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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亲王-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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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算是官场上的一个规则。

可,到了他们这一步,最在意的,可不就是名声吗?

那可是生他们养他们的老家啊,若是被人唾弃了,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了,日后,他们告老还乡了,怕是也没脸回家了。

大多数的朝廷官员,尤其是那些个贪官污吏,贪,都是在别处贪,可,一旦涉及到自己的老家,都是修桥建路的,等等,各种好事,为的,可不就是个名声,为的,可不就是日后告老还乡了,回去以后,被人发自内心的尊崇。

但,这只是朝廷这些老大人们的想法,他们的子孙后代,还没有走到他们这一步,是以,却是也有些不听话的忤逆子孙。

“曾毅的举动,怕远不止于此。”

终究,内阁次辅谢迁开口了,这个时候,首辅刘健顾忌身份,没有先开口,而几个阁员,也不开口,只能是他这个次辅开口了,没办法,谁让他是次辅呢?上面有个首辅压着,下面,还有几个阁员。

好歹也算是个领导人物了,却是最为尴尬的,就是这个时候用的。

“此案,其实没有那么复杂。”

内阁次辅谢迁开口,说了一句话,然后,顿了一下,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他们这些朝廷大臣,除去在朝堂上‘激’辩的时候,大多数时候,说话,都是很慢的。

有那么一句话,叫做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与之对应的,则是覆水难收。

是以,他们这些朝廷重臣的每一句话,都是仔细琢磨过以后,才说出来的。

这也是有些人不适合为官的原因。

心直口快,在朝廷上,注定是不能长久的,或许有长久的,但,其肯定并非是单纯的心直口快,要么,就是有强大的依仗。

或许,在旁人看来,如此,很累,可,最开始的时候,或许是会觉得累,但是,习惯了以后,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习惯成自然,尤其是位极人臣以后,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方式,若是太过莽撞的话,甚至,还会被他们所不喜的。

“此案之所以难,其实,就是涉及到的朝廷大臣。”

“只要有一个能不缺权威,且,能管到此事的,如,三司官员,面对此事,都不会觉得是个难案。”

“此案,案情十分明了,更有人证在,虽未有亲眼目睹,可,这种事情,太大了,是不容易隐瞒的,非常容易查清问明。”

“而曾毅,南京兵部尚书其都能一刀砍了,更何况是一省三司首官。”

“然,其却召陕西提刑按察使及南京刑部尚书及河南都指挥使前去,这,可就要有些琢磨了。”

“河南都指挥使前去,是护卫他的安全,这个,毋庸置疑。”

次辅谢迁说这话,也是知道一些猫腻的,若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下面的官员,尤其是一省三司首官这些地方土霸王,可是极有可能铤而走险的,是以,曾毅调河南都指挥使带一卫兵马,这个,次辅谢迁可以理解。

第四百五十二章论

而且,不只是谢迁,朝廷中只要是名眼的大臣,都知道,曾毅这并非是小题大做,这种事情,并非是没有发生过的。。

“陕西提刑按察使被曾毅召却,也可以认为,曾毅想要彻查湖广,并非只是此案,要对湖广刑名彻查一次。”

“若是如此,的确是招陕西提刑按察使这个外省按察使前去负责,更为安心,这,虽然有些不和规矩,但,却也没坏了规矩,毕竟,曾毅有权如此。”

“然,南京刑部尚书文固,却是不该出现的。”

次辅谢迁提及南京刑部尚书文固的时候,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就连声音,都有些压抑了。

“文固虽是南京刑部尚书,可,却也是六部九卿,且,若是他去了,自然轮不到陕西提刑按察使了。”

“至于让文固这个南京刑部尚书坐镇,那,怕也是用不着,有曾毅这二字,就足够了,现如今,谁不知曾毅的大名?比京城吏部尚书及刑部尚书还要让一些官员畏惧的。”

“是以,曾毅召了文固这个南京刑部尚书前去湖广,怕是另有隐情。”

次辅谢迁说完这话,就不在吭声了,靠在椅子上,端起杯子,饮了一口茶,他这叫做抛砖引‘玉’。

他先把话给说开了,可以借着他这个分析讨论下去,然后,就能延伸出不少事情来的。

“丁乔所言甚是。”

首辅刘健沉默了一会,见所有人都看着他,自然是心中苦笑了一下,身为内阁首辅,就是如此,虽然有大权,可,也有责任,最简单的说,就像是现在,阁员们没人吭声,次辅又分析完了,就必须要轮到他了。

阁员们若是不想搀和,可以视而不见,沉默不语,可,他这个内阁首辅却不行。

“曾毅所行,唯独召南京刑部尚书文固前去,却是多此一举。”

说完这话,首辅刘健环视了内阁的几位阁老一眼,最终,眼神停留在了内阁大学士杨廷和的身上。

“纵观曾毅行事,绝非莽撞之人,也绝非行无缘无故之事之人。”

“其行事,有张有弛,只是,大多数时候,其谋略过多,隐藏过多,不被咱们发现罢了。”

“介夫以为可对否?”

内阁首辅刘健,这次是点名了让杨廷和开口了,他们内阁当中,或者说,朝廷当中,和曾毅接触最多的,除了宫中以外,朝臣当中,就数杨廷和了。

当年,杨廷和及曾毅,两人同属东宫。

且,杨廷和对曾毅,还是很欣赏的。

只是,当初,怕是谁都想不到,时至今日,他们的地位,却是来了个逆转。

杨廷和在新君登基后,定然是要有无上权力的,这些,谁都知道,新帝登基,肯定是要用东宫旧臣了。

可,曾毅当初是什么,现如今,竟然能比内阁的身份还要超然,这是任谁都不可能想到的。

但是,毋庸置疑,如说对曾毅最为了解的朝臣,这里面,只能是杨廷和了,不是他对曾毅有多少的了解,而是,所有朝廷当中,他对曾毅的了解最深,这两者,却是不同的。

“元辅所言不差。”

既然被点名了,原本,不想吭声的杨廷和也只能是点了点头,道:“关键是,曾毅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个,咱们不知道。”

说完这话,杨廷和叹了口气,道:“其实,咱们知道与否,又能如何?咱们内阁,却是管不住他的,他亦不会听从咱们内阁的命令。”

“且,曾毅行事,像来有分寸,咱们何苦去‘操’这份心?咱们内阁的麻烦,现在已经不少了。”

杨廷和的意思很明显了,没事在这瞎捉‘摸’这些干嘛,只要知道,曾毅是友非敌就成了。

且,曾毅行事,又不像刘瑾那般,曾毅行事,像来是有分寸的,且都是为国为民的。

且,最为主要的,则是,曾毅又不听内阁的命令,甚至,内阁还要表面上对曾毅低头的,这一切,都从上次跪谏,刘健这个内阁首辅接了曾毅的折子开始,日后,内阁和曾毅之间的关系,就等于是确认了。

就算是日后再有首辅或者是内阁想要扭转这个关系,也要找到一个合适的锲机,且,一定要成功才行,在这之前,哪怕是内阁不愿意,也只能是捏着鼻子了暂时。

是以,与其毫无用意的猜测曾毅到底想要做什么,还不如把这时间,用在别的地方,如,怎么对付刘瑾等事情上。

要知道,眼下的朝局,可是一团‘乱’。

只是,这话,杨廷和自然不能就这么说出来的,是以,换了一种方法,以文官常见的委婉的方式说了出来。

别说是首辅刘健了,内阁当中的几位阁老,谁不是人‘精’,尤其是杨廷和这番话,虽然婉转,可,意思却很明显,是以,都听的出来杨廷和这话的意思。

这话,若是换个气量小的,或许会是认为杨廷和在刻意顶撞首辅刘健。

可,内阁当中,却没人这么想,尤其是首辅刘健,也不认为如此。

此次内阁当中的几位阁老,‘私’下的关系,其实都很不错的,对各自的脾气,也都很了解,是多年的老友了。

自然知道,若是杨廷和真是对刘健这个内阁首辅不满,想要顶撞他,那,就会直接把意思给直白的说出来,根本就不会这么委婉了。

这事情,杨廷和是绝对做的出来的。

盯着杨廷和看了许久,首辅刘健双眼眯着,却是明白杨廷和的意思。

杨廷和对曾毅,是非常支持的,甚至,可以说,在曾毅一事上,内阁,其实是两个派系的。

他刘健这个内阁首辅,虽然不算是针对曾毅,可是,对曾毅,却是有不小提防的,哪怕是现在,仍旧如此。

而杨廷和,则是对曾毅完全支持,不设提防的,非常的欣赏和看好曾毅,不认为曾毅会有狼子野心。

而次辅谢迁及阁员李东阳,这两人,却是从中搅合的,或者说,是从中拉架的,两人是摇摆不定的,只要是在曾毅的事情上,刘健这个内阁首辅和杨廷和不起争执,那,不必说,什么事都没有。

若是一旦有争执,这两人就会各拉一个,今个这个拉这,明个,那个拉那个,而且,是换着拉的。

这么做,表达的意思就很明显了,在曾毅的事情上,他们两个中立,不持任何立场。

这,也就意味着,对于曾毅,他们看事不看人。

如此一来,其实,也可以说,刘健这个内阁首辅在曾毅一事上,最起码,现如今,已经占据了下风。

毕竟,曾毅为官以来至如今,所行之事,虽然有些猖狂,可,却都是为国为公的,从未有过一己之‘私’的。

是以,这两人的立场,现如今,可不就等于是和杨廷和站在了一起,之所以从中搅合,是不想内阁起纷争罢了。

所谓的假意搅合,就是如此了,刘健岂会不知?只是,有些事情,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有如此,在曾毅之事上,他才能保持最起码不会太过劣势,若不然,真‘逼’的次辅谢迁和阁员李东阳表态了,真把两人‘逼’到了杨廷和那边了,那,曾毅一事,也就不必再提了。

内阁实行的,可是人头票,三比一,就是他这个内阁首辅,也不管用。

这也是刘健现如今的无奈,内阁,原本带上他这个阁老,总共是五人的。

一位内阁首辅,一位内阁次辅,还有三位阁员,那个时候,只要两个阁员围绕他这个内阁首辅,这大局,也就定了,而这,基本不是什么问题。

可,先帝归天后,内阁一直缺一个阁老,一直想要递补,一直没有机会,现如今,倒是有机会了。

可,这机会,却是不能要,若不然,指不定就被刘瑾给塞进来一个阁老了。

若是如此,那可就不妙了。

哪怕是一个阁老,可内阁是朝廷中枢,是大明中枢,一旦有一个污点,那,指不定就是要出‘乱’子的。

是以,现如今,虽然内阁还却一个阁老,可,却从未有人提起要补满内阁的,防备着的,可不就是刘瑾这个不确定因素。

反正,内阁的定制是五位阁老,也就是至多五位,但是,少了,可就没人管了,最少的时候,内阁还有过一位阁老的时候。

“这事,就暂且搁置吧。”

最终,首辅刘健收回了眼神,低头看向了手中是折子,声音淡淡的道:“曾毅之事,并非是首要之事。”

“让人盯着些,也就是了,若是有消息,咱们自然会知道。”

“眼下的麻烦事情,的确不少,咱们没必要盯着曾毅,在他这‘浪’费无用之功。”

刘健虽然防备曾毅,可是,却并不偏执,是以,也知道,什么时候,什么事情重要,不会因为意气之争而坏了大局,其实,到了他们这种地步,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意气之争的,已经过了那个热血沸腾的年纪了,他们现在,意气之争早就被磨掉了或者说,已经收敛了,更多的,是考虑利益和后果。

第四百五十三章担忧

能有内阁这种想法的,整个大明朝,或许没有多少官员,但是,恰巧,这些官员,大多数都聚集在京城。。

或者说,这些权贵们,大多数聚集在京城。

是以,若是单纯以京城而论,能看透曾毅别有用意的,却是不在少数,只不过,大多数,却都是和内阁一样,能看透曾毅别有用意,可,却看不透曾毅到底想要如何。

只不过,有一点,却是所有官员都明白的,那,就是日后,要好生管教一番自家的那些不肖子孙了。

若是单纯的顽劣倒也没什么,可,若是真学成了李子墨那般,可真是要把整个家族都给牵扯进去的。

就如同李南这个原湖广左布政使一般。

位置到了他如今,‘门’生故吏肯定也是不少的。

可,那又如何,此次这件事,谁敢站出来替他李南求情?谁敢说曾毅的惩罚太重了?

谁又敢说,这事,不该牵连李南?

李南身为李子墨的父亲,教子不严,以至于犯下了如此滔天大罪,自古以来,子不教父之过。

这,就是李南的过错。

李南身为湖广左布政使,为官不正,以至于其子横行霸道,方才酿成今日惨案,这,就是大罪。

没人敢在这个时候为李南开脱,哪怕是李南的那些‘门’生故吏,也是不敢的,若不然,那赵家庄一百多条人命,谁来偿还?

这件案子,关键就在于牵扯太大了,牵扯的人命,太多了,而且,是一个庄子被屠杀了,此惨绝人寰之事,哪怕是把李子墨凌迟处死,哪怕是将李南这个湖广左布政使流放,抄家,都是不为过的。

是以,有了李子墨的教训,一时间,京城内的纨绔们,却都是要老实了许多,甚至,有些,都被禁足了。

没办法,有了这个例子在前面,自觉自家孩子平日惹事生非的那种,肯定是要好好说教一番。

也有些,恰巧是这个时候,下面的不肖子孙惹了老爷子不高兴,然后,就直接关了紧闭等。

“大人,这事,怕是对您不利啊。”

仍旧是京城,只不过,却是刑部尚书闵珪的府上。

此时此刻的闵珪面‘色’‘阴’沉,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曾毅此举,已然暴漏出他和南京刑部尚书文固关系非同一般,且,肯定是在谋划什么事情。”

“而南京刑部尚书文固,若是在想进一步,自然是要回到京城了。”

这开口之人的身份虽然不如闵珪,可,其和闵珪的关系,应该是很不错的,是以,才会说出这番话来,也不怕闵珪不高兴。

而且,他这话,确实是没错的,且是有理有据的。

若是曾毅真的和南京刑部尚书文固在谋划些什么事情,那,肯定是不能少了文固这个南京刑部尚书的好处的。

这一点,不管是从利益,从拉拢,从任何方面而言,都是如此。

若是拉拢,那不消说,曾毅肯定是要给文固好说的,若是利益‘交’换,亦是如此,哪怕是文固投效曾毅,曾毅也不能亏待了他,是以,总之,就是一句话,文固,肯定会从曾毅这得到好处的。

姑且不论曾毅到底想要和文固搞什么名堂,但是要给文固好处,这点,或许旁人不在意,也和旁人没什么干系,可,却和闵珪这个大明朝的刑部尚书有关。

大明朝内,只要是提及刑部尚书的,或者是其他尚书的,肯定都是京城的这些个尚书大人们。

若是提起的是南京刑部尚书的或者是南京其他尚书大人的,肯定是要在前面加上南京二字的。

虽说南京六部和京城六部是对等的。

可,权力,却是不如京城六部的。

这天下人,提及的,也都是京城六部,只有京城六部的尚书,才是真正的六部九卿,而南京的六部,虽说有这名头,可,其实,不过是个名头罢了,已经是被边缘化了。

只有在朝堂上站不住跟脚,但,却又不好处置的一些朝廷大臣,才会被贬去南京,或者是明升暗降,前去南京任职。

是以,长久以来,南京,却是成了一处郁郁不得志的官场。

而此时,曾毅能给或者说是文固这个南京刑部尚书最想要的,肯定还是回京城了,这不仅是文固这个南京刑部尚书如此想,任何一个南京官员,包括是全天下的官员,哪个不想进京为官的?

虽说京城权贵云集,高官无数,指不定哪个小商贩就能拐弯抹角的是哪位朝廷大员或者权贵家牵扯上几分关系。

可,京城,却是大明朝权力的中枢,在这里,京城在各个权贵跟前‘露’面,在朝廷重臣跟前‘混’个脸熟,才会有更多的机会。

在这里,也更容易被发现所隐藏的才华。

可,文固现如今已经是南京刑部尚书了。

不论南京是不是郁郁不得志的地方。

可,有一点,却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一直以来,任何时候,不管朝廷真实是如何处置的,但是,表面上,朝廷还是认可南京六部和京城六部是对等的。

这么一来,可就有问题了。

文固并没有任何的过错,是以,他若是回京,肯定不能降级了。

最起码,也要以如今的这个官职品级过来的。

这,只是最基本的,可,眼下却是,曾毅和文固似乎在做什么事情,是以,文固以现如今品级回来,是有可能。

但是,其手中的权力,却是只能大,不能小,最起码,也要是平等的。

若不然,没好处,还有坏处,文固岂会和曾毅合作?

而曾毅也是聪明人,若真是如此,他就算用强权压制文固和他合作,又能如何,只能是给他自己埋下一颗不稳定的种子。

可,如此一来。

文固是南京刑部尚书,若是来京城,肯定不能是去六部任职‘侍’郎吧?

且,按照朝廷的惯例,文固应该还是在刑名这一块为官的。

都察院的情况有些特殊,是以,肯定是不会让文固去的。

而大理寺,也别提,虽有可能,但是不大,大理寺卿的位置,看似风光无限,和刑部、都察院并称三司,可其实,其的权力却是比之刑部和都察院要小那么一些的,是以,让文固任职大理寺,也是不大可能的。

这最大的可能,其实,还是京城刑部了。

而若是来京城刑部,左右‘侍’郎,肯定不必提,是不可能的,虽说按道理而言,其实京城六部的左‘侍’郎和南京六部的尚书权力该是一样的。

可这里面,却是牵扯到了官职品级等。

是以,让文固这个南京刑部尚书任京城刑部左‘侍’郎,也是不可能的。

而剩下的,最大的可能,则是京城刑部尚书这个位置了。

而一个刑部尚书的位置,什么时候能能两个朝廷大臣共同任职了?

是以,只要文固来京城,怕是如今的刑部尚书闵珪就该提心吊胆了。

也正因为此,闵珪方才会一直‘阴’沉着脸,他的这位好友,才会如此的说话。

朝廷的大臣们,和下面的人,是不一样的,朝臣们有一点,是要必备的,那就是要善于琢磨。

从一丁点的事情或者迹象中,琢磨出线索来。

“他若是想要动我这刑部尚书的位置,怕也是不容易的。”

闵珪冷声,别看他和曾毅曾经有过合作,可,那其实都是朝廷的需要罢了,两人之间,却是没什么‘交’流的,更没什么走的太近的关系的。

这也难怪,当初,谁都以为曾毅不过是侥幸得了圣宠的家伙。

侥幸得了圣宠的朝臣,不在少数,可是,最终,能够真正以此成长下去的,却没几个,绝大多数,都是因为骄纵或者是能力不足,最终,被遗忘了。

当然,对于这样的人,是有官员巴结,可,那都是些趋炎附势的官员,和品级不高的官员。

真正地位足够的官员,是不屑于如此的,若不然,他们的面子岂不是丢完了?

若是早知道曾毅有先帝赐予的金牌,无论如何,闵珪当初也是要和曾毅拉扯上关系的,可惜,现如今,悔之晚矣。

坐在一旁的闵珪好友摇头苦笑,他自然看的出来,闵珪这话,是有多么的虚张声势。

现如今朝堂上,还有曾毅动不了的人么?

瞧瞧刘瑾,一个太监罢了,在当今圣上的宠信下,都嚣张到了何等的地步,更何况是曾毅了,名正言顺的朝廷官员,更有先帝赐予的金牌。

别说是刑部尚书了,就是皇亲国戚,没看曾毅也能拉下马吗?宁王朱宸濠,现如今,可不就是一直被软禁在京城的吗?

虽说是宁王有谋逆的意图,可,若非是他派人刺杀曾毅,指不定,曾毅段时间内,还真未必会去管这事的。

是以,闵珪这个刑部尚书,若是曾毅真的想要动他,是绝对能拿下的,这,就是要看曾毅的决心了。

而闵珪,自然也该清楚这个道理,只是,这个时候,他也不能说,听天由命,看曾毅的心情吧?若是那样说,他的脸面,也真是丢的一干二净了。

第四百五十四章

只是,曾毅动内阁,只是一个假设,他有这个能力,但是,不代表他会动。…。。…

除非,曾毅愿意承受一些名望的损失的代价,若不然,想要动内阁,曾毅就要先考虑一番。

这是有能力,但是,要考虑得失的问题。

可,这只是对内阁而言,可,对刑部而言,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虽然刑部尚书是六部九卿之一。

可,想要动他,却是比内阁要容易多了。

“其实,咱们或许还有一线转机。”

闵珪的好友一手在桌子上轻轻敲了几下,眉头稍微舒展开了一些,却是看着‘门’外的月‘色’,低声道:“你不妨给曾毅去一封信,对其在湖广一案,进行一番肯定,就足够了。”

“亦或者,你行文湖广提醒按察使司,严惩一番。”

闵珪好友所说的这两种方法,的确不错。

第一种,那是直接向曾毅示好的,若是曾毅不是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动他这个刑部尚书的位置,看到信以后,肯定会考虑一番的。

毕竟,现如今,曾毅没有自己的势力,不存在什么势力之间的争斗。

而第二种,则是委婉一些向曾毅传递善意的一种方式。

之所以说出第二种方法,是闵珪的好友看的清楚,闵珪是绝对不会用第一种方法的,这,也涉及到了面子问题。

朝廷当中是有官员喜欢趋炎附势。

可,却也有官员最为在乎名声和面子,而闵珪,就是其中之一,若是让他为了保住官职而向曾毅卑躬屈膝,哪怕是稍微有这么一点的意思,都是不成的。

若是如此,怕是闵珪宁可丢官罢职。

是以,闵珪的好友才说出了第二种折中的法子。

“本官乃是朝廷钦命刑部尚书,无须看任何人的脸‘色’。”

闵珪却是摇头,若是像朝中的一些老臣低头,这个,闵珪还能忍受,可,曾毅的年纪摆在那里,若是传了出去,他丢不起这个人。

闵珪的好友苦笑,他就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果,所以,才会说了第二个折中的法子,只是,没想到,这个折中的法子,也不成。

“若是他曾毅真敢撤了本官的官职,那,本官自会当面问清,本官是何处做错了,他必须要给本官一个‘交’代才行。”

闵珪的倔脾气却是上来了,身为刑部尚书,或者说,刑名这一块的官员,其实,都有倔脾气的,这是他们平日里所要经历的给慢慢积攒出来的。

闵珪的好友苦笑,有些话,他是没说出来的,若不然,怕是闵珪要和他翻脸的。

但是,心里,闵珪的好友却是看的明白,完全知道,闵珪刚才的这一番话,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

或许说,闵珪,太过高看自己了。

朝廷大臣,是官员们眼中的大臣,是朝臣眼中的重臣。

可,在皇帝眼中,臣子,终究是臣子,只要不是边关手握重兵的大将,其余的,只要皇帝不满意,那,根本就不用顾忌那么多。

而曾毅行事,像来是不会‘乱’了分寸的,也不会给人留下什么明显的把柄的,他若是想要京城刑部尚书换人,肯定是要经圣旨的,到时候,圣旨下达,你难不成,敢违抗圣命吗?

亦或者,你敢找皇帝问话不成?若是那样,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还会留下猖狂的名声。

若是找曾毅理论,你又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是曾毅在背后用力的?

有些事情,虽然看的明白,可,若是没有证据,那,只能是心里明白,却是不能拿到台面上的,若不然,就是落了下乘的,且也不会被任何人所认可的。

而且,若是圣旨上,随意找个理由,给你支派了出去,而且,还说几句勤勉的话,如此一来,就算是心中在不满,也不能表达出来了。

自古以来,或者说,只是大明一朝,就有多少的朝廷重臣,是被这样的圣旨给派出去了?

先是一番勤勉嘉奖的话,然后,委以重任云云,可结果呢,其实就是‘交’付了手中大权,然后有多远滚多远。

这,就叫做是软刀子,明明是在收拾你,可还让你无话可说,甚至,连辩解的办法都没有。

若是直接降职之类的,还能喊几句冤枉,说几句不公。

可,若此,嘉奖一番,然后,委以重任,似乎让你去任职的地方或者是官职缺你不可云云,那你能如何?

平日里,不都喊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么?难不成,事到临头了,反悔了?

自古以来,多少的朝廷重臣,都是被这样的圣旨给‘逼’的,有苦无处说,只能是自己吞下去。

尤其是,这样的圣旨,其实谁都看的明白,只要看日后的权力,就知道是升还是降了,圣旨上的话,其实可以忽略。

但是,却不好安慰,圣旨上明明说着是嘉奖等,而接了圣旨的官员,不管心里如何,也是要表面高兴,叩谢隆恩的,这个时候,你跑过去安慰人,虽然知道是好意,可,却没有这么做的。

是以,闵珪的话,在他好友看来,只是气话,不可能实现的。

只不过,现如今的闵珪心情可是极差,是以,他也不方便再说什么,其实,之前的几句话,已经表明了他的看法,要么,就是像曾毅低头,而且,要趁早,要么,就是等了。

而所谓的等,就是看运气了。

若是曾毅没有动他这个刑部尚书的心思,那,算是他们白担心一场,可,若是曾毅真有这心思,那,闵珪这个刑部尚书,就等着收拾铺盖走人吧。

这,就要看闵珪冷静下来以后,怎么选择了。

是低头,亦或者是等待,当然,亦或者,闵珪还能想出更好的办法来,这,也是有可能的。

只不过,这,在闵珪的好友看来,可能‘性’是极低的。

若是真有什么好办法,闵珪此时也不会如此了,怕是直接就说了出来。

对此,他也只能对安慰安慰闵珪了,除此外,他是真没什么办法,他并非是当事人,只能是出谋划策一番罢了。

第四百五十五章大动

湖广。……

这次,曾毅的到来,却是让湖广的官差来了一次大的震动。

尤其是湖广提刑按察使司的官员更是成了重灾区。

陕西提刑按察使查的,自然是湖广的各种陈年旧案了,而这些案子全都堆积在这里,自然是要有人负责的。

是以,自然是要一个个的追究了。

这下,原湖广提刑按察使却是连翻盘的机会都没了。

提刑按察司内,上上下下的官员,这一次,可就被查了一半还要多,而且,这还是曾毅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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