讳的事情,但是本店之多以还是那出来拍卖,那是因为,这玉佩不同寻常,至于不同寻常在那却恕小女子不知”场下有人问道:“既然你说这玉不同寻常,却又说自己不知,是何道理”美貌女子道:“小女子却是不知,这不同寻常的说法却是本店一位鉴宝老先生所说,至于因由,这位老先生却是畏之而不敢言,希望场下有识宝之人,低价是一万两”一万两三个字一出,现在是惊呼声一片,那些本来自恃身份的人也忍不住议论纷纷,夜明珠这种稀少的绝世珍宝低价八千两,这玉佩却要一万两,这玉佩再如何之好,也值不了这个钱啊,是何原因,心中虽然不知,但也不想去花这个冤枉钱。
透过淡淡的灯光,易寒这才看见玉佩一处雕有两个小字,拂樱,心中顿时惊讶万分,这玉佩却是他当日送过二牛子的,没想到却如此值钱,想到这里心中一阵后悔,亏啊,亏大了,一万两啊,自己怎么这么糊涂就把它送人了,难怪颜罗执意要他那雕凤玉佩,这小子识货啊,可笑的是自己还想拿一百两让他去玉器店卖个够。
他倒想将这玉佩买下以绝后顾之忧,可这一万两,他那里拿的出来,一千两都够呛。
美貌女子报出底价之后,却没人抬高价钱。
突然传来弱弱的一声,“一百两卖不卖”现场之人听完先是一愣,接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话可真把他们逗乐。
美貌女子站在高处,却看清楚了易寒的模样,朝着他笑道:“这位公子,我们这里是拍卖行,不是玉器店,报价不能低于底价”易寒心中一阵可惜,这时却有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一万零一两”咦,现场之人一阵讶异,还真的有人舍得出这个钱。
往出声的角落望去,只是那边光线暗淡,看不清楚人的模样,但是听声音可以知道却是刚刚拍下簪子的那人。
美貌女子报数,最后见没人再抬高价位,便道:“这位玉佩就归那位先生所有,这次的拍卖会就到此结束,下次举行时间请留意本行通知”结束之后,没拍到的陆续离场,拍到东西的,领着东西也陆续离场。
走了出来,两手空空,突然有人拍了他的肩膀,回头一看却是女扮男装的宁雪与秋凌。
两人露出似有深意的笑容看着易寒,宁雪淡道:“看你无精打采的,倒是很少见”易寒见是宁雪,心中一喜,表情却是一脸淡然,笑道:“刚刚进了一间拍卖行”宁雪哦的一声,“可有买到喜欢的东西”易寒自嘲道:“里面都是一些钱大爷,我可没有那个实力跟别人抢夺”突然一丝温和阳光照在他脸上,温润如溪水,秋凌笑道:“公子,这玉佩好漂亮啊!”
易寒看见秋凌手中的玉佩就是拍卖会的那雕凤玉佩,易寒讶道:“刚刚那人是你”宁雪淡淡一笑道:“你说呢?”
易寒道:“你这么有钱?”
宁雪手要折扇,风度翩翩道:“你说呢?”
易寒一脸决然道:“包养我,我给你做牛做马”宁雪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人呀,就不会说句正经的话,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易寒一脸严肃道:“谁说我不正经了,我是认真的,说真的,你身边缺不缺人,我会努力的”说到最后那严肃的表情无影无踪,又变成原来的嬉皮笑脸。
宁雪似有深意道:“我需要一个强壮有力的肩膀,你有吗?”
易寒抬头挺胸,一脸骄傲,“那还用说,那是相当的强壮,相当的有力,你可以先试一试,不满意可以退货”宁雪想到当日被他抱在怀中,脸上隐隐闪过一丝红晕。
宁雪故作犹豫,易寒却是一脸期待,半响宁雪才为难道:“我倒是有点动心,只不过不阉了你我始终放心不下”易寒目瞪口呆,宁雪沉思片刻之后道:“这样吧,你若肯阉了,我就包养你”易寒顿时无语,这妖女到底懂不懂包养是何意思,你若阉了我,我还怎么给你快乐的感觉,盯着宁雪道:“你可知包养是何意思”宁雪一愣,“不就是包你吃,包你喝,包你住”易寒哑然失笑,原来这妖女是误会了,朝靠近宁雪。
宁雪突然见易寒接近她,顿时一惊,退后一步,惊道:“大街之上,你想干什么”易寒一脸不必大惊小怪的表情,笑道:“给你说悄悄话呢,解释这包养的意思”宁雪晒道:“你直说就是了,为何要悄悄说”易寒讪讪笑道:“这话当街说不出口,一定要悄悄说”“好吧”宁雪犹豫片刻后妥协道。
易寒凑到宁雪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宁雪先是瞪大着眼睛,接着那张俊俏的白脸露出腼腆的神色,一旁的秋凌好奇的盯着两人,这易寒到底说的些什么,为何小姐表情如此奇怪。
易寒说完却没有离开,轻轻在宁雪耳边吹了口气,顿时俏脸的通红蔓延到她那粉嫩的小耳,小耳顿时变的粉红,易寒情不自禁的,嘴唇轻轻的将耳垂含住,低声道:“包养我吧”这个动作极为隐蔽,秋凌却是没有看到,宁雪却是恼羞成怒,扇子一合就往易寒头上敲去,“混蛋”易寒心中大喊痛快,能让这个凛然不可侵犯,气质高贵的美女又羞又怒还是极为少见的,天底下大概也就他一人能够这般无耻却又不失情调,火候掌握分毫不差,懂得见好就收。
秋凌一愣,对着易寒怒道:“好啊,易寒你竟敢欺负我家“公子”你难道不知道小姐一句话,刀女姐姐就可以将你变成阉人”易寒遥望天空,若有所思,半响之后才淡淡从口中吐出一句话,“她应该不舍得”这句话却让人感觉有双重意思,是刀女不舍得,还是宁雪不舍得。
宁雪主仆楼出好气又好笑的表情,真拿他没有办法。
走着走着,却是到了宁雪所住的宅子,宁雪朝秋凌使了个眼色,秋凌便将簪子与那玉佩递到易寒手中。
易寒一愣,问道:“这是干什么”宁雪淡淡一笑,“包养你的定金”易寒听完乐呵呵的笑起来,将簪子与玉佩收入怀中,“其实不用这么客气,免费我也愿意干”宁雪给了易寒一个白眼,便走入院内,突然转身回眸一笑,“晚上过来找我”声音充满无限诱惑。
易寒连连点头,“一定一定”宁雪之所以将簪子与玉佩拍下,那是因为在拍卖会的时候就看见了易寒,见他脸上对这两件东西露出喜爱之色。
簪子是女子所用之物,那易寒买来定是也要送给女子,讨她们欢喜,在她想来这易寒无非是想送给她,那何不满足他的愿望呢。
回到屋内,宁雪愣愣无神,秀眉微蹙,低头沉思,秋凌走了进来,见小姐神情,却不敢出声打断宁雪思绪。
第38节非礼也,落雪戏寒风
洗漱一番,换上新衣,易寒心中情火撩胸,匆匆走了出去。
来到宁雪宅门之前,门口悬挂灯笼,大门紧闭,急促的敲了几下,良久却无人来开,连脚步声也不曾听到。
易寒心中疑惑,不知是何缘故,即是邀他前来,却为何大门紧闭而不前来相映,莫非宁雪有意为难于他,想到这里心中付之一笑,难道不知道我曾翻墙入院过,这小小的一面墙岂能难得到我。
想到这里,当机立断,轻轻一攀,落入内院,一股花草树木的清新之气入鼻,圆月悬空,柔和的月光洒落院子,好一个清幽雅致的夜晚,好一个独会佳人的良时。
除了一扇窗户穿过窗纱透出灯光,余者垂幕漆黑,那亮灯的屋子正是宁雪的闺房。
看来她已经久候多时,即是进来,只是几步之遥,易寒也不急色,面容一整,雍容雅步往那小屋走去。
待走近的时候,却听到泼水的声音,心中暗忖,莫非美人正在沐浴,想到这里心中是又欣喜又犹豫,喜是如此良机岂能错过,犹豫却是这与礼不合,尽管他无耻好色,但冒然闯入却是下流低俗而不可耐。
这时从屋内传来一声舒服的哼声,易寒却是突然脑袋一热,竟情不自禁的推门而入。
房内,蒸腾的热气缭绕满屋,朦胧中一个女性的美丽,正在一个大木桶中,身体若隐若现,尽现那女性特有的弧线。
一头沾满水珠的长发贴垂在那修长的颈后,精巧动人的锁骨,莹白圆润的肩膀之下,是那细润如玉,柔光若腻无暇的后背。
宁雪整侧对着她,一对高耸的椒。乳半颗沉入水中,半颗浮在水面,如蜻蜓点水晃动之间荡起圈圈涟漪,情态撩人之极,易寒顿时神魂颠倒,脑中早已准备好的老和尚早已消散无踪。
宁霜听到推门之声,缓缓回头,见到来人,神色骇然,再见易寒一双眼睛痴迷盯着她胸脯饱满之处,俏脸霞飞,身子下沉水中,将那美好的春光隐藏起来。
宁雪转过身去,将若腻无痕的后背留给易寒,淡淡道:“即是提前来了,那就帮我擦擦背吧”仔细一听却有一丝颤抖,只是易寒此刻早以被迷得神魂颠倒,哪能像往常一般淡定从容听出这丝破绽。
易寒呆呆的,毫无意识,慢慢的走了过去,颤抖的伸出那双罪恶的手,额头冷汗冒出,每接近一步,心也就跟着颤了一下,终于,手落在了她光滑如绸的肩膀之上,在肌肤触碰的一瞬间,宁雪微微颤抖,易寒恍若未觉,他的灵魂迷路了。
“疼——”
宁雪娇喊一声,易寒这才回神,因为激动,自己的手指正重重的压在宁雪的后背,所落之处,一片青红。
宁雪娇嗔一声,“你就不会轻点吗?这个粗鲁的样子怎么服侍我”易寒咳咳笑了一声,手掌轻轻的在宁雪后背擦拭起来,始终在肩胛周围,不敢越雷池一步,指尖是不是轻轻划过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每一次,宁雪都微微颤抖宁雪娇嗔道:“你这恼人的家伙,有你这么搓背的吗?再这样我可要退货了”易寒笑道:“是不是太重了,那我再轻点”宁雪冷哼一声,“你不要跟我装傻,手指不要乱动,否则一会我把它给切断了”易寒讪讪一笑,却是没在撩拨宁雪,认真帮她搓背,其实这背根本就不用在搓了,他根本看不出有半点污秽。
听到易寒笑声,宁雪阴沉道:“小寒子,你很得意是不是”乍闻此话,易寒不禁呆了一呆,反应过来是在说他,哑然失笑,什么时候他变成小寒子了。
“不是,我有点紧张,所以控制不住自己,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易寒解释道。
“先停下吧”宁雪带着命令的语气道。
易寒往后退了一步,调整一下激动的心情,宁雪魅力无限,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不可饶恕的行为来。
宁雪往后一躺,将自己的后背靠在桶沿,一只腿从水里伸了出来,慢慢的这光滑如绸,粉粉嫩嫩的长腿就露出水面挂在木桶之上。
白玉般小巧玲珑的小脚调皮的晃了晃,宁雪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易寒就什么都明白了,话也没说,默默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揉捏着那可爱白璧无瑕的纤足,他很少去注意女人的小脚是什么样子,今日才知道,这也是对男人极为诱惑的一个部位。
宁雪挪动一下身子,桶内水波荡漾,酥腻粉光的大腿在水中妖娆的若隐若现,易寒只能一愣,无意识的就要伸手去摸,伸到一半的时候却是慌忙收手,从一开始入屋到现在自己的一举一动,无不被宁雪牵引着,他要找回一点主动。
宁雪嘴边挂着笑容,平静道:“怎么,不敢?”
易寒愕道:“你真的就不怕我〃。宁雪讥诮道:”
给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
易寒顿时一怒,胆敢小看我,让你看看我敢不敢,手就往宁雪大腿摸去。
宁雪似乎知道易寒有此一举,她脚上一勾,缠住易寒脖子,用力往桶里一压,易寒大吃一惊,急忙稳住身子,可是却不知宁雪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身子失衡,就往直往桶中钻去,一股热水拂面,刚想要挣脱出来,宁雪的一只手突然出现,五指从后颈扣住易寒脖子,用力往桶里按去,心中一个念头闪过,这妮子会武功,往日所见的娇柔柔都是装出来的。
噗通,热水飞溅,易寒整个人从腰部扎进木桶中,喉咙一塞,咽了一口水,双手乱摸索,顿时就碰到宁雪那弹性十足的大腿,被易寒这么一捉,宁雪手再用力往桶里一按。
本中易寒头还在桶中央,这下可好,头与桶底来个亲密接触,咚的一声,头顶传来痛感。宁雪用大腿把易寒脖子夹住,这时候易寒可没心思去享受那丰满结实的肉感,他实在难受极了,头被死死抵住,丝毫动弹不得。
只感觉几根水草拂面,挠的他脸痒的厉害,心中突然一颤,这桶内哪里有水草,莫非是水中的易寒,听见宁雪笑道:“小寒子,以后还敢不敢小看本小姐”易寒想说不敢,可是在水中,他根本说不出话来,要是这样淹死在女人双腿之间,那,那做鬼也丢人,想要挣脱却没有宁雪那样大的力气,灵机一动,嘴巴张开往那水草一咬,用力一扯,只听宁雪突然“啊!”
尖叫一声。
易寒快忍受不了的时候,宁雪因为身下受到重创,顿时松手了,没有了压迫,易寒从桶中蹦了出来,双脚着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嘴边还沾着几根色泽乌黑发亮,微微卷曲的毛发,全身都湿透了,梳理好的头发都残乱不齐。
宁雪双手迅速深入水中,脸色不是很好,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的事情。
见易寒那狼狈的模样,宁雪却没有向往常扑哧笑了出来,只见她一双美眸透着凶光,那股寒意可以足以将易寒杀死千遍。
易寒却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脸上惊魂未定,刚刚宁雪若要杀他,他根本无法改变结果,见宁雪一脸凶相,弱弱道:“刚刚大家都是在开玩笑,对么”宁雪见易寒脸上露出警惕的神色,将心中的愤怒强行压抑下去,脸上露出妩媚的眼神朝易寒勾了勾手,“是在开玩笑,你过来”易寒刚才被宁雪这么一整,对她是又气又畏,“不去了,你自己搓”宁雪露出委屈的表情道:“是你想要先动手的嘛,你便宜没占到,打不过人家就来怨我,你也不想想若是被你得逞,人家的清白就没了耶”看到宁雪楚楚可怜的表情,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却心软了,淡道:“算了,这事怪我,算我倒霉”见易寒不为所动,宁雪主动诱敌深入,泼了泼水浇淋在身上,晶莹的水珠从她那玲珑浮凸的曲线滑落,白皙的肌肤在灯下泛着点点红光,易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宁雪轻柔道:“还过来不过来”易寒盯着那性感的饱满处,摆手道:“不啦,不啦,你自己洗,我在一旁看就好”嘴上这么说,人却往宁雪走去,宁雪见易寒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目不转睛的盯着易寒的胯下,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易寒不知不觉的走到桶边,突然宁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小手从水中冒出,直奔易寒胯下直去,“嘶嘶——”
声响,宁雪的手指居然撕破衣衫而入,五指收拢,拽上一捆草,冷笑一声,用力一扯,可怜的小草被连根拔起。
顷刻间,易寒只感觉身下传来一股剧疼,疼通穿过神经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怆地呼天的一声尖叫响彻云霄,忍不住捂住胯下,蹦跳起来,脸上肌肉僵硬,龇牙咧嘴忍受疼痛。
过了好一会,易寒才缓过气,怒视着宁雪,却见她手上拽着一撮毛,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宁雪露出甜甜的笑容,柔声道:“怎么样,舒服吗?”
说完,五指一舒,小嘴一嘟,轻轻的在掌心吹了一口香气,根根毛发如柳叶一般轻轻飘落。
第39节月夜偎,尝尽温柔味
易寒本该大怒才是,可见宁雪那调皮的模样,却生不出半点气来,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将他捉弄的如此难堪。
唉!深深叹了口气,不言一语,转身往门口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宁雪也叹了口气,淡道:“好吧,你走吧,你尽管走,没见过像你这么小气的,尽占便宜不吃亏的人,本来人家心里有愧,打算任你逆来顺受来着,既然你要走,以后就不要来见我”说到最后语气却变得跟情人在撒娇一样。
易寒微一错愕,目瞪口呆,逆来顺受!我逆的了你吗?就刚刚那一手若是换了目标,他以后的幸福生活就全毁了。
宁雪见易寒没有回话,也不再搭理,悠闲沐浴着。
易寒却呆呆的站在原地,走不是,不走也不走。
幸好宁雪不再诱惑他,他真感觉如释重负,他是男人,一个的美女就在眼前,很多人不能把持自己,他也属于其中一个。
宁雪就在易寒面前像往常一样沐浴,一举一动没有丝毫扭捏,对于易寒时不时投射在她身上的眼光也毫不在意。
宁雪突然抬头,一双美眸看着易寒,关切道:“你身子湿透了,小心着凉,我柜子里有男装”易寒心中一暖,轻轻摇头,看着宁雪,眼神之中却没有刚刚的,“不碍事,省的一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宁雪扑哧笑了起来,嗔道:“你这人坏的时候坏到骨子里,好的时候又如正人君子一般”他阅人无数,岂会不知易寒刚才所说句句真挚。
易寒温柔的看着宁雪,就想看着自己的最爱一样,想要疼爱她,将她搂在怀中呵护,心中温馨宁静,没有丝毫哪方面的想法。
宁雪骤见易寒温柔的目光,心中一股暖流涌起,安静的也是幸福的,娇躯顿时一颤,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让人留恋不舍得割舍的感觉,突然情不自禁道:“你要不要我”易寒一愣,便明白宁雪话中之意,去还是不去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想到这里,轻轻的朝宁雪走了过去,本来这话是宁雪提起的,不知为何,易寒每靠近一步,她就紧张一分,甚至连抬起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刚刚她还将这个男人戏弄的股掌之中,可是现在,她却感觉自己是个娇滴滴的小女子要任人摆布。
易寒走到宁雪身后,却任何要侵犯她的意思,一手像情人一般温柔的抚摸她的后颈,一手轻轻的梳理她湿漉漉的青丝,平静道:“你真美”宁雪突然转身,一双眼睛晶莹剔透看着易寒,嘴角还挂着温馨的微笑,“你动心了吗?”
这个问题宁雪曾经问过他,易寒没有丝毫犹豫将心中最真实的情感说出来,“我动心了,我早就动心,只不过我一直不肯承认”这些话不知道有多少个男人对她说过,可是没有一个能像现在让她心潮澎湃,她意识到在易寒主动认输的这一刻,其实她也输了,尽管没有说出来,男女之间的感情就是这般奇妙,总有那么一个人出现,而那个人却是你停泊的港湾,美丑、善恶、身份、背景所有的这些都变得模糊,无关紧要。
“吻我”这个骄傲的女子终于情动,螓首迎接向易寒,也不顾自己胸前一对染上水滴的晶莹酥胸浮出水面,已经露出两点嫣红。
易寒半跪了下来,两人双眼对视,良久两人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对方的眼睛,急促的喘气声在酝酿着激情。
宁雪一双剪水清瞳似幽似怨,如泣如诉,痴痴的看着易寒的眼睛,水遮雾绕中,媚意荡漾,玉脸已经一片红晕,她先把持不住这炙热而又温柔的眼神,小巧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排洁白整齐的皓齿下,一角粉嫩的舌尖轻轻抵触在两排白牙之间,像在恼怨易寒为何还不主动。
易寒往下头,两片嘴唇亲上宁雪那小巧的嘴角,瞬间就感受到她那丰腴如棉花,湿润如温玉的香唇。
“嗯”颜小烟轻哼一声,星眸惺忪娇娇欲滴,情已动,此时嘴唇被封,急促的呼吸不停,一股清香的女子气息从鼻中喷向易寒脸腮,黛眉舒展想从易寒眼睛看到自己的样子,只是因为靠的太近,只有模糊的五官,却感觉这个男子相貌英俊,魅力无限,自己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
易寒还在用嘴唇磨蹭她的薄唇时,易寒已经等不及了,那条小巧灵活伸出口中,直钻易寒口中,先是在易寒嘴唇转了一圈便挥师前进,易寒以为她舌头要与自己纠缠,舌尖便迎了过去,口中空间有限,宁雪却轻灵的躲避了过去,不让易寒舌头碰到自己。
她舌尖一边躲避着易寒,一遍轻轻的在易寒牙根出的龈肉处敲打着,经宁雪这般戏弄,他只感觉牙齿酥麻了起来,没有任何力气咬上任何东西,好像整副牙齿顿时全酸了下来一般,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舌头大露,宁雪这才缠了过去,舌尖卷成一字形在易寒舌头表面滑动着,而易寒的舌头明显没有宁雪这么灵活,就停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感觉着佳人给他一波又一波热浪般的刺激。
宁雪好像天生就精于此道,她的舌头灵活的就像她的灵蛇一般,舌尖快速的在易寒舌头顶尖处螺旋一般转动,转了几圈后,两人舍尖抵触在一起,停止不动。宁雪眼睛看着易寒,眼神中有一丝羞涩又调皮的笑意,暗示着易寒,轮到你了。
易寒却是心中一酸,她吻技如此娴熟,那应该有多少男人品尝到她的丁香小舌,顿时一脸黯然,默默无语,妒忌,他妒忌了。
宁雪见他突然黯然伤心,柔道:“怎么啦,我做的不好吗?”
易寒乍闻此言,心中苦笑,就是你做的太好,我心里才会难受,结结巴巴道:“为何你比我还要厉害”宁雪一愣,瞬息间马上明白了易寒的意思,这男人在吃醋了,他现在的样子真可爱,没有平时那恼人坏坏的眼神,呆呆的像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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