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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亲王-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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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么大的事情上,甚至,牵扯到了皇亲国戚,这就是天大的事情,曾毅自然更是要小心的,绝对不可能信口胡诌的。
“或许,有什么,是咱们没能注意到的?”
屠庸到底是文官,心底细腻,是司徒威根本无法比拟的。
这也是曾毅为什么要让锦衣卫文武体系的原因之一,有监督,同时,也有互补。
“什么没注意到的?”
司徒威的双眼立时放光了起来,盯着屠庸,说实在的,司徒威现在可是头疼的厉害,事关曾毅的‘性’命安全,这事,是半点都马虎不得的,若是办不好,那,司徒威都没脸在锦衣卫左监察官这个位置上坐下去了,有负曾毅的信任。
“如果,曾大人能够肯定宁王有问题,那,现在,宁王的平静,就是一种可疑。”
屠庸分析,不过,却是加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必须是曾毅的猜测是正确的,也只有如此,那,宁王的平静,才会是可疑。
“曾大人的猜测……。”
司徒威楞了一下,斩钉截铁的道:“定然正确。”
屠庸看了司徒威一眼,虽说屠庸对曾毅没那么深的了解,甚至,对曾毅的猜测抱有一些怀疑,但是,不可否认,其实,内心,屠庸对曾毅的猜测,还是有那么一些相信的,毕竟,曾毅谋算过人的名声是在外的。
尤其是这种天大的事情上,曾毅若没什么凭据,岂会随意猜测?
“如果曾大人的猜测正确。”
屠庸道:“以此来论,宁王的疑点,可就多了。”
“宁王身份地方藩王,进京后,不着急离京,仅这一点,就十分的可疑,哪个藩王不是地方的土皇帝,有谁愿意呆在京城的?”
屠庸这个分析,却是一点没错的,藩王在地方那真是土皇帝的存在,何苦呆在京城,自己讨不自在呢?
“只是,宁王要派人行次曾大人,却是找不到什么理由的,最起码,以本官来看,宁王和曾大人,似乎,并没什么接触过……。”
屠庸这话,其实,是在询问司徒威的话了。
屠庸只是知道,曾毅让司徒威调查宁王,原因是怀疑宁王派人刺杀他。
可,屠庸也不傻,无缘无故的,宁王没事派人刺杀曾毅做什么?是宁王闲的发慌了,自己没事找事做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是以,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但是,司徒威肯定知道。
听了屠庸的话,司徒威也就立时明白了过来,这点,其实,是明摆着的,只不过,有时候,没人点破的话,却是根本想不透的。
只是,点破了,又能如何,抓不到证据,就是白搭。
“宁王封地那边,也没传来什么消息。”
屠庸眉头微微皱着,双眼,却是盯着司徒威的:“只是,据本官所知,司徒大人让下面的人查的,好像是整个宁王封地吧?”
“这,是不是差错了地方?只需盯着宁王,应该就成了吧?”
屠庸既然被牵扯了进来,那么,以前,装糊涂的事情,装作不知道的事情,自然是要‘弄’清楚了,总不能不明不白的被牵扯进来吧?
可以说,就目前而言,曾毅在锦衣卫文武体系的设想上,是非常成功的,消息,就算是一方刻意隐瞒,在这个体制下,也是隐瞒不住的,除非是对方刻意装聋作哑,只是,这种情况,也就是曾毅,能让锦衣卫特殊了。
除了曾毅外,旁的官员,可就是没这个能耐,能让锦衣卫的文武官员装聋作哑了。
“屠大人既然问了,那,本官也就不瞒着了。”
“只不过,这话,出的司徒之口,入得屠大人之耳,若再有旁人知晓,这天大的祸事,咱们可都是担不住的。”
司徒威也是明白,这事,若想让屠庸帮忙,那,既然瞒下去,也是不可能的了,而且,屠庸就算是知道了这事,也绝对要保密的,若不然,这锦衣卫右监察官的位置坐不下去不说,就是曾毅,也会找他算账的,只不过,他司徒威,怕也是要受到牵连的,日后,在曾毅跟前的地位,也是要一落千丈的。
“老夫并非多嘴之人。”
屠庸捋着胡须,神情郑重,他也知道,司徒威到了这个份上,才肯说出来的消息,肯定重要无比。
深吸了口气,司徒威道:“其实,早在之前,曾大人就已经让本官,盯着宁王了。”
“这要追溯到锦衣卫尚未革新,曾大人刚从南直隶返京的时候了。”
“之后,锦衣卫对宁王府的监视,一直都在持续,哪怕是锦衣卫最为艰难的那段时间,也是没有停止的。”
“只不过,之前,本官却是不知曾大人一直让盯着宁王府,是什么意思。”
“直到后来宁王进京。”
“曾大人曾告诉本官,宁王派人暗中监视于他,可,屠大人你也知道,咱们锦衣卫也是有人跟着曾大人的,只不过,却并非是监视,而是暗中保护,这个,则是特例了。”
锦衣卫的人一般都是监视人,而在曾毅身边,却是保护,这个自然是特例了。
“可,咱们锦衣卫的人,竟然没发现那些暗中监视曾大人的宁王之人。”“您说,这事,怪不怪?”司徒威笑呵呵的说着,只是,屠庸的脸‘色’,却已经变了,屠庸是老臣了,虽然司徒威话没说完,可是,单从这些,已经足够他推敲出一些事情了。
第三百一十九章纨绔
若是真的无缘无故,曾毅岂会让锦衣卫的人特意去盯着宁王?
要知道,宁王是皇亲,只要是牵扯到皇家的事情,没有哪个官员愿意轻易去招惹的,哪怕是深得圣宠的官员,也是如此,招惹皇亲做什么?
而曾毅,可不傻,更是出了名的谋算过人。
且,以曾毅的仕途及为官之前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和宁王有过什么‘交’集。
也就是说,曾毅,肯定是发现了宁王的什么重大事情,才会让锦衣卫的人特意盯着宁王。
而且,若曾毅的一切猜测,都是真的,那,宁王身为藩王,竟然培养属于自己的情报机构,甚至,比锦衣卫,还要隐秘,这,就让人无法接受了。
你一个地方藩王,培养如此的情报机构是做什么的?
甚至,还要监视朝廷命官,显然,宁王的做法,已经逾越了,一旦传出去,是绝对不会被朝廷所能容忍的。
若是这样推测的话,宁王派人刺杀曾毅,到是有那么些许的理由了。
“原本,曾大人怕打草惊蛇,想着等咱们锦衣卫彻底稳定下来以后,在去调查宁王的,只是,谁曾想,出了曾大人遇刺的事情。”
“曾大人离京,可是隐秘的很,而且,是寻陛下去的,整个京城,知道的,怕也只有内阁的几位大学士和咱们锦衣卫了。”
“可,哪有那么巧,曾大人刚到江南,就遇刺了,这,分明是早就得知了消息,一直在等着的。”
说完这话,司徒威就不在吭声了,有些事情,意思到了,也就成了。
今个他的这些话,意思,已经是很明显了。
剩下的,就是要看屠庸是装聋作哑还是如何抉择了,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屠庸继续装聋作哑,也是不可能的了。
果然,听完司徒威的话,屠庸的脸‘色’可谓难看至极。
若是早知道会牵扯出这种事情来,屠庸是绝对不会多嘴的,也绝对会装作没看到,一直装聋作哑的。
“若是如此,曾大人让查宁王封地,怕是别有用意了。”
屠庸叹了口气,这其中的内情,司徒威肯定早就猜到了,只不过,现在,却是要‘逼’他屠庸说出来的。
只有屠庸亲口说出来了,那,在这件事上,他们才是同一阵营的,才会竭力合作。
“本官也是如此想的,只是,这么长时间了,却是丝毫没有查出来什么。”
司徒威苦笑,道:“至多,也就是宁王封地上,对于宁王有些不满,言其暴躁,残酷,等,除此外,在没旁的了。”
闻言,屠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已经如此了,还想怎么样?
藩王们,在自己个的封地残暴,等,已经是极限了,他总不能跑到别人的地盘去胡闹吧?或者跑出封地?
那可是大罪的。
不过,眼下,既然有了怀疑,那,宁王如此的作为,在没发现别的,的确,有些不对劲了,最起码,宁王的那情报机构没被发现,就是不对劲的地方。
“这事,事关重大,咱们可是不能马虎的。”
司徒威盯着屠庸,拱手,道:“威某一介武夫,此等事情上,怕是有些无能为力了,还是要屠老大人多多费心的。”
这个时候,既然是用上屠庸了,司徒威自然是不介意多说几句好话的。
而且,曾毅都尊称屠庸为老大人的,司徒威这么称呼,倒是也没什么错的,旁人,也说不得什么的。
屠庸苦笑,在刚才司徒威把事情告诉他的时候,他其实就明白,司徒威这是没办法了,找他求助的。
可是,这事,屠庸不能不管,他是锦衣卫的右监察官,这事,其实,也在锦衣卫的职责范围内的。
而且,事关曾毅,屠庸,其实也是欠着曾毅人情的。
“容老夫仔细想想。”
屠庸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就闭上了眼睛,靠在了椅子上。
不过,司徒威却是脸上带了一丝的喜‘色’,现在的情况,屠庸还有拒绝的可能吗?
屠庸现在所谓的仔细想想,怕也是在想此事该如何解决的吧。
……………………
“梁猛。”
曾毅深吸了口气,拉住了梁猛的胳膊,冲着对面趾高气扬,穿着奢华的年轻人拱了拱手,道:“不知兄台以为此事该如何才能了结?”
曾毅身上穿着的,也是价值不菲的锦衣,可是,和对面年轻人身上穿着的,却是没法比,身上穿着华服,腰间挂着‘玉’佩,更是带着‘玉’扳指,就是手中拿着的折扇,细看下去,应该也是重金购得的。
原本,曾毅只是出来游玩,身边也就带着锦衣卫的刘叶和梁猛,在没旁人跟着,不过,暗中,却是有不少锦衣卫和大内‘侍’卫的人在暗中保护的。
至于大内‘侍’卫头领燕南飞则是和剩余的锦衣卫及大内‘侍’卫的人在客栈休息。
自从来了扬州城后,锦衣卫的人和大内‘侍’卫的人,就暂时搀和到了一起,由燕南飞和刘叶两人各带一队,轮流保护曾毅。
而这跟前的奢侈公子,则是一不留神撞差点撞在曾毅身上,也幸亏梁猛往前一步,挡在了曾毅前面。
结果,这奢侈公子一头撞在了梁猛的身上,‘弄’坏了手里提着的鸟笼。
其实,这结果,已经算是好的了,若是梁猛刚才没能一步挡在曾毅跟前,怕是旁边的刘叶早就一脚把这穿着打扮奢侈的公子给一脚踹飞了。
敢往曾毅身上撞的,谁知道是不是刺客杀手的。
结果,这奢侈公子不依不饶,非要梁猛给他磕头赔罪,却是把个曾毅都给气乐了。
先不说这事,到底怨谁,曾毅也不愿被这种小事给搅合了心情,既然对方的鸟笼坏了,赔些银子,也就算了。
这,其实已经是曾毅的容忍了,若不然,还真是要好好追究一番了,走路没长眼,往别人身上撞啊?若非梁猛挡那一下,就撞到他曾毅身上了。
可,曾毅这后退一步的做法,却是让那穿着奢侈的公子更加的趾高气昂了起来,竟然是要让梁猛给他磕头赔罪,甚至,还要让曾毅亲自给他鞠躬赔罪。
这让一旁的刘叶都觉得可笑,当初,先帝在的时候,曾毅还不曾像内阁屈服,更何况是现在了,又更何况眼前的一个纨绔少爷了。
“你耳朵聋了不成?”
锦衣纨绔身后窜出了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我家少爷刚才已经说了,磕头赔罪。”
那锦衣纨绔只是双手抱着,嘿嘿笑着,手里的鸟笼,已经是仍在了地上,里面的鸟,早就不知道飞哪去了。
这锦衣纨绔的身份,可是不一般的,若非如此,岂敢在扬州城如此的猖狂?
而且,他也看的出来,曾毅一行,不是本地人,是外来的。
扬州城内,外来的游客,可是多的是,对于这些外来之人,锦衣纨绔,可就更没什么顾忌了。
曾毅皱了皱眉头,原本拉着梁猛的胳膊,也松了开来。
梁猛楞了一下,猛的,就冲了上去,而在一旁看着的刘叶,也是瞬间冲了出去。
梁猛,倒是没什么身手,就是一般的蛮力,可刘叶却不同,既然是跟着曾毅来的,不仅是锦衣卫内有能力的,身手,也是不一般的。
那锦衣纨绔身边的几个恶汉,一个照面,就被刘叶全给放倒了。
“你们想干什么?”
那锦衣纨绔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不过,却没有丝毫慌‘乱’的表情,显得镇定无比,甚至,还带着一丝的冷意:“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撞坏了东西,还敢出手打人?”
锦衣纨绔这是明显的恶人先告状,在往曾毅的身上泼脏水。
其实,这事,真要论起来,只能说是锦衣纨绔走路不长眼,硬往曾毅身上撞,才被梁猛上前一步拦住,结果,撞在梁猛的身上了。
若非如此,就是直接撞在曾毅身上了。
可,在锦衣纨绔看来,是曾毅走路不长眼,不知道看着点路,没看到他这位大少爷来了,还不赶紧躲着点。
曾毅皱了皱眉,从围观百姓的话里,曾毅也听出了个跟前纨绔的底细,应该是哪个官员家的公子少爷,平日里,在扬州城,是猖狂惯了的。
不过,这种事情,曾毅也是没法管的,又没什么证据。
“算了,走吧。”
曾毅皱了皱眉,嫌弃的看了眼锦衣纨绔:“和这种不学无术的败类纠缠,丢人。”
曾毅这一句话,可是把周围的人都给逗乐了。
扬州城,厌恶这个锦衣纨绔的可是不少,可却碍于他的背景,没人敢怎么着他,甚至,都没人敢当面骂他。
今个,曾毅可倒好,直接把他给骂成是败类了。
锦衣纨绔脸‘色’,变得难堪至极,这是当着他的面在骂他的啊。
可是,锦衣纨绔虽然纨绔,可是,并不傻,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还是懂的的。
是以,虽然脸‘色’难堪,甚至,铁青,但是,锦衣纨绔都没在吭一声,只不过,今个丢回的面子,到底要不要找回来,就没人知道了。
“少爷。”
曾毅走后,围观的,也都散开了,扬州城的百姓,大多数都知道这位锦衣纨绔的,没人敢触他的眉头。
地上躺着的几个凶神恶煞的汉子满头大汗的看着锦衣纨绔,刚才‘交’手的时候,刘叶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把他们的胳膊,全都给‘弄’脱臼了。
“还嫌不够丢人吗?”
锦衣纨绔冷哼一声,怒冲冲的盯着在地上打滚的几个手下:“平日里你们不都各个是高手,怎么一个照面,就被人收拾了?”
说完,一脚踢在几个手下的身上:“还不嫌丢人?赶紧滚。”
…………………………
“咱们还不动手?”
曾毅的身后不远处,几个穿着粗布衣,贩子打扮的几个人挑着担子,慢慢的走着。
“慌什么?”
“上面已经‘交’代了,不得擅自动手。”
“只要他能这一次带这么多人出来,以后,只会更加粗心大意。”
“上面自然会有安排的,咱们,盯好也就是了,其他的,听上面的命令就成了。”
几个人说完这话,就开始聊别的了,和真正的挑担子进城贩卖的农户没什么区别。
“少爷,刚才那小子,是个麻烦。”
刘叶在曾毅旁边,道:“那小子,懂的忍耐,肯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刘叶是锦衣卫的人,对于察言观‘色’看人,是这方面的行家,尤其是刚才那锦衣纨绔眼中的冷意,根本就没什么掩饰。
或者,在那锦衣纨绔感觉,他已经是非常克制了,可是,在刘叶,甚至是在曾毅他们的眼中,那锦衣纨绔的眼睛,已经暴漏出了他心里的想法。
“一个纨绔败类而已。”
曾毅笑着摇了摇头,到了他这个地位,遇到对他有意见甚至是敌视的人,可是不少的,这些人,曾毅总不能全都给解决了吧?
是以,这些人,只要不主动送上‘门’来,曾毅也就无视他们了,这也是身为上位者的度量,更是必须要如此的。
“若是他在寻上‘门’来,不必留情,正好,瞧瞧他背后到底站的是谁。”
曾毅笑着,毫不在意,别说是一个小小的杨州府了,就是整个大明朝,也没他曾毅不敢招惹的官员。
刘叶笑了笑,也没放在心上,锦衣卫若是想知道刚才那纨绔的底细,十分容易,只不过,正如曾毅所说的一样。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就值得锦衣卫去调查的。
尤其是刘叶现如今的‘精’力,是保护曾毅,旁的无关的不重要的事情,根本就不会被他重视的。
“难怪那位要亲自来江南,江南果然是多美‘女’啊。”
曾毅看着路边不时经过的一两个哪家的闺‘女’,不由的感叹了一句,他嘴里的那位,自然就是当今圣上正德了。
江南的美‘女’,的确水灵,甚至,路边经过,那些看似农家的闺‘女’,没什么胭脂水粉,仍旧看着水灵灵的。
“自古江南多美‘女’。”
刘叶嘿嘿笑着:“江南这个地方,盛产美‘女’!”
………………
京城,内阁。
皇帝的行踪已经彻底掌握,这让内阁,也安心了不少,这件事,可是一直瞒着宫中的太后的,怕太后知道了,在出了什么‘乱’子,现在,倒是也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只是,曾毅的安全,却仍旧是让内阁担忧的。
“锦衣卫那边,这些日子,也没什么动静。”
杨廷和提起这事,就有些无奈,就算是内阁,也不知道曾毅卖的是什么关子,既然在江南有危险,还不赶紧回京,竟然还在江南转悠,这是嫌命长了不是?
内阁,也是不希望曾毅出事的。
毕竟,现如今的朝局,在内阁看来,整体来说,看似和曾毅关系不大,可是,却有最为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皇帝信任曾毅。
且,曾毅能在皇帝跟前说上话,更是内阁与皇帝之间的纽带。
这,也意味着,若是曾毅出了什么事情,那,内阁和皇帝,或者说皇帝和朝廷之间,怕是要出事了的。
“这小子,或许,是不甘心吧。”
刘健呵呵笑着,道:“这小子的脾气,可不是那么好的。”
“被人给刺杀了,这等事情,曾毅是绝对不会轻易就放过了,若不然,以后,他的威信,定然会一落千丈。”
“以这小子的脾气,这事,他一定会纠缠下去的,现如今,他不回京,怕为的,就是这事了。”
提起这个,刘健嘴角就不由得浮起一丝的苦笑,当初,他这个内阁首辅要算计曾毅的时候,不照样被曾毅这小子,给狠狠的反击了,而且,还是一丝情面都不留的。
是以,对曾毅的脾气,刘健,可以说是深有体会的,更何况是这次他被刺杀了,若是他能轻易放过此事,那才叫奇怪了。
“哎。”
次辅谢迁叹了口气,道:“真是不让人安心的家伙。”
“不过,这小子既然敢留在江南,指不定,有了什么线索,这也是未可知的。”
对于曾毅,内阁的几个大学士,还是很有信心的,这小子的脑袋里,从来都不缺那些个某算的,而且,其才智过人。
刺杀的事情,若说是其已经有了头绪,在内阁看来,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东厂的番子,闹腾的越来越厉害了。”
李东阳把手里的折子放心,叹了口气,道:“尤其是这段时间,陛下去了江南,曾毅,也去了江南,江南到还没什么奏折上来,可是,别的地方的奏折,可是不停,全都是参奏东厂番子的。”
李东阳一提起这事,内阁的几位,脸‘色’都有些不大好看了,东厂番子横行,这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只不过,最近,却是越发的嚣张了,说其为祸国殃民,一点也不为过,把个好端端的大明朝硬是给搅的乌烟瘴气的。可,虽然愤怒,内阁,对此,却是没有办法的。东厂提督,可是刘瑾,皇帝旁边的亲信,就算是曾毅自己,也是不能轻易动刘瑾的。
第三百二十章失算
“王爷,最近,锦衣卫的风向,可是有些不对劲的。”
宁王身边的白衣谋士罕见的眉头皱在了一起,道:“尤其是江西,更是有不少锦衣卫的探子在打探消息。”
“曾毅,定然是已经怀疑到咱们了。”
白衣谋士的眉头紧皱,原本,根本就没想过曾毅会怀疑到他们身上的,可是,看现在的动静,之前他们的猜测,都是无用的了。
锦衣卫之前虽然监视宁王,可是,绝对没有现在这么严密,更没有现在这么大的动作。
很明显,锦衣卫突然有如此大的动作,而且还是冲着宁王去的,这是怀疑宁王了,而且,也足以证明,曾毅,不知道是如何,真的是对宁王早有戒备了。
当然,这个戒备,是对宁王的动作,早就有了觉察。
“这个曾毅,是个能臣,可惜,却不为本王所用。”
宁王朱宸濠叹了口气,虽然以前就得知了曾毅对他宁王府有所怀疑,但是,现在,却无疑是更加证实了此事。
原本,宁王朱宸濠对曾毅,还是有那么一丝期望的,想着能够招揽过来,可是现在,宁王朱宸濠对曾毅,却是已经彻底知道没戏了。
甚至,曾毅已经成了宁王朱宸濠必须要除掉的人了。
甚至,若非是这次锦衣卫的变故,宁王朱宸濠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他身边,锦衣卫,已经开始监视他了。
这是何等的危险?
曾毅的态度,已经可以看的很清楚了,是绝对不会投靠他的,且,曾毅已经知道了他的一些事情,那,就必须要除掉,若不然,日后,就是曾毅抓住他宁王的把柄,除掉他宁王了。
当然,宁王朱宸濠若是能够放弃他现在的计划,把暗中的兵马解散了,肯定,是没事了的,他是皇亲,就算是曾毅,也没法他的。
可,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宁王朱宸濠的野心,若是能这么轻易的放下了,那也就不叫野心了。
而,若是不想放弃他的大计,那,就只能是除掉曾毅了。
“锦衣卫能查出来什么?”
宁王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若是锦衣卫真能查出来,也不会拖到现在了。”
“就算是锦衣卫被曾毅革新后,有新气象,有大的进步,可,这也并非是一时半刻能够彻底就让锦衣卫改头换面的。”
倒不是宁王说这些,以前的锦衣卫,虽然已经很了不得了,可是,那一套监视的套路,对于宁王来说,却是知之甚详的。
若不然,他手下的情报机构,又岂能躲过锦衣卫的监视?
“总是要防着的,现在,事情却是有些大了。”
白衣谋士眉头皱着,语气里,带着一丝的担忧:“曾毅怀疑上咱们,这就是最大的坏事。”
“他又让锦衣卫监察王爷您。”
“怕是锦衣卫内,已经知道曾毅到底是让查什么了。”
“锦衣卫的左监察官司徒威是曾毅的心腹,有些事情,曾毅是肯定告诉他的,而屠庸,那老家伙,就算是曾毅瞒着他,怕是他也能觉察的出来的。”
“若是单纯的查凶手,现在,这动静就有些大了的。”
“现在,就算是咱们真的把曾毅给除掉了,也已经留下后患了,总不能在除掉锦衣卫的左右监察官和一应知情的锦衣卫吧?这,难,很难。”
正如白衣谋士所说,现如今,就算是除掉了曾毅,也是会有后患留下的。
这就是所谓的一步差步步错。
当初,根本就没想到,曾毅竟然是狗鼻子了还是怎么的,竟然直接就认准了宁王。
这就是宁王朱宸濠和白衣谋士根本就想不到的,曾毅好歹也直接的或者间接的得罪了不少的官员,而相对应的,宁王和其,倒是没什么接触,只是见过一面而已。
就如此,曾毅竟然谁都不去猜测,直接就认准了是宁王朱宸濠的身上。
这,除了说曾毅的鼻子灵以外,只能是说曾毅一直以来都是在关注着宁王朱宸濠的,而且,这个关注度还是非常的高。
高到宁王朱宸濠根本就想象不到的地步。
现在,宁王所面临的情况,就是要么除掉曾毅,这样,锦衣卫那边,肯定是会留下麻烦的。
而另外一个,就是留下曾毅,这样,麻烦更多。
可以说,现在,无论是除掉曾毅或者不除,对于宁王来说,麻烦,都是有的。
这也是刺杀没能一次‘性’成功的杀掉曾毅所留下来的后果。
“曾毅,必须除掉。”
现在的宁王朱宸濠,对曾毅,可是一刻都不想其在多活下去了。
“除掉曾毅,咱们或许有麻烦,但是,只要周旋得当,这麻烦,不会大了,可是,若留下曾毅,那,这麻烦才会更大。”
宁王朱宸濠也看的明白,留下曾毅,曾毅本身就是麻烦,更何况,曾毅还是个会制造麻烦的。
而只要除掉曾毅,锦衣卫,就不成气候了,甚至,这刚刚新成立的锦衣卫,指不定就会在群臣的反扑下,被终结了,也未可知。
只要没曾毅在这杵着,其余的麻烦,都是能够解决的。
“这次,万万不能出差错了。”
宁王朱宸濠脸‘色’凝重,双手合拢在一起,双眼眯缝着:“曾毅,既然已经怀疑到了本王的身上,那,现如今,其自然也会小心的很。”
“在动手,无比要保证完全的情况下,才能动手。”
“且,咱们这段时间,还是安静点的好,让他们全都蛰伏起来吧,等过段时间,在说旁的。”
宁王朱宸濠也明白,曾毅若是真死了,那,定然会是一场不小的风暴,若想安分的躲过这场风暴,那就只能是彻底的老实下来,躲过这场风暴才行。
白衣谋士点头,这点,他也是早就想到了的。
“至于朝中,咱们?”
宁王朱宸濠皱了皱眉头,起身,在屋内来回的走动着。
显然,之前的判断错误,以至于根本就没想到,曾毅遇刺后,也不调查,也不找别人,直接就把矛头给定死在了他宁王朱宸濠的身上。
这让宁王朱宸濠一时间,也有些措手不及的。
“朝堂这边,咱们不能不动,可也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啊。”
白衣谋士也是哭丧着脸,现在的情况,就是他,也觉得有些为难的。
真等曾毅被刺杀后,消息传出,一旦锦衣卫传出消息,和宁王有关,怕是满朝文武,在没人会搭理宁王了的。
原本,朝臣和藩王就是严禁结‘交’的,尤其是朝廷大臣。
而曾毅又是皇帝的宠臣,若是这个时候,谁敢替宁王说话,那,就是找死的节奏。
没有哪个大臣会那么傻,拿自己的前途去‘交’好一个朝廷藩王的。
是以,朝臣方面,就有些难办了。
哪怕是现在宁王在和朝臣联络,日后,曾毅遇刺的消息传出,锦衣卫也泄‘露’出风声,那,就更容易坐实他宁王的罪名了,若非是做贼心虚,干嘛急着和朝臣联络,‘交’好,犯此等大忌?
是以,宁王这次来京城,原本,是想结‘交’朝廷大臣的,可是,现在的情况来看,就算是他继续留在京城,也是没这可能了,只能是老老实实呆着。
真若到时候,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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