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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亲王-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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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李腾心里在怎么不满,可也知道,曾毅的身份,容不得他放肆的。

“大人,怕是他会想不开的啊。”

燕南飞在一旁叹了口气,他可是明白这些富家子弟,平日里在家,那是连父母怕都管不住的。

都是些目中无人桀骜不驯的主,他们平时都逍遥自在惯了,不管是为了他好还是怎么的,只要是管着他们了,那,就不成的。

且,刚才燕南飞也看的清楚,李腾分明就是不服气的,只是,曾毅身份的原因,他不敢多说罢了。

“想不开就不想。”

曾毅起身,看着燕南飞,笑着,道:“燕大哥也执着了,若是真的论起来,他和咱们是没有任何干系的。”

“只不过是本官欣赏他罢了。”

“咱们没有欠他的人情,也没有谁托付过咱们什么,咱们也没承诺过他什么,是以,不要认为咱们必须如何。”

曾毅叹了口气,微微抬头,看着已经西去的斜阳:“这世上啊,若是平心而论,不掺杂‘私’情,没有任何的必需,没有谁必须要如何对待谁。”

“这一切,都是虚妄。”

曾毅这话,说的太过高深了,燕南飞却是听不懂的,在燕南飞听来,曾毅这话,有些像是佛教的言论了。

“走吧,出去走走。”

曾毅看着燕南飞,平时,曾毅是不穿官袍的,穿的都是普通的衣衫,很随意的,是以,现在想要出去,也根本就不需要换衣服,倒是方便的很。

“夕阳西下,却是不错的啊。”

曾毅他们,是从后‘门’离开的,走正‘门’,太惹人注目了。

自从南阳府以后,曾毅还没傍晚这个时候出来过的。

“人倒是不少。”

曾毅笑着,路边已经有不少夜间的摊位开始出摊了,也有不少的人流开始到处‘乱’逛了。

白天,城中都各自有各的事情,可,晚上,却也都想要出来散散心的。

不过,这城中的摊位,可比不得后世的。

后世的夜市,甚至能持续一整夜。

可是,大明朝的夜市,却是不成的,小的县城,是没有夜市的,也只有府城,还有布政司所在的城池及京城才有的。

而京城的夜市,则是和后世差不多,那真是要持续一晚上的,灯火通明,游客不绝的。

“比京城还是不如的。”

燕南飞嘿嘿笑着。

“京城是天子脚下,自然是不能和京城相比的。”

曾毅也笑了,历朝历代都是如此,国都自然不是别的城池能够相提并论的。

“其实,有时候在这街道上走走,也是不错的。”

曾毅笑着,心情显然很不错,白天和晚上,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公子,进来玩啊……。”

曾毅他们显然走到了不该走的地方,竟然有姑娘扑了上来,拉住了曾毅的袖子。

曾毅愣神,看着拉着自己休息的姑娘,浓妆‘艳’抹,在抬头,看旁边楼的牌子,就知道是什么地方了。

而旁边的燕南飞,则也是被姑娘拉住了袖子。

曾毅也算是明白怎么有人能近身了,燕南飞是看出了这群姑娘没有任何的杀伤力,是以,才没有动手的。

“公子,进来坐坐吧。”

拉着曾毅的姑娘笑着,身子已经靠在了曾毅的身上,这些个姑娘,自然是有眼力的,能看的出来,曾毅的不同。

曾毅身上的这衣服虽然普通,可是,气质,却并非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

“公子就是看不上奴家,里面可是有不少姐妹的。”

说这话的时候,这靠在曾毅身上的姑娘已经被燕南飞给拉开了,刚才他没有出手,是怕伤着了人,可是,若在让这青楼‘女’子靠在自家大人身上,那,就有损大人的威名了。

“你进过青楼没?”

曾毅却是扭头,看着燕南飞,双眼中带着一丝的好奇。

“没。”

燕南飞摇头,神‘色’凝重,满目的诚恳。

曾毅却是嘿嘿直笑,燕南飞以前虽然是大内‘侍’卫统领,可,却也是有出宫的时间的,曾毅还真就不信了,他这么一个大汉会没去过青楼。

而且,在古代,去青楼,虽然不光彩,可,却也并非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甚至,对于一些个所谓的文人雅客,甚至是那些富家子弟而言,去青楼,那都是家常便饭,有时候,为了一个清倌头牌,能争得满城风雨。

而且,曾毅还真是很想进去见识一番的,青楼,也算是古代闻名的场所了,在京城,他虽然去过,可那都是陪正德去的,真正自己去,曾毅可是从没有去过的。

“要不然,进去瞧瞧?”

曾毅嘿嘿笑着,对此,他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的,只要进去了,不‘乱’来,也没什么的。

“公子……。”

燕南飞的嘴角有些‘抽’搐,在他眼里,曾毅一直都是那种高高在上,让人仰望的,这样一个人,不该去青楼这种场所的。

“这若是传了出去……。”

燕南飞是有些为难的。

“怕什么?好奇而已,进去瞧瞧罢了。”

曾毅笑着摇头:“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身上银子带够了吗?”

曾毅询问,今个,他身上可是没带多少银子的,若是在别的地方,肯定够用,可是,青楼这种地方,曾毅虽然没来过,可,传闻不就是那种一掷千金的地方吗?

就算是喝杯茶,那也要不少银子的。

“够是够了。”

燕南飞仍旧有些犹豫。

“那就成,走,进去。”

曾毅哈哈笑着,大步进了青楼里面,燕南飞无奈,咬牙,跟在后面。

“哟,公子,您可算是来了。”

刚进‘门’,老鸨就扑了上来,甩着手里的手帕,满脸堆笑,也不怕脸上厚厚的一层胭脂掉下来。

“你认识我?”

曾毅好笑,以前只是传闻,现如今看来,还真是如此,这老鸨,不管是不是认识的,直接就来这么一句。

“公子啊,您是第一次来吧,那可算是没来错,咱们这的姑娘……。”

老鸨笑着,身子就想往曾毅身上靠,结果,却是被一旁的燕南飞给拦住了,说实在的,对这老鸨,燕南飞也是恶心的很,一大把年纪了,还打扮的这么妖‘艳’。

可,他不上前替曾毅拦着,难不成,真让这老鸨靠在自家大人身上不成?

“有唱曲的么?”

曾毅笑着,在大厅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立时,就有龟奴端了茶送了上来。

曾毅看了一眼,却是没喝,进了青楼里面,这茶水里,指不定青楼会不会稍微加那么一点的作料。

当然,肯定不会是毒‘药’,但是,这作料,在曾毅看来,却是极有可能的的。

“有,有。”

老鸨笑着,青楼当中,自然是不能少了唱曲的。

“少爷,咱们这姿‘色’上乘的姑娘可是不少的,您看,要不要……。”

老鸨笑着,自然是要先推销一番自家青楼的姑娘。

“没听到我家少爷说吗,唱曲的。”

燕南飞在一旁冷哼,自家大人来青楼,传出去,已经是不好了,若是真敢要了青楼的姑娘,那更是坏事。

是以,原本不该开口的燕南飞在一旁冷哼,怒视老鸨。

“要最好的唱曲的姑娘,银子,少不了的。”

说着,燕南飞已经从袖子里掏出了一锭银子,递给了老鸨。

“好咧。”

老鸨双眼放光的收了银子,南阳府内,有钱人家是不少,可是,这随意打赏的,一般都是散碎银子,如这般直接一锭银子的,可是极少的。

这也就是地方之间的差距了,若是在京城,最好的青楼当中,随意打赏的,就是一锭银子,甚至都是银票往外扔的。

“公子,您要不然先去楼上稍等片刻?”

老鸨陪着笑脸,已经招呼姑娘前去请唱曲的姑娘了。

“公子,您运气可算真好,咱们这镇楼的小青姑娘今个恰恰没有被请出去唱曲,平日里,请小青姑娘唱曲的,可是排着队的。”

老鸨笑着,自然是把他们这的姑娘往最好的夸了。

“行了,别夸了,我家公子喜欢清静。”

燕南飞瞪了老鸨一眼,就算是在怎么好的姑娘,能陪的上自家大人吗?

自家大人能来,那是给他们面子,这是他们沾了天大的光,怎么着听着老鸨说,还以为是自家大人占了多大的便宜似得。

顿了顿,似乎是觉得刚才老鸨的话让人心里发闷,燕南飞冷声道:“我家公子能来听曲,传了出去,给我家公子唱曲的姑娘身价立时能涨千倍。”

曾毅好笑,这燕南飞,现如今是真的把他当成是少爷了,知道从内心深处维护他了。

一个人说话,是刻意如此奉承还是发自内心,曾毅还是看的出来的。

“好咧。”

老鸨点头,却也知道,有些客人的确是不喜欢叨扰。

“公子进在里面稍等片刻。”

老鸨在外面,却是没进去。

“姑‘奶’‘奶’,你就去唱一曲吧。”

老鸨已经跑到了别的屋子内,这屋子内却是幽静的很,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应该就是老鸨所谓的头牌的房间了。

“妈妈,‘女’儿今个身子真的不适。”

在青楼里面,姑娘称呼老鸨都是喊妈妈,且,以‘女’儿自称的。

“姑‘奶’‘奶’,妈妈平日里可不是最心疼你的么?”

老鸨满脸笑意,在哪个青楼都是如此,这些个老鸨是凶神恶煞,可,那都是对普通的姑娘而言。

对于那些红牌,老鸨还指望着她们赚钱呢,是以,都是和气的很,甚至,万一这些个红牌被哪家贵公子看中了,日后来寻她们的麻烦,怎么办?

“若是旁的客人,妈妈自然是不会来麻烦你了。”

老鸨笑着:“可,今个这客人,却是个贵客。”

“随手就是十两银子,这可是少见。”

“妈妈这也是为了你好啊,若是那客人高兴了,随手可是不少的。”

“你们这些个姐妹们的赏钱,妈妈什么时候收过?可不都是你们的吗?”

老鸨这话,却是不假,不仅是她如此,不管是哪个青楼,都是如此的,客人打赏姑娘的,那就是姑娘自己的了,青楼是不会要的。

这也算是青楼给姑娘们的一个希望了,若是存够了银子,日后人老珠黄了,还能赎身,指不定,还能找个偏僻的地方,寻个人家嫁了。

若不然,没了这希望,就是这些个姑娘们,也没什么动力的。

“这位公子,可是个雅客,而且,看其身份,可是不凡的,该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你就当是给妈妈个面子吧。”

老鸨都用上了请求的语气,且,说了这么多的好话,若是小青在不听的话,怕就有些不识趣了。

“妈妈,今个‘女’儿身子真是不适,怕是病了,就算是唱曲,怕也不能长久的。”

小青终究是松动了语气,不管她是头牌不是,有一点,她卖身契可是在老鸨手里的,老鸨宠着她,是因为她能赚银子。

若是她真的过了,老鸨肯定是要翻脸教训她的。

这点,小青却是明白的,可以耍些小脾气,但是,不能太过了。

这个分寸,是要把握好的。

“只要能去‘露’个面,这就成了。”

老鸨笑着,只要‘露’个面,她刚才收的银子,就不可能在还回去了。

而且,肯定还有入账的。

“妈妈稍等片刻,让‘女’儿准备一下。”

小青冲着老鸨微微一笑,却是起身,坐在了屋内的胭脂台前,对着铜镜,旁边伺候的丫鬟,赶紧拿起木梳。

这些个青楼的姑娘们,若是普通的姑娘,自然是不会有什么丫鬟的。

可是,这些个头牌,是肯定有丫鬟伺候的。

“妈妈这就去外面候着了。”

老鸨笑着,双眼已经开始放光了,只要小青肯‘露’面,老鸨相信,肯定是要有银子入账的,对于自家头牌姑娘的容貌嗓音,老鸨可是十分自信的。

“小姐,您今个身子不适,就不该答应妈妈的。”

丫鬟低声,在小青的耳边嘀咕着:“那些个能来咱们这的公子哥,能有几个好的?”

“万一等会非拉着小姐您,让您唱曲,您身子能受得吗?病了都不能让人休息,真是的。”

“好了。”

小青低声笑了笑:“妈妈也是有分寸的。”

小青也是明白,她现在可是老鸨的宝贝,是绝对不会让她出事的,老鸨现如今可是把她当成是摇钱树了,绝对不会让她出事的。

第四百三十三章亲至

“大人,咱们就这么启程吗?”

曾毅是不可能在南阳呆多久的,这次能呆这么久,也算是个意外了。。。

可,时间已经到了,冯家的父‘女’仍旧没有出现。

“该做的,本官都做了,余下的,是他们的命了。”

曾毅叹了口气,不得不说,有些时候,命运,是很神奇的,该死的人不死,不该死的人却短命。

这种事情,从古至今,都很让人纠结。

而所谓的该死与否,不过是主观而言,若是从客观而言,每个人都该死,每个人也都不该死,这,要看是双方或者是多方的‘交’际了。

是以,该死与否,人说了不算的。

冯归哪怕之前是忠臣,可,曾毅也不能因此而耽搁太多的事情,曾毅的时间,也是非常重要的。

曾毅只能说,该做的,他都做了,这天下事情,他不可能全都去管,平心而论,他只不过是一个臣子罢了。

再者,就算是君王,也不可能真正的管尽天下事的。

“指不定他们父‘女’两个得知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就不在来找大人了也不一定。”

李腾在一旁‘插’口,不得不说,自从上次曾毅的训斥之后,这些日子以来,李腾的确有过不少反思,也改了不少。

剩下的,都是要经过时间慢慢的磨练了。

只不过,今个李腾的这话,乍一听起来,或许很有道理,可,其实,却是没有分毫道理可言的。

曾毅是出手了,可是,并没有直言让东厂不在管这个案子,只不过是从旁震慑罢了。

这虽说足以让东厂有所收敛,可是,这个案子,东厂已经做了,那,就不排除他们会不会坚持到底,赶尽杀绝,这也未可知。

只要他们做的隐秘些,且,此事之后,不在猖獗,收敛一些,那,曾毅怕也不会因此在找他们麻烦的。

当然,也有可能,东厂因此真的畏惧了,不在追杀这父‘女’两人了。

这两种可能,都是有的,谁也‘摸’不准东厂到底会如何去做。

但是,有一点,却的绝对的,不管东厂如何做,这父‘女’两人,是绝对回来找曾毅告状的。

国仇家恨。

现如今,家已经被灭了,家中亲人只余下父‘女’二人,这仇恨,那是不共戴天之仇,且,冯归更是喊冤而去。

这冤屈岂能不申?

若是普通人家,真的没有希望的时候,或许会自此隐姓埋名。

可,只要但凡是有一丝一毫希望,怕是没人会放弃报仇伸冤的机会的。

尤其是这等名‘门’之后,对名誉看的更是重要,只要有一丝机会,哪怕是豁上‘性’命不要了,也是要替自家洗刷冤屈的。

是以,在曾毅看来,冯家的这对父‘女’,要么是路上出事了,要么,就是还没来到河南。

不过,在曾毅看来,出事的可能‘性’,不算太大。

锦衣卫那边的情报,这父‘女’两人是走两条不同的路。

现如今,锦衣卫都没他们的踪迹,更何况是东厂了?

若是东厂真抓到了人,锦衣卫那边,肯定会有所觉察的。

是以,这对父‘女’应该是都还没到南阳,这也是最大的可能。

毕竟,不管如何,他们肯定是要小心行事,是要躲着东厂的番子,有所防备的。

是以,根本不可能走官道,只能是走小路,而且还要小心异常,如此算了,这路程,所耗费的时间,可就远了。

“你这话,却是错了。”

曾毅看了李腾一眼,不过,却没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缠,李腾的改变,这些日子已经是能够看的出来的了。

剩下的,不是他想就能改变的了,而是要磨练,要经历,才能慢慢改变的。

对此,曾毅却是很能包容的。

就如同梁猛一样,虽然笨,可是,只要肯学,肯上进,曾毅都会对他们报以希望的。

“诸位请回吧。”

曾毅在马车上,冲着前来相送的南阳府诸官拱了拱手:“来日,若是诸位到了京城,本官自当尽一尽地主之谊。”

曾毅这话,不过是客气话罢了,这些个南阳府的官员,怕是没几个能踏上曾毅的府‘门’的,真要是和曾毅有过几面之缘的官员,不论官职高低,不论‘交’情,都能去曾毅府上,那,估计曾毅也不用睡觉了,整天整夜的都有人前去拜访的。

“下官恭送大人。”

以南阳知府为首的一众官员跪倒在了地上。

此次,南阳知府也算是攀上了曾毅这颗大树了,对于南阳府的民情民生,曾毅不说十分满意,但是,还是认可的。

尤其是学堂的修建,虽说有些县曾毅没去,但是,却派了钦差卫队中的人前去暗中查访的,结果,都让曾毅满意。

这,不管是南阳知府刻意如此,还是如何,最起码,曾毅目前而言没有发现别的。

是以,对于南阳知府的攀附,曾毅还是等于默认了的。

毕竟,曾毅现如今,也是朝堂当中新兴的一方势力了,手底下,总是要有一些人的。

“恭喜知府大人了。”

等钦差卫队离开以后,南阳府的官员方才全部起身,却是围着南阳知府不停的拱手贺喜。

原本,南阳知府攀附上曾毅,是没人知晓的。

可是,今个前来送行,之前,曾毅特意和南阳知府低声说了几句话,有人隐约听到,应该是等曾毅回京之后,会对下面的一些官员进行提拔等。

这话既然是对南阳知府说的,那,自然就是要对他进行提拔了。

虽说南阳府的这些个官员原本就是知府蔡玄的下官,可,这个时候,就更该拉好关系了,这样,等日后知府蔡玄真的飞黄腾达了,他们上‘门’,指不定还能得到些好处的。

官场上,其实,就是这么的庸俗,不说所有,不说绝对,但是,大多数的官员,都是如此的。

“诸位大人客气了。”

知府蔡玄却是谦虚着,不过,却是满面红光,刚才,曾毅的确是给他留了话,褒奖了一番,言道,学堂修建甚好,民生不错,等回京以后,会上奏皇帝的。

这,在蔡玄听来,可不就是要升官的前奏吗?

就凭曾毅在皇帝跟前的地位,只要他开口了,皇帝会不同意吗?更何况,只是一个知府的升迁罢了。

怕是皇帝甚至根本就不会去仔细看奏折,就同意了,也未可知。

且,甚至,以曾毅现如今的身份,想要提拔他一个知府,根本不需要上奏皇帝,也是有不少其他的办法的。

是以,知府蔡玄现在要做的,则是在接下来曾毅回京之前的这段时间内,再接再厉,不管以前如何,这段时间,一定要勤政爱民。

绝对不能在最后关头出了分毫差错的。

“教主,您亲自前来,也太高看他曾毅了吧?”

湖广境内的某处宅院内,白莲教教主亲至,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灰‘色’的长袍,却是有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若是不知道的,定然会以为是哪位富户家的大老爷。

原本,以白莲教教主的身份,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不会‘露’面的,是要坐镇中枢的,就如同皇帝一样,轻易,是不会离开皇宫的,轻易,是不会离开京城的。

皇帝,代表的是一个国家,一旦出了闪失,必定天下大‘乱’的。

而在白莲教当中,同样如此,教主,就如同皇帝般的存在,也是不能出事的,平日里,也是坐镇中枢的。

这次,为了曾毅的事情亲自前来湖广,这,就等于是皇帝的御驾亲征了。

若是真出了事情的话,试想一下,一国之主,当今圣上御驾亲征,出了事,怕是立时会天下大‘乱’的。

而这在白莲教内,亦是如此。

是以,此次,白莲教教主亲自前来湖广,准备对付曾毅,可想而知,其这次身边有多少的随行,有多少的暗中护卫。

“你以为曾毅是什么?”

白莲教教主今个,心情似乎是不错的,竟然端着酒杯,轻轻的抿着。

略微沉‘吟’了一下,这能陪在白莲教教主身边坐着的,其在白莲教内的地位,显然也是不低的,尤其是这次前来湖广,白莲教教主还能带着他,这,就更证明了其在白莲教教主心中的地位。

“属下不才,却是未曾和这曾毅有过接触。”

“不过,其,不过是个黄‘毛’小儿罢了,之前虽擒了左右护法,可,却也不过是运气使然,甚至,有人在背后出谋划策。”

“更何况,上次,是他提前有了准备,才擒了左右护法的。”

“这次,咱们行动隐秘,他定然不知,教主大可不必亲至的。”

在这人看来,几年前,白莲教的左右护法被曾毅这黄‘毛’小儿所擒,只不过是他走了大运,同时,两个护法倒霉罢了。

恰巧被曾毅适逢岂会得知了他们的身份,擒住了一个,然后,朝廷方面肯定因此,又有人出谋划策,才又设计擒住了另一位护法,而曾毅,就是适逢其会罢了。

“你太小看他了。”

白莲教教主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不过,这却也不怨你。”

“你没和他‘交’过手,自然会如此认为,当初,本座没同他‘交’过手的时候,又何尝将他当成是了对手?”

白莲教教主笑着,提起此事,却是没有丝毫的恼怒,在他们这些人眼里,胜负乃兵家常事,而且,他们也真正的做到了悟透了这句话,并非只是说说而已。

绝大多数的失败,他们是能够接受的。

“曾毅是黄‘毛’小儿不假,可,他却并非是一般的黄‘毛’小儿啊。”

白莲教教主叹了口气,将酒杯重重的放在了石桌上。

“这是一个天才。”

“古之甘罗十二岁封侯拜相。”

“古之甘罗如何的天才绝‘艳’,本座,却是没见过,可,这曾毅,本座却是真的见识了,若是让他生于古之,其怕是不会比那封侯拜相的甘罗差之分毫的。”

“此等人物,又岂能以黄‘毛’小二看之?”

“只是,此等人物,却是不能收至麾下,若不然,倒是妙事一件。”

白莲教教主也不傻,他手底下的人,都是什么人,他心里也清楚,他就算是要造反,也不可能如同宁王朱宸濠那般,成功了,就能占据大明江山,登基称帝。

他这个白莲教教主,就算是成功了,最多,也就是搅‘乱’天下,然后,他成功占据一偶之地,自封为王,然后,积蓄实力,在行谋略。

若想直接占据天下,他白莲教,没有这个能耐,也没这个名分的。

是以,宁王朱宸濠都放弃了曾毅,白莲教教主,自然也不会对曾毅抱有任何的希望。

有时候,英雄相惜是不假,可是,也只能是相惜,作为对手碰到的时候,却是绝对不能留情的。

“教主对这曾毅,倒是高看啊。”

旁边坐着的白莲教中人,却是眉头皱了皱,他从不否认自家教主看人的眼光,也正因为此,白莲教进来才能快速发展。

甚至,也正因为教主的雄才大略,白莲教才能做出了间接气死先帝的事情,也正因为此,白莲教才能如今于朝堂的亲王联手。

“不是高看。”

白莲教教主却是十分认真的纠正:“最多,也就是平视,甚至,还有所低估。”

“面对这曾毅,最好要做出十二分的准备。”

“这小子,就是属猴子的,稍微一些蛛丝马迹,就能寻根问源。”

说完这话,白莲教教主,却是忍不住叹了口气,他说这话的原因,自然是因为上次和宁王朱宸濠合作的事情。

那次,原本他是想着‘阴’宁王朱宸濠一把的,可谁曾想,仅仅是一个小小的破绽,而且,还是一个旁人根本就无法也不可能发现的破绽,却被曾毅给怀疑,发现,甚至,因此推断出了不少的事情。

虽说白莲教教主不知道曾毅到底从中推测出了什么,但是,从曾毅不在提那件事,甚至,不予追究那件事来看,他的计谋,已经完全失败了。

或许曾毅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也或许,曾毅不知道这是要陷害谁,但是,曾毅却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上次的绑架,是有人借助他曾毅,陷害别人。

能看透这一点,就足以证明曾毅的不凡了。

白莲教教主之所以布下那么一个局。

任谁,侥幸得以逃生,怕都不会想那么多的吧,怕是思绪,都会被当时的情形给左右的。

可,曾毅倒好,竟然能够冷静异常,甚至,置身事外一般,把事情看的透彻无比,这,是白莲教教主之前从未想到过的事情。

这,也可以说是白莲教教主第一次和曾毅亲自‘交’手。

而结果,只能说是白莲教教主失败了,他的目的没有到达,自然是失败了。

只是,现如今,白莲教教主却是有些后悔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时,若非是他布下的那个局,曾毅的‘性’命,早就了结了。

可,就因为那一个不成功的布局,却是让曾毅逃得了‘性’命。

日后,在想寻机会要曾毅的‘性’命,可就不那么容易了啊。

也正因为此,白莲教教主才真正的把曾毅给放在了心上。

“若是有机会,属下亲自和那曾毅过上几招。”

石桌旁边坐着的白莲教中人双眼中闪过一丝的‘激’昂之‘色’,他所谓的过上几招,自然不是指打斗,谁都知道,曾毅是文臣,并非武官,和曾毅比打斗,赢了又能如何?

和曾毅比,只能是比智谋,比谋略,比布局,比算计。

而这白莲教中人所谓的过几招,自然是指布局了。

看最后,是他能算计到曾毅,还是曾毅能看破他的招数。

“会有这个机会的。”

白莲教教主点头,笑着,道:“反正咱们的时间,也是充裕的,就由你先行去试探曾毅一番吧。”

“不过,却是有言在先,你只有一次的机会。”

“若是失败了,立即收手。”

白莲教教主如此说,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这次,他之所以亲至,那就是为了收拾曾毅,既然是要收拾曾毅,那,自然是要出其不意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了。

同意让属下的人自己出谋划策的对付曾毅,不过是白莲教教主想要让下面的属下瞧一瞧曾毅的厉害,别那么自负罢了。

而且,若只是一次失败,应该是不会引来曾毅太大的重视的,毕竟,曾毅这次出巡,可是已经遭遇过刺杀了。

相反,若是曾毅以为,这次行动失败后,又和上次一样,没有动静了,那,恰恰是给了他们更好的时机。

“从明个开始,你着急你的属下,自行找一个落脚之地,自曾毅踏入湖广境内起,一个月内,若是你失败了,那,自然是要收手的,若是没有失败,一个月期限一到,不论其他,本座,却是要亲自出手了。”

白莲教教主这意思,也是定个时间,总不能让下面的人一直折腾吧,要知道,有些布局,可是能拖很久的。

而且,让他另外寻一个落脚点,且,他不干涉他属下的布局,这样一来,日后,还能给曾毅造成是两股势力在寻他麻烦的误导。

如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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