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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亲王-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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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相信这两个人,不可能会有所隐瞒的。

而且,这个,也是最合理的解释,也正因为此,在杀了这两个叛逆后,他们才会逃离此处,怕被抓获。

可既然如此,他们为何不去直接抓了自家大人呢?

这里面,不‘弄’清楚这个,不管怎么想,不管从哪个方面想,燕南飞都是觉得有些头疼,根本就看不透。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两个人出了旁的事情,才被格杀的,不过,这个可能‘性’,几乎不存在,毕竟,他们此次来,最大的目的,肯定就是抓自家大人了。

“看不明白吗?”

曾毅看着燕南飞紧皱的眉头,叹了口气,道:“可,若这一切都是一场戏呢?一个自作聪明之人,费进了心思演给本官看的一场戏,可,结果,却因为唱戏的底功不好,给演砸了呢?”

“一场戏……。”

燕南飞仍旧皱着眉头。

“卑职愚钝。”

燕南飞叹了口气,果然,自家大人能有今日的盛名,自然有过人之处,也不怪外界传闻,自家大人算无遗策。

明明自家大人已经点的如此透彻了,可是,自己却仍旧猜不透,这让燕南飞自己都有些觉得自己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

“有人在…………。”

曾毅的声音压的很低,却耐着‘性’子给燕南飞解释,燕南飞既然是他身边的护卫,而且,这么长时间,经过曾毅的观察,其忠心等,可靠。

既然如此,那,就肯定是要和梁猛等一视同仁的,不可能出现什么偏差对待的。

虽然现如今,曾毅并没有想着把燕南飞下放为官,毕竟,燕南飞带在身边,自己的安全,有了极大的保证。

可,却有一点,自己身边人,若是能聪明些,想的透彻些,日后,若是出了什么事,也能更好的应对。

“他们真的处心积虑啊。”

燕南飞听完曾毅的细说,不由得脸‘色’大变,这事,若是让他去想,怕是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个什么玄机,可是,曾毅刚才只是看到这两具尸体,不过片刻的时间,就明白了过来,这点,怕是真的无人能及了。

“这里没咱们的事了。”

曾毅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出去,这两具尸体,自然是有人处置的。

“下官汝宁府知府上官怀,叩见钦差大人。”

汝宁府知府上官怀已经到了有一会了,只不过,却被锦衣卫的人拦在了外面,此时,见到屋内有人出来,自然是知道这看着年轻的就是曾毅了,直接推金山倒‘玉’柱的跪拜了下去。

“上官怀。”

曾毅嘀咕了一声,却是发现,曾怀,上官怀,这两人,倒是都有一个怀,而且,都是单字,这倒是有些巧了。

“汝宁府免礼。”

曾毅抬了抬手,虽然要动汝宁府,可是,却也并非现在,要等锦衣卫那边的消息出来以后再说。

不过,在曾毅看来,锦衣卫那边的消息怕是对这汝宁府没什么好的。

毕竟,之前,客栈店小二的那番话,可是让曾毅记忆犹新的。

“谢过曾大人。”

汝宁府知府上官怀起身,后面一齐起身的衙役们却是赶紧都退在了一边。

“下官不知曾大人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曾大人恕罪。”

刚起身的汝宁府知府上官怀冲着曾毅拱手,说完这话,就又跪倒在了地上。

这,却是让曾毅双眼微微眯了起来的。

这也是曾毅的习惯‘性’动作了。

“起来吧,本官来之前,并未有行文告之,你何罪之有?”

曾毅笑了笑,这个上官怀,倒是把姿态放的很低,很谦逊,如此,若是碰到大多数官员,怕是都要留下一个好印象了。

只是,可惜,曾毅之前‘私’下里了解过一番,是以,汝宁府知府上官怀如此,在曾毅的眼里,却是成了溜须拍马了。

这也没办法,人的第一印象及先前的了解,非常的重要。

只不过,虽然如此,可,曾毅断案的时候,从来都能保证客观,哪怕是他对上官怀的印象不好。

可,若是锦衣卫那边最终的消息对上官怀有利,且,曾毅再次查访之后,得到的消息的确对上官怀有利。那,对于上官怀,一旦其压制商贾富户等行为确定,其定然逃不了责罚,可,却会稍有留情。断案上,曾毅从来都是客观的,不已其的爱好行事。

第三百八十四章刁民

“下官不知钦差大人大驾光临,还望钦差大人恕罪。……”

汝宁府衙‘门’内,曾毅端坐在大堂之上,汝宁府知府上官怀带着衙‘门’内的官员及衙役,重新给曾毅行礼。

“诸位免礼。”

曾毅微微抬了抬手。

“我等谢过大人。”

在汝宁府知府上官怀的带领下,一众汝宁府官员及衙役叩谢过后,方才站了起来。

“此番,本官前来汝宁府,是微服而来,却是怨不得尔等的。”

曾毅坐在大堂之上,神情和善,且,穿着的,仍旧是一身青衫。

“本官此番前来,多的事情,且不说,却是有一件,是本官此次前来的主要目的。”

曾毅环视了下面的官员一眼,衙役们,虽然有些用余光瞄着堂上,可,大多数,都是不敢的,低头垂眉,不过,双耳,却都是竖着的,仔细的听着曾毅的话。

虽然曾毅到来,和他们这些个小衙役,几乎不会有什么牵扯,只是,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他们虽然是衙役,可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虽然站的很近,而且,公堂上很是清净,没有丝毫的杂音,曾毅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可,却还是似乎担心听不清楚什么似得,把耳朵竖立的很直。

“想来汝宁府该也知道,本官此次离京出现,最为主要的,便是要巡查这学堂的修建情况。”

曾毅盯着下面的汝宁府知府上官怀,继续道:“本官的巡视,可并非是单看这学堂最后修建的如何,修建学堂,乃是大事,是国之重事,但,却也不可因此扰民,若不然,就成了祸事。”

说着话,曾毅的双眼已经眯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站在下面神情有些不自然的汝宁府知府上官怀,道:“上官知府可否认同本官所说之言。”

“大人的话,乃是千金之言,下官岂有不认同之理?”

上官怀冲着曾毅拱手,先是恭维了曾毅一番,旋即,又道:“只是,下官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讲。”

曾毅看着上官怀,倒是很好奇,上官怀准备说什么。

可以说,曾毅也清楚,只要上官怀聪明些,那,他就肯定知道,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尤其是结合他曾毅是微服而来的。

是以,只要上官怀聪明,那,接下来的话,其实,就是上官怀的辩解了,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敞开了天窗说亮话才行。

毕竟,都是朝廷命官,有些事情,一旦猖狂了说,到时候,可就有些难以收手了。

“下官以为,正如大人所说,兴建学堂,不能扰民,此定然是要遵循的,可,有些刁民,借机为难朝廷,想借此机会,大肆敛财,此,也是不能容忍的。”

上官怀声音朗朗:“下官以为,凡事,需要有个度,对于百姓而言,官府,自当善加代之,兴建学堂,却绝不会惊扰了百姓,可,对于那些刁民,却也绝对不能姑息。”

“下官斗胆,所言,还望大人恕罪。”

上官怀说完这些,冲着曾毅拱手谢罪。

“敢于直言,何罪之有?”

曾毅笑着,看着上官怀道:“只是,不知道上官知府所谓的刁民,可是兴建学堂之中,遇到了什么?”

曾毅昨夜,借宿在曾怀家中,尤其是其身份暴漏之后,也是聊了许多的,其中,就有这兴建学堂之事。

且,在曾毅的鼓励下,曾怀也没什么顾忌,把什么都给说出来了。

其实,这就是最为朴实的百姓,愿意相信任何人,尤其是那些传闻当中的清官,只要对他们和善一些,他们愿意对其倾尽肺腑之言。

商铺掌柜的话,店小二的话,曾怀的话,综合起来,对上官怀,都是不利的。

只不过,曾怀对上官怀倒是没什么评价,只不过,是把平日里听到的一些事情,告诉了曾毅罢了。

毕竟,上官怀是老实人,也没开店铺,也没和人结怨,没去过公堂,至于城内其他的,什么苛捐杂税,倒是真没征收过。

毕竟,汝宁城这个地方,有些贫穷,且,汝宁府,是知府,知府一般情况下,是不怎么管这些杂事的,下面不是还有县令吗?

是以,百姓接触最多的,其实,还是县令。

只不过,曾怀所听说的那些个传闻,对上官怀,可是有些不利的。

毕竟,百姓心里,其实都是有杆秤的,是好,是坏,百姓心里,其实,都很清楚。

至于是否装模作样,百姓们,或许能‘蒙’蔽住一部分,可却也有能看清楚的。

只不过,曾毅现在,也就是在等锦衣卫那边传来的结果罢了。

犹豫了一下,上官怀冲着曾毅拱手,道:“原本,这话,下官是想着瞒下来的,只是,大人既然是为了这事来的,下官自然不能在瞒着了。”

“汝宁府内,县所属学堂,由各县县令负责,而下官,则负责修建府堂,至于县堂,下官偶有询问,但,却并不过多干预。”

“是以,下面各县的情况,下官如今却是‘抽’不开身,倒是不太清楚,然,修建府堂当中,却是碰到了不少的刁民。”

“修建学堂,本就是大事,虽说不能扰民,可,却也不能太过偏僻了。”

“然,那些个商贾富户们,借此,手中捏着地契,却是刻意坐地起价,着实的一副‘奸’商模样,实在的让人可气。”

提到这些,上官怀的脸‘色’也都随之变了,可想而知,他此时心中有多恼怒。

圣旨既然下达了,是要修建学堂,那,要么是各县,在城中找无主之地修建,无主之地,各县城中,肯定是有的。

只不过,到了,府、布政司,这可就不一定了,这样的城池,都繁华了起来,尤其是杭州这样的地方,那地契更是珍贵。

可,既然圣旨下达了,那是什么意思。

可以在城中,选出一块不繁华的地方,按照市价,购走地契。

这,看似是要让有些人无家可归。

可,其实,却不尽然,哪怕是县城当中,也有那些富户,有不小的园子的。

这些园子,只要一座,绝对足够兴建学堂了,而且,甚至还要多,而这样的园子,一般都是兴建在城中不太偏僻,但,却又不是繁华的地带。

只不过,这话,圣旨上自然不能说出来的,但是,这里面的意思,想来,能明白的,可不少。

而且,随后,内阁还有文书传下,写了不少的内容,可,意思,却只有一个,就是尽量以这些园子为目标。

只要是如此,曾毅相信,就算是吃亏了,那些富户们,也能落下个名声的,且,此种事情,也是没地申诉的。

当然,在曾毅看来,也只能委屈一部分人了,不是说曾毅看不惯这些富户商贾,而是,只不过牺牲他们一个园子。

比起穷苦百姓的家而言,那,只能选择牺牲他们的园子了。

至于什么所谓的公平,这世上,哪有真正的公平?

是以,在曾毅听来,汝宁知府上官怀这话,本身,就有矛盾,征收一座园子罢了,他却说碰到了不少的刁民。

好嘛,修建一座府堂,按照户部的规划,可是没占地多少的,难不成,他还想拆几座园子什么的,‘弄’个巨无霸不成?

还是说,想给学堂修建什么‘花’园之类的?

这,若是朝廷有那实力,日后,也未必不可,在学堂周围修建一些园子,但是,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日后,大明朝的国力昌盛了,却绝对不会是现在。

“不少的刁民?”

曾毅笑眯眯的看着下面仍旧显得有些气恼的上官怀,道:“这兴建学堂,也用不了多少地方吧?上官知府想要修建多大的学堂?难不成,没有收到户部发来的图样吗?”

曾毅这话,却是没有让上官怀有丝毫变‘色’的。

“下官无能,那些个刁民不愿将地契卖与官府,下官只能在寻其他的地方。”

上官怀满脸的惭愧模样,低头道:“好在,下官已经寻得了地方,定然不会耽误了工期的。”

“恩。”

曾毅点了点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上官怀,倒是一副好模样啊,若是在后世,怕是能去演电影了。

虽都说官要爱民,可,曾毅还真没见过,哪个官员会惧怕百姓的。

甚至,有皇帝圣旨,要平价收地契,曾毅就不信了,在这皇权至上的朝代,会有百姓商户敢在这风口‘浪’尖上违逆圣旨。

或许,有一两个实力强大的,敢于刁难地方官府,可,这也必定是上面有高官撑腰的。

但是,就算是这样的情况存在,也不可能有几家吧?

而且,难不成,那满街的商户,都是如此有能耐?若是如此,还何苦给他这个汝宁知府行贿?

“那些商户倒也不识趣。”

曾毅笑着,一手把公堂案上的惊堂木拿在手里,把玩着,也不知道这惊天木有什么好玩的。

“是啊,这些个商贾……。”

上官怀赶紧顺着曾毅的话往下说,只可惜,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曾毅给打断了。

“只是可惜了,那些商户也太不识趣了。”

曾毅略带调侃的语气,让上官怀有些吃惊,忍不住抬头,正巧看到了曾毅似笑非笑盯着他看的模样,不由得心中大惊,却是不敢吭声。

“若是这些刁民商户,能够早日给上官知府你送来些金银特产什么的,他们也就不用背负这刁民的名头了,何苦来哉?最后,东西也送了,刁民二字,也背在了身上。”

“大人。”

曾毅的话还没说完,上官怀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下官从未收过什么贿赂啊,大人切勿轻信那些商家刁民之言。”

“他们乃是因为兴建学堂之事,记恨下官,才会如此污蔑的啊。”

上官怀说完,已经是双手撑地,浑身大汗了。

曾毅既然说出了这话,肯定是微服的时候,在下面,了解到了什么情况,可,明知道如此,上官怀也不能松口。

曾毅的名声,太吓人了。

曾毅或许会顾全大局,可是,在这件事上,上官怀却是知道的,他不能松口,一旦松口,那可就真的是没命了。

“污蔑。”

曾毅呵呵笑着:“或许吧。”

“只是,本官从来都只是听说朝廷命官受贿行贿,冤假错案,可却,好似没听过哪个百姓商贾胆敢污蔑朝廷命官啊?”

曾毅这话,却是没错的,从古至今,皆是如此。

只有朝廷官员欺压百姓的,百姓,岂能欺压朝廷官员?

百姓若是能够欺压朝廷官员,那,就只能证明在他的背后,有权力更大的官员撑腰,这种情况,自然就算是官员之间的较量了。

真正的百姓,哪个敢污蔑朝廷官员的?

甚至,若非是真的被‘逼’急了,有些委屈,也就忍住了,咽下去了。

“请大人明察。”

上官怀一个响头磕在跟前的青砖上:“下官自到任汝宁府来,自认上对得起天子下对得起百姓。”

“若偶有失察,下官愿意领罪。”

“然,下官自上任以来,却是战战兢兢,两袖清风,从未有过什么受贿之举,大人切勿偏信商贾富户的污蔑之言。”

“大人可在城中巡防百姓,或是微服出城附近村落,但凡是百姓有人言道下官有枉法,受贿之行,下官甘愿领罪。”

曾毅呵呵笑着,盯着跪在下面的上官怀,说实在的,在锦衣卫的情报送来之前,曾毅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上官怀。

毕竟,这上官怀受贿,吃了原告吃被告,对象全都是商家富户,对于普通百姓,却没这些的。

而且,那店小二所说,不过是传言罢了,至于他所谓的有知府衙‘门’之人亲耳听到,除非有证据,若不然,不足采纳。

店小二那边,曾毅已经让人去询问了。

可以说,现在,曾毅手中,并没有什么证据的。

“起来吧。”

曾毅叹了口气,虽然脸上轻松无比,可其实,还是有些头疼的。

碰到这种官员,的确是难断的,若是清廉、若是贪婪,这些,都好断。

可偏偏是一个,有着仇富厌商贾,但却亲百姓的官员,这,怎么断?

虽说此行为绝对不能要,可,有些事情,却是可以理解的,这,对于最后的决断,可是有着极为重要的影响。

只不过,有一点,不管如何,汝宁府上官怀是肯定少不了一番责罚的。

不管他如何的仇视商贾富户,可,其受贿,这行为,却是真的。

“大人若是不信,尽可让人前去下官府中搜查,下官府中,并无什么值钱的物什。”

上官怀却是没有起身,不过,却是抬起了头,冲着曾毅拱手,满脸的泪痕。

“唉。”

叹了口气,曾毅道:“上官知府何须如此,本官也不过是听了外界之言罢了,并未有责怪的意思,只不过是询问一番而已。”

“上官知府该不会怨恨本官的询问吧?”

“下官不敢。”

上官怀赶紧摇头,曾毅这话,看似是询问,可,除此之外,他还能有别的答复吗?

“恩。”

曾毅盯着上官怀看了一会,方才道:“都退下吧,上官知府回去以后,将府内近年来的卷宗,全都调出,送予本官暂居之处。”

“大人,下官已经在府中备好了……。”

曾毅摇了摇头,道:“不必了,上官知府一番好意,本官心领了,只是,此番前来,本官还有别的事情,就居于锦衣卫卫所了。”

“是。”

上官怀点头,却是知道,曾毅和锦衣卫的关系的。

其实,这些话,曾毅根本没必要和上官怀说的,如此给他解释,仿若是高看了他。

只是,这一点,曾毅还真没别的意思,只不过是曾毅虽说说出来罢了,却是没想到,他的这话,却是让上官怀心里安定了不少,觉得曾毅对他的怀疑,其实不多,甚至,相信了他刚才的那番话。

而调阅卷宗,就是给他上官怀的机会了。

只不过,上官怀对此,却是极为有自信的,他不是蠢官,知道什么该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有些事情,上官怀不会去做。

可有些事情,上官怀就算是做了,也会给自己留条后路的。

“下官尽快将自下官上任以来,所有卷宗送去锦衣卫卫所。”

上官怀此时,总算是从地上站了起来,低头,拱手,直到曾毅离开后,听不到脚步了,方才抬头。

只是,此时的上官怀,双眼中,却是没了多少的惧‘色’了。

“都退下吧。”

上官怀摆了摆手,让所属官员及衙役们退下,而他自己,却是站在了原地,动都没有动一下。

“怎么真让真煞星来了。”

公堂上,只剩下了上官怀一人,他这话,才敢嘀咕了出来,可以说,在得到曾毅这个钦差来汝宁府的时候,上官怀头皮都有些发麻。

现如今,这天下的官员,怕是没有一个愿意看到曾毅的吧?

曾毅就是个煞星。

这天下,有几个官员屁股底下真正干净的?“好歹,今个,算是对付过去了。”叹了口气,不是上官怀不想走,而是他的‘腿’,都有些发硬了。

第三百八十五章应对

“大人,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汝宁府的锦衣卫卫所内,张灿跪倒在地,神情有些担忧。

这可不是小事,锦衣卫,负责的就是各种情报,虽说曾毅是微服出巡的,可,若是真在汝宁府的地界上出了事情。

到时候,可是没人管那么多的,曾毅是在汝宁这块出的事情,那,别说是汝宁府了,就是他这个汝宁的锦衣卫,也是跑不了的。

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要倒霉的。

而,此时,他这个锦衣卫,竟然没查出什么线索来,若是曾毅生气,怕也是极有可能的。

“起来吧。”

曾毅冲着跪倒在地的张灿抬了抬手,曾毅并非是喜欢迁怒旁人的人,虽说此事,涉及到了他自身的安危。

可,越是如此,曾毅就越不会动怒,只有冷静下来,一切,才能理清头绪的。

“查不出来,也属正常。”

曾毅叹了口气:“他们在暗处,你们在明,且,他们临行前,定然是销毁了所有的线索,查不出来,也怨不得你们。”

“卑职谢大人恩典。”

汝宁府的锦衣卫头子张灿赶紧冲着曾毅拱手道谢。

曾毅的话,既然说出来了,那,这事,就不会在追究汝宁府锦衣卫的什么责任了,就是锦衣卫内部,也是没人会追究了。

因为曾毅的话,虽然不算是给这件案子下了定论,可,却是给汝宁府的锦衣卫下了定论,曾毅的话,锦衣卫内,怕是没人去刻意违背的。

毕竟,曾毅,其实等于是锦衣卫浴火重生的祖师爷了。

“将那二人的样貌请画师绘下来,传回京城。”

曾毅开口,这两人的画像,最起码,传回京城以后,可以由刑部下令,贴在整个大明朝所有的海捕文书上让人辨认。

虽说这两人已经死了,可是,若是能找出他们的身世,或者,他们都在哪出现过,或许,还能查出一些有用的信息的。

对方既然是想要玩,想要唱一出好戏,那,曾毅自然是要好好陪他们玩一玩的,看看谁能笑道最后。

“是。”

张灿点头,也大概猜出了曾毅的意思,用这种方法,能获得有用信息的可能‘性’不大,对方既然是干这一行的。

就算是其平时的行踪,怕也很隐秘的。

就算是其住在哪,怕是也不可能有人知道的,这样的人,进出居住的地方,肯定都是小心谨慎的。

只是,现如今,既然没了别的线索,那,这也算是唯一的一个方法了,虽然有些几率渺茫,可,总是要试一试的。

“汝宁府那边,盯着些,若有什么异动,速来报。”

曾毅这话,突然说出来,却是让张灿有些吃惊的,不过,旋即,张灿就点头应和了。

曾毅口中的汝宁府,自然就是汝宁知府了,这点,张灿心知肚明,在结合曾毅这次是微服而来,张灿自然是明白曾毅的意思的。

而且,对于汝宁府平时的行为,锦衣卫也是有所了解的,只不过,却不够详细罢了。

毕竟,锦衣卫现如今,革新之后,任务可是不少的,虽然有监督汝宁府官员,可,却也比以往要松了不少。

其实,锦衣卫对下面这些州府县官员的监督,原本,就没那么严的,大多数时候,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

只有那些封疆大吏,才会真正的严密监督的。

若不然,这世上,哪还有那么多的贪官污吏啊。

曾毅让汝宁府的锦衣卫也盯着汝宁府,主要是想从多个方面了解。

之前,曾毅让燕南飞跑回去开封,让开封的锦衣卫给汝宁府的锦衣卫传令,以锦衣卫的上官的名义,去查汝宁府,这个,却是真的白忙活了。

只不过,这个命令,张灿却是已经收到了。

现如今,曾毅又特意吩咐,是以,张灿心里,知道该如何做,这件事,是绝对不能有丝毫马虎的。

“大人,汝宁府知府上官怀您不处置了?”

燕南飞有些不解,看曾毅的意思,似乎,是要对这汝宁府知府上官怀网开一面的。

原本,燕南飞可是个闷葫芦,就算有不疑‘惑’的地方,也绝对不会问的,很是恪守一个护卫的职责。

可,在这之前,燕南飞感觉到了曾毅也想要磨练他,是以,燕南飞才算是强行的在扭转他的‘性’格。

毕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若是原先,燕南飞在皇宫内一直是大内‘侍’卫统领,或许,那个时候的燕南飞,还没有别的什么想法。

可,之后,尤其是现在,燕南飞已经从皇宫***来了,成了曾毅的‘侍’卫。

而且,整日里,看着曾毅对梁猛进行磨练。

虽说燕南飞还保持着在皇宫中那不闻不问的原则,可,其实,他已经慢慢的被感染了,而之前,他猜测曾毅是要磨练他的心思,不过是让他破而后立的一个锲机罢了。

“不管如何,处置,肯定是要处置的了。”

曾毅眉头微微挤在一起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了燕南飞一眼,似乎是觉察到了燕南飞身上的变化。

“无论汝宁知府上官怀为官如何,是否真的只是仇视商贾富户,这些,哪怕都暂时不提,可,其罔顾圣旨,这,就是大罪。”

曾毅声音冰冷,甚至,有些发寒:“兴建学堂,乃是国之大事,无论任何人,任何借口和理由,只要在此事上出了差错,定然不会轻饶。”

对于这点,曾毅可是看的很清楚的,兴建学堂,是国之大事不假,可是,对于一些官员而言,尤其是地方贪官污吏而言,更是一次发财的机会。

是以,只要有发现,就绝对不能轻饶,如此,才能震慑住天下官员。

而曾毅之所以让锦衣卫查清楚,只不过是想要看看他的判断如何,最后,给这上官怀的罪名,该如何定。

若是上官怀平日里所行所举,只是仇富,仇商贾,那,此事,曾毅或许,会给他定罪名为办事不利,或许,只是让他降职为县。

可,若是上官怀平日里所为,如店小二所言那般,那,曾毅可就绝对不留情了。

然,一介知府,降职为县令,可以说已经是重罚了,可想而知,若是上官怀这个汝宁知府的行为,真如店小二所说那般,那,曾毅该如何处置这汝宁知府上官怀了。

燕南飞在一旁,微微点了点头,曾毅这么一说,他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这,说的仔细点,其实,并非是要给上官怀留情,而是在收集证据。

若是这上官怀罪证足够多,那,曾毅收拾起他来,就更没什么心理负担或者说,更没什么顾忌了。

汝宁府知府后宅。

“那曾毅,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汝宁府的知府夫人秀眉有些挤在了一起:“他还说了什么?”

“还能说什么?”

汝宁知府上官怀有些好气的道:“这些,还不够吗?曾毅定然是早就来了汝宁府,一直都在暗中微服‘私’访,这次,若非是出了事情,他怕是还不会轻易‘露’头的。”

“是谁?敢刺杀曾毅?”

汝宁府知府夫人温柔一手撑着脑袋,显然,有些好奇,这天下,敢杀曾毅的人,怕是真没几个的,而且,这也完全是坏了官场上的规矩的。

汝宁知府上官怀有些恼怒的看着自己的夫人温柔,甚至,有些苦笑,姓温,明柔,可是,面对自己的时候,可却从没发现有过什么温柔的。

“夫人,都什么时候了,你管他谁去刺杀曾毅作甚?”

“那些人也真够没用的,这么个大活人,楞是没刺杀着,还被曾毅这煞星带人给找到了他们落脚的地方。”

汝宁府知府上官怀这话,却也只能是在‘私’宅内说说了,万万是不敢传出去的,若不然,一旦传到曾毅的耳朵里,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只是,汝宁府知府上官怀对曾毅,也的确是恼怒的很,也的确是极为不待见曾毅的,甚至,希望曾毅被人刺杀了。

今个在大堂上,曾毅那是摆明了车马的要找他上官怀这个知府的麻烦的。

尤其是曾毅所说的那些话,若是真的只是随意提起,那就不会在大堂上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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