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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亲王-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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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显然,王贵的死,是他杀。
“这定然是刘瑾的行为无疑,咱们给了他一个惊喜,他还了咱们一个报答啊。”
其中一个年迈的官员开口,脸色阴沉,的确,王贵之前在迎驾的时候参奏首辅刘健的事情,正是他们从中挑起来的。
而王贵是刘瑾的人,这事情,刘瑾之前却是丝毫不知情的,虽说刘瑾和内阁如今可以说是生死大仇。
尤其是和刘健这个内阁首辅之间,更是有不可调和的仇恨,但是,却不代表因此刘瑾就甘愿被人利用了。
刘瑾自己可以对付刘健,也可以和人联合起来对付刘健,但是,却不能够被人利用。
虽然之前他们挑动王贵的行为很隐秘,可是,那只是之前,瞒着刘瑾而言,一旦这事情发生了以后,就在没什么隐蔽性可言了。
如今的朝廷当中,有谁会故意去找刘健这个内阁首辅的麻烦,也就刘瑾和守旧派他们两方势力了。
旁人或许还要猜测一番,到底是他们两个其中的哪个,但是,刘瑾身为其中一方,他自己做没做,他自己心里清楚的。
所以,刘瑾干脆就派人把王贵给杀了。
的确,王贵是第一个投效刘瑾的人,按理说,哪怕其才智平庸,刘瑾也要给他一个不错的位置。
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鼓励吧。
可,王贵却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这,是刘瑾所不能容忍的。
而且,这事情,刘瑾把王贵给杀了,只会是更让刘健这个内阁首辅有苦难言,可,却也因此,势必会更加的激怒内阁首辅刘健。
如此一来,到时候,刘健肯定不止盯着刘瑾一人了,还要对付守旧派。
之前,守旧派是和刘瑾联手对付曾毅不假,甚至,因此还被刘健诛了守旧派的官员杨笑的九族。
可,虽然如此,但是,守旧派也知道,这事情,他们有错在先,只要能除掉曾毅,有些事情,他们可以忍受。
内阁这边帮助曾毅,对他们施压,可以,他们可以忍着,先收拾曾毅再说,以免落得更大的骂名。
同时,这也是缓解他们的压力,让刘健先和刘瑾去斗。
只要刘健明白守旧派这边只是和刘瑾联手想要除掉曾毅,除此外,在没别的和刘瑾联手的意思,到时候,内阁还会打压守旧派,可是力度肯定会要轻许多了。
哪怕是要争夺内阁阁员的位置,那也是要等除掉曾毅以后,联手在除掉刘瑾以后的事情了。
可是,刘瑾却也看透了守旧派的这个心思,所以,才会派人连夜刺杀了王贵,给了一个让内阁不可能轻饶了守旧派的起因。
但是,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无论刘瑾怎么做,只要守旧派愿意付出足够的代价,这情况,终究不至于朝着最差的地步走去。
可是,谁能想到,刘健这个刚硬的老头,平日里身体健朗老头,竟然怒火攻心之下,驾鹤西去了。
这,对于守旧派而言,无异于当头一棒,直接把守旧派的势力给打晕了。
原本,守旧派若是能够付出足够的代价,在日后,铲除曾毅以后,还是能够消除这段时间和刘瑾联手所造成的不利因果的。
可是,如今,刘健死了,这也就意味着,守旧派和内阁之间有了不可能调节的矛盾,当然,说是和内阁之间却也不恰当,毕竟,内阁是一个称呼,如同吏部这样的称号,只能说是守旧派和当今内阁的剩下几位阁员之间有了不可调和的矛盾。
因为当今内阁的几位阁员,可以说都是至交好友的。
而且,不仅如此,出了如此结果,刘健的门人弟子,如今朝廷当中的那些个清流,士林当中的士子,肯定都是要发动对守旧派的讨伐的。
不为别的,这事情,最开始就是守旧派挑起的,这一点,该是不少人能够看清楚点,想要往刘瑾身上栽赃,也是可以。
但问题是,守旧派和刘瑾如今联合了,而且,首辅刘健又被气死了,如此,守旧派不管如何,都是肯定要面临任何势力都从未面对过的压力了。
至于刘瑾,早先刘瑾就面对整个天下的压力,可他一个太监,有皇帝撑腰就行,可守旧派内,没人给他们撑腰。
除非,他们彻底的和刘瑾同流合污。
可以说,如今,摆在守旧派跟前的,没有一条路是好走的,要么,和刘瑾同流合污,但是,如此一来,势必留下千古骂名,是永远也洗刷不掉的。
要么,就是,顶住压力,然后扛过去,只不过,这样结果,换来的,绝对不会是浴火重生,而是损失惨重,日后只能是找机会再行崛起。
所以,对于这两位老者而言,他们此时心里也不会有多少的好过。
他们两个可以说是守旧派最高决策层的几位官员其中的两个了。
如今,出了这种事情,他们两个所面临的压力也是最大的,身为上位者,出事了,就要他们顶上的。
至于下面的那些个官员,自然是上面怎么决定,他们怎么跟着走。
而若是最终计划出了问题,若是最终被清算了,那也是上面的官员先被清算,下面的,至多算是当年哪个派系的余党。
虽然日子会要难熬一些,但是,比之被清算的,结果却也要好一些。
“会不会是在耍诈?”
另外一个老者眉头紧皱:“这一招,曾毅那混账小子可是用的出神入化,如今,刘健他们和曾毅走的近……。”
这个猜测也是可能的,也不怪这老者如此猜测,毕竟,曾毅诈病,这一招,那可真是用的出神入化,让人防不胜防的。
但是,虽然是这么说的,可这老者心里却也不认为他说的这个可能性有多大,毕竟,曾毅是曾毅,刘健是刘健,他们虽然现在走的近,可是,同样的法子,却不可能试用每一个人。
刘健是内阁首辅,而且,已经年迈,其为官多年,在士林当中有着巨大的影响,自然不能像是曾毅那样,根本不在意什么影响。
刘健的身份,是要时刻在意他自己行为所产生的影响的。
更何况,就算是曾毅,也只不过是诈病罢了,炸死,尤其是内阁首辅,而且还惊动了皇帝,这可以算是欺君之罪了。
日后,若是真追究起来,单是这条,就能给旁人无尽的把柄的。
“装病可能,可是炸死。”
另外一个老者苦笑着摇了摇头:“更何况,曾毅如今被关押在天牢当中,就算是天牢拦不住曾毅的消息。”
“可,这之间的时间,却是对不上的。”
“就算是曾毅第一时间得知消息,然后传给了刘健计谋,可是,王贵遇刺被发现的时间是早晨,被家中仆人发现的。”
“而这个时候,刘健已经在内阁了,消息传去内阁,没多久,刘健就怒火攻心而亡。”
“曾毅就算是有计谋,让人传去给刘健,可是,刘健并非是曾毅的属下,其岂会对曾毅言听计从?更何况是如此天大的事情。”
“其自然是要考虑一番的,若真是曾毅的计谋,那,刘健的死,该是在晚一些的,最早也要是过完正午。”
若是内阁的几位阁老再此,听到这番分析,肯定是要大笑起来的。
这两位老者所想到的,内阁的几位大学士岂会没有想到?
也正因为此,刘健才会当机立断,采用曾毅的法子,当时怒火攻心,也正因为此,才不会让人产生怀疑。
任何人,碰到这种事情,怕都是要想一想,若是装的,多少要有些考虑的时间吧,岂会这么快?
这就是进入了一个误区,没人会认为,刘健会对曾毅的计策那么的言听计从,没人会认为,刘健的身份,竟然也会不谨慎一次,也会如同一个毛头小子一般,冒险一次。
种种而已,刘健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旁人自然是不可能知道。
但是,有一点,却是可以证明的,满朝衮衮诸公,看似直接才智计谋相差不大,可是,真要是论起来,还是有差距的。
尤其是内阁的几位大学士,除了那种熬资历进的内阁的那种,其余的,只要是进了内阁的大学士,绝对不会是没进内阁的大臣们可以想象的。
的确,当年,或许他们曾都有机会如内阁,可是,一个成功了,一个失败了,看似其中有运气等等因素,但其实,这也是实力。
不过,大多数时候不被人注意那一丝的差距,可,真正关键的时候,就会体现出这一丝差距的影响了。
第六百六十二章假鲁莽
如果说,曾毅的入狱是一场滔天巨‘浪’,那,刘健的死,就是在这滔天巨‘浪’当中又凭空多出了狂风暴雨。。
如此,可以称得上是灾难‘性’的一幕了。
对于如今的朝堂而言,曾毅虽然年轻,初涉朝堂不久,可,其的作用是有目共睹的,可以称得上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星辰。
尤其是对民间百姓而言,曾毅更是有着极高的清誉的。
而刘健,其身为内阁首辅,其的影响力,自然是不必多说,两者的事情发生在一前一后,这可就不是单单的一加一等于二能够形容的了。
两件事情,可以说是同时发生,是会纠缠在一起,引发超越一加一等于二的大风暴的。
“刘公公的意思是全力以赴去查王贵一事,其余的事情,暂时搁置?”
锦衣卫衙‘门’,司徒威似笑非笑的看着刘瑾,王贵的事情,的确是要查的,毕竟,这牵扯到了刘健这个内阁首辅。
可是,这并不代表锦衣卫就要把所有的力量全部都去查这件案子。
怎么查案,哪怕是重大的案子,锦衣卫自然有一套程序和规矩的。
“这是陛下金口所言,要将此案查个清楚,问个明白。”
刘瑾神情不变,不过,却是抬起双手,冲着皇宫的地方拱了拱,其余的,刘瑾虽然没说,可,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这是在拿皇帝压人。
刘瑾也清楚,他虽然暂时代掌锦衣卫右监察官一职,可是,这只不过是个代掌,至于日后到底怎么样,谁也说不清。
虽说曾毅如今入了大牢,可是,如今的情况来看,皇帝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处置他。
而且,最为主要的。是曾毅有那一道金牌,这是至关重要的,虽说刘瑾知道那金牌的来历,可是,这事情,他不能说出去,而且。现在说出去也没用的。
虽说金牌没提谋逆这个罪名,而且这个罪名也肯定不在饶恕之列。但是,若皇帝有心饶了曾毅,就算是有大臣各种谏言,皇帝肯定也能在这金牌上做些文章的。
这一点,锦衣卫消息灵通,甚至宫中也有锦衣卫护着陛下的安全,所以,这消息,司徒威肯定是知道的。
所以。除非曾毅正式定罪,不然,司徒威这边是不会放弃一切可能的。
别说刘瑾是代掌锦衣卫右监察官了,就是刘瑾真的成了锦衣卫右监察官,那也没用,锦衣卫不同别的衙‘门’,这里面。可都是曾毅的嫡系。
若是曾毅一旦出了事情,他们大多数是要遭到清洗的,这可不单纯的只是司徒威被清洗。
所以,刘瑾很清楚,他的这个头衔,是管不住锦衣卫的。也不可能阻止锦衣卫去查曾毅入狱这件事的详情的。
他刘瑾的名头在别的地方有用,可是,在锦衣卫,却是没用的。
就算是日后他刘瑾能够权掌锦衣卫,可那也并非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而现在,很显然。他没这个时间。
所以,刘瑾只能是用皇帝的话去压司徒威。
你想查清曾毅的案子,给曾毅洗刷冤屈,这个,杂家根本就不提不问,杂家只知道一点,王贵的案子,是皇帝钦点的,要锦衣卫全力以赴的去查。
所以,锦衣卫的所有人,都必须去查这个案子,其余的,全都要放下,这里面,自然也包括曾毅的这个案子,也是肯定要放下的。
而且,曾毅的这个案子,皇帝是没让锦衣卫去查的,最起码现在没有,所以,刘瑾装作不知道,锦衣卫这边更是不可能提起这茬的。
所以,现在刘瑾就是这么准备用皇帝的话压着锦衣卫,然后,哪怕是锦衣卫在装模作样,磨蹭,可,却也肯定要分散锦衣卫不少力量的。
只要拖到曾毅的案子了结了,到时候,就是该清算的时候了。
“刘公公的意思,也是如此?”
司徒威双眼眯在一起,事到如今,他和刘瑾之间,已经是撕破脸皮了,只不过,双方说话都有些顾忌,在相互试探罢了。
“司徒大人这话可就不对了,这是陛下的意思,老奴肯定是要听陛下的话了,莫非,司徒大人认为不可?”
刘瑾似笑非笑,声音有些尖,这年头,是皇权至上,谁敢说不听皇帝的话,那是要被砍头的。
“既然是陛下的意思,本官自然领旨。”
司徒威点了点头,却是有些古怪的看着刘瑾,道:“只是,王贵遇刺一事,却是和刘公公有些干系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瑾尖细着嗓子叫了起来,一手掐着兰‘花’指,脸‘色’也有些不对劲了,这事情,虽然‘私’下里都有猜测,可是,那不过是猜测罢了,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这事情,谁都不能‘乱’说的。
“刘公公心里难道不清楚本官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司徒威却是豪不退步,的确,若是在皇帝跟前,在百官跟前,这话,司徒威不能说出来,可是,现在,这是锦衣卫衙‘门’。
这里,如今就他司徒威和刘瑾两个人,除了他们两个外,在没第三个,随从都在外面候着呢,这个时候,若是司徒威还不敢说这话,那他就真没胆子了。
而且,司徒威从来不认为他是个文人,他自己知道,他就是个武夫罢了,曾毅对他有大恩,而刘瑾却想要害曾毅,那,刘瑾就是他的仇人。
且,司徒威也知道,若是曾毅最后真的定罪了,到时候,他司徒威迟早也是要从现在这个位置上下去的,甚至,结果比他所想还要惨。
所以,这个时候,司徒威自然不会给刘瑾什么好脸‘色’看,更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甚至,还要让刘瑾也不高兴,也恶心恶心刘瑾。
“王贵可是刘公公你的人,这一点,可是天下皆知的。”
司徒威似笑非笑的看着刘瑾:“说实在的,本官可是十分的佩服刘公公啊。身为内廷中人,竟然能够让朝中大臣投效,可真是好本领啊。”
刘瑾脸‘色’变幻不停:“凡事都要讲究证据,司徒大人说话之前最好想清楚了,若不然,小心杂家在陛下跟前参你一本。”
刘瑾可不傻,他是宫中太监。别说是控制朝廷大臣了,就是‘交’往过密。那都是不允许的。
就算是有这行为,可是,嘴上却是打死都不能承认的。
“刘公公,陛下的旨意本官自然会领命的。”
司徒威却是不屑在和刘瑾说那么多了,既然已经翻脸了,还在乎那面子上的功夫做什么?
“只不过,若是真从这王贵的死因上查出了什么不该查出来的,到时候,刘公公可别怪本官不客气了。”
司徒威这话。可以算是警告,也可以算是威胁,反正已经撕破脸面了,这种话,也不在乎了。
刘瑾脸‘色’微微变动,锦衣卫的能耐他可是清楚的很的,虽说如今的锦衣卫。被曾毅整治过,在没出现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
可,这不代表,之前锦衣卫的那些个行当就真的消失了,当年锦衣卫的老人可是还有不少仍在的。
只要这些个老家伙们在,锦衣卫就仍旧能够恢复到之前的那种模样。
曾毅是如何被栽赃的。这在锦衣卫眼中,那都是小手段,锦衣卫照样能够反过来对付他刘瑾对付守旧派的官员。
而且,他刘瑾的出头,怕是要吸引锦衣卫的注意力在他的身上了。
至于所谓的暂代锦衣卫右监察官,这个刘瑾是根本就不认为有用的,除非他能够除掉司徒威。若不然,这种已经翻脸的情况下,司徒威是绝对不会在给他留丝毫面子的,架空他,那是根本就不用提的。
他刘瑾在别的地方是威风,可是,在锦衣卫,这个已经视他为敌的地方,却还真没有任何的用处。
别的衙‘门’,他刘瑾能够进行干涉或者打压,或者在皇帝跟前说些什么。
可是,锦衣卫衙‘门’,司徒威想见皇帝,那是根本不需要刘瑾点头的,刘瑾敢在皇帝跟前说锦衣卫的坏话,怕是当时说的什么,锦衣卫这边就知道了。
最主要的,是没用,过犹不及,现在,无论锦衣卫这边怎么闹腾,也无论刘瑾怎么和曾毅撕破了脸皮,可是,在皇帝跟前,还是要有所收敛的,所以,不可能在皇帝跟前说太多锦衣卫的坏话。
来硬的,就是他东厂在京城的那些个番子还没被清缴之前,也不可能是锦衣卫的对手,真要比起心狠手辣,没人能比锦衣卫更狠。
“刘公公,咱们锦衣卫的人可是不好管的。”
司徒威龇牙嘿嘿笑着:“就是本官,平日里也不怎么能管得住的,您要是管不住了,可千万别生气啊,咱们锦衣卫,就是这习惯了,毕竟,下面的人都有各自的任务,身份也暴漏不得的。”
“实在不然,您要是看不惯的话,就奏请陛下,把这锦衣卫也改成您东厂那样的,成了你刘公公的部下,那样,估计就能够听话了。”
司徒威这话,就是明着气刘瑾了,原本,是牵扯不到这话题的,可司徒威偏偏自己没话找话,给说出这些话来。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告诉刘瑾,你别以为你是代右监察官就能‘插’手锦衣卫的事情了,若是平时,还能给你几分面子,可是,如今,没什么面子可言了。
只要他司徒威在锦衣卫一天,刘瑾在锦衣卫就是个空架子。
这话,若是面对朝廷的哪位文臣来任职锦衣卫右监察官,司徒威还不敢这么保证,毕竟,如今的锦衣卫内,好歹也有一些文官了。
可是,面对刘瑾,司徒威就是有说这话的骨气,司徒威就是能够硬着腰杆说出这话。
就算是没有曾毅的原因,刘瑾也是文臣的对头,除去那些个要不怕被人戳脊梁骨的,谁不排斥刘瑾?
“‘混’账。”
刘瑾尖细着嗓‘门’,一手掐着兰‘花’指,气的脸‘色’大变,司徒威当着他面说这些,那是分明的瞧不起他,不把他放在眼里,摆明了就是在气他。
甚至,刘瑾都能看出司徒威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老子就当着你刘瑾的面这么不给你面子了,怎么着,你能拿老子怎么着?
这对于如今的刘瑾来说,是根本就不能够容忍的。
“刘瑾。”
司徒威脸‘色’也是一下子拉了下来:“你刚才骂你家大爷什么?”
“你个狗娘养的太监,是不是活腻味了?”
司徒威一把抓着刘瑾的衣衫:“他娘的,想死是不是?敢骂你家大爷?”
司徒威今个这举动,从一开始就不对劲,到现在,更是疯狂的很,这其实是司徒威看开了,反正若是曾毅真出了什么事,他也肯定活不成,身为曾毅的亲信,刘瑾和守旧派是绝对饶不了他的,与其如此,还不如猖狂起来,就当一次莽夫,看看刘瑾能怎么他?
自家大人在天牢内,虽说看的开,可是,自己是大人的亲信,在外面,也不能让刘瑾痛快了。
“你……。”
刘瑾脸‘色’发紫,气的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何曾有人敢这么对他不敬?
尤其是皇帝登基后,他刘瑾越发的势大,谁敢这么对待他刘瑾?
“大爷的,信不信老子现在‘弄’死你?”
司徒威怒气冲冲的盯着刘瑾,却是猛的一巴掌扇在了刘瑾的左脸上:“大爷的,还敢瞪老子?”
这一巴掌,却是把刘瑾给打‘蒙’圈了,甚至,他从司徒威的眼中看到了杀机。
刘瑾胆寒了,若是司徒威现在杀了他,就算是日后司徒威也难活成,可他刘瑾已经死了,在提别的,还有什么用?
“你…………。”
刘瑾深吸了口气,忍住脸上深入神经的刺疼:“司徒大人,刚才是杂家失言了,还望司徒大人莫要和杂家一般见识。”
这番话说出来,刘瑾心中却是已经要把司徒威千刀万剐了,敢扇他刘瑾大耳巴子,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你个阉货,俺们锦衣卫也是你能闹事的?”
司徒威却是仍旧双眼大瞪:“陛下圣明,怎么会让你这阉货来锦衣卫任职右监察官?你也算是文臣?”
第六百六十三章还施彼身
刘瑾被锦衣卫左监察官司徒威揪着衣襟拖着去皇宫了。。
这消息,不到一时三刻,就传遍了整个京城。这可是足以震动京城的大事,刘瑾可是皇帝跟前的红人。
虽然是太监,可是整天伺候在皇帝跟前,把个大明朝给搅合的乌烟瘴气的,满朝文武,谁见了刘瑾不要避让三分的?
可司徒威倒好,不仅没有避让,竟然还能揪着刘瑾就这么在大街上拖着去皇宫,这是在落刘瑾的面子啊。
原本,对于司徒威这个武夫仗着曾毅的原因,掌管锦衣卫还有些不满的那些个大臣们,如今,在得到这消息以后,也不禁拍案叫好。
不为别的,哪怕司徒威是武夫,可是,在面对刘瑾这个问题上,是有少数人选择了和刘瑾合作,但是,绝大多数人,还是反抗刘瑾的。
而且,就算是那些和刘瑾合作的官员,也不敢光明正大的站出来,只敢藏在暗处。
“司徒威。”
从未如此丢人的刘瑾一张老脸何止发青,已经有些发黑了,这可真是丢了大面子了,这对于他刘瑾而言,是耻辱。
是日后哪怕将司徒威碎尸万段都无法挽回的耻辱。
“你不想活了不成?”
刘瑾气的哇哇大叫,跟随他一起来的人,却没人敢上来救他,根本不是锦衣卫的对手,司徒威旁边,可是有跟着锦衣卫的人护着的,这都是一群不要命的主。
“你个阉贼。”
司徒威声音洪亮,似乎是有意让围观的人听清楚似得:“王贵是你这阉贼的走狗,谁人不知?你‘蒙’蔽圣上,仗着圣上念旧情,偷偷勾结朝廷大臣,指使王贵污蔑首辅,还派人暗杀王贵。”
“这事情,你以为你能瞒得住谁?”
“陛下仁慈,一直饶恕你罪行。你却如此变本加厉,你对得起陛下的恩情吗?”
“你勾结那些个‘奸’佞,陷害曾大人谋逆,你这阉贼,当真是祸国殃民。”
好么,原本,这些话。谁都想说,可都是暗处才敢说的。谁敢当着刘瑾的面说出来?而且,还是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的?
可是,偏偏,司徒威今天说出来,而且,还做到了。
刘瑾脸‘色’惨白,却是咬紧牙关,在不说一句话了,他算是看出来了。真要杀他,司徒威是不敢,因为若是那样,会给曾毅带去麻烦。
可是,折辱他,司徒威却是能够做到的,而且。丝毫不留情,所以,现在还是一句话不吭的好。
直到皇宫内,司徒威都没松口揪着刘瑾的手,一直把他拖到了御书房外。
而早就得到了消息的正德,却是让人在御书房外摆了椅子。就坐在御书房外,甚至,旁边还站着一堆的文武大臣。
朝廷的这些个文武大臣,虽然怕刘瑾,可是,如今,已经有人出头了。若是他们还不敢站出来呼应一番,那,他们真是愧对自己了。
所以,在得到消息以后,不管怎么着,他们都进宫了,而且,没了刘瑾的拦着,他们硬是闯到了御书房前。
这也是皇帝刚回京,若是在等几天,这就是要去豹园了。
“陛下,刘瑾假传圣旨,已经被臣给拿下。”
司徒威猛的一推,直接把刘瑾给推到在地,自己也顺势跪倒:“请陛下治刘瑾假传圣旨之罪。”
“陛下,冤枉啊,老奴……。”
刘瑾嗷嗷大哭,他算是看出来了,司徒威也是准备给他耍‘混’呢,他刘瑾和守旧派的官员能够栽赃陷害曾毅,那,他司徒威就也能陷害他刘瑾。
而他刘瑾和守旧派的官员陷害曾毅,还要有诸多的准备,小心‘露’出什么马脚来,可是,司徒威却根本不怕这些。
之前,去锦衣卫的时候,刘瑾何曾想过会出这种事情啊,是他主动制止随从跟进去的,他和司徒威两人的对话,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换言之,若非是他刘瑾所说的话太过不可思议,谁敢质疑圣旨?
不管如何,世人肯定是这么想的,就是万岁爷,也肯定是这么想的。
“闭嘴。”
原本,这些日子正德的心情就不好,先是曾毅入狱,不管他信不信曾毅,这都是快心病,之后,有是当朝首辅怒急攻心而亡。
今个,让刘瑾去锦衣卫,结果,又出了这档子事,在加上如今刘瑾的模样着实不好,让正德心里更加的不耐烦了。
当然,这还是次要的,最为主要的,则是刚才在宫外,司徒威大骂刘瑾的那些话,已经传到了正德的耳朵里。
正德也不傻,仔细琢磨,肯定会发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的,如此一来,虽然没有什么证据,可是,曾毅的事情,虽然是证据确凿,可是却蹊跷有疑,正德自然心里有了芥蒂的。
在一旁站着的次辅谢迁瞧着正德的神情,却是心中猛的暗自一喜,虽然不知道之前司徒威的行为是不是曾毅暗中授意的。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司徒威的行为,已经使得正德心中对刘瑾有了芥蒂。
这是最为主要的,凡事想要攻破,都是从一点一滴做起的,尤其是人心,今个,只要能在皇帝的心里留下哪怕一丝一毫的芥蒂,就为日后能够彻底铲除刘瑾埋下了种子。
只不过,现在,不是他开口的时候,若不然,他肯定是要在给刘瑾多泼上些事端的。
“你说。”
正德一手指着跪倒在地的司徒威,面‘色’冰冷:“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能让当今皇帝说出这番话,这绝对不是司徒威在皇帝跟前有多大的面子,这面子,是在天牢当中曾毅的面子。
“昨日元辅大人怒急攻心而亡,这自该严查,然,刘瑾前去锦衣卫传旨,却言道,让锦衣卫放弃一切事情,专查此事。”
“臣不解。问之,曾大人之事,尚有蹊跷,也要搁置?”
“然,刘瑾回臣,曾大人不过一过气臣子,意图谋逆。定然活不过去的,让臣小心些。别去查些不查的事情,以免惹怒陛下,不得好死。”
啪。
正德从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一只手死死的按在椅子扶手上,双目发红。
“万岁爷,这话老奴可是从未说过的啊,是这司徒威在冤枉老奴啊。”
刘谨跟随正德身边这么久了,岂会不知道有些事情正德是绝对不会容忍的。
刚才司徒威的那些个话,一旦正德当真了。那他刘谨可就真的要遭殃了。
“你是曾……”
正德原本还想说是曾大哥,可如今的情形却显然又不可能这么称呼曾毅了,顿了顿,方才叹了口气,坐回龙椅之上,神情有些黯然:“如何让朕相信你所说的话就是实情?”
这句话实际上是接着之前他只说了半句的那话来说的。
你司徒威是曾毅的人,如何让朕相信你这话并非是在污蔑刘谨?
这话。听起来有些可笑,尤其是这话是由皇帝问出来的,可,由此,却也可以看的出来正德不愿意相信如今的那些个证据,更不愿意处置曾毅。
正德的这问话。让刘谨脸‘色’大变,可旁边站着的诸多文武大臣却是脸上都‘露’出了喜‘色’。
皇帝不忍处置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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