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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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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观望他,心中爱意浓浓,露出灿烂笑容,伸出手去帮易寒撩起那垂下的发丝。

卖力一会之后,易寒望去,只见玄观额头香汗淋漓,一脸爱意款款的盯着他,问道:“玄观,为何此刻你看清来还是那么端庄,没有半点媚态”玄观失笑道:“我的易郎,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么不堪,真想把心里的秘密都告诉你,又怕你笑话我”易寒忙道:“说来,我想听”玄观一脸芳情的看着他,“不说,你自己去猜,反正你现在想干什么,我都不会拒绝你”易寒目瞪口呆的看着玄观娇媚无比的与自己,盯着她的樱桃小口,突然猛然摇头,说道:“不行不行,不能这般亵渎你”玄观柔声问道:“你说来听听”易寒细弱蚊音弱弱道:“我想让你帮我舔舔”玄观错愕,不明白他话中之意,突然易寒拉着她的手握住他腹下火热,骤然明白了他的话,整个人顿时好像听到惊天动地之语,猛然道:“不行”她是个传统的人,绝对接受不了。

易寒还没来得及劝说,便看见玄观要起身,只是身体刚刚被易寒戏弄的酥软无力,甚是费劲,易寒托着她的后背将她抱起,只见玄观主动背躺他的怀中,花枝乱颤笑了起来,说道:“看你不争气的样子,这事太过惊天骇俗,等我想清楚了,它日再做”易寒讶异,舔舔怎么就成了惊天骇俗的事情了,实在想不明白,便听玄观说道:“口乃进食,所进之物皆乃可食之物,你那倘大巨。物,漫说我口小难进,就是不小心咬伤了可怎么办”说着在他怀中扭动几下,懒懒的伸展着脊背,俏脸摩挲着他的脸颊,柔情道:“易郎,现在轮到我来偿还你了”骤然感觉玄观臀儿先是一翘,抵在他的腹部,又是一松滑了下去,便听玄观说道:“你把裤子给褪了,我也好帮你”易寒扶起她的两片臀儿,趁这个空隙,拉下自己的裤子,突然感觉胸口低落几点滚烫,顺着胸口滑落到小腹,却是明白玄观私密之处花枝沾露,就似叶儿上垂涎着露珠,露浓而叶儿不堪重负,滴落下来,玄观问了一句“好了没”易寒应道:“好了”手上一松,那贴在胸口的臀儿轻轻往下滑去,轻柔的毛发不时拂肌,在小腹上留下了一小段水痕,易寒明白,玄观臀儿从撅到收,中间有一小段的空隙,那私密之处是紧贴在自己肌肤之上,所以才会留下这么一小段水迹来,顿时觉得奇趣的很,芳草抚体水一痕真是妙趣,倘若刚刚没有一段前。戏,玄观没有动情,便不会有这番情景。

玄观扶住易寒火热,那火热顿时像水中蛟龙一般,起伏狂翻,左摆又舞,玄观措手不及,差点就要脱手而出,说了一句有趣的话来,“像泥鳅一般活蹦乱跳,差点就捉不住了”说着,使出擒拿手法,死死勒住根头,任你龙头乱甩,却逃不出手掌心。

易寒痛叫一声,“玄观,轻点。”

玄观淡道:“这般金贵,我才使了一小会力呢?”

口气虽淡,却一脸娇羞盯了那物看了一眼,倒也不是第一次看,只是这一次有心而捏,心中还是感觉羞耻难堪的很,这物虽被自己擒在手中,可是直竖朝上,让是做了下去,可就是正中花心了,玄观把那物压在床板之上,臀儿才落下,手上一松,那物反弹而起,“噗滋”一声,拍打入一片芳草泥泞之处,柱身横着陷入一片窄谷之地,“呀哟”玄观禁不住叫了一声。

龙身似乎被一座大山压在下面,两人交股之处,葱葱密草之中露出一个龙头来,玄观看着那红艳艳的肉,嫣然笑道:“好可爱,就像一只泥鳅进了狭缝之中,挣脱不得”易寒只感觉下面臀贴体磨的醉人感觉,身体快要爆炸了,又舒美快乐的要差点死去。

就要抬起她的臀儿从背后刺入之时,门外却传来敲门声,“小姐,老夫人跟老太爷来了”

第38节帐衾幽情

易寒刚抬起她的臀儿,骤然听到这话,整个人呆滞,手上力道一松,臀儿突然落下,玄观也正惊讶中,突然身子一沉,猛然感觉异物正中花心进入身体,身下一阵撕裂身体的巨痛传来如火烙一般,不禁疼叫一声。易寒只身下感觉一阵舒畅,整个身被无尽的温柔的包裹着,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玄观终于属于自己,她的身心都是自己的,以往的妒忌郁闷瞬间都烟消云散,待听见玄观强忍的痛叫声,这才知道自己以粗暴的方式取了她的处子之身,见她额头汗水香汗如珠,眉头蹙的弯弯的,贝齿咬紧嘴唇忍受着疼痛,那娇楚的模样实在惹人心怜,易寒心疼她,柔声道:“玄观,我无意这般粗鲁,弄疼你了”玄观锁眉忍受,嘴边勉强露出一丝微笑,纤手背过去温柔的摩挲着易寒的脸庞,柔声道:“易郎,虽然有些痛但没有关系,我说过不必怜惜我,你痛快就好”她的声音因为痛楚而变得有些颤抖,却依然温柔如水,殷红的血在从股间流了下来,染红了床单,正向易寒证明她的身子是清白的。

易寒身子一动不动,虽然他很舒坦很想动,但是看到她的娇弱的模样,实在不忍心折腾她,竟强忍住自己的。

玄观捉住他的手,说道:“你表面上不满,其实你是个温柔贴心的情人,瑶儿心里知道你是疼我的,怜我的,易郎不必内疚”说着身体微微动了起来,可是身体最娇嫩的部位刚刚猛然受到重创,身体娇软却是有心无力,只是轻轻动了一下就牵扯到伤口,疼的额头汗水簌簌滴洛,双眉紧蹙,却也不肯再疼叫出声。

易寒忙按住她的身体深情若海道:“你没有经验,不要乱动,我来做。”

玄观身下是疼楚的,可是她心头是快乐的,不单单因为自己正式成为他的妻子,更因为他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无不包含着温柔的爱意,让她感到慰籍,易寒是那么疼爱自己,是那么怜惜自己,这种无形的甜蜜灌入心头比刚刚那种身体的快感更让她忘情动心,心中只要一个念头,只要易寒是快乐了,无论她承受什么样的苦痛都是值得的。

一双手紧紧捉住易寒手掌,她的手指紧绕着,后背轻轻的卧躺易寒宽厚的胸膛,表现出一个妻子该有的温柔和静惠,易寒感觉就是在床榻,玄观也表现出那种传统女性幽闲贞静的美德,让他感觉自己是如何庸俗污秽,甚至有点玷污了她的错觉。

易寒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一边他吻如雨点落在玄观细颈之上,用自己的温柔爱抚减轻她身体上的痛楚,那握着她的手落在她的小腹之上,给她一种举动上的安全感,手臂收拢将她娇弱的身躯搂在怀中,让她踏实,身下款款而动,玄观乃是处子,道履艰难,过了一小会才惭入佳境。

玄观感受他的温柔,还有耳鬓厮磨传达而来的点点爱意,整个人沉醉在易寒的浓情爱意之中,身下也变得不是十分痛楚,那快乐的感觉慢慢抚平伤口,驱赶痛楚,充斥甜蜜温馨。

易寒在她耳边柔声道:“玄观,还痛吗?”

这会快感袭击身体,玄观已经无法似乎方才一般利索的回答易寒的问题,只见她檀口微张,呼吸喘了起来,哼着低声应道:“易郎很温柔,不痛了”易寒深呼一句“我的心肝”吻着她的耳朵。

玄观柳腰轻荡,凤眼缱绻缠绵,恍若梦寐道:“我自贞持,今日被易郎破我闺躯,亦自认将清白之躯予郎索取,幸甚无憾也”易寒情不自禁,身体不由加快起来,玄观虽娇躯颤抖,却仰股承受,檀口轻哼连连,心中吃不消想让易寒慢一点,感觉他忘情而抽动,却也没有说出来,只是将他的手捉的更紧,像一个溺水的人捉住一根救命稻草,他便是自己的全部。

正浓情蜜意之时,急促的敲门声又传来,“小姐,老太爷还在阁外等着,该如何是好,小姐快快吩咐”玄观娇声喘道:“沐彤,你去说说我睡下了”说完这句话她已经气喘吁吁了,此刻她却无法说更多的话来,只能简单的表达自己的意思,在说下去就要露出破绽,羞愧难当了。

门外的沐彤见她声音有异,关切问道:“小姐,易寒是否在欺负你”“快去”玄观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

沐彤离开,玄观此刻已经被易寒笃得花心发颤,却恼自己刚刚说话的时候,他也不肯停下来一小会,差点就让自己在沐彤面前出丑,撒娇道:“你这坏人,刚刚我在说话的时候,你也不知道停一停,让沐彤发现了,你让我这个小姐以后如何见人”说着话得时候,她娇。喘时吁,纤腰频荡。

易寒晒道:“夫妻之道有何见不得人的,刚刚我让你受痛,这会却要补偿于你”说着更加卖力起来。

“你”玄观话说一半,“嗯你”说到一半却婉转悦耳呻。吟,那个你说了好几遍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出后面的话来,整个人神魂颠倒,只感觉快乐的就要死去,痛快淋漓,身体只能佯佯酥软依在易寒怀中,没有半点力气。

易寒贴近她的耳鬓,柔声问道:“玄观,我做的可好”玄观一脸娇羞,应道:“不要问”“为何不要问,我们现在已经亲密无间,玄观还不肯向我坦露心扉吗?”

说着,身体依然没有停下来,玄观被他刺的花枝乱颤,只得点了点头。

易寒突然将她抱起,换了个姿势,让她面对着自己,问道:“既然我做的好,怎不舍得叫我一声?”

此刻玄观那里敢与他正视,螓首在肩上枕下,又摇了摇头,低声道:“易寒,我害羞,说不出口”易寒顿时哈哈大笑,“玄观你也有害羞说不出口得时候”却是扶着她的身子,轻轻进入,这会水润甬道,已然顺利滑入,捧着她的脸望去,只见她眸子半闭,眉目含羞,嘴角一缕甜美纯洁的笑容,没有半点放。荡,却依然不肯将头抬起看他,玄观没有这般幽闲贞静,馨香温雅,怎会有着股风流情趣,又让人心动怜怜呢?

易寒不知觉的在她朱唇吻了一口,心中十分满足,便听玄观突然低若蚊吟道:“易郎,你做的很好,瑶儿爱煞你了”易寒知道,她初尝闺房之事,实在撇不下面子来,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是超越她原本的底线,待她成了成熟妇人,就好多了。

她胸口一段盈盈娇红腻白颤颤与自己肌肤相触,喜欢看着她现在的模样,只见两点眉痕细若晓山烟起,斜鬓满云映得颊儿妩,声音美,低低俏俏,莺啭花阴鸟语,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是充满韵味的美丽,就算快感也无法折服她的优雅,笑道:“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你放映这般轻微,我还以为自己做的不够好呢”玄观惊讶道:“易郎,瑶儿都如此不堪了,你还要我放浪到何种程度才罢休”易寒也不再说,款款轻轻而动,绣帏之中两意绸缪,其乐无极,盈耳轻吟难掩个中浓情蜜意。

一番,已成恩爱,雨散云收,两人相搂住,爱如珍宝,相偎而寐。

欢爱之后,易寒无所不至,甜言蜜语安慰她破身之苦,他知道女子在失去第一次之后,心里总有一种失落感,需温言慰籍,却不知道玄观爱他极深,非但没有失落,反而感觉人生充实了许多,她有一个宽阔的肩膀可以依靠,不知不觉中收敛了自己高傲的一面,在易寒怀中成了一个温柔如水的小女子,螓首埋在他的怀里,双臂紧紧将他抱住,温柔细心的抚着他的脊背。

易寒感受她轻柔的呼吸,只感觉心头温馨甜蜜,玄观她属于我了,天底下再也没人有资格与我争抢,心头出了一股闷气,只感觉畅快的很,突然莫名的哈哈大笑起来,玄观讶异的看着他,眼神充满爱怜与关切,嘴角挂着动人的微笑,问道:“你为何大笑,实在取笑我如此不堪吗?”

易寒感受到她的深情目光,更是得意,说道:“话说你放榜招亲,如今你成了我的妻子,孤龙等人却还蒙在鼓里,你说好笑不好笑”玄观微微一笑,“我本来就没有打算嫁给别人,除了你更没有向别人倾吐爱意,所以我根本不欠他们什么,别人是什么感受与我无关,我只在乎你,不过你这般得意忘形,非你之才天下无人出其右,乃你是明瑶挚爱,易郎谨记不可轻敌,便就是我也可以轻易胜你”易寒讶异,“我可记得你屡屡败于我手”玄观嘴角露出优雅的笑容,“妻怎能强夫,我一直在让着你,说这话你也不要生气,却是怕你太过于托大,孤龙文之才确实不如你,但他将才却不亚于你,与你相比他在军中有一点优势,便是十年军涯的底蕴,我手中有一支军队,时机一到我会为你助势,我对孤龙了解甚深,倘若他日你们两人成为对手,有我辅助,他绝对胜不了你”易寒心生不悦道:“我只想你做我的妻子,却不想你插手这些事情”玄观温柔的抚摸他的脸庞,轻柔而缓慢道:“争权夺势不可以意气用事,更不能耍大男子风度,需要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手段,无情的将对手击溃,我即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棋子,为什么不用呢”易寒良久不语,便听玄观说道:“你连我都震不住,又如何去牵住宁雪那匹脱缰的野马”易寒笑道:“宁雪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她只是有点不受约束,其实我知道她不单单是为了她自己,更重要的是为我着想,因为到头来她所作的一切不过是为我嫁作衣衫”玄观轻描淡写道:“我见过她,你没有我了解她,因为我也是个女子,我能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她是个胆大到可以摒弃一切世俗成见,甚至是亲情,她要你轰轰烈烈的爱她,一人独霸你”易寒讶异道:“不会,她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可是她没有多大反应啊”玄观嫣然笑道:“这才是她的厉害之处,倘若他日,你不如她愿,她甚至有可能站在你的对立面,使出手段将你狠狠的击溃,在你失魂落魄之时,她又会将自己所得到的一切拱手奉在你面前。”

易寒一脸疑惑,“那里有人会这么做”玄观轻轻一笑,“你不是女子,你不会明白的,便像你们男子头可断血可流却不能跪下一样”两女都在情郎面前讨论着她们的情敌,玄观是坦诚告之,宁雪却在耍着心机。

易寒不以为意笑道:“那我应该怎么做”玄观却是一脸认真的表情,说道:“征服她就像征服我一样,让她明白你才是那个做主的人”易寒温柔的吻着这个聪慧贤淑的女子,说道:“我不想征服你,只想爱你”在这个年代夫为尊妻为卑,易寒说这句无疑是将玄观处在一个同等的地位,可以想象他的想法是多么先潮,他的语言是多么打动人心,玄观顿时为之动容,眷顾亲热的缠上了他,激动道:“我愿意被你征服”曾几何时,易寒如何能奢望玄观如此依恋自己,她一直在自己面前表现的淡定从容,却有一颗烫的火热的情心,冰雪一化,柔绕成水,她趴在自己胸口,温柔的像只猫咪,也是世间最珍贵的。

玄观披了一件袍子,下床点了灯火,却让易寒也起来,说道:“现在床上湿漉漉的,睡着不舒服,我换张床单”说着将那染上殷红血迹的床单收了起来,铺上一张新的,这才让易寒上床躺下。

易寒刚躺下,却发现玄观没有回来,坐在灯下,不知道在摆弄着什么,问道:“你怎么不回来睡”玄观转头笑道:“我不困,你安心睡下,我也可以守着你”这是什么话,随手披了见衣衫,下床穿鞋走了过来,从身后搂住她,却看见她拿着剪刀正剪着那床单的殷红血迹,易寒愧道:“我早知道应该让你准备白绫帕擦拭元红”玄观露出温馨的笑容,淡淡道:“没关系,都一样的”回头在易寒脖子轻吻了一下,又转过头小心翼翼的剪了起来。

易寒只感觉她手巧的很,在灯下静静的,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似乎已经恩爱一生,他所能做的就是保持安静,轻轻的抚摸她的秀发。

突然门口的敲门声又打破了这温馨的气氛,便听沐彤说道:“小姐,你怎么把灯给点着了,老太爷本来回去的,看见你房内还亮着灯火又回来了”这会还只是一更天,若是在秦淮河,还只是刚刚开始热闹起来的时候呢,李毅心中有事要问,居然不肯等到明天才来。

易寒问道:“玄观,你爷爷回来了”玄观笑道:“我自作主张,他一定正在气头上,这会是非要责问我来了,不然他今晚肯定睡不踏实,易郎,你找个地方躲一下。”

易寒讶异道:“这会了,你还要见”玄观哑然笑道:“是我爷爷和祖奶奶,我怎能不见,再说了事情总要有个交代,你藏起来,我换上衣衫”说着朝门外喊道:“请他们两位老人家进屋来”玄观见易寒躲在床上,拉下绣帏,笑道:“那地方不安全,我祖奶奶最喜欢坐在床边与我叙话,你若藏在那里定会被她发现。”

易寒又要往床底下钻,玄观走近将他拉住,“床下太脏了,去我沐浴处躲一躲”将易寒藏好,拉上帘布,将该收起来的东西收起,穿起衣衫来,却看见易寒拉开帘布一角探出头来正在偷看,扑哧笑道:“我的身子你都看了,这会为何还要偷看,既然要看何不大大方方的”易寒笑道:“你不懂男子的心理,偷看比大大方方的看更有趣味”玄观不应他的话,专心穿好衣服,整理鬓发,又恢复大家闺秀端庄淑雅的模样,打开房门,瞥了一眼,沐彤正领着两人进去阁,轻轻的梯声传来,便听见李毅抱怨道:“为何不多挂些灯笼,搞的乌漆抹黑的,阴沉沉的,没有半点喜气”玄观回头,见易寒还较有兴趣的看着她,低声督促一声:“还不快藏起来,若是我被爷爷知道你竟敢做这种好事,还不一刀把你剁成两段”易寒笑嘻嘻的,却也钻了回去,保持安静不发出任何声音。

玄观站在门口相迎,只见沐彤掌灯在前领路,依稀可以看见一个头发苍白,行姿却潇洒威风的老人,玄观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爷爷了,李毅本来一脸怒容,顺着灯光瞧见前方盈盈站着一个女子,雅态幽闲,红光淡映脸容,香雾袭人,玉。肌滟滟若三尺寒泉浸碧玉,脱口问道:“可是瑶儿”玄观行礼,“爷爷,正是明瑶”“你竟出落的如此美丽优雅,难怪天下男子均为你疯狂”

第39节坦露心声

李毅走近,仔细打量着玄观,他十二年没有归家,印象中那个初展芳华的小姑娘如今已是婉丽温雅的大家闺秀,气韵惊艳,来之前他本来也想厉声教训她母亲一般教训明瑶,只是此刻他却不舍得说出这样的话来,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有此孙女,我李毅今生无憾也!”

刘氏走上前来,“瑶儿,今夜我们设宴款待几位贵客,席中谈到你的事情,散宴之后,你爷爷迫不及待的要来找你,来玄观阁的路上,他一直发着唠叨,说要好好责训你一顿,我刚刚还一直担心他向来对人严厉,怕把你吓着了”玄观走前几步,突然却蹙起眉头来,她刚刚破身,又经受一场激战,身下却有点火辣辣的疼痛,这一表情稍现即逝,亲热的挽着刘氏的手,轻声说道:“外面风大,祖奶奶、爷爷到内屋坐吧”李毅见她神色有异,关切问道:“瑶儿,你身体可是不舒服”刚才他听沐彤说明瑶早早就睡下了,天气凉了,估计染上了风寒,可能是听到了他们二人来了,才特意起身,心中一阵欣慰,这孩子还跟小时候一样懂事。

玄观笑道:“爷爷,明瑶自作主张,这会你是来兴师问罪的,为何语气对瑶儿如此温和”李毅淡淡道:“这是两码事,该关心的应该关心,该责备的应该责备,我分的清楚”玄观回道:“明瑶身体无碍,请爷爷放心”说着四人走进了房内,刚一坐下,玄观就让沐彤去煮些甜汤来招待两位老人家。

此刻闺中藏有男子,玄观却淡定从容,盈盈而笑,说不出的温婉优雅,寒暄话也讲完了,李毅步入正题道:“我听你奶奶说,她与你谈论要事的时候,你一直岔开话题,不肯说出心里真正想法,今日我就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何会想到放榜招亲”玄观应道:“我不想嫁人。”

李毅讶异问道:“身为女子,哪一个是不嫁人的,你与孤龙自幼就有婚约,难道你不知道名义上你已经是他的未婚妻子”玄观轻而缓慢说道:“我就是不想嫁给孤龙,又怕爷爷不好与郡王爷交代,所以才出此下策,借放榜招亲之事,希望孤龙知难而退”“荒唐!”

李毅大声喝道,这一声把与他作了几十年夫妻的刘氏吓了一跳,缓过气来,恼怨的盯了他一眼,却什么话也没说,再看玄观在李毅这个大元帅震怒之下却不惊不慌,李毅见她神情,心中暗赞,“都不知道比她母亲要淡定从容多少倍,果然不愧为我李家的子孙”李毅说道:“今日我就直白跟你说了,这放榜招亲之事会如时进行,但是你最终肯定要嫁人的,而你选中的人需经过我这一关,我说可以才可以”玄观轻轻说道:“爷爷,我都说不打算嫁人了,这事只不过是权宜之策,经此一事,天下人就再也没有人有上我们李家提亲的心思了”李毅闻此一言正要发火,刘氏连忙拉住李毅的手让他消火,却朝玄观柔声说道:“闺女,你为什么不打算嫁人,是不是有什么委屈,跟祖奶奶和你爷爷讲,我们会帮你的,是不是因为你的病,这事我与郡王爷讲了,人家根本不在乎”李毅想起她自幼丧父,又自小时就患有不治之症,心中怜她身世,心头怒火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却少有的用温柔的口吻说道:“你是我李毅的孙女,不管如何我必须给你一个圆满的归宿”玄观一手拉着刘氏一手拉着李毅,轻声说道:“祖奶奶,爷爷,在有生之年我只想陪伴在你们身边,也不去想那虚无缥缈的事情,就算孤龙不在乎我的病,我也不打算嫁给他,我心中对他没有半点感觉”李毅讶异道:“如此才貌双全之人,天下年轻俊杰何人能出其之右,若是连孤龙你都看不上,瑶儿你的眼界未免太高了”他知道明瑶与麒麟有一段私情所以才出此一言试探。

不知道为何,玄观突然想起藏在沐桶内的易寒,脸上不知觉的露出甜蜜的笑容,说道:“缘分之事与才貌无关,若是有缘,嫁给乞丐,嫁给家丁又何妨”李毅淡淡道:“这么说,你心里还是想嫁人了,只不过孤龙不合你的心意,却一直跟我绕着圈子,说什么不嫁人”李毅此言,玄观无法回答,她心中只想嫁给易寒,可是他的处境,自己注定无法光明正大的嫁给他,便听李毅突然沉声道:“若是麒麟,你肯嫁不肯嫁”藏在沐桶的易寒顿时大吃一惊,自己死了的消息不是已经传遍大东国了吗?为何李毅会出此一言,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并未死。

玄观闻言,娇躯轻轻颤抖,如何能逃得过李毅的眼睛,心中暗忖:“果然已经情根深种,到了非君不嫁的地步”轻声说道:“这些日子你可曾见到过他”玄观犹豫了一会,还是轻轻点头,李毅心中暗道:“果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生生就将明瑶从孤龙手中给抢了过去,此子果然与他爷爷一般对女子有过人之处”对于明瑶他还是了解,她绝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子,比任何女子还要传统矜持,更因为她才高而骄傲,让人很难与她亲近,问道:“你这放榜招亲之事可是他的主意”玄观轻轻笑道:“爷爷你怎么会这么想呢?这是我自己的主意与别人无关”这句话却无意之中有点袒护易寒的意味。

李毅岂能听不出来,哼了一声,“他爷爷一肚子坏水,难保我不这么想,你素来知书达理,我无法想象你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玄观只是微笑,也不应话,突然李毅字正词严道:“明瑶,我问你,若是麒麟,你肯嫁不肯嫁”玄观低下头沉吟不语,躲在暗处的易寒却紧张起来,竖起耳朵一脸期盼,心中默念道:“玄观,告诉他们,你愿意嫁给我”也不知道易寒的祈祷起到了效果,还是玄观已经想明白了,只见她含羞的点了点头,李毅似乎早在意料之中,刘氏却大吃一惊,“闺女,为什么突然间你会改变主意呢?你不是说一直担心连累他吗?”

躲在暗处的易寒没有看见玄观的举动,却思索着老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便听玄观说道:“因为只有他能了解我,也只有他能打动我,非易寒不嫁,我要将所有人都赶走,等待他来迎娶我”在此之前玄观是不这么想的,只是经过今夜,她已经再也无法压抑住自己的情感,易寒说过两人恩爱,就要有福同享有苦同当,郎君的话,她却也不能再任性了。

突然在座三人听叫屋子角落传来细微的响声,原来是易寒听到玄观的话,一时激动手舞足蹈起来,不小心弄出了声响。

玄观心里暗暗摇头,“这人啊,一刻也不肯保持安静”李毅问道:“什么声音?”

玄观笑道:“估计是那只不肯老实的老鼠在作怪吧”“不像”李毅说完这话,就朝拉上帘幕的沐浴处走去,轻轻拉开帘幕,只见沐桶之中藏着一个男子,顿时大怒,一把捉去他的衣衫将其揪了出来,怒道;“哪里来的徒子,竟大胆到潜入小姐闺房之中”易寒不觉就被拽了出来,刚刚他完全沉浸在玄观的话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李毅正朝这边走来,若不然他早就化作一道黑影溜走了。

李毅一掌就要将此人击毙,这时玄观喊道:“爷爷,手下留情”李毅骤时收回了几分力道,但是这一掌打下去不死也得重伤,他岂能容忍有人来玷污明瑶的清白。

易寒那会白白让他挨打,还其手来,顿时两人就打了起来,李毅察觉到此人武功不弱,不知不觉也使出全力来。

刘氏见玄观一脸紧张,淡道:“瑶儿不要害怕,此人逃不了”李毅身边岂能没有高手。

玄观忙道:“祖奶奶,那人是易寒”刘氏顿时责备道:“汝为女子,闺中怎么私藏男子,岂不自耻,这易寒更是一点也不知礼,明知不可为,还坏你名声”玄观轻轻一笑,不以为意,轻拉刘氏的手,撒娇道:“祖奶奶,先让爷爷住手再说,坐下来我再慢慢与你们二老详说”刘氏知道明瑶为人,那易寒本来就也不是什么守礼之人,定是他死缠烂打,明瑶又难以拒绝,想到这里喊道:“老爷,快住手,是自家人”李毅停了下来,冷视易寒,“你到底是何人”玄观忙道:“易寒,还不快跟爷爷赔礼道歉”李毅顿时吃惊,因为他看见此人只是转了个身便就了了副模样,便看见易寒向他揖礼道歉自报起家门来。

李毅冷哼一声,看在易天涯与明瑶的面子上并未发作,只是心中对他潜躲在明瑶闺房之中的举动非常不满,若是他知道明瑶的清白之躯已经被他玷污了,非气死不可,返回座位中,冷冷道:“你就是易天涯那老不死的孙子,深夜潜入明瑶闺房之中是什么意思”易寒从容应道:“李元帅,我与玄观两情相悦,心中思念甚深,特来看她,两位突然前来,为了避嫌只能暂时躲了起来”李毅冷着脸不去搭话,刘氏却道:“易寒,你可知此举于礼不合,可是玷污了明瑶的名声,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岂不让易元帅,易家蒙羞”易寒礼道:“老夫人,易寒从来不拘于礼法,这一点你是知道的,只要玄观不赶我走,我也不在乎那什么礼法”李毅闷闷吐出一句,“爷孙两人一个德行”刘氏朝玄观问道:“明瑶,你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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