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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帝无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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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当空,冷冷清清的洒落在皇宫之巅。
月光很亮,宫里灯火通明。无风亦无雨。
一群黑影越过宫墙,像一群黑色大鸟一般向德阳殿掠去。
只是此时此地实在不适合杀人放火,才穿过两道宫墙就被宿卫们团团围住。
顿时刀枪相碰声,兵器砍入骨肉声,惨叫声,激战者的大喊声在皇宫中响起,远远的传了开来。
厮杀没持续多久,攻进来的不过二十几个人明显寡不敌众,很快就被杀得只剩下五六个人,被团团围在中间,满身浴血。
领头一人突然哈哈大笑,居然昂首高歌起来。剩下几个黑衣蒙面人也随着他一起唱起来。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
凄凉的歌声带着必死的气势,响彻皇宫。
众宿卫莫名的呆望着他们,竟然没有向前攻击,任由他们把歌唱完。
一曲歌罢,那几个残存的杀手拔刀自刎,伏尸于地。
那领头的黑衣人将手中的利剑当啷一声扔在地上,扯下了蒙面布,露出真容。
“你是……”众宿卫看到此人不禁惊呆了。
刘协静静的躺在龙床上,渐入梦乡。
秦雪轻轻的走了进来,将一床锦被给他盖上。
等到他醒来时已经是华灯初上,一阵巨大的喧哗声把他吵醒。
李逸飞急步进来禀报:“启禀陛下,有刺客进宫,图谋不轨!”
刘协楞了一下,问道:“情况如何?”
李逸飞道:“总共有二十五名刺客,被斩杀二十名,余下五名伤重难逃,竟然举刀自杀。幸得擒获主犯一名,留得活口。”
刘协淡淡的说道:“看来都是死士。主犯是何人,你等可认得?”
李逸飞愤然道:“主犯竟然是大鸿胪寺卿周奂,他自认这些杀手都是他府中暗地蓄养,当日北邙山刺杀也是他一人策划和指使。此人真是罪该万死,理当诛九族!”
刘协所有所思,许久才淡淡一笑,道:“他说是主谋就是主谋?这主谋这么好当啊?”
李逸飞一呆,忙道:“臣也觉得此中必有蹊跷,不如拘他进来,由陛下亲自审问。”
刘协冷冷的笑道:“此人怀必死之心而来,能问个什么出来,留着他是浪费粮食,直接问斩,悬首于东门。”
“遵旨!”
刘协又道:“明日上午传太尉杨彪到此见朕。”
“遵旨!”
次日上午,御书房。
太尉杨彪拜见。
刘协望着这个四世三公,弘农杨氏家族的掌门人,心头感慨万千。
历史上此人是个死硬的保皇派,一生对自己忠心耿耿,生死不渝。无论是董卓,还是李傕和郭汜,或者是曹操和曹丕,都没能让他屈服,甚至差点死在曹操的刀下也无所畏惧。
然而自己的穿越让历史稍稍改变,这个历史上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臣子便变得阴险狡诈,一心想致自己于死地。倒是那个历史上的乱臣贼子,却成了忠心维护自己的代表人物。
历史的改变,对于一个九五至尊来说,只在一念间耳。
刘协望着脸色阴晴不定的杨彪,脸上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太尉大人看起来脸色不好。”
杨彪一惊,连忙笑道:“老臣身子颇有不适。”
刘协继续那皮笑肉不笑的狞笑,道:“朕看太尉大人似乎不像身体不适,倒像心情不高兴。不如太尉大人把你不高兴的事说出来,让朕高兴一下?”
杨彪尴尬的笑道:“陛下说笑了。”
刘协继续狞笑,笑容似乎又灿烂了几分:“莫非是因为朕安然无恙的回来了,所以太尉大人不高兴?”
杨彪心头又是一惊,急忙道:“陛下安然无恙,百官高兴至极,激动的热泪盈眶,谁敢不高兴?”
刘协哈哈笑道:“百官高兴至极,那么周奂莫非是太高兴了,所以才带刺客前来行刺?”
杨彪脸色大变,急道:“那周奂狼子野心,居心叵测,先是诱使陛下出京狩猎,又派杀手埋伏于北邙山刺杀陛下,幸亏陛下吉人有天相,安然回归。周奂狗急跳墙,竟敢入宫行刺,实在罪该万死,当天诛地灭!”
刘协哈哈大笑,良久才问道:“太尉大人认为朕如何?”
杨彪恭恭敬敬的说道:“陛下天资聪颖,英明神武,实乃绝代明君,百世难出之帝。”
刘协哈哈笑道:“是吗?朕怎么觉得太尉大人把朕当傻子看待?”
杨彪心头剧震,张口结舌道:“臣从不敢欺君!”
刘协脸色阴沉,双眼杀气腾腾,逼视着杨彪怒道:“既然太尉大人觉得朕英明神武,为何会认为朕看不出这丢卒保车之计?”
杨彪被他那满眼的杀气吓得一抖,颤声道:“陛下此乃何意?”
刘协收敛起杀气,淡淡的说道:“杨大人博学多才,精通经学之道,太尉之虚职实在是杨大人的束缚,且太尉之职统管一国之军事,而杨大人从未经历沙场血战,此职位实在不太适合。不如杨大人辞去此职,让给久经沙场的皇甫嵩大人,从此不问官场之事,专心治学,岂不美哉?”
杨彪脸色又是一变,随即释然,当即道:“臣遵旨!”
不管如何,小命是保住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刘协又道:“司空张温大人,也不太适合其职,你给朕去劝劝张大人,一并请辞吧。这个职位还是给卢植大人担任比较适合。”
杨彪脸色变得煞白。这是在全面清算了,从此三公之中再无党人。良久才道:“臣遵旨,臣一定转告张大人。”
刘协满意的点点头,又道:“弘农杨氏,四世三公,也算是个绝无仅有的名门望族了。我听闻杨大人膝下有一子,名修,天资过人,有过目不忘之能,可有此事?”
杨彪脸色大变,颤声道:“启禀陛下,臣之犬子,只做学问,不问政事。”
刘协一怔,知道这个老狐狸又想歪了,他只是突然想起杨彪的这个天才儿子,随口一问而已。
他又闭上了眼睛,摆手道:“退下吧!”
等到杨彪退了出去,又睁开眼睛,对李逸飞说道:“起驾永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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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宫门口,依然被宿卫团团守住,禁止随意出入。
刘协的车驾停在宫门口,带着飞龙卫走了进去。
李逸飞问里面一个宫女:“弘农王在何处?”
那宫女战战兢兢的答道:“在骑射场练箭。”
骑射场中,立一箭靶。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张弓拉箭,箭如流星,嘟的一声正中箭靶红心。
一阵掌声响起。
刘辩惊疑的回头看来,眼中散发出喜悦的光芒,随即又黯淡了下来,轻轻的喊道:“陛下!”
刘协哈哈笑道:“古人百步穿杨,兄长此箭也算是五十步穿杨了,来日必将超越古人。”
刘辩满面通红,讷讷的说道:“比起陛下弯弓射鹰,可是差远了。”
刘协哈哈大笑,说道:“何必强求,何必强求!”
刘辩脸色一变,望着刘协不敢言语。
刘协笑道:“每个人的能力不一样,位置也当不一样。比如说那太尉杨彪,原本乃一介文人,精通经学,但从未经历沙场,却占据着掌管全**事的太尉之职,岂不荒谬?故朕让他辞去太尉之职,专心做学问,岂不妙哉?又如那燕人张飞,只会跃马扬枪,驰骋沙场,若是让他去著书立说,岂不是强人所难?故每个人的能力和位置是固定的,若一昧强求,反而会害了自己。”
刘辩脸色变得苍白,战战兢兢的望着刘协道:“多谢陛下指教!”
刘协望着这个吓得面如土色的大哥,突然觉得自己怎么倒像只大灰狼,满脸狰狞的望着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绵羊,心中稍有不忍,良久才说道:“朕安然回来了,兄长可高兴?”
刘辩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两股战战,颤声道:“臣万分高兴!”
刘协淡淡一笑,走向前抓住他的双手,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朕相信兄长是真的高兴,毕竟你我是兄弟,一父所生的兄弟。”
说罢又将头抬起来,缓缓的说道:“当日老贼董卓意欲谋害兄长,朕不过一介童子,自身难保,若听之任之,则天下谁敢责怪朕?但是朕却不顾性命,竭力保护兄长,为何?只为血浓于水,兄弟情深耳。”
刘辩满脸惭愧,低声道:“臣谢陛下救命之恩。”
刘协没有答话,又继续说道:“又当日在北邙山,朕被无名杀手群起而攻之,并被引入埋伏圈,若非兄长大声呼叫提醒朕提前逃脱,则此刻朕已于葬身火海。想当时兄长若不呼叫提醒,天下谁又敢责怪兄长,则此时兄长必已重登皇位。然则兄长为何如此?亦只为手足情深耳。”
刘辩松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抬眼望着刘协,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刘协仰天呼了一口气道:“你我兄弟,不分彼此。日后朕吃什么,兄长就吃什么,即便衣物样式不能相同,朕穿什么材料质地,则兄长亦穿什么材料质地。兄长喜爱美女,则朕令宫中每半年选一位美女为兄长作伴。”
刘辩满脸感动的说道:“谢陛下!”
刘协神色一肃,道:“但是兄长宅心仁厚,常为小人所乘。如今朝中宵小甚多,朕担心兄长为宵小所误。故兄长须呆在宫中,没有朕的命令不得出宫!”
刘辩只觉心头一凉,这幽禁的命运终究还是躲不了。
刘协叹了一口气道:“兄长就在此宫中暂时安享富贵,朕也会常来看望兄长,待到天下安定,朝中宵小除净,必还兄长自由之身。”
说罢缓缓的转身离去,突然又回过头来,对刘辩说道:“兄长自幼精通诗律,朕近日亦作了一首拙诗,还请兄长点评。”
刘辩呆了一呆,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低声道:“陛下做的诗,自然是千古绝唱。”
千古绝唱?自然是千古绝唱,不是千古绝唱我肯去剽窃?刘协哈哈大笑,转过头来,边走边吟起那首“千古绝唱”。
“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刘辩慢慢的品着那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泪如泉涌,全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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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论功行赏
“当——当——当”
皇宫里钟楼上传出来的悠扬的钟声惊醒了雒阳城,一轮红日冉冉从东方升起,瑰丽的光芒如千万条瑞气笼罩住这座“天下之中”的古城,将残留在城头上空的最后一缕暮气席卷一空。
今天好天气,也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朝臣们早早起来,收拾停当,骑马的骑马,坐轿的坐轿,急急往皇宫里赶。
宫门口早已停满了高头骏马和官轿,一群家将和仆人在外等候。
朝堂门口也三三两两聚满了人,虽然还足足有半个时辰才开朝,百官已基本到齐,聚在一起闲谈。
虽说是闲谈,其实也是分派别的,主要分为三派:一派为以王允、卢植为首的保皇派;一派为以蔡邕、郑玄为首的清流派;其次就是以杨彪、张温为首的党人。
清流派重点倾向谈论经著学问,对政治尽量避谈,一群人围在一起基本都是在虚心向郑玄和蔡邕两人请教,神态毕恭毕敬,一副洗耳倾听的样子,能够得到两位大师的指教那是他们的荣耀。
党人一派却清冷得很,杨彪和张温两人脸色苍白,与几人轻言细语,大意无非是我两人今天是最后一次上朝,以后朝中的事情就拜托诸位了,老夫以后只谈风月和经学,不问政事。各人脸上都有点凄凄惨惨的,一副惋惜和痛心的样子,真真假假。却也有的人受不了这种气氛,跑到清流派那边听两位大师讲学去了。
保皇派这边却热闹异常,一群人围着王允和卢植两人欢声笑语,不时哈哈大笑,很多平时的骑墙派都加入了他们的队伍,人数占了一大半。
“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一个年纪较大的文官模样的人突然摇头晃脑的大声吟起诗来。
他吟得很慢,声音很大,而且生怕别人听不到,把最后两句又重复念了一遍。朝堂口喧闹的声音一下静止下来,连郑玄和蔡邕都惊讶得朝这边望来。
“语句虽然朴实,但却寓意深刻啊,尤其是后面两句,简直是绝句啊。”郑玄低声说道。
“周府掾,三天不见,躲在家里做起诗来了啊?”一个中年文官笑问道。
那周府掾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大笑:“哈哈,老夫一向愚钝,哪里能做得如此好诗,此诗是从宫中流传出来的。”
中年文官一脸惊愕的样子:“此诗莫非是陛下所作?“
周府掾笑道:“正是!正是!”
中年文官一脸的崇拜状:“啊呀,陛下真是大才呀,年纪轻轻,不但武艺高强,谋略过人,连诗才也这么好,真是文韬武略,天纵之才啊。好一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想不到陛下看起来杀伐决断,其实宅心仁厚,宽宏大量啊。”
周府掾哈哈笑道:“是啊,是啊!陛下如今不过十岁,便如此英明神武,待日后成年,必能超越尧舜成汤、秦皇汉武。只可惜某些人不识趣,墨守成规,迂腐固执,不以天下为念,只谋一己之私,这种人简直就是大汉的败类啊。”
那中年文官也高声笑道:“更可恨的是有的人身居高位、食汉之禄,却居心叵测、狼子野心,做下人神共愤之滔天罪行,终究是邪不胜正。亏得我主仁慈,否则不但会误了卿卿性命,还会祸延满门啊。”
周府掾接着笑道:“陛下固然仁慈,还得那些人识时务,知进退才好,否则迟早是满门抄斩的下场。”
两人一唱一和,故意高声喧哗,生怕别人听不到,明显是在演双簧。
王允和卢植等人含笑不语,那边杨彪和张温等人却是面如死灰,暗地里咬牙切齿,却不敢发一言。本来就稀稀落落的党人,又有几人有意无意的拉开了距离。
“什么事让李大人这么高兴啊,声音这么大?”一声威严的声音传来。
那“李大人”回头一看,不觉收敛住了笑容。
正是袁绍等六位诸侯联袂而来,强大的气场令保皇派中的部分人原本阳光灿烂的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
袁氏四世三公,门多故吏,很多人或多或少的都与袁家有点渊源。
而党人派那边似乎明显的精神一振,士气回声,纷纷跟袁绍等人打招呼。
“哈哈!诸位来得这么早啊,曹某落后了。”又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来。
刚刚被压制了一下的保皇派们眼睛一亮。
正是曹操、公孙瓒、孙坚等人齐齐的走来,连那一直观望的张杨、张超、刘岱等人也跟在后面,一起走了过来。
朝会时间将到。
一群红衣银剑的飞龙卫簇拥着刘协慢慢的走了进来。
刘协虽然衣冠整齐、龙行虎步,却与平时大大不一样,脸上没有那无尽的威严,眼中也不再神光炯炯,脚步中也听不出沉重的声音。
他轻轻慢慢的走进来,犹如走进寝殿,道不尽的从容和淡然,一脸淡淡的随意的微笑,眼中多了一丝洒脱和不羁之色。
走到龙椅前,轻轻的按了一下扶手,丝毫不露痕迹的脚尖一点,坐上了宝座,双手随意的放在两边的扶手上,微微扫视了一下殿下文武百官,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此刻的他,不再有束缚和制约,不用再做任何担心,他就是君临天下,千万人之上的至尊,所有人都臣服在他的脚下,遵听他的旨意。
他无须抖擞精神,锐气逼人,以尽显他大帝无双的威严。真正的强者,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是慑人心神的威严。
“起朝!”
“陛下万岁!”
呼声显得格外整齐和响亮。
没有人奏本,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那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封赏勤王有功之臣的旨意宣布。
同盟军盟主、渤海太守袁绍,封为章武侯、后将军,秩比两千石。
这个封赏令党人派精神一振,纷纷向袁绍道贺,章武侯是县侯,乃是大汉一等侯,差不多算是位极人臣了,因为只有皇亲国戚才会可能封公封王,何况还加封为后将军,这可是大汉军制中排名第六的将军。想不到这小皇帝在袁绍明显为弑君谋反的幕后指使人的情况下,却仍然给他如此封赏,不知是宽宏大量还是畏惧袁氏势力。
袁绍却是有苦说不出,他原本是想封个刺史、州牧的,封地大了才能有足够的钱粮养活更多的军队,以图日后卷土重来做好准备。历史上的他也正是因为军粮不足,靠着袁家的门生、冀州刺史韩馥供养,也使得他不得不背信弃义的对韩馥下手夺取了整个冀州的地盘。刘协封他为一等侯,又加封后将军,表面上风光无限,其实说白了依然是个渤海太守。
只是他想到这一点,熟读三国的刘协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
袁术开始听到袁绍被封为后将军,不禁一愣,因为这正是他的军衔,随即心思就活跃开了:兄长当了后将军,难道是要封我为卫将军的前奏?当然他倒是有自知之明,不敢朝大将军和骠骑将军去想。
同盟军副盟主、讨伐董卓的发起者、骁骑校尉曹操,领河内太守,封山阳侯、征东将军,秩比两千石。
对于曹操的封赏,刘协是想了很久的。由于历史上的不爽,刘协不敢将一州之地交给曹操去掌管,这跟袁绍是一个道理,一州之地与一郡之地所能养活的军队数量不可同日而语。更何况曹操的能力远远大于袁绍,奸雄与能臣只在一念之间,谁能保证曹操不会坐大而变身,成为乱世奸雄?所以他将最靠近京城的河内郡交给了曹操,首先限制了他的发展避免他坐大而产生异心,同时也等于把东面的军事屏障交给了这位军事天才去守护,做梦也可以安稳一点了。再有一点就是曹操的本身起步较低,提升为一郡太守,已是连升几级了,自然心里也不会有阴影。
至于将曹操封地设置为山阳,完全是刘协的阴暗心理在作祟。历史上曹丕将刘协废为山阳公,他就封曹操为山阳侯,暗怀戏谑之意。不过这点小心思,除了他自己知道,说给别人听也没人相信。
长沙太守、乌程侯孙坚,加封为征北将军。
孙坚已是县侯,不能再加封,这样的枭雄,同样不能将一州之地交给他,万一他没被刘表的部将射死,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成为心头大患?所以只好在军衔上做功夫,征西将军比他历史上同期的破虏将军军阶高多了。
北平太守、蓟侯、奋武将军公孙瓒晋升为幽州刺史、镇北将军,原幽州刺史刘虞调职为并州刺史。
刘协也并非因为公孙瓒属于保皇派,又是卢植的弟子,就认为公孙瓒会誓死效忠。这帮枭雄只要给他们机会,就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否则历史上的公孙瓒就不会与袁绍争地,还做掉了自己的上司幽州刺史刘虞了。但是幽州乃苦寒之地,又与北方少数民族纷争较多,公孙瓒历来对少数民族实行铁血政策,难以和平共处,这样北方少数民族会成为牵制他坐大的力量之一。而且下面还有一个袁绍对他虎视眈眈。但是最主要的原因是公孙瓒不过一介武夫,连袁绍都对付不了,还能翻起多大的浪花。所以刘协很大方的将整个幽州之地交给了他。
公孙瓒喜笑颜开,深感皇恩浩荡,不过他要是知道刘协为什么这么放心交给他一州之地,估计就不会笑的这么开心了。
并州同样是苦寒之地,同样跟北方少数民族纷争较多。历史上的刘虞处理北方少数民族问题很在行,实行铁拳和安抚并用,正好目前并州刺史之位空缺(原来是丁原),将他调离到并州既可避免被公孙瓒所害,同时也算是对他未能率兵来勤王的一种小小的警诫。并州在司隶之北,不用担心刘虞这个历史上未显露出野心的刺史拥兵威胁雒阳。
济北相鲍信封为大鸿胪寺卿(原为周奂被杀),令百官目瞪口呆。济北相为济北国的相,职位跟一郡太守差不多,但是大鸿胪寺卿可是九卿之一,相当于地级市长升为国家部长,也算升了几级。
问题是大鸿胪寺卿没有兵权,他原来的一万多兵马怎么办?这就是问题的所在。
鲍信原属何进旧部,跟王匡一样也是被何进派往家乡募兵,在回京的路上的时候何进已经被宦官所杀。鲍信是个比较有眼光的人,当初董卓刚进京的时候他就提醒袁绍、王允等人,董卓狼子野心要早日除掉,可惜两人未听从他的建议,鲍信只好带兵到泰山郡避祸。
然而他毕竟是何进旧部,自然偏向袁绍一边,支持刘辩上位。
接下来的旨意让百官终于似乎明白了什么。圣旨上宣布鲍信的军队收归朝廷,编为御林军。这是一加一等于二的事情,朝廷多一万多军队,袁绍方就少一万多军队。京官职位再高也只能在小皇帝的手心里蹦跶。
袁绍等人脸色大变,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力辩驳。倒是鲍信本人面不改色,兴高采烈的谢主隆恩。
其他如刘岱、韩馥等剩下的诸侯全部在爵位上给与晋升,亭侯升乡侯,乡侯升县侯。
新设军队——御林军,张辽领御林军总统领,加封破虏将军;关羽封为御林军右统领,加封汉寿亭侯,赐大宛良驹一匹;张飞封为御林军左统领,加封都亭侯,赐大宛良驹一匹。近卫营由骑都尉胡车儿统领,加封救主有功的水无尘为左仆射,辅佐胡车儿,另赐大宛良驹一匹。
董卓退到长安,其部下十五万军队主要分为雒阳军系(即原来京师中的南军和北军)、并州军系(丁原部下)和西凉嫡系军队,董卓败退后,部分雒阳军系的士兵便在退兵的路上偷偷的潜逃。而董卓也犯了个错误,将西凉嫡系军队设为先头部队,中间是并州军系,最后是雒阳军系,十五万军队犹如一条蜿蜒十数里的巨龙,首尾难以相顾,等到董卓发现时,雒阳军已逃走了两万多。
这两万多人大部分都选择了向京师投诚。而刘协一直想将近卫营培养成为一只像飞熊军和白马义从这样的精锐骑兵,而不是一只庞大的军队。所以有心新设一只庞大的混合军,也就是御林军。
平原县令刘备,除羽林中郎将,宜城亭侯。
几个草根一族平步青云加入陛下最亲信的军队并担任高阶职位。这个小皇帝跟上次洛阳之战结束后一样,管你什么士族、庶族的,只要他看上眼了就直接委以重任。
百官虽然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却没一个反对的。
接着又宣布了两项重大的官职变动:原太尉杨彪因病请辞,朕予以批准,由御史中丞皇甫嵩接任;原司空张温因病请辞,朕予以批准,由太仆卢植接任。
虽然百官事先已经暗中得知,但是仍旧不亚于一场地震:三公换了两公,这可是相当于中央常委的职务。
平阴县草民吴孟,救主有功,封为侍医,秩比四百石。
原河内太守王匡,心怀不轨,起兵造反,已按谋逆犯上之罪诛杀,免去一切官爵。其原有部下军队全部编入御林军。
原南阳太守、祁阳侯、后将军袁术,因作战不力,陷害同僚,贬为征南将军。
袁术一直在做卫将军的梦,等了半天没听到对他的封赏,却听到他一向看不起的刘备兄弟居然一步登天,身居要职,心里大为不爽。突然听到“袁术”两字不禁精神一振,后面的旨意却让他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薄而出。
他向前大声质问刘协:“臣起兵勤王,驱逐董贼,虽有小过,不掩大功,为何不升反降?刘备等人,原属小吏和白身,为何连升数级?圣上如此封赐,臣不服啊。”
刘协冷冷一笑道:“你起兵以来,寸功未立,反断孙太守粮草,害其损兵折将,差点丢掉性命。今未拿你治罪,仅降军衔,已属法外开恩。刘备等人颇有战功,又护驾有功,理当封赏。朕只论功绩不论出身,你有何不服?再敢妄言,必拿你治罪!”
袁术还在愤愤不平,被袁绍一把扯了回去,抬起头又恶狠狠的盯了孙坚一眼,终是无可奈何。
一份封赏的圣旨,整整读了半小时,对于百官来说无异于惊涛骇浪般的刺激。圣旨宣布完毕,除了袁术还在愤愤不平以外,再也无人言语。
第五十九章私藏玉玺
午夜的洛阳,灯火逐渐黯淡,大部分人都进入了梦乡。四处静悄悄的。
只有几家qing楼还是灯火通明,彻夜不息,那些跟随各路诸侯前来的卫士们在离京前进行最后的狂欢,不少诸侯更是率众组团前来放纵。
一个卫士模样的人从万花楼走出来,跌跌撞撞的向城西走去,显然是喝醉了酒。
突然一块石头将他绊倒,摔了个狗吃屎,跌倒在一眼枯井边。
他爬起来正要要骂,却突然发现枯井中隐隐闪出五彩霞光。他以为是醉眼昏花,连忙趴在井边仔细往井下去看。没错,井中闪出了一片五彩霞光,在月光下特别明显,不过不趴在井边是看不到的,在光线耀眼的大白天也是看不到的。
他仔细看了几次猛的一下酒醒了:“此井内必有宝贝,如果禀报孙太守前来打捞,得到宝贝必然多有赏赐。”
想到这里,他立刻三步并两步往孙坚的城西寓所跑去。
很快,孙坚立刻带来几十号人举着火把而来,同时找来了一个大藤篮和吊绳。
井下打捞出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尸体,身体丝毫没有腐烂迹象,怀中紧紧抱着一个锦盒。
孙坚小心翼翼的将锦盒打开,揭开一层黄缎布,里面赫然露出一方大玉。
此玉方圆四寸,上盘五龙,边上崩缺一角,以金镶之。底部刻着八个篆体大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孙坚端着这块大玉,全身激动得发抖,沉默了许久。
传国玉玺,由传说中的和氏璧所制,其方圆四寸,上扭交五龙,正面刻有秦相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以作为“皇权神授、正统合法”之物。嗣后,历代帝王皆得以此玺为符应,奉若奇珍,国之重器。得之则“受命于天”,失之则“气数已尽”。凡是登大位而无此玉玺者,即便另刻有其他玉玺,也被称为“白版皇帝”。
难道当今圣上也非真命天子,大汉气数已尽,天下合当归我孙家?孙坚捧着这方至尊圣物,莫名的冒出了一个令自己都心惊肉跳的念头。
“传国玉玺!”一个卫士惊呼。
孙坚急忙将玉玺包好装入锦盒,收入怀中,上前对着那个侍卫就是一耳光,怒道:“什么传国玉玺?分明就是一块大石头。”
众人纷纷反应过来,齐声说道:“是一块大石头!”
孙坚携带玉玺回府,一路上思绪万千。众卫士也是心怀鬼胎,想入非非。谁也没注意一个卫士慢慢的落在后面,然后悄悄的消失在夜幕之中。
次日天刚蒙蒙亮,孙坚便率众叫开城门,直奔城外大营,集结军队,准备回长沙。
点将台,孙坚点好卯,对诸位将领简单的几句训话,便要准备开拔。
一骑飞来,滚落于尘。
“报!后将军袁大人求见。”
袁绍身后跟着颜良、文丑两员虎将,带着数百个卫士,直奔点将台而来。
因他军阶较高,孙坚虽然不喜,也只得下台对他一揖:“不知后将军大人驾到,有失远迎!”
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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