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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大宗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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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儿惊愕地张着嘴,半天才开口道:“五十多间房子,这都是我家的么?”

房力笑呵呵道:“小公子说得什么话,这宅院是您家的,这房屋自然也是您家的!”

足足忙了几个时辰,才算彻底收拾停当。房力眼珠一转,提议道:“秦公子,此刻时刻尚早,不如就让小的带着府上之人去东市采买一些必需品吧!”

秦轩闻言,心道:哎呀,差点忘了,这要是什么也没买,那晚上恐怕连被子都没得盖。急忙对李家兄弟道:“自征!你和庆瑞就和房力去东市转一趟吧!”又怕这二人漏掉什么东西,看向环儿道:“环儿。你也一同去吧!”

三日后,得知秦轩搬迁的宋逸民带着小翠父女赶来。

正在院内带着众人做体操的秦轩,看到宋逸民三人,急忙上前相迎。“宋大哥,在下还欲前去你家向你说明乔迁之事,没想到你倒能找上门!”

宋逸民假装生气,冷哼道:“哼,你还好意思说,乔迁也不知通知一声,害得我跑去崇仁坊寻了几次!”

一旁的钱如玉,已经开始有些一丝女主人的味道,娇唇微起道:“外面风紧,你二人快些进屋暖和暖和!”

宋逸民闻言,打趣道:“你二人是不是也该早日将婚事办了,怎么说我是如玉干大哥,也算是半个娘家人!”

钱如玉有些害羞,红着脸摇摇头,怯怯地说道:“宋大哥,你说什么呢!”

宋逸民见此,不在说笑,四下打量一番,爽朗地笑道:“秦公子,你可真有本事,竟然在长安城能买下如此豪宅!”

“宋大哥,快快进屋!”秦轩不想说出赏赐之事,直接忽视宋逸民的话,摆手道。

走进厅堂,方坐下,宋逸民便开口道:“我今日前来,一是前来瞧瞧秦公子的新宅,二来,是应小翠之求而来!”

秦轩侧面看着站在一旁的小翠父女,疑惑地问道:“小翠?何事?”

小翠咬着嘴唇,言辞恳切道:“秦公子,我父女二人是来报答当日之恩,愿在府上为奴为婢!”

秦轩看着小翠父女,心道:这二人都是宋府下人,我若是同意有点难看。当即回道:“些许小事,无须放在心上!”

小翠闻言,当即拉着父亲跪在地上,泣声道:“求求你了,秦公子!小翠在宋府实在待不下去!自从夫人之事发生之后,宋府其他下人无不对我父女二人指指点点,今番老爷已经答应了,只求秦公子收留我父女二人。”

宋逸民也在一旁帮衬道:“秦公子,你就收下他们吧,在我府上,她二人却是难以再待下去!”

秦轩面露难堪之色,小翠父女又一个劲地磕头,最后无奈道:“那好吧,你二人就留在府中吧!”

小翠父女急忙欣喜道:“谢公子!”

“好了,赶紧起身吧,小翠,以后在下伯母就交给你照顾了,至于你父亲,就帮忙看着门房,如何?”

第040章斗文大赛

腊月中旬,东市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到处都是采办年货之人。

“王兄,你可曾听说,东市几日前新开了一家醉香楼。据说,所卖酒水清澈如水,清香四溢!”一位锦袍环身,面色俊朗,颇有书生意气的年轻公子,得意洋洋对身边另一书生打扮之人说道。

被称作王兄的书生,侧目瞥了一眼那人,满目鄙夷道:“自然有所耳闻!在下不但知道所卖之酒唤作汾清,还知道醉香楼将于五日之后举行斗文大赛,头三甲各有不同奖励!”

锦袍书生闻言,有些惊讶。“王兄,你怎知醉香楼欲举行斗文大赛?”

王姓书生冷笑一声,随口道:“在下与侯府二位公子是至交好友,得知这些消息不足为奇!”

锦袍书生激动道:“王兄不如今日你我便去醉香楼转上一遭!”

“正有此意!”

醉香楼,便是秦轩所开设的酒楼,取自“酒醉书香”之意。二位书生来到醉香楼门前,望着络绎不绝的客人进进出出。锦袍书生感叹道:“王兄,这醉香楼汾清,竟然引来这么多人前来!”

王姓书生,脱口而道:“不仅是为品尝汾清,多半是前来探底的!”

锦袍书生不解道:“探底?”

“醉香楼斗文大赛,诸多文人才子知晓。只是,斗文大赛分为三关,第一关最为简单,就是猜谜;第二关没有些文学功底,怕是只能止步于此,是为即兴作诗;至于第三关么……”说到此处,王姓书生摇摇头,叹气道:“恐怕知道之人寥寥无几啊!”

锦袍书生疑惑不解。“为何如此说?”

“在下也不曾得知,这醉香楼只向外透露了前两关!”

皇宫,御书房。太宗端坐龙椅,面容和煦道:“这个秦轩,酒楼方开张,便搅得满城风雨!”

房玄龄闻言,微微上前,笑道:“群英荟萃,斗文大赛,千两之奖,此举不说整个长安自负文才之人趋之若鹜,也是人尽皆知啊!”

太宗眼珠一转,道:“房卿,你说如此盛举,朕若是不去,是不是有些可惜?”

房玄龄表情瞬间凝滞,急道:“不可!陛下若是前去,岂不让参赛文人有所拘谨,怕是于斗文大赛无益!”

太宗听到房玄龄之言,板着脸,冷哼道:“难不成朕便不能前去观瞻一番?”

房玄龄心中叫苦,嘴上言辞灼灼道:“陛下乃是九五之尊,天之骄子,岂能前去那等嘈杂之地!”

太宗依旧不悦,冷言道:“天之骄子?朕难道便不能与民同乐?”

房玄龄吞了一口吐沫,无奈道:“若是陛下执意前往,只能微服而去!”

太宗嘴角瞬间微弯,笑道:“微服便微服,朕还不欲告知秦轩,朕之身份!”看到房玄龄依旧面带愁色,脱口又道:“房卿,无须担心,朕定会精心乔装,怕是那时连房卿也认不出朕了!”

房玄龄微微摇头道:“如此甚好!”

太宗明显兴致十分旺盛,轻声嘀咕道:“此次前去,最好带上长孙爱卿!”

五日之后,晌午刚过。太宗精心乔装一番,便带着房玄龄与长孙无忌微服而来。

走进酒楼,顿时耳边充斥着嘈杂的声音,不少文人认出房玄龄与长孙无忌,都上来施礼攀谈,待打发走众人,太宗笑呵呵随意道:“不曾想,你二人在士子之中,名气还不小!”

二人听闻,面色窘迫,便欲道错。太宗急忙拦住二人,沉声道:“莫忘了,朕……老夫今日只是你二人好友秦天!”

三人四下观望一番。见酒楼北墙挂着四排灯笼,分别为最顶一个,二层两个,三层五个,四层十个。太宗转头看了长孙无忌一眼,长孙无忌心领神会。拽着一旁的书生问道:“这位公子,这四排灯笼是何意?”

书生转头,认出长孙无忌,连忙施礼道:“长孙大人!四排灯笼,分别是天地玄黄四组谜面。从顶到底,由难到易。若是有人欲要猜谜闯关,只需道出哪一组,第几谜。便有酒楼伙计取下灯笼,当众读题,答对者便能上二楼继续挑战,错者便无缘上楼。”

太宗听到书生解释,微微而笑道:“天地玄黄,由难到易,这个提议不错,有些新颖!”转头看着长孙无忌和房玄龄道:“此次,咱们三人可是要逐层瞻观,眼下只好闯关上楼!你二人还不快上前一试,难不成我等三人连二层都不能上去?”

长孙无忌与房玄龄对视一眼,相互点头之后,指着第二层左边一个,对一旁的伙计道:“地组一谜!”

一旁众人见此,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这人是谁?竟然敢选地组!”

“这人你都不知?这是长孙无忌长孙大人,选择地组有何不妥?”

“就是,长孙大人在我朝也算学识渊博,区区地组自然不在话下!”

酒楼伙计此刻也知道长孙无忌的身份,小心翼翼地取下灯笼,一板一眼读道:“明月照纱窗,谜底乃是人名!”

众人皆低头沉思,长孙无忌只是稍作思考,便脱口而道:“诸葛亮!”

众人闻言,无不恍然大悟道:“可不就是么,明月照纱窗,可不就是诸格亮!”

太宗哈哈而笑,道:“此谜出得确实玄妙至极啊!这斗文大赛果真趣闻无穷!”转头看着房玄龄,示意道:“房兄!”

这一声“房兄”,虽说是之前商量好的,可传进房玄龄的耳朵,还是芒刺在背,纠结万分。形态拘谨上前,指着二层右边的灯笼道:“地组二谜!”

众人又四下讨论。

“快看,房相也选的地组,毫不示弱啊!”

“不过,和房相、长孙大人一同来得那长须飘飘之人是谁?”

“谁知道呢,估计是二位大人的好友!”

酒楼伙计何时见过这般场面,先是长孙无忌,又来房玄龄。取下灯笼,吞了一口吐沫道:“千古旧宅,谜底仍是人名!”

言毕,酒楼顿时鸦雀无声,无不低头思量。更有甚者,欲先于房玄龄之前,道出谜底,抓耳挠腮,苦思冥想。太宗思考片刻,仍毫无头绪,长孙无忌亦是眉头紧锁,房玄龄闭目思索良久。

突然太宗惊道:“朕……真难,老夫已知谜底!”说话间,颇为得意地看着房玄龄二人,心中一阵腹诽:往日皆是你二人比朕急智,今日朕终于扳回一城!

怎奈,房玄龄此刻也是想通谜面,猜出谜底,微微摇头道:“谜底竟然是老夫,真是有意思!”

太宗顿时有些泄气,轻轻拽着下巴处黏粘的假须,直接上前对着伙计,脱口而道:“天谜,老夫选了!”

伙计心道:二位大人带的什么人,竟然敢选秦公子出得最难之谜。取下读之:“浅滩干涸,字谜!”

半晌过去,整个酒楼一层依旧悄然无声,房玄龄与长孙无忌几乎是同一时间猜出谜底,对视一眼,微微点头,长孙无忌装作不明就里,开口道:“秦兄,此谜实在太难!”语气恳切,尤其是“难”字更是加重了几分。

房玄龄附和道:“确实太难,老夫也不知谜底!”

太宗闻言,知道这二人有意向自己提示,只是莞尔一笑,直接说道:“此谜确实太难,谜底便是这个‘难’字!”

待伙计确认之后,三人在众人惊愕的表情中,缓缓上楼。

走至二楼,便有三三两两当朝官员之子,看见三人,急忙上前施礼。房玄龄与长孙无忌一一回话,便统统打发掉。

环顾四周,看到一道折来折去的屏风。经过打听,原来这屏风每拉开一折,便有一题。

长孙无忌笑道:“房相,在第一层是老夫先来,这第二次便由房相先请吧!”

太宗也出言赞成道:“恩,当是如此!”

房玄龄直接上前道:“帮老夫拉开一折,老夫试试!”

周围原本参赛的文人公子,见房玄龄欲闯关,直接围了起来。待酒馆伙计拉开屏风,众人侧目,只见上书:“雨后池塘”

房玄龄拂袖而立,闭目而思,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开口吟道:“房前翠柳弯碧水,雨后红霞秀青山。清波却是谁吹皱,只见鱼儿戏云间。”

言毕,太宗双手一拍,轻喝道:“好!好一副鱼儿雨后戏水图!”

众人纷纷上前恭维,房玄龄摇头摆手道:“涂鸦之作而已!”转头看向长孙无忌道:“长孙大人,该你了!”

待到酒馆伙计拉开下一折屏风,众人看向屏风,上书:“初春明月夜”

许是受到房玄龄悠然之意的影响,片刻之后,长孙无忌开口道:“春梳翠柳溪为镜,夜赐新花月作纱。难得偷闲多半刻,悠然笑把美人夸。”

一旁众人不管是真明白,还是压根就没听懂,反正皆是“好”字出口,赞声连连。

轮到太宗作诗,酒馆伙计轻轻一拉屏风,赫然四个字:“精忠报国”

太宗微微而笑,开口道:“为何轮到老夫,便不是闲情逸致,非得战场厮杀呢?”

房玄龄打趣道:“许是上天懂得咱们三人心中所想!如我,平生最大的愿望,便是悠然闲居。如长孙大人,就希望美人在怀,饮酒作乐。如秦兄,怕是只能为国呕心沥血!”

房玄龄言毕,长孙无忌伸手指着房玄龄摇头道:“你呀——何时学会这般饶舌!”

太宗哈哈笑了几声,转而思索,良久,方才开口道:“一任君王意,三番纵马行。但使他乡葬,惟将壮志铭。”

第041章对仗之说

三人迈步上楼,只见三楼楼梯口,围着四五位文人才子。

凑近一看,只见墙上悬挂一块木板。定眼细瞧,木板上写道:“余观盛行之诗文,皆是音律相和,或四或八,成五成七,无不直抒胸臆。今思量,若仅有上下二句,摒弃五七之说,却又严依平仄,再使词性相对,莫不是又一文字形式。”

三人心中默读至此,无不心生钦佩,暗赞几声,又接着看向木板。“余经深思熟虑,暂且命其为对仗。试举一二,诚与诸君探讨。”

顺着秦轩所画箭头,看到三幅对联。

“骏马奔驰,走啼嫌月远;雄鹰展翅,嘶鸣恨天低。”

“走马观花花似锦;行云流水水无声。”

“古寺青灯作伴,倾负韶华只为修成正果;小楼明月相随,解怀往事皆因看尽红尘。”

太宗读完三联,嘴角浮现一丝微笑,开口道:“这个秦轩,归纳的对仗确实有几分味道。”

房玄龄笑答道:“不错,看来此子腹中文墨确实不少!”

长孙无忌闻言,微微摇头道:“只观几句所谓的对仗,又岂能草率下结论?”

太宗闻言,转头提议道:“不如等下见到此人,咱们三人考试一番,如何?”

房玄龄与长孙无忌异口同声道:“好!”

商量作罢,三人并肩而进。

此刻,秦轩正坐在一把胡椅,心中欣喜:我真是个人才,看看这几天,酒楼人声鼎沸啊,钱财滚滚啊!突然瞥见房玄龄三人,连忙起身上前迎道:“房相,忙里偷闲,过来瞧瞧?”

房玄龄上前一步,摇头道:“哪有贤侄这般逍遥!”转而伸手指着太宗介绍道:“此乃老夫好友秦天,听闻贤侄在此举办什么斗文大赛,专程前来看看!”

秦轩闻言,连忙施礼道:“秦老!”

太宗轻轻摆手道:“无须多礼,今日咱们以文会友,没有诸般规矩!”

房玄龄又指着长孙无忌道:“这位亦是老夫好友,当朝国舅爷长孙无忌!”

秦轩心道:不对啊,这长孙无忌怎么说也是朝廷数一数二的大员,为何房玄龄偏偏要先介绍秦天?难道秦天比长孙无忌还要尊贵?姓秦,难道是秦琼?也不对啊,要是秦琼为何不直接说出自己的名字。秦轩想不通,便不再去想,上前一步,作揖道:“小人秦轩见过国舅爷!”

长孙无忌,微怒道:“方才秦兄已然说过,今日,以文会友,勿要再提身份之事!”其实长孙无忌心中暗道:“要是提身份,那身边这位爷,才是正主!”

四人寒暄几句,太宗就直入正题,侃侃而道:“秦轩小友,此番我等三人闯关上楼,无不对你所设之局钦佩,不过,老夫倒想现场一试小友胸中文墨!”

秦轩闻言,心道:呵!原来是想考验我啊,随便来,再怎么说我也是中文系,专修古汉语。微微点头,回道:“秦老有此意,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太宗见秦轩自信满满,有意刁难,却又没有什么难题。于是转头看向长孙无忌,道:“长孙兄,你给出个谜语,当然不能太过简单,以免被秦轩小友误以为被瞧不起,故意而为!”

秦轩听到太宗之言,心中一阵腹诽:还带这么玩的?专门出难题?

长孙无忌也是听出太宗本意,略作思考,出口道:“娲神有,尧舜无;周商有,汤武无。”

太宗和房玄龄听到此谜,无不皱眉思考。秦轩却在心中暗道:“不就是第一个字中有‘口’字么!长孙无忌啊,你绝对想不到,这谜语在后世算是最简单的,还不放水,我看你这水放得都快淹死地球人了。

看到秦轩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长孙无忌惊愕道:“看秦轩小友面容随和,一副坦然之色,莫不是已经猜出谜底?”

秦轩嘴角一弯,笑道:“长孙大人,谜面出得确实有些难度,不过在下倒是有些眉目!”

“不知小友所猜何物?”

“在下将谜底也制成一谜,长孙大人且看对与不对。跳者有,走者无,高者有,矮者无。”看到长孙无忌目瞪口呆,秦轩又接着道:“右边有,左边无,凉天有,热天无。”

太宗此刻也猜出谜底,如孩童一般先前探着脑袋。“哭者有,笑者无,活者有,死者无。”

一旁不肯示弱的房玄龄,出口接道:“哑巴有,麻子无,智者有,笨者无。”

太宗哈哈笑过,脱口称赞道:“秦轩小友果然聪慧,急智过人!”转头看着房玄龄道:“房兄,下面你来命题,让秦轩小友即兴作诗,想来秦轩小友定不会让我等三人失望!”

秦轩心中冷哼道:哼,要是太难,哥直接剽窃了,到时候看你们该是惊讶呢,还是相当惊讶!

房玄龄稍作思考道:“山水花鸟,秦轩小友可以单选其一,也可全部包含!”

秦轩听出来房玄龄有意为自己解难,对着房玄龄莞尔一笑道:“房相不必为在下担忧,区区山水花鸟而已!”稍作思考,吟道:“以山为题:青峰入云霄,明月连天碧。举头极目去,不知山在地。”

“以水为题:春柳抛钩钓碧水,轻舟弄影逐彤云,东君笑把波吹皱,老酒闲看花作裙。”

“以花为题:破晓凭窗立,临风把酒台。院中花开密,总有暗香来。”

“以鸟为题:借问春燕几时回,但见新巢一夜成。朝来不知谁作歌,静坐莫问细细听。”

秦轩言毕,太宗三人依旧一动不动。良久,太宗才回神惊道:“片刻成诗四首,古来少有,秦轩小友真是令人汗颜!”

秦轩心道:还多亏了以前没事瞎作诗玩,要不然直接就在这丢大人了!微微摇头道:“时间仓促,只能蒙混过关,却不是什么大作,秦兄抬爱!”

太宗闻言,更加高看秦轩,想到方才欲考试秦轩一番之事,都有些惭愧,便欲作罢。谁知长孙无忌却开口说道:“秦轩小友聪慧过人,不过,方才在楼梯处,看到小友归纳对仗之说,老夫很感兴趣,不知可否让老夫出上一道题呢?”

秦轩伸手示意道:“长孙大人请!”

长孙无忌一丝奸笑一闪而过,心道:想了这么久,才想出的上句,我还真不信,你能对出。“小小书生,不思为国为君,竟然安于俗世,可笑,可笑!”

秦轩闭目沉思半刻,开口回道:“区区在下,只怕误民误家,唯有化作闲身,无奈,无奈!”

太宗听到秦轩之言,笑道:“天下还有你这般心中韬略无数,却口称无奈之人!”

秦轩闻言,心道:你以为我不愿意当大官,只是没那本事,不敢乱来,谁不知道伴君如伴虎!“在下只是有自知之明罢了!”

太宗对此无言以对,只是付之一笑,并不再言。长孙无忌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心想:算了,争执无益,任其自生自灭吧!

房玄龄略作沉思道:“贤侄,你所归纳的对仗一说,若要推及全国,还需努力。不如先让文人依次为据,用于作诗行文,待时机成熟,恐怕也就会受到文人青睐!”

秦轩听到此话,心中一动:是啊,现在唐诗尚且没有兴盛,恐怕现在就推及对联,确实不妥。微微一笑,说道:“房相教诲,在下铭记于心。”

太宗看见二人如师似友,有闲聊之势,开口道:“好了,秦轩小友,待我等去看看,你在这第三层所设之局吧!”

秦轩闻言,带着太宗三人走到三楼窗边,指着三条被红布遮住的长木板道:“三块木板上所写上句便是第三关!”

太宗兴趣盎然,直接开口道:“秦轩小友,打开看看!”

秦轩微微摇头道:“除非你三人欲挑战,不然这三块红布,是万万不能随便揭开的!”

太宗微微一怔,随即脱口而道:“挑战便挑战,难不成过不了还有是么惩罚不成!”

秦轩轻笑几声,道:“当然,挑战失败自是有惩罚的,毕竟若是成功,会有意想不到的奖励!”

长孙无忌正欲上前呵斥秦轩,太宗微微摆手,答应道:“长孙兄,老夫觉得秦轩小友说得对,打天下还有成王败寇之说,区区对仗,若是挑战失败,受些惩罚无可厚非!”

房玄龄也是微微点头道:“秦兄言之有理!”

秦轩见三人谈妥,便开口道:“秦老,你选一块木板吧!”

太宗捏了捏黏在下巴处的假须,估计是有些痒,表情有些怪异,片刻之后,开口道:“中间那块!”

秦轩上前掀开木板,上书:“画上荷花和尚画!”

太宗侧目看了半天,面色苦恼地喃喃自语道:“这上句,老夫总感觉有什么玄机,可是一时半刻又想不通!”

秦轩笑道:“秦老说的不错,这上句确实有玄机,且倒着读一遍试试!”

太宗倒着默读一般,惊道:“竟然一样!”

秦轩点头道:“不错,这便是在下发现的一个玄机,不知秦老能否对出?”

太宗思考半刻,仍未想通,有些气馁道:“秦轩小友,你且将下句说来听听!”

秦轩嘴角微弯:“若是秦老认输,在下便道处在下所对出的下句!”

太宗心有不甘,又不愿求助房玄龄二人,咬咬牙,无奈道:“好!老夫认输,小友且说出下句!”

“静泉山上山泉静!”

第042章知音难觅

醉香楼三层,秦轩与房玄龄、长孙无忌、太宗相聊甚欢,直至宵禁钟声响起,才意犹未尽作罢。

酒楼终于步入正轨,打理之事自有杜兴文一手管理,秦轩落得逍遥,蜗居宅院,准备冬眠。

一日,杜鹃闲来无事,想到秦轩整日独自一人窝在西院,便欲一探究竟,饶有兴趣地走向西院。穿过西院拱门,杜鹃便闻到一股刺鼻呛口的气味。狐疑地弯弯脑袋,心道:为何会有如此呛鼻的气味?

蹑手蹑脚来到秦轩所待的房门外,小心翼翼地将木门推开一个缝隙。凑上前去,看到秦轩邋里邋遢地蹲在地上,不知在往竹管内塞些什么东西。杜鹃眉头微蹙,心中暗想:轩哥哥,在做什么?难道是什么好玩的东西?想及于此,推门而入,不解地询问道:“轩哥哥,你在搞什么鬼,乌烟瘴气,还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莫不是在做什么好玩的东西?”

秦轩突然听到声音,惊吓地猛然转身,看到杜鹃,惊魂未定道:“哎呀,原来是鹃儿啊,你来此作甚?”

杜鹃听到秦轩之言,撅着嘴,嗔怒道:“还我来此作甚,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整日躲在西院,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是不是在弄好玩的东西?”

秦轩呵呵笑道:“确实是一件新奇的物件!”

杜鹃顷刻间,方才的不悦,便被抛到九霄云外,欣喜地上前问道:“什么物件,我要玩!”

秦轩摆手道:“去去去,先出去,待我弄好再说!”

杜鹃冷哼道:“哼,有什么了不起!”转身气冲冲地离开。

杜鹃走后,秦轩接着自顾自地将一旁黑色粉末往竹管塞。塞好之后,自言自语道:“导火索应该拿什么代替呢?”揉着已经长发,左顾右盼地苦思冥想。

突然想到什么,猛然拍手道:“对啊,亚麻线沾上油,不就可以么!”一拍额头说道:“哎呀,我真笨!”

大步流星地跑到正院,看到小翠端着木盆正欲倒水,招手道:“小翠!”

小翠将木盆放在地上,迈着小碎步跑来。“公子,什么事?”

秦轩面露微笑,关切道:“小翠,还习惯吧?”

小翠伸手缕了一下耳边发髻,点头道:“还行!”

秦轩面容和煦,语气温和道:“那就好!对了,小翠,咱们晚上所用的油灯,里面是什么油,能不能帮我找一些,顺便再找一段亚麻线!”

小翠疑惑地看着秦轩,不解地询问道:“公子,你要这些做什么?”

“你不用管这些,帮我寻一些来!”

将小翠寻来的亚麻线,浸到油中。片刻之后,将一端塞进竹管内,秦轩面露喜色,嘀咕道:“这下应该没问题了!”

拿起竹管跑到院内,西下看了半天,没有找到什么好位置,便将竹管放在院中,点着三尺多长的亚麻线。

“砰”的一声,竹管发出一声嘹亮的声响,秦轩激动地跑到跟前。拿起竹管,顿时失望道:“折腾了好几天,弄出来的爆竹,就只能听个声响,连这竹管都炸不开!”

秦轩正在发呆的时候,闻声而来的钱如玉,神情慌张,十分不解地盯着秦轩看。

秦轩抬头看见钱如玉,伸手摸着脸,略显尴尬,憨笑道:“那个……你怎么过来了?”

钱如玉疾步上前,微微有些责备之意,却又带着丝丝缕缕关切,嗔怒道:“你还说,得亏鹃儿拉着李家兄弟出门了,要不然你弄出这么大动静,她还不跑来跟你胡闹!”

秦轩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那个……”

钱如玉又接着说道:“家里还有三位长辈,年事已高,你就不能安稳些么?所幸刚才我正在和三老聊天,听到声响,他们便欲前来,若不是我帮你拦住,还指不定他们会如何说教于你!”

秦轩嘿嘿一笑。“就知道玉儿最好了!”

钱如玉直接撇过头,冷哼道:“少来!轩哥哥,你好好反省下,自打我跟着你来到京都,你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秦轩心中嘀咕:我变成什么样子了,难道我不是我了么?微微不满,撇过头,没有言语。

钱如玉见此,顿时觉得委屈,双目泛红,泣声道:“原本我还道寻了你这么一个可心人,谁知你……”

秦轩听到钱如玉之言,疑问道:“我怎么了?”

秦轩之言,丝毫不知错在何处,钱如玉顿时有些恨铁不成钢,泣声道:“你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么?士农工商,连我身为一介女流之辈,都了然于胸之事,你却冠冕堂皇开设酒楼!放着满腹经纶,不思为国出力,不想一展抱负,整日深居宅院,折腾些奇淫异术,这就是你曾对我诸般所说的大志向?”

秦轩闻言,心中暗道:我确实错了,不应该给你讲这些男女平等之事,现在竟然都开始指责我了。“开设酒楼之事,连房相都不曾低看于我,你又生得哪门子气?”

钱如玉听到秦轩狡辩,更觉委屈,厉声道:“房相与你是何关系,不过是看你有些才华,以为你开设酒馆仅是一时想法。待知道你整日不思进取,还会搭理你才怪!”

钱如玉之言,令秦轩气愤难耐,冷哼道:“难道你仅是看上我所谓的满腹经纶,并没有爱上我这个人?难道没有大志向,安逸的度过一生便不是你所爱的轩哥哥么?”言毕,秦轩径直离开。

钱如玉蹲在地上,抱头痛哭。心道:轩哥哥,难道你就不理解我的本意么?难道你就不能看出玉儿是在为你着想么,难道……

离开西院回到房内,秦轩便坐在胡椅上,自个上闷气。“哼,我没有大志向怎么了,难道我就不能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亏我还将你当成挚爱,还欲与你厮守到老……”

良久,秦轩稍稍平复内心的不满,洗漱一番,换了一身干净衣物,便前去吃午饭。

秦轩看到钱如玉没有来,也没有言语,直接坐到胡椅上,准备吃饭。

杜慧珍察觉出异样,开口询问道:“之豪,玉儿怎得没有前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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