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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亲王-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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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换个环境,找个清幽的村落,住上几天,闲来无事,坐在院子‘门’口,看着顽童打闹,戏耍,虽然平淡,可,却养神。

“好。”

司徒威点头,只要曾毅不是查案什么的,那,甭管曾毅说什么,司徒威肯定应下。

“这几天,下官就让下面的人去准备。”

司徒威开口,这话,其实也是等于是在征求曾毅的意思,看看曾毅还有什么要求没。

“你看着办吧,别暴漏了身份就成。”

这是曾毅唯一的要求,若是暴漏了什么,那,还不如不去。

至于别的,曾毅也就没那么多的要求了,司徒威肯定是要派人暗中保护的,这,不必问,也不用拒绝,哪怕是曾毅不同意,司徒威怕是也不会答应的。

“大人放心,下官知道该怎么做。”

司徒威点头,这种事情,他若是还能出差错,那,他这个锦衣卫的左监察官也就太没用了。

“对了,那两个孩子如今怎么样了?”

曾毅这也是闲了下来了,平日里忙的时候,什么都抛在脑后的事情,如今,却是一件不落的,全都想起来了。

曾毅说的那两个孩子,自然是李儒和李倩两个了,曾毅是把他们带回京了的。

而且,都安排去了‘私’塾念书,只不过,怕因自己的原因出了什么不该出的事情,曾毅并没有让这两个孩子住在府中,而是在外面给他们买了一栋宅子。

不过,却也派去了几个宫‘女’照应。

“还行,两个小家伙都‘挺’用功的。”

司徒威笑着,他虽然也不可能一直盯着这两个小家伙,不过,却也是会‘抽’空去瞧瞧的,不过,却是没让锦衣卫的人盯着。

毕竟,锦衣卫的人可也不闲,不可能派人一直保护这两个小家伙。

更何况,看曾毅的意思,是想让这两个小家伙过普通人的生活。

“这次,他们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消息,只对您病了,一直吵囔着要见您,不过,被下官给拦下了,那小丫头,还哭了,那小子估计也把下官给记恨住了。”

司徒威这也是没法的,当时曾毅可是昏‘迷’着呢,别说是那两个小家伙了,就是内阁首辅来了,也未必能见到曾毅。

虽然曾毅待那两个小家伙不错,可,毕竟没确定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书童还是什么,所以,根本不可能在那个时候进得了曾府见曾毅的。

而且,那个时候的曾府,从外面看,没什么变化,可是,府内,却到处都是锦衣卫和大内‘侍’卫高手。

就算是司徒威点头了,那两个小家伙也是进不来的。

“小孩子,就是这,任‘性’,不过,却也都不记仇的。”

曾毅笑着,道:“今个晚上,把他们两个接过来吧,许是几个月没见了吧,倒是有些想了。”

“可不是么,您都昏‘迷’一个月了,之前还忙着国子监的事情,怕是自回京城安置了那两个小家伙以后,也就去过一次吧?”

“恩。”

曾毅微微点了点头,方才道:“这两个小家伙,倒也算是可怜之人。”

“今晚带他们过来吧,这几日,就先住在府上了。”

曾毅突然做出这个决定,却也是有原因的,他倒是想趁着这段时间,闲着的时候,亲自教导这两个小家伙,不‘交’别的,只‘交’道理,至于别的,‘私’塾的先生,自然会去‘交’的。

可是这道理,却必须要让其明白,甚至,刻在骨子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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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六章闲

对于李儒和李倩兄妹两个,曾毅之所以不让他们呆在府中,最为主要的原因,是不想让他们觉得他们自己的身份有多么的特殊。…。。…

若是让他们觉得他们自己身份特殊了,那,指不定,会对他们的心态产生一定的影响。

可以说,曾毅这么做,是刻意在划开他和这兄妹二人之间的距离,但,却并不是嫌李儒和李倩这兄妹二人麻烦,而是为了他们兄妹二人好。

当天傍晚,这兄妹二人从‘私’塾回去以后,就被人接来了曾毅的府上。

“这些个日子,有没有偷懒啊。”

曾毅仍旧是靠在椅子上,笑眯眯的‘摸’着李儒的脑袋,而一旁,李倩则是撒娇的扑在了曾毅怀里,像是小猫咪似的在曾毅怀里不住的蹭着。

“才没有呢。”

李倩娇声道:“就是哥哥好笨啊,还不如我呢,先生还夸我了呢。”

李倩冲着李儒做着鬼脸,在曾毅怀里咯咯的笑个不停。

李儒却是气呼呼的,一双眼睛等着李倩,想要说什么,可,估计是当中曾毅的面,不好意思说出来。

“你瞧瞧你,都不能学学你哥哥那样,稳重些。”

曾毅笑着,这兄妹两个,就没有不斗嘴的时候。

得了曾毅表现的这么直白的夸奖,尤其是李儒这年纪,正是小孩子的年纪,但却又是最喜欢装大人的年纪,李儒立时脸上一股傲然之‘色’,非常神奇的斜眼看了李倩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再说,不跟你这小丫头一般见识。

李倩却也不生气,只是赖在曾毅怀里,不住的咯咯笑着。

“好了,别闹了。”

曾毅双手扶着在自己怀里‘乱’蹭的李倩,苦笑着道:“我这身子。可是刚大病初愈,可是禁不起你这调皮丫头的捣‘乱’的。”

一听曾毅说这话,李倩蹭的一下,从曾毅怀里蹦了下去,双眼巴巴的看着曾毅:“大哥哥你真病了啊?”

旁边的李儒也是如此,虽然没吭声,可也是眼巴巴的看着曾毅。

虽说进京以后。曾毅不常去看他们,可是。李儒毕竟七八岁了,在这个年代的这个年纪,也算是稍微懂些事情了。

知道曾毅是忙,不是嫌他们麻烦,若不然,就不会派人去伺候他们了。

这点,小孩子的感觉是最为灵敏的了,若不然,李倩却也是不会和曾毅仍旧这么亲密了。

“我和哥哥听外面的人说。你病了,可他们不让我们来看你。”

“还骗我和哥哥说你没病呢。”

李倩嘟着嘴,吧唧吧唧,嘴上也没个把‘门’的,说个不停。

原来,李儒和李倩兄妹两人,听街上的人说曾毅病了。他们两个就偷偷来过曾毅府上,只是,可惜,被挡了回去。

甚至,燕南飞也被惊动了,不过。却是说曾毅这几天有要事,不能打扰,把他们两个给拦回去了。

这之后,才是让锦衣卫那边刻意盯着这两个小家伙一些的。

“那是不让们担心。”

曾毅笑着,‘揉’了‘揉’李倩的脑袋,道:“你燕叔叔那也是为你好。”

提起这个称呼,曾毅就有些头疼。这算是哪‘门’子事,李倩喊他哥哥,却喊燕南飞为叔父,这虽然原本若是真按年纪而言,也是正常。

可,问题,这么一喊,曾毅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

显然,燕南飞也觉察到这点了,特意叮嘱过这两个小家伙,叫他燕‘侍’卫或者燕大哥就成,可没想到,曾毅这一顺嘴,却是又说了出来。

“小倩是‘女’儿身,读书识字也就行了,不要求那么高,可你,身为男儿,却不可对自己有所放松。”

曾毅看着李儒,这也是曾毅奉行所谓的穷养儿子富养‘女’,不过,也就是这个意思罢了,曾毅对这两个小家伙,可是不小气的。

只不过,对两人的区别,则是对小倩的要求不严,可对李儒的要求,却是十分严格的。

“先生‘交’的,必须要记住,这些都是基础,日后,还要去学别的。”

曾毅看着李儒,道:“但是,这一切学问,虽然重要,可,品德,却更为重要。”

“一个人的德行若是有了亏损,那,哪怕是他学究天人,也不过尔尔。”

李儒点头,道:“儒儿记下了,请兄长放心。”

“这些日子,就别回去了,在府上住几天吧。”

曾毅缓了缓神情,笑着道:“过些日子,带你们两个去见见世面,但是,却不在外自持身份,为非作歹,若不然,为兄定然饶不了你们。”

“哥哥好凶。”

李倩嘟着嘴巴,一双圆溜溜的乌黑大眼睛看着曾毅,满是委屈。

而李儒,则是在次点头,道:“儒儿记下了。”

“行了,吃饭吧。”

曾毅‘摸’了‘摸’李倩的小脑袋:“哥哥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啊。”

“做人,还是低调些好,免得招惹无尽的仇人,为人不知收敛,只知炫耀,或许能惹人侧目,但,却不过是单纯侧目,背地,怕是要有不少骂名。”

“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成,没必要出去炫耀,你炫耀了,该是你的,也不会多,你不炫耀,该是你的,也不会少。”

这话,曾毅只能是如此解释,其实,主要是说给李儒听的,毕竟,李儒是男孩,这话对李儒的作用更大。

只不过,这话,李儒能听懂与否,曾毅就不知道了,但,这后面的几句话的意思,还是曾毅最开始说的那句,做人,低调些好。

第二天一大早燕南飞派人将两个小家伙送去‘私’塾以后,曾毅就让燕南飞准备轿子了。

这在燕南飞看来,还是可以的。

只要曾毅不去想那些朝事,其余的,甭管曾毅干什么,燕南飞都是支持的。

这轿子,只需要抬的稳当些,虽然曾毅身体还没彻底恢复,可,坐在里面。也不碍事的。

负责给曾毅抬轿子的,可都是当初宫中抬銮驾的,都是经过训练的,急走的时候,轿子当中搁着一碗水,都是不会洒的,这稳当程度。自然是不必提了。

曾毅原本就是闲不住的,尤其是这身子骨不适的时候。心里,就更不愿意在院子里呆着了,或许,这是一种潜意识的不可解释的行为吧。

这个时候,曾毅反而觉得,若是在酒楼里挨着窗户的位置坐下,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是最能打磨时间的事情了。

毕竟,这年头。没有网络什么的消磨时间的工具。

“少爷,您慢点。”

在杏‘花’楼的‘门’前,一乘轿子压了下来。

曾毅缓缓从里面走了出来,虽说曾毅的名字如今是天下皆知,可,真正见过曾毅本人的,却没几个。

而且。这还等于是大早上的,虽然抬轿子到酒楼‘门’前有些引人注目,可,毕竟这个时候人少,却也没什么的。

“您慢点。”

燕南飞摆了摆手,示意轿夫抬着轿子去一旁呆着。而他自己,原本,是想扶着曾毅的,可,却又知道曾毅的脾气,是不能扶的,只能是看着曾毅。慢悠悠的,往前挪着,甚至,比一些身体健朗能大步行走的老人的步伐都要慢。

毕竟,老人还能拄拐杖,可是曾毅却是什么都没拿的。

“客观,您里面请。”

酒楼‘门’口的小儿招呼着,京经常伺候人的,自然也是有眼力的,能看的出来,跟前这位少爷,应该是大病初愈。

“二楼有靠窗的位置吗?”

曾毅笑眯眯的看着店小二,顺势,也停了下来,算是稍微休息一会。

“有,有。”

店小二连忙点头,笑着道:“您来的早,里面还没多少人呢,在晚一会,怕是就没了。”

“上一壶你们这最好的酒,在来几样清淡小菜。”

曾毅笑着开口,看向旁边的燕南飞,道:“你要不吃些荤腥的?”

曾毅并非是不食荤腥,只是,他大病初愈,还是吃些清淡的好,清淡的养身子。

“在来一份汤吧。”

曾毅笑着:“汤倒是不用那么费事,清炖甲鱼就行。”

“好嘞。”

店小二应声,就引着曾毅他们上二楼了。

这二楼,对曾毅而言,可是大困难,他‘腿’是抬不高的,要靠着燕南飞搀扶,才算是勉强最终上了二楼,可也是‘弄’的满头大汗了。

“行了,小二你去忙活吧。”

曾毅笑着,摆了摆手,然后指了指靠窗的位置,道:“我们就在那坐下了。”

“好嘞,客观您稍等。”

店小二应了一声,就急忙转身下去报菜了。

“少爷,您这要是让太夫知道了,肯定是要头疼的。”

燕南飞苦笑,若是曾毅在一楼还好些,这上二楼,对于曾毅这样大病初愈的人,可是极为耗体力的。

御医是让曾毅有适量活动,可,刚才曾毅这活动,可是超过适量二字了。

曾毅笑了笑,没有吭声,缓缓在窗边的位置坐下,正面对着的是酒楼内部,可只要一转脸,就能看清楚街道上的过往行人。

“还是这地方热闹。”

曾毅笑着,这个点,酒楼内还没多少人呢,曾毅说的热闹,自然不会是指酒楼了,而是指下面街道上的人来人往了。

“您以前可不这么说的。”

燕南飞也笑了,他也知道,曾毅不是小气的官员,所以,说话,却也没那么的顾忌,尤其是这个时候,明显是要找话题陪曾毅解闷的。

“您以前说的,还是幽静些好。”

燕南飞说的这话,是曾毅还没回京的时候,在外巡查天下学堂修建情况的时候说的。

那个时候,要么是在路上走,要么就是到了各地的布政司或者是知府衙‘门’,总之,等着曾毅的,总是有一堆事情。

那个时候,曾毅想要的,是清净,和现在,却是恰恰相反。

“时间不同了。”

曾毅微微摇了摇。

“酒来了。”

小二吆喝着,端着一壶酒跑了过来。

“二十年的‘女’儿红,客观,您尝尝。”

小二把手中的托盘放下,将两个酒盅摆正,然后分别往里面填满了酒。

“少爷。”

燕南飞却是一把拦住了曾毅:“您大病初愈……。”

“不喝,不喝。”

曾毅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看着燕南飞道:“只是闻闻酒香罢了,你喝吧。”

原本,曾毅就不怎么喜欢喝酒的,偶尔,有好酒了,会饮几杯,但是,却绝对不会对喝的。

如今,曾毅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这个时候,曾毅自然是不会饮酒了。

只不过,觉得若是有菜无酒,看着倒是不那么完美,毕竟,这年代,都是酒菜,酒菜的,只要来酒楼了,哪能不要一壶酒的?

基于此,曾毅才要了一壶酒的。

旁边的小二却是没多少的惊讶,在他看来,曾毅该是那种好酒之人,只不过,如今大病初愈,不能饮酒,所以,只能是闻一闻酒香了。

这种情况,却也是不少的。

“行了,你先退下吧。”

燕南飞冲着仍旧站在旁边的店小二,道:“若是有事,在喊你就是了。”

说完这话,燕南飞从怀里取出了一块散碎银子,扔到了店小二的怀里:“这算是你的赏钱了。”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店小二大喜,估‘摸’着,这怕是要有二两了,他一个月的工钱,也没这么多的,这还只是一个伺候人的仆人啊,出手就这么大方。

店小二不由得开始猜测起曾毅的身份了。

不过,虽然心里在各种猜测,可是,行动上,店小二可是没有丝毫的迟疑,道谢以后,顺势把银子藏进了袖筒里,然后就退了下去。

这赏银,按理说,一般都是归了店小二自己所有的。

只是,财不‘露’白这个道理,店小二懂。

“其实,有时候倒是‘挺’羡慕这些个小贩的。”

曾毅看着街道两旁叫卖的小贩,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都想当官,的确,当官有不少的好处,可是,在曾毅看来,那些真正克己清廉的官员,他们的日子,还不如小贩。

“这拉二胡唱曲的,快来了吧。”

曾毅的死路这会跳跃的极快,刚才还在说小贩呢,下一句话,已经跑到了唱曲的身上。

这酒楼的二楼,有一处靠墙的地方,搭着一个不太高的台子,摆着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明显,是有人在这唱曲的。

第六百零七章小曲儿

“这些东厂的番子,平日里就如此么?”

曾毅眉头猛然微微皱了一下,扭头看向了街道。。

东厂的番子吆喝着,挥舞着手里的鞭子,端的是嚣张无比。

“平日里应该就是这样的。”

燕南飞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虽说曾毅平时也见过不少,可是,这种连走路都如此嚣张的,曾毅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只不过,后来您回京了,这些个番子,就老实了许多,许是怕被您撞见了。”

燕南飞这话是不假,曾毅可是曾经在城‘门’口就让燕南飞砍过东厂番子的,以至于东厂的番子原本就对曾毅心有畏惧。

而且,刘瑾又特意下过命令,自然,这些个东厂的番子会知道该如何做的。

不过,这些,都是表面现象,曾毅虽然回京了,可是,也不可能整天满京城的‘乱’转吧?

曾毅府邸周围包括附近的曾毅可能去的地方,那些个番子,在这些地界内,都收敛的很,可是,那些个曾毅基本不可能去的地方,其实,番子还是照样猖狂。

这些个番子,也都个个‘精’明着呢。

而如今,曾毅重病在家,这些个东厂的番子,可不就是猖獗了起来么?整个京城,除了当今圣上,除了曾毅,他们还怕谁?

而当今圣上,有他们东厂的厂督刘瑾伺候着,在豹园里乐呵着呢,而且,若是皇帝真的出宫了,那边也会有消息传出来的。

下面的这些个番子自然会知道该如何做的。

也正因为此,正德虽然耳闻东厂番子横行霸道,可,真正却是从来没有亲眼见过的。

而曾毅,如今大病初愈,这情况,刘瑾自然知晓。可是,他也不可能什么事情都给下面的人提醒着。

再说了,谁能想到,一个刚刚大病初愈的人,竟然会跑出来酒楼闲坐。

燕南飞虽然只是说了一句话,可,曾毅却是由此想到了许多。

“这是以为本官病了啊。出不得府了。”

曾毅叹了口气,的确。这些个东厂的番子,整个京城,除去皇帝外,也就他曾毅能震住了,其他人,哪怕是内阁大学士,这些个番子也是不惧的。

只要这些个番子不找死的去撩拨内阁大学士,有些闲事,内阁大学士们也是管不了的。

毕竟。内阁大学士总不能亲自动手抓人吧?而下面的那些个衙役们,哪个不畏惧这些个东方番子的。

“少爷,其实,有些事情,您也不能太过放纵了。”

燕南飞轻声道:“这东厂的番子,的确为祸太深,若是一直放任不理。等最后,您开始收拾他们的时候,怕是又是一堆麻烦事啊。”

燕南飞也知道曾毅的大致计划,那就是让刘瑾搅动朝局,而曾毅,则是在这‘乱’局之中好开张。

可。问题是,刘瑾自己胡闹,那也没什么,他一人之力,又能如何?

但,刘瑾管着东厂,可就不一样了。东厂的那些个番子,如今,可是遍布天下啊,整个大明朝,哪个角落里没有被东厂的番子祸害过的百姓?

如果说刘瑾是一块毒瘤,那,东厂的番子,就是遍布一个人大半身子,分布的密密麻麻的脓疮。

一块毒瘤,日后若是给除掉了,最多,也就是那一小块地方疼,不会太过影响大局。

可是,这密密麻麻几乎遍布全身的脓疮,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若是任由这些个脓疮继续下去,就算是日后真能彻底清除干净,可,却也要扒下一层皮啊。

甚至,说的难听些,一个人若是命好,扒了一层皮还能痛苦的坚持下去,或许康复,但是,绝大多数,都是要死的。

一个国家,其实和人也是差不多的。

“不好管啊。”

曾毅叹了口气,一手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一下,眼神有些飘‘荡’:“还未到时候啊。”

“变法,哪有那么容易的,这是要触动绝大多数上位者的利益。”

“虽说是为天下人谋福利,可是,天下的权力,却是集中在了少数人手中,变法,是要把他们的好处,分下去的。”

曾毅这话,说的浅显通俗易懂。

“这就好比江湖上的那些个帮会,帮主肯定是比下面的帮众们要享有更好的条件的,变法,就是把帮主的好处,给下面的帮众分下去。”

“试问,帮主岂会那么容易答应?”

“更何况,朝局之事,比这,可是繁杂的多。”

“若是真触动了那些个权贵的利益,他们是连皇权都敢抵抗的。”

“上命下违,‘阴’奉阳违,这种事情,并不稀奇。”

曾毅满脸的无奈之‘色’,他岂会不明白东厂的那些个番子的危害之处,东厂的那些个番子让多少个家庭家破人亡。

东厂的那些个番子,糟蹋了多少的良家‘女’子。

东厂的那些个番子,又是让多少人食不果腹,衣不遮体。

可,如今的大明朝,若是想要能够彻底的推行变法,那,就必须让他病,而且,还是必须要大病一场。

只有如此,曾毅的力量才能够推行这次变法。

这就好像是一个人,身上‘插’进去了一枝长箭,想要把这箭支拔出来,那肯定是巨疼的,因为箭支都有倒勾。

这个人怕疼,不让拔,可,这箭支若是一直‘插’在他的体内,早晚,是会要了他的‘性’命的。

医生想要救他,可是,却没法救,因为这病人一直在反抗,不配合,医生根本就没法子。

而若是想要等这箭支引发伤者重病,那个时候,因此而惹的重病,可就更不好治了,甚至,会因此上了骨头。

也甚至,这箭支上有剧毒,来不及清理,就要了他的‘性’命,危险太大。

这个时候。没办法之下,只能是给这个病人用毒,先把他毒晕了,然后没了反抗的力气,或者反抗的力气减弱了,然后进行救治。

之后,在对他进行解毒。

或许。这毒‘药’会对伤者造成一些后遗症,但是。这后遗症,是快以慢慢恢复的。

如今的曾毅,就是用的这种方法来进行变法的。

若不然,真想等整个大明朝彻底衰败的时候,曾毅等不起,也等不到那个时候,怕是他就归西了。

而且,真若是出现了那个时候,甚至。变法根本就不用推行下去,就国破家亡了。

而且,真若是到了那个时候,百姓所遭遇的,比起现在东厂番子的所作所为,怕是要更糟糕。

“由他去吧。”

曾毅叹了口气,虽然面上有些不忍之‘色’。可,还是不会轻易动摇自己坚持的观念。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一直急着各种事情了吧。”

曾毅冲着燕南飞无奈的挤出了一丝笑意:“并非是我等不起,而是有些人等不起,那些个百姓,时时刻刻都在受着东厂番子的残害。”

“他们等不起。多一天的时间,就让他们多遭一天的罪,这一天,甚至,就能让无数个家庭破碎。”

燕南飞双眼微微眯了一下,心情有些‘激’‘荡’。

“唱曲的来了。”

曾毅的死路就是跳跃‘性’的,这前一句话。还是在提朝廷大事,可这后一句,却是说起了闲事来。

“别的先不提了,先听曲吧。”

曾毅笑着,看着那一老一少手里拿着二胡和竹板,从刚才的刚从楼梯口‘露’头,到现在,已经是彻底的上了二楼,朝着那个高台走去。

这是大酒楼的作风,若是那些个小酒楼,也有唱曲的,不过,都是搬着椅子,挨桌的询问客人。

若是客人想听了,他们就在客人的身边唱。

可这大酒楼的规矩,却又是有些不一样了,唱曲的坐在台子上,可以自己唱,若是下面的人觉得唱的好,给赏钱,这是其一,其二,则是下面有客人想听什么曲子,可以给些散碎银子,让唱曲的唱。

当然,给散碎银子的,都是出手大方的,大多数,给的,其实都是铜板。

毕竟,就算是来大酒楼的,也不一定就是非常富裕的,或者说,就算是真的非常富裕,也未必肯大方的出手打赏。

“唱一曲拿手的吧。”

曾毅笑着,冲着那刚上来的一对明显是爷爷和孙‘女’的两人喊了一声:“要轻快一些的。”

“好咧。”

原本,老人的身子还有些佝偻,甚至,双眼无神,可却没想到,今天刚来,就有人要听曲了。

这意味着今天,最起码也要有几文钱的收入了。

要知道,虽然这是大酒楼,可是,不代表他们在这一天,就能赚多少钱的。

大多时候,其实,是没人点曲的。

老人一手牵着少‘女’,一手拿着二胡,快步的走上了那个只有一层台阶高的台子,在椅子上坐定。

而那老人的孙‘女’,则是拿着快板,准备跟着二胡打着快板开始唱曲。

而曾毅,则是微微眯着眼睛,一手放在桌子上,只是‘精’心的听曲。

或许说,曾毅如今的心情,可是不好的,原本,在‘床’上躺那么久了,虽然没有什么意识,可是,这几天也觉得身体难受。

心里更是发闷,今个,原本是想出来放松的,散散心,可,谁知,心情刚刚稍微好那么一些,可却又看到了刚才东厂番子闹事的情景。

这能让曾毅心里痛快么?

也正因为,曾毅才想听个轻松的曲子。

老者的二胡拉的,曾毅倒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或者说,曾毅根本就不懂这个,后世,年轻人,谁没事听这个?

而今生,曾毅却又几乎没时间听这个。

曾毅要的,不过是那个轻松的曲调罢了,少‘女’的嗓音倒是清脆,带着一丝的活力。

一曲毕。

曾毅方才微微睁开了双眼,冲着燕南飞道:“用这曲子,舒缓下心情,倒是也不错。”

“您高兴就成。”

燕南飞笑着道:“您若是喜欢,不妨挑几个唱曲好的,让他们去府上就是了。”

燕南飞说这,其实很正常,京城有些权贵,喜欢唱曲,就养几个戏子,就是专‘门’给他唱曲的。

“这倒是不至于。”

曾毅笑着,摇了摇头,道:“听久了,也就腻了,偶尔听听就是了。”

“给赏钱吧。”

曾毅冲着后面唱完曲,仍旧坐在那,虽说没吭声,可,显然是等着给赏钱的那爷孙二人笑了笑。

其实,唱曲也很受气的,有些个恶霸之类的,听曲之后,不给赏钱,这事情虽然不常遇到,可是,却让人闹心。

“这是我家少爷赏你们的。”

燕南飞到是大方,或者说,是曾毅喜欢听这曲,所以,给的赏银却是不少,足足有二两了。

哪怕是在这大酒楼当中,这爷孙两个,半个月也未必能赚这么多的。

“把这壶酒端给那老人家吧。”

曾毅笑着,他如今是不能喝酒的,而燕南飞则是曾毅不喝,他肯定也不会喝的,反正曾府又不缺酒,而且,都是大内的御酒,比起这酒楼内的酒可是强的多。

“好嘞。”

燕南飞点头,把已经掏出了的散碎银子握在手心,同时一手端着酒壶一手端着自己跟前的酒杯,起身大步走向了那台子。

“这是我家少爷赏你润嗓子的。”

燕南飞把酒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又把手心的散碎银子拍在了桌子上:“这是给你们的赏钱。”

一看这赏钱,老者立时‘激’动了起来,一把拉着旁边站着的孙‘女’,连连躬身道谢。

“给那小姑娘要一壶好茶润润嗓子吧。”

曾毅此时,方才注意到那小丫头,也算是个清秀的小美人了,只不过,却没有任何的打扮,甚至,还刻意的有些藏拙,该是怕被人盯上了,毕竟,这种场合,永远不缺那些人渣。

“小二,把你们这最好的茶上来一壶。”

燕南飞冲着在旁边楼梯口站着的店小二吆喝,然后就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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