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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帝无双-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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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军在福禄城的王宫中找到了大量的珠宝和钱物,最令刘协军兴奋的是,由于韩遂逃跑过于匆忙,福禄城中还有百万石的粮食来不及运走,留给了汉军。这是韩遂近年来搜刮和掠夺来的家底。
刘协下令打开粮仓,取出三十万石粮食分到张掖、武威和酒泉三郡的百姓,派一万兵马协助各城县令办理。
一时间,大德仁君的赞誉响彻凉州,不断的有敦煌的牧民迁移到酒泉郡来。
大军在福禄城呆了十天,又浩浩荡荡的向敦煌郡进发,不过十数日便连克冥安、渊泉两城,直逼广至和效谷城。
……
汉军进逼而来的消息传入了敦煌城。
敦煌府衙大堂之中,天云靡、白裕和韩遂正议论着御敌之策。
三人议论了半天也没有个结果,都是一脸的愁眉不展。
白裕摇头道:“汉军有神弩和神雷之利,如今兵力也超过我等。如何阻挡?汉军只需以弩车压制城头,再在城门口点上几枚神雷,我等就成了瓮中之鳖。任人宰割。敦煌城是守不住了,不如退回玉门关和阳关,御敌于关外。玉门关和阳关的关门均是精铁铸就,就算是神雷也难以攻破。”
天云靡恨恨的一拍面前的案几,怒道:“如此孤的小美人就乖乖的让给了汉帝,这叫孤如何心甘?”
他一想到那魂萦梦牵的玉体寸缕不着的躺在汉帝怀里,心中就油煎一般的难熬。思来想去,突然怒指韩遂道:“若非你诱引孤出关,凭孤十万铁骑。此刻早已一统西域,成为名副其实的西域王了,此刻孤的美人早已从了孤。如今随你出关,不但损兵折将。还跑了孤的爱妃。敦煌郡也不保,此皆因你所误。你不是说必败汉帝吗?如今汉帝即将攻至,你给孤想个主意。”
韩遂脸色微变,急忙陪笑道:“乌孙王不必担心,孤已令人联系匈奴单于呼厨泉,请其出兵攻袭汉军后方,袭扰和劫掠张掖和武威两郡。汉军屯兵于酒泉和张掖,后方空虚。必然回师救此两郡,则我等之危必解。即便汉军执意进攻敦煌城。我等则退至玉门关和阳关坚守,汉军久攻不下,后院又起火,亦必然回师。”
天云靡安静了下来,思索了一会,喟然叹道:“只可惜了我的小美人。”
韩遂见他被自己稳住了,终于松了一口气,安慰他道:“等大王统一了西域,何愁无美女相伴。汉帝若经我等与匈奴来回反复袭扰,如今中原又不稳,必然回师退往雒阳,如此整个凉州将归于孤的麾下,届时定当搜选西凉最柔美的女子献给大王享用。”
天云靡这才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笑得意味深长。
等到汉军退了,孤不会自取西凉,你如今不过万余兵马,留你何用?
正说话间,一个乌孙侍卫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轻轻的走到天云靡身旁,悄悄的说了几句话。
天云靡脸上的笑容立即僵住,眼中杀气腾腾,射出两道寒光逼视韩遂而来,冷冷的说道:“凉王,你的如意算盘又落空了。”
韩遂大惊,急问道:“什么?”
天云靡冷笑道:“我的人打听到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匈奴王呼厨泉听闻汉军以神雷破了我等十五万大军,吓得胆都破了,如今已遣使至汉营示好,愿成为汉帝的属国。你的袭扰之计恐怕泡汤了。”
韩遂脸色唰的变的苍白,颤抖着说道:“不可能,匈奴人一向悍勇而不惧汉人,岂会臣服?”
天云靡哼了一声,嗤笑道:“如今的匈奴已不是当年的匈奴了,臣服于汉人何奇之有?我的人是不会打探错的。”
韩遂入坠冰窖,脸无人色,呐呐的说道:“既然如此,我等先退守玉门关和阳关吧,汉军久攻不下,自然退却。”
天云靡眼中厉色一闪,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意味深长的朝白裕望去。两人眼神交错,白裕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白裕按着腰中的刀柄长身而起,一步一步的走向韩遂,满脸冰寒,眼中杀气凛冽。
韩遂心中一寒,不觉退了一步,指着他惊问道:“白将军你是何意?”
白裕沉着脸冷笑不语,唰的一声拔出长刀来,锋利的刀刃闪着慑人的寒光。
韩遂身后的李堪纵身向前挡在韩遂的案几前,拔出长刀指着白裕喝道:“白裕贼子,你想干什么?”
白裕哈哈大笑道:“如今你等已成了丧家之犬,毫无可用之处,成了我等的累赘。我家大王损兵折将耗费钱粮不说,反而引来了汉军这个强敌。汉军本为你等而来,不如将你的头献给汉帝请和,汉帝或许就此罢休,结束这场兵戈,不至于影响我王一统西域的大计。”
韩遂额头青筋暴露,汗水涔涔而下,厉声喝道:“就算杀了我,汉帝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休要做梦了。”
“放肆,白裕你岂敢如此对凉王说话?把刀放下!”
天云靡突然站了起来,厉声怒斥白裕。白裕脸色阴晴不定,狐疑的将刀收回刀鞘。
天云靡缓缓的走了过来。笑道:“如今大敌当前,我等当同心协力,共度难关。岂能内讧,让汉军看笑话。李将军也把刀收了吧。”
李堪哼了一声,收刀入鞘,正要退回韩遂身后。
“且慢!”天云靡喝道。
他走到韩遂面前的案几边,倒上一杯酒,举到李堪面前,笑道:“素闻李将军不但忠义。而且有樊哙之勇,孤敬将军一杯。”
李堪迟疑了一下,伸手接住酒杯。一饮入喉。
“砰!”他的腹部突然遭到重击,被击得身子连晃几下,摔倒在地。
白裕纵身而出,手中刀光一闪。割下了李堪的人头。
一杯毒酒呈在韩遂面前。
天云靡望着韩遂笑道:“王有王的死法。不能像凡夫俗子一样遭兵解而死。凉王虽然只当了一年的王,但终究是王,不能乱了礼数。孤谨以此酒恭送凉王归西。”
韩遂全身颤抖,面容扭曲,涕泪交流,缓缓的拿起案几上的毒酒。
“李儒误我,李儒误我,李儒误我!”
他连喊了三声。一饮而尽,追赶李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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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胡骑从敦煌城呼啸而来。直奔汉军占领的广至城下,自称是乌孙国使者,求见汉帝陛下。
广至府衙内,一个乌孙官员恭恭敬敬的跪在刘协面前,呈上一个锦匣。此人是乌孙的相大禄,相当于汉室的丞相,叫铁靡。
锦匣中装的是韩遂的人头,意味着数年来的西凉之乱,彻底平息。
刘协望着韩遂哪滴血的人头,百感交集。
他将锦匣合上,递给王越道:“派人快马送往陈仓林家镇,以此头祭奠水将军。”
铁靡又谦卑的递上一封密信。
心中盖着乌孙王鲜红的大印。
一旁的白瑶腾身而起,脸色苍白,那红艳艳的大印,如同是心头滴落的鲜血。聪明如她,自然能揣测出这封密信的来意。
玉门关和阳关易守难攻,乌孙人若献头求和,自愿退出敦煌,汉帝难免会意动。可是自己的复国大计,自己的父王,还有那可怜的母亲,将会一直受辱,毫无翻身的机会。
刘协拆开密信,细细看了一遍,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令白瑶的心揪得更紧了。
信中果然是求和而来。声称此次战争全因韩遂而起,如今韩遂已诛,两国当化干戈为玉帛,就此言和,以玉门关和阳关为界,分疆而治,互为盟友。为了表示他们的诚意,天云靡还希望能迎娶一位大汉皇族公主,以和亲的形式结成联盟。
刘协笑了笑,又将密信重新看了一遍,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经久不息,笑得白瑶和铁靡心惊胆战,不知就里。就连一旁的庞统等人也茫然不解。
笑了许久,刘协将密信一把扔到铁靡脸上,厉声喝道:“如今你等战败了,反要我大汉献上一位公主给你们的昆莫,真是岂有此理!”
铁靡大惊,急忙磕头拜倒,连声申辩道:“和亲之事,历来有之。当年大汉的细君公主、解忧公主和相夫公主均嫁与我乌孙昆莫,成为一段佳话,并非昆莫首创。如果陛下不愿和亲,臣回禀昆莫不要再提此事。”
他说的没错,自汉朝以来,的确有许多汉族女子嫁给少数民族的首领,美其名曰和亲。最有名的莫过于昭君出塞,而他说的三位公主也是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
刘协站了起来,呛啷一声拔出龙渊剑,寒光闪闪,剑锋凛冽,架上了铁靡的脖颈处,吓得铁靡魂飞魄散,胆战心惊。
刘协鄙视着他,一字一句的喝道:“回去告诉天云靡:西域三十六国,皆是我大汉西域都护府的属地,他擅自攻打龟兹等国,已属叛逆,如今还敢想与朕分疆而治,简直就是大逆不道,罪该万死。如果他想活命的话,就应率军来降,向朕负荆请罪,或许可免他一死。”
刘协是真的心中大怒,你个**分子还敢跟我谈条件搞分裂,简直反了你。
第一百九十九章大破玉门关
玉门关,始置于汉武帝开通西域道路、设置河西四郡之时,因西域输入玉石时取道于此而得名。玉门关与另一重要关隘阳关,均位于敦煌郡龙勒县境,为重要的屯兵之地。当时中原与西域交通莫不取道两关,是汉代时期重要的军事关隘和丝路交通要道。
如今刘协的十万大军就云集在玉门关下。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在王之涣的诗中,唐时的玉门关是雄伟壮阔又荒凉寂寞的。但是呈现在刘协面前的玉门关,却又是另外一番风景。
长城蜿蜒,烽燧兀立,胡杨挺拔,泉水碧绿。红柳花红,芦苇摇曳,与古关雄姿交相辉映。若非因战事而使雄关关门紧锁,应是驼铃悠悠,人喊马嘶,商队络绎,歌闻四野。
玉门关与阳关是通往西域的必经之道,天云靡率大军守在阳关,而守在玉门关的赫然就是龟兹国的叛徒白裕。
抬眼朝玉门关上望去,果然是雄关如铁。墙体高大而坚实,以碎岩石与黄土夯实而成,城墙之上弩箭、礌石、滚木等守城之物一应俱全,一队队凶悍的胡兵严阵以待。
当中一人,身长九尺,身穿铁甲,手执梨花枪,威风凛凛。
刘协身旁的龟兹公主白瑶见到此人,立即两眼喷火,银牙紧咬,对刘协道:“此人就是龟兹国的叛徒白裕。”
刘协眯眼望了一下那人,对白瑶道:“走。随朕去看看。”
两人纵骑而出,身后的飞龙卫紧紧跟随。
两人一个白衣如雪,一个红衣如火。一个风华绝代,一个艳绝西域,各骑着一匹神骏的白马,犹如金童玉女一般,飘然而来,那慑人的风采使城上的龟兹兵都看呆了。
“大汉陛下和大汉皇妃联袂而来,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哈哈!”
一声破锣般的嗓音从关上传来。
大汉皇妃?刘协不禁一愣,抬眼朝白瑶望去。
白瑶脸上一红,随即脸罩寒霜。对着关上吼道:“白裕,你这逆臣贼子,如今大汉天军已到,还不速速开关迎接陛下。”
白裕哈哈大笑:“小侄女。就算你当了大汉的皇妃也得叫我一声叔叔。如今汉军前来攻,你作为乌孙国臣民,理应阻止才是,而今反助汉人,岂非是忘本?”
不等白瑶回答,刘协已厉声喝道:“白裕,你是否还知道羞耻二字如何书写?龟兹国本是大汉属国,你原本是龟兹王族。却厚颜无耻出卖龟兹国,认贼作父。如今大汉天军前来助龟兹复国,你竟敢说公主忘本。你这种无耻之人,可谓是千古之第一奇葩。”
白裕被骂得哑口无言,不禁恼羞成怒,指着刘协喝道:“汉帝,如今我等有玉门关天险,即便你有千军万马,也休想撼动玉门关分毫。如今关东已乱,劝你带着你的小美人速速退兵,否则恐怕帝位不保。”
刘协冷笑道:“西域不定,朕必不还师。玉门关虽险,朕指日可破!”
白裕脸色一变,将手一挥,几个军士押着一人走上了关楼。
押上来的赫然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虽然云鬓散乱,衣衫不整,脸上有血迹,却依然掩饰不住秀丽之色。
“母亲!”白瑶望着楼上一声惨叫,全身颤抖了起来。
那妇人抬起头来,仔细看清了城楼下的女儿,原本憔悴的脸上焕发出惊喜的神色,大声喊道:“瑶儿!”
两人四目相接,激动不已,泪水涟涟。
白裕哈哈大笑道:“小侄女,只要你劝你夫君退兵,我立即放你母亲下去,让你母女团圆。”
白瑶恨极,厉声喊道:“白裕,你这逆贼,快快放下我母亲,不然我将你碎尸万段。”
白裕狞笑道:“我已经说过,只要汉帝退兵,必让你母女团圆,否则就等着堂堂的龟兹王妃,大汉皇妃的母亲,在十万军士眼前演一场好戏。”
白瑶又惊又怒:“你这贼子,你想干什么?”
白裕哈哈大笑道:“如果汉军不撤,我就扒光你母亲的衣服,让十万军士尽情的一睹汉帝岳母的娇娆玉体。”
刘协大怒,眼中杀气陡生,厉声对白裕喝道:“白裕,朕劝你立即放下龟兹王妃,否则朕必将你凌迟处死。”
他气运丹田,杀气腾腾的声音响彻在玉门关上空,令关上和关下的士兵心中不禁一寒。
白裕冷笑一声,走近龟兹王妃,抓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撕,随着丝帛碎裂之声和王妃的惊叫声,龟兹王妃肩头的衣物被撕去一块,露出大半个整个肩膀,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白裕手中长枪对着刘协一指,喝道:“再不撤军,我就将她扒光。扒光再不撤,我就让士兵排队上她,让你的士兵看看活春宫是什么样的。”
白瑶双目尽赤,泪水磅礴,啊的大叫一声,就要纵马奔往关下,被刘协一把扯住。
刘协怒火中烧,取下腰中的连弩对着白裕一指,连续五只连弩朝白裕激射而去。
弩箭又快又急,白裕猝不及防,急忙挥动长枪护住身前。
五枝弩箭如同流星赶月,直取白裕,三枝利箭被他的长枪击飞,一枝射在他胸前的铁甲上,一枝利箭将他的头盔掀掉。
白裕吓得魂飞魄散,急忙躲到箭垛之下,大声喝道:“扒光她!”
几个士兵哇哇大叫着扑了过来。
“鼠辈敢尔!”
刘协怒极,爆发出一声怒吼,震得那几名士兵脚下一顿。
随着怒吼声,龟兹王妃冷眼朝那几名士兵望去。脸上露出凛然不可侵犯的神色,那几名士兵被她神色震慑,竟然站在那里发起呆来。
连抓住她双臂的两名士兵也不禁放松了双手。就在刹那间,惊变骤生。
龟兹王妃猛的挣脱了两人,双手按着箭垛一撑,立即翻身跳了下来。
“瑶儿保重……”
一道身影从十几米高的关楼上坠了下来,隐隐传来一声喊声,然后掉落在城下,再无声息。
城上城下一片寂静。十多万士兵全部被这惨烈的一幕惊呆了。
“母亲……”悲痛至极的白瑶一声惨呼,两眼一闭,从马上栽了下来。
刘协急忙手中的马鞭一卷。将她的娇躯卷了过来,轻轻的抱住安放在马前。
“投雷!”
刘协一边调转马头回阵,一边大吼。
身后车轮声隆隆,一片尘土翻飞中。无数的投石机被拉过来。
一个个铁球飞上关楼之上。
轰!轰!轰!
关楼上雷声轰鸣。气浪滚滚,铁屑四溅,惨叫连天,血肉横飞。
一阵乱炮过去,关楼上再无冒头的人影,人人举着大盾护住身子,匍匐在城墙之下。白裕显然对这种土雷有了防备,关楼上的守军举的都是一人高的纯铁打制的盾牌。这种土雷虽然威力巨大,却对这种大铁盾没有破坏力。
几个骑兵迅疾冲到城楼之下。抬起地上的龟兹王妃的尸体奔回阵营。随后几个神雷营的骑兵扛着几个特制的大土雷冲到城门下,迅速点燃后撤离。
又是几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巨大的气浪和烟雾将整个城门都掩盖住了。
然而烟雾散尽之后,刚刚安置好白瑶,回马而来的刘协望着城门处,不禁脸色微变。
如此威力巨大的土雷爆炸之后,城门却依然挺立,只是稍稍有点变形,门上漆黑一片。
“是铁门!”
身后的诸将惊叫道。
一般的城门都是用厚重的坚木制作,外面包一层铜皮而成,这道城门居然是纯铁打制,这种威力相对较小的土火药居然奈何不了它。
“哈哈哈……”
白裕举着手中的大铁盾,从硝烟中站了起来,对着城下大笑。
“汉帝,别白费劲了,玉门关是雄关如铁,纵你有神雷和神弩,也奈何不了我等,还是趁快退兵吧,小心被关东群雄攻了雒阳,后方不保啊。”
刘协阴沉着脸不说话,望着铁门出神。
“臣有一计,可破此门。”
庞统的声音自刘协身旁传来,听在刘协耳中如天籁绝音。
又是一阵乱弹轰击,轰得城楼上的龟兹军在此龟缩于城墙之下。
百余骑朝城门奔驰而去,人人手中抱着几个黑色的圆球。不是土雷,居然是上次缴获于马玩的火油弹,上次攻允吾之后,还剩下数百个。
典韦诸将奇怪的望着庞统,问道:“神雷都撼动不了关门,区区火油弹能行?”
庞统微笑不语。
一个个火油弹被点燃,城门口瞬间燃起了大火,烈焰腾空,烟雾袅袅,整个城门被大火吞噬,空气中弥漫着石油燃烧的气味。
“大将军,汉军在烧城门!”城楼上有人惊叫。
白裕哈哈大笑:“我看汉军是技穷了,纯铁打制的城门,难道还能被烧掉。”
大火越烧越大,城楼上一片烟雾笼罩,呛得守军眼泪直流,咳嗽连天,连白裕也笑不出来,捂着口鼻,抹着眼泪,狼狈不堪。
大火约烧了半个小时,庞统一声令下:“铁门应该差不多烧软了,神雷营上!”
数个骑兵扛着大土雷再次冲向城门。
一声又一声霹雳般的响声,震得整座关楼都在颤抖,巨大的气浪将两名奔逃不及的神雷营的士兵冲翻下马。
接着听到轰的一声响声,传来铁器坠地的声音。
烟雾再次散尽,关门口余火未息,露出一个巨大的窟窿。
城门被破!
第二百章请为皇妃
玉门关西,天地苍茫,黄沙莽莽,风烟滚滚。
十多万铁骑在一望无垠的草地上奔驰,巨大的马蹄声呼啸而来。
三万多龟兹军溃败如山倒,丢盔弃甲,亡命逃窜。后面十万汉军大声喊杀着,气势汹汹的如潮水般涌来。
白裕在几名心腹将领的护卫下,夹杂在乱军之中,仓皇而逃。
两军一追一赶,瞬间跑出十里之外,一路上不时有下马缴械投降的龟兹军。
白裕和身边的将领胯下都是大宛良驹,跑得极快,眼看离汉军大部队已渐行渐远。
突然背后隐隐传来数声暴烈的长嘶,如虎啸龙吟一般。他们胯下的良驹居然骤然急停,巨大的惯性差点将马背上的将领摔了下来。
几匹神骏的良驹居然不约而同的回过头来,对着远处的长嘶声回应嘶鸣不已。
白裕等人大惊,抬眼望去,只见远处一骑风驰电掣而来,那马像腾云驾雾一般飞了起来,只看到一道白光和跳动的火焰。
“是汉帝!”一个眼尖的将领喊道。
白裕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狂喜之色,差点没从马背上蹦了下来,他紧紧的抓住手中的梨花枪,朝那越来越近的人影望去,看了个真切才哈哈大笑道:“愚蠢的汉帝,杀回去,活捉他。”
说完一马当先朝刘协奔驰而去,后面的几名心腹将领也反应过来了,催动着胯下的良驹。兴奋得哇哇大叫,如同一群饿狼扑向一只羊羔一般。
白裕一边怒鞭着胯下的良驹,一边擦着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眼看被杀得屁滚尿流。想不到居然时来运转,汉帝孤身一人前来送死,还有比这更戏剧性的惊喜吗?他一阵心花怒放,脸上一直保持着一种狂喜的神色,嘴里不停的哈哈笑着,如同**丝中了五百万一样。
双方眼看已奔驰到两百米之内,白裕心中甚至有点焦虑了。汉帝的马太快,要是突然掉头就跑,他们还真追不上。
然而他的担心显然多虑了。他眼中的肥羊居然一往无前而来,没有丝毫的犹豫,如同飞蛾扑火一般,无怨无悔。
眼看已到了五十米之内。白裕高喊一声:“围上去!”
话刚说完。刘协已冲到近前。众将把他团团围住。
刘协将马停住,冷眼望着众人。
敌军连白裕约有八人,各占一方将刘协围得死死的。
白裕满脸惊喜的望着刘协,那无边的喜悦之中竟然带着一丝怜悯之色。
刘协望着四面围定的敌军,只见他们人人眼中露出掩饰不住的狂喜,不禁大惑不解。你见过一群兔子围着一只猛虎,还个个欢喜的不得了,正准备将这只猛虎当下酒菜吗?
白裕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汉军兵多将广。良才济济,的确非我西域之兵可阻挡。可惜却有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主子,实在可悲可叹!”
说完一挥手喝道:“给我拿下,尽量生擒!”
刘协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眼中露出惊讶之色。
白裕看在眼里,笑在心里。莫非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可惜已经迟了。
七把武器朝刘协铺天盖地而来,将刘协笼罩在其中。这是白裕也动了,手中的梨花枪如同毒蛇一般恶狠狠的朝刘协刺去。
眼看几般武器就要攻到刘协身上。
九龙戟一挥,一阵风声响动,只听一阵金铁交鸣之声,背后的七班武器不是被磕飞就是被斩断。
白裕来不及多想,因为他的梨花枪已入闪电一般刺向刘协的肩头。他一心要抓活的以要挟汉军,所以没有刺心脏。他仿佛已看到刘协肩头中枪,锁骨碎裂,翻身落马。
枪光突然停住,白裕的倾力向前刺击的身子也顿住了。
梨花枪的枪身前部被刘协一手抓住!
白裕惊疑不信的望着刘协,手中急忙拼力再次往前一松,对方却纹丝不动,令他进退不得。
就在他惊慌不知所措之时,一股巨力从枪身上传来,白裕身子一抖,竟然被刘协连人带枪扯了过来,摔落在地,跌得头昏眼花。
几名失去武器的心腹将领,急忙拔出腰中的利剑,呐喊着又冲杀了过来。
只见戟影翻飞,空中连连闪过几道光弧,随着几声惨叫,那些持剑的龟兹将领就被拦腰斩杀,摔落于马下。
地上的白裕终于明白过来了,他如果打马就跑或许早已逃得性命,现在却回头想捉拿这个如同神魔一般的汉帝,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刚才还气焰嚣张得似乎捉拿刘协如探囊取物一般的白裕,此刻悔得肠子都青了。趁刘协斩杀那几名他的心腹将领之时,急忙纵身上马,怒鞭而逃。
可惜为时已晚,飞雪如同闪电般奔出,瞬间追了上来。
白裕不及回头,一道戟影闪过,鲜血蹦出,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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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皎皎,夜沉如水。
一座土坟坐落在山丘之上,那是龟兹国王妃的墓地。
空中飘荡着如泣如诉的羌笛之声,声声愁肠百转,催人泪下。
一个翦发垂项的女子,静静的坐在墓碑前,一遍又一遍的吹着一只哀伤的曲子。月光照在她恬静的脸上,显得那么凄凉和哀怨,令人心疼。
一阵脚步声响动。
白瑶没有回头,依然静静的吹着羌笛,似乎天地万物已经不存在,只剩下她自己。
“逝者已矣,生者当节哀顺变。如今白裕已被斩,龟兹复国指日可待。龟兹王妃应可瞑目了。”
刘协轻轻的叹道。
笛声终于停止。
白瑶轻轻的抬起头来,静静的望着那张令无数少女心折的俊美脸蛋,眼中幽静如水。神色淡然。
她看了他一会,垂下头去幽幽的说道:“多谢汉帝陛下。”
刘协默然不语,在她身旁找了一处茂密的草丛坐了下来。
许久,白瑶叹了一口气道:“陛下,能陪民女说说话吗?”
刘协一愣,笑道:“你是龟兹国的公主,可不是民女。”
白瑶继续说了下去:“我母亲其实是个汉人。原籍属敦煌,少年之时被龟兹人掳去。因其貌美,被我父王纳为王妃。母亲甚受父王宠爱。却因此遭到王后的嫉妒。虽有父王的庇护,但王后是鄯善国的公主,性子暴躁而强势,连父王也让她三分。故此母亲常受她欺负。后来她生下大公主白霜。而母后生下了我,白霜自小就暗中欺负我,父王赏赐给我的东西经常被她抢走。只是后来我逐渐长大,众臣皆认为我才貌过人,父王也深以为然,对我也是百般宠爱。父王和母亲都常说……常说……”
说道这里,白瑶突然停顿了下来,低垂下头不语。
刘协奇怪的望着她道:“说什么?”
白瑶鼓起勇气。继续说道:“父王和母亲常说我是西域第一美人,长大后应嫁给大汉皇帝。西域的蛮王不配娶他的女儿。”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低,而且说的很快,一句带过又继续往下说,语气中突然冲满激愤:“只是不想白裕这个贼子与王后那个贱人暗中勾搭,又图谋不轨,与乌孙王勾结在一起,让乌孙占了我龟兹国土。想那乌孙不过六万之兵,而我龟兹国也有四万军队,若非白裕反叛,我龟兹国纵然不敌也不至于亡国。乌孙王占领了龟兹国,囚禁了我父王,却任命白裕为大将军,还要强占我为王妃。我对乌孙王天云靡道,等他一统西域,我定然会嫁给他,想不到他居然也答应了,对我也还算是优待。然而乌孙王出城之后,王后贱人和白霜却百般戕害我和我母亲。我和母亲一起在侍卫的帮助下暗中出逃,我逃出了生天,母亲却被白裕那个贼子抓住了……”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又放声大哭,全身战栗不已。
刘协于心不忍,不住的轻声安慰她。
白瑶哭了一会,突然转身,恭恭敬敬的对着刘协跪了下来,不住的磕头。
刘协一惊,急声道:“公主为何如此?”
白瑶泣声道:“民女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陛下答应。”
说完又磕起头来。
刘协急忙道:“公主请起,有什么请求尽管说来。”
白瑶抬起头来,盯着他道:“民女自知时日无多,但是我和母亲一生都受白霜母女压制和欺凌,被她们屡次辱骂为贱人,只因为她等来自鄯善王族,而我母亲来自汉地寒门。故民女请求陛下给民女一个尊贵的身份,也算兑现了母亲的遗愿。”
刘协神色一愣,急忙道:“好,朕就认你为朕的御妹,大汉的公主。”
白瑶脸上一片黯然,沉默了许久才鼓起勇气道:“民女想做大汉的皇妃。”
此时的她脸上一片恬静,眼中神色淡然,定定的望着刘协,等待他的应答。
刘协瞬间凌乱了,仔细的端详着面前的如花娇容,心中怦然一动,毅然道:“朕答应你。”
白瑶脸上浮现出一团红晕,娇笑道:“难为陛下了。”
刘协一愣,心道这是什么事,一个千娇百媚的公主请求嫁给我,居然答应得像割肉一般,难道我脑子进水了?
想到这里,他脸上也露出温和的笑容,眼中充满柔情道:“朕喜欢你。”
白瑶轻轻的笑了,眼中留下了泪水。
这个汉帝陛下还真是可爱,可惜臣妾对不起陛下了,惟愿来生能够报答陛下的大恩。
第二百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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