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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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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方平道:“我真是偏向于他,那么此番你和展昭铁定吃不了兜着走。两个蠢东西!真以为这小屁孩是省油的灯?他那么机智的人,你们以为他想不到展昭的侦查程序存在严重瑕疵?那么你们错了,老夫了解这小东西,他绝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他为什么不拿出来说呢?这小子就这德行,他要用这苦肉计,等着你们真正定案形成冤案后,他才有机会进京在包拯和皇帝面前装可怜,除了让皇帝对他留下深刻印象外,一举把你们两个给整死。”
汗,王雱顿时抬手捂着脸,被老张抓到且当堂揭露了出来,是很尴尬的事。
司马光和展昭顿时一阵惊悚,却是想了想,依照这犊子的尿性,有这种可能。
张方平把关于这个案件的记录撕了后,指着司马光道:“你不要不服气,我来这里不是偏向谁,我是不想你这么稀里糊涂栽了,你虽然讨厌但你不坏。”
又转头看着展昭道:“至于你,自己出去领二十杀威棒。”
展昭没有再说什么,离开了现场,不一会,就听到噗噗噗的被揍的声音了。
第64章 大脑壳展昭
“明府,你这样一来打搅,你真的不关心骇人听闻的四条人命案子真相吗?”司马光又着急的道。
张方平不耐烦的道:“广南死了四万人。其后因粮食匮乏又饿死了近四千人,延续到现在这个寒冬,腊月没过又冻死四百多人。这个时候你们和我扯什么包子店的刑事案件?”
张方平又走过去,一巴掌把陈建明的官帽也拍飞了道:“就因为你的无能,把真相拖没了,区区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是个案子就想着推锅,事事上报州衙的话要你在这里干嘛,皇帝任命你这个守臣干嘛?司马光蠢,你比他还蠢,然后你们两个傻子蠢做一窝,广南形势如此严峻的现在,王安石拉了整个淮西官员的仇恨,忙着给老夫额外筹集钱粮调往广南地区。你们倒好,拿着包子店的案子纠结不清,把舒州四分之一的资源耗费来这里,耗费了资源也就不说了,至于到底是个什么案件,你们自身到现在都没弄清楚!”
陈建明捂着脑壳扯犊子道:“它怎么又是我太湖县的错了?案情复杂,下官当然要上报……”
结果他的脑壳又噗噗的响了起来。
张方平道:“老夫没说你们错,然而你们没错我更没错,我就是念头不通达想抽你两一下。”
收拾完陈建明,张方平又背着手朝司马光走过去。
司马大爷真是怕他了,吓的起身就跑,离开了老爷的座位。
好在张方平戾气也有限的,不是真要追着老司马揍。
这下张方平就坐在了老爷的主位上道:“宋押司。”
老宋非常忠勇的样子起身道:“只等相爷吩咐。”
张方平道:“注意记录。案子已无现场,无法结案,累入未侦破案件呈交大理寺留存,各方不得于这个特殊时期纠结。”
“是。”宋押司一边点头一边写。
张方平道:“关于王雱,他的确有些可疑迹象,但老夫现在没那么多闲工夫,他爹在帮老夫尽心尽力的填补广南窟窿,这个时候谁要找他麻烦,又没有过硬的证据,那就要先问问我答应不答应。这不是我偏心,他只是个孩子,是皇帝的神童,也对朝廷有贡献。我相信他不是害死四人的凶手。那么已无真相的现在,往前看,不要追着这个小孩。三司张方平。皇佑五年十二月下旬。”
宋押司记录完上缴之后,老张看了一遍签押,然后把笔一扔,背着手离开。
却是走都走了,张方平想想又反回来,不怀好意的问陈建明:“学会怎么做官了吗?”
老陈一阵尴尬,看着司马光。
张方平道:“别看他,他已经废了。我看你骨骼惊奇是个人才,这才有心思点拨点拨你。你是陈执中女婿吧?”
陈建明便得意了起来,抱拳道:“正是。”
张方平道:“无需那么得意,陈执中是个老棒槌,也没救了。我的意思不是给陈执中面子,而是警告你不要跟着他学坏了。”
陈建明一阵郁闷,压力很大的样子,就此不说话了。反正不开口的话,总不会被老张打死就是了。
王雱觉得老张厉害了,赶紧走上来,却都来不及拍一记马屁,张方平先指着王雱的鼻子道:“就你事多,你在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有事。总之你给老夫安分些,少添乱就是功劳。”
王雱也就不方便继续找他扯犊子卖乖了。
老张出门来,见有只小萝莉咬着指头。张方平便问道:“王小丫你不服气吗?”
“没有啦,张相公威武霸气,很少见过您这么厉害的相公。”小萝莉崇拜的道。
老张还是很喜欢被拍马屁的,于是把小萝莉抱了起来,哈哈笑道:“好娃,骨骼惊奇,走吧跟我回舒州,别等他们了。他们不扭不舒服,还要纠结一下的。”
……
展昭是个脑壳非常大的硬汉。
证据是他被吊起来屁股打开花了,现在除了黑着一张脸,并没有被打哭。
大宋的杀威棒不是开玩笑的,就算马金偲那种肌肉男上去承受的话,一下就惨叫,三下被打哭,五下竭撕抵里,七下就开始浑身发麻,九下基本就气息微弱。
也就是说超过十五杀威棒后,普通人就面临被打死或者残废的危险。杀威棒是硬物不是鞭子,受刑者意识模糊、不能集中精力鼓气在屁股上形成卸力构架开始,不用几下就会残废,再来几下就死。
除非是假打。
大宋的行情是一贯钱一棍,这叫县官不如县管。这些家伙犹如屠夫用刀一样的精准,判二十棍的话,缴纳二十贯钱给执行人,他们就会有分寸,基本上只伤不会残、也不会死。
展昭现在还被吊着。小算雱咬着指头在附近好奇的看着。
“展大侠你是不是花钱了?”王雱围观许久得出这个结论。
展昭怒道:“花什么钱,你在说什么?”
“我听说挨打的时候给点钱,可以只伤不残,看你情况,是不是支出了一大笔费用?”王雱嘿嘿笑道。
展昭一字一顿的道:“休要侮辱展某人,区区一点杀威棒,展某还扛的住,托衙内爷的福,展某身子骨硬,很快就可以行动如常,必会记住衙内爷的恩赐。”
“你的语气似乎不好啊。”王雱担心的样子。
展昭道:“衙内想多了,展某不敢。您这么忠勇的人,好人自然有好报的。”
王雱又掏出小算盘来滴答滴答的拨动几下,计算出:展大侠目下戾气深重,非语言能够化解。
于是收起小算盘道:“你是大侠,应该不会对小孩子戾气深重的吧?”
展昭不置可否的道:“衙内还知道怕啊?看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还真有些道理,你做那么多坏事,希望你以后情绪稳定吧。”
王雱嘿嘿笑道,“说起来我当然有错误。但要说我亏心事做的比你展昭多,我还真不信。”
第65章 放开那个神童
展昭怒道:“我做什么亏心事了我?”
“不知道。”王雱笑道,“但要说你这么高的武艺,纵横江湖这么多年,加上谁都有熊孩子时期,好武艺又体格强劲的熊孩子会做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为什么侠客喜欢流落江湖?我还真的研究过这个问题,大概率就是侠以武犯禁,闯了祸后跑路,不敢回乡,然后美其名曰侠行天下。”
展昭微微一愣,暂时不说话了。
王雱接着道:“我说的当然不绝对,但这个可能性到达七层以上。乃是我用算盘计算出来的,我有一个专门的公式哦。”
“捕风捉影而已,你护着的那几只老鼠,你以为是省油的灯?”许久之后展昭这么说道。
王雱道:“我没说那五只老鼠省油。事实上他们都自诩老鼠了,人人也知道他们是老鼠。但你展昭侠名满天下,就算在公门中也借助包拯相公的威望弄的如雷贯耳。说起来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不太信有这么完美的人。”
展昭没回应了,总之他认为王雱是个该捉了关起来的神经病重度患者。
王雱也不想和他谈人生了,转而好奇的道:“白玉棠最近跟着你吗?”
就此展昭神色古怪了起来,也没说话。
完了完了!
见展大侠的表情后,被迫害妄想症王雱便担心了起来,早就怀疑展昭对大姐姐有暧昧心态的。
现在看这形势,卧槽,心口薄凉薄凉的,展大侠不但名满天下,样貌俊美,个子挺拔又武艺高强,这种有成就的魅力男,对怀春少女的吸引力应该是致命的啊。
反观自己呢?
王雱低头看看自身,帅倒是帅了,妈的穿着有补丁的棉袄,色泽的光鲜程度相比展昭的锦袍就差远了,然后不足一米二的身高,拉开裤裆看看,战五渣啊。
越想越气,王雱恨死展昭了,就这么的开始在旁边抓墙了,担心被这孙子横刀夺爱就麻烦了。
“你不是疯了吧?”展昭是真不知道他哪里不对。
“我就知道你们欺负小孩子,刷我感情值。罢了罢了,天涯何处无芳草,男人大丈夫处身立世,不能停下脚步纠结这些的,要往前看,往远处看,看了后,我大雱发现世界真的很大,何须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森林。”王雱眼泪汪汪的感慨着。
被吊着的展昭半张着嘴巴,觉得他是真的疯了。
然后,王雱解开了对展昭的捆绑,转身背着手仰着头呈现四十五度装大度。
展昭解绑落地后,屁股上的肌肉一发生支撑,便是一阵钻心巨痛。由此一来,展昭顿时一阵恼火,想到了自己此番栽在舒州全拜这小子所赐。
并且这孙子这么小就这么坏,还过来挤兑人,大抵意思是展昭侠名其实是个牌坊什么的。
越想越想不通,严格的说展昭从出道起至现在,就在这太湖县栽的最惨,这一辈子都遇不到的事,做梦都不会发生的事,然而此番还真遇到了。
天下无敌,侠名满天下的大内高手,竟然在这区区太湖县被人如同罪犯一般的吊起来屁股打开花了。越想展昭越念头不通达了,不冷静的样子伸手捏着王雱的肩膀:“孩子啊,王雱啊,大爷啊,叫你什么都行。你能不能稍微正常一点,像个人,像个十岁的孩子,做点其他孩子该做的事。”
王雱现在没心思开口了,只感觉肩膀巨痛,如同被铁钳夹着一般。
疼都不说,作为被迫害妄想者王雱担心被这个大侠误伤啊。于是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你居然还会哭?”
展昭继续不冷静的捏着他的肩膀摇晃,“如此年纪的孩童却不像个人,你现在回答我,那个荒野小店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四条人命就那样随风消散,连原因都找不到。倘若没你指使坏人烧毁案发现场,我也愿意相信张方平相爷的判定:你只是个孩子,你有心思但你不是凶手。然而我却知道现场怎么起火的。死了四个人后,毁现场的是你。作为办案差人,你觉得我展昭应该怎么想!你回答我!”
他越说越激动,王雱不知道肩膀的骨骼是不是碎了,总之已经开始麻木了,便大叫道:“你放手啊,我是小孩子,我什么都不知道。”
“孩子!你真的是孩子吗!”展昭有些疯狂了,没把他当做孩子了,激动的摇晃着问:“一个正常孩子能和四条人命牵连上?孩子能伪造现场?官宦家的孩子能和江湖流氓来往,且指使丧心病狂的歹人烧毁官府重案现场?孩子能指鹿为马,陷害朝廷皇城使受刑?你回答我!”
钻心的疼痛真让王雱害怕了,急忙大喊道:“我像不像个孩子这不关你展昭的事。还有我没陷害你,我不服。你身为包拯的人你比我更懂程序,没人逼着你非法闯现场,也没人逼你承认。没人说你查案不对,但朝廷有规矩,这个规矩是你家包大人定的。既然你违反又被抓到了,做事当然有代价。真正的坏人你们抓不住,分明是你和司马光无能没把事情做好,结果出事后来找我一孩子撒气?”
王雱哭着说完后,展昭倒也楞了楞,稍微冷静了一下,隐隐约约发现了不妥。
但展昭还没来得及纠错放手之际,远处传来冷冷的女声道:“放开那个神童!”
听到神童两字,展昭想起来他毕竟只有十岁,还是皇帝封的神童,于是急忙缩手了。
展昭当然知道是谁来了,于是急忙转身对站在远处的白玉棠道:“这事有些误会……”
“无需你解释,我白玉棠有眼睛,我自己会看,且看到了。”白玉棠冷冷道。
展昭对这个大美女的感情非常奇怪,和对其他几只老鼠真不同,这下捉急了,走近两步要详细解释。
白玉棠却不给他机会,清冷的表情握住剑柄道:“你要现在打吗?”
展昭又冷静了一些,现在屁股有伤,除了在美女面前显得不雅观外,还非常影响腿部发力,那真要被白玉棠教做人的。
换以往的这种时候,展昭会非常多情的样子叹息“你走吧,你没坏透你也打不过我”,然而现在则不敢这么装逼了。因为依照惯例,以往每次展昭这么说后,白玉棠都会立即拔剑砍人。这个悍妞就有这么野。
以往的展昭不怕她的野,相反正是展现阳刚美和大度的时候。
但是现在……局势全然变化了。
思考着,展昭好好看了王雱一眼,终于领悟了,此番我展某人中计了,又上了这小子的当。
现在看起来这小子知道白玉棠就在近处。刚刚那一步步故意惹毛我,让我进入暴走状态,丢失大侠风范的所有过程,当然是这孙子精心策划出来的。
难怪司马大人说他算盘一动就肯定没好事。而当时这脑子有坑的不良少年过来时候,正在滴答滴答的拨动那滑稽的小算盘。
现在回想起来,展昭很确定,从哪时候开始自己就已经被这个不良少年算计。
第66章 芳踪难寻
“还不滚吗!”白玉棠又冷冷道。
展昭喜欢在她面前装逼而不喜欢丢脸。此番却被误会成我展昭容不得人,找一个孩子撒气的局面。
加之白玉棠优越感这么强,这么护那小子,展昭不免也心中有气。于是展昭不冷静的道:“锦毛女好大的威风,你哪来的优越感要在这官府地盘上,赶走我这个朝廷公人?你又为何留在这个地方?”
王雱仍受着肩膀的疼痛,勉强挺直了一些腰,等着白玉棠拿她家老公我说事。
然而白玉棠却也不提及王雱,只是不讲道理的样子道:“快滚,不管什么地盘,你无理拿孩子撒野就是不该,我就要管!你要和我一起击鼓,找知县问问刚刚的事谁对谁错吗?”
升堂了这真是个不小的丑闻了,于是心念电转间,展昭选择了什么也不说,急忙离开了。
忙着回京找包大人陈述一些重要事情,这很重要。否则的话,由此引起的各种后遗症,很可能就会闹的各方面都下不来台。
展昭灰溜溜的离开了,但王雱高兴不起来,可恶可恨,刚刚白玉棠居然只字不提我是她家男人这事。呜呜,孩子没人权。
王雱觉得这很不好,现在看起来美女耗子被王雱给拿住了,然而有只猫跳出来说了“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一边思考着,王雱便扑在冰冷的地上捶地。这一点也不YY。
白玉棠又好气又好笑,走过来,从雪地中把小屁孩给抱了起来放下道:“你倒是又机智又泼皮。”
“白姐姐你是不是嫌弃我小,不爱我了。”王雱说起这个话题来,就连肩膀也不觉得疼了。
白玉棠显得有点单纯,不太会应付这种场面,偏着脑袋想了想道:“我是有些嫌弃你小,我也不爱你。”
“我就知道是这样,你不要我了。”王雱继续扑倒捶地。
白玉棠又把他给抱了起来放在地上,说道:“但我不会不要你。”
“这很不好,你倒是说说,当初为何答应嫁给我?”王雱道。
“我也不知道……脑袋一热就答应了。”白玉棠道。
“我现在给你机会,你会反悔吗?”王雱问道。
“我不会。我只会算你反悔,然后捶死你。”白玉棠说道。
王雱听得心口薄凉薄凉的,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郁闷,痛并快乐着就是形容这种情况的吧。
沉默了一下,王雱便打算拿受伤的肩膀装可怜从而博取美女同情,却都不等王雱开口,白玉棠已经过来解开王雱的衣服查看,一边问道:“疼吗?”
“不疼,区区展昭他伤不了我。见到你,我就不疼了。”王雱装作大英雄的样子说道。
白玉棠眉头大皱,如何能不疼呢,解开衣服后发现一个乌青的手印在肩膀上,周围基本都黑了,这虽然不是分筋错骨手,但对一个孩子下如此重手,也不知道他展昭为何那么失态?
现在白玉棠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对展昭的印象差了些。
“姐,我的肩胛骨是不是碎了?”王雱又说道。
白玉棠摇头道:“没那么严重,当然伤的也不轻。这段时间你不要动,否则会有后遗症。”
依据她这么说,王雱知道:自己骨折了。
王雱觉得这非常严重,不过相比展昭惦记着我家大姐姐来,肩膀骨折只是小事了。
白玉棠也不知道他想的什么,轻声问道:“你恨展昭吗?”
王雱想也不想的道:“恨啊,那狗东西欺负小孩子,大侠活成他那样真是白瞎了。我给他记着,将来他最好不要落我手里。”
白玉棠失笑道:“我以为你会和其他大侠一样,来一副苦笑的表情说是你的错,将来伤好了找个机会对他赔罪呢。”
王雱尴尬道:“尽管我脑子有坑,然而也没那么蠢的吧。”
白玉棠道:“我就喜欢你这幅瑕疵必报敢爱敢恨的性格。你知道吗,以往我每次寻展昭晦气,其实我打不过他的,但不知道为何,每次他都会受点轻伤。然后他会非常大度的说是他的错,待伤好会摆酒对我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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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雱觉得展昭简直逆天了,敢这般撩拨我家大姐姐?
好在并不需要王雱灌水抹黑展御猫,白玉棠又偏着脑袋想了想说道:“一开始我觉得他非常有意思,蛮大度的,但后面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分明是我无理取闹,他始终那么说,不知道不对在哪里,但总是感觉怪怪的。”
王雱道:“当然怪了。换小爷的话先把你吊起来用鞭子抽,然后滴蜡,最后在伤口上撒把盐让你知道厉害,做事怎能没有代价。放着你这种无法无天的大姐姐不调教,其他人稍微有一点点过失就追着不放,让人家吃官司,吃杀威棒,这就是德行。”
白玉棠立马抽他后脑勺一掌:“你竟然想这么对我?你为何如此可恶。”
王雱捂着脑壳道:“我就这德行,你嫁给我以前就知道我是这么一个人的。事实上我们的际遇就是从‘我打算把你吊起来’开始的,你现在才来怪我啊?”
白玉棠有些无语,一想还真是这样。
到不是说白玉棠不喜欢这种性格,事实上白玉棠就是这么一个人。只是说听他小子对美女夫人都这么可恶,角色转换一时有点难而已。
王雱又道:“白姐姐我可以触碰你身体吗?”
白玉棠想了想道:“若你摸我屁股就把你揍死,除此外当然也不想说你。”
“那便好,我有点冷,你把我抱着在怀里送我回州城可以吗,我不想让他们县衙的人送。”王雱道。
于是白玉棠把他抱起来放在怀里就上路了。
王雱身子还小,可以非常安逸的把头枕在大姐姐的胸口处、而不至于显得猥琐。
现在就有点YY了,又软又温暖。可惜小孩子的身体有点不争气,没能享受多久暧昧时刻便一阵困意袭来,在白玉棠的怀里沉睡了过去……
某个时候王雱在惨叫声中醒来。乃是肩膀被人触碰而疼醒的。
地点:驴房。
医生:老廖。
除此之外不见白玉棠的踪影。
王雱一边哭鼻子,一边问大姐姐哪去了。
老廖正在帮他正骨位,然后包上了草药,又说道:“别找你的大姐姐了,她已经走了,把你交给我后,她什么也没说就走了,甚至不说你为何受伤。我多问一句她就手握剑柄,也不知道她这野性哪来的。”
王雱就不多说什么了,沉默不语。
“你好好的说,你对她做什么了?我见她离开的时候胸口湿了一摊,以我的经验判断,肯定是你的口水。你早断奶了啊?”老廖非常疑惑的样子,“所以你到底是不是非礼她而被打断了骨头?”
王雱暗暗好笑的寻思,是就好了,至少不吃亏不是,然而哥此番是被大侠报复才翻车的。
“老廖叔,你到底打得过展昭吗?”王雱岔开问道。
听这小子又开始扯犊子,精明的老廖隐隐约约明白他的伤怎么来的了。
一想也是啊,如果是白玉棠做的,她会直接说“他摸我的奶所以被我打断了骨头”。
这就是白玉棠的性格。
加之公子忽然问起展昭,老廖一副老司机的样子明白了过来。
第67章 不是战斗驴
“老廖叔你咋不说话,打不过就说打不过,就算你曾经被他教做人,说了出来也不会有人笑你的,输给展昭没什么丢脸的。”王雱开始挤兑他。
老廖道:“他展昭就算厉害也不可能教我做人。我当然打得过他,只是……要说他会输也是我过于乐观了些。我以为你懂得我这个心理的。”
王雱一脸黑线,老廖吹牛了啊,要是知道老廖就这点道行,当然不会和展昭闹这么僵的。
老廖又稳住了阵脚道:“衙内要听我一句吗?”
王雱楞了楞道:“老廖叔你看着我长大的,干嘛这么见外,直接说啊。”
老廖抬手摸摸他小子的头,笑道:“这事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是展昭的问题,但听我一句,他不是个坏人,你可以不喜欢他,但不要太过用你官宦世家文人的价值观去衡量他。真那样会钻入牛角尖,大家都没好果子吃。若你受伤的事告诉老爷,要认真,要派我去缉拿展昭,我当然会去,这是我的职责、是我对王家的承诺。但不会有好结果的,方方面面都没有。”
老廖说的道理王雱当然懂,报有报的方式和方法,不会随便拿一点鸡毛蒜皮的外伤去碰瓷的。
王雱当然知道展昭专门驾临舒州的事有点敏感,绝对不是为了来抓几只老鼠的。真不方便这时候把魔王老爸、甚至张方平包拯等人牵连进来……
这两日王雱真是痛苦不堪,肩膀不方便。
王小丫和毛驴小宝倒是活蹦乱跳的,大冬天的跟着老廖去破冰拿鱼。
老廖良心好,他不方便去黑打展昭一顿,也不方便把展昭放肆的事告诉大老王,于是冬日的河鱼是补品,老廖就打算弄点来个小屁孩食用。
用大剑把冰面钻个洞后,王小丫就很热心的凑在洞口,跟着老廖钓鱼。
至于毛驴小宝非常猥琐,它胆子小,第一次走上冰面后,它的驴脑袋想不明白到底能否支撑,于是就唵呜唵呜的叫几声示意危险,然而老廖他们也不理会小。
毛驴无趣之下,只得自己溜回去岸边了。
还真被老廖撸了一条四斤重的大鱼上来了,把鱼直接甩在冰面上,老廖继续钓鱼。
大鱼则在冰面上一跳一跳的,二丫便追着大鱼踩,却老也踩不到。
于是在岸边观看的毛驴小宝急了,脖铃一响的时候它小跑着来支援二丫,打算用它那神踢把鱼踢死。却是刚好遇到鱼弹跳了起来,撞击在它的驴鼻子上,如此就吓到小宝了,脖铃一响,毛驴又跑回岸边去了。
“这绝逼不是战斗驴的血统。”也在岸边观看的王雱喃喃自语……
张方平仍旧还在舒州。
这个期间他基本在王雱的孵化场待着。因孵化需要,孵房内是温暖的,免费的空调。
尽管已经看过了太多次,张方平始终觉得神奇,始终就是爱看。
那些被特定加热的大铁箱子,如此简单的东西却每次一开炉,一盘盘的抽盘抽出来,总能看到许多破壳的小鸡在里面挣扎鸣叫。
以老张那流氓的性格,他从来也不觉得这些毛茸茸的小鸡可爱,但也不影响他伸手拿着小鸡**。马金偲等流氓诛心的认为,老张摸小鸡的手法,和老子们摸青楼女子简直异曲同工啊。
时至今日,鸡苗仍旧非常紧俏,供不应求。
别看现在大雪磅礴的,每日在孵化场外排着队买鸡苗的人还是非常多。
排队的当然是散户老百姓。至于鸡蛋帮的陈交虎不需要排队。因为他财大气粗,专门加价提鸡,所以走的是贵宾通道,拥有八层以上的份额。
对此陈交虎非常郁闷,加钱提鸡都提不到啊。其实早前陈交虎一直都拥有九层份额的,但现在降低为了八层。这不是因为张方平在这里守着,事实上老张并不太关心王雱到底把鸡苗供应给谁,答应了给保护期和过渡期,张方平打算让他小子用饥渴营销捞一笔好了。
无奈的是王安石出差结束又回到舒州了。所以除非王雱和陈交虎不怕被抽死。那就只能装逼,暂时压低供应鸡蛋帮的数量。
张方平兴致勃勃的把一只毛茸茸的小鸡拿在手里,寻思了少顷问道:“既是如此行之有效的孵化办法,本堂所见,这铁箱子也不难打造,那为何不快速上马提高产量?以增加供应,缓解需求?”
张方平终于还是提出这个问题。
于是马金偲唯唯诺诺的样子不方便说。因为这就真的涉及到衙内正在进行的血统提纯问题了。
毕竟现在下种蛋的鸡,是经过王雱和王小丫努力挑选出来的。全都是相对安分、愿意下蛋的鸡。和其他鸡当然有区别。至少在开始血统攀升提纯前,由这些优良鸡的蛋孵出来的小鸡,就是大宋最好的一届鸡。
但这只是达尔文理论中的自然进化,这个过程不干涉的话,通常需要几百年演变。但是它和人工孵化一样,当然是可以人工加速的。
“没听到老子提问?”张方平呵斥马金偲。
马金偲就开始小腿发软了,只得出卖王雱了:“相爷有所不知,始终不提升产量是为了宁缺毋滥,保证质量。”
“完了?”张方平眯起眼睛道。
“完了。简不简单?”马金偲非常愚蠢的模样,把平时王雱对小弟的语气拿出来对张方平说。
后果当然是被老张一脚踹了跳起来,张方平口沫横飞的喷道:“你既然用词‘宁缺毋滥’,那就说明小算雱这些种鸡也不是一般的鸡,是特种鸡对吗?”
马金偲双眼发黑,想不到老张如此精明,仅仅听到一个宁缺毋滥,就想到了王雱的种鸡有古怪。
于是老马在迟疑,到底是说出来被衙内抽死的可能性大,还是不说被老张抽死的可能性大。
还没等马金偲想出个所以然,张方平没耐心的摆手道:“把这个流氓拖出去打死。”
噗通。
没等老张的护卫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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