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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亲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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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迁皱眉,有些厌恶的道:“瞧瞧陛下身边伺候的那几个太监,一个个只会媚宠,引‘诱’陛下出宫。”

“若非是这些太监引‘诱’,太子虽然玩略,可也不至于去这种地方。”

谢迁声音冰冷,带着一丝的恨意:“若非如此,陛下岂能有如今这样,连日不上早朝,甚至,夜不回宫,如此逾规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天家的脸面往哪里放?”

“那曾毅虽有过错,可其实,也应属无奈之举,算他的行程,他在此事上,之前,肯定是毫不知情的了,之后,虽有推‘波’助澜的嫌疑,可却也是好意,若非如此,这件事,怕是还要不堪。”

李东阳倒也公正,既然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终端,自然能判断出牵扯进此事中的人,在此事中都扮了什么角‘色’。

曾毅回来的时候,皇帝已经被身边的宦官带的沉‘迷’于宫外‘女’‘色’了,而曾毅回来后,只不过是替那嫣然赎身罢了。

这,可以说是推‘波’助澜,可,却也可以说是其在护着皇家的面子,若不然,皇帝终日去青楼,总归不是好听的。

“这件事,不好办啊。”

刘健苦笑,是谁的责任,他不想争,他虽然讨厌曾毅,可是,却也知道,杨廷和是护着曾毅的,是以,在这件事,必须以大局为重,先管好了皇帝再说,至于曾毅,虽然不喜,可是,却是可以暂时放一放的。

不能因此而惹来杨廷和的不满,在这件事上不尽力了。

“陛下的‘性’子,此事,还不能声张。”

杨廷和双眼微微眯着:“此事,只能是求见太后了,想来,太后总是要有些办法的吧?”

“既如此,事不宜迟,咱们求见太后。”

刘健拍板,他也知道,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毕竟,此事,不能声张的,若不然,皇家的脸面,可就全没了。

………………

“内阁的几位阁老一起求见?”

皇太后王钟英略显愣神,道:“说是什么事了吗?”

“回太后的话,没有。”

小太监眼珠转动,道:“不过,好像看几位大人都‘挺’着急的样子。”

“宣他们进来吧。”

皇太后王钟英转身在椅子上坐下,她现如今是皇太后了,和外臣见面,反倒是没以前的那么多顾忌了。

“臣等叩见太后……。”

刘健等人大步进来,跪倒在地。

“诸位都是咱大明朝的柱石,快快请起。”

皇太后显的十分的和善,和以前为皇后时候的脾气,却是两个样子了,这却也让刘健等人心中暗暗嗟叹,看来先帝这么一走,对今太后的打击,是非常大的。

“赐坐。”

皇太后声音不大,可是,在大殿内却清楚的很,立时,就有内‘侍’搬了几个木墩放在几位阁老的身后。

这殿内的椅子,就算是赐坐,一般情况下,也是不允许做的,而是让做的木墩。

这木墩,其实也‘挺’舒服的,形状若一截木头,不过,却是包裹着丝绸的,上面还有软垫,只不过,没有靠背罢了。

“诸位阁老今天前来哀家这,可是有什么要是?”

皇太后可是聪明的很,几位阁老前来,肯定是有事关皇家的事情,若非如此,岂会几位阁老一起前来?是以,殿内,已经只剩下平日随身伺候的两个宫‘女’了。

“确实有件事情要向太后禀告。”

刘健身为内阁首辅,此时,自当是由他主动开口了的:“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太后摒去左右。”

“无妨,说吧。”

皇太后笑了笑,心里,却是不怎么高兴了,她本来心眼就不怎么大,刘健此话虽没什么意思,可是,在皇太后看来,却是在敢于命令她,这岂能让她开心了去?

犹豫了下,刘健已经看出了皇太后脸上笑意下面隐藏着的一丝不悦,不由得心里叹气,倒是忘了,这位从前的皇后娘娘,可是心眼极小的。

“是皇上。”

刘健叹了口气,道:“这些日子,不知太后可知陛下流连宫外……。”

“有此事?”

这下,皇太后坐不住了,涉及到她儿子,而且,还是唯一的儿子,她岂有什么沉稳了。

“看来,太后也被瞒住了。”

刘健苦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前些日子,老臣出宫,恰巧,在宫‘门’口……,后,老夫觉得此事…………。”

“原本,老臣以为,陛下也就是童心未泯,玩‘性’有些大,倒是没什么的,可谁知,这些日子,陛下早朝都免了,更是夜不回宫,流连宫外……。”

“此事,必须要及早处置,引‘诱’陛下的那些个内‘侍’,官员,还望太后也示意该如何处置?”

刘健这话,却是多了个心眼,把权利都‘交’给太后了,怎么处置,您说了算,这么一来,太后自然不会有什么不乐意了。

其实,这也是刘健的聪明之处,太后对于那些敢带坏她孩子的人,岂能轻饶,‘交’给太后处置,曾毅和那几个太监的下场,不会轻了去的。

“皇帝的脾气,你们也不是不知道。”

皇太后也有些苦恼,她这个皇儿的脾气,可是没那么好说话的:“那些个内‘侍’,哀家可以随意处置了,可是,那‘女’子,若是哀家处置了,怕是皇帝会怨恨上哀家的啊。”

皇太后眼中闪烁着‘精’明的神‘色’,她是关心皇帝不假,可是,也不能因此而让这唯一的儿子和她之间有了什么间隙。

内阁的几个阁老,心里已经开始苦笑了,皇太后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内‘侍’,是宫内的事情,她这个皇太后自然能轻易解决了。

可是,那嫣然,却是在宫外的,就要靠你们这些个外臣们来解决了。

谁都知道,这嫣然现如今在皇帝心中的分量,这是个烧手的,不好碰的麻烦啊。

“宫外的事情,哀家就是有心管,也是管不到的,还要你们这些朝廷重臣费心啊。”

皇太后这话,却是等于在给这件事定下调子了,那个嫣然,你们内阁,必须想办法给处置了,若不然,等来的,肯定是皇太后的不满。

“那‘女’子,臣等定然会想办法妥善处置。”

刘健最终还是点头,这件事,不论是谁,总要有个顶缸的,现如今,太后若是能在宫中动手,其实,也算是分担了一部分的压力了。

“如此,就辛苦诸位阁老了。”

皇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些引‘诱’陛下的内‘侍’和那曾毅?”

刘健的目的也漏出来了,这么大的麻烦,他都担下了,虽说是必须要做的,可若是能同时有些意外收获,自然也是好的。

“那些内‘侍’,哀家自会处置。”

皇太后这算是给了刘健答复,只不过,叹了口气,道:“那曾毅,哀家却是动不得的。”

“太后……如何动不得?”

刘健有些惊讶。

不仅刘健如此,内阁的几个阁老,全都面带惊‘色’,不知太后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太后苦笑,道:“也不瞒你们了,几位阁老该记得,先帝留下的一道遗诏,赐予下的那面金牌吧?”

“那金牌,是赐予曾毅的?”

刘健等人震惊,满脸的不可置信,原本,以为那道金牌会在哪位皇亲的手中,没想到,今天,竟然意外的知道了真相,而真相,却又是如此的难以置信。

点了点头,等于是默认了刘健等人的话,太后道:“这事,原本哀家也是不知道的,问过皇帝后,才知道的。”

“太后,先帝为何赐予曾毅此道金牌?”

憋了许久,刘健才问出了这一句话,别的话,却是硬生生的给咽下肚子里,甚至,连曾毅是否为先帝‘私’生子这荒唐念头,都曾有过。

太后苦笑,她又如何清楚先帝是如何想的?若非是遗诏宣读,她听人说了后,问了照儿,再三确认,也是无奈,遗诏已经下去,虽不解,又能如何?

只不过,这话,太后自然不会对刘健等人说起了。

“哀家累了,如无别事,都退了吧。”

皇太后却是没时间在这搭理内阁的几个老大臣了,她还要让人确认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岂有闲工夫在这看内阁的几个阁老发呆?

“臣等告退。”

刘健为首的几个内阁大臣,都有些魂不守舍。

对此,皇太后也没说什么,当初,她刚听到这个消息,也是震惊不已,也想过这可能是照儿的胡闹。

可是,照儿对此,是咬死了说是先帝遗诏,她也没办法,而且,这遗诏,在照儿的登基大殿上已经宣读,传遍天下了。

就算是照儿的胡闹,也是无用了,是以,皇太后也不在去想这烦心事了。

皇太后的心眼虽小,可是,却有一点,是极为大方的,只要皇帝安安生生的,那就什么都好,至于其他,任由他去闹吧。

“那曾毅……。”

回了内阁,刘健愣愣的坐在首位上,半晌,方才说出这句话,可是,说了一半,却又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

再想想平时,如何对付曾毅的,刘健,却是有些如梦一场了。

曾毅身上明明有金牌,若是较真起来,天下没什么他不能做的事情,有那块金牌,曾毅等于是戏文里所谓的一字并肩王的身份了,且,更如戏文里,有上打昏君的权利,毕竟,这金牌,是先帝赐予的。

里面有那么一句话,凤子龙孙……,当今圣上,肯定是先帝的龙子了。

可是,曾毅却一直没拿出这面金牌。

这,让刘健突然有些恍然,或许,他真的错了,他是看曾毅不顺眼,可是,那是因为他怕曾毅霍‘乱’朝纲。

可,现如今想想,曾毅怕是真没那意思的,若不然,也不会一直夹着尾巴做人了。

刘健身为内阁首辅,一定的容人心‘胸’还是有的,只不过,以前在曾毅这件事上,是走进了死角,现如今,却是被曾毅的身份给震惊了,却是,恍然明白。

原谅,曾毅,其实已经有了霍‘乱’朝纲的能力,只不过,其,根本不愿意如此做。

这就好比,一个人总防着另外一个人,怕他拿了凶器去杀人,是以,不住的挤兑他,就是防止他获得凶器。

可是,有朝一日,突然发现,这个一直被他防备,被他排挤,被他压迫的人,早就有一招致命的凶器在身,可是,却从不用。

这种落差,是非常巨大的。

只不过,心里虽然明白了这些,可是,刘健却也绝对不会说出来的,甚至,他还是有些提防,曾毅现在不‘乱’,是因为没什么势力,以后不一定不‘乱’。

一旦对一个人有了防备之心,有了偏见,就不可能那么轻易放下的,甚至,是永远都不可能放下的。

“能有让咱们几个老家伙都如此震惊的消息,不容易啊!”

李东阳开着玩笑,到底是阁老,这个消息,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主要是木已成舟,当初,他们若是知道这金牌是赐予曾毅的,肯定会极力反对的。

可是,现如今,木已成舟,当初没反对,现在,就更别想了,只能是咬着牙接受这个事实了。

“哎。”

谢迁只是叹了口气,满腹的话,却是没法说,他是想说先帝最后是不是糊涂了,可是,这话,若说出来,可是大不敬的。

其实,内阁的几个阁老,也都想到了这金牌,会不会是当今圣上当时假传的先帝遗诏。

可是,这个念头,谁都没深想,当今皇帝就算是玩略,也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假传先帝遗诏的,他大可以自己下旨的。

“那曾毅,若是能一直如此心‘性’,倒也是不错的,就是日后……。”

就连一直护着曾毅的杨廷和,都有些担忧了,年纪轻轻的,有如此的权利在手,万一真利‘欲’熏心了,那可就真是祸害了。

当今圣上一个就足以让满朝文武头疼了,若是在出一个祸害来,那,这大明朝,真的是要有此劫了。

“罢了,罢了。”

刘健稳定了心神,道:“此事,不必再提了,曾毅该如何,咱们也是管不着的,只是小心防着就是了。”

其实,刘健这话,也就是安慰下自己罢了,谁都知道那金牌上的内容,你就是发现他贪污了,犯王法了,又能如何?

一应罪过全不加身的。就如同君王一般,就算是如商纣王一般残暴,谁能定他的罪?若非是最后商纣王朝被推翻,他仍旧会继续残暴下去。是以,曾毅,已经不是他们能够掌控的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宫内风云

“内阁这么做,失了体面啊。”

曾毅看着皇宫的方向,有些失神。

“大人,您可是要想法救救卑职的啊。”

司徒威就站在曾毅的身边,内阁派人,把嫣然带走的消息,还是他告诉曾毅的,可是,没办法,内阁的首辅带人亲自前去要人的。

当时,锦衣卫在那的人也并没几个的。

又不敢对内阁首辅动手,是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被带走了。

现如今,内阁的人刚走,他就跑来找曾毅了,曾毅在皇帝跟前还是有几分面子的,若是能帮他求情,最起码,会好很多的。

“莫慌。”

曾毅看着司徒威,嘴角隐约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神‘色’,司徒威是锦衣卫的人,出了事情,第一个要找的,肯定是去找锦衣卫都指挥使牟斌,而非是他曾毅。

锦衣卫可是不必别的衙‘门’的,别的衙‘门’的官员,出了事情,跑去找别的大佬求证,没什么。

毕竟,谁都知道,一个衙‘门’的官员,也是分几个派系的。

可是,锦衣卫不同,锦衣卫这个特务机构,若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司徒威肯定是要先去向牟斌禀告的,而非是第一个来找他曾毅,若不然,日后,牟斌绝对饶不了司徒威的。

是以,也就意味着,司徒威,是先去了北镇抚司汇报了情况,之后,才跑来这里的。

可是,这么大的事情,牟斌岂会轻易放司徒威离开,说难听点,这事,牟斌肯定不会单干系的。

最终,肯定是要推出去一个替罪羔羊的,到时候,就肯定是司徒威了,这种情况下,牟斌岂会让他轻易离开。

这么想来,也就一个可能了,是牟斌授意司徒威来找自己的了,这么一想,曾毅就全明白了。

牟斌执掌的锦衣卫,对朝廷大臣一向是礼遇有加。

尤其是对内阁,更是尊重的很,这是后世,曾毅看的历史上的评价。

甚至,内阁的这次行动,锦衣卫知晓,只不过,牟斌是有意为之的,所以才会让司徒威前来找自己。

“这件事皇上知晓了吗?”

曾毅已经猜到了牟斌他们的意思了,不由得,却是一阵的无奈,这真是给自己添‘乱’啊,原本,事情已经安排好了。

只要双管齐下,是肯定会见效的,等时机成熟的时候,他在进言,自然能给嫣然安排一个好去处。

可是现如今,计划全被打‘乱’了,正德正是痴‘迷’嫣然的时候,这个时候他们做这种事情,等同于是虎口拔牙。

曾毅不清楚的是,他根本无法感受到,从小到大开始起,脑子里就形成的那股忠君的思想。

现如今的事情,让一众内阁老臣们,也是有些无法淡定的。

“已经让人进宫禀告皇帝了。”

司徒威小声道:“不过,听说,宫内也出事了。”

“哦?”

曾毅楞了一下,随即就明白宫内出的是什么事情了,无奈道:“是皇帝身边的内‘侍’吧?”

“正是。”

司徒威看着曾毅,眼中带着佩服:“大人猜的没错,是陛下身边的刘公公,还有一个好像是谷大用,谷公公。”

司徒威知道,曾毅和皇帝身边的内‘侍’们早在东宫的时候就认识了,关系,还算是可以的,是以,称呼刘瑾他们的时候,也都尊敬的很。

“谷大用也牵扯进去了?”

曾毅有些诧异:“他犯了什么事?”

“这谷公公,也算是倒霉。”

虽然现如今自己已经是倒霉透顶了,可是,说起谷大用,司徒威还是忍不住要说他倒霉的:“就前几天,陪皇帝去了一次那里,还恰巧被查出来了。”

嘴角轻轻咧起一丝笑意,曾毅已经可以想象出此时谷大用的表情了:“确实够倒霉的。”

“大人,您可要救救卑职啊。”

司徒威再次开口,若是曾毅不管他,那,后果……。

“本官这就进宫一趟,其他的,等等再说吧。”

曾毅叹了口气,道:“本官只能说是尽力了。”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搭救。”

司徒威连连道谢,不管曾毅能否成功,都是要道谢的。

“内阁那边有动静吗?”

曾毅并没急着走,总是要知道宫内现在大概的情形吧?

“这个卑职就不清楚了。”

司徒威摇头,道:“卑职刚刚急着过来,哪还有心思去打探内阁啊?若不然,您稍等,卑职这就去问问下面的人?”

司徒威此时,却是又恢复了当初在河南时候在曾毅跟前是称呼,以卑职自称。

曾毅心里好笑,知道司徒威不知道内阁的情形,该是真的,可是,却也在撒谎骗自己,若不然,出了事情他就往自己这来了,那他是如何知道宫内的情形的?

还知道是刘瑾和谷大用两人被抓了起来?

不过,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曾毅却是不会说出来的。

“你就会北镇抚司候着吧,想来,你们指挥使现如今也已经进宫了,本官,也去凑个热闹。”

曾毅笑着,就准备从吏部衙‘门’出去,进宫了。

“大人,我送您。”

司徒威陪着笑脸,只不过,这笑,却是比哭还难堪。

“你还是回北镇抚司呆着吧。”

曾毅笑着,道:“不必太过心慌,天塌了,还有高个顶着呢不是!”

“是,是。”

司徒威连连点头,心里却嘀咕,可是还有一句话的,总是要有人出去顶缸!

进宫的牌子,刘瑾早就给曾毅送过去了。

虽说这随意进出宫的牌子,一般官员是没有的,全都是朝廷重臣才有,可是,在曾毅这,却不是什么阻碍的。

“打,狠狠的打,让这些奴才不衙,带坏皇帝。”

“哎,太后饶命……哎哟……。”

“太后饶命啊……。”

离御书房还有一段距离,曾毅就听到了各种噪杂的声音,不由得一愣,来的不是时候啊。

原本,曾毅是想着,来的时候,人也打完了,可是现在听起来,喊的还‘挺’有力气,看来,是刚开始挨打啊!

原本,曾毅是想着等打完人再来,现在,正巧撞上了,却是有些不好的。

不过,已经走到这了,前面有‘侍’卫带路,曾毅也只能是继续往前走了。

转了个弯,一眼瞧见御书房前面的空地上,倒是热闹的很。

一边,内阁的几个大臣,全都跪在地上,皇帝气冲冲的站在那里。

紧挨着,则是太后坐在椅子上,前面,刘瑾和谷大用两人被按在地上,正挨着棍子呢。

这情形,让给曾毅带路的‘侍’卫都不敢近前了,赶紧扭头,冲着曾毅赔笑道:“曾大人,陛下火气正大呢,您可小心点,卑职告退了!”

说完,这带路的‘侍’卫就一溜烟的跑了。

曾毅无奈,整了整官袍,大步上前,跪倒在地,道:“臣,曾毅,拜见陛下,拜见太后。”

“曾毅来了啊!”

太后看着曾毅,道:“起来吧。”

“谢太后。”

曾毅也不客气,顺势站了起来。

不过,太后也就说了那一句话,就没在搭理曾毅了。

“陛下,这是怎么了?”

曾毅往正德的跟前凑了凑,此事,只能是以正德开头了。

“你都进宫了,不会是赶巧吧?”

正德现在可是没什么好脸‘色’,甚至,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曾毅嘿嘿一笑,道:“臣这不是不知道详情吗!”

“还需要详情吗?不就是看着朕年幼,想着欺负朕的。”

正德冷笑,不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内阁阁老。

“陛下,您怕是误会几位阁老了吧?”

曾毅笑着,道:“几位阁老一心为国,忠心耿耿,岂会有别的心思?”

“误会,能误会的了吗?”

正德冷笑:“事情,他们都做了,还能有误会吗?”

“什么事情?”

曾毅一脸的讶然,看着正德,道:“出了什么事情?不是好端端的的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陛下,您瞧瞧,您何苦生这么大气呢!”

“你。”

正德怒视曾毅,却以为,曾毅这是在替内阁的人说话。

“陛下。”

曾毅往前几步,靠近正德,低声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不可逆转,那咱们在想别的办法就是了,您瞧瞧,刘瑾和谷大用都成什么样子了?”

曾毅,是知道正德重感情的,这个时候,想把事情给压下去,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玩苦‘肉’计。

而且,这还是已经正在进行的戏码,曾毅只需要说几句话,动动嘴皮子就成了,还能把好人当到底,这种事情,自然是不能错过了。

果然,听了曾毅的话,正德眉头皱的更紧了,稚嫩的面孔上也有一丝的不忍。

“那嫣然?”

正德盯着曾毅,心里还是惦记这嫣然的。

“嫣然的事情,不急,内阁的阁老们饱读诗书,断然不会对嫣然一个弱‘女’子如何的,可是,眼下,陛下,刘瑾和谷大用怕是撑不住多久的。”

曾毅劝解着,心里,却的知道,嫣然,怕是正德永远都别想见了。

内阁的大学士们是饱读诗书,也的确不会对嫣然一个弱‘女’子下杀手,可是,却是会把她安置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永远都不会再和皇帝见面的。

“你是当说客的吧?”

正德冷哼了一声,不过,却是一摆衣袖,转身回了御书房,用力的把殿‘门’关了起来。

“诸位阁老快快请起,陛下刚才已经说了,让诸位阁老平身的。”

曾毅心里清楚,正德也聪明,可是,眼下的情形,却容不得正德不退步,嫣然已经被送出去了,他就算是在置气,眼前的架势,可以看出,嫣然是不会回来的。

正如曾毅所说,眼下,不是置气的时候,若不然,刘瑾和谷大用,怕是要悬了。

“唉。”

刘健、谢迁、李东阳、杨廷和起身,神‘色’复杂的看了曾毅一眼,尤其是刘健,他们又不聋,自然听出了是曾毅替他们求情的结果。

“太后,您看这事?”

曾毅转身,走到了太后根本,指了指正在挨打的刘瑾和谷大用,道:“您看,陛下刚才说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怕是有什么误会吧?这两个奴才,是不是?”

“别打了。”

太后说了一句。

其实,太后也不是非要打死这刘瑾和谷大用不可的,太后也知道,这两个奴才,平日里在皇帝那里十分得宠。

而且,忠心也是不必质疑的。

若是真毫不留情的给打死了,怕是皇帝心里,会有些芥蒂的。

只不过,刚才,和皇帝较气起来了,且,也算是给刘瑾和谷大用两人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做。

“谢谢太后娘娘,谢谢太后……。”

“奴才谢太后……。”

刘瑾和谷大用不住的说着好听的话。

刘瑾倒是不冤,可是谷大用,心里,却是委屈的很,他才真是倒霉了,那天,只不过是跟着过去瞧瞧。

事先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就这,还落了个知情不报的罪名,和刘瑾这货一起挨打。

不过,怨恨刘瑾的同时,谷大用眼里还闪烁着‘精’光,今天这情况,更能证明刘瑾没拿话骗他。

且,今天这事,还能很好的给他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越过刘瑾,装作不知道曾毅身份,而又能讨好曾毅的机会。

日后,他谷大用大可以打着报恩的幌子,不时的‘抽’空给曾毅一下孝敬,这,怕是谁都没法说什么的。

甚至,还会说他谷大用用心,知恩图报之类的。

“曾毅啊。”

太后叹了口气,伸出右手,立时,有‘侍’‘女’上前,扶住了太后的右手。

“臣在。”

曾毅躬身,知道太后是有话要说。

“你和皇帝关系走的进,以后,多劝劝皇帝,别让这些个奴才把皇帝给带坏了。”

太后语气中也颇有些无奈,没办法,她这个母后的话,正德也未必听多少的,或者说,正德对她这个母后,虽然尊敬,可是,却是少了几分亲近的。

这点,太后也是知晓的,可是,她却又无可奈何,这仿佛就是天生一般,自从懂事起,正德就是如此,对她这个母后,尊敬有加,可是,却总是没那份亲近。

是以,这事情,也只能是让曾毅去做了。

太后虽然心眼小,可是,却也是有眼光的,能看的出来,曾毅,对皇帝,也是忠心的,且,并非是如同刘瑾、谷大用之流,只会呆会皇帝。

相反,曾毅,只会把皇帝往好了的方向带。

“臣尊太后懿旨。”

曾毅应着。

“若有什么不决之事,可以让人递个牌子。”

太后点了点头,对曾毅,倒是和颜悦‘色’很,递牌子,这也是见太后的一个办法,就是让恩先提前禀报一声,然后,等待召见。

没办法,太后也清楚,对待别的大臣,可以赏罚并用,可是对待曾毅,有先帝遗诏的金牌在,这招根本不能用,只能是好言相说了。

“臣记下了。”

曾毅的‘性’格,并不猖狂,相反,极懂得隐忍,别看他做的事情看起来都十分的猖狂,可是,若是知道他身份后,却是不这么想了,就该认为他所做的事情,并不过分了。

太后却是不在搭理曾毅了,走到刘瑾和谷大用的旁边,声音中,却是带着一丝的寒意了,说出的话,更是冰冷森寒:“日后若是在让哀家发现你们带坏皇帝,可就不会这么轻易饶了你们的。”

“是,是。”

刘瑾和谷大用连连应声,却是不敢说别的话,都知道,这个时候,点头应声就是了,再说别的,反而会引起太后的心烦。

“好生伺候皇帝。”

太后声音稍微缓和了些,只不过,却也只是稍微缓和,比起和曾毅说话的语气,仍旧是天差之别的:“用心些,哀家自会有赏赐的。”

说完这些,太后却是不在停留,直接走了。

“奴才谢过曾大人救命之恩。”

谷大用却是积极,太后刚才,顾不得屁股上的疼,竟然是忍着站了起来,冲着曾毅龇牙咧嘴的道谢。

曾毅轻轻一笑,道:“是陛下体谅你们,日后,小心行事,切不可在出‘乱’子了。”

“是,是,奴才都记下了。”

刘瑾稍慢了一步,就被谷大用抢了些,不由得狠狠瞪了谷大用一眼,却是同样龇牙咧嘴的赔笑,不过,心里,却也是高兴的很,看来,在曾毅的心里,他还是有些分量的,若不然,曾毅岂会替他求情?

在刘瑾看来,曾毅之所以求情,看的,全都是他刘瑾的面子,而谷大用,完全就是沾了他刘瑾的光。

若非是他刘瑾,怕是谷大用被打死,曾毅都不会进宫的。

“好了,都去休息吧,把伤养好了,可别留下什么后患,日后,还是要伺候陛下的。”

曾毅摆了摆手,示意刘瑾和谷大用去涂抹伤‘药’休息。

“是,是。”

谷大用连连应声。

刘瑾却是道:“奴才先在这伺候着曾大人,等您出宫了,奴才在去休息,这点伤势,不算什么的。”

曾毅呵呵一笑:“本官用不着你伺候,快去吧,真落下什么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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