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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亲王-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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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为师,明年开春,怕是有几个同僚也要告老还乡咯。”

“这是我们几个老家伙和曾毅之间的一个缓冲点,若是我们这几个老家伙不走,曾毅不放心,肯定不会停手的。”

“其实,走了也好,为师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继续呆着,其实也呆不了多久了。”

“脑袋有时候也糊涂了,不如以前了,原本,不过是想硬撑着,给你们这些个孩子在遮风挡雨几年,现在,不过是提前几年罢了。”

“至于为师的结果,却是不必担心的,想来,曾毅还不会太过了,为师既然是告老还乡的,该有的,曾毅不会从中作梗的。”

“不过,倒是你这孩子,日后可要小心谨慎了,做事要三思而行,可别冲动了,被人利用了。”

“如今是个大乱局,谁搀和进去,都不好受的,轻则丢官罢职,重则丢了自家性命。”

“多看,少说,少动,养精蓄锐,方是正道。”

年迈官员今个有些伤感,或许是因为提起曾毅的原因,这么一大把年纪这么多官员的联手还败给了曾毅。

而且,还要被迫告老还乡以换取门人弟子以及自身晚年的安宁,这让年迈官员心中不是滋味,所以,才会把这消息提前说了出来。

若不然,这消息,年迈官员是想等着过完年再说的,毕竟,年关将近,这个时候说这事,怕是他的那些个门人弟子都没心思过年了的。

只不过,今个提起了曾毅,一时心情激荡,没忍住,才算是说了出来的。

“弟子记下了。”

年轻官员跪倒在地,声音当中带着一丝的哽咽。

一旦告老还乡,那就意味着,他和他的恩师在相见,很难了,毕竟,他是京官,岂能随意离京的?

而且,他的恩师年岁已迈,有些事情,真的不好说的。

“起来吧。”

年迈官员微微一笑,双目皱在了一起,有些发红,不过,随即就笑了起来:“你这小崽子,平日里就属你闹腾的厉害,为师放心不下的,以你为首。”

“你的那几位师兄倒是比你老成,为师还不用那么担心。”

说实在的,这年迈官员却也算是一个合格的老师了,一般官员门下是有弟子,可都有个亲近之分的。

有培养的接班人,其余的,虽说不至于太过疏远,可,却是也要略逊一些的。

可,这年迈官员却并非如此,他的那些个弟子们,他全都一视同仁,也就是要么不认下这个为弟子,要么一旦认下了,就绝对不会厚此薄彼。

“行了,别跪了。”

年迈官员笑着:“怎么,还要为师亲自把你搀扶起来不成?”

“不敢,不敢。”

年轻官员闻言,连道不敢,方才自己双手撑地,站了起来。

“这事,暂且别告诉你的那几位师兄弟。”

年迈官员笑着,道:“等过完年再说,省的都过不好年,原本,也是不打算告诉你的,可你这毛躁尽,却是让为师担忧。”

“切记,日后一定要改,万不可一直如此了,若不然,迟早是要惹出大祸,或被旁人加以利用的。”

年迈官员叮嘱,这一会的功夫,他就重复着翻来覆去的说了好几次了。

“弟子记下了。”

年轻官员点头,不管他心里是如何想的,可是,此时,面对恩师,他却是要恭恭敬敬的,容不得有丝毫的违背。

“成了,就这吧,若是没事,回去吧。”

年迈官员摆了摆手:“为师这身子,却是不能久立,还是要去书房躺着了。”

年迈官员的身子如今的确是不行了,书房内特意放的有一床被子,可以盖着他的双腿,还有火盆等,以此方便他在书房内翻阅公文处理公务不因天气寒冷而受到太大的影响。

第681章如今

“厂督,您看这事?”

南京皇宫当中,跟着刘瑾去了南京的原东厂大档头贺桂有些忐忑不安的开口,如今,虽说刘瑾已经不在是东厂厂督,可是,贺桂还是习惯了这么称呼刘瑾。

而且,最为主要的,则是刘瑾对此称呼并没有任何的不满,甚至,瞧着刘瑾的表情,对于厂督这个称呼还是很享受的。

或许,在刘瑾心里,他总有一天还能够重新回到这个位置也是有可能的。

总之,刘瑾既然喜欢被这么称呼,这南京宫中的那些个内侍守卫就不提了,但跟着刘瑾从京城来的那一百番子,全都是仍旧以厂督称呼刘瑾的。

“几次了?”

刘瑾眯着眼睛,脸色阴沉的可以滴水,声音虽然有些沙哑,可却能听出来其中带着一股子的怒气。

“这都三次了。”

贺桂小声道:“那马贵就是不见咱们的人,每次都是被侍卫们拦下,也就第一次在马车上见到过他一次,可却被他给推脱了。”

贺桂说这话,其实也是有隐情的,不过,这隐情却并非是他而来,那就是第一次传话的时候。

那次,传话的侍卫在从马贵马车上下来以后,其实后来也反应了过来,知道他的态度嚣张,若是真回去实话实话,怕是自己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所以,那侍卫却是回来以后没说的那么直接,只说是马贵推说有事。

这个说法倒也算是凑合,而且,根本不必担心日后刘瑾真和马贵见面了说漏嘴,毕竟,这种事情,岂会提的那么仔细,稍微一提,有事这个说辞,没人会在意这两个字下面蕴含的是否有什么细节的。

所以,那天的情形到底如何,也只有那个传话的侍卫和马贵两人知晓的。

不过,依着刘瑾的性子,想来,也不会在问那天的情形了,三次了,没见着人,这已经足以让刘瑾动怒了。

这若是当初刘瑾在京城的时候,那个时候,谁敢这么对他。

别说是三次了,一次敢推辞,刘瑾就能收拾死他。

尤其是这些个太监们,只要得了刘瑾的话,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要立时放下,去按着刘瑾的吩咐的。

“凡事不过三。”

刘瑾脸色难堪:“既然都三次了,别在去巴巴的往上凑了,如今,杂家是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了,人家可是镇守南京的大太监。”

“如今是用不着杂家了,该巴着宫里的那位了,好啊,好啊。”

刘瑾话虽然说的很平静,可是,这话里,却是充满了怨气的,可以想象,此时,若是刘瑾有能耐,绝对不会轻饶了这马贵的。

只可惜,现在,马贵就算是不听刘瑾的,刘瑾也没法,就凭他手底下的这一百个东厂番子加上如今南京皇宫所属的那些个护卫,虽说都归他这个大内总管掌着,可是,这边不过是留都,加起来也没几百号人的。

更何况,这些个人,刘瑾也不敢带着去围马贵的府邸,若是那样,这边立时就有那些原本想要了他性命的官员带兵找个借口,直接给他镇压了。

所以,带兵去围,这种事情,刘瑾不敢做,同时,就算是敢,刘瑾也不会做的。

如果有那能耐,刘瑾会直接砍了马贵的。

“马贵,好样的。”

刘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眉头皱在了一起,似乎带着一丝的回忆:“当初,还是杂家看中他,提拔他的。”

“若非是杂家,他马贵何德何能,坐到如今这个位置?”

“就凭他马贵的能耐,能有什么资格坐在这个位置上?这位置多少人盯着呢之前可是,若非是杂家看他不错,就他送的那些个好处,旁人送不来还是怎么着?”

刘瑾这话,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可是,却也似乎是在说给贺桂听的。

不过,不管刘瑾是在自言自语,还是说给自己听的,贺桂在旁边站着,这个时候,就不能不开口了。

“马贵不识好歹,忘恩负义,这样的混账东西,不值得厂督您生气。”

贺桂也只能这么安慰刘瑾了,除此外,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而且,这还是因为来了南京以后,刘瑾的性子比起以前也算是更加收敛。

且,对于东厂的这些跟来的人,尤其是贺桂这个主动要跟来的东厂原大档头,刘瑾的耐心要好了许多。

若是之前,在京城的时候,那个时候刘瑾的脾气,贺桂怕是此时还在心里琢磨到底该开口不该呢。

刘瑾的脾气,若是他自言自语,被人误以为是说给听的,然后打断了,有时候可是免不了一顿板子的。

“不错,忘恩负义。”

刘瑾恨声道:“这混账东西,真以为杂家不成了,就这么晾着杂家了,一点面子不给杂家留了。”

“好的很呐。”

说这话的时候,刘瑾充满了怒气,可是,这话说完,刚落音,刘瑾就又变的跟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了椅子上,喃喃自语:“是啊,杂家现在是不成了,咱家现在没权没势。”

“满朝文武,哪个不想要了杂家的性命?”

“宫中的那些个兔崽子们,杂家得势的时候,巴着杂家,杂家失势了,他们恨不得扒净和杂家的一切干系,去巴如今宫中得势的那位的大腿。”

“杂家管不住他们了啊。”

这次,刘瑾的自言自语贺桂就不敢吭声了,且,也实在是没什么可说的了,自从来了南京以后,刘瑾这么抱怨的或者说是怨恨已经不止是第一次了。

甚至,有时候,贺桂都觉得刘瑾神经了,已经不是以前的刘瑾了,或许是受刺激了,脑袋都变的有些糊涂了,也或者说是性情大变。

“倒是你,不错,忠心。”

刘瑾猛然抬头,看着贺桂道:“很不错,日后,杂家不会亏了你的。”

贺桂跪倒在地:“属下的一切都是厂督您给的,属下不敢忘怀。”

贺桂如今也是学的滑溜,既然是要在刘瑾跟前装忠心了,哪怕是为了以后的开溜,现在,贺桂也是装的和真的似得。

“起来吧,你的忠心,杂家是知道的。”

刘瑾竟然亲自冲着贺桂伸了伸手,虽然没有扶着贺桂,可是,就这,也不简单了,要知道,刘瑾可是从没对人如此这般过的。

对于下面的人,刘瑾能说几句好听的话,就是少见的了。

之所以如此,主要是贺桂时机把握的对,他表忠心的时候,恰是刘瑾落难的时候,而且,马贵的事情,更是和贺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如此一来,对于忠心耿耿的贺桂,刘瑾自然会亲近许多了。

不为别的,能有这么个忠心的属下,不说能力如何,最起码,用着放心。

“马贵那边,不用理他了,杂家倒是要看看,他还能翻腾多久。”

刘瑾冷笑,外面传出了什么消息来,刘瑾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刘瑾知道,那就是曾毅的军备革新,肯定是要大幅消减监军太监的权力的。

这一点,刘瑾伺候在正德身边,自然是听过的,只不过,原本,这事情刘瑾虽然不愿,可是也干涉不了。

不过,这事情刘瑾却从未传出去过的。

可是,现在,刘瑾却是很希望看到这么一天的到来了。

如今,他刘瑾已经没了之前的权势了,这些个监军太监可都是油水足的位置,若是不被革新,那就是要留给谷大用了。

刘瑾的心思是他自己得不到的,旁人也别想得到。

所以,现在刘瑾心里是巴不得军备革新进行的快一点,赶紧消减监军太监的权力,让谷大用这个接任了他权力的混账东西心里也不好受些。

毕竟,任谁看到这么一大块肥肉从自己嘴前溜走了,心里总是不好受的。

尤其是之前,别人都还能咬那么几口,摸几下,可是,到了谷大用这里,他只是看了一眼,别说是咬一口了,就是摸一下,都是没机会的。

这种情况下,谷大用的心情可想而知,一想到此,刘瑾就觉得莫名的兴奋。

而如今,这种兴奋,可就要更加一些了,到时候,一旦军备革新进行到这一步,马贵这个镇守太监的权力也是大幅缩减。

到时候,马贵不过是个普通的没权没势的太监了,和现在比起来,那可是差了十万八千丈。

到时候,刘瑾要亲自到马贵跟前瞧一瞧马贵的脸色如何。

刘瑾不认为马贵的那些个看门的侍卫敢拦着他刘瑾。

若是他刘瑾想要进马贵的府上,刘瑾不认为谁敢拦着,马贵是绝对不敢在里面藏着的,不为别的,就冲他刘瑾不要这脸面了亲自上门,马贵就必须出来,哪怕是见上一见,了结以往的种种因果。

可是,刘瑾现在却不会去,去了,那可就真是丝毫面子都没了,传了出去,他刘瑾真是脸面落在了地上,还要被人用脚踩。

所以,刘瑾现在要等,等到军备革新进行到这一步的时候,那个时候,刘瑾才亲自去马贵的府上。

那个时候,刘瑾要看着马贵失魂落魄的模样,看一看这个不知报恩的混账东西的模样。

“宫中这边,平日里,看好些。”

刘瑾咂了砸舌:“其实,这宫中也没什么好看的,都是咱们这些个人在看着,又没旁人。”

“杂家住的地方,好好派人护着就是了。”

刘瑾说这话也没错,南京皇宫虽然是留都,可却不过是留下一些个宫女太监侍卫看着,平日里打扫罢了。

其实,大多数地方还是不管的,甚至许多宫殿都是杂草恒生的。

只有皇帝要从京城而来的时候,才会抽调大量人手进行打扫之类的。

所以啊,护卫什么的,其实真没必要,库房那边有把守的,其他宫殿又没妃子什么的,根本用不着把守,难不成,还有人能把宫殿给搬走不成?

所以,在刘瑾看来,如今,他就是这南京宫中最重要的人物,这些个侍卫什么的,就是要保护他的安全。

而那些个宫女太监,也是要伺候他刘瑾的。

不过,说实在的,若非是这南京这边没权,其实,在南京宫中呆着是不错的选择。

最起码,在这呆着,刘瑾这个大内总管就是爷,什么都是围着他转的,所有人都是要听他的。

这可不比在京城的时候,那时候,上面还有皇帝,有太后压着,若是以后必须大婚了,还有皇后,妃子等压着的。

在这多自在了,他就等于是个假皇帝,只可惜,在这虽然自在,可是,却是没权的。

没权不说,就是油水,也几乎是没有的,这边又没皇帝什么在这呆着,就他们这些个太监公公,所以,平日里拨来的银子都是有数的。

刘瑾若是贪了,那就是要克扣下面的人的月钱了。

原本就没几个,刘瑾也没法贪,不好引起下面的不满的。

不过,这情形,若是之前刘瑾还没得势的时候,他会很知足的,可是现在,却不成了,没权不说,银子,刘瑾是有,可是不过是当初随身带着的几千两银票罢了,其余的,可都被抄家了。

这几千两银票,是刘瑾随身带着赏人的。

可是现在,这几千两银票,却是刘瑾的全部家当了,这几千两对于普通太监而言不少了,很多了。

可是对于刘瑾被抄的那些家当而言,这几千两,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若不然也不会被他随身带着打赏人了。

“终有一天,杂家会回去的。”

刘瑾猛然咧嘴,笑了起来,却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不过,从他的话里来听,该是想到了他日后重新回京,重新得势的情形了,若不然,他也不会说出这番话的。

“到时候,杂家会重用你,重赏你,让那些人都看看。”

刘瑾哈哈大笑,他这话,自然是说的,让那些个现在对他刘瑾落井下石的,忘恩负义的那些个人都瞧瞧,让他们都后悔,这其中,自然是包括了马贵。

“属下在这先谢过厂督您了。”

贺桂嘿嘿笑着,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让刘瑾扫兴的。

第682章疯与否

“大人,那人看起来似乎是疯了。”

锦衣卫在南京的衙门,有人向闻奇汇报消息,这闻奇早年和如今的锦衣卫掌权者司徒威的关系不错,如今,也算是一步步的发展成了司徒威的亲信。

坐镇南京,虽然闻奇一早就是这个位置了,到现在也还没变,可,这却是因为南京这边也需要亲信坐镇,所以,司徒威才一直没能调动闻奇。

若不然,闻奇肯定已经去了京城了。

而其实,有时候,对锦衣卫而言,去京城了,也未必会有多好,如今锦衣卫的权力构架也经过了一次的革新。

南京这边,也是有不小权力的,虽然位置仍旧是这个位置,可是权力却要比以前大的多。

所以,现在就是让闻奇自己选择,是去京城亦或者是留在南京,怕是他自己也是很为难的,除非就是他能够跳出锦衣卫的这个圈子,去别的衙门,若是如此,自然是去京城的好,只是,这个可能性不大,非常小。

从锦衣卫跳出去,去别的衙门,不说别的,就是别的衙门的排斥什么的,怕是都会让人觉得艰难的。

而且,他是武官,如果出去,只能是去下面卫所带兵,还不如在锦衣卫呆着呢。

除非,就是等到日后锦衣卫彻底的融合进了朝廷当中,被所有的朝臣所接受,不在用另类的眼光看待,那个时候,方才可行。

而第二个可能,就是他闻奇去京城任锦衣卫的左监察官,试想,这个可能性有多大,更是几乎不存在的。

所以,种种考虑下,上面不提把他调去京城,闻奇自己也懒得提。

甚至,闻奇现在的心里就是,不管这些,上面怎么安排就怎么来,反正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选择才是对的。

不过,有一点闻奇却是知道的,那就是忠心。

只要他有绝对的忠心,上面是绝对不会亏待他的,这一点,闻奇十分确信。

“似乎是疯了?”

闻奇挑眉,看着他的这个亲信,不满的道:“你什么时候也变的如此圆滑了,什么叫做似乎?”

闻奇的确是不满,似乎,难不成,他上报的时候,上报成似乎,或许,大概么?如果他敢这么上报,一次或许没什么,可多来几次,那,他的这个位置也就别坐了。

锦衣卫有着锦衣卫的规矩的。

“看情形差不多,可,清醒的时候也十分的正常,就算是不对劲的时候,也只是情绪激动,略微说些不该说的话罢了。”

闻奇的这位亲信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话了,至于到底该怎么判断,那就交给闻奇了,下面的人做事就是如此,如果不成了,最起码上面还有个决策者。

其实,若是让一个人疯,锦衣卫自然是有不少法子的,让人根本就查不出来,可是,让一个人半疯不疯的,时疯时不疯的,如此,锦衣卫却也不好掌控了。

最主要的,是这要千万的小心,不可露出丝毫的征兆来。

“还在继续吗?”

闻奇挑眉,询问。

“是,不过药量逐渐少了,免得过火了。”

这位亲信回话,又不是让这人疯的无可救药,自然要小心掌控药量的,让他神识恍惚就行了。

而且,这药也是锦衣卫内高人配置的,能够有永久性的作用,根本不担心停药以后恢复过来,更不担心被人查出来的。

若非是提前知晓,从脉象上看,只能是当做普通的疯症来处理的。

“行了,停了吧。”

闻奇点了点头:“这就足够了,太过了,反倒是不好了,容易让人生疑。”

“是。”

那亲信拱手,的确,若是一个好端端的人突然疯了,的确容易让人怀疑,哪怕是他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也很容易被人关注,最好的法子,就是让他半疯不疯的,这样才好。

“这事,都谁知道。”

闻奇双目眯在了一起。

“这事您提前吩咐过,除了属下外,在没他人知晓了。”

这亲信回话,这事情极为机密,越少人知道越好,若非是闻奇身份特殊,不方便出手,甚至他都要自己动手了。

“这事,不可外传,若不然锦衣卫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闻奇自然知道这事情若是传了出去以后会是什么结果,其实,若是杀了他的这个亲信,是最为妥当的,可是……。

“属下明白。”

“大……。”

闻奇的这亲信刚说完一句话,猛然觉得不对劲,抬头望去,一个大字刚出口,闻奇的掌风已经到了他的额前。

“安心去吧,你的家人本官会照应的。”

闻奇说完这话的时候,他的这个亲信已经躺在地上不会动了,已然是毙命了。

其实,刚才闻奇有那么一丝的不忍,若不然,也不会多说那么一句,可是,在那句话说完瞬间,闻奇就压下了心中的这丝不忍,直接出手了。

这事情,是绝对不能外传的,若不然,会出天大的乱子。

所以,不管是谁,闻奇都是不信的,或者说,为了保险,只能是死人最好。

“大人呐,属下已经尽力了,在没人会知道这事了,就是不知道大人您能容下卑职否。”

闻奇就站在他的这个亲信跟前,突然却是叹了口气,他能保证就算是有人拿他全家威胁,他也不会开口说不该说的事情。

可是,他认为他能做到如此,可是,上面的人是否信他,这可就未知了。

就像是他刚击毙的亲信一般,上面的人会否想要了他的性命,这一点,闻奇不知道。

南京这边发生的事情,京城那边是全然不知的。

如今,京城那边,全都是陷在了那些被抓官员的案子当中。

一口气抓了这么多的官员,这绝对是本朝开国以来能够记载在册的了。

这些个官员不管是有罪亦或者是无罪,总是会让人议论颇多的。

“上面的意思是速战速决。”

四部院衙门的首官聚集在一起,这次会审,若是单一或者是少数的几个官员,自然是轮不到四部院首官同时上堂,至多都是四部院的其他官员上堂审案的。

可,这次的案子牵扯的官员太多了,二百来号,且,不容有失,所以,四部院的首官齐出,亲自上堂审问。

只不过,却是刑部主审,其他三部院是陪审。

这其实也是一次明确的站队了,这一次审案之后,这四个部院的首官等于是彻底归在了曾毅这一边。

不说他们是和曾毅是一伙的,但是,有一点,那就是在军备革新这件事上,他们等于是和曾毅绑在了一起。

若是军备革新成功了,他们的好处自然是不会少的,且,这次的会审怕也会记载入史册,青史留名的。

可,若是军备革新失败了,那,他们四个谁也逃不了。

而这四个部院当中,其实刑部和兵部早就站队了,而户部是内阁那边的人,自然是跟随内阁脚步的。

唯独都察院的左都御史,和曾毅之间,也算是和平共处,如今,算是彻底的被绑在了一起。

而刑部尚书闵珪口中的上面,却是指定曾毅,当然,也可以加上内阁,至于皇帝嘛,谁都知道,皇帝不管事,只要有乐子玩就成。

“速战速决,这么多案子,也不好审啊。”

都察院左都御史戴珊苦笑,这案子,就算是证据确凿,要审,也要好几个月的时间,毕竟,这不是一两个官员,而是几百号官员。

可是如今,离年关却是越来越近了,曾毅的意思,是想着年关之前,直接把这案子给敲定了。

也就是说,年关之前,把这二百来号官员的罪名给定下了。

这谈何容易啊,时间上,根本就来不及

“总是要想法子的。”

兵部尚书王守仁开口,神色凝重:“若不然,指不定是要坏了上面的布局的。”

如今,有些事情已经敞开了,既然四个部院首官能坐在这,那,就意味着已经达成了一个共识,站在了一起,既然如此,有些话敞开说了,反倒是更好。

而王守仁,是众所周知的曾毅的亲信,若非是曾毅,他现在指不定还在哪个旮旯角里呆着呢。

因为曾毅的赏识,如今才几年,王守仁由一个无名小卒,成了现在的部院首官。

所以,王守仁是曾毅的亲信,这一点,谁都清楚,而现在,王守仁这么说了,是不是就代表曾毅的意思,这,就是其他三人要考虑的了。

毕竟,就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也有个亲近远疏的分别,有些事情,王守仁或许知道,但是,他们就未必会知道了。

所以,王守仁的话,也是让他们心中一凌的,曾毅这么急着让锦衣卫突然抓了这几百号人。

之前,没人能看出曾毅的意图,可是,人抓了以后,谁都能看透曾毅的意图了,这叫做事后诸葛亮。

而正因此,无数人不提对这事的意见,单纯是对曾毅的布局,是非常佩服的。

毕竟,如此计策,可谓是要掌控人心的布局了。

而如今,在他们看来,这事情已经结束了,只剩下审问这些官员,然后定罪了,可是,这只不过是他们的认为,指不定,在曾毅那里,还有别的布局在等着。

若非如此,曾毅为什么想要这些案子速战速决?

“这么多官员,一个一个的审,能有什么快速的法子?”

户部尚书苦笑,其实,这事和他没多大关系,他就是管着户部的,这次是负责核对一些账目的,可,原本他是这么想的,但是,到了现在,人手不够,他这个户部尚书也是别想闲着了。

“那就多几个人一起审。”

刑部尚书闵珪皱了皱眉头,道:“这事情,是交给了咱们四个衙门来会审的,可,却并没有指定了,非要咱们四个部堂一起会审。”

“若不然,咱们就分开了,每个衙门在抽出三个官员来,由诸位分别带着。”

刑部尚书闵珪这话,等于是他们四个部堂官员,比如他是刑部尚书,那他就带着一个都察院的,一个兵部的和一个户部的,然后审问此案。

同时,兵部尚书也是这么带着一个刑部的,一个户部的,一个都察院的,以此类推,等于是人马分成了四波。

如此审问,速度总是要快上四倍的。

这个法子也的确是个不错的法子,而且,都是由部堂官员主审,旁人也不好挑出什么毛病来的。

最为主要的,则就是在这四个部堂官员心里,其实也知道,这案子不需要审,其实就是走个过场,锦衣卫查出的证据,岂会有假?

或许,以前锦衣卫会作假,但是,现在绝对不会,这不是对锦衣卫的信任,而是对曾毅的信任。

如今,曾毅等于是实际掌管着锦衣卫的,如此情况下,以曾毅的为人,是绝对不会让锦衣卫在这种事情上造假的。

所以在,这案子,根本不担心出错,走个过场就是了,或者说,就算是这案子真的出错了,那也有曾毅扛着呢,他们根本不必担心,曾毅自然会替他们兜着。

所以,刑部尚书闵珪这分开审案的法子看,是的确不错的。

若不然,刑部和都察院能审案,哪听过户部和兵部审案的啊。

“此法可行。”

都察院左都御史戴珊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既然这次的审案不过是走个过场,让人不好找麻烦,那,如此自然是最好的法子了。

过场也走了,速度,也加快了。

“户部这边……。”

户部尚书却是有些犹豫的,他和这三位部堂却是不一样的,王守仁,戴珊和闵珪都是直接和曾毅联系的。

可他户部,却是因为内阁那边,才和曾毅扯上关系的,所以,他这会可真不好做出决定的。

“户部毕竟只是管账的地方,这事情,容本官考虑考虑吧。”

户部尚书叹了口气,这话,说的也算谦虚,户部的确可以只算是管账的地方,可,他这个管账,可是管着整个大明朝的帐呢。

不过,他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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