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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帝无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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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也微微一笑,与他对饮而尽。
阎行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抱拳告辞而去。
刘协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露出嘲讽的笑容,眼中杀气腾腾:“从来只有我给别人下毒,今天竟然居然有人来给我下毒,真是有趣。你阎家父子欠我血债如山,不杀光你们父子怎么能泄我心头之恨!”
第一百四十一章决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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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八月中旬的草原上,天气已经有点转凉了,可是弹汗山脚下的鲜卑草原,却一片热火朝天。
比武招亲大会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
数万人将马战赛场围得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的,后面的人根本不可能看到场内的情景,却依然无谓的踮着脚尖努力向前眺望着。
雪白的骏马上,刘协一身简单的雪白长衫,黑发束成一束随意至极,没有任何的装饰,却风姿天成,傲世独立。
黑如曜石般的星眸扫过面前的对手,灿烂的阳光似乎都被他夺去了光彩,俊朗的似乎从画中走下来,风度翩翩,人中极品。
一群花痴般的鲜卑姑娘拼命的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大喊着“古公子”,狂热至极,虽然她们知道这个风华绝代的英雄少年注定与他们无缘,但是她们依然为他痴迷,为他呐喊。
阳光照在他那白皙的脸上,发出夺目的光芒,他手中的长戟突然抖了一下,随即又紧紧攥紧,脸色却微微一变。
这个细小的细节看在对面的阎狮眼里,心头一阵狂喜,表面上却依然平静的朝刘协一拱手:“古公子,在下有礼了。”
刘协的身子又轻轻的抖了一下,随即强打精神,双手微抖着还礼道:“阎公子不必客气,咱们以武会友,点到为止。”
阎狮心中暗笑。说道:“古公子武艺高强,在下自认不如。只是希望古公子手下留情,不要让古某输的太难看。”
刘协脸色已经有点变了。依然强作欢颜笑道:“阎公子过……谦了。”
阎狮不再答话,一舞手中的枪,喊了声“请赐教”,便拍马杀来。
两人舞起武器斗在一起,四周的观众大声呐喊助威,尤其是那群狂热的姑娘,疯狂的大喊着“古公子”,激动至极。
两人战了四五招,全场立即安静了下来。惊愕的望着场内交战的两人,大惑不解。
一向神威无敌的刘协在阎狮凌厉的枪势下完全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虽然他的戟法还是那么精妙,可是每次使出时身子或手都要颤抖一下。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那轻微的一抖使一招精妙的杀招变得平淡无奇,被阎狮轻松化解,趁机反扑。
刘协的身子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戟法逐渐散乱。在阎狮的紧逼之下勉力支撑,险象环生,好几次差点被刺中。
墨小染急声道:“大哥一定是中了奸人的毒计,待我上去救大哥。”
马超淡淡一笑道:“不急。只管看戏。”
墨小染怒道:“你到底还是不是大哥的兄弟,居然有心情看戏?”
马超依旧笑容不减,默不作声。
同样混在人群中的飞龙卫也是大急。意欲窜出人群去救刘协,却被王越厉声呵斥止住。
王越只轻轻的说了一句话便令众人疑虑尽释。
“你见过全身不住发抖的人。下盘却紧踩着马镫稳如磐石的吗?”
嗤的一声,刘协的长衫被刺破一道口子。引得四周观战的姑娘们大声尖叫。
刘协不再恋战,打马就逃。
阎狮大吼一声,一夹马腹,催动胯下马,手中的长枪像毒蛇般刺向刘协的背心。
突然面前白影一闪,一杆长戟突然向从天外飞来一般,迅疾刺进他的前胸。
翻身单腿踩在马镫上的刘协,跨回马背,单手将阎狮挑过头顶,任阎狮胸前的鲜血滴落在他自己的身上。
他仰头对满脸惊恐和绝望的阎狮轻轻的说了两句话,只有阎狮能听到。
“你们杀了张场主,我就用张场主的回马枪杀你。你的两个兄弟都是死在我的手上,你是第三个。”
“我也是陈仓道被你们偷袭的大汉天子,你阎家父子和韩遂都得死。”
说完长戟一抖,阎狮便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摔落在地。
四周的观众看得目瞪口呆,鸦雀无声。
一旁观战的阎行总算从惊愕中醒悟过来,狂吼一声“狮儿”,疯狂的奔向地上的阎狮。
阎狮强憋着一口气,看到阎行奔来,才放声说道:“我们兄弟都是他杀的,他是……汉……”
后面的“帝”字尚未说出,便撒手西归。
阎行抱着阎狮的尸体仰天长号,眼眶都瞪裂了,鲜血流出。
突然他狂吼一声,放下阎狮的尸体,抓起地上的长枪,跃上马背像一头怒狮一般朝刘协奔来
就在众人惊诧之间,阎行拍马怒蹄而来,突然那马一声长嘶,摔倒在地。马背上的阎行不得不狂怒的从马背上跃下。
一个状如铁塔的高大汉子,单手持短戟,疾奔阎行,口中舍绽春雷:“姓阎的,你不讲规矩,我来教训你。”
维持秩序的鲜卑士兵们终于反应过来了,十几骑从旁窜出,拦在中间,大声喝道:“比武交战,刀枪无眼,各安生死,不得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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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
夜黑如墨,凉风萧瑟。
正是杀人的好时候。
一百多条黑影像一群大鸟一般迅疾的朝刘协所在的毡帐奔来。人人身穿黑色夜行服,头罩黑巾,身手敏捷,虽然奔得很快,但是脚下却轻得像猫一般。
一百多个训练有素的杀手前来杀一人,实在有点大题小做。但是他们却深知对手的厉害,丝毫不敢怠慢。
眼看就要靠近刘协的毡帐,领头的人双手一拦,众人立即停了下来。
毡帐在朦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宁静。
领头的蒙面人低声喝道:“点火。”
一道道火光陆续亮起。
那是上百枝火箭。
对于刘协这种高手,自然不敢强行近身攻击,否则万一被他杀出重围就功亏一篑。杀手,自然要选择最有效的方法。
再厉害的高手,在火海中就算不被烧死,也会手忙脚乱被乱箭射杀。
就在众人正要搭箭上弦的时候,十几道黑影自毡帐周围出现在火光中。
随着蓬蓬的机簧发射声,数十枝利箭激射而出,又快又急,犹如连珠炮一般。
黑衣蒙面人尚未来得及拉弓便纷纷倒在血泊中,瞬间死伤过半。
领头的黑衣人也臂上中了一箭,急声喝道:“有埋伏,速撤!”
火箭掉落了一地,残存的黑衣人立即掉头就跑,四散奔逃。
毡帐边的黑影也不追赶,回头迅速消失在夜幕中。
紧接着,四周突然呐喊声响起,无数的鲜卑士兵点燃了火把,将夜空照得如白昼一般,将正要奔逃的黑衣人团团围住,只有四五人跑得快的才得以逃脱。
领头的鲜卑将领正是风逸。
领头的黑衣人脸色变得煞白,与其他黑衣人紧紧的团在一起,长刀齐刷刷的指向四周的鲜卑士兵。
反抗显然是徒劳的,因为四周已经搭箭上弦,数百只利箭已经瞄准了他们,只要他们敢妄动,便会被射成刺猬。
风逸沉声喝道:“放下兵器,投降不杀!”
领头的黑衣人哈哈大笑道:“你个汉人狗,也敢在我鲜卑之地逞威,兄弟们给我拼了,杀死这群汉人狗。”
黑衣人齐声应是,纷纷提刀扑出。
无数的利箭飞来,一个接一个的黑衣人带着弓箭躺倒在血泊中,却依然前仆后继,悍不畏死。
终于,最后一个黑衣人带着满身的箭簇,像刺猬一般惨叫着倒了下去。
牙帐中,飞燕公主和海日图雅静静的听着风逸的禀报。
“十几个人瞬间连发数十枝箭,这是什么箭术,竟然如此厉害?”海日图雅惊问道。
飞燕公主摇头道:“那不是箭术,那是连弩,可连发数箭的弩。这种弩是当年大汉冲武皇帝令人制作的,后冲武皇帝驾崩,帮他制弩的神匠马钧也不知去向,这种弩就很少见了。即便在大汉皇宫内,也不过数百把。你这如意郎君不简单啊!”
海日图雅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我听闻昔日李儒也曾盗得此种神弩。如此说来,他等不是李儒的人,就是来自雒阳宫中?”
飞燕公主道:“李儒盗的弩是大弩而非此种小弩,他要么是大汉傀儡皇帝派来的,要么是汉人的奸雄刘备派来的。难道‘隐龙’竟然来自雒阳皇宫?怪不得如此神秘莫测。”
海日图雅惊问道:“你说他来自雒阳皇宫?”
飞燕公主道:“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刘备的人。刘备乃大汉枭雄,掌控朝廷和京师,但并不能服众,以致大汉群雄并起,内乱不断。此次派人来我鲜卑,到底有何目的?难道只是为了招揽可用将才?”
海日图雅默然不语,眼中闪过一丝泪光。
这么多前来参加比武招亲的英雄,却没一个是真正为她而来的,包括他。
终于她抬起头来问道:“明日安排他对阵阎行?”
飞燕公主道:“不,若再让他对阵阎行,就会显得太明显了,那边的人肯定会产生警惕。让他对袁耀吧,既然你决意选他,就绝了其他大汉势力的心,免得他被人收走,毕竟他非我族类。”
第一百四十二章决战(三)
鲜卑比武大会如火如荼的进行中,已经进入到十六进八的阶段。
这天鲜卑的姑娘们,一大早就梳妆完毕,早早的来到赛场。比赛开始还有足足一个多时辰,姑娘们已经将赛场四周的前排站满了。
今天的比赛是最令鲜卑姑娘热切关心的一局——刘协对袁耀。
一样的年少俊美,一样的白衣似雪,一样的风华绝代。
一个名门之子,风度翩翩;一个神秘莫测,英气逼人。
如果说要比哪个更有魅力更能吸引姑娘们的心,这个还真难分出上下。可是现在要比的是武艺高下,鲜卑的女子好武,自然知道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比武。
那个白马神戟的少年,一路横推而来,就连那技惊四座、威震鲜卑男儿的典韦都是他的小弟,已隐隐有无敌之势,面对才貌高于武力的袁耀,这样的比武还能会有什么意外。
只是两大绝艳的少年英雄对决,原本就是一种巨大的轰动效应。
刘协缓缓拍马入场,依旧持戟傲立,静等对手。阳光照在他那俊美的脸上,闪耀出灿烂的光芒,如仙如神。
四周的女子喧闹起来,高声的呼喊着他的名字。
对面一个英俊的少年,背负长剑,白衣飘飘,缓缓策马而来,一脸的云淡风轻,无比的惬意。似乎不是来比武,而是前来会友,神态潇洒至极。
那些爱心泛滥的鲜卑姑娘们又是一阵尖叫。
马蹄迈着碎步,速度极缓,似是闲庭漫步而来。终于走到刘协面前。
袁耀露出迷死一片鲜卑姑娘的笑容,朝刘协拱了拱手笑道:“古兄请了。”
刘协还了一下礼。疑惑的问道:“袁公子用剑与在下相斗?”
长剑并不适合马战,即便是史阿和邓展这样的高手。在马上交战也大打折扣,何况袁耀要面对的是刘协。
袁耀微微笑道:“不,在下若用剑与古兄相斗,无异于螳臂挡车。故在下要用另一种武器与古兄比试。”
刘协神色不变,淡淡的说了声:“哦,不知袁兄有何神兵利器,尽管使出让古某开开眼界。”
袁耀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道:“酒。”
刘协眼中的疑惑一闪即逝,依旧平静的问道:“酒?”
袁耀笑道:“马上交战,袁某若与古兄相争无异于自取其辱。这场算袁某输了。今晚月圆之夜,袁某将携杜康佳酿,八珍佳肴,设宴于弹汉山之巅,约战古兄,以酒相拼,不醉不散,不知古兄是否敢前往一战?”
刘协也笑了:“袁兄果然是个有趣的人,这样有趣的挑战。古某岂敢不应战。今晚古某将踏月而来,与袁兄煮酒论英雄,分个高下。”
掐指一算,今天居然是中秋了。混杯酒喝也好歹算过了个节。
袁耀大笑,高声道:“好,弹汉山之巅。不见不散。”
说完拍马离去。
四周围观的众人不明就里,只见两人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顿。然后袁耀就认输走了,不禁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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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一轮圆月如银盘一般高挂在弹汉山的上空,发出皎洁的光辉。
弹汉山之巅,四野一片沉寂,只有秋虫的蛰鸣声。
一人,一案,两坛酒,八盘菜。
人是才俊,丰神如玉;酒是好酒,佳酿杜康;菜是佳肴,人称八珍。
秋意渐凉,再好的美酒佳肴,若是变冷了就会失去原有的滋味。所以那案是铁案,铁案之下居然有一个火炉,里面放着烧得红红的木炭,保持着铁案上的酒菜的温度。
那丰神如玉的少年,怀抱一把瑶琴轻抚着琴弦,悠扬而清越的琴声在他指下如流水般潺潺而出,优美的琴声只听得虎俯首,猿倾耳。
“明月兮照我心,我心兮付瑶琴。瑶琴兮述我意,我意兮揽明月。”那少年一边弹一边轻吟。
“好曲,好歌,好一个我意揽明月!”
随着一阵掌声,一人踏着月色而来,那朦胧的月色轻轻的笼在他身上,如同披着一层淡淡的银辉,似是从九天之上踏来。
那少年立即放下瑶琴,起身对着刘协大笑道:“古兄果然是个信人,不过让小弟等候多时,当罚酒三盅。”
刘协笑道:“好,古某认罚。”
两人对面坐定。刘协提起一坛酒,拍开泥封,酒香迎面扑鼻而来,吸了吸鼻子大笑道:“此乃三十年陈的杜康酒。”
袁耀笑道:“古兄果然是酒中高人,此酒是从……”
话未说完就愣住了,因为刘协提起面前的那坛三十年陈的杜康酒往嘴里咕嘟咕嘟一阵狂灌,如牛饮水。
这可是他特意令人从幽州高价购买加急送来的正宗杜康酒,一坛花了数千钱,竟然被刘协当做白开水一般喝了下去解渴。
牛饮了一阵,刘协才抹了抹嘴笑道:“好酒,好酒当然得配好肉。”
说完抓起面前的菜盘里的一块肉,塞到嘴里三下五除二就啃了个干净,嘴里嚼得吱吱直响,汤水四溅。
袁耀看呆了。这可是八珍佳肴,这菜的原料都是从高柳城最好的酒楼里高价买来的,然后再由他亲自下厨做出来的。
一盘菜被他吃得精光,刘协才用衣袖抹去嘴角的汁水笑道:“古某乃江湖中人,当大口喝酒,大块吃肉,骑最快的马,使最快的剑,勾引最媚的女人。不似袁公子来自名门望族,四世三公,意欲揽九天明月,鸿鹄之志,岂是我等燕雀可知,哈哈!”
袁耀脸色一红,原本还觉得此人粗俗了,此刻却觉得自己落俗了,尴尬的笑道:“古兄繆言了,袁某不过随意歌之,轻狂之言不要记挂在心。”
刘协大笑,提起面前的酒坛道:“今晚月白风清,不谈俗事。如此良辰美景,美酒佳肴,我等当畅饮此酒,不醉不休。”
袁耀也大笑,拍开自己面前的酒坛,与刘协的酒坛轻碰,一仰脖也咕嘟咕嘟一阵痛饮。
一阵斗酒斗肉之后,坛中的酒只剩小半,八珍佳肴也被席卷大半,两人的眼睛也变得贼亮贼亮,话也多了起来。
袁耀打着酒嗝道:“古公子武艺惊世骇俗,当世能与公子一战者,不超过十人,实乃绝世英雄。如今乱世,当是英雄出头之日,不知古公子对天下大势如何看待?”
刘协嘿嘿笑道:“古某草莽之人,愿听袁公子高见。”
袁耀也不推辞,侃侃而谈:“如今汉室微弱,气数已尽,当今皇帝不过一傀儡耳。天下已成群雄并起之势,马腾和韩遂威震西凉,李儒和吕布雄踞关中,北有幽州公孙瓒,东有青州曹操,中原地带有奸雄刘备、我叔袁绍以及家翁,南有江东孙策,余者皆碌碌无为也。久乱必治,久分必合,古兄可知帝王将归于谁家?”
刘协笑道:“且听袁兄高见。”
袁耀喷着酒气哈哈笑道:“马、韩两人不过西凉野犬,李儒和吕布不过守户之犬,公孙瓒不过蠢蛮之犬,孙策不过乳臭未干之幼犬,刘备不过落水之犬,曹操不过丧家之犬。天下终究是士人的天下,我袁氏四世三公,故吏遍天下,威震朝野,岂是彼等犬类所能比?”
刘协眼中闪过一丝杀机,笑道:“不知公子认为令尊与令叔,谁将成就大业?”
袁耀一呆,随即仰天一阵狂笑,笑了许久才缓缓的说道:“古兄可听说过‘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之说?”
刘协面露奇色:“难道那失落的传国玉玺,竟然落在令尊手里?”
袁耀眼中露出狂热而自信的神色道:“我袁姓出于陈,陈乃大禹之后。以土承火,正应其运。又谶云:代汉者,当涂高也,我父讳字公路,正应其谶。又有传国玉玺,这天下归于谁家,袁某不言而知也。”
刘协心中一动,这话太熟了,仔细回想那本他读过百遍的书,不禁疑惑起来:莫非历史上袁术称帝,难道还有这小子在背后鼓动的成分?历史上袁术就是因为率先称帝,落得人人喊打的局面,最后凄惨而死,难道就是这坑爹的孩子惹的祸?
袁耀见刘协不语,以为他已心动,又笑道:“英雄当卖与帝王家,古兄乃绝世英雄,何去何从还请三思之。若能助我袁家成就大事,他日愿拜古兄为大将军,荣耀无比。”
刘协脸上露出嘲讽而又厌恶的神色,淡淡笑道:“袁兄意欲揽明月,只是绝处多风雨,高处不胜寒,莫误了卿卿性命。”
袁耀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一股浓烈的杀气他身上弥漫开来,手中的剑柄已经紧紧攥紧。
刘协脸上露出轻蔑之色,朝他拱了拱手道:“多谢袁兄的酒菜,只是酒菜虽好,话却不投机,古某就此别过。
说完转身离去,肆意的将背部要害一览无余的对着他,缓缓而行。
第一百四十三章决战(四)
袁耀抓住手中的剑柄,全身激烈的抖动起来,跃跃欲试,几次想拔剑刺杀过去,终究是忍住了。
等到刘协的背影消失在山顶,他才拔出宝剑,狠狠的一剑斩在面前的铁案上,斩得火花四溅。
一个黑影从他背后飘来,嘶哑着声音说道:“幸亏公子没出手,否则恐怕反伤了自己性命。”
袁耀没有回头,只是愠怒道:“我不是他的对手,师父号称剑术无敌,难道也不是他的对手。”
那黑影黯然的说道:“我不是怕他,可是暗中护卫之人实在太厉害,我不是对手。”
袁耀惊讶的转身望着他道:“何人令师父如此畏惧?”
“剑圣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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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进四。
弹汉山下的比武已臻至白热化。
鲜卑王已放话出来,进入前四的都将得到鲜卑王的亲自敕封,分别敕封为天武将军、地武将军、玄武将军和黄武将军,并由鲜卑王亲自颁发刻有将军称号的金牌。
由于阎行的强烈抗议,比武对阵由官员内定改为抽签决定。
第一场,邓展对阵史阿。
这是一场令人瞩目的比武,因为对阵双方都是剑客。两人索性不用马匹,下地步战。
众人都在关注,谁才是最强的剑客。
两人的激战令众人耳目一新。大饱眼福。
只见场内剑光闪闪,风声忽忽。人影穿梭,瞬间就斗了数十招。这是马战没办法达到的过招速度。两人在场内闪展腾挪,跳来跃去,忽而杀到赛场最边上,忽而杀到另一端的尽头,整个场内都是他们的身影,令人眼花缭乱、目接不暇。
比起马战叮叮当当的巨大碰击声,两人手中的剑却很少碰击,每次都是只往对手的要害处攻击,狠辣而迅捷。
杀到紧要处时。两人轻啸一声,飞身而起,衣袂飘飘,在空中连对上几招,极为赏心悦目。
看得众人纷纷叫好,喝彩声雷动。
两人足足斗了数百招,日已中天。
人影分开,两人各退几步,手中长剑直指对方。口鼻中微微喘气,汗珠密布额头,显然双方的体力消耗都很大。
史阿终究年轻了许多,体力恢复较快。一抖长剑正要挺身而上。
突然一缕声音破空传来,清晰的传入他的耳中。
“邓先生是你的师叔,你当礼让前辈。不可再战。”
史阿心头一惊,随即纵身朝声音传来来的方向飘去。口中大声喊道“师父”,倏地消失在人群之中。
正看得津津有味、聚精会神的观众瞬间凌乱了。
这都比的什么武。比到紧要关头,正主突然撤了,这岂非大坏人胃口。(跟写书的写到紧要关头突然太监了一样令人恼火)
如果这场比武让他们抱怨不已,接下来的一场比武让他们忍不住骂骂咧咧了。
马超对典韦。
两人一个鲜卑少女们心目中的男神,一个是鲜卑男子心目中崇拜的偶像。一出场就博得满场的热烈的掌声,刹那间忘记了上一场比武的不快。
然后引人大跌眼镜的是,马超根本就不打,直接对比武监战官说典韦是他二哥,二哥当然要比四弟厉害,这场比赛他直接认输。
那一刻,无数的鲜卑花季少女黯然伤神。当然也有不少姑娘更爱慕这位英武的少年了,觉得好男儿应当义字当先。
午饭过后,第三场比武开始。
这场比赛又是鲜卑少女的天下,欢呼声震天。
刘协对曹昂,两位少年佳公子的决战。
可惜的是,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比试。
曹昂使的是枪,枪法传自曹营大将夏侯惇。曹昂虽然年轻,却也颇得夏侯惇的真传,枪气逼人,凌厉异常。
奈何他遇到的是刘协,十招过后,曹昂的长枪被画戟挑飞。
全场沸腾了起来,就连看台上的鲜卑官员也忍不住欢呼起来。
阎狮被杀,曹昂落败,鲜卑驸马水落石出,众望所归,万人瞩目。
看台上的那个美丽的少女娇躯不觉轻轻颤抖,眼中闪着泪花。
一个小正太从鲜卑王怀中再次蹦出,冲向前台,大声高呼“姑父胜了,姑父胜了!”
海日图雅大窘,跟着一个箭步窜了上去,气急败坏的将他拎了回来,牢牢的抓在怀里。小正太虽然极力抗议,却无可奈何,只是在她怀里一个劲的欢呼跳跃。
虽然尚未正式宣布为鲜卑驸马,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位前世阅人无数的杀手,居然感到有那么一点点脸红。
第四场。弹汉山下的鲜卑人们终于迎来了一场完整的精彩绝伦的比武。
阎行对张郃。
枪影瞳瞳,骏马来回奔驰,呼喝声不觉。两位猛将棋逢对手,杀个不相上下。
两人一直从午时杀到日薄西山,足足杀了两百多招,张郃终于逐渐处于劣势,慢慢的落了下风。
最后在暮色降临之际,比武主持官正要宣布明日再战时,张郃终于气力不支,勒马退回,横枪高声说道:“在下败了。”
自此,四强决出:“古小虎”、典韦、邓展、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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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顶华丽的牙帐中,气氛极为诡秘。
阎行与步度根对面而坐。
步度根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道:“很好,你进入了前四,就能得到他的亲自敕封和授牌,则凭你的武艺,刺杀肥硕如猪的浦头自然不是问题。”
阎行脸上露出愤恨的神色道:“我只希望能够在下一场比赛中遇到他,为我儿报仇。”
步度根眼中露出怒色,厉声道:“不可,你已进入前四,切切不可冒险,万一你被伤,则前功尽弃。若遇到邓展也就罢了,那姓古的是你仇人,典韦又是他的兄弟,你若与他们相斗,必是生死搏杀。我等筹划了许久,岂能在此紧要关头为个人私怨而坏大事?你若遇到他等两人,上场就认输,不可拼杀。”
阎行脸部的肌肉一阵抽搐,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的三个儿子都死在他的手中,难道这笔血海深仇就此放过。”
步度根放缓了声音,语气却依旧严厉:“如今他武艺不在你之下,又有天下第一的杀手组织相护,凭你一己之力如何报仇?浦头一死,我等大军攻来,则整个鲜卑将掌控在我的手中,到时还怕姓古的插翅飞了不成?待大事得成,我倾力助你岳父攻下整个凉州,则你岳父就成了凉州王。你岳父视你如子,与其说你岳父是凉州王,倒不如说你是凉州王。你膝下尚有一子,且你如今春秋正盛,再生几个儿子也是没问题的,何在计较一时之仇?”
阎行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虽然眼中仍然充满怒火和仇恨,却已经默然不作声。
步度根令侍卫捧出一个锦盒,盒子打开露出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
“这把匕首锋利异常,能够轻易刺穿三层皮甲,刀尖淬有剧毒,见血封喉。你只有轻轻一刀刺出,神仙也救不了浦头。”
说完又让人捧来一件金光闪闪的衣甲,递给他道:“能为我步度根冒险的人,我自然不能让他轻身涉险。这件宝衣乃是由金丝和银丝混织精制而成,我用五匹百里挑一的良驹才换得。此衣刀枪不入,可保你安全无虞。”
阎行心头稍稍有点激动,连声道:“谢大王恩赐,阎某必不负重托。”
与此同时,另一顶华丽的牙帐中,正在上演着一场香艳**的肉搏大战。
呻吟声和喘息声一直持续的响起,也不知两人缠绵了多久。
终于那男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道:“你今晚怎会如此渴求,都梅开数度了,我都快吃不消了。”
那女的声音似乎从水底里冒出,娇柔的说道:“我怕是最后一次得到你的爱了,三天之后,恐怕我等就阴阳两隔了。”
说到后面声音已哽咽,大滴的泪珠滚落了下来。
男人急忙将她抱在怀里,轻柔的吻着她的耳垂,柔声道:“不要担心,鹤顶红之毒,无药可救,你只要轻轻的弹上一点在他的酒盅中,便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令他毒发身亡。三天之后,你将光明正大的成为我的女人,而我将成为鲜卑王。”
女的决然的摇了摇头,默然不语。
阿郎,不管事情成与不成,我都将离你而去。我不能成为你的累赘,而且鲜卑王终究待我不错,我毒死了他,再以死相随,也算报了他的大恩。
她将胸前高耸的玉峰紧紧的贴在他坚实的胸脯上,双手像蛇一般缠住了他的脖子道:“阿郎,我若死了,请将我葬在弹汉山顶,让我天天能看到你金色的王帐,看到你在草原上奔驰,我就心满意足了。”
胡和鲁心中突然似乎什么被化掉了,一阵莫名的失落涌上心头。
他狠狠的将怀中的女人压在身下。
牙帐中又响起了恼人的春声。
一道黑影从牙帐后闪出,消失在夜幕中。
第一百四十四章决战(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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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迅疾奔到刘协的毡帐内,一闪而入。
帐内,刘协、王越和徐庶已等待多时。
黑衣人一把揭下蒙面巾,露出本来面目,正是老鹰。
听完老鹰的汇报,刘协一阵无言。想不到这鲜卑王廷,居然也是藏污纳垢的地方。
徐庶的眼睛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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