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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乱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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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我们需要再一次的去拜访一下岳员外。”
“你是说岳员外是凶手?”
小鱼儿没有说,因为在他看来,还没有十足的证据证实岳员外。如果是在现在那很容易破案,在古代一切都是白费。所以小鱼儿心想。也许可能从他宠物身上着手。
一群衙役们又一次随着小鱼儿来到了岳家马场,叫开了门。
“岳老爷,真是不好意思。又来打扰您。”古捕快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知道,古捕头,杀我老婆的凶手抓到了吗?”
古捕头脸色一囧,十分不好意思道:“这个……”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时间太短了,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解决呢?
小鱼儿替他回答道:“凶手已经逮住了。”只见岳员外面色一紧,咬紧牙冠,紧缩眉头,攥紧双拳,挤出微笑道:“凶手是谁啊?”
小鱼儿诡异笑容,道:“凶手就是你。”
“开玩笑吧?”
“你认为我是在开玩笑吗?岳先生。”
“古捕头,我希望你给我解释。”
小鱼儿则道:“岳先生,不必恼羞成怒,等会儿,就会水落石出了。”
不一会儿,大马猴和小玲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只见这马小玲手里拿着一大堆的东西,有一双马靴,一个匣子。马靴上沾满了血迹和小河边的杂草淤泥。
小鱼儿知道这是那里特有的土质红土。而那个黑匣子里装着的是岳夫人亲笔写的书信。
“岳员外,这两件东西不陌生吧?”
岳员外的脸色一颤,额头上渗出汗水,身体哆嗦着没完没了,看着自己的宠物,心忖,肯定是他出卖了自己。虽然他不能说话,但是他很聪明。
小鱼儿微笑道:“你知道,找到这些东西,还多亏了这只大马猴。”说完,从兜里掏出花生米,学着岳员外的动作,递给大马猴。
而大马猴很配合的接过来吃,对于动物来说,温饱是最重要的,免不了贪吃。
“畜生!!!”岳员外突然暴起,准备行凶,接过被古捕头给拦下了。倒是吓的那大马猴‘吱吱’的叫着,躲在马小玲身后。
小鱼儿瞧见他的模样,这就是他想要的,笑道:“岳员外,别急,等我慢慢的说。”他知道要让岳员外服罪还需要他亲口承认。
说完,只见小鱼儿道:
“岳员外,不介意我打开这黑匣子吧。”从口袋里掏出了掏出了一张纸,念道:
“山抹微云,天粘衰草,画角声断谯门。暂停征棹,聊共引离尊。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啧啧,多么香艳的诗词啊。我看了就脸红。”
只见那他的脸色已经绿了,吼道:“阿娟,我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
这岳员外心神大震,精神几近崩溃……他浑身哆嗦,嘴里不知在念叨着什么……终于,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最后向在场的众人坦白了整个杀人过程。
那个上旬,岳夫人坐车出了镇子,岳员外也偷偷的跟了过去,在那个小溪边见到了自己老婆跟一个男人亲热,自然很愤怒,待她夫人走后,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他袭击了死者。
本来以为结束了,可是最近发现他的老婆阿娟还是很反常。所以发生了争执,最后失手,将她敲晕。为了不让捕快怀疑,所以让大马猴驾车抛尸。
说出了这一切,岳员外像是虚脱了一样,瘫到在地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大一会儿,他又挣扎着站了起来,用尽所有力气,猛然向墙壁撞去,接着被撞到地上,就此命归九泉。
在成的人都震惊了,没有想到这……谁也没有说话,只有那只大马猴推着自己的主人,眼睛都红了。可惜他的主人再也不醒了。
“好可怜啊?!”马小玲看着大马猴的伤心的样子,心中也泛起了酸意。女人就是多愁善感。
“哎哎,别伤心了。有什么好哭的,真是的。”然后搂着马小玲准备离开这里。
案件解决了,留下的烂摊子自然需要滁州县的捕快来解决。
古捕头上前拾起了证据,只见黑匣子内,除了一些信纸外,什么也没有。信纸上一个字都没写。
这一切的确是小鱼儿导演的一处戏,马靴只不过是随便找来的一双,沾上点儿血跟小河边的红土跟杂草以假乱真。而黑匣子更加好找,至于那些信,根本就是一个字都没写。而小鱼儿念的诗是在暖香阁菲菲姐那里抄来的柳三变的诗。他利用了那只不会说话的大马猴。使得岳员外相信这些都是证据。不知道泉下的岳员外知道后,是不是会诈尸。
古捕头看着远离的两人的背影,暗暗的竖起了大拇指,“高深莫测,莫测高深啊?”
本来我想写一个关于动物杀人事件,但是,未免觉得对动物太残忍,所以将之前的故事推翻,又重新写了这个。
第一百八十四章肥东事件(上)
包黑子派我送几封家信到庐州,在肥东县歇脚碰上一桩奇怪的案件。
小鱼儿与马小玲一起,见天色已晚,找家客栈投宿。见一处客栈有人光,就走进“好再来客栈”
名字还可以,两人就进去。
店小二道:“两位客官是打尖儿啊,还是吃饭啊?”
小鱼儿职业习惯性的打量了四周,人还挺多道:“两间上等的客房。”
“抱歉,两位客官,只有一间了。”店小二很抱歉的说道。
“就一间?怎么住啊?”
“两个大男人挤挤就可以了。”店小二出主意道。目前马小玲已经换了一身男儿装。
“不行,我们还一家。”马小玲断然拒绝了店小二的提议,虽然她很女汉子乞丐,但,毕竟是女儿身,还是有点儿不方便。
店小二笑道:“客官,别逗了,方圆百里只有我们这一家。”
正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客人很高兴的走进来,道:“小儿,搞一壶老酒,外加一盘花生米。”一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感觉,脸上露着灿烂的笑容。
“来了。”店小二高声回应道,然后对小鱼儿两人道:“您二位慢慢想,我可告诉你们,过了这个村,真没这个店了。”
靠,原来这句名言是这么来的。
店小二看着进来的人道:“吆,吕老板,哪里发财了,既然这么高兴。”
“嗨,都是小钱。啊哈哈。。。。。。”此人叫吕伟,很虚假的,很猥琐的笑容。
在不远处的两个人,瞧了过了,小鱼儿道:“看,最后一张桌子都被人占了。可能真的如店小二所说的,过了这个村,真没这个店儿了。我们还是住下吧,难道害怕我吃了你啊?”
结果挨了马小玲一眼道:“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小二,上菜。”小鱼儿则是很想知道面前的事情,因为他知道系统不会骗人。系统分布了一个小任务。不是看在钱的份儿上,谁会接任务。
“这位朋友,不建议,坐下来一起吃吧。”小鱼儿笑道。
而吕伟开心的不得了,毕竟遇到喜事。所以想拿出来烧包一下,道:“好,好,没问题。请坐。”
然后三人点了几样小菜。小鱼儿与吕伟对饮几杯道:“看兄台面色红润,一定发了一笔大财。不过,在下倒是精通相面之术,这几日必然有血光之灾。”
“哦,你不相信?你叫吕伟对吧,今年34岁。有。。。。。。一对儿女。。。。。。”真的被他猜中了?其实这是心理学中的神经反射表达。。。。。。
经过刚才表现。小鱼儿成功的忽悠住了吕伟。然后讲述了他的故事。
大宋有一种职业叫中介,据说未来这种职业很吃香,额,我们不是说未来的婚介。房介,而是说故事。
这几天吕伟一直没有接到什么业务,看看天差不多了,正想打烊。本来干的工作就是属于‘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事儿,从一般意义上讲。其实和媒婆差不多,只是提取一些中间费。
“咚咚”突然之间竟然有人敲响了门,吕伟就开了门,见面时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瘦高的男子,他的衣服上镶嵌有一些宝石,好像西游记里的唐僧披着的袈裟,手指上戴着硕大的红宝石戒指,一副典型的暴发户形象。
“请问是吕先生吗?”来人操这一口中原口音,也就是官话。
“您是?”吕伟习惯性的问道。
来人道:“我是钟斯,在京城做古董生意,听说你从事一些中间业务,我正好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酬金方面当然少不了你。”
因为从事中间职业,所以薪酬总是按照什么事情来算,没有固定的价值,比如说给找些谈生意商人,或者某位高官等等收取的酬金自然不同。不过有人送上门的业务,也不能拒绝,于是将人让进了自己办公的地方。
沏了两杯茶,两人对面而坐,吕伟做了一个请,道:“请。”
瘦高之人半坐,拿起杯子抿了几口道:“多谢。”
“说说是什么事。”吕伟可不想浪费时间,心中有些着急,毕竟几天没有收入了,自己温饱都成问题。
“你要答应为我保密。”
“这是我历来办事的基本原则。你难道怀疑我的人品?”吕伟有些不快的说道,某些人总是对自己的职业操守很忌讳。
“不,不。。。。。。。”来人连忙解释道:“我自然相信吕先生,如若不是,我也不会来找你。”
“你知道,乱世买黄金,太平买古董。去年买了唐朝大画家吴道子的名画,画的是个浣纱女,画得惟妙惟肖,非常的美,据历史记载吴道子生前曾画过两幅一模一样的画,我买的是其中一幅。可想而知,我很渴望找到另一幅,幸运的事,我找到了。“
“你既然找到了,干嘛还来找我?”
“我这次来,希望吕先生帮忙,你知道,收藏画的人也都是爱画之人,再说了,拥有者也是本地的豪绅章。”
“豪绅章?不可能出手吧?”
“对,前几天拜访了豪绅章府。运气不错,那幅原画的确就在他府内!老家伙性格倔强,不好对付,我也就没跟他谈起那幅画。那是豪绅章的老爹50年前买下的。我估计它目前值五百两。我现在想把它买过来,请你替我弄到手。”
吕伟沉吟了一下,答道:“豪绅章不大可能转让吧!”
“按我出的价,再加500两,总共1000两,我想他肯定会的。听说豪绅章近来手头并不宽裕,一千两固然数目不大,总还有点儿诱惑力嘛。你说他不会转让,这我也能理解,因为他太傲气,不愿意让书房的墙上忽然露出一小块空档,让亲朋好友和仆人笑话他卖掉祖传遗物。我正是为了这个缘故才来找你帮忙的。”
说着,钟斯从布袋之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卷轴,将丝带解开,拉开画绢,里面的确是一个美丽的浣纱女,画得惟妙惟肖,她一头乌黑的长发,白皙肤色。令人惊叹的是姑娘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显得心灵美好。她面带微笑,殷切地仰视着远方,仿佛在渴望爱情,渴望幸福。吕伟赞赏不已。
“好画吧,”钟斯‘吧嗒’着嘴唇说,“然而这只是一件赝品。世
间还出现过不少赝品。不过这一幅确实不赖。”
他斜起眼睛瞟着吕伟,道:“我简直没法说它不是原画。你和豪绅章也不见得能辨认出来。”
伟感到不快,来客的这种傲慢口气惹人厌烦。
钟斯接着说:“我建议你去拜访他的适合,给他看看这幅画像,直截了当告诉他这是一件赝品,可是天底下谁也辨别不出来。就跟他说你的委托人愿出一千两拿这幅画换他那幅画。”
“您为何不亲自去一趟呢?”
第一百八十五章肥东事件(中)
您为何不亲自去一趟呢?
“原因有二。首先,我是古董商人毕竟太过敏感了,上一次他巴不得我赶快滚蛋。其次,我明天得去庐州办事,三天后才能回来,然后再直接回开封。”
吕伟没吭声,钟斯又说道:“我想他会同意的,因为他需要钱。这事办起来神不知鬼不觉,两幅画一模一样。即使以后出了纰漏,也可以怪他老爹当初买画时看走了眼,他面子完全可以保全。要是1千两打不动他,干脆加码到两千。
反正我非把原件弄到手不可,多出几个钱倒不在乎。事成之后,我给你两百两的佣金,要是你不嫌少的话。”
“嫌少?”吕伟惊叹道,“不,够多的了。”两百两啊,这可是200两。
“好,那就拜托老弟您啦。来这儿之前,我就听说你信誉卓著,可你并不了解我,为了证实我一片诚意,我先付给你两千两。不够的话请先垫一垫。我来取画的时候一定付清,怎么样?”
吕伟心想这事办起来倒也便当,他可以跟豪绅章直话直说,尽量说服他达成交易。“钟先生,我尽力而为。”
“好。”钟斯从口袋里拿出几张银票,数出20张一百两的银票交给他。然后吕伟就将这些写在了合同里,两人签字画押一番,一人一份。
“另有两件事得交代一下,”钟斯很奇怪的说,“第一,万不可在他面前提起我的姓名,免的他反感。就说有位开封的朋友买那幅画。第二,请记住,我今天夜间去庐州,三天后,傍晚来取画。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吕伟笑着答道,“这也就是说给我三天时间来办妥这件事。”
。。。。。。
无缘无故的交给你一大笔钱,小鱼儿听到这里有所怀疑,插话道:“银票假的??”
吕伟道:“他辞别后,我也坐在那儿思索良久。心里总在嘀咕,也觉得那银票是假的,可第二天一早,我就找到了一家钱庄检验,结果是真的。”
接着另一个怪念头在小鱼儿的脑海里产生,这根本不是什么交易。明摆着的是,他并非得到两百两,而是两千两百两,甚至是三千两。那个家伙明明有意让他设法把那幅原画掉包偷出来!老天爷,这事办起来多么容易!只消安排一个妙计,叫人在他进入豪绅章书房后给豪绅章打来一个电话,让他离开书房片刻,他便可以趁机掉包,20秒钟就够了。两千两百两稳到手!没准儿还可以跟那个巨商讨价到三千两哩!
“其实。你可以将那笔钱直接。。。。。。”
吕伟知道小鱼儿说的什么意思,道:“其实我也想过,可是那样会让我寝食难安。”前几天的确有这种想法,他也想掉包。他跟这种邪念足足斗争了一整夜。搞的身心疲惫。面对巨资怎么感觉都觉得像是烫手山芋。算了走一步算一步。
第二天。他来到豪绅章府求见豪绅章。他给领进客厅,没多会儿豪绅章便露面了。他是个上了年纪的人,背有点儿驼,脸上皱纹不少。他彬彬有礼地请来客坐下。
“我是吕伟,我想章老爷听说过在下吧。”吕伟自我介绍道,“这次前来是受一位开封巨商的委托。向您提出一项要求,希望您不至于拒绝。就我来说,事成之后可以得
到两百两的佣金。所以,”吕伟咧嘴一笑,“我希望您能给予充分考虑。”
豪绅章对这种直爽态度表示赞赏,答道:“我当然会的。您那位巨商到底有什么要求呢?”
吕伟从布袋之中里取出钟斯的那幅画,刚一拉开卷轴。
豪绅章便惊呼道:“哎呀,这是我那幅吴道子作的画啊!怎么到了您手里?”
他困惑不解地瞪视着来客。
“别紧张,章老爷,这不是您那一幅,只是一件赝品。您觉得怎么样?”
豪绅章弯腰审视,惊叹道:“要不是您指明,我真把它当成我那一幅了。说真的,连卷轴都一模一样。来,把它拿到书房去比较一下。”
两人走进另一间布置精美的屋子。豪绅章关好门,让吕伟注意墙壁上方,那幅原画果然挂在那里。
“把你那一幅搁在旁边比一比。”豪绅章说道。吕伟照办了。两人默默凝视,真是分辨不出两幅画有什么区别,就连卷轴,纸张也完全一样。“我简直不敢相信,”
豪绅章指着一把扶手椅说,“请坐下说说您的来意吧。”
吕伟便解释道:“我那位巨商是个收藏家,他最近买到的这件赝品并没使他感到满足,他非常想得到原件。不知您是否愿意割爱,把您那幅珍品跟他交换,他可以付一笔您认为公平合理的钱作为酬谢,譬如两千两。”
“这可真是一桩古怪的交易!”豪绅章坐下沉吟了片刻,斜起眼睛问道:“我如果要价3千两呢?”他毕竟最近急需要资金来周转。
“那也可以考虑。”
“古怪的交易!”他又说一遍,“您那位委托人怎么能肯定我这一幅绝对是真的呢?”
“这他没有跟我讲明,不过他的确愿意跟您达成这项交易。”
“可我实话实说,我一向把这幅画——指我这一幅——看成是赝品。即使是真的,我认为它也值不到您提出的那个价。我虽然对古画不太懂行,可我敢说它最多值一千两。”
“章老爷,”吕伟急忙插嘴道,“那您容许我出一千镑来换它吗?”
“我可没这样说。我只想说明这事未免有点儿怪,居然愿出两倍的价钱!”
“章老爷,也许这幅画的内在价值并不能说明它的合理价值,或许还得加上一点儿感情价值。它可能是件传家宝。除了真画之外,您可能不愿意挂赝品。我那位委托人正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
“想得很周到,”豪绅章道,“那我索性就收两千吧,满意了吗?”
“太满意了。谢谢。”
“方才您说把钱带来了?”吕伟掏出那20张银票放在桌上。
豪绅章点过钱,又说:“容我再问一句,因为这事很奇怪,我怎么能相信这些是真银票呢?即使是真的,又怎么知道不是偷来的呢?”
“哈哈,我也是如你一般,今天早上来之前,已经到钱庄核查了一下,这是咱们钱庄周老板的验证词,为此我多花了五两让他鉴定。”吕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远见。做足了功课。
豪绅章没有答话,走到书桌前写了张合同字据,说道:“您签上字,就可以把我那幅画拿走了。”字据全文如下:
兹收到豪绅章一直挂在书房的吴道子的画《浣纱女》,并以本人今日携来的同画作为交换,另以两千两作为酬金。所付20张一百两的银票。
“我不想让您及你的委托人上当,”豪绅章说,“如果一个月内他发现那幅画原来是件赝品,我可以退还他的两千两。换回那幅画。他既然愿出高价,我当然没有理由拒绝。不过请转告他,我认为他搞错了,责任应由他本人来负。不管怎么说。您反正已经挣到了佣金。”
吕伟签了字,接过豪绅章收钱的字据,交换了画,道谢后便离开了。
。。。。。。
小鱼儿听到这里后。不得不佩服这小子安排的周详,又好命。竟然三天之类赚了这么一大笔钱。足可以后半辈子不愁吃,不愁穿了。可是一想。仔细一琢磨,感觉到不对。问题出在哪里呢?一瞧吕伟身后的布袋。问道:“你的画还没有交际吧?”
吕伟一愣,道:“还没有,等会儿,我们就在这里交货。”
“额?”小鱼儿问道。
“什么画啊,我也看,我也看。”马小玲嘴里叼着鸡腿,满满一嘴黄油道。这家伙天生就是吃货,但,这家伙怎么也吃不胖。
小鱼儿白了她一眼道:“吃你的去吧。”
吕伟尴尬的笑了笑,点头道:“好的。”从布袋之中掏出了这幅画,虽然在吃饭的时候不太好。但,毕竟他们也不是那种文人,所以不太避讳。
小鱼儿打开画之后,里面的确是一个美丽的浣纱女,画得惟妙惟肖,她一头乌黑的长发,白皙肤色。令人惊叹的是姑娘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显得心灵美好。她面带微笑,殷切地仰视着远方,仿佛在渴望爱情,渴望幸福。赞赏不已。
“叮咚”系统提示:发现《浣纱女(伪)》
“嗯?”小鱼儿紧缩眉头。
吕伟问道:“张兄弟,有何高见?”
“这幅画的确是一件赝品。”
“赝品?”
“对,这幅画相当有名,”小鱼儿笑道,“除非你刚从开封把它偷来,因为原画一直在当朝太师府内。”
吕伟目瞪口呆:“你这话当真?”
“没错。我甚至记得它挂在哪面墙上,真不知看过多少遍了。莫非你认为这幅是真的?”小鱼儿说谎不待脸红道。但,自然也不全是说谎。古董界名角儿刘艳可是很在行,也曾经得到过她的鉴定术。刚才的确使用了鉴定术。
小鱼儿继续道,“这幅原画也不过值一千两百两。”他用手敲敲那幅画:“这件赝品嘛,至多值几十两!”
吕伟心都凉了。尽管他觉得犯了这个错误不能怪他,却仍然感到很不自在。
小鱼儿暗想,他为什么要买这幅画呢?他的用意是什么?摸着卷轴,脑海里一颤,然后嘴角儿露出了微笑道:“他什么时候来取?”
第一百八十六章肥东事件(下)
戌初,钟斯如时而至,推开好再来客栈门,店小二见一浑身珠光闪闪的瘦高个,霎时耀眼,连忙伸手遮挡,心忖,这货戴着珠宝漫天跑,不怕遇到劫匪?
店小二的职业素养,让开身子,道:“客官里面请。”
钟斯环顾一周,而身边的店小二问道:“客官是住店,还是打尖儿啊?”
钟斯发现意中人,面带微笑,挥一挥手。马小玲见到,然后跟小鱼儿道:“哎,这老头儿不会是变态吧?”哇,好亮,闪瞎了眼。
小鱼儿知道女人就喜欢闪闪发亮的东西。提醒她,道:
“别看了,应该是他说的人。”
吕伟见人来了,急忙上前打招呼,抱拳道:“钟老爷,这边请。”
钟斯笑呵呵的过来,但看着小鱼儿与马小玲,脸上一紧,迟疑一会儿,问道:“这两位。。。。。。”
“哦,这两位是我朋友。也算是见证人,多亏了他们,我才能摆平章老爷。”吕伟对答如流。像是之前排练过一般。对于商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哦。”钟斯点了点头,见这两位也太年轻了,能派上什么用场。
“我刚从庐州回来,”他解开大衣坐下,急切地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成交了吗?”
“成交了,钟先生。不过有一件事令人感到失望,豪绅章说他那幅画也是件赝品。”
“可你还是把它买来了,对不对?”他问道,显得挺着急。
“对。不过这不免有点儿……”
“没关系,甭担心。你只要把画交给我,收下佣金,一切完美。一共付了多少钱?”
“两千两。章老爷说,您在一个月之内如果觉得不满意还可以退回,他会还您钱和您那幅画。”
“哦。他倒想得周到。那就把东西交给我吧。”
吕伟从布袋中取出画轴,钟斯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急忙从中掏出那幅画,用颤抖的双手揭开绳索。他贪婪地注视了一下,脸色顿时变了。
“不对,不是这一幅。”他嚷道,两眼瞪视着吕伟,目光从猜疑很快转为威胁,道:“听着,你要是跟我耍花招。我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吕伟因为有后盾,便理直气壮地答道:“钟老爷,您是不是有点儿失态?我不习惯别人这样对我说话。除非您道歉,否则咱俩没法儿往下谈啦。”
霎时间钟斯仿佛要动武似的,接着他显然克制住了自己,烦燥地说:“别动气,请解释解释,为什么不是豪绅章府中的那幅画。”
“是他府中那一幅啊。”吕伟坚持道:“如假包换。”
“那你准是做了手脚,原先不是这个卷轴。”
“您方才要是有礼貌。我早就解释了,而且还要道歉。我不留神把它滑落在地……”
钟斯盯视着吕伟,终于压不住怒火突然咆哮道:“他妈的,你把话讲清楚。原先那个卷轴在哪儿?!”
“听我说,画掉在地上,摔坏了一个角,我才换了新的。也给送回来了。”
钟斯擦擦脑门上的汗。瘫坐在椅子上。“你干吗,不早说?”他气呼呼地抱怨道,“旧画轴我也要。”
吕伟有点儿生气从布袋之中。取出来:“给您。这总该叫您满意了吧。”
吕伟把卷轴从旁边打开看看,一时愣住了,接着把它‘砰’的一声砸在桌面上,那一副卷轴应声从中折断像是竹子一般中间空。只见他猛地站起来,神情沮丧,脸都气青了。
“你这个窃贼!”他气急败坏地骂道,“你……简直是个土匪强盗!如果交代不清楚,我就送你进阎王!……”
这当儿,有人打断了吕伟的话,声调倒还和气:“李斯忠……”
钟斯回头一看,见小鱼儿站在那里,眼神之中露出蔑视。厉声道:“小子,别多管闲事。”威胁的口吻叫嚣。
小鱼儿从来不受任何人威胁,道:“我要是管呢?”
突然之见,冲进一群人,五大三粗的,吕伟环顾四周,心里一顿紧张,额头上渗出汗水,变的苍白,紧张道:“这好像不是。。。。。。”
他想说的是衙役,这跟之前商量的不是一会儿事。而面前的则是一群五大三粗的土匪强盗。
“哦,原来是有依仗。”
“哼,小子,最好不要逼我。”钟斯戳着小鱼儿胸膛道:“给我一边待着去。”
转身对吕伟道:“告诉我,卷轴的东西在哪儿?!”
吕伟慌张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然后头偏向一旁看着钟斯后面的小鱼儿。
钟斯也不是笨蛋,反过身来揪着小鱼儿的衣领道:”小子,将东西交出来。”
“你说的是这个吗?”马小玲伸手,亮出手上戴着的一枚戒指道。
只见钟斯的眼睛都直了,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说也奇怪,这应该是古代最大的一枚红宝石戒指了吧,只见戒指呈现规则正六面体形状。
“把它给我。”
“我为什么要给你啊?你买的是画,又不是这枚戒指。”到了女孩子手里,你还能抢回去,那可真是逆天了。
“我说把它给我!!”
“做买卖可是要有凭有据哦,一本万利,我们可不傻。”
“你?!”
钟斯面色变的狰狞,大手一挥道:“给我抓住他。”那几个虎彪大汉冲了上来。
马小玲瞧见这几个大汉,冷笑一声,突然之间,一阵风,飘逸的身影,几个回合之下,那些人纷纷的站住不动了。虽然这些人是强盗土匪,然而却不是厉害的人物。三拳两脚就将这些人解决了。
小鱼儿上前看着地上的钟斯道:“钟老板,嗯,应该叫你李斯钟才对。”
“嗯?”李斯钟面上有点儿苍白,之前的确听见他叫他这个名字。
“你是章府的一个家仆,豪绅章的父亲临死之前将这枚戒指告诉了豪绅章,说这枚戒指价值十万两。正巧被你探听到了。所以你就偷了你主人的戒指藏在了卷轴之中。在这项窃案的调查过程中,你一直镇定自若,不露声色;半年之后你辞职不干了。然后你便想法儿弄到那幅画像,可你又不能亲自前去,那会让人认出来。我认为你这次策划的行动,真是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最好办法了。”
“你怎么知道?”地上的李斯钟惊讶道。
“就你这样,又没化妆,找人打听一下就知道了。还用动脑啊。”
“啪啪”小鱼儿弹了几次响指,呼啦啦从门外又冲进几个人,这次来的不是别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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