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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亲王-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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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要他起来,也只不过是张口说说罢了,并没有前去扶他。
虽说,以曾毅的身份和他这个知府比起来,就算是不扶他,也是正常,他的放低身份,在曾毅眼里,还真不算什么的。
或者说,在曾毅的眼里,他一个知府,有能有什么身份?
只是,这却是一个样子罢了。
若是曾毅做做样子,去扶他起来,那,这其中所传递的意思,可就又不一样了,可偏偏,曾毅什么都没做,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让他请起的话,除此外,在没什么了。
这,可就是让上官怀有些胆寒的。
和聪明人打‘交’道,有时候,就是如此,难啊。
或者说,没人喜欢比自己更聪明的人打‘交’道了,若不然,不管你有什么算计,总是能被对方看破,这样,却是有些心中无力的感觉的。
面对曾毅的时候,上官怀就有这种感觉,心中无力,可是,却又只能忍着。
“就看曾毅如何选择了。”
上官怀叹了口气,搂着温柔腰肢的胳膊,不由得用了一些力气,凭此,可以显示出他此时内心深处的不安。
“曾毅虽然身边并没有多少人,可,若是他愿意,一个知府,他怕是不放在眼里的。”
上官怀叹了口气,到了曾毅现如今的身份,一个知府的投靠,他真的未必会看在眼里,曾毅只需要一句话,立时就能把知府的位置给换人了。
“不过,若是夫人你老父亲的面子……。”
上官怀盯着怀里自家夫人的娇容:“老泰山的面子,就算是曾毅不给,可,若是能让老泰山站在他身后,这,曾毅总该考虑一下吧?”
上官怀也是聪明的很,曾毅是连南京兵部尚书都敢直接砍头的主。
是以,他老泰山的若是写信替他求情,可还真未必能有多少的作用。
可,若是求情不行,让老泰山也和曾毅站在一条船上,那,可就大有可为了,要知道,有些事情,虽然结局是一样的,可是,若是转个弯,换个方向,过程,可就大不相同了。
曾毅想要换掉一个知府,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想要砍了一个南京兵部尚书,也是能做到的。
可是,如南京兵部尚书这样的官员,曾毅想要收归己用,站在自己的这条船上,让其对自己惟命是从,这,可就不容易了。
而且,这样的高官,曾毅就算是想换,又能换几个?
且,曾毅除非是不要他的名声了,若不然,就算是他有能耐,也不能大肆的更换这些个朝廷大员的。
上官怀就是看清了这点,才会说,若是他老泰山的面子,曾毅或许不给,但是,若是他老泰山能站在曾毅的背后,那,曾毅应该会考虑下的。
毕竟,若是他老泰山和曾毅成一条船上的人了,那他,定然也等于是被打了标记的,到时候,对于自己人,曾毅还能不留情面么?
而且,虽然大多数朝廷官员都有自己的派系,就算是他的老泰山,也是有的,这点,上官怀也是知道的。
可,他的老泰山,可是对他这个‘女’儿也就是自己的夫人温柔,那是宠爱有加的,是家中名副其中的明珠。
且,曾毅可是当今风头最盛的了。
转而投靠曾毅,这,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温柔也是满身的书香气息,是以,上官怀这话刚一说出来,温柔就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这,倒也不是不能的。”
温柔秀眉微微皱了一下,都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温柔,也不例外,不管如何,她都是上官怀的夫人了,总不能不替自家相公考虑吧?
“只是,就算是让快马前去京城送信,这一来一回,也要不少时间的,若是曾毅真有什么决断,怕是根本就等不及的。”
“要知道,曾毅他们这个地位的人,可是最要面子的,若是他亲自开口,定了夫君你的罪名,到时候,就算是老父亲肯投效于他,怕也是晚了的。”
这才是温柔最为担心的事情,要知道,对于曾毅的传闻,大多数都夹杂着一个特征的,那就是曾毅行事,雷厉风行。
如此行事作风的人,随时都有可能动手的,想拖延时间,都是难的。
上官怀自然知道自家夫人说的这话没错,若不然,他何必今个一大早就跑去找曾毅求饶示弱的?
“夫人有几分把握能劝服老泰山?”
上官怀松开了搂着温柔腰肢的胳膊,将其扶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屋内慢慢的来回走着,双手背在身后,眉头紧皱。
“七八成的把握吧。”
温柔想了想,道:“毕竟,那曾毅虽然是如今风头最盛的新贵,且,其身边没什么人现如今,过去了,也算是日后的元老,可,到了老父亲的这个年纪,最在意的有时候,却是名声了。”
“一旦去了曾毅这边,那,老父亲的名声,怕是要毁一些了,这个,老父亲肯定是有犹豫的。”
事关重大,温柔心里是怎么想的,自然是直接说出来了,人,年纪大了,尤其是官员,有时候,争名夺利的心思虽然有,可,却会淡下去不少,最主要的,还是名声了。
毕竟,年纪大了,也快要告老还乡了,若是这个时候,把名声给坏了,那,这剩下的余生,可就不好过了。
上官怀点头,他也是担心这点的,若是老泰山没什么派系,那,这事,准成,根本就不用担心什么,可,问题就出在来泰山有派系这上面。
这,是一道不好过的坎啊。
“夫人,此事,可是关系着为官的大事的。”
上官怀转头,盯着温柔的面孔,道:“你可要好好求求老泰山,实在不行,就把信上写的严重一些。”
上官怀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虽然没说出来,不过,却是怕说出来了不吉利,这只要把情况写的凶险一些,那,就不信了,老泰山就算是不在乎他这个‘女’婿,可,也要在乎他的‘女’儿吧。
若是他上官怀不行了,日后,他‘女’儿,可还是有大半辈子呢。
“只能如此了。”
温柔叹了口气,说实在的,她父亲,从小到大,对她都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着,可,现如今,她毕竟是嫁出来的闺‘女’了,日后,就是要靠着她夫婿了,只能是骗一骗她老父亲了。
“只是,就算如此,这一来一回,送信也要不少时间的,而且,父亲肯定是要考虑的,这些时间,都算进去,可是不少啊。”
温柔看着上官怀,这,才是最为主要的情况,不管能否说到老父亲,也不管老父亲会不会答应。
可,就算是老父亲答应了,又能如何?
若是在老父亲的书信到来之前,曾毅就已经处置了,那,老父亲的书信就算是到了,也无济于事了。
“曾毅那边,为夫会想办法稳住的。”
上官怀双眼眯在了一起,有些事情,可以先斩后奏。
其实,虽然自家夫人有些招蜂引蝶,这点,让上官怀恼怒,甚至,自家夫人有些霸道,可,其实,上官怀对温柔,还是有感情的。
是以,此时的情况,上官怀并没有全都给温柔说仔细了,是怕她太过担心。
曾毅的脾气,那是根本不会留情的主。
而且,此次,他更是犯了曾毅的忌讳,在兴建学堂一事上有了猫腻,若是无此事的话,或许,还不太凶险,可,有了此事,那,现如今,他的情况,可就凶险万分了。
一旦此次丢官,日后,怕是绝对不能再被启用了,甚至,还有更狠的结局。
这些,上官怀都没有告诉他的夫人。
但是,自己心里,上官怀却是明白的,是以,他也不介意,先用一些幌子来稳住曾毅了。
“你啊。”
温柔叹了口气,一听自家相公这么说,夫妻几年了,温柔岂会不知道上官怀的意思?
只是,对此,温柔却也没旁的办法,若是不先稳住曾毅,不管京城那边老父亲的结果如何,怕都是来不及的。
“你还是要小心些,有些话,别说的太满了。”
温柔叹了口气:“早知如此,咱们何苦这么着急?”
其实,这次之所以上官怀如此着急,还是因为想买官,温柔的父亲在京城虽然官职不小,可,却也不好让他的‘女’婿进京,或者说,其权力,还是没那么大的。
可,现如今,有人能让上官怀进京为官,或者是去别的地方为官,让其官职往上升一升,只是,这可是要银子的。
这种机会,上官怀不知道何时就没了,是以,自然是要着急一些的,若不然,以上官怀沉稳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在兴建学堂一事上,拿这事来收银子的。
只是,没想到,沉稳了那么多年,就这一次,有些投机了,还被抓了个正着,而且以往的事情,肯定也会因此被牵扯出来的,这却是让上官怀头疼不已,只能是自叹倒霉了。
“不说这个了,不说这个了。”
上官怀摇了摇头,这既然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就不必再提了,在提,也是无用,还是好好想想眼下的情况该如何破解,这,才是最为主要的了。
“事不宜迟,夫人你现在就去写信,为夫让人准备快马。”
定了定神,正如上官怀所说,事不宜迟,尤其是现在,最缺是就是时间。“恩。”温柔点了点头,也知道,书信能尽快的送到京城老父亲的手中,或许,这场危机才会以最快的速度结束,相反,拖的时间长一些,危险,就会越大。
第三百八十八章内阁决定
“这阉贼,真是该杀。……”
内阁,一向脾气较好的李东阳把手中的奏折直接给摔了出去,面‘色’发青,可见,其刚才的奏折上的内容,让其有多大的怒气。
“唉。”
坐在一旁的阁老杨廷和叹了口气,也没看奏折上的内容,只从刚才李东阳的那句话里,就能大概猜出什么情况了。
只要是和阉贼牵扯上关系的,那就没一件好事,而且,只要是和宫中这些个阉贼牵扯上关系的,那就准是缺德事情。
对此,可以说,内阁已经习以为常了,可,虽说如此,每次见到这样的折子,还是忍不住头疼,发火。
“宾之你何苦与这些个阉贼置气?”
杨廷和亲自起身,弯腰捡起了被李东阳摔在地上的奏折,拍了拍,然后,也没看,重新放在了李东阳的案头。
“这些个阉贼,如此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若是为他们做下的恶事动怒,怕是真没个消停了。”
“有些事啊,急不得。”
杨廷和这话,说的的确没错,宫中的太监们猖狂,东厂的番子在刘瑾的撑腰下,毅是猖狂无比。
这些,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只不过,前些日子,曾毅在京城,有曾毅在京城镇着,这些个魑魅魍魉们不敢有什么动静,是以,京城才短暂的恢复了平静。
可,曾毅刚走,这些魑魅魍魉们就‘乱’了起来,甚至,比之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可是让内阁为之头疼的,尤其是最近这些日‘子’宫中的太监们做的事情,更是让内阁无法容忍。
若说是宫中太监们的行为,让内阁无法容忍,那东厂的行为,就更让内阁无法容忍了。
东厂的厂督是刘瑾,这个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在刘瑾的带领下,东厂,可是越发的飞扬跋扈了。
虽说年前曾毅进京的时候,曾经在城‘门’前砍了东厂派去‘私’自加收苛捐杂税的番子,可,年后,曾毅离京没几天,东厂的行当可就死灰复燃了。
都说太监贪财,喜爱黄白之物,原本,这些,在当年先帝在世的时候,还不明显,可是,当今圣上临朝,偏信宦官,这却是越发的清晰了起来。
瞧瞧刘瑾的所作所为。
明显,刘瑾是惧怕曾毅的,不管如何,对曾毅,还是有畏惧的,可,其却在曾毅离京后,转眼,就又开始征收苛捐杂税了。
只不过,这次,估计是怕如果在和之前那样征收,被曾毅知道了,说不过去。
可,刘瑾这阉贼的点子却是不少的。
这次,不在城‘门’口处收税了。
可,却是对各家商户等开始收税了。
东厂的番子直接上‘门’,和地痞无赖没什么区别,直接就是强行收税,不‘交’,拿东西走人。
有的商户想要关闭店‘门’,这也是躲不过去的,店铺都直接被砸了。
可以说,现如今的京城,看似繁华,可其实上,却是一场天大的‘混’‘乱’,已经来临了。
而内阁,对此,却是有苦没地方说。
下面的官员,有了难处,都想着找内阁,让内阁的大学士们去解决,可,内阁的大学士们,就他们几个,大多数时间,当今圣上对他们,也是避而不见的,他们,也是没办法的。
而且,就算是见到了皇帝,又能如何?皇帝对刘瑾的纵容程度,让旁人根本无法想象。
可以说,当今圣上对刘瑾已经到了绝对相信的地步,无论旁人说什么,拿出什么证据来,只要刘瑾在皇帝跟前说些好话,皇帝,定然是信的刘瑾。
这,让内阁大臣们就算是有满脑子的谋划,也是无计可施的。
皇帝那边油盐不进,有皇帝支持着,谁敢动刘瑾,这种趋势下去,刘瑾身边,只会慢慢的围拢起来越多的‘奸’佞,而忠臣,则会被打压,排挤。
这种情况,历朝历代,并非是没有出现过的。
君主贤明,则朝野清朗,君主昏庸,则朝廷浑浊不堪。
当今圣上,亲小人而远君子,让人奈何?
“这群‘混’账。”
一直坐在首位上没有吭声的首辅刘健终究是叹了口气,神情复杂的看着仍旧喘气的李东阳,要知道,李东阳的脾气,可是内阁当中最好的了,甚至,比杨廷和的脾气还要好一些,可,眼下,就连李东阳都被气成这样了,更何况旁人了?
尤其是刘健,他是内阁首辅,且,他平日的脾气,可是不好的,尤其是对待一些‘奸’佞等的事情上,更可以说是脾气耿直暴躁。
可现如今,刘瑾的脾气,却是硬生生的被东厂给磨掉了。
刘健毕竟是内阁首辅,虽然李东阳也是内阁成员,可,两人却一个是首辅一个是阁员,这两者的区别,可是极大的。
是以,刘健所‘操’心的,要比李东阳更大。
刘健的脾气,早在几天前,就已经发完了,已经被磨掉了。
“何须和这些个‘奸’佞置气?”
刘健叹了口气,沉声开口,道:“这些个‘奸’佞,若是咱们和他们置气,倒是凭白高看了他们,抬举了他们。”
刘健这么说,其实,也并无不可,虽说如今朝堂浑浊,‘奸’佞为祸,可,由于先帝在位的时候,朝中清朗,且,当今圣上虽然昏庸,可,却登基不久,是以,朝中的重要位置,全都是先帝在位时候的大臣担任的。
是以,刘瑾虽然猖獗,可,对于整体朝局而言,其实,还是不占上风的。
若非如此,怕是此时整个大明朝真的要‘乱’了。
而只要他们内阁的几位大学士仍旧坐镇内阁,那,这天下,就不可能真的‘乱’了,就算是看似大‘乱’,可,只要及时拨‘乱’反正,内阁就有扭转乾坤的能耐。
可,若一旦内阁的几位大学士,哪怕是有一位离去,换了旁的官员入内阁,那,大明朝的元气才是真的伤了。
甚至,若是有两位以上的内阁大学士还乡,那,整个大明朝,真的是伤着筋骨了。
这,其实就是一种较量。
而内阁的几位阁老,就是最终的控局之人。
只要他们这几位把握大局的人没有出事,那,不管大明朝如何的‘乱’,都证明并没有完全的超乎他们的控制局面。
只要及时拨‘乱’反正,就能扭转,可,若是连他们内阁的几位掌局之人都告老了,那,才是局面真正的失控了,就算是日后他们重返朝堂,可,这大明朝的损伤,却是在没那么容易恢复了。
是以,刘健才会如此说。
“只是可惜了百姓啊。”
次辅谢迁叹息,满脸的愁容悲苦,朝局艰难,他们内阁不好过,整日发愁,可,百姓们的日子更不好过。
被东厂给‘逼’的倾家‘荡’产的并不是没有。
只是,明知道如此,可,内阁也没有办法,只能是步步后退,调整策略,稳定朝局。
有皇帝的撑腰,刘瑾,现如今就是一个站皇帝,这,已经是外界的传闻了。
“刘瑾已经准备彻底越界了。”
杨廷和在一旁双目半合,却又极有‘精’神,透漏着一股不怒自威:“都察院的棋子,只不过是他的第一步罢了,虽说被曾毅让他的计划落空,可,其实,刘瑾也成功了。”
“都察院的棋子,不过是刘瑾的试探罢了。”
“他想要‘插’手朝局,都察院的棋子,不过是试探皇帝,试探朝廷反应的一枚棋子罢了,这枚棋子的最终结局,只要不真的把他的面子给落完了,他是不会太过在意的。”
“现如今,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结局,日后,只会是更猖狂了。”
杨廷和这话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中却是带着一丝的颓废。
刘瑾已经通过王贵的这个棋子,试出了皇帝的态度,试出了朝廷的态度。
结果,刘瑾喜,内阁悲,皇帝对此,根本毫不介意,让刘瑾‘插’手朝政,这明显违反祖制,可,当今圣上似乎是以打破制度为乐趣,竟然毫不在意宦官干政。
而朝中,虽然有不少官员唾弃王贵,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真的对王贵如何,更没有人能阻挡刘瑾的行为。
且,甚至,这反应,已经逐渐淡了下去,不如最开始的时候了。
甚至,已经有些朝臣,虽说没直接去见刘瑾,可,却也用书信和刘瑾有过联系。
这可不是好事,局面,已经朝着越来越差的一面走去了。
甚至,有了这件事的先前刺‘激’,日后,刘瑾逐渐加大干涉朝政,一些个官员也会逐渐有愤怒,到麻木,甚至是‘迷’茫。
这,其实就是刘瑾的真实目的,可以说,刘瑾的行为,让内阁的几位大学士心里发寒,这是个宦官啊,竟然有如此的心思,偏偏,却又是如此的直击人心。
“他若想动,除非是动了六部‘侍’郎以上的官员才行。”
首辅刘健脸‘色’‘阴’沉的开口,刘瑾的异动,已经引起了内阁全体阁员的关注。
而虽说刘瑾有皇帝宠信,可,他若是要真想干涉朝政,那就不能在像是在都察院的那枚棋子一样,只是个掌不住权力的左佥都御史了。
若是普通的小吏,那,上面有官员压着,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成什么气候的,甚至,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寻个由头赶回家去了。
而且,想要干涉朝局,有这能力的,只能是高官,京城当中,六部的尚书不必说,这六部尚书,现如今,刘瑾就是眼红,也是不敢动的。
而除此外,刘瑾的选择,只能是六部的左右‘侍’郎了。
也只有从六部的左右‘侍’郎下手,才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而都察院,有曾毅的干涉,更是有曾毅的人在里面安‘插’,刘瑾就算是如何眼馋,也是不敢下手的,若不然,别看曾毅别的事情不管,可一旦刘瑾敢动都察院,那,就等于是直接落曾毅面子的。
到时候,曾毅定然不会轻饶了刘瑾的,而且,以刘瑾的头脑,也不会去做这种惹怒曾毅的事情的。
“六部‘侍’郎。”
几位阁员俱结在嘴里念叨了几声,却是有一股深深的无力,若是刘瑾真的动手了,在皇帝那边进言,六部尚书,他们内阁还能拦住,可,六部‘侍’郎,就是他们几个,也不好拦的。
这,其中,最主要的,其实就是皇帝心里的想法了。
六部尚书,那是国之柱石,岂可轻易动的?
这点,就算当今圣上昏庸,心里,也该有数的,可,六部‘侍’郎的地位,可就没那么重了。
“曾毅那边,是等不及了。”
次辅谢迁‘揉’了‘揉’眉头,内阁的几位大学士也都知道,曾毅在布局,甚至,也在借力,也正因为此,曾毅才会对刘瑾的行为不加干涉,甚至,容忍朝局‘混’‘乱’。
这,也等于是一次置之于死地而后生了。
当今圣上昏庸,若非一力劝言,也不是办法,是以,只能如此了。
只是,敢布下这种大局的,这普通之下,真没几个人,最起码,内阁的几位大学士不会如此去做,这样做,威胁太大,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万一,最后局面无法收拾,那,怕是连他自己都是要陷进去的。
且,到了内阁大学士他们这个年纪,虽然也有布局天下的能耐,不过,却是要内阁达成统一意见,但,到了此时内阁内几位阁老他们这个年纪,凡事,都是以稳重为主的,没有那么多的冲动和活力了,这点,内阁的几位大学士也都清楚。
而年轻的官员,有冲力有活力,可,却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曾毅是个例外,年轻,有活力,有布局天下的谋略,且,时事如此,内阁,才会选择支持曾毅。
只是,内阁,也只是从曾毅的行动中,猜出个大概来,至于曾毅布局的局面,布局的程度,内阁却是不可能猜到的,这些,也只有曾毅自己知道了。
哪怕是所谓的推心置腹,这么重要的事情,曾毅也是绝对不会外泄的。
是以,正因为不知道曾毅的布局程度,内阁,才会担心的。
凡事,都是担心在一个不确定不可知上面。
内阁虽然支持曾毅,可是,也怕的,一旦曾毅的布局有一步棋子走错,真让刘瑾掌了大权,到时候,朝中忠良尽遭陷害,刘瑾独掌大权。
一旦如此,就算是曾毅真有扭转乾坤的能耐,可是,这大明朝要经多少年,才能够恢复过来?
内阁虽然支持曾毅,可其实,不过是因为无奈朝局,借力曾毅罢了,若是朝局稳定,内阁和曾毅之间的理念,怕是有不少不和的。
换句话说,内阁走的是老成持重的路线,而曾毅走的是年轻‘激’进有活力的路线。
两者的目的虽然是一样的,可是,过程却不一样。
内阁本意其实是不认可曾毅的路线的,曾毅,也是不认可内阁的路线的,都认为对方的路线有问题。
虽说内阁迫于形势,和曾毅合作,甚至全力支持曾毅,没有任何的怨言。
可,其实,曾毅知道,这都是暂时的,一旦朝廷局势好转,内阁当中,不说别的,怕是刘健的想法,立时就会变了的。
这,并不稀奇,想当初,先帝在的时候,到后来,刘健对曾毅的态度,在瞧瞧现在,就知道,官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有的,只是共同的利益,不过,这个利益如何论,却是一说了。
有‘私’人的利益,也有家国天下的利益,而内阁和曾毅两者之间,就是家国天下的利益了。
只是,这合作,是有期限的,内阁心知肚明,曾毅也心知肚明,只不过,现如今的情况,双方都是聪明人,所以,才会毫无顾忌的全力帮忙,毕竟,不管道路的对错,都是为了大明江山。
但,一旦朝局好转,这合作,会立时结束。
是以,曾毅不可能告诉内阁他的布局。
也正因为此,内阁才会担心,担心曾毅玩过火了,到时候,真的没法收拾了,那,可就糟糕了。
要知道,对付刘瑾,内阁,并非是没有办法的。
立时上,也证明,内阁是有办法的,只不过,最后的结果,内阁,也是损失惨重的,一应朝廷重臣,可是有不少都告老还乡或者是流放。
而次辅谢迁的话一出口,就使得内阁的气氛为之一顿,僵硬了起来。
内阁次辅谢迁的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等不及曾毅那边的动静了。
这是要推翻之前全力对曾毅的支持了,日后,不说是不支持曾毅了,但是,肯定是要另外有别的谋划了,不会是如之前那样,配合曾毅,任由朝局‘混’‘乱’,等曾毅最后去收拾。
内阁次辅谢迁的话,是在传递一个意思,内阁,要自己想法收拾刘瑾了,而不是等曾毅去收拾了。
“曾毅那边,的确是有些慢了。”首辅刘健缓缓开口,却是也传递出了他的意思,是赞同次辅谢迁的,甚至,这,已经是他们两个首辅次辅在‘私’下里商量好的。李东阳和杨廷和两人互看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无奈,此事,不管他们是如何的意见,内阁首辅和次辅两人已经做出了一样的决定,他们两个的意见,还能有什么用吗?
第三百八十九章阉党
“厂督,这次运回来的银子足有……。……”
东厂的大档头献媚的看着脸上毫无喜‘色’的刘瑾,心里,那个佩服,不愧是厂督,虽说是太监,是不全的身子,可这心‘性’,却是他们这些个档头们拍马也追不上的。
这么多银子,厂督听了,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应,这,有几个人能做到的?
“不够啊。”
沉‘吟’了半晌,刘瑾终究是开口了,眉宇间没有丝毫见到银子的开心,甚至,还带着一丝的烦恼。
“不是说了吗?都先勒紧些过日子。”
刘瑾双目灼灼有神的盯着大档头,神情有些不善:“怎么就这么点银子?”
大档头的脸‘色’立时就拉了下去,满脸的苦涩:“厂督啊,下面的兄弟们真的是没拿多少啊,只是拿了些辛苦的银子罢了,其余的,哪敢不尊厂督您的命令啊……。”
大档头一副悲苦的表情,只不过,谁也看不出来,这到底是真哭还是假哭。
“唉。”
刘瑾叹了口气,他身为厂督,虽然不认识几个字,可其实,却也没那么好骗的。
下面每个月,哪个地方能上来多少银子,总能能收多少银子,刘瑾可都是清楚的,想糊‘弄’他,可是不容易的。
而且,别看刘瑾是太监,可,正因为此,他的手段可是更加狠辣的,虽说下面的人难免有贪走一些的。
这个,刘瑾非常大度的能够理解,若是不让下面的人贪,谁还替他办事,他下面的这些个番子,可不是朝廷的官员。
要是在他手底下没有油水,谁还在他手底下跟着干的。
只不过,这个贪,要有个度,只要在这个度以内,大差不差的,刘瑾都不会去过问,可是,一旦超过了这个度,要是没个特别的理由,那,可就别以为他刘瑾好糊‘弄’了。
现如今,东厂可是有了诏狱的,各式各样的刑具可是都在那等着呢,绝对能让其尝试一番其中滋味的。
“还是不够啊。”
刘瑾又重复了一遍:“建豹园,陛下的吃喝,不都是要开销吗?这些银子,哪够啊。”
刘瑾这话,却是让跪在地上的大档头有些心惊无奈的,同时,虽然不全信刘瑾的话,可是,却也信了一半。
这巴结皇帝,能在皇帝跟前当红人,也不容易啊。
这东厂的大档头的不全信,其实也没差多少的。
原本,刘瑾贪来的银子是不少,可是,当今圣上那是什么主,除去朝政外,吃喝玩乐,无所不会,且,对银子,那也是有一种贪婪的固执。
内库的银子,是皇帝自己的府库。
谁想巴结皇帝,还敢让皇帝自己动自己的府库的。
现如今,宫中的大总管是谷大用,其他的几个,有的是御马监等十二监的,有的,已经离宫在外了。
离宫在外的,不消说了,每年,都肯定是有孝敬皇帝的,而且,虽然不识字,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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