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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亲王-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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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宫中,也要有一次大清洗的。
规矩和规矩,还是不同的,有些规矩,是禁忌,是不能触碰的。
而恰恰,宫禁这个规矩,就是禁忌。
“好啊,好啊,真会选时间。”
最终,刘健大笑了一声,嘴角却是浮起了一丝的冷意,他其实也知道,前些日子,宫‘门’前的跪谏失败以后,刘瑾这阉贼的气焰肯定是会更加嚣张的。
这也在刘健的预料之内,百官没有因此损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在刘健这个内阁首辅来看,只要百官没有损失,尤其是朝中的那些个重臣、栋梁没有损失,其余的,都是小打小闹,没有伤着筋骨。
凡事,只要不伤着筋骨,那都不算是伤,皮外伤,很容易恢复的。
可,今个,刘瑾这阉贼,竟然想对朝廷大员下手了,这,是刘健这个内阁首辅绝对不能容忍的。
别看宫‘门’跪谏失败以后,百官的气势大落,似乎对刘瑾对东厂也有了畏惧之心。
可,只要有个好的将领,随时都能调动起百官的情绪的,而恰恰,刘健这个内阁首辅,就是那种不折不挠的人。
只不过,宫‘门’跪谏失败以后,他原本是想着暂且忍让,给刘瑾更多出错的机会,然后,找时机,一举击破的。
可谁能想到,他的退避,却是惹来了刘瑾更大的野心。
不过,这也正常,任谁碰到这样的事情,怕都会和刘瑾一样的选择的,这样好的机会,若是不利用,岂不是太过‘浪’费了?
只能是说,刘健这个内阁首辅,太过的与众不同了。
………………………………
“大人,咱们这么做,怕是会惹来不少麻烦的啊。”
南直隶,王守仁这段时间,可以说是真正的‘春’风得意,谁都知道他是曾毅的人,而且,更是如今的南京兵部尚书,魏国公府又是站在王守仁这边的,而镇守太监那边,却是得了曾毅之前的招呼,只要是王守仁做的事情,不管是牵扯到什么,他都是一声不吭的。
如此一来,王守仁在南京兵备上,倒是有了绝对的权威,不管他说什么,那都是没人反对的。
而同时,王守仁还暂领着南京应天府尹一职的,虽说满朝文武都知道,曾毅就算是这次巡视天下以后,怕也是不会再回南京任这个府尹了。
可,却没人敢提议‘抽’调官员补这个缺。
而南京别的地方,王守仁只是南京兵部尚书,只要不牵扯兵备的事情,他并不管,可是,只要是应天府的境内的事情,王守仁可是不会有丝毫怠慢的。
“你这是在提点本官了?”
王守仁似笑非笑的看着跟前站着的衙役,也是应天府尹的捕头,若非是王守仁现如今兼着应天府尹的职位,代管应天府的事情,这捕头的身份,却是没资格见到王守仁的。
“小的不敢。”
捕头王志山赶紧单膝跪地,他也看出了王守仁对他已经有所不满了。
王守仁是什么身份,那岂会是他这个小小的捕头能够得罪的,可是,刚才的话,他又不能不说。
他这个捕头,平日里,也算是威风,下面的弟兄们,也都给面子。
可,真若是有了什么事情,自然也是他这个捕头顶在前面说话了。
就像今个一样,下面的捕快们,肯定不用来了,就把他这个捕头给推了出来,这事,他不来也不成。
平日里,弟兄们出力气的时候,可是没哪个不听命的,如今,这事情,他是捕头,自然是要他开口的,若是他退缩了,那,怕是日后他也就在没什么威信了。
“只是,小的给大人说句时候,小的们别看是衙役,是官差,百姓们怕俺们,可是,东厂的那些番子,可是不怕的啊。”
捕头王志山满脸的苦涩,若非没办法了,他岂敢在王守仁的跟前开这口,这话要是说不对了,指不定,他的这身衣服,都要‘交’了,然后拍屁股回家的。
可,这话,不说也不成。
若是不说,先不提下面的兄弟们对他不满,日后威信定然大降。
就是真和东厂的番子动了手,指不定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东厂的番子岂是善茬?个个都是狠茬子。
而且,百姓怕衙役官府的身份,可,东厂的番子却不怕,他们甚至连一些官员都敢欺压,更何况是他们这些个衙役了。
且,东厂的番子可是不少的,成群结队,比起他们这些个捕快,那可是多了不止一倍的。
若是真动起手来,谁教训谁还是其次,小命丢了,才是大事,东厂的那帮番子下手,可是从来不留情的。
“这么说,你是怕东厂的番子了。”
王守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站在单膝跪地的捕头王志山的跟前,脸上带着一丝不可捉‘摸’的意味。
“是。”
王志山低头,不敢看王守仁的脸‘色’,他也知道,他这回头,肯定是要让王守仁生气的,可,他也没办法啊,最起码,王守仁是南京兵部尚书,是朝廷大员,是文人,不会对他喊打喊杀的,可,东厂的番子,那是要命的,这么一对比,该怎么做,他心里,自然是清楚的。
“你怕东厂的番子要了你的命?”
王守仁也看的清楚,东厂的番子如何的猖狂,他也知道。
“是。”
王志山这个捕头,平日里,也是威风的很,但是,此时,却不得不成了一个只会点头称是的磕头虫了。
“你不怕本官治罪于你?”
王守仁抬起了一只脚,轻轻在地上踩了一下:“还是,你认为,本官可欺?”
王志山额头的汗立时就滑落了,他岂会听不出来,王守仁这是生气了,这个时候,若是敢说错半个字,捕头没了,怕是也少不了一番责罚的。
“大人您是读书人,是讲道理的,那些东厂的番子,可是不讲道理啊。”
憋了半天,王志山终于是冒出了这么一句话,算是给他自己解围了,其实,这话,来之前,他都想过的,只是,在面对王守仁这个南京兵部尚书的时候,心里,却是紧张万分,却是想了许久,才想起来的。
“君子可欺之以方。”
王守仁冷笑。
王志山虽然不懂这话的意思,可是,却是不断的求饶:“还望大人赎罪,小的们,也都是没办法了。”
“小的们都是有父母妻儿的,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这个家可就完了。”
王志山这话,却到也是实话,他们这些个捕快里面,大多数,都是有父母妻儿的,甚至还有的是家里的独子,一旦出事,这个家,可真就完了。
王守仁叹气,他的意思,刚才已经说的很明显了,君子可欺之以方。
这件事,他虽然恼怒,可是,王志山说的却是有道理,是以,王守仁恼怒归恼怒,可,却也不会真的因此而如何了王志山,只是,王志山也没念过书,没上过学堂,不识字,是以,不知道王守仁这话的意思代表什么。
“你们就如此的惧怕东厂的番子?”
不管怎么说,王守仁还是有些无奈,甚至是伤身的,东厂的番子,在其看来,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可,有他这个南京兵部尚书撑腰都不成?下面的衙役还是害怕,这,让王守仁有一股荒谬的感觉。
“小的就给大人您说句大实话吧。”
王志山这个捕头,今个,也算是豁出去了:“东厂的番子,谁不怕?大人您身居高位,对此或许不太了解。”
“可,小的却是听到不少消息的,就是那些个知县老爷们,东厂的番子也是不放在眼里的,甚至敢公然上‘门’敲诈勒索。”
“而那些知府大人,虽然东厂的番子不敢勒索他们,可,却也是不惧怕知府大人们的,就是知府们见了东厂的番子,也要好生伺候着,以礼相待的。”
“大人您说,知县和知府老爷们还怕着东厂的番子们呢,更何况是俺们这些个衙役了。”
“起来吧。”
王守仁叹了口气,这些事情,之前,他也是有所耳闻的,只不过,一直,没在意,以为东厂的番子就算是如何的嚣张,至多,也就是敢在百姓跟前嚣张了。
在官府跟前,还不敢太过放肆的,可,今个听王志山这么一说,却是让王守仁明白了他的看法是多可笑。
知县虽说是官职不高,可,也是朝廷命官,是一方父母官了,可,东厂的番子竟然敢敲诈勒索,这是何其的胆大,是何其的猖狂啊?
“大人,您听小的一句劝,这事啊,不好搀和的。”
王志山犹豫了一下,估计是想说动王守仁,若是那样的话,他这个捕头,肯定是能继续干下去了。
“东厂的厂督,那可是刘公公,不好惹的,只要他们不来招惹您,不闹的太过分,您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也就成了不是。”
说完这话,王志山就不吭声了,他也没话说了,他就是一个捕头,也不识字,能说出来这些,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明哲保身。”
王守仁呵呵笑着,脸上带着一丝的嘲讽。
或许,有不少人面对东厂的番子的时候,会选择明哲保身,可,他王守仁不会如此,他王守仁不会选择明哲保身,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王守仁还就不信了,他刘瑾真有通天的能耐,京城还有那么多重臣在呢,能让刘瑾真的猖狂到无法无天。
虽然王守仁之前没有真正看透东厂番子的胆大包天,可是,论朝局,王守仁却是看的不差的。
捕头只是对下面的事情了解,这也符合他捕头的身份,而朝局,别说是朝局了,就是南京官场上的事情,这捕头,都未必能知道一二的。
现如今,刘瑾虽然猖狂,可是,朝中百官可是在内阁诸位大学士及朝廷重臣的带领下康抗争不断的。
只要京城那边的局势没有太大的变化,刘瑾没有彻底的占据上风,他的手,暂时,还是不可能伸到南直隶来的。
更何况,他的身后,可是站着曾毅的,曾大人,那可是真对刘瑾毫无所畏的。
若非是曾大人的大局所需要,怕是早就收拾刘瑾了。
只是,这话,却是不可能对外人说的,是要烂在自己肚子里的。
而且,在王守仁来看,这些个捕头捕快们,若是对东厂的番子有了畏惧之心,就算是给他们说明白这些又能如何?
至多,是让他们现如今有了信心,可是,一旦碰到东厂的番子,怕是立时,就会被吓到的,甚至,被东厂的番子吆喝一番,就会胆战心惊的。
有些事情啊,是从内心深处的畏惧,不可能三言两语就去掉的。
“罢了,本官也不为为难你了。”
王守仁摇头,叹了口气:“个人有个人的志向,本官也不好管。”
“府内的衙役们,都是和你刚才说的这一样吗?”
王守仁询问,他总是要‘弄’清楚,府内的衙役们,到底有几个是这样想法的。
“都一样的。”
王志山苦笑,他真怕这话说出来以后,让王守仁震怒,若是一两个,甚至两三个,那还没什么,可,若是全部,那可真是让人不生气都难。
只不过,王志山却是真不是和王守仁一个层次的人物,他们之间,差的太远了。
王守仁问这话,其实,也就是确定一下罢了,就算是不用王志山回答,他也能够大概确定,这事,怕是所有衙役都是这么想的。
“既然你们畏惧东厂的番子,不听本官的号令,这官差,你们是做不得了。”
王守仁叹了口气,他也知道,官差的位置,看起来没什么,尤其是在他们这个高官的眼力,什么都不算,可是,对于普通百姓而言,官差,那就是大官了,是有权的。
有几个官差,想要不干了的?
只是,正如王守仁所说的那样,既然不能听命,那,自然也就用不上他们了,若不然,要官差是干嘛的?
“小的明白。”
王志山深吸了口气,这个结果,其实,在来之前,他就想到了,只不过,却还抱着一丝的希望,毕竟,这次可不是他一个人害怕,而是整个衙‘门’所有的捕快。
法不责众,王志山的一丝希望,其实就是源于此,若是一两个人的话,王守仁或许会不要他们,可是,所有的捕快,就算是王守仁这个兵部尚书,也要考虑一下的吧?
可,谁想到,这位兵部尚书大人,不愧是曾大人看中的人,那‘性’格都和曾大人差不多,也是雷厉风行。
不干了,那就走呗,不管你多少人,一个都不留。
“把官差的衣服佩刀都留下,去领了这个月的饷银,就都散了吧。”
王守仁摆了摆手,道:“只是有一样,今个,只要是走了出去的,日后,可在没机会回来了。”
王守仁也是有魄力的,不过是一些捕快罢了,虽说全都给换了,一时间内,肯定会有些不流畅,不熟悉辖区等等,但是,时间长了,总是能好的。至于这填补的人选,从兵营里‘抽’调出来几个,总是行的吧?张贴告示,招手几个,也总是行的吧?捕快,不需要懂什么,尤其是现在这个时间段,只要听话,让干什么,让怎么干就怎么干,这,就足够了,其余的,没有那么多的要求,好找的很。
第四百二十四章狗眼看人低
任凭外界闹的如何天翻地覆,可,这些,都和曾毅无关。。。
哪怕是京城的那些个朝廷重臣们,或许,会想着借曾毅的势,去做一些事情,可是,却也不敢真的把曾毅给谋算进去的。
现如今,全天下,尤其是京城的那些个朝廷大臣们,哪个不知道曾毅神机妙算、料事如神,若是真敢把曾毅当成是他们的棋子,指不定,到时候曾毅该怎么收拾他们了。
而且,现如今,他们也没有能力去招惹曾毅,曾毅对于京城百官乃至刘瑾而言,都是庞然大物,是他们招惹不起的。
尤其是现如今,京城内,百官还和刘瑾对立,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分身去想着如何的谋算曾毅。
且,曾毅一直以来的立场,几乎都是两不相帮,只要是别闹的太过分就成,这种情况下,哪一方,都不可能真的去算计曾毅,若不然,就是把曾毅退到对面了。
一旦曾毅确定了站在哪一边,胜负的天平,会立即做出选择的。
是以,现如今,别看京城内闹的厉害,可是,曾毅,却和曾毅没有丝毫的关系,除非是他自己主动‘插’手,若不然,战火,是绝对不可能燃烧到他身上的。
“大人,咱们是不是该走了?”
南阳府,曾毅可是一连在这呆了一个月了,整日里,倒是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在城中到处转转,有时候,会跑去修建学堂的地方瞧上一瞧。
也有的时候,会出城,去附近的村落看一看。
不过,这一个月的时间,也足以把南阳城及其附近的村落给大概转的差不多了。
曾毅倒是没什么,他这么做,等于是体察民情了,不过,这南阳知府蔡玄,的确还算是不错,下面的官声,也是还可以的。
虽然有说不好的,可,也有说好的。
这才是真正的实情,若是全都说好,那,曾毅倒是要怀疑了。
这天下的官员,尤其是地方官员,有几个,能让下面的百姓全都说好的。
只是,曾毅呆的住,可,李腾却是呆不住了,他原本就是在谋生人跟前,一副冷淡侠客的清高模样,可是,在熟人跟前,那就是一个无赖模样。
且,其年纪,可也不大,原本就是出来自认为是历练的,虽然跟在了曾毅的身边,可是,这心‘性’,却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的。
整天在这南阳城附近溜达,也没什么好的去处,李腾,却是不耐烦的。
“你想去哪?”
曾毅好笑的看着李腾,却是侧脸看着楼下的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街道两旁叫卖的小贩。
曾毅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南阳城内一家酒楼的二楼,邻窗的位置。
“京城。”
李腾立时双眼就亮了,没心没肺,或者说是没有脑子的直接喊了出来,京城,怕是只要没去过的,都想去一次,毕竟,那是天子脚下。
天子脚下京师重地,哪怕是普通的百姓,这一辈子,都是想去瞧一瞧的,据说那里的繁华,无处可比。
“你脑子有病吧?”
曾毅放下了手里的杯子,不过,却并非是酒杯而是茶杯。
“真相劈开你的脑袋瞧瞧,你是脑子发霉了,还是根本就没脑子了。”
曾毅有些无奈,好笑的看着双眼圆瞪的李腾,无奈的道:“我可是刚从京城出来,现在回京城干嘛?”
“不过,你若是想去京城的话,我倒是可以给贤弟你一些盘缠,你自行去了,也就是了。”
曾毅这话,倒是没错的,这些日子来,李腾虽然脾气真不如第一次见的时候那样,可,却也无奈的让人没法生气,总的来说,虽然脾气无赖,可,却是个时大局的主。
其身份,锦衣卫也早就查明了,根本不会有什么问题,是以,对其,曾毅也算是勉强将其当成是一个朋友了。
若是其想离开,曾毅不介意送他些银子,曾毅可是知道,李腾打发走他两个仆人的时候,可是把多数的银票都塞给仆人带回去了。
而且,还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让两个随从转告他父亲,他李腾不用家里一文钱,也能闯出名堂,若不然,就不回去了。
当时,曾毅其实就很想问一下,早先这骨气哪去了?离家出走的时候,干嘛还带着银票?怎么这个时候才这么有骨气了!‘迷’茫啊!只是,这明显吸引仇恨值的话,曾毅还是很明智的没有问出来。
是以,现在,李腾的身上,可是没什么银子了。
“额。”
李腾楞了一下,旋即嘿嘿笑着,拍着‘胸’脯,道:“这怎么行,当初说了,跟着你的,兄弟我岂会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
“不去京城就不去京城吧。”
李腾嘿嘿笑着,不过,旋即,就趴在了桌子上,苦着一张脸:“咱们还是继续走下去吧,这南阳城有什么呆的?”
“那除了京城,你想去哪?”
曾毅笑眯眯的看着李腾,心里,却是已经看破了李腾的那点小心思。
李腾又不是真傻,就算是他在怎么想去京城,也该知道,自己是刚从京城出来的,奉旨巡视天下,岂能现在就回去?
是以,李腾这么说,是故意的。
而曾毅看破了,却是想故意逗下李腾的,反正,闲着也是无事。
“要不然,一直往下走?”
李腾皱着眉头,想了许久道:“去湖广吧,湖广可是好地方。”
“南直隶也是好地方啊。”
曾毅笑眯眯的看着李腾:“南直隶风景可是很好,更是故都所在。”
“您之前不就是在南直隶任职吗?现如今,咱们再去南直隶,不好吧?”
李腾挠了挠头,曾毅的经历,大多数,现如今都流传开来的,尤其是他现在既然跟在曾毅身边了,一些事情,肯定要知道了,前段时间,他可是和梁猛‘混’的很熟的。
“恩,是这个道理。”
曾毅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刚才南直隶出来,对那里,却是很了解的,在回去,也没什么意思。”
这话,倒是实话,曾毅这次巡视,还真没去南直隶的打算。
南直隶那边,曾毅可是了如指掌。
“可,这湖广,为兄去了,到没什么,可贤弟你却是不方便啊。”
曾毅嘿嘿笑着:“贤弟你是湖广人吧?若是回去了,真不小心,见到了二老,可该如何是好啊?不妥,不妥啊。”
曾毅这绝对是故意的,明知道,现如今李腾跟在了他的身边,估计是想回去炫耀一番的,可,谁让他自作聪明来着,曾毅自然是要好好折腾他一下了。
“不碍事的,不碍事的。”
李腾嘿嘿笑着,挠了挠头,曾毅知道他是湖广的,这他却是不吃惊的,之前,他肯定是要把身世全都给曾毅说明的,若不然,曾毅身边,也不能留一个身世来路不明之人。
甚至,祖上三代是干嘛的,只要李腾知道的,都给曾毅‘交’底了,至于锦衣卫的探查,李腾却是不可能知道的。
不过,就算是李腾知道了,也没什么,曾毅如今的身份,自然要小心行事,更何况是路上萍水相逢碰到的人了。
“若不然,咱们绕过贤弟家里所在的府县好了,反正,湖广那么大,也不能全都走一遍不是。”
曾毅嘿嘿笑着,旁边坐着一直没吭声的燕南飞嘴角却是不由的‘抽’了一下,自家大人这是在折腾人啊,明知道李腾是想着回家炫耀一番的,还故意折腾他。
心里,燕南飞为李腾悲哀,在自家大人跟前耍小聪明,还真是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
不过,燕南飞也看的出来,李腾只是想再自家父母或者说是在自家族人跟前‘露’脸一次,没什么其他的意思的,这,对于年轻人而言,很正常的。
而且,自家大人,也只是逗逗李腾罢了。
“不必这样,不必这样。”
李腾赶紧摇头,这不是开玩笑么,他就是想着回家炫耀一番的,若是刻意避过去了,那还炫耀个什么啊?
“其实,出来这么久,小弟也是有些念家了。”
李腾扭扭捏捏的,竟然是想出了这个理由。
别说是曾毅了,就是燕南飞,也是不信的,就李腾这没心没肺的主,若非是想着回去炫耀,估计在玩一年,只要身上带够了银子,没遇到什么麻烦,也是不会想着回家的。
这些个公子哥们的心思,燕南飞也是了解的。
平日里在家闷着,好不容易天高任鸟飞了,哪能那么轻易就回去的啊。
“得。”
曾毅赶紧敲了敲桌子,有些鄙视的看着李腾,道:“别找这么不靠边的理由,谁信啊?”
这话说的,却是让李腾闹了个大红脸,他算是明白了过来,曾毅,怕是早就看出他的心思了,毕竟,曾毅可是天下人尽皆知的神机妙算,诸葛再世,若是连他这点小聪明都看不破,那也就是‘浪’得虚名了。
“不过,这湖广,也的确是要去的,到时候,给你回家的机会也就是了。”
曾毅拿起茶杯,冲着李腾咧嘴一笑。
“得,大爷,小的伺候您。”
李腾麻利的站了起来,吆喝着,拿着茶壶,给曾毅添茶。
“你这是学青楼‘女’子不成?”
曾毅浑身打了个寒颤,掉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这李腾,若是熟悉了,就知道,其简直就是一个活宝。
“在敢这么恶心人,小心给你送宫中当太监去。”
曾毅瞪着李腾,真是恶心的差点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大人,若是离开的话,布政司那边,咱们是不是打个招呼?”
一直没吭声的燕南飞开口,此时,正是正午的时候,酒楼里人声鼎沸,却是没人能听到他这称呼的。
“不必了。”
曾毅摇了摇头,布政司那边,怕是巴不得他从河南境内消失呢,三司官员,怕是一半,都想着他赶紧离开的。
而且,以曾毅钦差的身份,要离开了,若是方便的话,告之一下,就如同现如今在南阳府一样,南阳知府肯定是知道他要离开。
可,不顺路,自然不可能派人去告之三司的官员了,曾毅可不是他们的属官,曾毅是钦差,没必要,也不可能这么自降身份的,曾毅想去哪里,河南三司的官员还真是管不着的。
“他们,怕是巴不得本官早日离开呢。”
曾毅笑眯眯,双眼已经眯在了一起,河南三司的官员,曾毅可是心中有数的,有那么几位,可是极不想见到曾毅的。
若是有时间的话,曾毅却是要和他们好好的计较一番了,只是,现如今,还不是时机,有些事情,还要继续等。
曾毅这想法,若是让河南三司的官员知道了,怕是要有人睡不着觉了,有害怕的,也有‘激’动的。
“下次在来的时候,一些事情,就该彻底解决咯。”
曾毅嘴角挂上了一丝笑意,这一天,不远了,甚至,曾毅心里,也有些期待这一天的,有些事情,若是不做,是会时常记挂在心里的,只有解决了,才能彻底放下。
“您笑的,怎么那么……。”
李腾很不适时的一句话,让曾毅嘴角的笑意逐渐冰冻,有些发愣的看着李腾。
而燕南飞,此时看向李腾的目光,已经带着一丝的怒意甚至可以说是杀意了。
燕南飞可是固执的人,也是死板的人,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一旦说了,那,其在燕南飞心里的印象,会立时急转而下的。
,这两个字,不管怎么听,在燕南飞耳朵里,都是刺耳无比的。
尤其是用这两个字来形容自家大人,这,更是燕南飞所不能容忍的。
李腾往日里,在家中的时候,习惯了各种放肆,尤其是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的时候,说话,更是没什么顾忌,各种对骂,也是家常便饭。
如今,虽说跟在了曾毅身边,本该小心行事,可,曾毅‘性’格温和,几乎可以说是从不动怒的,对待下面的人,也是极好的。
且,李腾和曾毅认识的方式也算是奇特,是以,跟在曾毅身边,也从最开始刚知道曾毅身份的那几天的拘谨到现在的没什么顾忌。
却是不小心,把以前和他那帮狐朋狗友之间的词给说出来了。
说一出口,李腾就知道,惹祸了,尤其是燕南飞在旁边那杀人一般的目光,更是让李腾如坠深渊。
“唉。”
曾毅却是叹了口气,皱了皱眉头,冲着燕南飞微微摇了摇头,然后苦笑道:“日后,说话,要注意一些,‘私’下里,这玩笑,并非是开不得的,只是,若是传了出去,却是不好的,有些话,还是文雅一些的好。”
曾毅现如今的身份,若是传出去,被自己的‘侍’卫说其笑容,这,可是坏名声的事情。
“是。”
李腾也知道,自己的确是错了,官员们,在乎的,可不就是名声么,自己倒好,用这两个字形容,难不成,是把曾大人和那些青楼的常客给放在一起对比了不成了?而且,还成了同一条线上的。
“好了。”
曾毅端起了手中的茶杯,笑着道:“‘私’下里,倒是没什么的,别放在心上了也。”
这话,自然是宽慰李腾的。
曾毅是后世之人,自然知道,若是他不宽慰李腾几句,指不定,这几天,李腾都是要闷闷不乐的,这可不是曾毅想要的结果。
记下了,以后改了也就成了,正如曾毅所说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没旁人听到不是?
“小二,菜呢,怎么还不上啊?”
曾毅却是亲自开口,吆喝了起来,脸上,还带着一丝的无奈,无论是现如今这个大明朝还是后世,在外面吃饭的时候,总是能遇到这种情况。
我们的菜什么时候上啊?在不上就不要了。
快了,快了,马上就好。
二十分钟后。
怎么还不上!
快了,快了,已经出锅了。
四十分钟后,菜上了!
这也被列为所有人都遇到过的不能相信的谎言之一。
“快了,快了,客官您稍等。”
小二一溜风的跑到了曾毅他们的桌子前,陪着笑脸:“客官,现在这个时辰,正是人多的时候,您恕罪,多等一会,担待一下。”
小二倒是会说话,什么都先不说,先是告罪。
“你是想把我们都给饿死啊?”
李腾翻着白眼,别说是曾毅的好脾气都等不及了,这都快一个时辰了,任谁在好的脾气,也等不及啊。
“你该不会是把我们这桌给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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