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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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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纯仁又楞了楞。


第518章 把陈凡捞出来先
  不好意思章节序号弄重复了,不过内容正常
  ~
  见他还在迟疑,王雱摆手道:“我没多少功夫陪你们这些讼棍折腾,陈凡再哪,一句话说出来,你我就相安无事,简不简单?”
  范纯仁又生气了,大声道:“一点都不简单。你吓唬谁呢,要是我不说呢,你还想怎么办?”
  王雱把茶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道:“来啊!”
  顿时跳出了一群办事处的人来。
  王雱冷冷道:“大名府知府,工业司制置使升堂。“
  汗,竟是来真的,于是一群老粗勉强走程序形成了阵势。
  王雱歪戴着帽子犹如个大昏官,一拍桌子道:“逮捕军造监判事范纯仁,跨省带至北京受审。此番我枢密院工业司最高核心机密已经被这些龟儿子截留,为弥补损失必须走非常规手段,快刀斩乱麻,尽快破此奇案。”
  范纯仁惊悚的跳了起来:“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你在开封府升大名府的堂?下官只需至开封府称述你必被包府捉拿。”
  “说的更真的似的,包拯现在管经济,我又没偷税漏税他怎么拿我?现在开封府判事是张方平,恰好他在北京,你就跟我去北京,有冤屈你就对他称述去吧。”王雱说完一拍堂木道:“愣着干嘛,拿下。”
  “等等。”范纯仁一跳一跳的道:“你胆敢败坏体制?我堂堂范仲淹的儿子,大宋进士出身,兵部要员,你哪来的权利扣押我去北京?你都不用和兵部商量吗?”
  王雱道:“甭给我扯大道理,规矩是你们坏的。我401所主簿陈凡的官身是我亲自申请的,不要拿他不当干部,观念是要调整的,不要认为他还是‘临时工’。他身带我工业司最高机密,可以被你们莫名其妙的劫持,连个公开说法都没有,我特么的连人都找不到?这时候你开始和我扯什么规矩和体制了?你们把他弄进去的时候,咋没人提规矩呢?怎么没有和我商量呢?”
  很不幸被王雱说中了,这次事件就是他们坏的规矩。看起来仍旧是来自传统阶级的优越感。
  陈凡的官位虽低,但那真是有档案的。不过因为是“要来”的编制,又没有经过任何考试,又没有任何的名声,没有出生和家世,谁都不认识他。这样的情况别说在古代,就算在后世也不会被待见,仍旧会默认为“高等临时工”。
  加上范纯仁是个激动喷子,而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想搞事,想把这套在大魔王头上,于是他们就真的采取了行动。
  这事上面,陈凡包括沈括就是两个技术宅白痴,不听小舅爷的,否则哪来那么多事,当时小舅爷爆料后只要果断回北京躲老张翅膀下,一切等大雱回朝周旋,那屁事没有的。现在却需要来擦屁股拉仇恨,绕天大的一个圈子,把范家的人给得罪。
  好在王雱敢打这一战的,就因为范纯仁比较奔放,在这之前他把王安石韩琦富弼王拱辰全都弹劾了个遍,皇帝又拉偏架护着王雱的现在,是他们开的先例,工业司的级别只比兵部低半级了,比军造监高太多,于是以工业司机密为理由,真把小范跨省去北京调教,也让他们没脾气。
  “你,你真的要抓本官啊?”范纯仁仍旧就觉得很玄幻,以为在开玩笑。
  “要抓的,兴许我不对,但就像把我吕公弼给送去住院那样,惹毛了我就要犯浑。我不介意把以后的成果分享给军器监,但你们这样子搞,让我感觉是赤果果的抢劫和迫害,那就别指望我以文人姿态来处理。你们有执行力,说的我没有一样?”王雱道。
  “吕公著。”
  范纯仁终于妥协开口,低声道:“这事最早是吕公著提醒我。当时我急于弄清楚真相,急于挽回军造监的损失,而工部吕公著则想要陈凡的那些笔记和实验流程资料,于是以我兵部名誉去找韩绛相公,获得了‘请陈凡配合’的授权。”
  “韩绛相公怎能如此不知轻重?”王雱道。
  范纯仁叹息一声,摇头道:“倒不是韩绛公偏心,而是你们401所这事原本就做的不地道,已经明显违规。而我大宋兵部猛火油访的机密的确敏感,若泄露于民间,被别有用心者利用会造成严重伤害。那一时期,关于你和敌国将领卓洛兰的传言,和西夏公主暧昧的传言颇多。吕公著去找韩绛称述了这些后,分管中书右司的韩公认为有必要跟进,以弄明白真相,就授权‘请陈凡配合’。这事连御史台都没有通知,只中书门下的行政行为,打算有真相后再视情况提交有关部门处理。”
  到此,范纯仁有些冤枉的抱拳道:“小王大人,所以这事既然有韩绛公授权,那是真有立足依据的,你不能叫屈,也不能说我有不对之处。”
  到此王雱脸如锅底,这下就有点麻烦了,韩绛介入么,这事又打在了钢板上。
  这一时期大宋是一相一参。这种搭配有点麻烦的在于分权,就是大雱那个“股东越多越集权”的道理。一相一参时候,中书分为左右司,各管一块,韩绛管右司就是吏部口刑部口,其他的富弼管,遇到重大问题又垮多部门的就进行合议。
  还有另外一种搭配叫“一相多参”。也就是一个首相搭配多个参政,那样一来参知政事们就不在执掌具体事务,变为了智囊团之类的存在,除了名誉上高半级外,权利影响力甚至不如各部主官。
  所以这事上只要韩绛允许,加上在当初要编制时韩绛非常不满,未经考试,也不是世家子的荫补就弄这么多编制出来,老韩有点不承认的意思。再被吕公著这龟儿子去怂恿一下,韩绛一但松口,他们所谓的“请陈凡配合”也就顺理成章了。
  依照大宋体制,大宋的最高司法权在欧阳修的手里,真正要抓官员刑部是动不了的,吏部也只是办事机构,没有欧阳修的签字就动不了行政编。可惜这不是司法行为,而是行政行为,所以老韩他们还真可以不公开执行。
  那么这样一来,王雱所谓的把老范跨省就会闯祸闯大了。
  脸色数变,眼见老范已经被办事处的几个狠人拉着手臂,王雱当即变脸笑道:“天气热,本官和你开个玩笑、让大家乐呵一下而已,你们这么不懂礼貌,拉着犯大人干嘛,快些散了。”
  “……”
  范纯仁想了一下道:“说起来我范纯仁并不是妥协,不是怕你才说出来的。而是说到后面,我也有些感觉像是误会,有些不妥。当时没考虑的太清楚。”
  王雱也不想和他再唠叨了:“能澄清误会,知道陈凡的情况,我还是很高兴的,这人对我401所很重要。范大人,你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
  “就在我兵部。好吃好在,只是不能离开。”范纯仁道。
  “那什么都别讲了,你果断去把他放了,你我之间就好说话,误会当做没有发生过。”王雱道。
  范纯仁道:“这不太好吧,乃韩绛公授权调查哎吆……”
  他说不完被王雱后脑勺一掌,帽子都打掉了。何尝受过这样的羞辱,便怒视着王雱。
  王雱道:“韩绛公没让你们迫害官员,没让你们给我工业司扯台,只是让你们调查弄清楚真相,现在你难道不信我,我说清楚了,就代表误会澄清了,你还想怎样?”
  “你你,你在羞辱我,打我后脑勺,我就和你拼了!”范纯仁也火大了。
  于是王雱赶紧的叫了两碗好茶过来,又好言相劝了几句,最后道:“就这样吧,都是一家人,只要我想,军器监迟早并入工业司,不存在什么你的我的,现在不得罪我以后就好说话,否则我以后把你们全部打包退回吏部再就业。不要以为我做不出来,积石军那两千军官现在都在三衙学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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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纯仁一想,其他或许是他吹牛,但这事他是真可以做到的。到时候我老范得罪了几乎全部相爷,又被大魔王给小鞋穿打包给吏部么,怕是真的凉了。
  于是只得无奈的点头道:“行,关陈凡的问题我军器监已经调查完毕,这事总体是误会,他存在违规,却不属于机密流失,就这样吧。”
  “不愧是范家子弟,果然很给力。”王雱竖起大拇指表扬他。
  老范却觉得这是讽刺,感觉脸都丢光了,有些落寞的起身要走了,临没又说了一句:“至于陈凡他那些资料心得笔记,在吕公著手里,那不是我能控制的,你能耐大么,就找他去吧。”
  王雱想了想摇头道:“他吕家牛逼,他是赵宗实的老师,皇后司马光的死党,工部大员,吃亏了我只能闭嘴,还能怎样,你还真以为我有胆子把他跨省啊?那不叫霸气叫造反了好吧。此番算他们狠,但他吕公著以为那是《九阴真经》他就输了,拿在手里也没什么用,真正的干货在陈凡脑子里,那是他和沈括从小时候的积累,是对工业技术的信仰,也是后来扎扎实实的实验求真知精神,是在煤炭学院的求知深造心得。”
  到此叹息一声道:“由他去吧,我看他吕家能跳多久。此番当做我401所被贼抢了,等韩琦回朝我进谗言后,把他弄去北京我才慢慢收拾他。”
  ……


第519章 买定离手
  中堂一片哗然。兵部工部同时炸锅!
  得知了范纯仁险些被大魔王跨省弄北京去迫害,滞留京中的吕公弼,以及工部大佬吕公著,加上王雱的四叔王安礼,一起抖着手拍桌子大骂:“竖子!大老王家的好儿子!这就是我大宋的今科状元!”
  王安礼也做官了,他是今科和王雱一起考起的,算是吕公著的门生,当然他可不是王安石,考的一般,只算末科、同进士出身而已。但介于他走对了门路,尽管是末科起点却比其他进士高些,吕公著保举王安礼留京,现就在工部任职。
  真的,在大家看来他小老王也是够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规矩乱来。名声口碑之差劲,听说和西夏太后、公主、名将都有染。前方弄了两千军官下岗再就业,其奔放程度超越大宋开国以来任何一个帅臣。然后,他还以年轻人身份出手偷袭吕公弼,打伤了进京在水疗院疗养。
  是的吕公弼进京的说辞是“王雱偷袭不宣而战,否则他万万伤不了本官”。但这种说辞么,相反让吕公弼沦为了一个笑话,如果有民意调查么,现在真没几个人觉得大雱做的有多错。
  “枢密都承旨王雱哗众取宠,标新立异以做流氓为光荣,不惩戒,不足以警示官员队伍,望相公作为。”
  当即有群工部和兵部的人一起跑去中堂找富弼上访。
  早前老富就知道他们这些文青书生会惹麻烦的,睁只眼闭只眼的不想过问关于陈凡的事,现在好,闹出幺蛾子来了不是?
  正巧韩绛进来,皱着眉头询问了一下,觉得这些家伙简直捕风捉影小题大做,摆手道:“这中堂重地日理万机,有多少事要处理?你们好歹等范纯仁真被小魔王迫害了再来说嘛,现在范纯仁不好好的站这里?他又没被王雱咬去一只胳膊或者一条腿。当初范纯仁说法不无道理,怀疑军器监机密有泄露可能,就需要陈凡配合。现在王雱他们枢密院工业司机密也有泄露的可能,他当然也就可以请范纯仁配合一下。你们真该庆幸韩大脑壳不在京中,否则枢密院‘请人配合’时会粗暴的多。”
  额,中书什么都不多就老夫子多,基本就这德行。现在上访的官员全都一脸黑线,但就这个理,说到底范纯仁暂时又没被大魔王捉去害死,所以现在出了发牢骚营造声势外,真没多少可操作的余地。
  韩绛在接待这些文绉绉的老夫子做工作之际,富弼则没功夫耗在这里,口里念念有词“吕公著怕是药丸”,就急忙起身赶去了。
  富弼可不是韩绛似的书呆子,知道那小老王是个奔放的存在,讲究报仇尽量不过夜,所以有几率他会“攻打工部”,真被他闯那么个大祸出来才是药丸,结果不论如何,都不是朝廷的福气而是丢脸。
  所以富弼只喜欢维稳喜欢讲求实际,现在不关心这些事中到底谁对谁错,总之赶紧的去守在工部门口,万一那小子真去工部闹事,就提前捉走关起来,把事情先稳下去再说……
  “开盘开盘。”
  “本官赌一千贯,大魔王会去攻打工部。”
  “我赌三百贯大魔王没这胆子,他会装不知道,低调做人。”
  “两千贯……三百贯……”
  消息传开后京城各系人马吃瓜看戏,甚至开了赌局来对待这事。
  这让欧阳修非常尴尬,甚至是心痛。然而大宋就这德行,尤其汴京自古以来就是这样的,一场政治上的闹剧就被他们这样儿戏的围观……
  消息控老赵在上清宫,听闻了现在这个如火如荼的赌局后,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然后猛烈咳嗽。
  吓得老陈急忙给皇帝梳理一下背脊顺气。
  为安全计,陈总管试着道:“陛下,要不要把小孩适当的保护起来?”
  “还保护个蛋,这小子他就是个不安分的存在。”老赵气得七窍冒烟的模样喊道:“展昭。”
  “末将在。”大猫忠心耿耿的单腿跪地。
  “你去,去把那小屁孩捉了……捉了……”老赵迟疑少顷又有些泄气,草草了事的道:“捉了送回家去交给他父亲王安石,不许他出来,顺便家法伺候!”
  对此展昭有些哭笑不得,这也叫处罚?
  展昭离开后,客观的说老赵并不知道他们在闹哪样?只是不论是闹哪样,小屁孩把人家老范的次子捉去威胁勒索,这真的影响太坏了。
  想到这些,赵祯就感觉脑壳有些疼。
  奶爹老陈继续伸手给赵祯梳理着背脊,叹道:“陛下啊,反正都这样了,您也犯不上生气。陛下最有眼光,一早就定论了那小孩不安分,虽能做大事,也是能闯祸不让人省心。”
  “顽固份子,果真乃是脑壳被驴踢了的家伙,是朕疏于管教,惯坏了他。”
  说这么说老赵仍旧很泄气,一想开去,当朝的官员文人又有哪个不是朕惯坏的?
  说起来一个巴掌拍不想,老赵懒得去问原因了,却也知道既然其他人也被惯坏了,那就说明朕仍旧是公正的,并不是只惯着神童不是?
  这么想着老赵又高兴起来,觉得自己形象高大,一碗水算是端平了。总不能因为惯着别人、就去严厉管教有功的神童吧?那才叫拉偏架有没有……
  二丫对大哥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现在正在数钱数的手抽筋。
  鉴于大魔王恶名在外,事件发生的第一时间大家以为他要犯浑,会攻打工部,于是开了很大的赌盘,赔率高达一比四十多倍,几乎都认定了大雱要去工部踢场子。
  特别有人爆料富弼担心出事,去埋伏在工部等着捉人,如此显得更真切,进一步把把赔率推升到了一比八十七倍之高。
  那时大雱被还没被大猫捉了关起来,就派小萝莉出马下注,买“大魔王认怂、不去工部”。
  小萝莉很萌的问道:“那万一哥哥你犯浑去闹事,二丫我不是要输光啦?”
  当时王雱给她后脑勺一掌道:“笨,原本我想去攻打吕公著的,然而肥水不留外人田,你下注后我当然就不去了,为了自己的妹妹赢钱,我就怂一次。”
  对此二丫很感动。于是原本就是小富婆的她,果断去下注了一千贯。
  现在赢大钱了,八万多贯啊,小萝莉正在一张一张的数钱。
  说起来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到现在她仍旧不明白她持有的那些西北投行股权是怎么回事。二丫对这些的认知仍旧停留在多年以前,那时她娘的织布机不用了,她便谋划着要帮她娘卖个好价格,认为至少得十贯以上才可以卖。
  遇到喜事精神爽,五月天的阳光洒落在身上不觉得热,二丫拖着老廖叔上街,走向红叶坊。
  小萝莉对那边的花布垂涎三尺,早想多买些了,此番趁赢钱了,就赶紧的去买些花布储备,以免因穿的不好被东京人嘲笑。这就是二丫的思维。
  对于她的想法老廖无力吐槽,话说就是因为她的花布衣服,才被东京人嘲笑为土包子的吧。
  不过她高兴就好,关于这只萝莉大雱有过指示的,不要管她,放着养就行了。王雱说了,不容易啊,作为京城中少见的小富婆,宰相的女儿,时至今日她仍旧对红叶坊那三流花布念念不忘,偶尔心血来潮还让白玉棠带她去收割北坡的三叶草,不容易啊,这叫不忘初心好本质。
  “自己的妹妹么养着也不麻烦,若她九十岁也这德行,那才最好。”这就是最近被捉了关在家里的大魔王名言。
  二丫觉得大雱是个了不起的英雄,这样的能人被在家里禁足是不公平,于是很难过。其后王雱对她说“小孩子带着太多钱不好,赢来的交给我帮你收着”。
  于是二丫除了买花布用了三贯钱外,剩下的钱交给老哥了。
  时值三弟刚刚学会说话,话很多,便天天说“大雱是个骗子,赶紧的把钱还给二姐”……
  说是说皇帝下旨家法伺候,但儿子大了,王安石虽然严厉,却也不至于真把王雱吊着打了,只是关在书房不许出来。
  今个午间小舅爷急急忙忙的闯入王家爆料:“雱哥快跑,我姐仪仗出宫门了,应该是来捉你。”
  卧槽。
  当下大雱也顾忌不上禁足令,果断跳起来,离家避风头。
  从上次老赵的说话看,大心思曹皇后没有,但是被她捉了羞辱一下是免不了的,而这些老赵已经不想管。以曹集他姐那满脑子的规矩理学法度尿性而言,先不论王雱以前的劣迹,仅仅状元及第后的诸多出格行为,诸如挟持讹诈范仲淹儿子,放话要攻打工部却不去、害的富弼神经兮兮的守在工部两日鬼都没有等到,然后王家小萝莉下注赢了不少钱。
  这些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她绝逼是不会放过的,因为这不是读书人范,而是老奸巨猾流氓范。曹皇后肯定是看不下去的……


第520章 被神仙姐姐压倒
  然而有曹集这叛徒爆料,来势汹汹,打算母仪天下一把的曹皇后扑了个空,只在王家遇到了一个小屁孩说“大雱跑路跑掉了”。
  对此曹皇后很绝望,恰值王安石下工回家,一番见礼后,曹皇后态度恭敬,语气却是责问:“请问相公,官家责罚以家法处置王雱禁足,何故他现下不在家中?”
  对此王安石也难免语塞,一时半张着嘴巴答不上来。
  王安石可不是别人,曹皇后也不方便过于紧逼,又缓和语气道:“还请相公公正,不枉废家法,正视家风。”
  “娘娘容禀,家法执行不严确是臣管教疏漏,实因政务繁忙无法时时在家督促。”王安石道。
  曹皇后觉得这胖子乃是一个老骗子,满口托词,却也无法再说什么了。因为这显然是皇帝拉的偏架,只让执行家法么,作为大宋宰相、老王也的确不可能每时每刻待在家里。
  “行啊,看来大家都白忙活了,王相公生的儿子好啊。”曹皇后叹息一声,说了这模拟两可的话后摆驾欲回宫了。
  “好不敢当,但确实不差。”王安石回应,“若在早年,臣之心态和娘娘颇为相似。但他自小就有实干者有主见,别人都轻易影响他不得。后续这些年眼见他作为越大,臣也不想再说他。他确有不少毛病,但谁又能无过?所以直至他大考之殿试对文,要求官家容人犯错,再去改之,臣才真正懂得了他这个人。这也是官家偏爱于他的缘故。”
  已经上了轿子的曹皇后不禁微微一愣,想了想,叹息一声放下帘子离开了。
  皇后娘离开后,那个歪戴着帽子的纨绔子弟就回来了,优哉游哉的模样。
  当即被王安石拖过去后脑勺两巴掌,大雱被打的哀嚎了起来。
  “逆子!无法无天的纨绔子弟!为父都尽量不想打你了,但你就知道整天乱来。文安如此小,纯洁无瑕的一小姑娘,你居然教唆她参与赌博下注,坑害人家钱财!”
  折腾了一番,王雱又被掉在内院门头上了。之前不想打他,那是王安石真没觉得他有多大问题,但关于赌局的事乃是才知道的。
  “爹爹容禀,赌局不是儿子所设,不去攻打工部乃是儿子知礼守法,买定离手,小妹亦不存在坑人,她只是收集了赌局的信息进行决策,她素知我遵纪守法、所以她认为我不会去工部闹事,这些乃是正确之举啊。”王雱尴尬的道。
  听他还敢狡辩,大老王打算踹给他两脚,却又见老奶奶歪戴着帽子,撑着拐杖在堂屋门口道:“小雱怎么了,你们谁去看看他,他不是等着考状元吗,怎能这时候分神?”
  鉴于此,王安石只得放过了王雱,让他下来,然后去找老母亲请安去了……
  世界多么美好,空气多么清新。
  五月天的阳光火辣,也照耀的大雱和大白那撩动的心。因为就快成亲了。
  鉴于此白玉棠停职不去上班,主要是开封府老大张方平还没来,辞职手续没人批。
  王家后苑里有一小片菜地,那是二丫亲手种植的。小萝莉就喜欢折腾这些,她说那是她送给哥哥嫂嫂的新婚礼物。话说王安石就是喜欢小文安的这些个品质,认为大雱和二丫比就弱爆了。
  老奶奶时清醒时而糊涂,关于长孙娶亲事宜她倒是清醒,送了一个金叉给大白,且告知大白别再穿男装,还吩咐要刻苦学习相夫教子的技术,不能像吴琼那么笨。
  为此吴琼老妈气的脸色发绿。当然客观的说,她也的确不希望儿媳妇和自己一样,那估计宝贝儿子的小日子就不甜美了。自己对大老王的杀伤力,其实吴琼老妈心里还是有点数。
  亲事算是定了,但说起结婚这事么也真的是够了,不论后世还是古代都能把人折腾得够呛。
  都开过几趟车了,现在又和大白相互陷入了雾里看花的情况之中,基本不能正式见面。
  王安石说婚礼从简,但吴琼老妈不服,她便请来了汴京最为大腕的一媒婆。此女来的时候看得大雱心口薄凉薄凉的,乃是个超级美人,只是二十多岁的黄金年华。
  卧槽厉害了。
  见这媒婆质量奇高,王雱便摆手把吴琼老妈赶走“娘不用操心拉,由小子我亲自配合媒婆好啦”。
  儿子这尿性不但让吴琼老妈眼镜被击碎,也让那媒婆半张着嘴巴,却也不免偷看了大雱几眼。
  吴琼老妈离开后。依照规矩要给媒婆红包图个吉利,还要在红包上写词算是吉言。
  看着王雱提笔了,此大美女惊为天人。此乃今科状元郎的笔啊,书法写的也非常有特点,不论从各方面来说,这次差事都非常大吉大利了。
  大客户!绝对的大客户!
  当打开红包发现是一千贯的交子,媒婆又对大雱连连一番夸奖。很少见过如此吉利如此大方的状元郎。
  鉴于此,她把那香喷喷的方巾甩来甩去的媚笑:“状元公,我的状元公,在媒帖中通常要写明家世官职,还有财产,如果……万一,妾身的意思是,您的财产太多不方便写的话,也是可以模拟两可。”
  王雱相当忠肝义胆的样子道:“我辈人士视金钱如粪土,我自来也不以有钱为特点,就把此番作为,算是官员财产公示的例子吧。”
  于是列明了樊楼股权,煤交行股权,农交行股权。
  媒婆拿过去帖子后顿时眼睛泛蓝,羡慕嫉妒恨啊,此男竟是如此质量其高。太有钱了。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质量男,他给的女方的聘礼能把人尴尬死!
  此媒婆专门给京城达官贵人办这些事,见的多了,他们这个级别的人下聘礼一般不会低于万贯,但是这次黑天鹅出现了。他给媒婆都一千贯,给卢方的礼金却只是九十九贯。
  对此媒婆一脸黑线说不妥,但王雱说“可以的,那老叛徒要敢扯犊子我就要他好看”。
  差不多谈妥,该是要离开了,却有些舍不得。于是美女媒婆故意在告辞时把手里的方巾弄掉,然后躬身去捡,从特殊角度凸显着身材。
  王雱便使坏,如同西门大官人似的、用脚踩着她的方巾开始坏笑。
  “大人……你好坏哦……”拥有沉鱼落雁颜值的她做作的偏头,轻打一下王雱的脚。
  哎吆我去~
  不等后续发挥,大雱被人后脑勺一掌,打的跳了起来,似乎有机制小鸡为了脑壳打转。
  原来是应最近该躲着不见人的大白姐一脸黑线的杀进来了,“你踩着人家媒婆的方巾干嘛!”
  “我不小心而已。”王雱捂着脑壳道。
  “你不是不小心,你是看到尤物后就脑子短路咯!”
  说这么说,想起承诺过不打他了,大白又摸摸她的脑壳柔声道:“男人如此倒也不奇怪,公公他对我说过你也不算走偏。我只是……不想你背信弃义,这是你答应过我的。”
  “小子受教,醍醐灌顶,大白你真乃神人也。”王雱道:“我决定以后叫你‘神仙姐姐’,乃意下如何?”
  “随夫君高兴就好。”大白觉得做他的神仙姐姐还是蛮霸气的。
  王雱又道:“然而你仍需调教,要学习一些神仙技能,才能让你家夫君我时时刻刻飞在云端。”
  躲在门口埋伏的晴娘不禁笑的花枝乱颤,笑道:“有是有些道理的,大白妹子若需要,姐姐便教你些秘技,必叫他小子缴械投降。”
  白玉棠脸一红,却也没狡辩,时至今日她也知道的技术为王,乃是第一生产力……
  最近饮食似乎又被吴琼老妈添加了些玮哥,大雱被坑的不要不要的,等候洞房就像等了几个世纪似的。
  五月末的大婚,曹皇后亲临,老赵写来了贺词。然后赵宗实喝得酩酊大醉、当众说喜欢樊楼执行董事晴娘,杨怀玉人在外地却送来了一车枣子,展昭也来喝喜酒,且携带着诡异的神色。穆桂英大娘压阵,准备把大魔王早些送入了洞房中。
  这个洞房也真是够了,生性好动的神仙姐姐被绣了金线的大红盖头盖着、困在这里整个晚上,犹如被五行山压制的那只猴子。好不容易听到人声,以为差不多了,却愣是听他们酒少话多的样子,在门口扯了近乎一个时辰的犊子,一会儿是赵宗实喝高了说酒话,一会儿是大魔王和展昭吵架。
  展昭又不服输,理也不亏,自然就和大魔王唇枪舌剑,最后是惹毛了,大娘放话说要把展昭拖去人少的地方打死,这才消停了下来,已是一更天了。
  神仙姐姐以往心思并不多,但在婚礼前被晴娘教唆了许多闺中神通秘技,现在除了脸热外,还有些坐不住的想要实践。
  又过了似乎一个世纪,大魔王终于进来了,神仙姐姐便开始听声辨位,发现他小子在墨迹,就是不过来撕开五行山的封条放神仙出山,于是忍不住呵斥道:“小子,你还不来掀开我盖头,还墨迹个什么?”
  “你等我想想,所谓酒后乱性,现在胜之不武……卧槽!”
  说不完,神仙姐姐自己掀了盖头,犹如瞬间移动似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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