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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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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有?
有完没完。
陈执中接着道:“说完了开封府短期关于碳税和商税的事。值得注意的在于,京畿附近煤炭行业的总开采量并没有减少,还在持续增长,且从业的工人大幅增加,近万原本的无业游民加入了行业劳动生产,就此一来,虽不确定这和开封府的商税增涨有直接关系,但是想来开封府包拯陈诉之‘蜂窝煤场’对经济财税作用举足轻重的说法是客观的,能够支撑的。”
赵祯捻着胡须,心情非常不错的频频点头。哪怕这些消息是他之前提前看过的,但就是想听宰相在大朝时候再念一次,加以确认。
听着就爽啊,实在是作为一个消息控的赵祯,以往相当悲催,所能听到的喜报少之又少,大多都是各地的烦心事。
特例下列在殿内候着的王雱对此嘴巴笑歪了,从心理学来说,大宋问题越多,皇帝就会越喜欢听喜报,也就会尤其关注制造喜报的人。这也就是王安石将来能拜相、能说动皇帝变法的原因。
公正的说王安石毛病不少,他不是太喜欢以忠言逆耳方式谏君,而是采用“描述变法能为国家带来的诸多好处”为论点,带着皇帝一起YY,那么当时的大宋形势越危机,王安石崛起的程度就越高。
世事有时就这德行,就像后世的赌徒是越输就越想赢、也越觉得下一轮自己会赢。
被股灾套牢的那些韭菜们明知道趋势已经血流成河,但他们绝对不爱听别人劝说“斩仓留点钱过年”这类药丸的话,他们只会选择性在网络媒体上看“即将大反弹”言论,但凡说还要再跌的他们一律都不看。
人性心理就这德行,麻将桌上也总是赢了大钱的那些、喜欢找借口溜走。这些人才是技术型赌徒,他们知道风水和运气不会永远好,赢到预期后就该走了。
其实这类麻将高手也和做股票的高手是一样的,都是采用量化手段设立合理“止损”,然后不断进行试错、同时控制损失。
他们胜率未必很高,但保持频次合理的试错做趋势跟随,一但逮到“运气轮盘”的时候,就让利润奔跑,变成大肉。
如同巴菲特把四十快的中石油卖给大妈股神一样,麻将桌上赢到大钱的人是一定会走的,如果不走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那么这类人不是“大韭菜就是大老千”。
如果是很熟悉、经常一起打牌的,你发现某人经常赢且是大赢的,这种人十个有九个半是老千。
如果你发现某人经常小输,但一输就立场,偶尔大赢,这种不是老千,是真正的技术型职业高手,牌场巴菲特说的就是他们。
如果你发现谁特别爱完,经常输也经常赢、不论输赢都抵死打满十六圈的那种,这种就是人傻钱多的韭菜,也叫瘾大技术差,你可以调整心态学习技术,专门赢这类韭菜的钱,因为狼的目标一定是羊而不能是虎。
这就是赌场、或者说人性的现状,古今都不会变。历史不温柔也总是惊人的相似。
以上,就是大雱的心得以及此番根据赵祯的表现而出现的心理YY。
赵祯是个厚道人不是老千,他是个仁君不是名君,是个“大韭菜”,他被蛮子以及老夫子们收割走的利益实在太多了。
于是在现场,看着这个活不了太久却又面目慈祥的大叔面对着一群老奸巨猾的老夫子们,不知道怎么的,大雱竟是有点同情他?
第216章 这届人民牛逼了
大雱展开YY的同时,只听老陈相爷继续道:“除了上述喜报,还有就是,近来大家都比较关注的煤炭权证交易。
我的天,还有喜报?
许多人已经无语了,原本准备了无数材料等着要落井下石的无数人这次感觉空激动一场,变成来听少见的喜报大会,还要跟着不自在的吆喝?
陈执中道:“就是关于已经被大家诟病了许久的‘三司用国朝府库介入煤炭权证操作’事宜。当时许多人担心接不住,会永久性损害煤炭行业、从而让朝廷血亏。但这个大家设想的局面并没有出现,现在煤炭权证稳定维持在了合理价格上,而往后的整体行业预期仍旧为良性。且在朝廷府库介入的操作中,此番共计获利八十七万贯之多!”
“八十七万贯!这得把朝廷的名声如何毁!会被认为是与民争利!”文彦博又忍不住了。
王安石又和老文怼起来了,问道:“那下官要请教文公,炭交所玩的钱钞的他们是民吗?”
“你……”文彦博不禁也被嗝住了。
欧阳修出列质问道:“王安石此言差矣,不论是谁,只要在大宋有档案记录的,就是大宋子民,煤商或许富裕,不过他们当然是‘民’。”
王安石也不激动,偏着脑袋想了想道:“欧阳相公明见,若您之说法成立,那么朝廷诸公也是民,张方平和王雱也是民,他们介入操作,民对民,银钱对银钱,公平交易买定离手,何来以民争利之说?”
赵祯顿时嘴巴都笑歪了,觉得王安石绝了,这个回答还真是妙了,整了半天,这个大宋天下只有朕不是民,所以本着仁君名声,本着不与民争利的原则,朕整天就被这些家伙欺负啊?
寒碜啊。
赵祯想到以往,只能看着这群“权贵人民”在各个市场抢食而不能干涉,皇家每年拨付炭火费救助开封府百姓,但金额逐年增加,却总是杯水车薪,那些钱若在淡季的确够买不少炭火。可惜每到该救助的时候,总是出现煤炭价格翻几个倍,导致效率出奇的低下,皇家的钱是出了,老百姓却没多少炭火,钱总是进入了权贵人民的口袋里。
还不能碰,一碰就是不稳定,与民争利益,干涉自由市场云云。
现在好,欧阳修被人抓住了把柄,王安石说张方平和王雱也是民,并且说这就是“两伙平民”在赌大小,买定离手。这届人民还真是牛逼了啊。
额,包拯偏着脑袋想了想,觉得王安石这家伙多少有点诡辩嫌疑,便心理不高兴了。但也没有开口,因为王安石没大漏洞,还有些道理在其中。
“老臣不服。”文彦博又忍不住的道:“王安石显然于大朝见有诡辩欺君之嫌,若张方平王雱都算民,那我朝何人不是民?依照祖宗规矩与陛下共治天下者怎能为民?民众粗鄙见识有限,喜欢人云亦云,喜欢跟风博傻,喜欢盲目跟随,依靠他们怎能治国安邦?”
赵祯又是一阵郁闷,文彦博这种说辞老实说赵祯已经习惯了。然而老文就是学不乖,尴尬的在于他此番过激了,竟然直接说王安石欺君,大老王只有点不服气的诡辩而已,怎么欺君了嘛。
由此,也在朝上的韩绛照样忍不住了,出列冒着以下犯上的嫌疑道:“若王安石欺君的话,文公如此一说你是否有欺民之嫌呢?国以民为本,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您觉得民真能欺吗?”
“你……”文彦博一时哑口无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见又来了个铁头指责文彦博欺民,还说出了民为重君为轻的说辞。对此赵祯更是一阵头疼,再持续下去的话又要乱了。
汗,人都是有小心思的,虽然台面上的说法是“民为重君为轻”的说法,然而赵祯还是喜欢反过来理解啊。那不是口头语吗?
当一群人不顾事实上的矛盾,只拿着纸面理论性的东西自欺欺人的时候,就是典型的掩耳盗铃和诉棍模式。此点赵祯清楚。
某种程度上,现在赵祯又觉得韩绛可恶了些。文彦博或许是个棒槌不太会说话,但他基本也算“实事求是”了,说法仅仅是说法,事实上赵祯就从来不认为真的有过“民为重君为轻”的事实,千年以来都没有,凭啥要朕来背这个锅呢?
并且赵祯可以肯定一千年后也没有,也仅仅只会是个说法。但凡出现能“实事求是”的人不论他能耐再大再有信仰,一定会被以士大夫为中心的文彦博们打倒在地的。这不是谁和谁有仇,而是阶级立场必然会发生的排斥。
真话永远没人爱听,追求真理的人也总是会视为异类。
所以现在没人说话了,就连赵祯都尴尬了起来。
包括大雱也都觉得韩绛这家伙属于脑子进水了。奇怪的又在于,王安石却异常惊讶的看着韩绛,投去了惺惺惜惺惺的眼神。
汗,一看这形势王雱就很无语。原来大老王和韩绛的感情就是这么来的啊?
说起来韩绛这铁头就是王安石一生的好基友,正是两人一起做联席“CEO”进行变法的,并且有一阵子两人轮流做宰相,谁的骂声大,就暂时的退居幕后让另外一个来顶着。
到最后两人的分歧在于“人事任用”。
说白了就是因为吕惠卿蔡京这类家伙了,韩绛是个眼睛揉不得沙子的人,问题人物不想要就是不想要。而大魔王讲求效率,认为打天下时候容错率高,是可以暂时任用的,先追求量,然后再来改变质。
历史上的庞籍就是被韩绛整倒的。只是说这次因为大雱穿越所产生的蝴蝶效应,变为了另外一个铁头包拯来做刀手而已。
韩绛还是王安石的同窗,是同一科的进士及第。王安石第四名,韩绛第三名探花及第。所以早期的仕途上老韩要顺利的多,第一次放官就是陈州通判,而王安石这个茅石头是十年才走到舒州通判任期上的。
但坏处在于老韩初期仕途太顺利,很快就做了京官,性格固执,离的近,就和皇帝之间慢慢的有了毛病。毛病就在于他的头太铁,甚至比包拯还可恶,专们说赵祯不爱听的,于是就进入了仕途波折期,让赵祯离不开他,却又不放心重用他。
历史上赵祯任命韩绛为左谏司的时候,是专门私下召见警告曰:“你是朕亲自提拔起来的人,你得对朕贴心,有些事是原则问题你当然可以讲,但是不能过激、不能不顾大局,不能让朕下不来台,否则你说的太严重的顶了出来,朕若不同意你,不听你的,就成为了不听谏言的昏君,会导致台谏制度形同虚设。但若听你的,政治就要乱,要阵痛。所以你要领悟政治正确,要领悟朕的苦心。”
赵祯私下召见这样警告过韩绛的时候,大抵就是这个意思了。因为老赵他就这德行,喜欢和谐和平衡,专门把老包从御史台整下去就是这个原因,还因为包拯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而赵祯又真的不能禁止御史谏官说话,所以么,但凡心情不好的时期,赵祯同志的御史台一般就没有领导了,这是故意的。
现在这下好了,欧阳修也很赖皮的跑回来,作为著名喷子他人气是有的,还真是御史中丞的理想人选呢。
事实上韩绛早前已经让赵祯难堪了几次,所以他现在任职“在京纠察刑狱司”,没做谏官了。
职级上,现在老韩和王安石这对基友的级别差不多,算个要害部门说了算的副部级吧。副部级在后世不算什么,因为后世有几十个部委,然后副职也很多,若不是主持工作的第一副职那通常就是等候退休的酱油。但是大宋的部委不多,尤其是这种全面主持工作、只是部门建制算副部级的人就很牛逼了。
韩绛的在京纠察刑狱司这个部门,说白了就是御史台建制下的“上诉法庭”,或者叫仲裁院也可以。
专门负责复审较为大型的错案和冤案,在大宋,接待杨乃武这类人的机构就是在京纠察刑狱司。
御史台在大宋拥有“最终司法判断权”,是的大宋的御史台理论上不是司法机构,但他拥有对大宋最高司法机构的二次判定权,即平时不过问司法,但若刑部和大理寺存在问题时候,御史台可以否决掉刑部和大理寺决定,而这个过程,就是御史台的下属部门在京纠察刑狱司执行的,所以韩绛就是大宋的最高仲裁官,在没有御史中丞的现在他就没有领导,等于大宋最高司法判官。
大宋就是这么蛋疼,这方面的制度非常完善也非常牛逼,甚至比后世的美利坚还要完善。
大宋的刑部其实就是最高检察院,而大理寺是最高法院。那么针对这两要害部门的节制和监督也是双轨制,中书门下可以否决它们,这叫“行政否决”,因为他们是中书的建制。御史台也可以否决高检和高法,叫司法否决。因为御史台是针对它们的监察机构。
所以现在场面就真的尴尬了,文彦博只是有点萌不会说话而已,却被韩大仲裁官抓住了把柄、扣上了“欺民”的帽子。
这就是不实事求是的坏处。民真是用来欺负的这是事实存在的,古往今来都是,可这事偏偏不能说,在大宋更是尤其不能说,商纣王治下倒是可以经常说说。
所以赵祯嘴巴都气歪了,很显然这成为了一个可大可小的事。文彦博既然没辩驳,以韩绛的御史台大佬身份在大朝见这么顶出来,已经算是御史台启动弹劾宰臣的程序了。
文彦博是参知政事就是宰臣,依照规矩,接下来文彦博若没有足够理由的抗辩,那就要辞职了。
那么这就是一次无心之下引发的地震了。
若无心之下说错了一句“实事求是”的真话,文彦博就要罢相,那朕成什么了?乾刚独断的暴君吗?赵祯是这么想的。
作为韩绛的上一任老领导,包拯也觉得他过头了,眉头大皱。老包也都有点开始怀疑人生了,由此一来,让老包想起当时庞太师就是被韩绛盯上的,且韩绛这个下属把黑料汇报给了我老包,于是我老包这才启动了调查程序,强势拉了仇恨的。不会是……真的被韩绛矫枉过正了吧?
是的作为一个厚道人,哪怕老包一直和庞太师不对付,但想到这些的时候心理也是有些嘘嘘的。可惜诡异的在于当时老庞没抗辩就辞职了,兴许那算是愿赌服输有错认罚,但也有几率是现在文彦博面临的“有口难言”。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诉棍危害?”到此包拯也不禁从这个角度开始思考。
“韩绛!”赵祯语气很不好的忽然喊了一声。
“臣在。”韩绛低着头出列。
“朕重新问你,你好好的说,你身为在京纠察刑狱司,真要这样说文彦博?”赵祯道。
韩绛想到了当年皇帝的警告:有些事该说要说,但不要上纲上线让朕下不来台。
然而韩绛仍旧回应道:“陛下容禀,朝廷之讨论气氛早已不对,早已偏离,这样的思维蔓延下去要不得。臣不认为文彦博是无心之失,因为类似言论他不止有过一次,不止臣一人听到。几次三番,反反复复,这足以说明他不是言语过失而是本心如此,臣敢肯定,他没把社稷和民众当做一回事。”
说到这里,韩绛比包拯还固执的样子,取下了官帽抱在怀里道:“臣认为这样的本性或许不罪,但绝不应该于国家中枢行走执政。否则就是臣的失职,臣负责且认真的不改初衷,正式以御史台、在京纠察刑狱司公事之身份,弹劾参知政事文彦博:不适合在朝执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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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祯顿时就醉了,他韩绛还相反取下官帽威胁了?
于是赵祯猛的站起身来,铁青着脸。可惜呢大宋的老夫子们就这德行,不会妥协。
无奈下,赵祯看向了王安石。可惜老王也拗,没心没肺的不回应,表示我支持韩同学。
到此一来赵祯嘴巴气歪了。无奈的在于王安石是枢密院秘书长和畜牧局局长,不是相关口,所以之前王安石当然可以说,那只算意见不是弹劾。但就此引出了相关口韩绛的火力,程序就真的启动了。
“小臣不服。”大雱忽然开口了,穿着尴尬的绿袍,尤其显眼的走至了大殿中央。
赵祯叹息了一声,看着王雱微微摇头。意思是:你贴心,你的好意朕领了,但这种程序不是你一个孩子芝麻官能抗住的,别生事。
汗,大雱根本就没能力生事,也没打算生事,现在出列表示不服只是站队,表示少爷我和皇帝大叔乃是一伙的,其他都特么是异端。
效果达到了就行,皇帝领了心意就行,于是,王雱又乖乖的回去末尾站在打瞌睡了。做到这一步,我大雱此番的大朝见就及格了,至于他们是韩绛咬文彦博,还是文彦博咬韩绛,大雱关心个蛋啊。
第217章 提点情报公事
果然在大雱表忠心之后,赵祯的心情明显就略好了些,于是慢慢的坐下来,当然不能去威胁韩绛了,否则更要炸锅。
赵祯捻着胡须道:“文彦博你可有辩驳?朕等着听。”
没曾想到文彦博还是有点骨气也很固执的,取下官帽放下的时候摇头道:“谢陛下关心,臣没有抗辩。这些年东奔西走,观潮起潮落,也实感心累了,空在中书行走,空有参知政事身份,却什么事也管不了,什么事都无法介入。就连说话也面临着很大的风险,臣对这一切很陌生,想歇歇了,回家教书养性为好。据此,臣对陛下请辞。”
“你……”赵祯眉头大皱。
“臣坚持请辞。”文彦博这么回应。
赵祯便又不高兴了。文彦博的说辞之中透着对朝局的不满,也就是对皇帝的不满。
因为现在现有的制度下,中书已经被阉割不是满血的情况下,皇帝启用了陈执中这个太极高手上台,什么事都不管,也什么事都不争,那么作为副手的参知政事当然就更是摆设了。而真正在执掌权柄的,变为了一些二线冷门人物,譬如王安石基本主持了军事工作,韩绛这个喷子基本主持了台谏和司法工作。
张方平基本主持了经济工作,而传统的中流砥柱老一辈们,不是在外做丘八,就是闲居吃粮,要不就是想老包一样的降职上黑名单。
这些都是明摆着的,而文彦博现在的回应就等于说:这些都是皇帝造成的。抗议。
文彦博的抗议就是坚决辞职,共计在大朝见当众说了三次。
第三次的时候赵祯也是有脾气的,起身一摆手袖道:“既是相公去意已决朕不勉强,接受你的辞呈,特赐官衔开府仪同三司,留京闲居。”
文彦博放下官帽,离开了朝堂。
王雱看的泪流满面,厚道人啊,老赵是个厚道人。要是换哥来处理的话,一脚踢飞,官衔降职三级还要吩咐地方领导给他小鞋穿呢?结果老赵倒是慷慨,居然一次性给了大宋的最高官衔开府仪同三司?
是的这个官衔就到顶了,再也无法升了。会伴随文彦博一生,因为大宋的规矩是不能降职。
大雱不禁很恶意的寻思,将来哥也这样顶皇帝一次,或许还真是升迁的手段呢?当然作为一个圣斗士,王雱很清楚这个方式可以在关键时候用一次,但是绝不能有第二次。因为这是政治上的天魔解体。
这种歪门邪道用一次叫出奇兵,用两次效率大幅降低还叫厚脸皮,用三次的相反副作用然后叫傻瓜。
原本是个充斥喜报的大朝见,却出了这样的事,让赵祯的心情很糟糕,一副不容质疑的恼怒模样环视了一圈后道:“朕另有皇城司的人事安排决定,本着庆历八年诸位朝臣的改革皇城司建议,为国谋事,朕打算此番更彻底一些,于皇城司旗下置‘勾当皇城司情报公事’,点王雱为‘提点皇城司情报公事’,为皇城司建制,但性质独立,便宜行事。”
这让诸位老夫子不禁听得大跌眼镜。
现在的形势下,王安石和富弼在渲染西夏一品堂威胁论,倒也确有必要组建相应部门应对日趋负责的形势,可这么一个职位却让个九品芝麻官的小屁孩主持,是不是太儿戏了?
好在,皇帝还没有奔放到让小孩直接“提举皇城司”。而且这是皇家的职位,在皇帝戾气相当重,才批准了文彦博辞职的情况下,真没人出来反对了。加之,启用读书人进皇城司,也真比启用武臣和太监要稳妥些。
于是欧阳修首先表示支持。
这事不需要宰相签字认可,但是陈执中也表示了支持。
大老王表示不服,出列抱拳道:“臣请陛下慎重,王雱毕竟只有十二岁,虽然有立功和忠勇表现,但不宜现在以过低职位出任提点,至少应该在任命一个能力出众者主事,王雱为副职,暂时辅助处理,积累经验乃是稳妥的‘栽培’之策。”
张方平倒也觉得大老王说的较为中肯。
然而气头上的皇帝说道:“嫌弃他官职过低于体制不付是吧,那朕就加封他为……”
“陛下!陛下!陛下!”
一堆老夫子出列道,“我等认为是可以的,王安石乃是在矫情,不存在官职过低不符合建制的行为,皇城司原本就不在朝廷建制,乃是皇帝的家事。无需为了匹配刻意再封王雱。王雱的确是神童,确系大宋人才,可是年纪太小,成功得来太容易也是不好,那叫其余十年寒窗之人如何平衡。还请陛下念及政治稳定,到此为止。”
他们说的赵祯当然懂,只是吓唬他们一下而已,这下得逞了,赵祯又得意了些,便温和的点头道:“诸位言之有理。不过知子莫若父,王安石专门谏言应该是有道理的,那阵就该而任命一起在淮西立下战功的穆桂英提点皇城司情报公事,王雱为观察监理。”
我@#¥
这样一来老夫子们更加郁闷。这代表也把穆桂英安排进入了要害部门,与此同时并不影响王雱说了算的事实。
因为这等于把“情报公事”算做了一只特种部队,而王雱以读书人身份出任监军了。
早前王雱提点那只是常规部署。而军事主将挂帅,文臣监军观察的时候,依照大宋规矩就是战时部署,可以做的事、容错率方面只会更高而不会更低。
大雱嘴巴都笑歪了,原本还要谋划着给穆大娘弄个差钱,又可以合理合法的跟随我大雱护卫呢,这下好了,我大雱成为龙组政委了,并且是有最终有决定权的政委,穆大娘不但有差遣,还合理合法的必须要和王雱在一起了。
厉害了。
不等再有人说什么,赵祯没了兴致,起身离开的时候一摆手道:“诸位散了吧。”
皇帝一走,留下其他相公们在相互扯犊子,王雱直接转身就离开了。
直接拿了文书,领着穆桂英将军,在皇城之内开始横着走了。
到达皇城司治所的时候,三十六个皇城使,七十二个皇城副使,全部候列着,这些大内高手们,都在等着和新领导攀一下亲戚。
大阴人老陈却不在,兴许是尴尬吧。因为他是皇城司总管,理论上王雱是他的下属,但是尴尬的在于皇帝说独立便宜形势,王雱又是文臣,所以老陈也指挥不了王雱,且因为是“战时部署’,那么但凡王雱的事,还必须给予倾斜了。
这就是两个领导间的尴尬,所以可以预见的在于,将来老陈会尽量避免在公署和王雱见面。
“卑职等等候观察大人的训导,以及穆帅的指示。”
治所的门口,一群雄赳赳的大内高手们在杨怀玉的带领下纷纷媚笑着表忠心。
穆桂英还依照规矩和他们招呼几句,然而大雱根本不待见,起手扶正了官帽,背着手往内堂走的时候淡淡的道:“立即召见狄咏和杨怀玉内见。顺便,立即把展昭从开封府撤防,让其找本官述职。至于其他人,本官一律不见。”
“啊!”就连穆桂英也吓的跳了起来道:“大人怕是不妥,包府享受的资源,那是陛下钦点的?”
王雱点头道:“的确是陛下钦点,但陛下没说一定要展昭护卫。展昭是皇城司编制,律属皇城司。皇城司负责包大人的安防,但是部署谁去则是皇城司内务,开封府不得干涉。就这样,立即撤防展昭,换别人驻防包拯家。”
说完就溜走了……
老赵的大内高手副头目也是个大阴人,叫张从训。
是的,就是当年在外面公干,结果被富弼派兵捉去喝茶,强迫着去山1东跨省抓人的那货。
这家伙很少公开露面,浑身上下罩着一种神秘感。应该算是皇城司的一明一暗两个总指挥吧。相对来说老陈在明处,看着更像个奶爹而不是情报头子。至于张从训,则更像是那种躲在水面之下做脏活的阴人。
很奇怪,古往今来很多这样类似的机构,头目通常都是露面较多的正面形象,而副头目通常都是露面不多的具体做脏活的执行者。
穆桂英大娘评价张从训的武艺深不可测,就这么简单的一句。
至于大雱,也没弄懂老赵上哪找这么多的神秘高手。总之太监的产生以及这个群体的归属,自来就是历史中很玄乎的一个事。从某个程度来说,斩断的烦恼根的这个群体,如果骨骼惊奇又调教得当的话,他们的确比一般人容易专精于某种技术。
是的武学也是技术的一种。从这里看,大雱号称能产出绝世秘籍,而老陈喜欢收集武学理论,难说他是绝对高手制造者。厉害了。
于是看着这个眼睛有些外斜的张从训张公公,大雱开始YY:这方面,我大雱是科学家,负责提供理论。而老陈是工程师,负责把我大雱实验室的数据图纸化,具体话,商业化。
厉害了有没有?
见小屁孩坐在堂上发呆,张从训抱拳尖声道:“小王监理,咱家可以恭候很久了,你为何老在发呆。陈总管让咱家来,是问问你的具体部署,以便方便咱家具体执行,对你情报公事做出调度和倾斜?”
王雱这才回神,尴尬的道:“想多了,副总管乃想多啦,暂时没什么部署。也不会过度的调拨皇城司的原有资源。”
听这么说,张从训倒是楞了楞,最为难的事,当然就是新官一来,他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开口,掠夺皇城司的原有资源。
“这便好。”张从训点头笑道。
王雱接着道:“还有就是我这里有两个人,需要进入皇城司编制,副总管你看着办理一下就行。”
说完,王雱走下来,递给老张两份名册,分别是狄咏和全柏林的简历。
是的就是那个淮西无为县的全都头。那个光头佬现在在虎头营暂时待着,不过那个机智份子虽然武艺一般,王雱还是打算把他调拨进入皇城司系列使用。
至于虎头营其他人,暂时还需要留在禁军捧日军系列,就在杨文广的麾下。
因为皇城司是个很要害的部门,敏感地方,成分和简历就卡的特别严格。狄咏出身明白可以,全都头也能查到根底,还在政府部门做了十年的巡警大队长,又在舒州立过大功,所以也调入也是顺理成章的。
但是马金偲那些流氓却不行,至少没有足够分量的大佬担保推荐是不行的。
张从训看了一下名册,倒是有些略微的皱眉。因为皇城司在庆历八年被改组之后,编制卡的很严格,被外面的相公们盯的很紧,军费也有限。
而且这种新来的外部官员持续往皇城司安插外人,也不利于原有势力,容易被打破平衡。
可惜为难的在于,皇帝现在相当挺这个小孩。就连陈总管都觉得尴尬不想来见,这才委托我老张来做沟通的缓冲的。
“副总管你有什么顾虑就明说?”王雱道。
“小王大人,咱家可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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