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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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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还大舅子呢,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她们翻盘。让我们陷入危险?”王雱道。
卢方尴尬的道:“起初我见你控制了形势,又观察了你的作为,有意思,一看你如此聪明,没有危险,于是我暂时忘记了干涉。”
王雱不禁老脸微红。坦白说在一开始,王雱仅仅怀疑就喂她们吃药,这显然不是光彩事,老卢这么说也像是一种讽刺。
于是王雱扯犊子道:“见死不救。大舅子你也够猥琐的啊,要出手你就早出。你最后一击根本就是抢功抢经验值,你以为我好忽悠,你是想投靠官府,于是需要破案立功,于是你想等着我最危险的时候再出手,才显示得出你的神武和作用。可惜超越了你估计,没你我也行,于是你觉得在等的话就会失去’立功‘机会了。所以你出手了,还把我置于了不义之地。”
卢方有些脸红。因为真被王雱说中了部分心思,于是卢方脸上的表情非常尴尬。
不论是五妹的因素,还是王安石的因素,却都不能随便得罪这个不良少年。将来和展昭他们撕逼,也还得依靠这小子的保护。
于是卢方耐着性子抱拳道:“衙内你说过头了,我就是觉得你太聪明,我看走神了。还有我最后出手是当心衙内受伤,为何说我把你置于不义之地?”
王雱指着笑道:“最后时刻也在我算计之中,你不干预,我这个孩子就是’求生存‘状态,杀死他是正当防卫。但你为了表示你的存在感,出手干预了,制止了这个人渣的行动能力。但这人不死我和我妹妹就睡不着,一定要杀。所以我再杀他,却成为了防卫过当不是吗?你一定在心里这么觉得了。”
卢方在这大冷天的抬手擦了一下汗,感觉有些惊悚,妈的这真的不是一个孩子啊。
尴尬之下头皮发麻,卢方真的很想把这个该死的小屁孩按在雪地暴打一顿,可惜这犊子偏偏不能得罪。
第56章 变数
“别胡闹了,得处理剩下的事宜。”最后卢方只得以大舅子的身份尴尬的岔开道。
起初卢方自问处理的还好,可以破案有功,应该可以在王安石身边谋取到一份职位。但变数只在于不良少年防卫过当,把活口线索给杀了。
之所以想投靠王安石,是老奸巨猾的卢方当心五妹白玉棠的脾气太坏,就是不放过展昭的死缠烂打。而包拯的威望太大,那样去纠缠很容易把事件升级,牵扯上什么大的罪名。
在王安石身边谋取一份差事,以公人的身份行走。那时候和展昭间的矛盾,就不在是庶民和官差的摩擦。变为了王雱说的“家族内部矛盾”。那就严重不到哪里去。
他们朝廷自己的大员不都整天在都堂相互喷口水甚至打架吗,也不见有什么事……
修整了一些时候,马金偲也缓过神来了,能动了。
老马浑身汗湿啊,原本该自己保护衙内的,然而最终却是衙内以一个孩子身份亲手翻盘。
马金偲这个老江湖当时虽然不能动,却基本目睹了全场。老马觉得卢方这家伙太猥琐了,他最后的行为的确是刷存在感抢功。
要是手下狗腿子,老马不抽死他才有鬼。可惜这个是个绝世高手,还是什么劳子的“大舅子”。
现在外面的雪下的很大,转眼之间,就把孙二娘留下的血迹都全部覆盖了。
王雱在看着院子里思考接下来的事。
就因为猥琐舅子装逼介入,让王雱完美的“正当防卫”出现了瑕疵。
换一般时候无所谓,但有司马大爷这个专门盯着王雱,又专门反对王安石的家伙存在。那就出现了变数。
思考少顷,王雱采取另外的路线,对着地窖中的一大堆钱财说道,“这些钱是本少拼了性命、应用机智、智慧、果断、加上运气,才获得的成果。所以我打算吞一大部分,你们觉得怎么样?”
“衙内英明,理当如此。”马金偲开始拍马屁。
但卢方不太习惯这犊子的行为,这样一来案件出现较大瑕疵,我老卢的功劳从哪来呢?
“卢大侠看起来不服气啊?”王雱道。
换别人来叫“卢大侠”那是抬举,然而朝廷鹰犬这么叫的时候可不是好事。于是老卢一个劲的摇手表示“我已经不做大哥好多年,目下正在谋求新的发展”。
这么一来大雱就放心了,说道:“我知道大舅子你的心思,别老想着你的功劳,无条件追随在我身边。那么你想要的东西迟早都会有的,这是我义气雱的承诺。但是切记,你那些小心思最好在我面前收起来。”
马金偲赶紧又大喊衙内英明。
卢方不太习惯如同个帮闲似的跟着喊口号,又害怕得罪这个脑子有坑的少年,所以卢大侠脸上的表情非常丰富。
王雱又指着钱堆说道:“目测这里有两千多贯的样子,我打算吃下八成,其余的留给官府交差,你们看如何?”
“中啊。”马金偲这个流氓让他砍人不太利索,让他拿钱的话,本性就显示出来了。
“使不得。”卢方却断然摇头。
王雱一阵郁闷,问道:“为啥它就使不得了?”
“衙内容禀,官府不是傻子,以孙二娘包子的名气,你看她厨房规模那么大。这种情况下孙二娘能赚多少黑钱,明白人心中会有个大抵数值。你如此一来,实在是给你父亲脸上抹黑。”卢方说道。
“我支持衙内,哎吆。”马金偲这次口号喊不完,被卢方一脚踢的跳起来。
卢方怒斥马金偲道:“我辈人士行侠仗义,锄强扶弱,怎能如此充满铜臭?衙内这么小就有这么多的心思,必定是你们这些不长进的狗腿子教唆的。你这贼厮,如此蛊惑人心,若不改了,卢爷爷我一拳打杀了你,还算是为王大人除去家中一害呢。”
老户武艺高强,还是所谓的大舅子,于是马金偲被踢了也大气不敢出。
但是王雱已经对老卢很不满,妈的他还一拳打杀了人家呢?有种你试试看,到时候以杀人犯的姿态把你介绍给展昭,你就知道厉害了。
接下来,就开始商量到底黑吃多少。
卢方始终不主张太心黑了。王雱知道他的心思,他老想着破案立功。
立个蛋。
他越有这种心思,王雱越不想鸟他。只是他想要而已,但是在王雱角度,根本无需要这种瑕疵较多的案子来立功。别给王家惹腥气就好了。
于是王雱才管那么多,吩咐马金偲赶紧行动,用小板车把钱财拉出去,在附近找个地方埋藏在地下。过了风头在转移。
卢方自诩高手,不想做这粗活。
王雱暂时也不想说他,只是指挥着马金偲快速捞钱。
来来去去的拉了很多车了,一转眼,时间也暗了下来。
主体钱财转运完毕了,大约拉走了六层左右的铜钱。
这一趟马金偲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忽然院们被敲响了,啪啪啪的敲门声透着一些放肆意味。
卢方都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不过王雱知道马金偲没那么快回来,卢方刚要应声,王雱比划了个禁声手势,微微摇头。
然后,小屁孩轻脚轻手的模样走去外面大门边。
对此卢方感觉很不好,觉得又要有人被坑。老子是来破案立功的,但目下正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转变?可恶的是,这个所谓的义气雱就这德行。
碰碰碰,门又响了。
同时传来声音:“快开门啊,这么慢,没到睡觉时间,忙着折腾个什么?”
听这语气,像是孙二娘她们的熟人?
思索间,王雱利用小身体蹲着,凑着门缝查看了一眼,看到挎着刀的两人,以及官府制式的靴子。这是两个官府的差人。
王雱没有多看了,赶紧收回身子。这是防止他们也凑着门缝看。
理论上穿帮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王雱的钱还没拿够,当然不甘心。
这两公差绝不是王小丫叫来查案的人。假设王小丫跑回县城报案了,这种级别的案子,必须是县爷带着太湖县的五十个弓手亲自来查。
加上这两公差的语气中透着和孙二娘熟悉的意味,所以在王雱看来,兴许这两家伙和孙二娘他们有瓜葛?
当然,和孙二娘她们熟悉还有另外的解释是:他们负责这一区,平时喜欢在这小店歇脚。
然而这解释只有宁可错放一千的法官会接受。至于大雱,总愿意在第一时间做出最坏的打算。
心念电转,王雱在思考着回应的方式。
第57章 不良少年的脑洞
又听门外的差人在等人期间相互说话。一个沙哑的声音道:“咱哥两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好好的收取柴帮的钱也就算了。干嘛轻易介入舒州的事?听说咱俩抓的几个舒州混混,是有后台的人?”
躲着偷听的王雱楞了楞,狗日的,原来少爷我的人是你们抓的?就是为了处理这破事,才牵连出如此多的分支来。
又听另外一个差人道:“你以为柴帮是好说话的善堂?不抓了那几个舒州流氓,以后柴帮还会给你钱?你用用脑子,那些舒州流氓就是来怼柴帮的。倘若他们把柴帮摆平,现在是冬季,垄断周边的柴火是大收入,柴帮若没了这份收入会交钱给我们?拿人钱财给人做事你迟疑个什么。那些流氓的确有后台,但舒州城的司马公子透露消息了,知州相公司马光正在盯着王家,所以他们自顾不暇,管不了太多。兄弟听我句,其他都是假的,你还真想一辈子做这清水差事啊?捞钱才是王道,积攒足够多的钱,然后离开这个地方去别处,还管他什么后台啊?”
听到这里,王雱真想喂这两孙子吃药。之前马金偲之所以想开展太湖县业务,就是柴帮太惹眼了,小冰河时期,大冬天的,但他们把持了周边附近的柴火,不交钱就不许没势力的老百姓在周边砍柴。
马金偲觉得这是一块黑吃黑的肥肉,这才开始辐射太湖县的。
忽然又传来更放肆的敲门声:“我说孙二娘你们不会真睡了吧,还不来开门,这都等许久了!”
到此,王雱飞快的溜回去,对卢方耳语了一番。
卢方大皱眉头,却最终犹豫了一下,也只得听令,把两具尸体扛入了耳房的地窖中。因为这是两个差人,王雱还说他们是“对头”。有瑕疵的命案现场被对头差人发现,那真说不清楚。
然后王雱在房间内,把之前孙二娘打碎的那些狼藉飞快的收拾了一下。
现在卢大侠想死的心都有了。罪案现场就这样被王雱破坏了。原本是件立大功的事,却是在不良少年的手里越走越远。
总之卢方觉得:这次怕不是立功,是上贼船了!
碰碰碰,敲门声音更大了,外面的人道:“妈的孙二娘你还不开门?要抱着你男人爽的时间还没到不是,非得把他吸成干尸啊!他满足不了你的话,要不咱哥两来帮个忙。嘿嘿……”
布置了差不多了,王雱这才道:“来了来了。”
然后一副刚刚睡醒、揉着眼睛的模样过去开门。
门开后,两个公差愕然,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冒出这么一小屁孩来?
王雱也“愕然”,表示不知道这个地方为啥冒出两公差来?
“没见过你,你是谁?”其中一个胖胖的公差问道。
王雱傻傻的样子道:“你们又是谁,没见过你们?”
瘦的那个公差没耐心,抬手把王雱推的险些跌倒,呵斥道:“是我们问你,不是你问我们。”
王雱这才道:“我是大侄子。刚来的,叔叔婶婶刚巧出去了。听说和别人谈一笔买卖,我是小孩子我不懂。”
两公差便相视一眼,皱起了眉头。
王雱也不多说了,故意关门不要他们进来的样子。
瘦子当即伸手挡住门,不高兴的道:“臭小子你激个什么,咱们是你婶婶熟人,嘿嘿,很熟的那种。”说完他流口水的样子,透出了些邪笑。
这妥妥的是睡过孙二娘的样子啊。
当然男人么,管不住屁股的是多数,这依旧不能说明他们和孙二娘有什么更深的瓜葛。
瘦子又很重的在王雱脑壳打了一下道:“快些让开,咱们进来等你婶婶,顺便帮她止止痒。你还不赶紧的,拿些酒食上来伺候。”
王雱眼冒金星的捂着脑壳寻思,你们两个完蛋了,就算你们没摊上什么事,也铁定喂你们吃药。我药丸雱见人就想喂他们吃药,你以为是吹的?
然后,大雱请他们去正堂落座等候。
蒸笼里的包子还在热乎着呢,因为灶下面火熄灭了却还有余温。
招待这两黑差人吃人肉包子也没什么毛病,顺便,加了料的药酒也抬着去了。
进来,王雱模仿着电视里的小厮那样,用肩膀上的白布在桌面扫了两下,然后很萌的道:“两位慢用,我家婶婶应该就快回来了。”
情况出现了意外!
两个家伙看到包子的时候猛然色变,相视一眼后,露出了凶光,看着王雱。
要的就是这一幕。
早在他们见到包子色变的时候,王雱已经飞快后退靠在了墙边,算是一个初步的安全距离。
等着吃宵夜的两家伙,看到喷香肉包子却透出明显厌恶情绪,这只有一个解释:他们知道孙二娘做什么生意。
他们是否参与了根本不重要。在大宋律和道德伦理来说,他们比孙二娘的罪更重,更该死。
“你个小杂种!敢阴我们!”
两个公差叫怒骂一声,铁青着脸握刀起身,直接把酒坛子砸碎在地上。
然后如同鬼子进村似的,两人一边缓缓抽刀,慢慢的逼近道:“龟孙子你到底谁,既是孙二娘侄子,为何招待老子们吃你家包子?”
“包子有不妥吗?”王雱很萌的样子靠着墙壁。
脾气很坏的瘦子猛的把刀抽出来了,胖子却拉住他低声道:“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他这么小,说不定真不知道孙二娘勾当?”
瘦子也楞了楞,不过仅仅是一瞬间,瘦子又恶向胆边生,比划个抹脖子的手势道:“总之不符合我预想的,感觉很不好,像是出了什么事。这小子不能留。其实孙二娘的事迟早会牵连咱哥两。一不做二不休,做了这小子。然后咱们埋伏在这里,等她们回来也把她们杀掉,如此不但免去后患,孙二娘的钱也是咱们的了。”
胖子担心的道:“这样一来从此就要亡命天涯,咱哥两难道真的去落草为寇啊?”
“落草为寇?”瘦子狞笑道:“哥哥在说什么啊,咱两吞了钱,杀死孙二娘他们。然后通报县衙‘我们破获人肉包子案’,皆因破案过程中,武艺高强的贼人反抗,于是就地正法。这是升迁的理由,何来落草为寇一说?”
胖子一听有道理,胆子也就慢慢大了起来。
“我是小孩子,我什么都不知道。”王雱眼泪汪汪的缩在墙角。
胖公差叹息道:“没办法,你出现在这个地方就是错误,说明你活在世界上是多余的……哇呀!”
他说不完便捂着嘴巴。嘴巴被暗器给打歪了。
仰头看去,房梁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卢方冷冷道:“到底谁活在世上是多余的?”
“贼寇休要猖狂!”
胖子目测了一下轻功上不去,于是一犯浑,把手里的长刀飞当做暗器飞了上去。
卢方随意一操手,把刀拿在了手里,然后跳下来站在王雱的前面。
“?”瘦子倒是机灵,从身法目测根本打不过这人,当即转身就跑。
“留下!”
卢方把手里的刀甩飞了出去,噗的一下,刀柄撞击在瘦子脚裸处。
抛投的手力何其大,当即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瘦子杀猪似的躺在了地上惨叫。
第58章 雁过不留名模式
相反脾气较好的胖差人倒没那么懦弱,怒喝一声,扬着刀就冲上来找卢方拼命。
咔嚓咔嚓咔嚓——
伴随着无数惨叫声。好一手分筋错骨手法,基本上胖子废了,四肢全断,倒在地上扭曲。
“你们不得好死,爷爷们做鬼也不放过你!”那个瘦子在远一些的地方扭曲着大叫。
卢方冷笑道:“是吗?等县衙来人的时候,你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
听到他不打算行凶,要等县衙的人来,瘦子顿时又看到了一线生机,隐隐约约的有些高兴。
意外的在于,王雱捡起了差人的刀走了过来。
瘦子始终觉得这个小屁孩哪里不对的,于是惊叫了起来道:“小子你想干什么!你……大爷行行好,我家有八十老母,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
“八十老母?”王雱愕然道:“看你不过三十岁。你娘八十岁,你倒是给小爷说说,你娘有多逆天,她如何在五十岁时候把你生出来的?满口鬼话的孙子,你这种人倘若留着,我睡不着……姑且算你真有八十岁老娘和嗷嗷待哺的孩子,然而干掉你其实是为他们好。你不死的话,他们会跟着你一起被天谴。”
“衙内不要。”卢方急忙惊呼。
却是晚了些,王雱在说的同时一刀刺杀下去,把瘦子给杀了。
“你!”
卢方气的头晕,不良少年竟是把一个公差兼线索人物杀了?
然而这只是开始,噗嗤,又有血飙了起来,被废了四肢的胖子也被干掉了。
这下卢方彻底呆了,思考着接下来的后遗症。
恰好这个时间马金偲又回来第二次拉钱,一看,两个朝廷的公差被杀掉了?马金偲也顿时吓的小腿发软,寻思哥这次怕是上贼船了。
“衙内爷啊!”卢方跺脚恨声道,“您怎能这样把他们杀了,我当然知道他们该死,可……”
王雱扔了刀子打断道,“卢大侠打算留着他们,等着县衙来人盘问吗?你觉得他们会承认?你怎么证明他们和孙二娘有瓜葛?”
卢方不禁楞了楞。
王雱又道:“这么和你说吧。最大可能是:县衙来人后他们反咬一口。太湖县为了保护他们司法队伍的名声,又在司马光盯着我的情况下,你又是江湖人物,那只会出现我和你一起去喝茶的结果。不要怀疑,这个案子瑕疵较多,吃亏的一定我们。当然我也不怕司马光的,我最怕的是:和这两个喝人血的差人有了心病后,万一真的出变数他们活了下来。你一身武艺你当然不在乎,然而我和我妹妹,就从此睡不着了。不杀他们我念头不通达。简不简单?”
卢方不禁又楞了楞。
“你不要整天就知道立功,那只是你需要,我王雱的身家地位根本不需要这种功劳。我不想我和我老爹被拖入有瑕疵的案件之中。然后,咱们和这几个人肉贩子间没有对错,野兽法则,要不他们吃了咱们,要不咱们剁了他们。简不简单?”王雱再道。
卢方想了想道:“你是王漕司的儿子,有你的证词作证,为何觉得这两黑差人能脱罪?”
王雱道:“大舅子不懂什么叫孤证不立,你是不是茶馆里的评书听多了,知道我大宋高压线是什么?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只贪污十万那不是罪。但若有冤假错案,不但丢官还会坐牢、流放。当年太宗皇帝因开封府一个错案,上至知府下至推官判官,十几个重要官员被撤职流放你以为是假的?于是在这种政策基调下,你觉得仅仅有我一个十岁小孩的证词,谁敢判这两差人?这还是不考虑太湖县维护他们队伍名节的情况。也不考虑司马光的变数。更不考虑我药丸雱违规用药的问题。”
“你说你卢方和马金偲也是证人?的确当一个案件,有三个以上含三个可信证人时候,案情又符合逻辑,那么依照大宋律,证据链不全也可以强行定罪。但你和马金偲不算可信证人。马金偲是流氓出身,你卢方照样有前科。与此同时,三个证人要求相互没有利害关系,这种情况下,你指望盯着我王家的司马光支持这种判决?”王雱总结道。
“现场已经乱了,衙内您也杀了人,我建议别管了,维持这样。咱们跑吧,装作没有来过?”卢方道。
王雱道:“无奈这事咱们甩不脱,因为我家二丫跑到县城后一定会报案,说我陷落在这个地方,估计不错的话,大队人马已经在来的路上。咱们能说没来过吗?赶紧的,听我吩咐开始布置现场。制造这两黑差人和人肉贩子分赃不均、进而窝里斗杀人的形势。”
“伪造犯罪现场……”卢方迟疑着。
才管他老卢呢,王雱已经指挥着马金偲开始干了。。
也不用太刻意,就维持现有场面,适当“艺术处理”一下就可以。
这样一来太湖县定论案件会有些难度。然而那是他们的问题,不是王雱的。只要四个人肉贩子死了,王雱和二丫睡得着,宰相老爸没有麻烦就行了。
那坛酒打碎了,有蒙汗药的酒迹当然留在现场,算是孙二娘她们的。
事实上以孙二娘她们的粗暴,不屑于使用蒙汗药。然而黑店使用蒙汗药,却更符合官方口径和逻辑。
药酒残留在了地上,那么依照王雱的艺术处理,当然是“他们分赃不均有了心病,孙二娘打算先下手为强给黑公差吃药,结果被识破,进而产生内斗厮杀了”的逻辑。
反正到时候王雱会以被绑架的小孩身份说“我是小孩子我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内情和逻辑,根据这个现场,太湖县和司马光愿意怎么认为是他们的事。
名震天下的钻天鼠卢方当然“没来过这里”。
因为就连二丫都没见过他。于是为了避免麻烦,处理完现场后老卢就必须离开。
卢方一阵郁闷,他喜欢名声,恰好现在受到展昭的影响,让他有了加入朝廷的意思。无疑破获这个大案,且做到司法正确,就是他们五鼠对朝廷缴纳的投名状。
愣是没想到,被药丸雱弄的变成了这一步?卢方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却所托非人啊,看起来……似乎只能跟着他继续做过街老鼠了?五妹遇人不淑啊,此不良少年没什么好,却偏偏是五妹的如意郎君,反悔不得。
反悔除了是白玉棠大忌,也是这个陷空岛大哥的大忌。老奸巨猾的卢方丢不起这个脸。
第59章 宋押司的维稳建议
王雱说道:“大舅子你好好的说,到底要不要投靠我这个很有前途的人呢?”
卢方头疼的道:“卢某人现在头脑有些迷糊,为朝廷效力没问题,如若你家父亲愿意启用,卢某人必然肝脑涂地,至于跟着你胡作非为,衙内我无意冒犯,你得等我仔细想想。”
“好吧人各有志,既是你的决定我不勉强,我这便写信给我家老婆说你不管我了。”王雱咬着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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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方寻思,以五妹那堪比犟驴的脾气,这么一来虽不至于挑拨兄弟感情,却肯定有不少麻烦事的。于是苦笑道:“衙内这是为的什么呢,我卢方就有些小心思,却也得罪过你啊?”
“我读书多,你蒙不了我,根据许多小说里的NPC心态,你一定在心理骂了我不下十次‘不良少年’了。你就是得罪我了。”王雱嘿嘿笑道。
卢方差点没噎死。
马金偲对衙内惊为天人,见如此绝世高手都被调教的没脾气,马金偲决定再也不敢对衙内腹诽了。万一被发现那就惨了不是。衙内英明着呢。
王雱又说道:“卢大哥你离开的时候,最后再帮我推一车钱去藏起来,我就不写信给我家五姑娘了。”
这点钱卢方看不上的,无奈王雱看得上啊。
卢方现在也没觉得拿钱有多不对了,这个少爷杀了N个人都眉头不皱一下,拿这点钱财连插曲都算不上了。
“行,总之都是衙内说了算,不找五妹搬弄是非,那便怎么都好说。”上了贼船的卢方只得妥协了。
卢大侠去之前,当然是先把王雱和马金偲捆绑起来,扔在藏钱的地窖中。因为现在远处已经有不小的动静,应该是王小丫报案后,县衙方面来的大队人马……
脚步声散乱,抬着火把的几十个县衙弓手,在知县陈建明的带领下,把整个小店给围的水泄不通。
这个案发现场是他们所见过最奇怪的场面。四条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着,看似有过打斗却不是太激烈?
四条尸中有一对民家夫妇,另外有两正是太湖县差人,大家平时很熟悉的家伙。
“知县相公,您看这场面……”
负责太湖县刑案方面的文员押司面对这个场面时比较担心,凑近知县嘀咕着。
陈大人没及时说话,但是现场的办案人员却很理解这个“宋押司”的意思。
宋押司的意见已经很明确了,这场面随便看随便就是“太湖县差人和民家夫妇斗殴厮杀的结果”。在大宋环境下这问题不小。除非能证明死去的夫妇是穷凶极恶份子。否则身为太湖县带刀差人杀死了“民”、哪怕差人自身也死了,但这个“过度执法至民死亡”的案子会影响相当大。
于是宋押司开口第一句话便有了维稳倾向。反正他只是建议,做主和背锅的人是太湖知县。
现在没人去勘察,全部人都在等着,只有知县陈建明在为难的寻思局面。
这不是普通命案,张方平身在舒州的现在,弄不好就是个大问题。若把这对死去的民定为罪大恶极,太湖县司法队伍的名声就保住了,对各方势力也容易交代。
但问题在于尽管这对夫妇已经死了,如果这么去定性,真的形成冤假错案,则是更严重的问题。比放弃太湖县名誉严重的多。
于是陈知县陷入了牛角尖中,始终跳不出来。
麾下人员全部等着知县老爷的指导方向。
就看老陈他要保县衙的名声,还是保民的名声了。如果老陈给出的指导意见是保护太湖县公差队伍的名节,那么接下来的调查和结论,当然会偏向于死去的这两夫妇是“刁民”。
正当陈知县为难之际,有差人来报:“知县相公,耳房发现地窖,地窖中还有两活人,被捆着,嘴也被堵着。其中一个是孩子。”
陈建明和宋押司双眼发黑,有活人就代表案件的方向性,不再由太湖县指导。
“全都别动,维持现场,救人要紧,本县亲自去看看。”老陈赶着过去了。
陈知县当然知道活着的那孩子是王安石的儿子了。因为去太湖县报案的王小丫是这么说的。那女娃还小,太多东西说不清楚,只说“她家哥哥背困住了”。
匆匆忙忙的来到地窖,除了见到堆着许多铜钱外,还见王雱和马金偲被捆的如同粽子一般。
老陈亲自上前解绑道:“衙内受苦了,本县救援来迟,请衙内原谅则个。实在不知谁个鸟贼如此胆大,敢把衙内捆在这里。请衙内说了出来,本县立即查办?”
宋押司也非常机智的道:“就是,快请衙内说出那胆大包天的鸟贼,我太湖县一定查办到底,给衙内一个交代。”
王雱一副被吓到的小孩子模样,心里则是想着,你们以为我傻啊?看我小就开始忽悠我的口供了?这时候我大雱一开口不就成为证词了,不就为你们太湖县定性案件方向的依据了吗?
于是这个案件背锅的就不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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