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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亲王-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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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后果,刘瑾也知道,是以,正德这话,刘瑾却没敢接茬的。

刘瑾虽然恋权,贪权,霸权,可是,却也知道,什么事情不能做。

最起码,现如今,他刘瑾,没敢这么得罪满朝文武百官的能耐。

而且,就算是以后,他刘瑾也不愿意这么做。

他刘瑾又不是傻子,他是要权力的,而他一介宦官,如何要那么大的权力?

若是靠他东厂的那些个番子,是绝对不行的,是以,还是要靠读书人的。

是以,有些话,就是他刘瑾,也不能说的。

“罢了,罢了,也算是这些个臣子们知道些礼数。”

正德却是连看了几道奏折,脸上也全都是笑意,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笑着,道:“走吧,去母后宫中用膳。”

今个是三十,且,正德是赏赐了百官不假,可,却是懒得在宫中开御膳,召朝廷重臣进宫了。

是以,也就和太后一起,用膳,也算是一家子人过个团圆年罢了。

至于曾毅,原本,却是没在宫中的。

“怎么?宁王似乎不太欢迎本官啊。”

京城,宁王府,迎来了一个人宁王乃至京城百官都想不到的人物,曾毅。

年三十,曾毅竟然跑来了宁王府,来看被软禁了起来的宁王朱宸濠。

“曾大人来了,自然是欢迎的。”

过了刚开始的那丝惊讶,宁王朱宸濠却是笑着,冲着曾毅点了点头,然后将曾毅迎了进去,至于梁猛和燕南飞。

这两人,一个是在京城没认识的,另外一个,是没什么亲戚。

既然出了宫,燕南飞虽然在宫中大内‘侍’卫中有熟人,却是不可能在进宫去找他们了。

是以,两人也就全都跟在曾毅身后的。

宁王朱宸濠虽然被软禁了,可是,这王府内的一切用度,却是不少的。

尤其是这逢年过节的,定然也是早就有所准备的。

是以,另外给梁猛和燕南飞单独摆上一桌,却是不成问题的。

至于曾毅则是和宁王朱宸濠一桌了。

“似乎是扰了王爷的团聚啊。”

曾毅呵呵笑着,自然是看到了屋内原本已经动过筷子的宴席了。

“不过是家里人过来看望本王罢了,已经来了数天了,倒是曾大人,是稀客啊。”

宁王朱宸濠笑着,却是让人重新上了宴席。

“倒是曾大人,今个,怎么有兴致来本王府上了?”

宁王朱宸濠虽然是笑着,可是,话里,却是有旁的意思:“今个,来看本王这个戴罪之人,曾大人也不怕沾了晦气?”

可以说,宁王朱宸濠现在也没办法曾毅,而且,就算是他们两个在相同的实力下,互相算计,宁王朱宸濠也不认为他能算计的过曾毅,更何况是现在,但是,这并不妨碍宁王朱宸濠用言语恶心曾毅。

对于曾毅,宁王朱宸濠是欣赏不假,可,这也同样的,并不妨碍他对曾毅的敌意。

宁王朱宸濠对曾毅的敌意,除非是有朝一日,他能登上龙位,到时候,他是君,曾毅是臣,这敌意尽皆全是欣赏,若不然,这敌意,是不可能消了的。

对于宁王朱宸濠的话,曾毅却也是不在意:“王爷客气了,比王爷还要晦气的事情,本官也是见过的,更何况王爷?”

曾毅这话,比起宁王朱宸濠那话,却是更狠了,而且,还是在拿宁王朱宸濠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去堵他的嘴,让宁王朱宸濠恼怒可却也无可奈何。

“曾大人的看来虽然年轻,可却见多识广啊。”

宁王朱宸濠冷笑了一声,原本,想着讽刺曾毅几句,没想到,被曾毅给反了回来,而且,还这么的尖锐,这么的不留情面,心情,自然不会有多好了。

“只是,曾大人可需担心了,切勿太过‘操’劳,用心过度了。”

宁王朱宸濠这话,定然是有后话的,就算是宁王朱宸濠没有说出来,大多数人,其实,也都是知道这后话是什么的。

只不过,曾毅却是笑了笑,话,已经说到了这,在继续纠缠着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王爷在京城,可还住的习惯?”

曾毅在椅子上坐下,看着宁王朱宸濠,纯粹的客套话,其实,有时候,曾毅也讨厌这种客套,有什么事情,直截了当的说,多好。

可是,官场上,有官场上的规矩,而且,就算是普通朋友直接,都是普通百姓,说话,有时候,也不能太过直截了当,在官场上,就更是如此了,虽然厌恶,可,却也无可奈何。

“还行。”

宁王朱宸濠笑了笑,曾毅既然不在纠结刚才的话题了,那,宁王自然也不能缠着不放。

“只是,这一到冬天,却是有些太冷了。”

宁王朱宸濠说这话,却是一点没错的,京城的天气,本来就不好,尤其是冬天,那是更冷的。

“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曾毅点了点头,道:“王爷这还是有些不习惯,可是要小心,多加些衣物了,可万万不能染了风寒,若不然,京城这天气,染了风寒,可就不容易好的,大明朝,可是不能少了王爷您这国之柱石啊。”

曾毅这话,纯粹是瞎编‘乱’造,不盼点宁王朱宸濠的的好,甚至,有些诅咒他的嫌疑了,这话说出来,却是有些**份了。

按理说,以曾毅的身份,不该说出这话来。

只不过,宁王朱宸濠却也没生气,只是微微眯了眯眼睛,心里却是琢磨起曾毅的来意了。

年三十的,这小子,据说,在京城,现在是孤单一人,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团聚之类的,这感情是跑来这消遣他这个宁王来了啊。

想到这,宁王朱宸濠不由得心里苦笑,这曾毅,到底年纪不大啊。

不过,同时,宁王朱宸濠心里,也是有那么一丝稍微的得意的,能让曾毅大年三十跑这来故意消遣他,这,不也证明他在曾毅心中,其实,就是根刺吗?

想要除,却还拔不掉。

能在曾毅,这个新近崛起的天才般人物,这个如此年纪,却已经天下有名的人物心中留下一根刺,也是难得啊!

“如此,倒是要多谢曾大人的关心了。”

宁王朱宸濠冲着曾毅拱了拱手,煞有其事,似乎没有听出曾毅话里的意思一般,在面对曾毅的时候,宁王朱宸濠,可是从来都没以曾毅的年纪来看待他的。

“曾大人大兴学堂之举,却是令天下人称赞。”

宁王朱宸濠冲着曾毅拱手,满脸的钦佩之‘色’:“此举,用出家人的话讲,堪称功德无量。”

“曾大人如此年纪,就有如此成就,日后,定然能更上一层楼,不可限量啊。”

宁王朱宸濠这话,听起来,似乎是在称赞曾毅的,若是不细琢磨的话,倒也没什么,可,若是真的细细琢磨起来,那,可就有大问题了。

曾毅现如今,虽然官职不算高,可是,其权势,名声,却是天下间一等一的了。

其哪怕是官职如何的提升,这权势,已然是到了顶峰的。

若想在进一步,那,该如何?

这看似是在称赞曾毅,可其实,却是诛心之言啊。

“王爷封地那边,最近,可还尚好?”

曾毅这次,却是没在接宁王朱宸濠的话茬,而是直接调转了话题,扯到了封地那边。

一听曾毅把话头给彻底封地上,宁王朱宸濠的心里不自觉的跳了一下,不过,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变动,到了他们这个地步,全都是老狐狸了,想要从他们的表情上看出一些变化,那,简直是千难万难。

“本王已经在京城呆了这大半年了,却也不知道具体的,不过,听府中来看本王的官员言道,却是还行。”

宁王朱宸濠可是聪明极了,这一句话,就等于是先把他自己给摘出去了,不管曾毅这话,是不是在试探什么,也不管封地那边日后,到底会不会出事,反正,他是有言在先了,而且,曾毅的身份,也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耍赖说没听到过的。

“王爷难不成,就没过问过封地的事情?”

曾毅似乎有些惊讶,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宁王朱宸濠。

曾毅越是如此,宁王朱宸濠的心里,就越发的不安,可,表面上,却只能是平静如初,甚至,也要带上一丝的惊讶:“本王深知罪责深重,幸赖陛下隆恩,只是让本王于京城面壁思过。”

“至于封地那边的事情,却是全都已经‘交’给了王府属官,本王,却是不在‘插’手,每日诚心思过。”

宁王朱宸濠这一番话,说的是合情合理,任谁听了,也挑不出什么‘毛’病的,难不成,遵照皇帝的圣旨,闭‘门’思过,也是错吗?

“难不成,是封地那边,出了什么事?”

宁王朱宸濠似乎是方才反应过来一般,有些惊讶的看着曾毅,道:“若是如此,虽本王在京中思过,封地一应事务,已然‘交’给了王府属官,可,一应罪责,本王愿一力承担。”

这,就是宁王朱宸濠的聪明之处啊。

不管封地那边,是不是出事了,他先把自己从中给摘出去,然后,在说要承担所有的责任。

试问,这种情况下,若是封地那边,真的和他宁王朱宸濠没什么关系,而且,现如今,他宁王朱宸濠也的确是被软禁在京城的。

若是朝廷真还拿宁王朱宸濠问罪,那,全天下,怕是立时,就要同情宁王朱宸濠了,除非是朝廷有什么证据方可。

若不然,之前,朝廷要是处置了宁王朱宸濠,也可以。

但是,皇帝既然绕了他,可,日后,却又刻意寻他的过,那,就是两码事情了。

“王爷多虑了。”

曾毅笑了笑,端起桌子上已经重新摆置的酒杯,笑着,道:“本官也只是闲着,随意问一问罢了,并没有旁的意思。”

“至于王爷封地那边,情况到底如何,说实在的,本官,却是并不知晓的。”

“原来如此,本王还以为是那边出了什么事,却是虚惊一场了。”

宁王朱宸濠笑了笑,心里,可是不信曾毅的话的,不说别的,曾毅有锦衣卫当眼线,他能不知道封地那边的情况?

只不过,宁王朱宸濠自认那边行动隐秘,而且,绝大多数的事情和联系,并没有和宁王府有过多牵扯的。

是以,在宁王朱宸濠看来,曾毅今天,估计是刻意诈他的,想来,是曾毅仍旧在防备着他呢。

不过,这到也算正常,若是换个身份。

他宁王朱宸濠站在曾毅如今的角度,他也是要防着的,毕竟,只是软禁了,可逢低还在,什么损失可以说都是没有。

而且,这软禁的程度,宁王朱宸濠相信,是绝对瞒不过曾毅的,什么人都能见,也能出府,只是等于不能离开京城,这也是那些皇宫‘侍’卫的底线。这种情况下,死灰复燃,的确是有很大可能的,曾毅诈上一诈,也属正常。只是,现如今,对于今夜曾毅的来意,原先,宁王朱宸濠的猜测,却是有些动摇了,曾毅,看来,是有某种特殊目的的。

第三百七十二章离京

曾毅一行从宁王府离开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凌晨了。。。

已经迎来了正德二年。

怕是这京城文武官员,没有一个能够想到,曾毅大年三十的,竟然会跑来宁王府,和宁王这个死对头一起熬年夜。

说宁王朱宸濠和曾毅是死对头,一点也不夸张。

当初,宁王朱宸濠派人,想要刺杀曾毅,结果,没能成功,反被曾毅给压制了,若非是皇帝那里过不去,宁王朱宸濠,就算是其是皇亲的身份,现如今,怕也是要落个圈养的下场了。

圈禁和禁闭,那可是大不一样的。

若是真把宁王圈禁了,那,就首先要夺了他的封地,撤了他的封王,甚至,贬为庶民了。

而禁闭,看看宁王现如今的样子,就知道,这两者之间有多大的区别了。

若是朝堂上别的一些个仇恨,比如是一些权力的争夺,那,只能说是对头。

而宁王朱宸濠和曾毅,这可是都抱有要灭了对方的心思的,这,可真是死对头了,而且,并非是形容的那种,是真真切切的死对头。

这样的两个人,平日能否静心坐在一起都是一回事,竟然还能坐在一起熬年夜,这传出去,怕也算是一件奇闻了。

“大人,您今个,干嘛非要跑宁王这边来啊?”

问这话的,自然不可能的燕南飞了,虽然跟在曾毅身边也半年多了,也知道曾毅的脾气极好的,只不过,虽然如此,可,燕南飞以前毕竟是在宫中的,而且,还是大内‘侍’卫首领,是以,对这些该有的规矩,不说是刻意遵守,最起码,从心里,已经有了一种潜移默化了。

是以,就算是心里好奇,可,燕南飞却是绝对不可能问出来的。

若是曾毅愿意说了,那,他听着,但是,却也不可能多问的。

能问出这话的,也只有梁猛这个愣头愣脑的家伙了。

“咱们三个在京城,不也‘挺’无聊的吗?”

曾毅笑着,看了梁猛一眼,紧了紧领口,双手缩在袖子里:“你家少爷都无聊了,不自在呢,怎么可能让某些人逍遥自在啊。”

曾毅这话,却是让梁猛和燕南飞猛的一愣的。

“没错,不能让他痛快了。”

梁猛使劲点头,对曾毅的话,深表赞同,在梁猛看来,那宁王朱宸濠,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竟然还想谋害自家老爷。

现如今,自然不能让他痛快了,就该去没事找事的恶心他一下。

只是,曾毅的这话,梁猛,或许会相信,但是,燕南飞,却是绝对不信的,或者,可以说,曾毅的这话,或许有这个原因在,但是,却绝对不可能只是这个原因。

燕南飞可不像是梁猛那边,头脑简单,不过,也正因为是梁猛头脑简单,是以,他各种不分场合的问题等,曾毅从来都没生气过。

在燕南飞看来,曾毅这个时候来宁王府上,故意不让宁王过个好年,这只是原因之一,至于其他的原因,虽然燕南飞可以肯定,绝对有,可是,却是猜不出来曾毅到底是什么用意的。

毕竟,燕南飞以前,只不过是大内‘侍’卫统领罢了,虽然有些心计,可是,比起朝廷的大多数官员而言,可就差多了。

而比起曾毅来,就更是天地云泥之别了。

“这年,算是过去了啊。”

耳边听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曾毅有些叹息,其实,过年,也就是过个气氛罢了,合家团圆,同时,那种热热闹闹的气氛。

而这热闹的气氛,并非是从初一开始的,而是从年前的几天,各家各户,采购年货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而这个气氛,在曾毅看来,在大年三十当天晚上,已经到达了顶峰。

或者,可以说,过年,其实,就是过那么一个念想罢了。

合家团聚的念想,这个念想达到了,迎来了新年,这个气氛,也就淡了,剩下的走亲访友,虽然也算是热闹,可是,比起大年三十那夜爆发起来的欢乐气氛,却是大大不如了。

是以,在曾毅看来,只要过了大年三十,这‘春’节,其实,也就过的差不多了,因为,这个念想,已经等于是没有了。

“又是新的一年啊。”

曾毅叹了口气,转头,侧脸看着在身边傻乎乎笑着的梁猛,不由的也笑了起来:“等过完年,准备一番,咱们就离京,到时候,只要你那看中的姑娘,还没许配人家,少爷定然极力给你促成,也算是了你父亲的一番心愿了。”

梁猛的父亲梁贯,自然是想看着儿子成家,好早日抱孙子的,这怕是每一个老人都有的愿望。

而且,在曾毅看来,梁贯的身子,虽然还算健朗,可是,年纪毕竟大了。

到了这个年纪,身子骨看似健朗,可,一旦有个头疼脑热的,可能就一下字把身体给‘弄’垮了。

上了年纪的人,不像是年轻人,头疼脑热的,甚至都能熬过去。

是以,趁着梁贯身子骨还健朗,把梁猛的婚事给办了,也算是完结了梁贯的一个心愿,毕竟,梁猛的年纪,也不算小了。

这个时代,梁猛的年纪,若非是其之前家里穷,甚至,自己都吃不上饭,早就该成亲了的。

现如今,既然梁猛跟在自己身边效力了,在曾毅看来,他自然该替梁猛‘操’心了,毕竟,离了老家,就是梁贯想要替儿子‘操’心,怕也有些无能为力了。

“嘿嘿。”

梁猛伸手,挠着后脑勺,傻乎乎的冲着曾毅笑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估计,是想起了当初和那姑娘的一些山盟海誓吧。

不管贫穷或者其他,甚至,哪怕梁猛傻乎乎的,可,他既然惦记着那姑娘,而且,那姑娘对他也有意思。

虽然这个时代,对男‘女’之事很是严格。

甚至,大家闺秀,都不能出‘门’,可,毕竟都是小‘门’小户的,这些个规矩,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只不过,牵手什么的,怕是在成亲前,也是不可能的。

但是,偷偷溜出去,山盟海誓的,这些,却是常见的。

正如曾毅所想那边,过完大年三十,剩下的几天,过的极快的。

过了三十,年味的流逝速度,根本不可比拟。

而曾毅虽然没什么亲朋友好友,不过,却也算是难得的有些清闲的时间了。

往日,哪怕是在南京城的时候,曾毅整天也都没多少时间,虽说看似曾毅把什么事情都给吩咐了下去。

可是,有些事情,还需要曾毅提前布局谋划的。

虽说曾毅知道历史的大概走势,可是,曾毅现如今,要做的事情,是要逆转历史的走势,去改变历史这个巨轮的轨迹。

这,谈何容易。

一直以来,曾毅,从未小瞧过任何的古人,不为别的,历史能前进到这一步,尤其是在历史上有名望的那些古人,其智慧不差,只不过,他们出生的年代不同罢了。

是以,曾毅现如今,整天就是在研究他的布局。

在曾毅看来,虽然看似十分小心,可是,他的行为,却并不为过,他的小心,也不为过。

因为他的所行所举,只有一次机会,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若是成了,他定然能够名垂千古,同时,让大明朝彻底的走向昌盛,让这个民族,免去日后被外敌侵略的痛苦。

可,一旦失败,那么,历史的巨轮,将会碾压过他,然后滚滚朝前。

哪怕是曾毅现如今,积累了巨量的名声,可,在这事情上,也只能有一次机会。

或许,百姓会赞同他的改革,可是,官员们,商贾们,富户们,却未必会,或者说,他们肯定会反对。

在曾毅的改革当中,百姓的权力,得到无限的放大,而相应的,官员的权力,得到压缩,而商贾富户们,虽然也有好处,可,也有失去。

但是,曾毅没忘了一点,百姓们,只是最底层的存在。

虽说水能载舟亦可覆舟,可,百姓们,永远都是最为朴实的,只要不是被‘逼’的没法,被‘逼’的没活路了,他们,是不会反抗的。

是以,就算是对他们有好处,可是,整个大明朝的权力,却是掌握在这些个官员手中的。

这也是历来改革失败的最为主要的原因。

就算是曾毅,也不例外,哪怕他有先帝所赐的金牌,可保他无事,可,只要他踏上了改革这条道路,就算是有这道金牌在,也是充满了危机的。

刘瑾‘乱’政,只能是给他的改革增添一些筹码罢了,却并不能完全的扭转这个劣势。

是以,自从有了改革的这个心思以来,曾毅战战兢兢,从不敢有半分的疏忽,一直在进行布局,现如今,虽然把以后的局面也给算计了,看起来,有些太早了。

可是,在曾毅看来,却不早,这其中,历史会变,他也要不断的对他的布局进行修改,调整。

只有这样,才能尽可能的做到完美。

也就是此次过年,曾毅才算是放松了一下,这次过年之后,就要离京巡查了。

曾毅,并非是只知道‘操’劳的人,恰巧,趁着这个机会,放松一下,若不然,等过完年,离京以后,到时候,在想放松,可就没多少机会了。

是以,从大年初一开始的这几天,曾毅,要么就是在家中呆着,要么,就是日上三竿才起‘床’,然后,去京城内溜达溜达。

只不过,过年这个坎,京城里不少偏僻一些街道的铺子,却是关了‘门’的,但是如酒楼等的,却是并没有关‘门’。

是以,整个京城的繁华,倒是没下降多少,反而,街上,人山人海的。

就这么着,曾毅一直悠闲了一个多月,过完年后‘春’暖‘花’开。

这期间,曾毅也找借口,辞了都察院左佥都御史的官职,这点,正德并没有阻拦,在他看来,曾毅不管做什么,都是有依据的,他看不懂,但是,却懒得管。

或者说,过年来,正德,变的更加懒了,尤其是曾毅的身份已经明昭天下了,正德,更是准备当个撒手掌柜的了,却是已经整天琢磨着,开始修建他的豹园了。

对此,曾毅虽然无奈,可是,却也只是进宫的时候,偶尔提及一下,不要太过劳民伤财,除此之外,曾毅倒也没在多说什么。

曾毅很清楚,正德是什么样的‘性’格,就算是他整天跟在正德后面耳提面命,也不可能让正德有所改变的,只会坏了他们两个的关系。

是以,对此,曾毅睁一只眼闭一样,就当是没看到了。

而南京城的那四位御史,在到了京城以后,别的什么地方都没去,先是来了曾毅的府上,拜见曾毅。

说实在的,他们四个,当初被迫反水,投靠曾毅的时候,只有一个念头,希望曾毅能护着他们,且,日后,别回想此事,在行算账就成。

至于说是被曾毅看重,提拔重用,他们四个,却是想都没想过的。

这,也是人之常情。

就算是换成了他们四人是曾毅,至多,也就是不追究其也就是了,但是,却绝对不会重用他们的,这心中的芥蒂,定然是有的。

可,别说是他们四个没想到了,就是满朝文武,怕也没想到,曾毅竟然会有如此‘胸’怀,竟然真的既往不咎,堪称重用他们四个了。

要知道,想要投靠曾毅的士子官员,可是不少的,甚至,有些自持身份的官员,也已经向曾毅传递出了意思。

只要曾毅点头,给他们一个台阶,他们立时就会站在曾毅这边的。

是以,曾毅身边,根本就不缺人,可,曾毅却选择了用他们四人,从这,就能看出曾毅的‘胸’怀,更能看出曾毅的与众不同。

也有官员,言称曾毅是刻意如此,以此,来博得名声的。

只不过,这种说法,却并没有流传开来。

原因很简单,就算是曾毅真的有这想法,那又如何?曾毅有这‘胸’怀,敢真的这么做,且,有这能力。

此事,若是换在旁人身上,就算是其有这能力,可,其能像曾毅这样,有如此的‘胸’怀吗?

对于这四人的拜见,曾毅,只着重说了一句话,日后所行所举,切要对的起他们头顶的乌沙。

曾毅的这话,不知是怎么的,竟然传了出去,却更是让酒楼茶肆为之赞赏。

没办法,曾毅的这话,意思,太过明显了,不就是让这四人记住他们的身份,要格尽职守吗?

而恪尽职守,这,说起来,是本分,可,真正能做到的,尤其是旁人碰到这种情况,怕是定然要彰显下自己的主要位置的,可,曾毅却先提起此,却是难得的。

“大人,咱们这次走,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了啊。”

二月中旬,终于,曾毅准备离京了,正德也传下了圣旨,令曾毅巡视天下。

很简单的圣旨,令曾毅巡视天下。

看似,这道圣旨,并没有赋予曾毅一丁点的权力,可是,恰恰,却证明了曾毅现在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圣旨在赋予他什么权力了。

巡查钦差的卫队,是正常钦差离京的两倍还要多,这是为了保护曾毅的安全。

“唉。”

曾毅叹了口气,掀起轿帘,回头望了眼京城:“很快就会回来的。”

曾毅此次离京,并没有让任何人相送,甚至,早就有话传了出去,离京当天,任何人,都不必相送。

现如今的曾毅,根本不需要什么人送他,来撑面子了。

且,在曾毅看来,这种相送,不管是热闹的还是怎么,都有些伤感,曾毅,不喜欢。

“咱可说好了,少爷此行,先去河南帮你提亲,但若人家姑娘有了人家,你最好,立时忘了,你家,可就你这一条独苗的,可别成什么痴情种子。”

此次离京,没有特定的陆续,不过,曾毅还是选择把挨着京师的河南当成是第一站,毕竟,他答应过要替梁猛提亲的。

只不过,在曾毅看来,这两年的时间,对方姑娘,若是年纪到了,怕是早已许配了人家,毕竟,若是过了那个芳华的年纪,可就成了老姑娘了,名声不好听,也不好在嫁了。

曾毅可是担心,真若如此了,梁猛成了痴情种子,那,可就不好办了。

毕竟,已经离开两年了,梁猛还惦记着对方,也足以证明梁猛对那姑娘的感情的。

听了曾毅的话,梁猛有些尴尬的挠着脑袋,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似乎,有心想要应承几句,可却又不知道该从何处开口。

只不过,曾毅也没指望能得到梁猛的答复,只是叹了口气,然后,放下了帘子,情之一字,古往今来,害苦了多少少男少‘女’。

此次出行,却是不用那么急迫的,是以,钦差队伍,前进的速度,却是不快的,且,官道平稳,曾毅乘坐的,又是八台大轿,坐在轿内,曾毅竟然是感觉不到丝毫的晃动。这也难怪,若是寻常的八台大轿,就算是在官道上,坐在里面,也不会这么稳当的,无他,轿夫的原因。而曾毅的这些个轿夫,可是宫中给陛下抬御撵的,是要进行一些苛刻训练的,就算是在御撵上放一碗水,急走起来,碗中的水也不会撒出来的。

第三百七十三章再临河南行省

可以说,曾毅这次出行,却是单纯一个钦差的身份了,他已经辞去了都察院左佥都御史的位置,只剩下一个南京应天府的官职。。。

这个官职,曾毅留着是有大用的,必须要握着这个官职,才能在南京进行试验。

只不过,这个官职,虽然是三品官,可,却没什么用处的。

是以,曾毅这次出行,紧紧是一个单纯的钦差身份,不过,却也没人敢小瞧了,反倒是更加的小心。

毕竟,官职与否,在旁人身上,定然是无比重要的,可是,在曾毅的身上,却是不同了。

曾毅有金牌在身,就算是他离了朝堂,成了布衣,所到之处,也没哪个官员敢轻慢于他的。

更何况,此次曾毅出行,巡查天下,是因为学堂,这天大的事情,是以,就更没有官员敢轻慢了。

曾毅的行程,并没有公布,且,从京城除非,是挨着三个布政司的。

是以,直到曾毅进了河南承宣布政司的境内,河南布政司才算是得了消息。

不过,好在之前,不管是河南承宣布政司还是其他两个挨着京城的布政司,都是有所准备的。

毕竟,都是紧挨着京城的,指不定,曾毅就选择先去哪个地方了,这个,谁也无法确定的。

是以,得了曾毅入境的消息,河南三司官员亲自前往迎接。

毕竟,曾毅不同于旁的钦差大臣,若是一般的钦差大臣,河南三司的官员,至多也就是在开封城外迎接。

可,仅今次不同,曾毅的权力,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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