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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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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传出消息:王雱被撤去了水务局事、司农寺丞,听说升了半级调遣出京去搞企业,那什么劳子的机械工业局是什么东东,暂时也没人弄懂,更不知道为毛属于枢密院、总部又设在北1京?
不过还行,小孩被撤了要害职位又赶出京去,那就行,大家的压力都小了些,富弼也就把调查组强行撤走,不许去骚扰王雱了。
富弼到现在都怀疑王雱有猫腻,但都已经这样了,没必要追着搞,否则那真的是政1治迫1害。
迫害的线在哪,韩绛和富弼的认知不同,只是说大家都屁股里夹着屎,大魔王被赶出京已经可以了,如果王雱真能被咬死,那么需要的时候国朝一半的官员也都会被咬死。
没有背叛利益的阶级,这叫官官相互。除了司马光吕公著两个大清官外,其他哪怕是王雱的敌人,也都会在这个问题上护他的。
就此一来,此番也算是乌云散尽,雨过天晴。
地主们的确算是被坑了,但也算是小有获利上岸。加之并没有真的出现那伤口撒盐的福康渠计划,于是他们也暂时消停了……
关于组建枢密院直管的机械工业司局消息已经在京传开,不过正式任命还没下达。组建部门核算经费、划拨编制和官员等等事宜,是需要时间的,也有韩琦他们操作。
这个期间王雱就是等,没事的时候去樊楼的论坛板块坐坐,收点故事,收点消息。
今个去的时候天气已经转暖,恰好在西楼这边遇到了王罕。仇人见面倒是不眼红,而是都怀着古怪的神色。
也不会大打出手,因为王雱和王罕不是江湖流氓,而是两奸臣。
“王大人怎的还没回广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王雱道。
“小王老板客气客气。”王罕回礼。
王罕身边的人,顿时一群的哄笑起来。
叫“王老板”在这个时代是讽刺,至少从官变为商是讽刺。不过大雱也不在意,拱手后错身要走开。
王罕又笑道:“本官明日就回广南,今个乃京中的朋友设宴送行,小王老板你是否愿意参加,一起图个热闹?”
“道不同不相谋,我暂时没打算去广南做生意。你们自己玩吧。”王雱说完后走了。
王罕皱了一下眉头,闹的太僵总归也不好。因为此番一同上任广南的,还有王雱的死党李师中,他出任广南西路提刑司。
这事是肯定有后遗症的,许多政策会被拖后腿。韩琦喜欢乱来的现在,也难说会有许多业务重新归属提刑司,兴许会把广南搅的不得安宁。
至少看得见的现在,礼部对宗教和少民少杀少捕宽松处理的指导,恐怕很难得到广南提刑司支持,如果李师中被王雱这龟儿子的魔王思路影响,无视转运司的经济政策,过度对少民抓捕量刑,又把袖侬宗当逼反,那天就真的塌下来了。
那时候背锅的肯定不是提刑司,至少包拯和欧阳修不会同意这个说法,人家执行大宋律怎么会背锅呢?很显然就是王拱辰王罕的诏安策略要被翻出来鞭尸了。兴许韩琦相爷还真是这个意思?
“这些人就会拖后腿,丝毫也不顾忌复杂地区的复杂形势。将来乱天下者,必是他韩大脑壳和小奸臣王雱!”
这么嘀咕着,王罕看着王雱离开的方向,脸颊微微抽搐……
王雱在这里玩是免费的,这不是贿赂。是王雱原本就是论坛板块的策划总监,在这里算是工作需要的调研,不算消费。
楼上贵宾席,赤足踩在又厚又暖的波斯地摊上,王雱凑着地毯看看,实在也没发现好在什么地方,但很无奈,这东西在东京有噱头,樊楼就布置这个东西。
要是大雱说了算的话,应该对这东西征收惩罚性关税@#。
“最新消息听说了吗?王雱凉了,听说被赶出京,去大名府管机械工业局?”
“其实就是管抚宁县机械厂,不过总部设立在大名府,哈,的确算是凉了。”
“不公平,他闯这么大的祸,我家给田上户口时,硬生生被他抢走近十万贯,对他处理那么轻?”
“就你这点体量叫个毛?当时有些人半夜都会被吓醒,一交钱就是几十万贯,缴纳上百万的也不在少数。所以你算幸福了。”
“首先得有那么多黑田,才能缴那么多钱。如果王雱的政策需要我去缴一亿贯,我特么睡觉都能笑醒,因为那代表我是世界首富了,就算被抢走一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去其他领域仍旧是寡头。”
“前阵子有小道消息说,京城有个传世大工程要启动,会是王雱主持,为什么又没消息?”
“兴许就是消息走漏,有些人已经先知先觉的部署妄图捞一笔,于是韩琦的政策一天两变正常的,所以又不修了。”
“听说工程是关于京畿水患防御能力的,其实从内心里我是支持大雱上的,毕竟京畿安全了,也对我等有利不是吗?”
“你听他吹吧,真信那小子的水患预言?上年他就预言失败。妈的王雱不是关心国朝安危,是吃相难看。听说他的工程项目下和几大资本有屁1眼交易,最后利益不够均沾,所以干脆整个项目都停了。”
“哎,消息越来越乱了。”
“大雱是个忧国忧民的好人,不论水患是否来,未雨绸缪总是应该的,我支持那个传说中的大工程。”这一贴,乃是大雱挑选一个马甲发上去的。
然而现在的人很难忽悠,这才发言,当即就被人鞭尸:
“终于出现了,目测王雱的一大波水军即将到达战场,注意看,这个号两年都没有法发言了。”
“什么水军,这直接就是他的马甲,当年我专门记录再案的。”
“丧心病狂,为了侵吞工建利益无所不用其极了。整天劳民伤财,搞重复建设!”
“吃相难看。所有的好处理由都是他瞎编的。他在抚宁县修城墙就是证据,根本没有一点用处,花费的却是国朝的钱。方便他的煤场卖设备给抚宁县。”
“难道只有我一人发现,不论修城墙的初衷是什么,抚宁县的崛起不正是从城墙开始的吗?”
“上面的绝对是个马甲。”
“然而这不是马甲,我记得这个号,他以前没少黑王雱。”
接下来吵翻天了,各种黑票板砖猪头卡什么的横飞。大雱被黑惨了,不过有个好处是,每次大雱出现就要刷新道具的销售记录……
从樊楼出来,就被等在门口的白玉棠捉了。然后跟着大白的街市上走走,最后在一个小摊位坐下来吃碗米粉。
“哈,大雱真的绝了。除包青天之外,其实他才是苦人的救星。”
“是啊,以往听闻可以占官府便宜的事,有是有,大多论不到老百姓,多数都被有关系有门路的人占据了。但前阵子听说买非交易性的田产有补贴,算下来只要每亩八贯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登记了,想不到司农寺真的通知俺爹去办理手续,我家找亲戚朋友凑了凑,也买到了五亩田。”
“恩,我家也收到了通知说符合补贴资质。不过俺爹去办理时又遇到诸多刁难。审核的确通过了,可以有补贴,但不给办理的人塞点钱,他们就找各种理由,总之就是让人办不了。”
“是的我家也遇到了,没办法只有送钱,反正算下来,也比不拿户田补贴划算很多。”
“嘿嘿我家运气好,我哥哥第一次去没办成,赌气就回来了,咱们家没钱送,不过跟着就听那个办事的押司被抓去喝茶了,重新换人的时候,我哥哥再去就通过了,顺利拿到了田契。”一个小姑娘笑道。
街市上的议论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了,因为群体不同了。
王雱本身不是太在意这些,不过好话许多人都爱听,现在越来越多的街坊在夸奖大雱,这让大白很暖心。
一个好政策过去了也就过去了,但如果过去后还有点悲情,那通常遗留的震撼就会持续发酵。
王雱此番给愿意种田的大头百姓、是实实在在发放了近二千万贯的户田补贴,尽管因为过激被猪队友影响,导致许多人要通过贿赂才能拿到政策,但实惠总体上是存在于世的。
大头百姓也不懂太多大道理,只知道大雱复出做了些事,马上又被凉拌贬出京去。这才显得大雱的政策尤其珍贵,那是他拿前途给大家换来的,所以大雱在京城百姓中的威望持续看涨。
这让白玉棠感觉很有面子,很庆幸嫁了个好郎君,哪怕此君整天喜欢跑青楼,也瑕不掩瑜。
这么想着,大白抬手摸摸他的脑壳:“别整天去哪种地方,不好。”
“我是去听故事收消息的。”王雱道。
“这也不行,你不要以为我在里面没线人,我知道你和晴娘卿卿我我的。”白玉棠现在脾气好的多,加之很早以前承诺过“不殴打夫君”,所以只是捏捏王雱的脸。
“可我和晴娘是清白的。”王雱尴尬的道。
白玉棠歪着脑壳想了想道:“也许吧,但大哥说了,管不住的话你迟早把晴娘弄进门,你的目的是彻底控制了她在樊楼的股权。”
王雱不禁瀑布汗道:“误会我了,就算想她进门,也是因为她的人,不是她的钱。卢方老猥琐小人之心度人,她那点钱我愿意的话,此番改革手一松可以收五倍呢。”
白玉棠又想了想说道:“也许吧。但喜欢她的人也不行,我不忌讳多妻多妾,但我重信诺,你答应过我的,那就不行。”
大雱一阵郁闷,试探道:“如果我一定要呢?”
白玉棠道:“我答应过不惩罚你,只惩罚我,你纳妾我就砍自己一只手,只需四个小妾,我就不会走也不会动了,那以后就是你的天下了。”
王雱惊悚的道:“真那样你成了贞烈的典范,我名声彻底臭大街。我很市侩的,所以我不敢,你想多了。”
白玉棠又给他把虎头帽戴正了。也不知道为啥,他们兄妹两个整天就喜欢戴虎头帽,并且总会戴歪了。
随即白玉棠犹如触电,这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此番都已经把手摸来大腿内侧还往上了,以往他最多了解下屁股。
火急火燎的回家,试图压倒老婆来一发爽爽。然而经研究决定,不论是王安石、卢方、还是吴琼老妈,都认为还是待明年殿试过后最适合。
于是大雱哭瞎了。
唯有老奶奶杵着拐杖出来,说先给大雱纳个小妾进门对付着,吴琼老妈和白玉棠一致认为她是个老糊涂蛋,于是又把语焉不详的老奶奶弄回房去歇着了……
第440章 两妖女的战争
曹晴来了。
根据大雱昨晚做了个和她之间的大春梦判断,此神出鬼没的姑娘昨晚就进京了。这真的是一种心灵感应。
不过她今日才来投贴拜访王雱。
尽管有王雱展昭穆桂英作证、包拯去周旋,刑部已正式撤销了曹姑娘的罪名,不过老廖和白玉棠还是非常不放心她,左看右看,审查了又审查,才放了她进家来。
最后在小书房门口,大雱吩咐曹姑娘单独进去,但大白拒不接受指令,跟着进来在旁边守着。
书房内王雱瀑布汗,从白玉棠和曹晴的眼神分析,她们相互在心里把对方看做“妖女”。
“咳……”王雱轻咳了一声道:“曹姑娘从西北来见我,想必有要事吧?”
曹晴当时说要帮大雱在机械厂盯着国之重器,就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曹姑娘道:“大人容禀,此来是吕惠卿县爷、许浪山总管的联名信,专门吩咐我带来。”
信的内容很多很杂,这是工作报告。
之所以没走官方程序是因为体制不合,王雱离任后理论上就管不了他们了。
银州没有知州,所以程序上是李参直管吕惠卿。不过当年的政治较量,李参从来也管不了抚宁县,只管每期收钱就行。而后来王雱回京,因韩大脑壳强势军改下令禁止经商,曾经一度险些把西北转运司弄“破产”,那之后韩琦就把李参给“拉黑”了,所以李参虽然还在任,但现在能管的事真不多。
最玄幻的一个事,韩琦虽然没下令京畿外的绝户田禁止出让,却下令西北永兴军路这些田的管辖权、以及粮食储备事宜归属提刑司。
这完全不对规矩,但韩琦说了算的现在它就是发生了,也正在执行。
这些种种造成了李参在西北威望进一步下跌。所以哪怕大魔王不在抚宁县了,吕惠卿仍旧不听李参的,基本上大的事宜都请示王雱。
吕惠卿做事有两把刷子,但为人猥琐也是真的,譬如这次文报这么多,显然是挤压了很久的报表,之所以前阵子没及时送来,一定是因为王雱被撤职冷藏,老吕这厮就不报了。直至王雱重新复出上任司农寺,吕惠卿的私下文报这才送出。
兴许送信的曹晴在路上了,又传出王雱第二次凉拌、还险些被弄进号子去审查的消息。估计么老吕想跳脚,可惜信撤不回去了。
不过往后吕惠卿和许浪山对王雱的汇报,就不用再走私下,可以走官方驿递。因为王雱现在管机械工业局,机械厂变为了“央企”,王雱就真成为他们的爹了。
对许浪山有直接管辖权。对吕惠卿有潜规则上的管辖权。因为假设王雱说一句国企从西北撤离,吕惠卿的政绩就要凉大半,就业等一系列问题能让他小子去撞墙,嘿嘿。
YY完毕,王雱甩甩头,开始看信。
内容非常多,主要是汇报抚宁县日常,然后抚宁县机械厂用工数量在持续增加,规模扩张还算可观,却又不盲目,机械厂和冶炼厂的子弟学堂规模持续放大,西北投行承建的抚绥段铁路进度,边民安置安抚持续深入化,等等问题。
小毛病肯定少不了,问题永远都有。不过各项工业指标、粮食指标、民生指标等等都进入了新一轮迅猛增加,大雱也就放心了。
看到最后楞了楞。
抚宁县现在的产业结构又略微有些调整,燧发枪产量扩张非常大,达到了日产百只枪的地步。
当时的产量峰值是每日大约三十条枪不到。现在固然有工艺改进带来的良品率提升、劳动力获得大幅补充的红利因素,但也不应该增加这么快的。
所以他们虽然没有明说,王雱却知道:吕惠卿一定专门行政调整了燧发枪的产量。
皱着眉头放下文报,王雱问曹晴:“机械厂出了什么状况?为何燧发枪产能出现暴增?”
曹晴偏着脑壳想了想道:“内中细节我也不明白,不过我注意到,虽还在持续供应河东地区的禁军采购,但最大规模的数量是往北运出境,比以前多的多。”
王雱皱眉道:“那也就是说……吕惠卿大量增加了供应辽国和西夏的燧发枪?”
“应该是这样,但这是你定下的政策,你现在干嘛皱着眉头?”曹晴问道。
白玉棠大怒道:“我夫家皱不皱眉,关你个妖女何事?”
然后就吵了起来。
王雱头疼的打停:“别吵,这有正事呢。”
又道:“说起来,出口的增量可以有,但应该是循序渐进,不过度,忽然性放量肯定有问题。辽国或西夏,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人物去过抚宁县和吕惠卿接触?”
曹晴点头道:“有,两边都来了重量级人物,漫咩将军以及萧炎珊将军,都去过抚宁县。”
王雱不禁猛的起身。
曹晴和白玉棠同时吓一跳,追问道:“难道有叛徒?”
王雱又摇手道:“没那么严重。但这个节骨眼上出现这事,忽然翻四倍追加订单,一定有大动作,两边都有动作。”
曹晴问道:“会是什么动作?”
王雱紧缩着眉头走了几步道:“萧炎珊非公开身份去了抚宁县,这只有一种解释:他们不是要在国内搞事。而是耶律洪基的皇位已经拿到手,只是还没有昭告天下而已。”
曹晴道:“没道理啊,必须是皇位悬了,你在抚宁县的剿匪导致燧发枪名震天下,所以他们才急着要燧发枪?”
王雱道:“绝不会这样。记住要会看本质,萧炎珊敢在这个节骨眼离开上京,只能是辽国内局势平定,耶律重元凉了。所以霸权的真空期基本结束了,接下来天下局势一定有变。辽国加大燧发枪采购防备的是西夏,或者想搞西夏。”
白玉棠道:“你为什么觉得不是想搞大宋呢?”
王雱摇手道:“可能不大,此点上富弼的判断正确。大宋的体量,没那么容易搞死,双边经贸捆绑太深,西北剿匪一战,名震天下的燧发枪和神武炮对他们的威慑是有的,假设一波流解决不了问题,新登基、政治不算稳定的耶律洪基一定凉,国内各种矛盾就能折腾死他。所以新登基的他虽然需要战争来集权,譬如把耶律重元的人拉到前线去死掉些,但只要脑子没坏,他就不会选择破坏萧太后的政治遗产——澶渊之盟,而是要搞另外的人。”
听到这里,大抵算是把辽国的形势判断清楚了。
曹晴又好奇的问:“西夏呢?”
王雱道:“同样,漫咩敢离开兴庆府这只是一种解释,没蔵讹庞和没蔵黑云的关系大为缓解,兴庆府政治形势有了新的变化。忽然加大燧发枪采购,证明西夏一品堂有了关于辽国霸权趋于平稳的消息,西夏人想在辽国霸权恢复前对外扩张,形成事实性领土占领,那之后,辽国也就不好意思强行敲打西夏了。”
曹晴道:“当时我大宋在夹缝中生存,大人您利用了兴庆府的分裂政治,保住了没蔵太后不被暗算,这才换来了大宋短期平安。虽然您为此获得了死不要脸的福利……”
“什么死不要脸的福利?”白玉棠很萌的问。
王雱顿时脸都绿了,强势瞪着曹晴,意思是你敢说你试试?
试试就试试,曹晴不想说谎话,就把大雱卖了,说了些大雱在兴庆府的风流债。
“妖女血口喷人,我家夫君忧国忧民,怎是这种始乱终弃的人,你收了京城抹黑水军多少钱!”白玉棠大怒,操起木剑就开始砍。
顿时把书房打的一地鸡毛。
“……”
还好,大白先入为主的脑补了很多,之前也已经听了很多这样的“中伤”,就免役了。
说起来大白能免役要托王安石的福。因为京城的流言中骂王安石是更恶毒的,大白又非常了解王安石的作风和为人,于是自动归类“他们的话都不能信”,嘿嘿。
第441章 屁股决定脑袋
“行了别打了,这其中有误会,曹姑娘说的是她认为的东西,然而我小老王大度,不在乎人云亦云。”王雱嘿嘿笑道。
于是两美女又停止了。
曹晴重新问道:“当时我大宋的平安是因没蔵兄妹分裂换来的,现在大人判断他们缓解,有对外搞事的需求,那西夏不会是要对我大宋开战吧?”
王雱仔细考虑了顷刻道:“可能性有,但仍旧小。西北经过我两年执政已经不是当年,且我对三山七寨的围剿战绩,加上燧发枪和神武炮的威慑存在。没蔵兄妹现在只是缓和而不是统一,这条件仍然在的情况下,我大宋西北已经不好欺负的情况下,他们应该不会蠢到和大宋开战。”
“那么西夏会打谁?”白玉棠和曹晴问道。
王雱妖道似的模样掐指一算:“估计是吐蕃人。”
曹晴点头道:“有道理,我也认为是吐蕃。前阵子星宿海在吐蕃传教异常迅猛,甚至扩散到了西夏边境,抢走了承天寺大量信徒。为此大藏明王震怒,上国书称为异教徒入侵,建议幼主李谅祚作为。”
“竟然有这事?”王雱色变。
“真有这事的。”曹晴点头道。
“那我皇城司为何一点消息没有?”王雱愕然道。
“因为张丛训段方一系人,险些被你坑死了,形成了西北面的情报真空期。”曹晴和白玉棠一起低声道。
王雱一阵郁闷。
不过当务之急来不及去想这些分支了,关注到了一个要点,再问道:“你确定明王老狐狸的国书,是上给西夏小皇帝李谅祚,而不是没蔵太后?”
“是的,为此没蔵太后还和儿子李谅祚有过吵闹。这不是漫咩提供的消息,而是你的另外一个老熟人,蓝雨公主。”曹晴神色极其古怪的道,“她去抚宁县找过你。”
王雱再次惊悚起来。
白玉棠又好奇的问道:“为何蓝雨公主是他的老熟人?”
王雱摆手尴尬的道:“这些外交上的政务你是女人你不懂,自有你家夫君我操持的。”
大白点了点头,摸摸他的脑壳。
大雱又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比较麻烦了。老奸巨猾的明王、显然利用了小皇帝李谅祚进入逆反期、急于亲政掌权的心态开始做搅屎棍了。这才是没蔵兄妹缓解的原因。这个时期的熊孩子心态我太了解,他想要东西,但长辈不给的时候,长辈亲人就是此熊孩子的敌人,外人才是朋友。现在李谅祚不具备完全分辨谁好谁坏的能力,于是联合执政的舅舅和娘,都成了他的潜在敌人。”
顿了顿王雱再道:“所以此番西夏对外征伐的诏书,十有八九会是李谅祚强势下达,作为他亲政的前奏和‘政绩’,一但打赢了战争,李谅祚会提前亲政,正式成为西夏新的领袖。明王坏啊。”
“那李谅祚会成功吗?”曹晴好奇道。
王雱淡淡的道:“他必败无疑。血浓于水,他母亲哪怕不满,也不会真的害他。但枭雄没蔵讹庞绝不能接受这戾气深重的熊侄子提前掌权,否则一定是没蔵讹庞的死期。于是西夏内部有人拖后腿,哪怕西夏骑术无敌还有燧发枪,这场战争大概率会输在自己人手里。还有更加重要的一点,我也会介入,为了我大宋利益,我不会让西夏李谅祚轻易赢得这场战争的。所以这事上面,我和没蔵讹庞会再次成为‘盟友’。”
这么说王雱是认真的。历史上的李谅祚真是个疯子暴君,没蔵氏是他的母族,也真被他杀绝了,此外对大宋持续挑衅开战的也是这熊孩子。
在内心深处讲,没有感情是假的。大雱真不想没蔵黑云死于儿子手里,这无关政治和利益。黑云太后是个正常女人,性格上真有些赵祯的影子,但李谅祚基本是个反1人类份子。
所以不论于私于公,道德还是伦理,大雱绝对屁股决定脑袋,力挺有过“一夜情”的太后娘。
想到没蔵黑云那倾国倾城的身姿容颜时候,大雱思维又歪了,还眼睛发亮。
心有灵犀的曹晴现在真想海扁他一顿,曹姑娘真的知道他在想“不要脸”的事。
大白则是不明觉厉,这个看看,那个看看。
“曹姑娘,我又想托付你一事。”王雱忽然又正经了起来。
曹晴已经明白,点头道:“你想我进兴庆府看护着黑云太后,行,我会去的。至于她承不承你的情,我就不管了。”
王雱点了点头。
曹晴又道:“还有一事,老狗那家伙其实是条汉子,你还是放了吧?”
“然而老狗是谁?”王雱愕然了。
曹晴说道:“所以你只管在兴庆府把他秘密抓起来,过后就忘记了,现在他仍旧被扣押在抚宁军内部,这是你扣押的人,所以没人放他,吕惠卿也不想去翻这个案子。虽然他也没被虐待,有酒有肉,然而就这样完全没手续和理由,都快关一年了,也太可怜了吧?”
王雱不禁瀑布汗,同时也真感觉有些冷飕飕的。说起来王雱本身其实没这么小气,但过后的确把这事给忘记了,然后因王雱威性太高,就被下面的官僚自动领悟,又没有指示,结果给整成了这样?
王雱想了想,拿了些钱,写了封亲笔信给曹晴:“这是我对老狗的亲笔道歉信,钱是我私人对他的补偿,你回抚宁县的时候,让抚宁军放了他,告诉他我知错了,也改正了错误,同时也警告他不许给我捅篓子,尤其不许上访告状。这事到此为止。”
曹晴素知大魔王尿性,知道这是他能做的极限了,要是换个其他官僚,老狗早就消失在人间了。于是只得收了钱点点头。
再写了一封信,是给机械厂的一些原则和告诫,因为现在王雱已经是他们的主管司局。
之后曹晴老样子,一句告辞都没有,就离开的王家大宅。
“我总觉得你有很多故事,我却都不知道。”白玉棠有点萌的样子说道。
王雱现在不想她思路纠结于这些,于是故意粘着她么么哒,“所谓堵不如疏,我以为你知道这事的,你在不从了我,我就要去青楼找小姐姐啦。”
白玉棠却把他推开道:“大哥告诉我,宁愿放你出去青楼,也别上你的当,那是掉价的。”
“好吧客观的说,卢方这厮虽然老奸巨猾,但这事上他说的有些道理,哎吆。”
说不完被后脑勺一掌……
第442章 去拍老富马匹
王雱进去中堂时,富弼是很大度的。虽然现在很烦这个纨绔子弟,老富却也耐着性子答应给点时间,没把他直接赶出去。
“那,最多最多给你半刻钟,我中书门下日理万机,你不要老往我这里跑,我说,你任命都下来了还不赶紧的去北1京,待在这汴京干嘛?你不要想扯犊子,不要想来中书讲条件,不论给你的任命是什么,都是国朝之需要和意志。”富弼捻着胡须皱眉道。
“伯伯容禀。”
接下来王雱口中念念有词,先高度赞扬了老富以往的外交成果和功劳,顺便,还夸奖了老富素来高超的维稳手段。
另外王雱还严厉批评了自己诸如“整日游手好闲,政治上闯祸过大,给相公们造成政治难题”等等问题。
最后,王雱又强调:我大雱不论路线何方,却自始至终是心系国朝的,乃是一个知错能改的大宋好孩子,新一代之中的栋梁大才。
巴拉巴拉这一说,竟是就一刻钟过去了。
韩绛和富弼不禁一起听的脸如锅底。
不过鉴于他始终在夸奖富弼和韩绛,且的确进行了深刻的自我检讨。然后这小子开口不是乱拍马匹,说的东西、基本都是实际存在有出处的。
于是哪怕知道此小奸臣没安好心,富弼也总不能把他给赶出去吧。
富弼的确是喜欢维稳、又相对敢作为,不过总体中正不算酷吏。另外他的确是外交优先思维,也的确有过很多西夏和辽国方面的外交周旋成果。
“所以你要不要切入正题,还是打算继续扯犊子?”差不多富弼就打停道:“你专门夸奖老夫的外交思维,于这时候跑来这里,而不去找韩琦,让老夫猜一下,难道局势有变,你又打算获取什么外交利益?只是韩琦不喜欢外交而喜欢咬人,所以你来找老夫?”
“伯伯英明,完全说中了。”
当即,大雱把现在所掌握的抚宁县燧发枪出口情况,配合时局和自己的推论,大抵说了一下。
富弼果然喜欢听这些,真的听进去了,神色微变后,和韩绛面面相视了起来。
韩绛介入道:“关于兴庆府方面的时局变化,这消息来源可靠否?”
王雱道:“仅仅是下官的推测,具体不得而知。但根据下官当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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